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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风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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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九王爷,奴家多事了。”王筑容自讨没趣地交谈让她大丢脸面。五王爷那她是讨不到好了,看着五王爷对自己冷冽的神色就知道他不是一个会被女人迷惑的男人;而九王爷既然能喜欢好友的媳妇,必是男女关系轻浮之人,转眼想能得到九王爷的关爱和照抚也是不错的。谁知道自己竟然碰了一个软钉子,这笔帐她会算在那个女人头上的。
  看着帘子被人从外面撩开,原以为会是那两个女人其中一员,谁知道竟然是盛天,脸上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见到我这么高兴吗?”盛天喜欢看到糖儿见到自己后的开心表情,让他觉得弃马改坐这硬绑绑的马车是很值得的。
  “高兴,当然高兴了。”糖儿被盛天安放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耳鬓厮磨地气氛顿时把马车内的温度提升不少。一晚没见佳人的盛天更是不停地在糖儿的耳边诉说着情话,还时不时地咬着糖儿小巧的耳垂。
  “不要这样,万一有人进来了。”糖儿抓住盛天在她衣衫内行走的大手,虽然怀念盛天给自己带来的触碰,可这是在道路上啊!而且今天还有两个外人加入了他们,“哦,讨厌!”
  听到糖儿嗔怪的声音,盛天从糖儿细滑的颈子里抬起了头,出声问着
  “糖儿讨厌我这样亲吻你吗?”
  “不,不是讨厌这个,”看着盛天露出了然的神色,糖儿的脸已经红透了,“人家说的是外面有人,给别人听去了。”
  “别管她们,糖儿喜欢就好。”说完盛天还有继续的意向。
  紧张的糖儿连忙拉住盛天欲低垂的头,固定在自己的手掌之间。
  “糖儿,放手!”盛天不喜欢被自己爱的女人拒绝,皱着眉出言警告。
  “不要,你要听我说话。”糖儿撒娇地说着。
  “你想说什么?”叹了口气,盛天压抑住自己沸腾的情 欲,问着糖儿。
  “天,你觉得王姑娘怪怪的吗?”
  “她?哼”盛天脸上不屑的神情相当明显,“一个不自量力的蠢女人。”
  “为什么这样说她?”
  “你别管,你为什么感觉到她很奇怪?”
  “她不喜欢我,而且看我的眼神也很异样,像是我抢了她钟爱的东西一样。”
  “我就说她不自量力了,她是嫉妒你!”盛天揉捏着糖儿的小手把玩着,他提醒自己不要破坏这双白皙的玉手,它应该是被人疼被人呵护的。
  “是吗?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就是这么简单,再说有我和盛仁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盛天难得放下紧绷的心弦和糖儿说着笑,轻舔着糖儿俏挺挺的鼻尖,舌尖下滑嫩的感觉让他平复没多久的欲望很快的又复舒了。
  “讨厌,弄得人家一脸的吐沫!”糖儿撒娇似的在盛天怀中擦拭着自己的小脸,而盛天因为糖儿小猫似的的动作而开怀大笑。
  听到笑声的盛仁嫉妒地呲了呲嘴,五哥真过分,不就是昨晚他报复了下睡在糖儿隔壁的哥哥。至于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找唐糖欢好去吗?
  “真难得听到五王爷笑的这么大声。”秦飞雪难得开口说话,在她印象中五王爷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几次与赵深一同参加他们的聚会也是不见五王爷能笑的如此开心。
  “婉夫人还真有本事。”王筑容话中的贬义很明显。她真没想到清冷的五王爷也能笑的如此放肆,让她受挫的心更加郁闷。
  “师姐!”飞雪出声提醒着王筑容,难道师姐都没有发现九王爷的脸色因为她刚才的话变得很难看了吗?
