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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碧血剑-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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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时,双眼看也不看阿蛮,右手运转星辰神力,一招“擒龙掌”,将他怀中十余朵魔力之花汲取到了掌中,五指施展出“落英缤纷剑法”急刺花茎,运用一式“弹指神功”,将如同雨点飘散的零散花瓣,分别向着大嘴张开的众人口中射去。
获得力量的众人,都乖巧地匍匐倒下,将空间留给身后之人;我也熟练地操练着母亲桃花岛一门的“落英缤纷剑法”、“弹指神通”,试着融合体内四股真气。
十分钟后,在广阔的沙洲上,除了我和阿蛮,再也没有一个站立之人。
双掌同时收回,我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对面上露出崇敬的阿蛮说道:“我功力还是不够,这种程度,你只要刻苦修炼两年,就会达到;而点住三万余人的穴道,就是不借助沙石树叶等器物,女皇大概只需三分钟就足够了。”
阿蛮墨痕森森的脸上,抽搐不已,双眼神情却更加坚毅,对我问道:“属下有一个比女皇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敌人,阿蛮需要多少时间可将他杀害?”
转过脸,望着一边最先睁开眼的阿里,我双肩一晃,语气无谓的说道:“你们知道吗?我虽然在大家面前,是女皇的儿子,可在她内心之中,却是她深恶痛绝的一个敌人,更被她烙印上了心境枷链;所以,我必须在一月内,打败女皇,解开枷链,然后就带领大家到中原去闯荡。”
五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惊讶喊道:“心境枷链……”可又突然笑了起来,同时指着我道:“公子,女皇真的好看重你啊!所以,我们都相信你能打败女皇。”阿蛮更接着说道:“属下知道怎么去做了。”
注意到阿蛮眼中狠毒的森然目光,我提醒道:“这些兄弟的生命都无比宝贵,我希望你要善加利用,杀害一个人,不一定需要直接将他杀死,有时候,利用智谋让他一无所有,反而会让发狂发癫,就像姑姑现在对我采用了同样的方法。”
我的思想,再次让他们思索了好一阵子。
阿里摸摸鼻子,躬身洪亮说道:“主人,请为魔影赐名吧!”而那些一个个从沙上升起之人,都将身影隐藏在空中,对我喊道:“主人,请给我们赐名吧!”当然,他们这般浅显的魔功,在我眼中,只不过一个个在空中漂浮了三四米高度罢了。
阿跃跪倒在我脚下,将那个半人高的竹篓翻转一下,双手举过头顶,面色严肃地请求道:“主人,请上封神台吧!”一边的阿健,更是双手放在嘴边,乌拉乌拉地吹起了苗鼓。
看着一对有趣的兄弟,我稍一提气,身体浮在空中,双脚触到竹篓表面,对着也同样撑着竹篓的阿忠说道:“希望你们以后多多向阿里学习,将所有潜力都运用到极致;那么,本公子一旦恢复所有力量,就封赏你们二人为我天枢星主的护驾二神。”
“天枢星主”到底是何方大神?五人都没有听说过,神色一滞,可都又欢天喜地地称谢道:“多谢主人,多谢天枢星主!”他们心中当然喜悦,因为探得以后终于保住了脑袋,那也是一件值得称谢之事。
五人不相信的表情,反而让我心中一喜,五人都是七窍之心的人,一点就透。眼神望着天空,我一个占卜诰完,才开口中对静寂的众人说道:“袁承志今天初创基业,手下本书转载文学网兄弟姐妹三万一千八百八十八人。因缘巧合,一起获得魔神之力,众人初具二流功力;阿蛮、阿里、阿忠、阿跃、阿健五人,都已是一流高手。为了方便以后行事,袁承志借漫天星神为证,成立一个影子卫队,是为‘魔影’,魔影的口号就是,‘魔域九重,跗骨之影。’希望众位兄弟以后互帮互助,将魔影发扬光大。”
