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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天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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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扔出的不是雷,而是水?

    那鬼将,被项迟手中扔出的雾水淋个正着,他手中大刀一颤,将姜晴云胸脯前的黑sè衣服,斩出了一道口子。

    “喂,怎么会是水?”姜晴云惊问项迟。

    项迟不好意思地道:“我刚才一急,‘雷’字只写了一半,写成个‘雨’字,所以就……”

    怎么会是这样?

    “你怎么这么笨?”姜晴云埋怨道。

    项迟不服道:“你手中不也握着一个‘雷’字吗?你怎么不用,却来怨我?”

    一语惊醒梦中人,是的啊,怎么自己就忘了呢?

    鬼将抹掉脸上的水,手中大刀再次扬起,朝着姜晴云斩来。

    “妈妈娘啊,你怎么只斩我,不斩他啊!”姜晴云尖叫着,吓得往后仰倒的同时,手中的雷字朝着鬼将一撒。

    “啪”地一声响,雷电炸在鬼将的脸上,将鬼将炸得血肉模糊,口中喃喃着“你你你”,往后便倒在地上,化作了一颗超级大的紫sè豆子。

    跌倒在地上的姜晴云心犹未定,当她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胸脯处被大刀破开的衣服,“丝”地一声响,暴裂了开来,露出粉嫩粉嫩的人肉。

    “哦?”“哦?”“哦?”“哦?”“哦?”……

    豆子鬼们望着从姜晴云黑衣服里挤露出来的人肉肉,“哦”成一片。

    他们先盯着姜晴云看,然后再一齐转头,望着扶姜晴云的项迟,面面相觑——

    这两个家伙,原来是凡人!!!!!!!

    (那,我们都是凡人,凡人给凡人打气好不好,来张票吧,给装豆子鬼的项迟和姜晴云加点油吧,毕竟人生只有一次,装豆子鬼只此一回!)



………【第十九章 女人,献出你的胸脯子来!】………

    “大家一齐上吧,吃了一个人,可以让十只豆子鬼晋级,我们快上啊!”不知豆子鬼中,哪个不怕死的大叫一声,其他的豆子鬼纷纷响应,朝着姜晴云和项迟围剿而来。

    “你们别过来啊,我们可是有雷的啊!”

    项迟和姜晴云,被黑sè的豆子鬼重重包围着,边在手心里写“雷”字,边撒手朝着围上来的豆子鬼们扔。

    “砰!”

    “砰!”

    “砰!”

    ……

    一阵雷响,炸飞了许多的豆子鬼,但是,还有更多的豆子鬼,千载难逢的晋级机会啊,为了喝上这两人的血,吃掉这两人的肉,他们前仆后继,勇往直前。

    十几个雷过后,两人慌了手脚,手脚一慌,字就写错,于是,他们手中一会儿打雷,一会儿下雨,一会儿炸得豆子鬼满天飞,一会儿淋得豆子鬼一头水。

    渐渐地,雷声基本没了,竟全是雨响,他们两人,已经被豆子鬼攻到身边来了。

    “女人,献出你的胸脯子来!”

    一声鬼响,那个杀千刀的女豆子鬼,再次出现,她朝着姜晴云一阵猛扑,势要夺走她的大胸脯吃掉!

    “救命啊!”姜晴云吓得一声尖叫。

    “看仙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姜晴云即将胸脯不保的时候,急中生智的项迟,扯下束身的腰带,朝着那女豆子鬼扫去。

    “啪”地一声响,腰带准准地打在女豆子鬼的一只爪子上。

    女豆子鬼一声惨叫,爪子被瞬间点燃,冒出烟来,女豆子鬼吓得再次退入豆子鬼群中。

    有了腰带力量的保护,众豆子鬼再不敢进攻。

    项迟和姜晴云得了上次的教训,知道两人不能分开太远,边挥舞着手中的金腰带,边相互扶持照应着,不让豆子鬼们近身。

    “怎么办?要不老公,我们还是退下山去吧?”姜晴云开始打退堂鼓。

    “同意!”项迟如是说。

    正当他们准备往山下去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一声响,“灵符灵,向西行,挡我者,杀不停!”正是清风七徒中的大徒弟福道,驾驭驭仙符,来诛杀他们两个凡人了。

