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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玩过火:女人,说爱我!-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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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吧。”
  似乎很疲惫,苏冷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声音浑厚,傅司飏微微蹙眉,站起身走到他身后,为他揉着太阳穴,苏冷僵硬一愣,随即闭眼没动作半分,任由他略微冰冷却令自己眷恋不已的手指接触自己的皮肤。
  “听说焱遇到了对手,他让你查一个叫王言的女人了吗?”
  以舒适柔和的力道按压着苏冷的脑门,傅司飏漂亮的桃花眼眼角上翘,一抹蛊惑风情飘溢出来,带出让人迷恋的色彩,这双眼睛从小就很勾人,睁开眼的苏冷看到这一抹神色,心脏一紧,喉结微微颤动。
  压制住自己心里的那股冲动,抬手将傅司飏的手拉开,“嗯,你查到的结果是什么?也是焰门的杀手吗?”
  “嗯,离灏的手下。”伸手拔开苏冷的手,“别动,不是不舒服吗?我给你柔柔,是不是那边交易逼得紧,没好好休息,要不下次换我去?”看到苏冷累成这样,他也不忍心,毕竟从小两人厮混在一起,再怎么也不能这样对兄弟不是?
  “不累,焱让你去魔缘岛给他改造一下设施,好像他跟那个叫王言的,不知道怎么说,挺合拍的,但愿能处得来,对了,你家公司的事情,现在完善得差不多了吧?现在你家老头子,根本没什么实力跟你斗。”
  “不,他还有点用处,现在我还不敢招他,我妈咪的骨灰还在他手里。”
  三年前,他们回来本家,没想到等待两人的是家里的家族相残,伤亡惨重,傅司飏的爷爷将傅司飏的母亲赶尽杀绝,并且夺去了傅衫的一切,傅司飏震怒之下拿自己家企业开刀,狠狠的打击老路易。
  傅司飏的狠,还真被墨焱掐得死死的,除了他母亲,路易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尝到了恶果,那是傅司飏给予的报应,还有灾难,只是却来不及,傅司飏回到这个家,他的母亲早在去世了,就在傅司飏离开的第二年。
  “你打算怎么做?杀掉他?”一丝阴霾从眼底划过,如果傅司飏想要动手,他绝对不会让他见血,他会先给他解决好。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也没有什么父亲,你家呢?”
  “全被解决掉了,现在我孤家寡人,我可不姓洛因斯特,我姓苏。”苏冷轻笑,看上去没有什么不一样,可是傅司飏能感受到他的失望,这三年,两人一起的时间很少,三年前如果没有听见那些话,他和苏冷其实不会这么早回来的,只是‘‘‘‘‘‘三年前,黑手党完全被墨焱拿捏在手里,对野心大的墨焱来说,那是带领黑手党走向另一个新年台阶的时候,需要打量的人才,当时三人都随他差遣,并无半句怨言,他的机械设计天赋越发深度挖掘。
  他简直堪称枪支设计鼻祖级人物,他设计出来的设计图,在黑市价格高达九位数天价,可是墨焱说,你组织自己的地下改造基地,我做军火,你给我提供货源,我负责交易,五五开,这个提议一拍即成,走私担当风险,墨焱知道他的背景,所以他摊下了这滩烂泥,他有一年,灵感非常好,一脸设计出二十几个样式的枪支改造,制成成品让三人体验了一把,墨焱极为满意,当场就确定弄这个。
  于是生意就越做越大,他们也停留在了黑手党,如果,如果他不是正好想喝水,如过他不是正好经过习夜绝的房间,如果他那晚没喝那么多酒‘‘‘‘可是没有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东西。
  那晚PARTY是为了庆祝黑手党首批交易大获成功而举办的,他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的跑上楼去睡觉,结果半夜口干舌燥,想起来弄水喝,却没想到从习夜绝房里传出来的叹气让他十分好奇。
  难道这两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躲在房间里商量对策?当时他完全是被好奇心吸引,缓慢的靠近房门,往里头探望,只见苏冷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习夜绝坐在他身边,双腿交叠,指间星光点点,脸上的神色非常忧郁,就像被什么事情捆着,解不开这个底。
  习夜绝微微叹了一口气,“冷,放弃吧,傅司飏那小混蛋,喜欢女人。”
  他不喜欢女人难道要喜欢男人吗?他在门外猛翻白眼,他一定会找绝理论的,太不尊重人了,这不是打击他吗?