“魔域九重,跗骨之影;……”九遍反复的呼喊,直冲云霄。
对着脚下的阿曼,我喊道:“阿蛮,你本从中原而来,继续协同阿里教导众兄弟汉文化。”看了另外四人一眼,我眼光最后落在阿里女人的身上,对她喊道:“阿姬,过来。”
“你本是佛林弟子,常年跟随在缓缓公主身侧,性情温和,正直无私,所以主人封敕你为魔影十部第六部‘己’支,领导一千六百女子隐卫,负责监督魔影十部纪律,一旦出现作奸犯科之人,就毫不手软地将他们绳之以法,一旦遇到抵抗‘犯人’,主人和公主们都会为你撑腰。”说道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满脸苦色的阿里身上。
粉拳对着阿里,得意地扬了扬,用那稍显素净的面庞望着我,欢声应道:“是主人,各部所有要人中,一旦出现作奸犯科之人,你为我是问就是。”
看到阿里的苦色,所有人面上都浮现出一阵笑意,可见他在众人心中地位确实很高,而阿姬又正好是众人心中的大姐头,将她吃得死死的。
阿里突然对众人龇牙而笑,洋洋得意说道:“我阿里是疼爱老婆,所以一直都听阿姬的话。老婆厉害能干,我阿里当然也风光无限。”
对着阿里赞赏地点点头,我继续说道:“阿蛮,阿里、阿忠、阿跃、阿健,你们四人,领受甲乙丙丁戊五天支之职,所以,你们五人以后只有代号甲子、乙丑、戊寅、丁卯、戊辰;各领五千部下,掩藏到东部一线,早期以打探情报为主,之后会慢慢接收一些刺杀业务,或者绑架一些无能贪官奸人,让他们家族用银票换取;当然也截取他国不良船只商旅,作为各部和苗疆用度收入,毕竟现在苗疆人生活太困苦了。”
阿健面上黑线直冒,急忙问道:“主人,我们和劫匪又有何分别呢?”
阿忠眼神在众人面上扫过,对我问道:“主人,剩下的一千人女隐,借给我可以吗?”
制止住也准备开口的阿跃,我对想不开的阿健解释道:“戊辰,我们和劫匪当然有分别,我们打劫目的,是为了更多之人生活得更好,不会伤害普通人;所以,你们必须去做这件意义重大的事情,并且每一次都要做得完美。”众人心中都一阵激奋,原来打劫也可做得如此光明正大。
看着想要获得更多下属的五人,我接着解释道:“你们六部只准带走两万六千人,因为剩余之人,不但帮助大家守卫好苗疆后方,也会护送普洱茶销往中原,当然,东方一线普洱茶的护送任务,就交由你们六部经手。”
稍后一阵,阿忠才试探性地问道:“主人,西部一线,为什么没人手驻扎啊?”
阿里白眼翻动,口中说道:“三弟,你想要和明教弟子抢生意吗?并且主人的另外五部也需要地盘啊!”突然反应过来的阿忠,脸上露出忠厚的笑容,呵呵笑道:“自家兄弟,哪有必要呢?戊寅什么都没有说过。”
与众隐卫“同甘共苦”地吃过午饭,商量好六部具体建制之后,叮嘱六天支一些注意之事,我才与众人分别,惴惴不安的心中,不断地给自己打气,自己与美妇姑姑之间没有硝烟,只有无尽勾心斗角的欲望之战,我绝对是胜利者。
回到皇庭别院,直接奔向昨晚所住的简陋房间;在房间外面,遇到了满脸温柔笑容的美妇姑姑。
一身浅白罗裙,素雅淡妆,不施脂粉,就像一个深居主妇;丰满腰身随着跨出的小巧莲步,不断扭动摇摆,将她浅装上衣与罗裙分离,平坦小腹完整显露出来,美脐也随之裸露,四周一层银色光泽,具有无穷的诱惑力。
明白这是美妇人在对自己施展挑逗功夫,连忙移开目光,看向早晨住过的房间,准备施展轻功直飞过去。
“承志,看到姑姑,难道也不准备打声招呼,避着而走吗?”天籁般的声音,传进我耳中,让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她丰腴身段,和那一抹神秘的银色,身不由己地停下脚步,眼神望向姑姑,口中说道:“姑姑,侄儿怎么会专门避开你呢?”淡雅素颜,浅浅着装,让雍容中显示出三分小家碧玉的别样美丽,一下子就冲击得我忘却了身处何地,双眼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美妇人。
