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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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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吧?

    “呵,我的师傅是一位深山隐士,为人低调,不喜张扬。徒不言师名,只怕要让小姐失望了。”我笑笑答道。

    “切,小气。”李茹男撇了撇嘴,她是帮派大佬的女儿,耳濡目染,也知道很多江湖上的忌讳,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要随意打听别人的师承门户,否则很容易被人怀疑别有居心。

    薄叱微嗔,李茹男此时实足一付小女人的模样,月光之下,更显得任性刁蛮,俏皮可爱,心由念起,我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怎么?你不服气?”李茹男误会了我的笑意,以为我是在笑她不讲道理,眉毛一扬,挑衅似地问道。

    “呵,不敢,不敢,我哪儿敢笑话你李大小姐呢?”看着李茹男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有了一种挑逗一番的心情。

    “哼,口是心非。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个女人?”李茹男哼道。

    “呵,想要动手就动手,干嘛非要找借口呢?”我笑道。

    我练八仙拳练到一半的时候,李茹男就站在门口观看,她是李存舟的女儿,也练过武术用以防身,不过练归练,她一个女孩子家很难有施展拳脚的机会,就算漕帮上下有肯陪她练手,但又有谁敢真打呢?此时见我夜半练功,顿觉手脚发痒,但她一向心高气傲,开口求我陪她练手的话她是说不出来,所以才会小题大作,无事生非,没有借口也要找到借口,这样的小心眼儿,哪儿瞒得过我的眼睛。

    被说中了心事,李茹男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好在现在是深更半夜,光线昏暗,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出,又羞又恼,小姐脾气发作,干脆也不多话,清叱一声,粉拳一晃便扑了上来。

    早有准备,我撤步后退顺势让过来拳,同时左掌外拨,右手五指成爪抓向对方的肩膀。

    一招落空,李茹男一手去扣我的右手脉门,另外一只手化拳为指,改点我的前胸,变招干净利落,果然是受过名师的指点。

    移形换影,我脚下一点地面,身体如陀螺一般转到李茹男的身后,反背一拳,击向她的后心,李茹男矮身伏地,双手撑地,左腿蜷,右腿直,一招归蹚腿踢了过来,我跳起三尺避过此招,两个人插招换式打在一起。

    必须要说,李茹男的拳脚功夫还是很不错的,举手投足,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动作舒展大方,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漂亮’,要是坐在远处观看,与其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成是在跳舞更加恰当,不过话说回来,练武终究不是练“舞”,越是漂亮的动作往往破绽也就越多,就象下围棋时,满盘手筋乱飞,妙手层出不穷的对局通常意味着对局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而锱铢必争,笨拱愚形不断的棋局却很可能是顶尖高手的作品,原因无他,对手的反击和妙手都在自已的计算之中,而自已的妙手和反击也在对方的计算之中,所以在出手之时便都会避开对方的陷阱圈套,不给对方以施展手段的机会,故此,顶尖高手的对局反不会象一般棋手那样精彩纷呈。

    拳脚功夫也是如此,能够在面对面的格斗中表现得漂亮好看,情况只会出现在对战双方的实力相差过于悬殊的时候,简而言之,李茹男的花拳秀腿打得的确是漂亮,不过踢来打去,却始终无法沾到我的身体,因为她所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时间一长,她的体力便渐感不支,额上汗水渗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拳脚挥动的速度也不似先前那样轻灵敏捷。



………【第二百二十章 比试】………

    扭头看去,一个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院内第三间房屋的门前,身上穿着淡绿色的短衣,两只莲藕般的雪白小臂露出一半,脚上套着一双粉红色的绒鞋,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被夜风一吹,其中几络便如丝般飘了起来,月光下,一张清秀的面容更显得白壁无暇——不是李茹男却又是谁?