    随即,天空中降下一尊金sè的菩萨,手拿金锏,挡住了项迟和姜晴云的去路。

    只见这位金菩萨,身高五米,腰比大象还要粗,他圆睁怒目,一脸凶杀相,手中拿着的那杆发光金锏,有两三米长,又粗又大。

    不知死活的项迟,还以为这降下来的又是什么豆子鬼,指着那菩萨的鼻子道:“喂,你哪个旮旯里种出的豆子,怎么变成的豆子鬼这么大呀?”

    “我不是豆子鬼!”那菩萨道。

    “不是豆子鬼那你来干什么?让开!”姜晴云道。

    “我来杀人!”那菩萨道。

    “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挡本仙君的道,看法器!”腰带使得过了瘾,项迟还真以为是仙器了,他说罢朝着那菩萨,就是一腰带。

    项迟太矮菩萨太高,腰带只够着菩萨的膝盖,那菩萨弯腰一伸手,接住了腰带的另一端。

    腰带可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啊,项迟抓着腰带,拔河一样地与菩萨对拉了起来。

    项迟有多大力,菩萨有多大力?项迟拉不赢了就跟菩萨讲道理:“喂,这腰带是我的,你还讲不讲道理啊,快还给我!”

    他叫着叫着,突感觉脚下空空的,他低头一看,妈呀,这个装作菩萨的豆子鬼力气太大,自己已经顺着绳子,被他吊到了空中。

    菩萨右手举起金锏,朝着项迟的脑瓜子上轰砸而来。

    “大胆豆子鬼,看雷!”菩萨身下,姜晴云大叫一声。

    只听见菩萨屁股上“砰”地一声响,不是菩萨屁股在放屁,而是菩萨屁股上被打了雷,一个炸雷炸得菩萨动了容,变了相,手一松,项迟便掉在了地上。

    姜晴云这一雷炸得好,她本意是想炸得菩萨脑袋开花的,却因为菩萨太高,只轰到了他的屁股。

    菩萨低下头,狠瞪着姜晴云:“大胆民妇,竟敢轰炸本菩萨仙臀,找死!”

    杀气腾腾,偌大的金锏从天而降,姜晴云,你受得了吗?

    “老公,我救了你的,你也应该救我!”姜晴云尖叫。

    “死豆子鬼,敢害我老婆,看雷!”

    在菩萨手下躲过一劫的项迟,跳得老高,朝着那菩萨一撒手,他要炸碎这装作菩萨的豆子鬼的脑袋。

    菩萨有些害怕,他提金锏回头朝着发声的地方一斩。

    项迟的手也已经撒向菩萨的脖子,跳了那么高,终究只能打到菩萨的脖子上,但如果是雷,炸中脖子也能将这菩萨炸死,就怕……

    “哗啦!”

    一声水响,淋了菩萨全身。

    这个粗心的家伙,在关键时候,又掉了半个字,将“雷”写成了“雨”。

    由于雷字没有发出应有的威力,菩萨挥出的金锏,便重重地砸在项迟的肚子上。

    “哇”地一口血喷出来,项迟飞起来了,项迟飞起来了,他看见数不清的豆子鬼,像时光一般在自己的身下飞逝,直到百多米外,他才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项迟,你在哪里?”姜晴云茫然四顾。

    “该死的豆子鬼,你敢打我的老公,看雷!”姜晴云大叫一声,朝着菩萨的胯下撒出手,这个女人狠,她知道自己反正也跳不高,打不到菩萨的头,便直接轰杀菩萨的胯下。

    没有雷爆炸的声音,连水响的声音也没有,出了什么状况?

    “砰!”

