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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与妖孽之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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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还是波风大人的事情比较重要!还要恭喜大人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我忙摇头顺便道喜——你最好不要关照我,在你们面前唱那种悲催的儿歌我实在是觉得很囧!比起那种儿歌,我还是找时间捣鼓下我可以操纵物体的能力比较好,话说蝎确实是傀儡师吧?那种能力或许和他用来操纵傀儡的方式有关!可是……你们谁来告诉我,傀儡呢?没有傀儡我操纵个毛啊! 
  
  我耐心向波风先生解释了一下昨天在宇智波家门前卡卡西摔倒并且被宇智波富岳大人亲自送回去的前因后果后,向波风先生询问了卡卡西家的住处,独自一个人朝卡卡西家走时,我突然想起鼬少爷对我说过的话——那本卷轴里似乎封印了很多东西!
  莫非……那些被封印在卷轴里的东西就是傀儡!嗷嗷!好想看看啊!好想知道这个把自己做成漂亮洋娃娃的蝎到底有什么样子的傀儡作品啊!一定也会很萌的!一定也是那种外表看上去很美丽确实内在很凶狠残暴的带刺玫瑰类型!(作:……= =)
  
  ——这样想着,我决定身体力行。
  
  沿途找了个没有多少人经过的空地,我走到角落里,取出那本神秘兮兮的卷轴展开来,看着里边的鬼画符,我深呼吸一口气,尝试用双手握着卷轴运行那种诡异的“妖术”!可是,无论我怎样做都没办法让卷轴产生什么变化,按道理说鼬少爷应该不会骗我,这本卷轴确实有内容才对吧?我满腹狐疑地尝试着控制周围的小石子——它们均漂浮起来,这表示它们对我的操控有反应,但这本卷轴到底是毛回事啊!
  
  我彻底恼了,结果就是我一个人极其恼怒、闷闷不乐地走到了卡卡西家门口,看见门牌上清楚写着“旗木”两个字,我淡定地敲了敲门,“旗木君,请来开门,我是蔷。”
  
  ——淡定等候两分钟,无回应。
  
  “喂!屋里有人吗?”我再度敲了敲门——奇怪,如果卡卡西有任务出门了,波风大人不会什么都不说吧?可见是卡卡西那个混蛋在故意搞怪!仿佛是为了响应我的猜测,屋里适时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我晕,原来你是故意找茬不来开门!
  
  不过俗话说的好,“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四下看看没有别人,我淡定地清了清嗓子,面带点点微笑,开始正儿八经地唱歌,“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心里正得意!~不知怎地哗啦啦啦甩我一身泥!~啦啦啦!~不知怎地哗啦啦……”艺术家就要发挥艺术家的专长啊!
  
  果然,我一首歌还没有唱完,似乎是刚刚睡醒还没有来得及戴好面罩的卡卡西捂着他的耳朵一脸菜色地来开门了,并且在邻居抗议之前猛然伸出一只手将我拽进屋子里去!那动作,迅猛得就像是个看见美女急于拽她去【哔——】的色狼混球……
  咳!以上内容都只是我极其单纯的感叹YY,我当然很清楚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女人了嘛,所以安全!安全!结局就是我大大咧咧地端坐在他的客厅里,朝他摆出一贯的圣母玛利亚式微笑,悠然道:“唷,旗木君,你终于来开门了。”
  
  卡卡西板着那张小俊脸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比太爷还太爷的我,半晌后吞吞吐吐道:“喂,我问你……我昨天摔倒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他幽怨的眼神让我联想到受气的小媳妇。
  咣当!闻言我觉得自己的眼眶突突跳了两下,不由伸手去捂自己的眼睛,生怕眼珠子飞出来。
  “你眼睛怎么了?”看见我奇怪的举动,卡卡西有些困惑。
  “唔,这个身体似乎很不适合‘目瞪口呆’这个动作呢。”我闷闷不乐的嘀咕着。
  “哈?”卡卡西愕然。
  
  “没有什么。”我朝他摇摇手,然后突然想起我那本无论怎么捣鼓都捣鼓不出来的卷轴,心道既然连鼬少爷都说没有异常,那给卡卡西看看应该也可以吧?
  于是我慢吞吞掏出那本让我郁闷了很久的卷轴,递给卡卡西,“你知道要怎样才能把里边封印的东西弄出来吗?”
  卡卡西看见卷轴,走到我身边坐下接了过去,展开看了看就皱眉问我:“喂,这里边是什么?”
  “废话,我要是知道还需要问你怎么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吗?不过……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吧。”
  “是什么?”卡卡西似乎很好奇。
  “玩具。”我淡定的朝他吐出两个字——洋娃娃……傀儡!不就是用来演傀儡戏的玩具吗?
  接下来,卡卡西的表情变得似乎有些悲催。
  (卡卡西心声:这个只会唱儿歌的艺术家干嘛那么无聊啊!没正事做把玩具封印在卷轴里很好玩吗?封印就算了,还不知道怎么拿出来……你果然是个极品!)
  