白光一闪,美妇姑姑就到达我身边,纤细十指在我胸前快速地划动一下,小儿女般嗤嗤笑道: “呵呵,没有就好,否则就真的有负姑姑了;姑姑刚才去看了自己小妹,没有想到你如此莽撞,将她伤害得如此之深,弄得她整整一天都没有下过床。”没有更多的身体接触,香风一阵飘荡,丰腴身影就消失在我眼前。
“回神了,回神了,夫君——”带有哭泣声的呼唤,让我终于苏醒了过来,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头颅,我拉住缓缓问道:“我刚才到底是怎么样了?脑中一阵阵嗡嗡响动,就像……就像……”
“就像眼前有一团蜂蜜,恨不得扑上去,将它一口吃下。”缓缓公主撇下我匆匆回屋,那绝世无双的媚眼,还飘上两朵勾魂摄魄的回眸一笑。
缓缓居然哭泣了?她难道是与姑姑发生了争吵了吗?不对,她与姑姑之间,好像都是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的。
我连忙屏住呼吸走向房间,运功将门扉穷无声息地振开。望向里面,我立即被惊呆了。
入眼是一片殷红,纵横交错的几可见骨的血痕;一双抓痕道道的红肿得就像酸萝卜的小手,正在缓缓地费力放下宫装下摆,似乎正要掩盖住那让人颤栗的伤痕。
一步跨到竹床边,抱住上面那个熟悉的丰腴大美人,口中喊道“韵儿,到底是何人伤害了你啊?啊,你的脸上怎么样了?”
“啊,不要看,夫君,韵儿求求你了,不要看看韵儿的脸,韵儿现在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再也配不上你了,啊……”捂住面部的手掌,用力太过猛烈,牵动了面部伤痕,口中发出阵阵凄惨的哀鸣。
将散发着阵阵腥味的胴体抱住,轻抵在我胸膛上,十指快快速地帮她点穴,口中说道,“好了,韵儿,夫君回来了,夫君当然不会因为你的伤痕,而将你抛弃,你难道现在还不相信夫君的心吗?”右掌运转体内星辰神力,缓缓走过那被殷红血迹黏住的一层衣衫,将它们尽数焚烧;另一手握住那双红肿的“大手”,运转万灵魔气帮助她消肿。
从耳朵上侧,一道斜划的可见森森白骨的血痕,一直抵凸棱的下颚,左右都分别有一道,它们在鼻端交汇到一起。血痕中间构成了四块特殊的格子,本应该白皙胜玉的面颊上,从上到下,从右向左,似乎被刀子镌刻着四个深深的篆字“袁妻贱奴”;四个字复杂的笔画,让韵儿面颊之上,连指甲大小一块完整肌肤都难以找到。
那具完美的胴体上,胸前,从肩胛骨而起,至腿根而止,两道足有手掌宽阔的血痕,穿过坚挺浑圆,碾过平坦小腹。腹背,也有着两道相同的血痕,但是血迹早已干枯,显得有些深黑,末梢落在丰臀之上,在上面就像变成了纵横交错了起来。
早上出去还在好好酣睡的美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如同被人剐了皮的血人,我心中感到股股钻心般的疼痛,脑袋也似乎被铁锤重重的一次次敲打,“畜生,这个恶毒的妇人,真是连畜生都不如!”生活在神龙洞中的大美人,本来无忧无虑,可却因为我的出现,回到带给痛苦记忆的苗疆中,更受到了如此沉重的伤害,出离愤怒中的我,根本无法找到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恶毒的馨韵女皇。
手在我嘴角温柔地轻抚,玉韵大美人面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小嘴微微翕合说道: “夫君,你为了韵儿,连嘴角都咬出了血丝,韵儿真的好高兴,夫君是如此深深的爱着韵儿。啊……啊……”简短几句话,就让她牵动嘴角和面上的伤痕,口中发出了声声剧烈呻吟,嘴角血痕再次泛起汩汩鲜血,流得她面上完全被血迹所覆盖。
