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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神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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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少言寡语的褚钢烈,少有的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话,这不禁让我感到惊奇,同时也有那么一点感动。

    因为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关心我。

    我长出一口气,满脸愤怒的闭上了眼睛。

    “我倒忘了,你的气管也做了手术,现在还不能说话。不过据我所知,现在警方已经介入了调查,而且,知名富豪霍震阁也正在重金悬赏,无论是谁,捉拿到凶手,都会得到一千万的奖金。”

    褚钢烈叹了口气,看到我仍是不肯睁开眼睛,知道我心里藏着很多苦水,便接着说道:“你的事情,我们已通知了你的女朋友,可是,她这几天好像很忙,只露了一面,便再没来过,不过,你不用担心没人照顾,送你来的那些人,个个都很热心肠,尤其是今天这位小姐,来看你都好几次了。”

    说到这里,他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奇怪的问道:“他们几个究竟是你什么人啊,以前咱俩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我怎么从没有听你提起过?”

    我闭着眼听他自言自语,心说老褚啊老褚,你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儿的唠叨,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啊。

    褚钢烈似乎明白了我的心烦,竟然就此打住话茬,叹了口气之后,就往外走,可是,没几步却又转了回来。

    “这是什么玩意?喔,原来是你以前整天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玉啊。嗯,现在你脖子上有石膏,还带不了它。这样吧,我先替你收着,等你好了,我再把它还给你,以免这么摆在明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人顺手捞走了。”

    他说完之后,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把古玉揣到兜里,就那么施施然地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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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病榻惊梦
    其实,古玉由褚钢烈代为保管,我还是比较放心,不管他说话的素质如何,人品还是很有保障的。

    他走了以后,我睁开眼睛,望着病房的天花板,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我首先想到了杨戬那些人,感觉他们的出现很突然,不过,按着逻辑分析,这些人似乎又都有准备。

    那天我在撒旦王朝,他们摆明是故意找茬,然后引诱我进入陷阱,继而想把我杀死,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杨戬说是一个女人想要我死,这个女人是谁?在我的记忆中,我很少跟人结怨,尤其是女人。

    再说杨戬这个人,给我的印象十分深刻。

    此人武力惊人,对付我这个曾经的全国搏击冠军,简直像玩似的。为何以前我从没有听说,国内还有这样一位超级高手,难道真像武侠小说写的那样,超级高手都是喜欢隐居的?

    接连两次,我都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在危难的时候,又都被司马卿等人给救了,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在我生命的紧要关头,他们会突然出现?难道说这些人有着超能力,能够事先预知我在何时何地会有劫难?

    如果说他们是霍老头的人,为什么霍老头之前从没有跟我提过?难道是怕影响到我的科研?

    可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知道他们的存在与否关科研什么事。

    另外,在我昏过去之前,看到的那个魔神般的大汉又是谁?

    很显然,此人不仅认识杨戬,而且一点都不怕他,按着常理分析,此人一定也是位绝顶高手。

    我想到这里,忽然间记起了那些科研资料,出事的时候,我也没有把它们仔细的藏好,如果散落了,亦或是被人窃取了,我的一番心血就全都报销了。

    再有剩下的那些长生膏,都是十分金贵的东西,如果也没有了,这种损失可是没法估价的。

    我想到了这里,不禁心急如焚,很想把司马卿叫回来,详细地问问她,在我昏过去之后,又都发生了什么?