  
  
  “怎么?看你那么纠结的样子,莫非是不知道怎么弄吗?”我看见卡卡西黑着的那张脸,突然觉得自己的建议实在是有点唐突,这个卡卡西看上去年龄也不太大,也只是个没有拿到身份证的半大小子而已,我居然指望他?我可没有从卡卡西身上找到当初对鼬少爷极其崇拜的感觉,于是我只是叹了口气耸肩道:“那算了吧,我还是去找其他人问问好了。”
  
  “喂。”谁料我刚站起来,卡卡西就按住我的肩头,“我有说我弄不出来吗?”
  “唔?”我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去看着他,“那你就做给我看啊。”
  “做就做!”卡卡西说着,把卷轴朝地上一铺,瞪了我一眼,“你可要看清楚了!”
  “嗯,嗯,在看着呢。”我懒洋洋说着,就靠在了一旁的墙壁上,抱着胳膊看着卡卡西的所为。
  只见他一本正经将双手举到自己胸前,然后飞速比出几个很怪异的形状,做完后他整个人蹲在地上将双手交叠按在那些卷轴鬼画符中央的巨大图腾上,砰地一声后,现场腾起白烟,卡卡西操作完一切后拍拍手,满脸悠然地站起身来,朝我努了努嘴,“这不是完成了吗?”
  
  我立刻挥开那些莫名其妙的白烟蹲过去看,这一看——让我彻底傻了眼。
  
  确实如鼬少爷所说,这个卷轴里迸出来的玩意大大小小有二十多件,但我意料中的洋娃娃或者傀儡却没有出现,怎么说呢,眼前的情形就像是当初和皮皮一起研究当时流行的四驱车时满地零件的拼装现场……到处都是断胳膊断腿,当然,我很清楚那些都是假的……还有莫名其妙类似手术刀的玩意,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两本卷轴,这两本卷轴让我想起了电脑上的“文件夹里的子文件夹”,问题是……这个卷轴里不会还有其他卷轴吧??【@_@】
  “咳、蔷,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卡卡西似乎也觉得很震惊,他蹲到我身边,犹豫许久后取过一只假胳膊抬到我眼前晃了晃,“这就是你所说的‘玩具’吗?你的品味还真是特殊……”
  
  “怎么?就准你有面罩情结,不允许我对‘玩具娃娃’有好感吗?”我立刻明白那些东西都是用来修复我身体损伤的零件,忙故作声势地推了卡卡西一把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大声道:“少说那么多废话,有没有大一点的布!废弃的床单就可以!我要把这些东西带走!”
  “干嘛那么麻烦,想要收拾的话再封印回去不就好了?”卡卡西说完一撸袖口似乎真的打算再把那些散碎的玩意收回去。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目光死死锁住他,努力保持情绪的淡定,口中一字一顿道:“旗木君,我要你给我找块布……我要打包!”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玩意,你再封印回去,我脖子和手臂上的伤到底还要不要修复了?
  
  卡卡西愣了半晌拗不过我的坚持,只得无奈地转身回里屋,不一会儿就找出一块很大的布,看样子还很新,似乎不像是我想象中的旧床单。他把布铺在地上,缓缓帮我把那些零零散散的东西放在布上,解释着,“这是忍者专用的包裹布,很牢固。”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加入了卡卡西的收拾行李行列……剩下的部分还是拜托鼬少爷教我吧,学生就是学生,总是找枪手是学不到“真功夫”的,囧,当务之急是赶紧把那些零件的组装方法研究出来,不得不说我总是裹着绷带实在是有伤风化啊……
  
                  傀儡术
  事实证明傀儡有时候也会做梦的,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加上昨晚一共做了两次梦,第一次梦让我知道了“我”的名字和我“父母”和“奶奶”的模样……第二次梦则让我有种大脑容量不足的感觉。
  
  ====》梦境中。
  
  我狂奔在沙漠里,而且脚下是我根本无法想象的那种速度,我屏住呼吸,虽然是我的身体,但根本不需要我动弹,就像是看第一人称视觉的3D电影那样逼真,不用说,这大概又是什么该死的“记忆”……我正在寻思自己到底为毛要跑得那么迅猛时,身后突然传来大声的喝斥声:“站住!蝎!束手就擒吧!”
  