  “王姑娘,本王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关于到唐糖不好的说词,”转过头看向飞雪,同样是一张被自己吓到的惨白的脸,可他没有心情去疼惜,“也希望秦姑娘多提点提点你师姐,本王是不会看在你是赵深未婚妻的身份而手下留情。”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师姐的言辞的。”
  盛仁点了点头表示收到了她们的保证,就骑向打头列的张顺那,他宁愿去开路也不再愿去陪伴那两个庸俗的女人,他一点也愿与不是唐糖的任何女人再有接触。

  水中戏情

  一路西行下来,感觉到气候越来越闷,热的人只能穿夏天的单衣。糖儿擦拭着额头不停冒出来的热汗,真想扒了这层皮!因为马车的闷热让人受不住,糖儿早在三天前就放弃坐马车改与他人共乘马。不是没有感受到另外两个女人的探索和愤恨的目光,要不是不想坐进马车受罪,自己何必忍受这背受芒刺的待遇,叹了一口气,糖儿腻歪歪地窝进了盛仁的怀中。
  “这么没有精气头吗?”盛仁看着脸色不佳的唐糖,天热也不至于如此啊!
  “热的,好没力气!”糖儿把头倚着盛仁的肩窝,嗅着盛仁身上独特的男人麝香的气味,这才感觉到安心和轻松。
  “再忍耐几天,就快到了,好不好。”盛仁低声安慰着怀中懒散的小女人。
  “恩,仁,你热不热,两个人体温会不会很高?”糖儿拿出自己的手帕帮盛仁擦拭他额头一直没有停止过的汗水,“要不要我坐到天那,让你休息一会?”
  “不要,不准你离开我,”盛仁霸道地紧搂着唐糖,一双粗壮的手臂更是横放在糖儿的腰腹间不容糖儿移动,“你今天是我的,只能在我怀中。”
  糖儿轻叹了一声,盛天和盛仁似乎很有默契地每天换一个人与糖儿共骑,对于他人的眼色他们根本不管不顾,只要自己满足就行,这是盛仁早些时与她说的,看来自己在其他人的眼中定是虚浮女子。
  “是不是昨晚五哥累到唐糖了?”盛仁在唐糖耳边小声的问着,眼神还瞟了眼一直关注他们的盛天。
  “没,你别乱说。”可脸上的红晕却明摆着说糖儿在撒谎。
  “我不信,五哥那么爱你,恨不得天天和你粘在一块,”盛仁还会不了解自己的哥哥吗?“因为我也是这样想的,巴不得唐糖天天属于我一个人。”
  “讨厌,你们再这样我就要一个人睡一间房了。”唐糖娇嗔地说着。
  “唐糖怕什么吗,谁不知道我们睡一起啊!”盛仁看着欲盖弥彰的唐糖,三个人要两间房,谁也不会想他们两兄弟一间吧!
  “知道归知道,就是不允许你们说。”
  “知道了,那什么时候可以说?”盛仁故意逗弄着唐糖,他喜欢看到她现在有生气的样子,比刚才那会子有精神多了。
  “什么时候都不可以,”糖儿看着冥顽不灵的男人,她威胁地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哈哈……”盛仁有恃无恐地大声笑着,引得旁边闷不啃声的盛天也好奇不已。
  “九弟,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说出来也让哥哥笑笑。”盛天刚才一直看着糖儿与弟弟之间的交流,虽说糖儿今天还是在自己身边醒来的,但他总是舍不得放手,想一直拥有她在自己身边。
  “唐糖,她威胁我要揍我呢!”盛仁的大手把玩着唐糖的小粉拳,这么白皙的小手可不是用来打人的。
  “糖儿能伤到你?不过糖儿的小手不适合做粗活。”盛天暗讽着自己弟弟。
  “五哥!”盛仁怪叫着,听到唐糖在他怀中发出闷笑声,“弟弟的皮很厚吗?唐糖你说,我的皮肤是不是很光滑的。”
  “我哪里知道,再说又不是美人,你要那么光滑做什么啊!”糖儿故意不看盛仁挫败的脸,“男人只要能保护女人就好了。”
  “对,糖儿这句话说的是,”盛天基本上与盛仁的马匹平行,而且还有越靠越近的嫌疑,“糖儿?”