双手催动体内所有真气,指尖真气再次连点她身上穴道,“那个贱人,连穴道上面都做了手脚”帮助韵儿快速地再次遏止住流淌的鲜血。
我抱起玉韵,口中说道:“韵儿,夫君带你一起去找馨韵贱人算账。”
刚跨出一步,擦拭我嘴角鲜血的韵儿,将一双红肿的“烂臂”伸展,环抱住我的脖子,哀求说道:“夫君,不要去,你根本不能胜过馨韵,莽撞前去,只会让你受到更多委屈,啊,原来你嘴角流出的是鲜血。”她擦拭我过嘴角鲜血的双手,却发现它们一起反向流淌在手臂之上。
过大的力量,她身上的伤痕都同时崩裂,手臂上那道道伤痕也血崩似水。
正文 第二八章母皇养隐卫,皇庭五贞烈(八)
已是如此惨烈的模样,可韵儿还在为我安危尊严着想,“真是一个傻韵儿!”我眼中噙住的泪水还是滑出眶,头枕在她那对浑圆而又显得有些诡异双峰中间,任由嘴角鲜血流到她胸前;伸出大舌,在丰胸内侧,舔舐她身上那两道最大阔痕所流出的猩猩血迹。
一阵子之后,我感觉到胸前衣衫也被怀中韵儿伤口血迹浸透了,一股温热感在胸前升起。
“呜……呜……,夫君,韵儿好痒啊!”玉韵娇躯轻轻地扭动着,泪水也同时从眼角落出,滴到我胸前被染红的大块之上。
将下吻到韵儿腹部低端,堪堪抵达腿根的大舌止住,我抬起头,眼神掠过那张无法看到一丝表情的脸,“韵儿,你怎么样了?快点告诉夫君啊?”目光直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上,希冀从心灵窗口窥视到她话中所指答案。
将头费力地向着底胸前望去,玉韵惊喜地说道:“阿殇,韵儿胸前到底起了什么变化?痒痒的,还有点酸涩,似乎在脱皮。”秋水荡漾的一对眸子,扫描在起伏的胸前,惊喜得再也难以说出话来,一直用颤栗手指指着眼神望见的地方。
在她胸前,被我吻过的那两道手掌一样宽的血痕,就像凝固之物在升华一般,丝丝殷红的气息在缓缓上升,最后只剩下了两道柔和光痕,赛雪欺霜,晶莹似玉。
我也突然被惊呆了,连忙将韵儿放回在竹床上,摇晃着她那双同样没有一丝伤痕的玉臂,喜悦说道:“韵儿,双臂,胸前,小腹还有疼痛感吗?”心中却猜测,难道我的口水变成了疗伤圣水,立即又否定了,应该是自己血液起了效用。
终于回过神的韵儿,将更加白皙的一双莲臂相互抚摸,口中惊讶地说道:“夫君,真是太神奇了,你到底给韵儿使用了什么样的疗伤圣药?韵儿还想要,让我脸上、臀部的血痕都统统消失掉。”连忙将手掌放到脸上,发现脸上有一层层厚厚的伤疤,瞬间变得有些失望,“韵儿脸上,难道以后一直都会有累累疤痕吗?”想到以后自己会变成无盐女般的模样,她心中更加哀伤,眼中也有闪烁的泪珠,话语也带有丝丝颤音。
连忙将大舌伸到韵儿的脸上,将嘴中血丝涂抹在交错印痕之上,望着渐渐消失的斜痕,我终于如释重负,握着她的玉掌,在双颊上抚摸起来,口中说道:“韵儿,终于大功告成,你脸上的疤痕消失殆尽了。”
手掌缓慢抚摸,发现真的没有见到疤痕,喜欢说道:“阿殇,快给韵儿臀部疗伤啊?”突然想到伤痕所在的地方,她双手抱住弯下的身体,焦急地说道:“阿殇,韵儿不让你在给韵儿疗伤了,因为……因为……那里太脏了。以后姐妹们一旦知道,她们都会责怪韵儿的。”
被玉韵突然阻止所惊的我,眼神正好落在她脸上,发现她面颊上那四个隐去的篆字再次浮现了出来;喜悦微笑的时候,一种深红色;而娇羞的时候,呈现出浅红色。真是太过怪异了,我对玉韵问道:“韵儿,你给夫君说说,馨韵那个贱人是怎么样伤害你的,好吗?”欲拒还迎的阻拦,终于没有拉住我弯曲的腰部,大嘴还是触上两瓣稀烂半月;用还带有丝丝血迹的大舌,舔在那血迹凝结的凸起之上;每一次的停留,都会让玉韵丰臀一颤,痒麻遍身。