  如果没有听到苏冷的回答,他真的会找习夜绝理论,可是苏冷却说,“绝,你知道,我没办法的,对他,我从来没办法做到放弃,因为我为这份爱情萌芽太早,明知道只能远远看着却还是深陷无法自拔,我爱他,只要不捅破这成关系,他就不会发现,我依然可以呆在他身边不是吗?”
  他听见了习夜绝的叹气,“冷,这是何必。”
  他却被吓得腿软,苏冷喜欢他,他是男人啊!男人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为什么会喜欢他呢?他想冲出去,揪着苏冷的衣襟问他,你到底肖想我多少年了,可是他有什么立场呢?心里震撼,发蒙,抬腿跑向自己的房间,连水也没喝。
  完全没有那心情。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逃,离开苏冷,越远越好,让他彻底断了心里那份念想,他是男人,他不可能喜欢男人,而更不可能喜欢苏冷,他喜欢身材苗条的妙龄女郎,胸大屁股大的洋妞,对男人,那是避而远之,就算对象是苏冷,也不行。
  打定主意,傅司飏就想走人,可是却失眠了,半夜意料之外,绝居然来找他,告诉他说,我知道你在门外,当时冷伤心,没在意,我却是个局外人,傅司飏,你是怎么想的?
  当时他没多想,直接跳脚,“绝,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别说对象是冷,就算是全世界最有魅力的男人,只要是公的,我都不会喜欢。”
  “你是真心的?”习夜绝蹙眉看他,一抹不赞同划过眼底,可是他哪里想得了多少,那时就沉侵在自己被男人喜欢的扭曲情绪里面,让他口不择言,“废话,叫冷赶紧断了那份念想,还有,我知道他在开玩笑。”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晚,苏冷站在门外。
  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一夜间变得特别陌生,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苏冷离开了,再次联系,他说,三年前的那一晚我‘‘‘。
  他却打断了他的话,苏冷消失的这些时间,他想过很多,难道这么久的相处,还抵不上一句喜欢就将苏冷推离自己远远的吗?舍得吗?终于半年前他主动打电话给苏冷,他问他,冷,喜欢我是开玩笑的对吧。
  他在心里想,只要苏冷说不是,他立刻挂上电话,让苏冷一辈子滚出他的世界,如果苏冷说是,那么他就当苏冷那晚在说醉话可信度不高。
  彼端一阵沉默,苏冷知道,傅司飏在逼他,逼他扭正这份弯曲的感情,让他能看到他,却不能在开口说喜欢他,傅司飏,就是这么狠的人。伤害人还是理直气壮。
  那晚,沉默了三分钟,苏冷说,我知道了。
  然后挂上了电话,再见面,就是现在两人这样了,看着苏冷疲态尽显的脸,傅司飏微微叹气,“冷,你没有结婚的打算吗?”
  苏冷全身一僵,缓缓睁开眼睛,狭长的狐狸眼精明犀利,看得傅司飏一阵不自然,苏冷握紧袖下的手,“你要结婚了?”