  “啊……”突然听到盛天的叫唤,糖儿本能地转向盛天的方向,只看见盛天手一拽糖儿就已经安坐在他的马背上,而人也被盛天拥进了怀里。
  “五哥,你耍诈,”盛仁想出手抢人,却被盛天刻意隔开的距离阻拦,“唐糖今天是我的。”
  “是吗?”盛天低头看了眼面无不悦的糖儿,反而还有露出一副兴致高昂的态度,知道小东西也很喜欢这个游戏,盛天双腿用力一夹马肚,手中的马鞭往后抽了一下,“驾!”
  盛天的马快速地冲出马队,直直地往前奔去。
  “啊……哈哈哈……”经过了刚开始的颠簸,渐渐习惯了快速奔跑的糖儿已经开始享受速度给她带来的刺激,“再快点,快点,好舒服!”
  加快的速度带动着四周的风速,一扫刚才的闷热,反添一丝凉意。
  “五哥,唐糖等等我,”不甘落后的盛仁也用力地抽打着自己的马,想奋力赶上前头的两人。
  两匹马不知道跑了多久,糖儿睁开被风吹痛而紧闭的双眼。
  “咦,这里有一个林子?”许久没有看到绿色植物的糖儿很兴奋地说着。
  “这是离开天盛地界最后能看到的树林了。”盛天出声解释到,马几乎是在慢慢跺步。
  “西域没有树木是因为天气太炎热了吗?”糖儿想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差不多,西域人基本是以游牧为主。”盛仁说着,他也在享受着树林给自己带来的凉爽。
  “可以想象,出了天盛国天气会更加炎热,而植被也没有充足的水分和养分可以生长。”糖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但脑子里就是有这种想法,嘴比脑更快地反应出来。
  “想不到糖儿知道的还不少嘛!”盛天对糖儿时不时冒出来的说辞已经可以慢慢接受了,谁说女人没有学识,女人都是庸俗的,他的糖儿就是与众不同的。
  “五哥,弟弟记得前面有条河吧?”盛仁终于知道哥哥带糖儿来的目的,他怎么早没想到啊!
  “恩。”盛天点了点头,他看到糖儿热的无精打采的样子着实心疼,记得以前走这段路程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条支流,希望现在没有干涸。
  “太好了,在哪里,我要去,我全身都被汗浸的怪难受的。”糖儿听到有河流巴不得现在就跳进去好好地泡水,拉扯着盛天的衣袖想要他快点带她到河流旁边。
  “别着急,现在就去,一会就到了。”盛天看着糖儿被汗水浸着红扑扑的俏脸,忍不住低头亲吻着,“好甜!”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小嘴,盛天都没有放过一一品尝着。
  “够了吧,你们不要当我不存在。”盛仁看到原本属于他的福利现在被自己哥哥占用,那是一个懊恼。
  “天,我们去找那条河吧。”糖儿出声要求着。
  “恩,糖儿你听,”盛天把糖儿的身子扶正,让糖儿能仔细聆听着。
  “什么?”虽然不知道盛天的意图,但糖儿还是认真地去感受四周所带给她异样的兴奋,“啊,是水声,我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盛天,“是有瀑布吗?”
  “对,是从山上分流下来的河水。”盛天点着头,并打马快行。
  不大一会三人就看到眼前的天然湖泊,河水虽然不深但很清澈,而不停地从山上流下来的河水更像是不断地从大件铜壶倒入一般,源源不断!
  “哇,水很凉!”糖儿已经跑到了河边拥着一捧清凉的水就往自己脸上拍打着,“你们快来啊!”