  那个“我”听到喊声的时候脚下并没有顿住,却缓缓回过头去,看见追上来的居然是个老太太,对于这个老太太我也并不陌生——正是出现在第一次梦境里的那个“蝎的奶奶”。
  “你不要再逃跑了!现在跟我回去向三代大人认错还来得及!”老太太奔跑的速度不比我快,口中还不住朝我大声呼喊着。
  
  “罗里罗嗦的老太婆,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若不是我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在动,我根本不敢相信这冰冷地足以冻裂任何人的声音是我碎碎念般说出来的话。
  “蝎,你再不停下我要出手了!!”老太太的声音居然中气十足——囧,不会也是个傀儡身吧?况且,老太太,这句台词好鸡肋啊,我本能知道自己要是现在停下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哼。”于是,“我”冷冷哼了一句,随即我感觉到自己体内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和控制杯子和石子的时候很接近,但现在的力度显然更加猛烈一些,之后的情形开始让我有点眼晕——先是“我”手臂上的小门豁然打开,里边的刀撑开的模样就像是蝴蝶的羽翼,随即“我”用那些锐利的羽翼朝原本没有什么的侧面一挥。
  
  “哐当”一声巨响让我的耳朵里长时间开始耳鸣,回过神后我发现自己手臂上的刀和另外一把刀紧紧相格在一起,刀刃相切的地方不时迸发出火花,可见对方丝毫没有留情,攻击力度多么强烈,而操纵那把刀来攻击“我”的居然是个傀儡!“我”冷冷一笑,悠然挥动胳膊时仿佛体内迸发出千钧的力量,那个看上去就很粗糙的傀儡被“我”轻松挡开,并且还未来得及回应它主人的操纵就被我再度用那些“刀剑”羽翼斩得支离破碎。
  
  “老太婆,用我设计的傀儡来攻击我?你脑子没有问题吧?”我漫不经心地说着,收起手臂的刀刃,重新开始快速奔跑。
  
  从最初被攻击——》防御——》反击——》击碎傀儡——》回头呛声——》重新朝前奔跑,整个过程看起来很长,但实际上也就花费了2、3秒而已,我暗暗心道:忍者世界真是个可怕的世界,忍者真是个可怕的职业,“我”果然是个可怕的忍者……不过,我本能知道刚才的记忆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要记得自己出招控制自己身体上那些机关时的感觉,若我想要在这个对我来说的乱世里保护自己,应该会需要用到那种力量。
  
  “蝎!”老太太还在我身后声嘶力竭地呼喊,“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事情遭到报应的!”听到她这样说,我的心里也在声嘶力竭地询问——囧!老奶奶,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啊!?嗷嗷,蝎,你跑慢一点啊!不然你也看在我要帮你活一段时间的份上帮我问问她吧!嗷!上帝!为毛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不能控制啊?(作:女儿彻底疯了……)
  “那种无聊的事总是balabala讲个不停,真是够烦!”由此可见过去那个“我”很显然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型傀儡,一听到有人诅咒自己,就立刻炸毛顿住身体回过头,发现四下除了那个老太太再没有其他的人便迅速从身后掏出了一样东西——看见那玩意,我的心里豁然一片开朗,这就是那个文件夹里边还套着文件夹的卷轴啊!快开吧!让我知道该怎么开!
  
  原本我以为蝎也会像卡卡西那样比出手印然后按在上边冒白烟啥的,但很显然蝎运用的手法比卡卡西更加高明,他仅仅是运行了一下身体里的某种力量随即只听“砰”的一声,只有少量的白烟从里边卷轴冒出来,而且跌落在蝎另外一只手里的居然只是另外一本卷轴,根本不像卡卡西那样铺天盖地弄得满屋子都是最后还要我打包处理……我暗暗记下了打开卷轴的方式,继续观望。
  
  “老太婆,要是你打败了我!就带着我的尸体回去好了。”说着这句话时,蝎毫无感情地浅笑着,在收回最初那本卷轴后,他仅用一只手就将那本新卷轴展开来——这次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本卷轴里也有巨大的图腾,但与外边那个卷轴不同的是,那本卷轴里的图腾始终围绕在巨大的两个数字“一”和“二”周围,这两个数字,莫非就是代表他手里傀儡的数量吗?
  “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要是攻击我们,你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老太太看见蝎的架势后,也顿住脚步站在安全范围外看着那个满脸都是冰冷笑意的“我”。
  