  “还没,现在不想,才19岁,不着急,我是在想,现在焱和一个王言纠缠不清,绝好像也差不多要被一个小明星搞定的样子,我想你应该也找到了不是吗?”苏冷,你为什么要将我们放在如此尴尬的位置?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男人,傅司飏笑得没心没肺,苏冷脸色苍白,沉了沉。
  “我先走了。”
  起身,苍白着一张脸,拿起摊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你叫你的人来接你,我先回家了,傅司飏,下次不想见我,就别接我电话。”
  傅司飏心里一紧,神情晦涩,看着苏冷萧条的背影欲言又止,该说什么?让他留下来?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大手一抬,桌上的餐盘全部掉在了地上。
  苏冷坐在车里,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整个车厢烟雾缭绕,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指关节变得泛白,他居然叫他去结婚,在清清楚楚知晓他心意的情况下,让他去结婚?傅司飏啊傅司飏,你果真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358   隐涩的疼痛

  将油门一踩到底,车子箭一般的穿梭出去,刚出门的傅司飏正好看到车尾,心底一沉,苏冷当真没有等他,一时也说不出来心里那份来势汹汹的胀痛代表什么,摸出手机给查理打了一个电话,“查理,十分钟,过来。”
  查理瞪大眼睛,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十分钟?老大,你在哪里啊!查理欲哭无泪,老大喜怒无常他知道,可是今天是怎样?至少给他说说具体位置啊,现在他从哪里开始找,转头朝秘书室吼了一声,“艾米,查查总裁的具体位置,给我电话。”
  “是。”
  为了方便,他在傅司飏手机里面安装了追踪系统,一方面为了突发状况,一方面就是为了今天这样的状况,查理咬牙切齿的抓过桌上的车钥匙,风一般的飘出去,艾米诧异的抬起脑袋,“总裁又不见了?”
  将电话放在兜里,傅司飏在一边站着,倒是给西餐厅招揽了不少生意,很多来来往往的人不禁驻足,这男子长得太美艳了,根本让人移不开眼睛,就想这样一直看着,不想理会将自己当成动物观赏的傅司飏抬步就往一边暗巷拐去。
  一个金发女郎迎上前,她恰好是傅司飏喜欢的那一款,翘臀,丰|ru,妖艳。有勾引男人的本钱,任由女郎的身子贴上来,可是扑鼻而来的香水味甚是让他反感,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扣着女郎的腰肢,漂亮好似会说话一般的桃花眼潋滟的眨了眨,风情朗逸而出,带着西方人没有的性感,表情却十分诡异,“我——认识你?”
  在巴黎街头公然调情,没有谁会说你什么,这是风俗所致,可是他今天没这种心情,金发女郎妩媚的扭着身子黏上傅司飏精壮的胸膛,丰腴挤压着他的健硕,不悦的蹙眉,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女郎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捧起傅司飏的精致脸蛋红唇随之覆上,女郎的空中带着浅浅的香气,却让傅司飏再度反感,推开女郎蛊惑一笑,从女郎包里迅速掏出名片,“今晚没兴致,有兴致了再联系你。”
  轻轻吻了吻女郎的额头,无法抗拒的魅力下,女郎乖乖点头,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女郎臀部轻轻一拍,傅司飏赞赏一笑,“乖,等我电话。”
  声音柔情蜜意,让女郎忘记自己在哪里,茫然的点头,转过身,男子脸色阴沉下来,一抹不安划过脸颊,因为几米开外,刚才甩尾离去的火红法拉利稳稳的停在那里,看不清里面男子的情绪,只能看见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
  似在隐忍着无法宣泄的怒气,傅司飏心里一急,有点被抓包的心慌意乱,没有上前的打算,就这样远远的看着那辆火红法拉利。
  这一次,那辆法拉利,真真切切的踩足了油门在他面前消失,他也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男人的嘴型:傅司飏,我们别在见面了。
  不然他会忍不住杀了他身边的近人。
  “冷~~”拨开人群,傅司飏几个跨步站在了路中心,双唇轻启,声音清如羽毛掉在水里,没有一点波澜,从后视镜看到了那张精致漂亮的五官,苏冷咬唇,强迫自己狠下心来,不去看那张脸,结束了,他懂了,不管他付出多少倍的爱,他还不如一个路边女郎,因为他是男人。
  他给不了傅司飏想要的东西。
  原本他确实是走了,可是想着傅司飏一个人在这里等也不好,人始终是自己接出来的,自然由自己送回去,只是没想到自己看到这么一幕,他根本没有半点当他苏冷一回事的自觉,马上跟他分开,立刻可以跟路边女郎调情,在傅司飏心里,苏冷算什么,恶心,恶俗,对他抱着肖想的兄弟,他是反感他的吧,所以见面就问他什么时候结婚,那样他就可以摆脱他了是吗?