    然而,我又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不能说话,不能写字,就算司马卿真的回了来,她也不能钻到我的脑子里,弄清楚我有什么想法。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我只好顺其自然,一切的一切,都得等我把伤养好了再说。

    想到了养伤,我的心情不但没有恢复平静,相反的更是增添了一种忧虑。

    我是学医的出身,对于自己的伤心里很有数,就算我康复了,估计也得落下残疾。

    我一个大好青年,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做,更有很多人生的乐趣没有享受,却稀里糊涂的成了残疾人,这让我日后如何能够坦然面对。

    心情沮丧之余,我很想找个人说话,尽管我口不能言,但如果有个知心人,能够安抚我一下,对于此时的我来说,将会是多么一件幸福的事情,然而,病房里面静悄悄,除了我的呼吸,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如此境况,更加增添了我的寂寥。

    我的眼光掠过窗户,发现阳光斜斜的照进来,我知道,按着这种情形来看,现在应该是黄昏的时候。

    我现在很想念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女朋友赵仙琢,另一个就是我的师兄郑国幡。

    现在,只要他们俩中的任何一个,能够守候在我的床边,都会给我带来心灵上的慰藉,然而,我知道这都是自己一厢情愿,郑国幡可能还不知道我的事情,至于赵仙琢,褚钢烈已经含蓄的告诉了我,她对我似乎并不关心,几天来只看过我一次,这明显不符合她作为我女朋友的身份。

    不过,我并不怪她,谁让我没心没肺了,接到了科研工作,竟然一声不响的就藏了起来,好几个月也没跟人家打声招呼,这事儿搁到谁身上,谁都会很生气,就算跟我提出分手,我也是活该。

    心里涌出“分手”两个字,我不禁心头一颤。

    我现在这副样子,而人家赵仙琢像朵花儿似的,就算她不嫌弃我,我也过不了自己这道关。

    于是,我打定主意,一旦伤情好了之后,就算赵仙琢不离开我,我也会主动提出分手,作为一个残疾人,绝对不能拖累人家。

    想到了这里,我的心境安静了很多,同时一阵困倦袭来,不禁又萌生了睡意。

    忽然,病房的门轻轻的被打开了,跟着一位护士走了过来,我一看,竟然以前的熟识。

    她微笑着朝我点了点头,检查了一下滴流瓶,随后便离开了。

    我正要睡觉,门口却传来说话声,声音很细小,我没有太在意,闭上眼睛,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开门声又一次让我把眼睛睁了开。

    这一次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男一女,看到了他们,我猛地萌生一阵激动,眼角竟然没出息的湿润起来。

    我很想说,赵仙琢、郑国幡,你俩可算来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说话,所以,除了喉咙“咕咕”作响,眼珠转个不停之外,再没有别的表示。

    他俩肩并肩的走到了我的床边,郑国幡给赵仙琢拉了把凳子,让她坐下,然后朝着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禹廷,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出了事,直到今天下午,遇到了仙琢,才从她的嘴里获悉你受伤了。”

    我笑了一笑,算是做了回答。

    “几天前我来了一次,看见你还昏迷着,本想留下来陪护,可是医生和护士不让,说有人照顾你,所以我就走了。”

    赵仙琢有点怯怯的,眼神里藏着的神色让我有点不明白,不过,我也没多想,朝着她也笑了笑。

    “哦,对了,你现在还不能说话吗?”

    我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你这人啊,做事一直都没谱,几个月前忽然就不见了,等到有你信息的时候,却又变成了这样,唉!”

    我的心里忽然感到很愧疚,暗自感叹赵仙琢的话一点都没错。

    “也不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太狠心了?”

    “哦,仙琢,咱们先不说这些。”

    郑国幡忽然打断了赵仙琢的话茬,而赵仙琢也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他随后说道:“你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除了不能说话之外,身体能动了吗?”