  “再见了,老太婆。”蝎看着那个满脸都是防备表情的奶奶,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随即握着卷轴的手心一抖,卷轴处又是一阵稀疏的白烟泛起……
  
  
  “……蔷先生?”
  “唔……别烦我啊!我想看看那个到底是什么样子啊……”我嘟囔着拼命朝被子里缩。
  “可是,不是说好今天要教你识别图腾吗?”
  “啊啊!老太婆,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说啊啊!”
  “蔷先生,做噩梦了吗?”
  “罗嗦!!”说着这句话的我,豁然从床上翻身坐起。
  
  当我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茫然地将自己朦胧的视线移到床边上正呆呆傻站着显然被我吓到的孩子身上时,这才囧然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而且好像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把鼬少爷吓成了这个样子。
  
  “抱歉。”我立刻道歉,“我刚才做噩梦了,是不是说梦话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不……没事。”鼬看见我恢复正常,手抚自己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他这个动作让我立刻又受惊了,我慌忙低头朝自己身上一看,浑身松懈下来……还好,我有穿着短褂子睡觉,不然胸前那个巨大的“蠍”字玩意指不定会把鼬少爷吓成什么样呢……不过……
  我满目哀怨地朝那个漂亮的孩子看去——鼬少爷,你进我屋子时什么时候也养成了不敲门的习惯啊?
  
  吃完早饭之后,鼬少爷开始教我识别那些卷轴上的图腾,我也摆出好学生的架势认认真真的听着他的每一句话,什么叫做查克拉,以及卷轴上哪种图腾代表着查克拉的入口和出口,哪种图腾代表着封印的数量和大小,感觉那玩意其实和电脑的数据处理器也差不多……不过介于我是个半道学生,又没有受过什么专业的训练,只能生记硬背,好在托早上那个梦的原因,对于鼬少爷讲解的查克拉运转方式我也有了一点体会,现在只是想等一个独处的时候尝试着将那个“子文件夹”里的玩意抖落出来……昏,话说要不是鼬少爷一大早把我弄醒,我就快要看见自己的宝贝傀儡了说!呜呜……(不是你让人家来喊你起床的吗?= =)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的时候,我和鼬少爷告别,亲眼看见他和止水出门去了,这才一个人奔回了自己的房间,盘腿坐在地上后,我一本正经地拿出那本蓝色的卷轴——我记得没错,梦里那个蝎就是用这本蓝色的卷轴来召唤傀儡的!
  
  我缓缓把卷轴上的活结线头解掉并且展开卷轴——宾果!果然是封印傀儡的玩意,但是……好奇怪,我记得梦里的时候看见的明明是“一”和“二”两个数字啊,为毛现在看见的只有一个“一”字?莫非那个“二”号被蝎的奶奶弄坏了?哎,如果真的是那样也只能证明它果然是够“二”的,丢掉也罢!
  
  (作:女儿,其实是只是因为傀儡们都不是你直接制作的,所以你根本不心疼吧?)
  
  我炯炯的目光盯着剩下那个NO。1,露出奸诈的表情——噗哈哈,总是还剩一个可以给我欣赏啊!到底会是什么造型呢?嗯……是皮卡丘?匹诺曹?还是史努比?我摩拳擦掌地看着那个“一”字就查流口水了,然而,大家知道的,我面瘫,在旁人看来我大概最多也就是一个人在发怔般傻看着那本卷轴罢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捏着那个卷轴,站起身来。
  微闭眼努力回忆着梦里蝎操作傀儡时的感觉,再结合早上鼬少爷为我讲解运用查克拉的方式去做,逐渐感觉到自己体内真的有一股暖流在流淌过全身,然后我凝神使它们渐渐汇聚在我握着卷轴的手上——这个动作若是让过去的蝎来做一定得心应手,但现在的我还不能完全恢复他的能力,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操作,努力使一切都按照我的想法循序渐进。
  ……
  终于,手心的感觉告诉我方才的那些过程都很顺利,我唇边牵起一抹胜利的笑意,“出来吧!宝贝!”随即,“砰”地一声!卷轴周围真的腾起熟悉的白色烟雾,而且似乎有什么庞大的玩意从卷轴里掉了出来……我满含期待地把视线移到那个大家伙身上……
  
  看清楚它的尊容后,我脸上的表情简直比“四川的脸谱”变得还要快——唰!惨白!唰!黑线!唰!绿颜!唰!再度苍白……于是,谁来告诉我,这个趴在地上,长得像八爪鱼和乌龟的混合体,身上还黑漆漆硬邦邦与蝎本体的柔美清秀一点交集都没有的大玩意到底是毛啊!
  