这个时候的韵儿,终于将受到了无穷委屈的芳心敞开了,语气沉重地说道:“原来,馨韵真是一个淫荡的混蛋!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连我们在泉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早上你刚离开,她就怒火中烧的进入房中,质问起我为什么要勾引你?还说凡是与袁家贱……种有染的女人,都是淫荡不堪的贱奴;所以她就制住了韵儿,不但毁坏韵儿容貌,更在韵儿脸上刻上‘袁妻贱奴’那样耻辱的大字。”想到那漫长过程中所受到各种残忍的羞辱,她心中就不寒而栗,身体阵阵抽搐。
也许是嘴中鲜血太少了,她丰臀上的血痕,虽然大多数如同固体升华一般,直接消失得没有了疤痕,可那两道如她脸上般分布的斜痕,却仅仅结了疤;我立即用牙齿在口腔中狠狠地咬了一下,将一口鲜血吐在上面;没有反应,连忙右手拇指运气,将食指戳出了一个小洞口,在那儿涂抹起来。
玉手推动,阻止住我,玉韵说道:“阿殇,不要浪费你的鲜血了,你先前的血液能够帮助韵儿疗伤,因为那是最纯正的心血,才会成功。就是现在这般模样,韵儿已经很知足了。”
我讪讪一笑,对解开心结的大美人问道:“韵儿,阿殇刚出现在馨韵贱人面前,她就认出了立刻认出了我。到底是何原因啊?并且,她对阿殇的感觉很复杂,面上温柔得如同母亲,内心却狠毒得胜过蛇羯,对我的仇恨像海一般深厚?”所有根源都是馨韵贱人与我到底有何仇恨,我终于再次向玉韵提起。
嗤嗤娇笑出声,玉韵显得无比快乐,“咯咯咯,馨韵仅仅十二岁时候,就长得诱人至极,连一个游历的青年道士也被她的身体迷惑住了,更放弃了师门规定的修行任务,一直呆在皇庭别院中,每日与她媾和;十六年时间中,馨韵也为道士姐夫相继生下了情儿、缓儿和素素三人。而那道士姐夫身怀道家秘术,不但将姐姐滋润得艳丽无双,几乎媲美现在的艳尼缓儿,更是将记得的中原武功倾囊相授。”想到那个道士姐夫在武功修为一道的神秘莫测,玉韵脸上也闪过一丝崇敬神色。
一个人在数十年之后,还让别人此般缅怀,他确实具有非凡之能。我疑惑地问道:“那么馨韵贱人,应该生活得很幸福,为什么却变成了现在形影孤单,心理变态,见不得别人恩爱的模样呢?。”
喟叹一声,玉韵神情哀伤地说道:“一切问题,都出在姐夫道士的身份上!二十年前,他突然收到亡父遗书,被要求继承以维护华夏正统为己任的神教教主之位,承担起化解即将来临的纯正汉人血统消失的危机,并寻找到救世帝星,帮助他拯救万民。所以,他抛妻离女,独自前往中原寻找他的帝王星去了。
对于如此神圣之事,姐姐当然无比赞成,也希望为即将诞生的王朝出一份力,从而换取到苗疆以后百年的和平,就暗中跟随在他身后前往中原;没有想到,道士姐夫在寻找、以致于守护帝王星的时候,有一个难以对人启齿的禁忌,那就是不能亲近女色;所以,姐姐虽然跟随在他身边三年时间,二人却形同陌路,没有过一次相亲相爱,更不要说姐姐真正所眷恋的欲死欲仙的深深欢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被羁留困神台的日子,十四年中,自己一直清心寡欲,丝毫没有感到过欲望的冲击;玉韵不禁感到阵阵骄傲,自己身体内所流淌的血液,那可是神妃之血。
心中有所感慨的韵儿,面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四个随之浮现出来的深红篆字,散发出妖艳的诱惑,弄得我欲望直抵在她小腹上,恨不得立即叩关而入,口中连忙掩饰的问道:“哈哈,让正处于虎狼之年的馨韵贱人,守着活寡,我真应该好好感谢一番神教创教教主,不知道淫荡的馨韵贱人,到底是如何承受住欲火煎熬的。”听到她所受到的折磨,我心中的郁闷也发泄了不少。
受到我口中、指上鲜血的滋润,大美人只觉得丰满臀部,有秋风般的清凉,有似火的滚烫,还有深入骨髓的痒麻,禁不住将丰腴身躯扭动数下,让丰臀完全坐入我怀中,用小巧的温暖双手解开我的腰带,取出在与那两道疤痕在比试的长短,向下方早已涟漪丝丝的地方引导而去,口中娇羞地说道:“夫君,也像早晨进入缓儿身体内一般,让韵儿享受一番好吗?”