    “呵,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我笑笑问道。

    “这里的床太硬,我睡不习惯,听到院子里有拳风响动,所以就起床出来看看了。”李茹男答道,移步走到近前。

    这种情况很常见,和李家家里的床铺相比,用砖头和泥土垒成的土炕的确要硬很多,不过铺了两床被褥后,有差也不会太大。之所以会睡不着,其实是因为认床,有些人对环境的变化很敏感,气味不对,枕头不对,被子不对,甚至睡觉时头躺下的朝向不同都可能难以入睡,更有甚者,有些人外出长途旅行时甚至要自带寝具,每到一处,第一件事就是把睡觉床铺上的东西全换过来,否则就得彻底难眠了。这种情况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只不过有些人严重些,有些人的反应就没那么大,通常生活越优越,对生活品质越讲究的人就越是如此,反之,经常走南闯北,江湖浪迹的人对环境的反应便越不在意。李茹男的情况大概就是如此吧。

    “春梅呢?”我问道。

    “她呀,睡得死死的,我估计,现在就算把她给卖了她也不知道。”李茹男扑哧一声轻笑出来,想来,春梅此时应该是睡梦正香吧?

    “呵,也难为她了,跑前跑后,她今天应该是累坏了吧。”我笑笑说道。春梅是下人,李茹男是小姐,小姐出远门,随身带的东西自然不会少,至于拿东西的当然是春梅而不会是李茹男了。

    李茹男嫣然一笑,春梅和她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春梅睡得踏实,她并不会觉得不满。

    “以前光知道你头脑聪明,没想到你的武功也这么好。是跟谁学的呢?”

    如果知道我是杜遗山此生唯一的亲传弟子,就不会有谁对我有这样的能力觉得奇怪了,不过,这却是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秘密,在北平,恐怕只有李存舟清楚吧?

    “呵,我的师傅是一位深山隐士,为人低调,不喜张扬。徒不言师名,只怕要让小姐失望了。”我笑笑答道。

    “切,小气。”李茹男撇了撇嘴,她是帮派大佬的女儿,耳濡目染,也知道很多江湖上的忌讳,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要随意打听别人的师承门户,否则很容易被人怀疑别有居心。

    薄叱微嗔,李茹男此时实足一付小女人的模样,月光之下,更显得任性刁蛮,俏皮可爱,心由念起,我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怎么?你不服气?”李茹男误会了我的笑意,以为我是在笑她不讲道理,眉毛一扬,挑衅似地问道。

    “呵,不敢,不敢,我哪儿敢笑话你李大小姐呢?”看着李茹男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有了一种挑逗一番的心情。

    “哼,口是心非。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个女人?”李茹男哼道。

    “呵,想要动手就动手,干嘛非要找借口呢?”我笑道。

    我练八仙拳练到一半的时候,李茹男就站在门口观看,她是李存舟的女儿,也练过武术用以防身,不过练归练,她一个女孩子家很难有施展拳脚的机会,就算漕帮上下有肯陪她练手,但又有谁敢真打呢?此时见我夜半练功,顿觉手脚发痒,但她一向心高气傲,开口求我陪她练手的话她是说不出来,所以才会小题大作,无事生非,没有借口也要找到借口,这样的小心眼儿,哪儿瞒得过我的眼睛。

    被说中了心事,李茹男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好在现在是深更半夜,光线昏暗,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出,又羞又恼,小姐脾气发作,干脆也不多话,清叱一声,粉拳一晃便扑了上来。

    早有准备,我撤步后退顺势让过来拳,同时左掌外拨,右手五指成爪抓向对方的肩膀。

    一招落空,李茹男一手去扣我的右手脉门,另外一只手化拳为指,改点我的前胸,变招干净利落,果然是受过名师的指点。

    移形换影,我脚下一点地面,身体如陀螺一般转到李茹男的身后,反背一拳,击向她的后心,李茹男矮身伏地,双手撑地,左腿蜷,右腿直,一招归蹚腿踢了过来,我跳起三尺避过此招,两个人插招换式打在一起。

    必须要说,李茹男的拳脚功夫还是很不错的,举手投足,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动作舒展大方,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漂亮’,要是坐在远处观看,与其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成是在跳舞更加恰当,不过话说回来,练武终究不是练“舞”,越是漂亮的动作往往破绽也就越多,就象下围棋时,满盘手筋乱飞,妙手层出不穷的对局通常意味着对局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而锱铢必争,笨拱愚形不断的棋局却很可能是顶尖高手的作品,原因无他,对手的反击和妙手都在自已的计算之中,而自已的妙手和反击也在对方的计算之中,所以在出手之时便都会避开对方的陷阱圈套,不给对方以施展手段的机会,故此,顶尖高手的对局反不会象一般棋手那样精彩纷呈。