                  责任感
  我承认我受了打击,这种打击比当初看见富岳那张扑克脸所遭受的打击还要强一万倍!富岳他的脸再“那个啥”吧他也是别人的爹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其实最近在宇智波家的生活致使我对他那张脸习惯了不少,我深刻的意识到他其实并不是长得丑或者过度朴实,而是因为他的老婆和儿子太过豪华,所谓鲜花需要绿叶来配,在他们家这两枝即使没有绿叶也算得上是花魁的艳朵映衬下,富岳的黯然不是没有道理……总之,以貌取人什么的,最讨厌了!至少我现在已经觉得富岳比那个人面兽心变幻无度的鸢要美丽很多!咳、我是说“心灵美”。
  
  不过,眼前这只诡异的傀儡很明显是蝎的杰作,我现在是蝎,也就是说那玩意是我的杰作……掀桌!我这样的职业娃娃设计师怎么做出这种丑得可以称之为人间极品的东西?我久久凝视着那只虫不虫怪不怪的玩意,陷入了长久的思索中……这一坐,就是一下午。
  直到晚上鼬少爷来喊我吃饭,我才点点头嘟囔了几句“可恶”就懒洋洋跟着他走向客厅,心里寻思着什么时候也去看看我那个可爱的兜弟弟寻找一点慰藉吧!总之,那个所谓的NO。1傀儡,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它!下辈子也不要!
  
  在这里居住的几天里,我找到了用餐时的窍门,先告诉他们我是大米过敏体质不吃饭,然后就举着一个空碗佯装在夹菜,却又神不知鬼不觉利用各种借口把我碗里的菜夹给鼬少爷,当然,为了使这个计划不受到鼬的阻挠以及造成他的反感,我尽量都观察他比较喜欢的菜色来夹,总之一顿饭下来的结果就是鼬少爷吃了两人份的菜——饭局间,我扮演的角色就是那种说话说得很热闹的开心果,利用夸奖美琴阿姨的发型穿着乃至于皮肤细腻,以及夸奖富岳叔叔英明神武早晚一统江湖把他们两个大人夸得晕晕乎乎最后完全不知所云,而我其实对那些菜色丝毫未动,鼬少爷的任务就只是保持一贯的沉默将他碗里那些似乎永远都吃不完的美食(我夹的)吞下去。
  
  终于,我带着一看就很有涵养的笑容等待鼬少爷废力地吞下最后一块南瓜,颇有风度地伸手取过餐巾纸耐心地帮他把小嘴巴擦干净,笑眯眯地当着全家人的面递给他一张纸条,“鼬老师,你帮我看看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吧。”
  鼬脸红了红,低声说了句“以后不要在父亲和母亲面前这样喊我……”但还是点头接过那张纸条很随意地看了一眼后又把纸条交给我,“揽月。”
  “揽月……”我的眼睛瞪得浑圆,满含惊讶看着鼬少爷的模样就如同刚刚听到像他这样的冰山脸手舞足蹈地高歌了一曲《蓝精灵》一样。
  
  “是啊,揽月。”鼬吞了吞口水,再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字条,然后笃定地对我点点头。
  我马上捂着脸撑在饭桌上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我发誓,如果我能够流眼泪,我现在已经痛哭流涕了,鼬和他的家人只是懂得莫名其妙地看着极度受打击状态的我,他们不知道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消息——那个真正漆黑丑陋猥琐看上去还脏兮兮颇具有年代感就像是出土文物一样没有丝毫美感的怪物傀儡居然拥有“揽月”这样一个诗意美好的名字!
  