  傅司飏啊,真够狠的?杀人不见血。
  张扬的火红色法拉利自自己面前消失,傅司飏缓缓回过神来,查理已经站在了他身后,脸色微红,“老大,刚才那个是苏公子?他回来了?”
  傅司飏没理他,从查理手中夺过钥匙,开门上车发动,一气呵成,也没等查理上车,踩足油门飙了出去,查理看着车尾跺脚,靠,有没有搞错,他可是来接他的,为什么他也是被甩开的?老大,你太狠了。
  犹豫再三,查理任命的摸出电话给艾米打了个过去,“艾米,我在J,过来接我。”
  “查理特助,你被抢了?声音怎么这么可怜?”
  艾米在电话那端笑得猖狂,就差拍手叫好了,查理平时说话很欠抽,难得找到机会奚落他,自然要赚个够本才行啊。
  查理发誓,自己从没这么丢脸过,认识傅司飏以后,傅司飏让他丢脸的次数一直在破纪录,咬牙切齿的声音挤出来,“艾米,你很高兴?”
  那头艾米猛然点头,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诡异的讨好,“查理特助,你这么说多伤我的心呐,我这就去接你,等着啊。”
  “快点,不然下一个季度的报表你来做。”
  艾米一听没底气了,回答了一声是就赶紧抓着车钥匙出门,这查理最可恨的就是用身份压人,报表什么的,非常可怕,至少艾米最怕的就是报表,偏偏有人最擅长的也是报表,她觉得她应该得罪了耶稣,不然就是圣母玛利亚,让她艾米认识了这么一个混蛋。
  看着被切断的电话,查理惬意的笑了,NICE。
  抓着别人小尾巴让别人做事的感觉最难忘了。
  傅司飏穿梭在大街小巷,没有目的地的宣泄自己心里的那抹复杂,小时候的苏冷,从不会扔开他的,哪怕他无理取闹,哪怕他混蛋封顶,苏冷从未甩开他,亦如他在学校被凑,他第一时间赶到,例如基地受伤,他第一时间到场,可是现在他就在他面前,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别再见面了。
  他甩了他,可是傅司飏,你怎么不记得,三年前是你不要他。
  握成拳的手砸向了方向盘,车子仿佛被人捅了一刀般叫个没完,在路人来来往往的目光中变得十分刺眼,人群中一个男子浅浅一笑,迈着几个步子闪到车旁边,敲了敲车窗,看见男子,傅司飏先是一愣,随即解锁,让男子轻易跨进他的车里,来人英挺俊俏,很典型的东方人,虽然很久不见,傅司飏还是人是他——刑允。
  当年,抱过他的男人,苏冷的右手。
  “傅司飏,你一副想砍人的模样真是经典?苏老大回来了,没找你?你这是要去哪里?”刑允明知故问,谁不知道苏冷和傅司飏从小感情好,苏冷来法国第一个会联系的人绝对是傅司飏,想必两人应该见过,可是又不太确定。
  三年前苏冷找到他,问他愿不愿意帮他,二话不说放下手里的工作,他就跟着苏冷来了法国,苏冷带他熟悉了工作坏境,做好了交接工作,随即就不见了人影,他还奇怪,一向离不开傅司飏的苏公子什么时候这么着急离开了,想来自己觉得有点八婆,于是也没过问,可是这两人真的有点奇怪啊!