    拳脚功夫也是如此,能够在面对面的格斗中表现得漂亮好看,情况只会出现在对战双方的实力相差过于悬殊的时候,简而言之,李茹男的花拳秀腿打得的确是漂亮,不过踢来打去,却始终无法沾到我的身体,因为她所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时间一长,她的体力便渐感不支,额上汗水渗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拳脚挥动的速度也不似先前那样轻灵敏捷。



………【第二百二十章 比试】………

    扭头看去,一个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院内第三间房屋的门前,身上穿着淡绿色的短衣,两只莲藕般的雪白小臂露出一半,脚上套着一双粉红色的绒鞋,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被夜风一吹,其中几络便如丝般飘了起来,月光下,一张清秀的面容更显得白壁无暇——不是李茹男却又是谁?

    “呵,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我笑笑问道。

    “这里的床太硬,我睡不习惯,听到院子里有拳风响动,所以就起床出来看看了。”李茹男答道,移步走到近前。

    这种情况很常见,和李家家里的床铺相比,用砖头和泥土垒成的土炕的确要硬很多,不过铺了两床被褥后,有差也不会太大。之所以会睡不着,其实是因为认床,有些人对环境的变化很敏感,气味不对,枕头不对,被子不对,甚至睡觉时头躺下的朝向不同都可能难以入睡,更有甚者,有些人外出长途旅行时甚至要自带寝具,每到一处,第一件事就是把睡觉床铺上的东西全换过来,否则就得彻底难眠了。这种情况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只不过有些人严重些,有些人的反应就没那么大,通常生活越优越,对生活品质越讲究的人就越是如此,反之,经常走南闯北,江湖浪迹的人对环境的反应便越不在意。李茹男的情况大概就是如此吧。

    “春梅呢?”我问道。

    “她呀,睡得死死的,我估计,现在就算把她给卖了她也不知道。”李茹男扑哧一声轻笑出来,想来,春梅此时应该是睡梦正香吧?

    “呵,也难为她了,跑前跑后,她今天应该是累坏了吧。”我笑笑说道。春梅是下人,李茹男是小姐,小姐出远门,随身带的东西自然不会少,至于拿东西的当然是春梅而不会是李茹男了。

    李茹男嫣然一笑,春梅和她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春梅睡得踏实,她并不会觉得不满。

    “以前光知道你头脑聪明,没想到你的武功也这么好。是跟谁学的呢?”

    如果知道我是杜遗山此生唯一的亲传弟子,就不会有谁对我有这样的能力觉得奇怪了,不过,这却是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秘密,在北平,恐怕只有李存舟清楚吧?

    “呵,我的师傅是一位深山隐士,为人低调,不喜张扬。徒不言师名,只怕要让小姐失望了。”我笑笑答道。

    “切,小气。”李茹男撇了撇嘴,她是帮派大佬的女儿,耳濡目染,也知道很多江湖上的忌讳,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要随意打听别人的师承门户,否则很容易被人怀疑别有居心。

    薄叱微嗔,李茹男此时实足一付小女人的模样,月光之下,更显得任性刁蛮,俏皮可爱,心由念起,我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怎么?你不服气?”李茹男误会了我的笑意,以为我是在笑她不讲道理,眉毛一扬,挑衅似地问道。

    “呵,不敢,不敢,我哪儿敢笑话你李大小姐呢?”看着李茹男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有了一种挑逗一番的心情。

    “哼,口是心非。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个女人?”李茹男哼道。

    “呵,想要动手就动手,干嘛非要找借口呢?”我笑道。

    我练八仙拳练到一半的时候,李茹男就站在门口观看,她是李存舟的女儿,也练过武术用以防身,不过练归练,她一个女孩子家很难有施展拳脚的机会,就算漕帮上下有肯陪她练手,但又有谁敢真打呢?此时见我夜半练功,顿觉手脚发痒,但她一向心高气傲,开口求我陪她练手的话她是说不出来,所以才会小题大作,无事生非,没有借口也要找到借口,这样的小心眼儿,哪儿瞒得过我的眼睛。

    被说中了心事,李茹男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好在现在是深更半夜,光线昏暗,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出,又羞又恼,小姐脾气发作,干脆也不多话,清叱一声,粉拳一晃便扑了上来。