对于如此的请求,我当然无比喜欢,点头任由着韵儿小手拉动,去填补她的空虚,一边继续听着她急促而又快速的话语:“绝望下的姐姐就失意地漂泊在江湖上,直到遇上那个让她迷醉得难以自拔的书生。当她听到我们的好姐妹受到了男人的欺凌,就焦急地将书生虏获回了苗疆。
书生虽然不懂武功,却精通天下所有门派的功夫,在无数次口上比试中,姐姐都惨烈地失败了。所以,明白姐姐情意的书生,自动地提出迎娶姐姐,但条件必须是让他夫人为媒证;可变得猜忌多疑的姐姐,不但用苗疆事务将书生束缚住,还将书生所有传递出去的书信截取了,更暗地里选了黄道吉日与书生匆匆地就成亲了。如此做法,激怒了书生,不知采用何种手法通知了他那如仙子般不沾尘世的美丽的夫人,在新婚之夜,她身着黄衫,带领了数百武艺高绝的手下,在还身穿着喜服的姐姐面前,将自己的夫君带走了。
挫败在情敌手中的姐姐,发动苗疆七十二洞五十六族所有人,终于寻找到他们一行,要求与那位绝美无双的夫人比试一番,条件也任由黄衫夫人提出,谁失败就离开书生。啊,夫君,好舒服啊!”诉说的玉韵,似乎也被记忆中的一些人和事刺激,主动地摇晃起丰臀,让空虚的赤裸胴体感受到背后插入的美妙,用海纳百川将充实包裹住。
将脖子伸长,看着丰腴扭动韵儿面前起伏丘陵的风光,只见她舒胸耸动,红晕荡漾,在粉豆周边,受过伤痕的地方,泛起一层独特的玉光,一闪一闪的;而那四个镌刻在她双颊上的篆字,似乎被她的欲望所刺激,泛起水波荡漾般的朱红,显得妖艳至极。
螓首低垂,让散乱开的秀发遮掩住了面部,玉韵伸手一揽,抚摸到脸上凸起的字迹,口中尖声喊道:“啊……,啊……,阿殇,韵儿的脸根本就没有好,呜呜呜,原来韵儿是空欢喜了一场。”摇晃的赤裸胴体,也跟着踯躅了起来,好像她这会儿才第一次发现那四个大大篆字的丑陋一般。
双手抚摸着玉韵大美人那妖艳十足的朱红双颊,让那纵横交错的印痕磨动手指,我笑着说道:“韵儿,你脸上这四个难以消失的篆字,不但让你更加美丽动人,还犹如一只晴雨表,将你对夫君所有的情感都显露在了上面。”说着,我取过床头的一块镜子,让她做着喜怒哀乐的表情。
口中也继续对这个被道德束缚的大美人‘洗脑’,熏熏诱导,“一旦对夫君微笑嗔怪,或者被欲望刺激的时候,你脸上都发现出‘袁妻贱奴’四字,不但象征你是阿殇独一无二的妻子,更在一颦一笑中挑逗起夫君欲望,让我忍不住时时刻刻都想怜你爱你。”这个时代毛发受之父母的传统观念,当然让韵儿难以接受那耻辱性的字迹;可经历过纹身盛行的另外一世,我当然接受得了,反而觉得无比刺激。
接触到我肯定的眼神,她心中无比激动,将欲望的高速列车猛烈的驱使了起来。
好一阵子之后,我对着高潮迭起,满脸深红,欲望达顶的玉韵突然问道:“韵儿,馨韵贱人,到底是败在娘亲哪一方面的?武功,不见得,娘亲武功还不如现在的我;机关,有可能;但是琴棋书画可能性更大。”江湖中那般厉害的书生,我明白也只有父亲一人,而那个爱穿黄衫的**,绝对就是是自己的娘亲了。
做着最后的冲刺般,准备直上云霄,双肩颤栗的韵儿,口中呻吟道:“啊……啊……一……幅……画……”