  说完话的糖儿也不再理会后面的两人,开始脱解衣裳的腰带,仅穿着肚兜和亵裤的糖儿小心翼翼地用脚去试探水的深浅,一步一步朝水里走去。
  “唐糖不要一个人,等等我们。”盛仁边脱衣衫边叫着。
  “你们好慢啊!”糖儿头也不回地说着。
  “小心有蛇咬人。”盛天说着。
  “啊,在哪里?”惊惧的糖儿四处查看,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糖儿还是害怕地退回到了岸边。
  “我只是说让你小心,又没有说一定有蛇。”盛天憋住笑意解释着,看到小东西害怕的样子实属难得。
  “你们太过分了。”气愤的糖儿一头载进清澈的河水中,不知道为什么她直觉自己不怕水,难道自己会泅水?果真沉入水里的糖儿的发现自己能轻易地舞动手脚,让自己不会下沉,哼,看自己怎么来捉弄他们。
  “唐糖?”盛仁出声叫唤着,他们都来不及拉住跃下河水的唐糖,没有料到她会一头跳进水下,而不会游水的他们只能等在岸边。
  “我下去看看,”盛天皱着眉头说着,心中的焦急不像盛仁表露在面上。
  “五哥你也不会泅水啊!”
  “总比干等在这好。”心中杂乱的盛天真后悔自己跟糖儿开的这个玩笑,自己也像糖儿一样一头跳进河水中。
  “唐糖你在哪里,五哥不会游水的,你快出来,”盛仁大声喊着,“五哥你在哪里?”
  盛仁看着波澜不动的河面,哪里有人游动的痕迹,自己恨不得立刻跳下去跟着找人,可又怕他们有一些动静自己又错过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盛仁双眼死死地盯住河面生怕放过任何风吹草动的痕迹。
  “哗啦……”平静的河面终于被打破了,只见糖儿和盛天拥抱着互相亲吻着对方,而河水正顺着他们的身体不停地往下流淌。
  “你们太过分了!”盛仁声嘶力竭的喊着,感到自己被他们愚弄着,气就不打一处来,转身就想穿衣走人。
  “仁哥哥,”糖儿知道盛仁是真的生气了,快速地离开盛天的怀抱走上岸去,拉住正在穿衣的盛仁。“不要生气了,都是糖儿的错。”
  “你们太过分了,我在上面等的心急死了你们不知道吗?”盛仁发现自己像傻子一样担心他们的安危,而他们合伙在捉弄自己。
  “我们只是想和你闹着玩嘛,”糖儿从来没见过盛仁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脸色骇的吓人,有点他哥哥们的影子啊!
  “有的玩笑不能开你们不知道吗?”盛仁斜了眼还依旧站在水中的哥哥,他怎么也跟着唐糖一起胡闹呢?
  “是我拉着天的,他不会泅水是被我逼着闹你的。”看到盛仁的目光转向天,糖儿忙解释着。
  “哼,唐糖你是不是喜欢五哥多过我啊!”盛仁酸味十足的问着。
  “哪会嘛,我都喜欢啊!”糖儿反驳着,“要是刚才是你跳下来,我也会拉着你陪我玩,是真的。”
  “我才不会像五哥一样无聊呢!”盛仁冷哼着。
  “好了,你不要生气,要不你打我好了,打我就不气了。”拉着盛仁的手往自己的脸就开始招呼上了,糖儿知道盛仁定会不舍打自己,果真手掌还没有接近脸颊就被他硬生生地撤回了。
  “你,我又没有说要打你出气。”盛仁知道自己的掌力,他可不想伤到唐糖。
  “那不气了,”糖儿帮盛仁脱去刚穿上身的衣衫,牵着盛仁的手往水中走去。
  已经被河水完全浸透的唐糖把她妙曼的身姿一丝不漏地全展现在盛天和盛仁面前,两人精壮的身躯越来越紧绷,沁凉的河水都不能冲走身体深处的火热。
  “你们为什么都不动啊!”糖儿不停地用手掬着水往身上浇淋着,却看见面色僵硬的盛天和盛仁,“又没有让你们当河神。”真怪啊!
  “唐糖,”盛仁一把抱住唐糖的身子,“你不是不要我生气吗?”