    早有准备,我撤步后退顺势让过来拳,同时左掌外拨,右手五指成爪抓向对方的肩膀。

    一招落空,李茹男一手去扣我的右手脉门,另外一只手化拳为指,改点我的前胸,变招干净利落,果然是受过名师的指点。

    移形换影,我脚下一点地面,身体如陀螺一般转到李茹男的身后,反背一拳,击向她的后心,李茹男矮身伏地,双手撑地,左腿蜷,右腿直,一招归蹚腿踢了过来,我跳起三尺避过此招,两个人插招换式打在一起。

    必须要说,李茹男的拳脚功夫还是很不错的,举手投足,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动作舒展大方,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漂亮’,要是坐在远处观看,与其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成是在跳舞更加恰当,不过话说回来,练武终究不是练“舞”,越是漂亮的动作往往破绽也就越多,就象下围棋时,满盘手筋乱飞,妙手层出不穷的对局通常意味着对局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而锱铢必争,笨拱愚形不断的棋局却很可能是顶尖高手的作品,原因无他,对手的反击和妙手都在自已的计算之中,而自已的妙手和反击也在对方的计算之中,所以在出手之时便都会避开对方的陷阱圈套,不给对方以施展手段的机会,故此,顶尖高手的对局反不会象一般棋手那样精彩纷呈。

    拳脚功夫也是如此,能够在面对面的格斗中表现得漂亮好看,情况只会出现在对战双方的实力相差过于悬殊的时候,简而言之,李茹男的花拳秀腿打得的确是漂亮,不过踢来打去,却始终无法沾到我的身体,因为她所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时间一长,她的体力便渐感不支,额上汗水渗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拳脚挥动的速度也不似先前那样轻灵敏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上房】………

    “不打了!”停止了进攻,李茹男气忽忽地叫道,高耸的双峰急促地起伏着,如同东海海面上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看得我赶紧把目光移向一边,免得神经太受刺激。

    “为什么不打了?”避免尴尬,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话题,把注意力转开,我开口问道,同时尽量保持视线的平直——这个女人漂亮是真漂亮,可惜却是李存舟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怒放的罂粟,欣赏把玩,偶尔开开玩笑问题不大,但若是真的动了心思,那可就是引火烧身,自找麻烦了。

    “打什么打!跟着猴子似的躲得那么快,怎么打呀?!”李茹男白了我一眼,气鼓鼓地抱怨着,她不反省自已练的功夫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却赖我的身法太快抓不到,这还真是符合她刁蛮大小姐的一惯作风。

    “呵,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站在原地,让你一拳一脚地往身上招呼?”我哑然失笑,调侃问道。

    “当然啦。”李茹男一脸的理所当然。

    “喔?有谁会那么老实呢?”我好奇问道——我相信她要找拳靶子绝不是难事,但让人心甘情愿地站着挨揍,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有啊,小刀呀。他陪我练拳时就从来不象你那样东躲西闪的,比你强多了!”李茹男一扬下巴,颇为得意地答道。

    “小刀?你说的是段举?”我有些意外。段举是漕帮头号打手,李存舟的心腹爱将,在漕帮地位不低,以他的身份会当李茹男练功的靶子?

    “当然,除了他还能有谁?怎么样,很意外吧?哼,人家小刀别看表面冷冰冰得象块石头,其实你好多了呢,至少不象你那样又油又滑,一转眼珠就是十七八个主意,把人卖了还让你家替你数钱!”李茹男哼道,一张俏脸忽然绷了起来,也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

    女人心,海底针,心情转变的还真快。

    “呵,你是在替白迟打抱不平吗?”心念一转,我笑着问道,回忆起来,到北平以后,大概也只有这件事儿才会引发她这样的评价吧?

    “我干嘛要替那个家伙打抱不平?!”李茹男气道,想起白迟那奸诈的样子,她心里就直犯恶心。

    “呃?如果不是替他打抱不平,为什么这样说我?我真有那么可恶吗?莫非,莫非你还在为来雾灵山庄游玩的事儿生气?”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女人的心胸,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天,怎么气还没有消下去?

    “哼,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不喜欢和那两个家伙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帮他们说话?!”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这个女人还真是在为这件事和我闹别扭。

    “嘘,小声点儿,万一让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我警惕的另外两个房间一眼,把食指竖在唇前轻声嘘道,示意李茹男把声音放低一声。

    “听到了又怎么样?我会怕他们吗?哼,反正话已经说出来了,现在我要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这件是没完没了。”李茹男把胸一挺,小姐脾气还真的发作起来了。

    住在陈家大院,说着关于陈东兴的是非,如果被陈家的人听到传开,隔天大家见面时岂不是很尴尬?终究在雾灵山庄还要住好几天,低头不见抬头见,面子还是要的。问题是李茹男使了小性,怕是没那么简单就给糊弄过去。

    该怎么过这一关呢?