    一锏横扫,姜晴云也飞起来了,姜晴云也飞起来了,她也看见数不清的豆子鬼,像时光一样在自己的身下飞逝。

    然后,她重重地砸在了项迟的身上。

    “老婆,怎么回事?怎么没有雷也没有水,法力不灵了吗?”项迟问道。

    “我刚才慌了神,撒手的时候,直接忘写字了!”姜晴云道。

    此话一出,项迟直接晕死在地。

    “大胆凡人,让我超度你们去投胎吧!”

    金光剌剌,金菩萨从远处飞来,手中金锏,在宣布着两人的死刑。

    “我有一事不明,你若能做个解释,我死而无憾!”项迟在地上问。

    “你说!”

    “为什么别的豆子鬼都怕我的腰带,你却可以用手去接?”项迟疑问。

    “因为我不是豆子鬼!我是菩萨!”菩萨道。

    “妈呀,你真是菩萨吗?难怪我死得这么惨!”项迟一声叹,原来他真的是菩萨。

    眼看着自己就要灰飞烟灭了,姜晴云连忙朝着天空大叫:“哥,你打不打得赢菩萨啊?打得赢你就来救我们,打不赢你就给我们收尸吧!”

    “什么人也救不了你们,两个凡人,让本仙尊送你们去投胎吧!”菩萨说罢,手举金锏,往下一斩。

    “咻!”

    一束金光,从远处飞来,一根神奇的木杖,架在菩萨的金锏上。

    “万年仙木!”那个菩萨一声惊呼,愕在当场,菩萨的口中,突然传出福道的话:“小师弟,你干嘛?”

    天空中传出福薄的声音:“师兄,这两人是我最近收的徒儿,因为来寻我,所以不小心闯到了豆子鬼阵中,请师兄放他们一马!”

    福道借菩萨之身发出责备的声音:“在这节骨眼上,你怎么能够生人进来?”

    天空中传出福薄的话:“师兄,对不起,得罪了!千年镇!”

    那万年神木,随着“镇”字落,飞上九天,然后瞬间降下。

    变得如同小山那么大的万年神木,准确罩杀在菩萨头上,将个菩萨,压成了一张黄sè的符。

    随即,万年神木传来一股力量,将项迟和姜晴云吸到神木之上,载着他们,朝项山东边方向飞去。



………【第二十章 大福大贵命】………

    项山下辖的东部山脉。

    万年神木,载着一男一女,停在福薄的面前,项迟和姜晴云跳下万年神木,两人正要和哥讲刚才自己和菩萨战斗的恐怖事迹,福薄扬手止住他们的话。

    福薄道:“别说了,你们的危险还没有过去,有几件事情,我必须马上跟你们讲明,记住,我现在说的每一件事,都关系到我们三人的生死,你们一定要照办!第一,别再叫我哥,我现在只有一个名字,叫做福薄,你也不叫项迟,叫黄迟,你记住了吗?”

    “为什么呀?”项迟问道。

    “因为现在这山上,全是项王爷的势力,项山风水只有项家人才能获得,项王爷现在不许任何其他姓项的人来,否则,杀无赦。”福薄边说,边望向晴云的肚子,他要确认,晴云怀孕的情况,不会被师父看出来。

    晴云开口:“哥,我们来,是因为……”

    福薄伸手打住:“不要说出口,我知道!”

    这个时候来,当然是与项王爷争夺项山风水,说出来只是浪费时间。

    福薄围着姜晴云转来转去,他道:“空胎果然神奇,你的肚子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姜晴云说不好意思地道:“呵呵,我就说我肚子小,就像没有怀孕一样嘛!”

    福薄望着姜晴云道:“第二,你千万不要说你怀孕了!你不说,谁也看不出来,你若说出去被别人知道,我们三个,谁也休想活着出去!”