  “是啊,你还生气吗?不要生气了嘛!”糖儿撒娇地说着。
  “好,我不生气,但你要应我件事。”盛仁谈着要求
  “什么事?你说吧,我做得到就应你了。”糖儿豪爽地回着。
  “你当然做的到,”盛仁把唐糖的身子压低,让自己的坚硬隔着两人的亵裤抵在唐糖的柔软处,“我要你,现在就要。”
  “啊…… 你?”被盛仁孟浪的羞红了脸,却不知道该如何回他的话。
  “好不好?”盛仁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了,他不能再等了。快速地脱下湿薄的亵裤扶正自己的□后唐糖身后一贯而入。
  “啊……你轻点。”还没有准备好的糖儿被盛仁的热情弄的有点疼,身子往前躲了躲却发现自己不能移动,抬头看去是盛天用双手把自己固定在他胸前。顺着盛仁的往前的频率盛天也在摇动着糖儿,好让盛仁能更深地占有糖儿。
  “五哥,唐糖的身子里很舒服对不对,”盛仁没有放过用言语挑衅自己的哥哥,“让人停不下来。”
  “糖儿不要忽略我啊!”盛天也脱去自己的亵裤,拉过糖儿的手按压在自己的火热上,“用手帮帮它。”
  糖儿无法拒绝地用自己的手在盛天的肿胀上抽动,听到盛天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感觉到身后盛仁越加激荡的冲刺,她沉沦了,在他们的爱中沉沦了,闭着眼去感受这一刻的放纵和激情,原来爱真的可以让人失去自我。

  美酒和森林的传说

  “还要人等多久啊!”秦飞雪用手代替扇子在自己面前摇晃着,希望能带来一丝清凉,“他们去哪了?师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秦飞雪看着一脸狰狞表情的王筑容,她心中惊骇不已,师姐是怎么了?打头一天开始师姐的心情就没有平复过,假如说是为了自己而不平,可秦飞雪怎么看来她都是为自己着想而已。
  “你不是想知道他们去哪了吗?哼,”王筑容冷哼了一声,他们以为自己看不出来吗?还是那两位王爷一点都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
  “是啊,师姐早知道我们也打马跟上去了,何必在这干等热的慌。”
  “你想去,人家未必愿意让你跟着。”王筑容看着自己愚蠢的师妹,难怪赵深会爱上其他的女人。王筑容摇了摇头,问着,“飞雪,你可跟赵将军行过房了?”
  “啊!师姐,你怎么问人家这个问题。”羞红脸的秦飞雪低垂着头,感觉到自己脸颊的炙热的温度。
  “师姐问你话呢,到底有没有?”
  “还,还没有,怎么了?”秦飞雪才发现自己师姐脸色的严肃。
  “哼,为什么?”王筑容逼问着。
  “赵深与我还没有成亲,怎么可以……”秦飞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但王筑容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结果是如何。
  “难怪被人抢了男人!”王筑容不屑地说着。
  “为什么这样说我,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你应该知道你与赵深并非是互相喜爱而成亲的,假如你们提早行过了房,他能跑掉吗?即使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到头来终归还是要与你成亲的,因为他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王筑容认真地说与秦飞雪听,看着完全蒙了的师妹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希望这次去机会还不晚。
  “那怎么办?我还有机会吗?”秦飞雪焦急地拉着王筑容的手问着,“师姐你说赵深会不会与我解除婚约啊?”
  “这我哪知道,”王筑容瞥了眼无助的秦飞雪,接着说着,“端看你这次会不会找机会了。”
  “找什么机会?”
  “你怎么这么笨啊!”
  “是,是,是,师姐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不能失去赵深。”
  “罢了,罢了,你听我说这次……”
  不大一会糖儿就和盛仁,盛天就回马归队了。糖儿注意到秦飞雪和王筑容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的心情反倒没有多大起伏,自嘲的笑了笑果真是和这几个男人待久了连脸皮都厚了。对于她们的注视糖儿仅已点头微笑示意,反正她们对自己的态度明眼人就可以看出——自己绝对不受她们的待见,何必去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呢?