    我眼珠一转,看到墙边立着的一架梯子(北方农村,房顶多为平的,一方面北方雨水少,不怕屋顶积水,另一方面还可在房顶凉晒东西,一举两得),脑中灵机一动,立时计上心来。

    “呵,到上边去吧。”我指了指屋顶说道。

    “呃?为什么?”李茹男一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我,似是在怀疑我使用缓兵之计。

    “站的高,望的远,登高一步,看到的或许就是另外一番景色,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睡意,不如到屋顶坐坐,欣赏欣赏这山区夜色。”我笑着答道。

    望了望满天的星斗,再望了望不远处高耸矗立的雾灵山,李茹男也动了望景之心,转过头来再望向我,眼中却换了一层警惕之意,“你该不是想打马虎眼混过去吧?不要以为我没脑子,想哄我,没那么容易的!”眼睛瞪着,明显是在警告我不许把她当傻子耍。

    呵,你说不打马虎眼就不打马虎眼吗?女人的话,谁信谁是傻瓜。

    之所以要请她到屋顶,那是因为屋顶空旷,声音向四周扩散而不是向下,不容易被人听到。

    不过这个理由是不可能跟她明说的,因为这个女人肯定会赌气一定要在院子里把事情说明白的。

    我把梯子从墙边搬到屋旁架好,用手晃了晃,非常稳定,退后半步,半弯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展开向前,“李大小姐,请吧。”我非常恭敬地说道,就象是在舞场邀请舞伴进入舞池的潇洒绅士。

    “哼。”李茹男轻哼一声,不过哼声和哼声不同,这次的哼声中并没有怒气,反而带着几分得意。

    还说没那么容易哄,不过刚刚做个样子就美成这样,嘿嘿,真是单纯。



………【第二百二十二章 秀色】………

    上边的风明显比地面大了许多,刚刚登上屋顶,李茹男的及肩长发便被吹得飘飞起来,露出下面一段曲线优美的脖颈,宛似西洋油画中的天使,清纯而又亲切,艳丽且不失端庄,美得人惊心动魄,艳得人目炫神驰。

    “哈,好爽啊!”

    刚刚进行过激烈运动,身上的热汗还没有完全消去,此时被风一吹,那种感觉就好象盛夏三伏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舒服到从里到外。

    我也从屋下来到了屋顶,正所谓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站在屋顶上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果然和在院子时大有不同,夜静更深,放眼四周,一片浓重的幕色将整个大地笼罩在黑寂中,影影绰绰,近的是房宅民居,远的是树木高枝,风吹动,树枝摇曳,树叶婆娑,似无数舞者在黑暗中舒展着腰肢,更远处则是高高挺立的雾灵山,静立不动,夜太黑,看不清山上的树木奇石,但也正因为如此,更显得山势陡峻,如刀劈斧砍,可称鬼斧神功,时近初秋,耳边不时传来秋虫的鸣唱,声声入耳,有时似少妇思夫,低沉哀怨,有时似壮士出征,高亢嘹亮,中间偶尔夹杂着一两声犬吠,更让人感觉到夜色悠远,天空,无数繁星镶嵌在深蓝色的幕布上,恰似颗颗珍珠闪烁跳动,将一轮明月烘托得越发明亮,数朵云彩闲闲淡淡地飘过,半边是暗的,半边是亮的,浓墨重彩,种种所有,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双臂张开平伸而出,头稍稍向上仰起,李茹男站在房顶边把眼睛闭上,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夜晚清凉的空气进入胸腹,使得她原本就很坚挺的双峰变得更加高高耸起,感受着夜风拂过身体的清凉,倾听着静寂之中的喧闹,她的表情庄严而又肃穆,银色的月光照耀下,有如祭坛上神圣的女神。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起蒙难的耶稣吧?