  “刑允,你真八婆,我去哪里用得着跟你交代吗?你要去哪个美人家?”在法国,刑允算是一个大人物,苏冷将冷煌集团的副总裁让他做,绝对的相信刑允,而刑允的表现,也让苏冷放一百个心。
  刑允这人,不仅有能力还非常有手段,在法国商圈里是佼佼者。
  所以自动上门的美女哪里会少?于是洁身自好的刑副总,也成了花名在外的Lang|荡贵公子,实际呢,人家还是挺纯情的,可是傅司飏就是要逮着这个刺激他。
  刑允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我只是好奇老大喝酒为什么不找你而来找我?傅司飏,你该不会惹恼了我们老大吧,送我去撒布兰卡之夜。”
  刑允自顾自的低估,没看到傅司飏变了又变的脸,见傅司飏不语,刑允侧头,视线看不清傅司飏微笑下面的真实情绪,这个人很奇怪啊今天,“傅司飏,你怎么了?我问你话呢。”
  “你说冷去喝酒了?撒布兰卡之夜?”
  “对啊,你真不知道?”刑允纠结了,这两人玩什么?一个不知道一个的,该不会傅司飏不知道老大回来了?“你不知道老大回来了?”
  “知道。”
  “那么你为什么还问我,你到底送不送我去呐,老大等急了,铁定拳头问候我,你要去跟花蝴蝶约会的话我现在出去拦车,去不去啊你?”
  刑允有些急了,这傅司飏今天是怎么了?
  傅司飏踩下油门,车子飞速朝撒布兰卡之夜前进,傅司飏下巴冷硬的线条一直紧绷着,刑允隐约觉得他很不高兴,可是为什么不高兴,他不知道,回想起刚才苏冷电话里面的语气,也有点问题,这两人?
  刑允一直摸不着头脑,沉默的将脸转向窗外,看着不断后退的街边风景。
  傅司飏脸色一直下沉,喝酒?好,很好?酒精浓度过敏的人居然去喝酒?好的很,可是心脏却泛起隐涩的痛~~~‘


☆、359   退回朋友的界限

  “喂,姓傅的,你别一直不说话,很吓人好不好?你和苏公子到底怎么了?”刑允习惯叫苏冷苏公子,因为他很有古代公子的感觉,风度翩翩,矜贵内敛,成熟稳重,随便拉出一点都能迷得女人团团转,真不知道被他如此对待的傅混蛋怎么这么不上道,“你知道公子回来了,却没跟他在一起,你小时候黏人劲呢?”
  “离家出走了。”傅司飏脸色难看的爆吼,他的回答让刑允哽咽了一下,差点被自己口水噎着,离家出走了?靠,你这混蛋,真是敢说。
  “刑允,你真的很恬燥,怎么?这么多年女人堆里混着自己也被潜移默化了?叽叽喳喳没完没了,我是女人铁定嫌弃你。”
  这话让刑允跳脚,瞪着眼睛看他,“放屁,你去问问排队等着爬上我床的女人能从巴黎排到哪里?你这混蛋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
  “种马!”
  刑允,“‘‘‘‘‘‘”
  姓傅的,我真心觉得老子不想看到你,混蛋呐,混蛋,没心没肺就算了,没脸没皮也忍了,说话还如此不中听,刑允绿着一张脸没在开口说话,他想多活两年,并不想被小混蛋气死,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小时候头发卷卷的小金毛可爱。
  那时的他多好看呐,风情漂亮的桃花眼,卷卷的棕色头发,像只高贵的小金毛,被人抱在怀里多可人,现在怎么越长大越混蛋。
  “刑允,你29岁了耶,都快成老男人了怎么还不将自己嫁出去?”
  刑允:“‘‘‘‘‘‘”
  将脸侧在一边,刑允大有封口的趋势,真心的,还是黏在苏公子身边的小金毛可爱,现在这只,他不予评论,因为没办法下手评论什么,这个人太邪恶了,说话让别人想立刻掐死他,“我说傅混蛋,你能闭嘴吗?能吗?能吗?”
  “我为什么要闭嘴,还有,老子没名字给你叫吗?”一直混蛋混蛋的叫个没完,真是憋屈,可是傅少爷,您给人家一直就是根深蒂固的混蛋形象啊,公司的人怕你,刑允可不怕你,人固有自知之明嘛,太不自觉了。
  刑允浅笑,“你和公子到底怎么了?”这两人的感情,小时候就很好,一下子变得陌生了,自己反倒是不习惯了,再说了,苏公子,放得下小混蛋?从小他就认为两人有奸|情,现在好像不认识的模样,为什么?