    我叹了口气,眼神很黯然。

    “唉,也真难为你了,本来是个能跑能跳的运动高手,如今却只能躺在病床上,这要是我,恐怕得窝火死了。”

    我心里叹道:你算说对了,以我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摊上了这种事情,都觉得了无生趣,如果发生在你的身上,依着你那种忧郁的性格,即使不死,也得疯掉。

    我又叹了口气。

    “禹廷,我感觉你好像很疲倦,不如先睡一会儿。我已经和值班的褚医生说好了,探视的时间不会受到限制,有我们在这里陪着你,你可以放心的休息!一旦等你睡醒了,咱们再谈。”

    我心里非常感动,到底是铁血兄弟,说话办事,都透着贴心。

    其实我本来就很困倦,如今,两个最想念的人又一出现,我的情绪也随之放松了很多,眼皮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沉重。

    不须臾间,我竟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个梦。

    我梦见了自己的母亲,赤着脚走在河岸上,一阵阵寒风吹过,带动她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

    我朝着她呼喊,她却恍若未闻,随后便看她一步一步走上了冰面。当她快到河中间的时候,冰面不知为何,竟然忽的裂开,随后,母亲便没了踪影。

    我的心焦急得如同放到了炭炉里,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朝着冰面跑去,可是,无论我如何地的努力,就是无法前进。

    最终,我在梦中大吼一声,跟着便醒了过来。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虽然梦中的惊恐仍未散去,但是我却顾不得予以平息,因为我的心神瞬间已被另一个情景所吸引。
第十章:死得比窦娥还冤
    刺眼的灯光下,郑国幡正拿着一根五十毫升的空针管,插在我的一根输液器上,往滴流里注射空气。

    而我的女朋友正眼巴巴的看着郑国幡操作,两个人的神情都极为关注,以至于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我已经醒来。

    我忽然感到一种莫以言表的心痛。

    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作为我的两个最贴心的人,为何要趁着我熟睡的机会,对我下毒手?

    我想呼喊,却说不出话;我想挣扎,却不能动弹。在生命即将被剥夺之际,我原来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够了吗?用不用再抽一针管空气打进去?”

    我听到赵仙琢弱弱的问郑国幡。

    “应该够了。”

    郑国幡回答的很有自信。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人知道?”

    “不会的,他的病情十分严重,随时都可能发生猝死。再说了,要想查明死因,一般需要在死者家属的同意之下做尸体解剖,而他身边根本没什么亲人,也就无人授权,这样一来,就没有谁敢对他的尸体进行解剖了。”

    “那就好!”

    赵仙琢朝着郑国幡笑了一下。她那种崇拜加爱慕的神情,就算是在和我谈恋爱的几年中,也从来没有显露过。

    我的心彻底被扔到了油锅里。

    我失望,我愤怒,我悲伤,可我却偏偏无能为力,而且,我也感觉到,进入我血管里的气体此时已经发挥了作用。

    因为一阵阵的气闷开始向我袭来,我猛烈地咳嗽。

    郑国幡拔出了针管,他和赵仙琢看到我已经醒了过来,不禁都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候,我的生命监护仪开始发出警报,还没等护士闻讯赶来,郑国幡把针管藏进兜里,迅速冲出了监护室。

    “来人呐,快来人呐,病人有危险!”

    我听到他在走廊里大声呼喊,声音歇斯底里,充满了焦急。

    我忽然想笑,暂且不管郑国幡是出于什么原因想杀我,但是他这种可以媲美电影明星的表演实力,着实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干*你*娘,天杀的狗男女,如果真有下辈子,老子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俩,让你俩求生不能,求死不可。

    那种频死的窒息感,一阵阵向我涌来,当褚钢烈带着护士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查房的时候还好好的?”

    褚钢烈调大了氧气流量,拿出听诊器。

    “是啊,我们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并且也没什么异常,可是,他一醒来,就开始咳嗽,我感觉不好,便急三火四的找你们去了。”

    我的神志虽然渐渐麻木,但是,郑国幡的回答我仍是听了个清楚。

    “不好,他可能是急性肺栓塞!”

    褚钢烈很快做出了诊断,顾不得再和郑国幡啰嗦,开始指挥护士对我进行抢救。

    在我真正丧失了神智之前,我朝着郑国幡吐了一口吐沫,虽然无力,掉到了脸颊旁边,但我毕竟还是努力了,这是我今生能够报复他的唯一方式。

    天啊,老子死得简直比窦娥还冤。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周身的疼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完全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天空阴森森的,看着有点骇人。

    哦,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之前是在医院的病房里,现在却躺在草地上,难道我是在做梦?