    “哦!”姜晴云点点头,他明白,项王爷不是来求风水的嘛,当然也不会允许孕妇在这里出现,“哥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反正就是……”

    “说了不叫哥,你们又叫!”福薄纠正道。

    “那我们叫你什么呀?”项迟问道。

    “在这项山上,你们就叫我师父,还要记住,你们来找我是因为我早在一个叫杏花村的地方,吃过你们的一餐饭,我见你们两人根基好,所以想点化你们收你们为徒,你们得知了我到这里来了,便特意来求我收你们为徒的。”福薄道。

    福薄安排好称谓之后,再说出自己的想法:“空胎要想chéng rén,必须得有灵魂入住,此时天空便有一个空前绝后的圣灵,只是要获得这个圣灵,我们便得跟项王爷争,要跟项王爷争,便得赌上xìng命,哥的命要押上,你们的命也要押上,孩子没了可以再怀上,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我只问你们一次,你们赌是不赌?”

    项迟头一点:“娘的,赌!”

    姜晴云也是头一点:“妈的,赌!”

    福薄道见两人下定了决心,道:“那么好!我们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得有本钱,我有大福大贵命一直没有动用,我现在要将自己的这条大福大贵命,转赠入弟妇的空胎内,让弟妇的空胎,拥有大福大贵命!”

    项迟担心道:“可是,这也没用啊,你不是说,项王爷也有同样的大福大贵命吗?那他不照样能压制我们?”

    福薄道:“项王爷已晋级为王,所以,他的大福大贵命已经动用过,而我的大福大贵命从小时候起就潜伏起来一直没有用,小侄儿若得了大福大贵命,在天命上,恐怕也不输给他的孩子吧!”

    “可是,这命要怎么转让呢?”姜晴云是凡人,不明白道家的玄机。

    福薄不说话,他运起全身功力,脚纳地之灵力,鼻吸天之清香,仙术运行于体内。

    片刻之后,他的身体发出淡淡的黄sè光芒,在破庙中曾经出现过一次的,那一条淡绿sè的像蝉一样的脉络,发出比玉还要圣洁的光芒。

    这条充满生机的蝉形脉络,便是福薄的大福大贵命。

    “福贵天命五十年,隐忍偷生在世间。此刻将命赠侄儿,群雄逐鹿要争先!”

    福薄说罢,轻轻地推出自己的左右,只见左手上面的那条小蝉样脉络,像一道符咒一般地,从福薄的手心里剥落下来,朝着姜晴云的肚中缓缓而去。

    福薄的脸sè,顿时变得惨白,额头上,也冒出豆大的汗珠。

    “哥你怎么了?”项迟看着福薄的样子,又忘了刚才福薄说的话,脱口叫出哥来。

    福薄的手继续往前推,那条大福大贵命化作光芒,被他手上的力量,轻轻地推入了姜晴云腹中。

    姜晴云全身亮了一下,随即光芒消失,那条善于潜藏的大福大贵命仿佛也感受到了此刻的危险,马上又蛰伏起来了。

    福薄面sè惨白,但同时也露出了浅笑,他放下手,长吁了一口气道:“成功了!”

    正在这时,天空中传来大师兄福道的声音:“众师弟听令,有外力出现,应该是今早上师父发现的那条大福大贵命,大家加强防范!”

    “是!”福薄朝着天空中答道,他暗暗心惊,这条大福大贵命的任何动静,都会立马被师父和大师兄感应到,要夺得项山风水,可真是步步惊心啦!

    福薄不放心,他运行起法力,用意念察探弟妇肚中的空胎,还好,自己并察探不出大福大贵命的存在,这条命运,又悄悄地潜伏起来了。

    “二师弟,你那里怎么样?”大师兄福道的声音从天空中传来,他开始盘点项山各座山头的状况了。

    “我已杀败魔太子,现在没有异样!”福远的声音从北面传来,他战败魔太子后,就一直镇守在北边方位,等待着海棠王妃的到来。

    “三师弟,你那里怎么样?”福道的声音又从天空中传来。

    “我尽力了,差点被阿弥陀杀死,现在,东北已不在我的控制之内,我正朝着你们那里而去!”福几的声音有些沮丧。

    “四师弟,你呢?”福道再问福时。

    “我打退了鬼娘子,守住了南面,现在察觉不到南面有异样。”福时的声音回答道。

    “六师弟,你呢?”福道的声音从天空中发出。

    “刚才多谢师兄力助,我打败了白雁仙君,现在守在东南,察觉不到有什么异样。”福达顿了顿,反问道,“请问大师兄,你怎么没有问五师弟?”