  “走吧,过了前面这个镇子我们就离开天盛的地界了。”盛仁对着糖儿说着,“去年我和唐清就是带军从这过的关。”
  “前面有关口吗?”糖儿好奇的问着。而她也注意到秦飞雪和王筑容也在认真的听着盛仁的介绍。
  “是有一个关口,而赵深就是在前面的关口驻军防御。”盛天附和着弟弟的话题。
  “关口没有名字吗?”
  “有,叫苍狼关。这是一个连接着西蛮和天盛国的关口,不知道有多少将士为了死守这个苍狼关而丧命于此。”盛仁想到已经死去唐清,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而现在自己唯一放不下的人只有唐糖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糖儿随口念出了这段诗词,她感觉自己脑子里转瞬一过,自己的嘴就张口念来。
  “好个醉卧沙场君莫笑!”盛天眼中透着对糖儿的赞叹,他没想到一个纤纤女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大气又悲凉的诗词,想想他们之前每次带兵出征都是怀着视死如归心态,却是“古来征战几人回”。
  “夜光杯是什么?葡萄美酒是葡萄酿的酒吗?”盛仁一改刚才阴霾的心情疑惑地问着,唐糖口中的物件都是那么奇特。
  “据说夜光杯造型别致,风格独特,质地光洁,一触欲滴,色泽斑斓,宛如翡翠,倒入美酒,酒色晶莹澄碧。尤其皓月映射,清澈的玉液透过薄如蛋壳的杯壁熠熠发光。而抗高温,耐严寒,盛烫酒不炸,斟冷酒不裂,碰击不碎是其一大特点。听人说如在夜晚,对着皎洁月光,把酒倒入杯中,杯体顿时生辉,光彩熠熠,令人心旷神怡,豪兴大发!”糖儿不停地在脑子中回忆着关于夜光杯的描述,而自己越说越多,越说越详细,就好象整一个夜光杯放置在她面前让她一一评来。
  “真有这么好的东西?”盛仁问着,世上真有如此宝贝,他还真想见见。
  “夜光杯其实就是名玉雕琢而成,造型多样,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糖儿说着。
  “那我要去收集美玉打造夜光杯。”盛仁一脸向往地说着。
  “那好,到时我们就可以“举杯邀明月”了。”糖儿戏谑地说。
  “可惜少了葡萄酒啊!”盛天感叹地说着。
  “葡萄酒简单啊!”糖儿说着,“我所说的葡萄酒它是西域最古老的酒,又称“西域琼浆”。”
  “可我没听说在西域有这种葡萄酒啊?”盛仁挠着头想着,记忆中西域假如有如此美酒,自己没道理会没有品尝过。
  “但西域有一种葡萄特别香甜,汁多肉圆,颜色有红和绿两种。”盛天补充着。
  “对,就是这种葡萄可以酿这种西域琼浆。”
  “果真?糖儿会吗?”盛仁感觉自己的唾沫都带着葡萄特有的酸甜味道。
  “我要多想想,应该没多大问题才是,而且酒文化可是博大精深的,哪能说酿就能酿好的,不然为什么人说“杯小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呢!”
  “唐糖说的在理!”盛仁说着,眼中对唐糖依恋却越加深厚。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爱唐糖,但是让他将来的生活失去了唐糖的话,还不如将他的灵魂收去为好,做一个行尸走肉好比无心而过强百倍。
  “那这次西域之行我们不就有口福了!”盛天也很是期待糖儿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们的惊喜,满怀着期盼的心情去想象着今后的生活,是幸福的滋味吧!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爱原来是那么令人满足且盼望的事。
  赵深的军队并没有驻扎在关内,而是距关内二十里地关外的一处高地。而这处高地的发现者就是赵深的副将唐乾。唐乾是在上回攻打蛮军撤兵回防时发现了这段地处宽阔,视眼开阔的高地,易攻易守就是它最大的特点。
  “奴才见过五王爷,九王爷。”帐外把守的士兵高亢的声音传进了帐内两人的耳中,赵深和唐乾互相看了一眼,都把彼此脸上浮现出的幸福和喜悦看进眼底,他们已经等不及地起身迎向走进帐中的人。
  “末将赵深(副将唐乾)见过五王爷,九王爷。”赵深和唐乾单膝跪地向两位王爷行礼,可是他们期盼地并不是眼前有着高大挺拔身躯的盛天和盛仁,而是他们身后一直不愿意露面的娇小佳人。
  “起来吧,”盛仁代替自己哥哥让两人起身,嘴角露出一个玩味地笑容,侧身过去他让帐中的其他人完全显露出来,“秦姑娘,你怎么都不出声了,见到赵深高兴的都不知言语了?”