    北方农人在夏季纳凉时喜欢夜晚在屋顶休息,故此,大部分平房的屋顶都有用砖头或者石块垒成的矮凳,讲究一些的,甚至还在矮凳中间加一张长条石桌,傍晚时分,和家人一起在屋顶赏月纳凉,夜话家长,不失为一种因地制宜的消暑方式。

    这间平房也不例外,虽没有石桌,房顶上同样也有几张矮凳,陈家是大户人家,矮凳垒得也格外讲究,一尺见方,用的全是上好的青砖,怕坐着的人着凉,上边还摆着一块半寸多厚的木板。

    在矮凳上坐下,我抬头望着在房顶边摆着造型,享受着晚风清凉的李茹男——都说秀色可餐,秀色可餐,美人在前,能不能填饱肚子不清楚,不过如果有酒的话,一定能多喝几杯。

    良久,李茹男这才缓缓将吸进腹中的一口气吐了出来,慢慢把眼睛睁开,“好美呀。”她发自内心地赞叹着。

    李茹男长年生活在城市,假山假水再怎么样的精致、逼真,也无法和大自然的杰作相题并论,面对着这天地间混然一体的美丽景色,有几个人能不感同身受,畅然感怀?

    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

    坐在旁边的我心中暗自想到。

    扭过头来,看见我轻松惬意地坐在矮凳上,李茹男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忽又想起两个人上屋顶的目的,连忙把笑容收起,绷起脸来坐到我对面的矮凳上。

    “好啦,现在到屋顶了,可以说出你的理由了吧?哼,我可提醒你,不许花言巧语糊弄我!”瞪起眼睛,李茹男装出凶巴巴的样子,不过她此时的心境和刚才在院中时已大为不同,装的再凶也只会让人感到俏皮可爱,就象邻家的小妹妹在撒娇耍赖。

    “呵,我怎么敢呢。”我脸上笑着,心里却在说——不敢才是假的呢!

    “哼,那就说吧。”李茹男翘翘小巧的鼻子得意地哼了一声——于女人而言,良好的态度比事实的真象更重要,很多时候,她们宁愿听世人皆知的谎言,也不要听逆耳的忠言,宁愿生活在美妙的幻梦中,也不愿睁开眼来看一看这现实社会。

    “呵,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需要你先回答一个问题,可不可以?”我笑笑问道。

    “嗯,你是不是又想动什么歪脑筋?”李茹男眨了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然后探身靠近,紧紧盯住我的双眼警惕地问道,似乎是想从我脸上的表情看出我心中的真实想法。

    距离真的很近,近到连她的呼吸都能感到,吹气如兰,也不知她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水,淡淡的,却是沁人心裨,令人意荡神驰。

    红颜祸水呀!淡定,淡定!

    此时闪躲又或者目光游移不定会被对方认为心中有鬼,这样的错误绝不能犯,我强忍着想要伸手在那吹弹得破的面颊上轻轻捏一下儿的冲动,我努力地保持着诚恳的笑容。

    仔细盯住看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看出问题,李茹男这才重又坐了回去,“好吧,你问吧。”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自已定力够好,不然这一关搞不好真就过不去了。

    “呵,我想问你,你觉得这儿的环境美不美?”我问道。

    “美呀。”李茹男很痛快地答道。

    “这样的美景在北平能不能见到?”我再问

    “嗯,见不到。”李茹男想了想,最后学是点了点头。

    “那离开北平来到这里,看到这样的景色是不是很值?”我接着问道。

    “,很值。”李茹男答道。

    “呵呵,既然这样,那你的问题我也答完了。”我笑道。

    “什么?你什么时候回答我的问题了?喂,你可不许耍赖的!论耍赖,你可是耍不过我的!”李茹男闻听一愣,随后一脸气愤地叫了起来,看来,我若是不说清楚,她就真的要没完没了。

    “呵呵,先别急,你的问题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到雾灵山庄玩吗?”我笑着问道。

    “是呀。可你刚才只是提了三个问题,并没有回答呀!”李茹男争辩道。

    “怎么没有答?你可是亲口说的,‘离开北平到这里,看到这样的景色很值’。既然很值,那还不是答案吗?”我看着李茹男充满怒气的眼睛坦然微笑着。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八卦?】………

    李茹男整个人僵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生物,足足十几秒钟,最初的错愕过去后,她的嘴唇微张,伸手指着我的鼻子,象要说些什么,但翕动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怎么了?被点穴了吗?”我关心地问道,表情要多紧张有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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