环抱着怀中红潮满脸的大美人,我笑着说道:“韵儿,这幅画真的太重要了,只要找到这幅画,夫君就可不费吹飞之力,将馨韵贱人打败了,以后见到我都乖乖的,就像她十余年都不敢去找娘亲的一般。”
短暂一天时间,就受到了终生难以忘记的伤害,玉韵身心都显得成熟了很多,手掌抚摸在我面上,口中问道:“阿殇,你真的准备棋行险招,验证那个猜想是否正确吗?”
每当玉韵凝望着我的时候,都会让那镌刻有四字的双颊,散发出一股浪漫的血色,冲击我心理的承受底线,忍不住在她面颊上、鼻端反复亲吻,我口中也同时激动地说道:“韵儿,既然娘亲早已有了布局,作为一个最听娘亲话的乖儿子,那除了谜底揭开,还有另外的选择吗?”
这一时刻,玉韵大美人终于明白,有些事情是无论怎么样都躲不开的,只有大无畏地闯一闯,才会见到前面的曙光。她将所有优柔都抛弃了,动情地亲吻着我邪笑泛起的嘴角,摇晃着我双手道:“阿殇,你一定将韵儿也也带上啊!”欢后幸福的笑容,让那四个篆字泛起一股深红,就像朵朵血色樱花,我失神地说道:“当然一定要带上我的大美人,让馨韵贱人彻底失败后的丑态裸露在你的眼前。”
如同一个欢乐的小孩,在我怀中扭动不已,灵蛇般柔软无骨的身躯,紧紧地缠绕在我身上,在我脸上所有地方都留下她的吻痕,玉韵口中兴奋说道:“嘻嘻嘻,姐姐倒霉定了。”温柔地为我换上一件蓝衫后,才穿上旁边缓缓艳尼留下的缁衣。
走出房间,我口中高声说道:“韵儿,现在虽早已过晚饭时间,但我们还是到大厅中去美美地吃上一餐,作为最后的晚餐,死后也可做个饱鬼。”将面部遮掩在我怀中的玉韵大美人,明白我是专门说给馨韵那贱人听的,不禁双手轻垂我肩膀,嘴中发出声声娇笑。
正文 第二九章母皇养隐卫,皇庭五贞烈(三爆)
刚到大厅之外,玉婆婆苍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老婆子知道二小姐和小公子繁忙,所以早先一直都将饭菜放在厨房热着。”竹桌上丰盛的菜肴,还飘溢着丝丝腾腾热气,而玉婆婆正站在一旁躬身等待我们;
玉韵大美人听到意有所指的话语,双颊感到阵阵滚烫,那四字独特的篆字立即浮现了出来,连忙用手掩住,眼神也不敢望向身后的玉婶,拉着我疾步走到桌边坐下,左掌抚弄鬓角,拉下数搓秀发遮住双颊,低头浅浅地吃起饭来。
注意到的眼神,在注视着厅中那副人物画,而玉韵如同一只鸵鸟,玉婆婆连忙将茶水放到玉儿面前,快速收走碗筷,走向厅门,口中如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大小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两番受到男人的抛弃,更连一个贴心人都没有,所以心中一直闷苦至极,进而有点愤世嫉俗;可是,她确实很喜欢小公子,更害怕小公子离开她。”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身影也终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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