  “小蔷,你没事吧?”美琴终于看不过去我持续许久的低迷情绪,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这才恍然意识到现在还在饭桌上!于是……突然觉得自己好丢脸!我立刻站起身来对他们鞠躬,“抱歉,我有点想念我弟弟了,我想去波风大人家看看他。”
  “你是说那个叫兜的孩子吗?”富岳面无表情的吃着他碗里的饭,“他现在已经不在火影大人的家里了,前几天火影大人亲自来警署为他办理了木叶村的户籍证明,他正式被木叶村里的药师家收养了,如果你想要去探望他的话就直接去药师家吧。”
  “……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有家了吗?”我微微愕然。
  “是的。”富岳点点头,淡淡道:“据说这件事是你拜托火影大人帮你办的吧?看样子火影大人对你很好。”不得不说这个家长说话的时候字正腔圆,颇有威严,他一说话我们大家都静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插嘴接口的,接到他询问的句子我也只能做到忙不迭地点点头。
  “我还听鼬说,你最近在研习封印术?”富岳突然放下碗,转变了话题。
  “是的……”我乖乖回答。
  “学得怎么样了?”富岳好奇地问我。
  “唔,在鼬少爷的指点下,我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解除封印取出卷轴里的东西了。”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着,生怕被富岳看出什么不对劲。(作:为毛你要心虚?蔷:废话!我是通缉犯!)
  
  “哦?这么说鼬的教导很有效果吗?”富岳说着,将欣然的目光移到鼬的身上——见状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你这个爹只是在调研自己儿子的教书能力,并不关心我卷轴里的东西,要是被富岳知道我屋里那些可怖的傀儡玩意,指不定他会不会联想到那份据鸢说每国忍者村里的高官都人手一份的通缉令……幸好鸢说通缉令上没有附照片……OMG。
  被富岳夸奖的鼬脸上泛起很明显的愉悦表情,他低着头浅笑道:“不……没有那么……”
  “鼬,你记得,你是宇智波族长的儿子,将来是要接管这个家族族长大位的人!你一定要变得很强!今天比昨天强,明天比今天强!成为宇智波一族值得骄傲的族长就是你的使命!”富岳打断了鼬的话头,满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已经忘记他现在才五岁而已。
  “好啦,好啦!亲爱的你真是的!鼬他一直都很努力啊!”美琴看不下去了,忙笑着打断了富岳的教导词,满含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小蔷你不要在意啊,他们父子俩平时就是这样一板一眼的。”
  
  我黑着脸看着鼬渐渐沉下去的脸,还有桌子下紧紧攥成小拳头的手,暗叹着: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鼬少爷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哪里像是心甘情愿的?多半是被他爸爸施以压力才造成的吧?哪个孩子不喜欢玩?要是他没有生活在这样严苛的家庭里,现在的鼬应该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到处撒野吧?可是自从我认识鼬以来,他从来没有去外边和谁玩耍,所谓的日常活动似乎也只有宇智波止水和他一起修行这样的项目……
  
  ——好吧,就让我化身成为伟大的圣母玛利亚来拯救这只可怜的小羊羔吧。
  我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对美琴阿姨笑了笑,“美琴阿姨,我已经吃饱了,想出去散散步。”
  美琴微笑着朝我点点头,富岳亦微微颔首,鼬转过脸看着我,脸上没有表情,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我觉得他让人心疼……于是,我深呼吸一口气,朝小家伙招了招手,“鼬少爷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这是我第一次主动邀约鼬少爷同行,他显然还有些不适应,于是他仓促地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
  “去吧,鼬。”美琴显然是知道我刻意想带鼬出去散散心,不仅批准了他的出行,还起身拿了一个小钱袋递给我,“小蔷,带鼬出去好好玩玩吧,木叶村的商店街有很有趣的夜市哦!~喜欢什么就买一点回来。”富岳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也就是传说中的默认许可。
  我也没有推辞,接过美琴手里的钱袋就和鼬一起大大方方走出了宇智波家的大门。
  
  “鼬少爷!”刚走出去不远,我就顿住身子回过头去看那个心不在焉一直不说话的小家伙。
  鼬显然在想什么心事,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停下来,整个人咚地撞在我身上,然后大惊失色地瞪着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看着我,“什么事?”
  “你那个止水哥哥住在哪里?我们把他约出来吧?”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可是,现在似乎不能修行……”鼬有些犹豫。
  我不由得蹲下身双手搭在他肩头,对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拜托!找他出来就只能修行吗?现在找他出来是‘玩’啦!只有我们俩不是很无聊吗?所谓玩乐,就是要热闹的一群人才玩得起来嘛!我们把止水约出来一起去逛街吧!”
  “哦……”鼬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见状我有点囧——你过去就从来没有过找伙伴出来玩的概念吗?
  “鼬少爷,除了止水你还有其他朋友吗?”我想了想,继续问。
  “……”鼬想了很久,最终皱着眉头朝我摇摇头,“虽然我认识很多宇智波家的族人,但……算得上是朋友的……就只有止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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