  绝对发生了什么。
  “刑允,苏冷喜欢男人?”傅司飏邪魅的问,让这话别人听上去是在开玩笑,果不其然,刑允肩膀一抽一抽的猛笑,“你这样咒公子,小心他扁你,没有吧,没听说过公子的喜好,可是这么多年来,一个交往的女人也没有,不知道公子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这件事还是挺严重了,找时间给公子商量商量,傅司飏一听这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哈哈大笑,“刑允,你家公子要是知道你说出这样的质疑,你一定会被阉掉。”
  “我这是关心,你以为公子跟你一样吗?我是种马,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才跟夜煌旗下的名模传绯闻吗?傅司飏,你身边有公子这么好的一个风向标,你怎么就长成这模样呢?花鸭子。”刑允摇头感慨,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摇头啧啧的讥诮。
  傅司飏脸色一绿,咬牙切齿到。
  “滚。”什么叫花鸭子?靠,刑允这混蛋。
  “公子是不是又喜欢的人啊,心底?所以宁缺毋滥嘛,被公子看上的人真幸福。”缓缓闭上眼睛,刑允感叹,傅司飏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颤,刑允的那句话一直在脑子里周旋。
  公子是不是又喜欢的人啊,心底?所以宁缺毋滥嘛!宁缺毋滥吗?
  撒布兰卡之夜的奢华总是让人咋舌,傅司飏曾经笑习夜绝:绝,你的产业撒布兰卡之夜真的很像二三十年代的旧奢华,虽然和巴洛特风格一样奢靡,可是依旧给人鬼屋的错觉。换来习夜绝一顿拳打脚踢,习夜绝还恶狠狠的评价,你丫丫的就是贱的欠收拾。
  墨焱幸灾乐祸的在一边落井下石:每次他笑得那么贱,准没好事,绝,用力,他就是欠虐。
  他怒火攻心,指着两人:你们才欠虐。
  换来两人更狠更残暴的虐待,身手差,就是给强者练手的。
  每次在欺负他的行业中,苏冷从不参与,而只会在一边让两人见好就收,别将他欺负惨了,他还小,好像每次为他解围,心疼他的只有苏冷。
  回忆是美好的,如果苏冷不喜欢他的话,一切都是好的,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偏偏就喜欢上他了呢?能不能别喜欢他呢?他哪里值得他喜欢了?
  刑允扫荡着四周,将目光锁定到了最左边的吧台上,拍了拍傅司飏的肩膀,“公子在那边?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你自便,我先过去了,如果公子没请你,我带着你过去,铁定挨骂,你要过去晚点去啊,拜拜。”
  刑允傲娇的甩头,朝苏冷走去,傅司飏黑了一张脸,极度鄙视刑允,忠犬啊!
  “公子,什么事这么郁闷,喝起闷酒来了?”叫了一杯白兰地,威士忌,莱姆酒,3:2:1,加冰,刑允笑眯眯的坐在苏冷身边,狭长的眸带着些许玩味,难得看到公子为什么伤神,天要下红雨了,居然借酒消愁?公子这样貌,还缺人喜欢吗?不会吧。
  “让你来付钱的,没带钱。”
  刑允语塞,这两人能说话别刺激他吗?撒布兰卡之夜是公子一个朋友的分店,而且撒布兰卡之夜的各种级别贵宾卡他应有尽有,想当初自己还借来玩来着,别提那优待多好了,只要白金卡一出,撒布兰卡之夜的酒随便喝,一分不收,现在居然给自己下属哭穷?
  刑允眼角狠狠一抽,他还是他发工资呢?