    “西南方位已失,五师弟被皇将项青杀得惨败,如今正在我身边,已经昏迷不醒了!”福道回答完福达的话,最后又问福薄:“小师弟,你那里呢?”

    “我险险杀败血狼侯,现在守在东边,察觉不到异样。”福薄停顿一下,再问道,“大师兄,西北方位可好?”

    “西北方无人镇守,我远距离用驭仙符与神魔混血儿金钗战斗,结果被她战败,她已夺下西北方位。”

    福薄听罢大惊,这么说来,本来想强势包围项山八个方位的计划,结果却错丢了东北、西南和西北这三个方位,师父袖清风亲自出战,清风七徒全部出山,结果还是被别的势力夺去了三个方位,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啊。

    福薄隐隐觉得,有一股无形的而且很强大的力量,正在暗中和师父较劲。

    正在这时,福薄眉头一皱,他几步走到弟弟和弟妇的前面,将两人护在身后,轻轻道:“有人来了,小心应付!”



………【第二十一章 立场与立场】………

    项迟和姜晴云才避到福薄身后,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便从天而降。

    “师父,您不是镇守在破庙吗?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福薄脸上尽量显得轻松。

    “我刚才感觉,那道大福大贵命再次出现的时候,好像是从你这个方位消失的,”袖清风说罢,指着福薄身后的项迟与姜晴云,问道,“他们是……”

    福薄回头看了一眼项迟和姜晴云:“哦,他们啦,是我刚才收的两个徒弟,因为和我有缘,所以,我就收了他们,这件事情,大师兄也知道。”

    袖清风暗蓄仙力,张开口,朝着天空中叫:“福道?”

    项迟和姜晴云听着袖清风的声音,就好像是一个炸弹在自己的耳朵边上爆炸一样,本能地就用手却捂耳朵,就算是这样,当那个“道”字的声音完了的时候,他们两个的脸上,都被那声音震得得像猪肝一样地红。

    袖清风这么大声一叫,一是问福道有没有这回事,二是试探一下这两个人什么来历,他见这两人抵不住自己的声音,体内没有任何功力,心里稍有些松懈。

    “这个,我只知道刚才这两个凡人跑上项山来,我正要用驭仙符将他们杀死的时候,小师弟救走了他们,也说是和他有缘的徒弟。”福道道。

    袖清风边听着福道的话,边仔细打量着项迟和姜晴云。

    姜晴云的肚子和没怀孕的少女一个样,大福大贵命又早已经潜伏,袖清风用意念探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项迟此刻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袖清风怎么仔细察看,自然也察看不出异样。

    “哦,你们叫什么名字?”袖清风脸上露出微笑问道。

    福薄看到师父的笑,心里紧张了起来,师父不常笑,对于陌生人,更不苟言笑,在这个时候,对弟弟和弟妇,发出这样的浅笑,实在有些可疑。但这些想法,只是在自己的心里生起,并不表露在脸上,他让出身子,朝项迟和姜晴云道:“师公问你们话呢,快给师公请安!”

    项迟和姜晴云走出来,他们见袖清风是哥哥的师父,又是堆着一脸的笑,对袖清风颇有好感。

    他们两个,全然不知道,这个灰发白须的“师公”,杀决便是藏在微笑里。

    项迟道:“我姓黄,叫黄迟,住在杏花村,因为曾经给师父做过饭,师父说我和他有缘,所以,来到这里寻找师父拜他为师。”

    姜晴云露出一副崇拜的神情:“哇!师公,您的容貌好好啊,就像是个神仙一样,我姓姜,叫姜晴云,以后,还请师公多教我一些本事,教我飞啊,像小鸟一样地飞,多好啊!”