  “我,奴家,赵深,飞雪见过赵将军。”一时手足无措的秦飞雪磕磕巴巴地向赵深见过礼,她羞红的脸颊不停地偷瞄着赵深穿着盔甲时伟岸的身躯。
  “飞雪你怎么来了?”赵深在听到九王爷说出秦飞雪名字的时候心就咯噔了一下,他等的人不是她啊!微皱着眉,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克制住自己扶上飞雪身边佳人的双手。
  “师妹是听人说你带兵攻打蛮军,天天担心你才让我陪她来助你一臂的。”王筑容看到完全被赵深的肃色怔住的秦飞雪,她主动出声帮腔。
  “不需要。”赵深惜字如金地回绝着。
  “你,”王筑容转瞬间已经变化了好几种表情,最终只是笑了笑,平和地继续说着,“妹夫,不是师姐说你,飞雪一心只念着你,想着你。可你到好我们千里迢迢地赶来帮你,可你大将军连谢都没一声,这真是于情不容。”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而且我军中从不用女人来打仗。”赵深并不想与秦飞雪的这位师姐有过多的接触,以前的他可以忽略甚至不搭理王筑容,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心中的贪念和自私。而现在心中有了牵挂的佳人,他不想因为王筑容的关系而影响到他的感情,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赵深声音更是低沉几份,冷眼开口说着,“还有,我与飞雪目前并未成亲,所以王姑娘不要坏了秦姑娘的声誉。飞雪带着你师姐速速离开营区,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呜呜……”感觉被赵深羞辱的秦飞雪已经开始掩面哭泣着,声音也随着王筑容的安慰而越显加深。王筑容拍着秦飞雪的后背,心中暗骂着不争气的秦飞雪,就知道哭哭哭,真是没用。
  “赵将军现在开始担心飞雪的名誉是不是晚了些啊?”王筑容看着面无表情的赵深,果真变了心的男人是毫无怜悯之情,可她们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转过头看着依旧哭泣的秦飞雪,说着,“飞雪别哭了,赵将军只是不喜欢有人破坏他军中的规矩,你放心好了,这天盛国稍有些脸面的人家谁不知道你秦飞雪是赵深将军未过门的媳妇啊!”说完话的王筑容还瞟了一眼怒意明显的赵深。
  强烈的怒火完全被王筑容这个女人挑起,忍不住脸色怒沉,死死地盯着正一脸得意看着自己的王筑容,满意着看着这女人渐变的脸色,她不是不懂看人脸色嘛?无论如何不能留下她们,尤其是王筑容这个贪婪的女人。
  “你们不能待在营区,我派人送你们进关!”
  “不,我不要走,”听说要被送走的秦飞雪,抬起已经红肿的双眼,语气难得坚定地说着,“我要在你身边。”
  “我身边不需要有你的存在。”听着四周传来的抽气声,赵深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秦飞雪的面前,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不然他永远也无法得到他想要的人。
  “你好残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失去理智的秦飞雪不停地捶打着赵深的胸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
  “赵深!”已经走到主位上的盛天开口叫着赵深的名字。
  “属下在。”赵深转过身面对着五王爷。
  “按理说这是你的私事,本王不便多加干涉,但你看看帐外。”盛天平板低沉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受到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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