    出于困惑,我浑身上下摸了摸,不禁吓了一跳。

    那些管子,还有那些石膏,此时此刻,都已经不翼而飞,而我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古玉,却硬邦邦的显示着它的存在。

    我的脑子一时之间有点不够用,从草地上“扑棱”一下站起来,再一次仔细地查看自己。

    果然,我的身体硬朗如前。

    难道我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可我无论怎样回忆,都记不起来自己是如何来到这块草地的,更记不起是怎样睡着的。

    各种疑惑真的把我弄得很迷茫。

    我站在草地上,四下踅摸,发现此处似乎是一个高尔夫球场。

    我想辨别方向,可是天空阴沉沉,根本就看不到太阳,四下里的景物也很陌生,毫无参照物可循。

    我颓唐的吞吐了几口空气,看到不远处一个小丘陵后面似乎有建筑物,便举步朝着那里走去。

    还没有完全登上小丘陵,我忽然听到了说话声。

    于是我加快了脚步,等到了小丘陵顶上,这才发现,丘陵的另一面,正有人玩着高尔夫球。

    我看到了他们,而他们中也有几个人看到了我。

    “汤姆,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们要等的人?”

    说话的人带着前进帽,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手里拿着球杆,年龄大约六十多岁,清清瘦瘦,虽然不再年轻,但自有一股**儒雅的姿态。

    那个叫汤姆的人,生得身体很敦实,四方大脸,一看就是个经常卡、拿、要的政府官员。

    他用胳肢窝夹着球杆,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看了看之后,朝着老者点了点头,然后肯定的说道:“嗯,就是他!”

    随后,他回身朝着一个长脸汉子一招手,说道:“老马,咱们得办正事了。”

    此时的大长脸正一手搂着个美女,窃窃私谈,听到了召唤,好像很不高兴,说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这不是明摆着叨扰老子的好兴致吗?”

    他有点不舍的松开了美女,并且顺手在人家屁股上掐了一把,跟着满脸寒霜地朝汤姆走了过来。

    汤姆听到了牢骚也不介意,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公务在身,不容纰漏,咱们改日再来快活吧!”

    俩人各自把球杆扔给了旁人,离开人群,一边走过来,一边向我招了招手。

    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我不认识他们,而他们却好像认识我,并且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们在这里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等我。

    我并没有顺从他们,对于他们的招手示意,我全不理会。

    等到他们走到近前,我才问道:“我认识你们吗?”

    “你老母认识我们!”

    姓马的汉子显然心中有气,说话时的语气阴冷生硬。

    “您能不能说点人话?咱们素不相识,您犯得着跟我较劲吗?”我有点生气,干嘛啊,一见面就跟我来这套?

    “嘿,这小子还挺横!”

    姓马的汉子看了看汤姆,脸上的神色很揶揄。

    “别跟他废话,锁了不就行啦?”

    汤姆倒挺干脆,话音未落,他也不知从哪竟然摸出一根铁链子,“哗啦啦”的就往我身上套。

    我着实惊叹他手法的利落,也佩服他动作的快捷,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脚下一滑,便躲开了他的铁链,随后一探手,就把铁链子抓住了。

    然而,我光注意上头,却忽略了下盘。

    当我抓着链子,正想使劲夺过来的时候,不料,两条大腿竟然猛的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紧接着,我的大腿被一股大力,倏然一扯,顿时促使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摔倒在草地上。

    “他*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当我们是软柿子。”

    我的大腿上缠着另外一条铁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正紧紧攥在姓马的汉子手中。

    我暗恨自己大意,连忙挣扎,企图解开铁链。

    可是,就在这个空当儿,姓马的汉子手里竟然又多了一件东西,“噼啪”闪着蓝汪汪的火花。
第十一章:彼岸花
    我*靠,竟然是个电棍!