    两人的对话以及神态,轻松自如,袖清风从两人的神态中,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虽然如此,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袖清风,心底里还是不想放过这两个突然出现的凡人,他左手的小指,轻轻动了一下。

    福薄紧张了,他最熟悉这个yīn险毒辣的师父了,他感念着袖中的万年神木,无论如何,自己不死,师父也休想伤弟弟和弟妇xìng命。

    袖清风的杀意从心中生起,他倒不是怀疑自己的小徒弟福薄会怎么样,也不是怀疑这两个凡人有什么特殊的企图,只是在此节骨眼上,他宁肯乱杀一千,也不肯留下任何的意外,就算这两个人是凡人,就算人死后便不能再复生,他也要杀死他们。

    袖清风推出左手,手心之中,生出一个黑sè的漩涡,漩涡在手心中时很小,离开手心后开始变大,漩涡经过处,空间中发出咝咝的响声,那是时空被漩涡中的杀力斩乱的缘故。

    能够毁灭时空的力量,用来消灭这两个凡人,真是杀鸡用牛刀。他之所以这么狠,就是想快刀斩乱麻,不让福薄有救的机会。

    但这两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弟弟和弟妇,福薄将他们的xìng命,看得比自己的xìng命还要重要,何况,福薄早已怀疑师父的动机,所以,当师父挥出的黑sè杀气漩涡滚向项迟与姜晴云的时候,福薄就像是自己被杀一样,直觉地就去救助。

    蹬、滑、拐、出手!

    好快的速度,福薄漂移到项迟和姜晴云前边,万年神木插入地表,挡住了那团黑sè的杀气漩涡。

    “乒乒乒乒乒……”

    万年神木被那黑sè漩涡中的杀气,震得发出了异响。

    袖清风望着挡在项迟和姜晴云面前的福薄,有些吃惊,这个小徒弟,今天的速度,怎么这么快了?

    “让开!在这节骨眼上,不能让这两个凡人,坏了我们的大事!”袖清风淡漠地道。

    “我得了这两人的恩惠,与他们有缘,师父要杀,就先杀了我吧!”福薄挡在项迟和姜晴云的面前,坚决地道。

    “喂,你这人,怎么好好的,我们又没得罪你,杀我们干什么呀?”姜晴云刚才不知道那个黑球是干什么的,通过袖清风和福薄的对话,才知道原来是要杀自己啊,于是大声地怒问。

    “住嘴!”福薄厉喝道。

    “本来就是嘛,好好的……”项迟也为自己和妻子鸣不平。

    “啪!”

    一个大巴掌重重地打在项迟的脸上,没有办法,演戏就要演真,做徒弟的,如何能允许徒孙对师公不敬?

    “跪下!”

    不仅莫名其妙地扇自己一巴掌,还恶狠狠地叫自己跪下,哥你这是干嘛呀?项迟心中虽然一万个不服气,但他仍然扑通跪倒在地上,毕竟此时此刻,一切都得哥哥说了处。

    姜晴云是被哥哥的那一声怒吼给吓到了,扑通跪倒在地。

    “叩三个响头,求师公饶命!”福薄道。

    项迟乖乖叩三个响头,道:“师公饶命啊!”

    姜晴云也跟着说:“师公饶命啊,我是女的,说话不当之外,还请多宽恕啊!”

    扑通一下,福薄也朝着袖清风跪倒,道:“师父,这两个凡人只是因为要来拜我为师,所以才碰巧到了这里,实在很无辜,求你看在徒弟的份上,饶了这两个无辜的人吧!”

    “你让开!”袖清风本来沉于心底的杀意已经暴露,但干脆浮到了脸上,此刻他两眼就像两把匕首,寒光凛冽。

    “要杀就先杀我!”福薄脚跪在地上,右手抓着万年神木,他在用坚定的语气告诉袖清风,自己决不会抛下身后的这两人。

    “好,那就连你也一并去死吧!”