  苏冷抬起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狭长的狐狸眼带着犀利的冷光,“刑允,别跟我说你没带钱?你该不会是才从哪个女人的床上被我挖起来吧?”眼光怀疑的扫视着刑允全身,刑允抖了抖,知道苏冷的脾气,立刻摇了摇头。
  “公子,我来见你,可能从女人床上爬起来吗?”接过酒保手里的酒,刑允抿了一口,撒布兰卡之夜之所以这么受到不同阶层的人喜欢,不仅是因为坏境优雅,更重要的每一种酒,口味都是独特的,能这么说,撒布兰卡之夜能喝到的上上品,普通品,任何品种的酒,在外面一定喝不到,所以为什么撒布兰卡之夜收费高得令人发直,依旧受欢迎到同类型的会所羡慕得两眼发直。
  “难说。”苏冷将酒杯递出去,让酒保为自己满上,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呈现在他眼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红色,不是很凸出,却还是能清楚看到,这样的苏冷少一丝犀利,多了一分温软,刑允一愣,还好他不喜欢男人,不然真心想将他扑到。
  “公子,我的人品真这么差吗?”
  “刑允,你根本没这种东西!”
  刑允:“‘‘‘‘‘‘”
  这两人真是够了,才短短一小时不到,被两个人鄙视了,他今天出门没翻黄历还是怎样?
  远远看着苏冷将手里的酒一杯一杯往自己嘴里送,傅司飏握紧了双拳,眯起了眼睛,起身朝两人走去,看到翩翩而至的傅司飏,刑允似模似样的站起身,“哟,真巧啊!傅少爷。”
  傅少爷?能让刑允喊傅少爷的男人?苏冷表情一僵,缓缓转头看着越走越近的傅司飏,瞬间转回来,抬起手里的酒打算一饮而尽,傅司飏眼疾手快的扑上前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啪一下拍在吧台上。
  刑允看得是一愣一愣的,这两人肯定有问题。
  “刑允,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就成。”将自己的车钥匙丢给刑允,傅司飏吩咐,刑允看了看苏冷,点头离去,这叫他来,是开走傅少爷车的?尼玛,嫌他太闲,给他找事做是不是?矮油,欺人太甚啊!
  “什么事?”
  苏冷跟着傅司飏来到了窗户边的位子,也是两人间的VIP包间,能将窗外的好风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四眼相对,傅司飏眼神闪躲,苏冷坚持认真得令人害怕。
  “冷,你觉得这里的风景怎么样?”
  良久,傅司飏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精致漂亮脸带着浅淡的隐涩,却看不清情绪。
  苏冷脸色一沉,犀利的眸光缓缓垂下,“很好。”
  “你在中东的时候呢?觉得风景怎么样?”
  脸色再次下沉,阴鸷得令人害怕,他盯着傅司飏的脸,一字一顿到,“傅司飏,你到底想说什么?”
  “冷,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不是喜欢我,因为我们从小腻歪在一起,你错将亲情当友情,也许你该找个人好好谈一场恋爱,那样你就会发现,其实哪里的风景都很美,只是你一直没在意,不是吗?”
  苏冷冷笑,“说完了吗?”
  “冷‘‘‘”
  苏冷刷一下站起身来,冷硬的绷紧下巴,隐忍的怒气好像随时会爆发,“傅司飏,你放心,我现在只是你的朋友,你的兄弟,我永永远远退到朋友的界限,你也不必在意我怎么想不是吗?你不接受,我还能将你强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360   到底谁更伤

  傅司飏心里一阵难受,什么时候,苏冷用这么冷淡的眼神,厌恶的口气,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我不想跟你说话?如猫使劲挠着自己的心脏,麻痒酸胀,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恐慌,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推开门,苏冷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大门,可是沉沉的脑袋让他有点闪神,刚才喝多了,也不知道这会儿怎么开车?摸出手机,想着是不是要给刑允打个电话过去让他来接自己,倏然脸色沉得厉害。
  傅司飏那混蛋刚才让刑允离开了吧!
  红晕的脸蛋一片铁青,脖子因为酒精过敏很快起了红疹子,有点痒,有点难受,身手抓了抓,感觉舒服了一点,接着用力去挠,追出来的傅司飏推开门就看到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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