    这个念头刚在我的脑海中闪过,姓马汉子手里面的家伙就毫不留情地杵到了我的身上,一股强大的电流顿时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像得了抽风似的,剧烈的哆嗦了几下,便僵硬地失去了抵抗力。

    不过,我的感知还存在,此时就听汤姆说道:“老马,你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他可是咱们头儿点名要的人,如果有了闪失,咱们恐怕不太好交代吧!”

    “嗨,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刚才那下弄不死他,只不过让他老实一段时间而已,你就别啰哩啰嗦了。”

    姓马汉子手说话的时候,已经收起了那个类似电棍的玩意,同时一抖手,收回了铁链,接着从后腰摸出一副手铐,把我的两只手背过去,铐了起来。

    我浑身麻木,连舌头都失去了活力,根本无力反抗,只好任由他胡来。

    干完了活,姓马的汉子满意的拍了拍手,用脚轻轻踢了踢我,说道:“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先看着他。”

    得到汤姆的同意,他便走了,可不一会儿,他又转了回来,满脸兴奋地说道:“刚才有人告诉老秦,‘三途河’闹水患,不仅淹了‘忘阳桥’,而且河水还漫上了河堤,毁坏了不少阴阳人的住宅呢。”

    “真的?”

    汤姆皱了皱眉头。

    “确实是这样,前几天我就收到了消息,三途河要迎来汛期,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陪着姓马汉子一起走过来的那个老者,在一旁附和。

    “如此一来,短期之内,我们是回不去了?”

    汤姆好像很忧虑,但姓马的汉子倒是有些兴奋,“嘿”然一笑,答道:“那可没办法,谁都知道三途河的凶险,我们总不能为了那点薪水,拼着老命过河吧?”

    老者知机的点头,笑道:“我当年便是兢兢业业,可又得到了什么,百年之后,不但遭到世人的唾骂,而且还不能够重生。由此可见,无论在哪里都要对得起自己,及时行乐才是最现实的。”

    见到汤姆的眉头逐渐的舒展开,老者又道:“既然遇到了水患,无法过去,那二位不如到我的别墅小住,咱们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来也没有在一起好好的盘桓过,不妨趁此机会,欢聚几日?”

    姓马的汉子立刻叫好,而且还回头看了看下面人群中的那位美女。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汤姆也再无异议,老者点手叫来两个家仆模样的汉子,把我抬着,然后,在老者的带领之下,众人朝着我之前看到的那个建筑物走去。

    到了建筑物跟前,我才看清,原来这是一幢巨大的别墅。

    进了院子里,我见到十多辆摆放整齐的名贵轿车,这让我不禁暗暗猜测老者的身份,他究竟是谁,怎么会如此的有钱?

    “这小子的身份有点特殊,劳烦秦老板单独腾出个地方,别把他和别的阴阳人关到一起。”

    汤姆指了指我,向老者提出了要求。

    “这个简单得很,就让我的管家安排吧!”

    老者很淡定,朝着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秃顶的男人说道:“秦安,这事就交给你去办,记住,一定要办得稳妥,既不能将这人饿着,又不能让他跑了,否则,我唯你是问。”

    秦安欣然领命,指挥那两个仆人,抬着我向别墅后面绕了过去。

    我到了这个时候,身体仍是酸麻不堪,不过已经能够说话,但我一直保持着缄默,开始思考醒来之后所遇到的一切。

    首先是两个奇怪的词汇,即是“三途河”、“忘阳桥”,他们虽然随口说说,但对于我来说,不啻于晴空里打了两声霹雳。

    要知道这两个名词,都是传说中阴司里的具体事物,如果我现在真的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已经“哏儿屁”了。