    袖清风说罢,手一扬,袖中飞出一个小塔,正是他的法器,让人神魔界都闻风丧胆的远古圣器——天王宝塔。

    福薄知道这天王宝塔的厉害,恐惧化作力量,扑腾站起,身子一震。

    只见本来的一个福薄,顿时化作七个福薄,挡在项迟和姜晴云面前。

    人有三魂七魄,福薄竟然要用自己的七个散魄,来抵挡袖清风的进攻。

    如果袖清风真下杀手,那就要杀死福薄七次,才能再去取福薄身后那两人的xìng命。

    “你敢用真魂挡我,你想灰飞烟灭吗?”袖清风叱道。

    “我只是想以此告诉您,我的决心!”福薄道。

    “那好吧,就让你的魂魄,也一并随着你的幼稚消失吧!”袖清风说罢,正要掷出手中的天王宝塔。

    “师父,不要!”

    凌空飞来一个金sè菩萨,挡在福薄七个散魂之前,正是大师兄福道的驭仙符催生出的金菩萨。

    “此时正在关键时刻,外敌又不明朗,师父千万不要伤了福薄啊!”福道借金菩萨之口说道。

    袖清风将塔掷出,“砰”地一声,塔基将那金菩萨,镇成一张破碎的纸符。他并无心因为这两个凡人,真正杀死福薄,他之所以从袖中取出天王宝塔,也只是表明自己的立场,希望福薄能够知难而退,但他没想到,福薄的立场,比自己还要坚定。

    “师父,快回来,王将姜昆带领大军,护驾着海棠王妃,已经快到项街了!”天空中再次传来福道的声音。

    既然不会真的因为两个凡人而要了福薄的xìng命,此刻便是抽身回去的时候,袖清风手一招,收起地上的宝塔,厉声道:“你给我记住,好好守着这个方位,不要有任何差池!”

    “弟子遵命!”福薄七魄归一,跪下叩头。

    当他抬起头来时,袖清风已经没了去向。

    福薄见袖清风已走,先扶起弟妇,再一把扶起项迟,他摸着项迟被打肿了的脸颊,亲切地道:“疼不疼?”

    项迟重重地将福薄的手推开,道:“爹不打我,娘不打我,只有你,莫名其妙就打我,我不要你摸!”

    福薄拍拍项迟的脑袋,道:“哥这是担心你被我师父杀了嘛,不到万不得已,怎会打你?”

    “不要你管!”项迟说着,躲到一边去了。

    “哎呀,哈哈,你这人真是的,像个女人一样,我呸!”姜晴云望着那项迟的样子,拍着巴掌在一旁笑道。

    福薄望着项迟那样子,心中又怜又疼,弟弟都三十几岁的人了,可看起来还像是个孩子一样,他无奈道:“哎呀,弟呀,你也真是的,再过一阵子就要当爹了,还连这么点小委屈也受不了,天底下的师父本来都是这么扇徒弟耳光的嘛,我如果不扇你,我的师父怎么会相信?”

    项迟回过头,摸摸脸颊:“那你也不用打那么重的吗,你看,脸都被你打肿了,反正我不服啦!”



………【第二十二章 海棠王妃】………

    项山下,项街两边的人家虽关门闭户,街道上却是人头攒动。

    关的是项街上普通人家的门户,走的是项王爷下,王将姜昆率领的军队。

    这支军队,共一万人马,只见他们金甲银胄,个个jīng神抖擞,锐气腾腾。

    一万人马,分出三千人列在街道两旁戒严,三千人开道,一千人运粮,三千人断后,秩序井然,果然是王军风范。

    这个姜昆,可不是普通之辈,他与皇将项青,也就是杀得清风七徒中的第五徒福通差点命丧黄泉的那个大将齐名,说起他与项青,还有一段经历。

    当年项王爷与皇帝闹翻的时候,被皇帝军队一路追杀,项王爷几次都差点命丧黄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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