    其实,自从我清醒之后,发现自己的伤奇迹般好了,我就感到了事情的蹊跷,天下间绝没有任何药物能有如此奇效,除非是我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才能够脱胎换骨,完好如初。

    种种迹象表明,我是真的死掉了,换句话说,我已经从阳间来到了阴司,不过,具体是怎么来的,我一无所知,还有我的那块古玉,如何重新带到了我的脖子上,也是一个让我不解的谜团。

    古语有云:既来之则安之。

    事已至此,我只能忍住伤感,劝自己想开些,把留在阳间的那些仇恨和疑惑暂且压在心底,现在所要面对的是在这个新世界中,如何的去掌控未知的一切,让自己能够“生存”下去。

    我被两个仆人抬着,尾随着秦安来到了别墅的后院,入目的则是一个花园,里面盛开着火红的一大片花卉。

    彼岸花!

    对于植物,我有过研究,尤其是一些古怪珍稀的花卉,我更是有一定的心得,如今见了这种有花无叶的植物,我立刻想到了这个词汇。

    彼岸花,开彼岸。叶肥花藏,花开叶落,生生世世不相见。

    记起古书上关于彼岸花的这段话,在我原本伤感的情绪里面,更增添了一种莫以言表的悲凉。

    “就把他锁在花匠原先住着的那个屋子里吧!自从姓薛的那小子跑了之后,这个屋一直空着,现在正好用得着。”

    两个仆人会意,抬着我来到花园边上的一所房子前,秦安打开了门,二人将我抬了进去,并且放到了一张床上,然后俩人走了出去。

    秦安探着脑袋,看了看我之后,这才满意的把门锁上,临走时吩咐二人,一定要把我看好,过一会儿,自会有人来送饭。

    我躺在床上,扫视了一下屋里的环境,感觉虽然没有几个家具,不过,确实很干净,心想这里一定经常有人打扫。

    我看了看屋门,虽是木质的,但却很厚重,给人以一种结实的感觉。

    当我把目光看向窗户的时候,不禁苦笑,原来窗户不大,上面竟然安着铁栅栏。我心说,这哪是平常人起居的地方啊,分明就是一间监牢。

    窗户开着,一阵阵彼岸花的香气袭来,渐渐舒解了我不少的郁闷的心情。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虽然瘫软,但那种酸麻的感觉逐渐消退,于是,我的心情进一步好转。

    “我猜二位神差不走,老爷今晚一定又有得忙啦。”

    “他不忙能行吗?阎王老爷早就把他拟定在了黑名单中,而他又连做梦都想重生个好人家,如果不再上上下下好好打点打点,哪还有机会啊?”

    “妈*的,当年在阳间的时候,就觉得活着是一种负担,没曾想到了这里,各种关系变得更加复杂,可见在哪儿都一个鸟样。”

    “是啊,是啊,活着、死了都不容易。”

    我竖起耳朵,听着两个仆人的谈话,更加确定我之前的推断,不过,我已经不在为此而感到伤感,而是希望他俩继续交谈下去,以便于我从中能够获取更多有关阴曹地府的信息。

    然而,二人的谈话竟然就此打住,这让我多少有一些失望。

    再又过了一会儿,我隐隐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呦,秦宁来了!”

    “嗯,多半是来给里面关着的这位送饭。”

    二人言语间,只听另有一人沉声问道:“那小子现在能动了吗?”

    “喔,这我们可没注意。”

    其中一人回答,

    来人也没再问,而是来到窗户前面,我一看,却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左右岁的汉子,模样倒和秦安有些相似。

    “喂,你现在能动了吗?”

    我猜想他就是秦宁,于是试验了一下,感觉还可以,便点了点头。

    “那你走过来,我帮你把手铐打开。”

    我一定这话,感觉很高兴,像个软脚蟹似的下了床,走到窗户前,猫着腰,翘着脚,背对着秦宁,把手铐对准了他。

    动作虽然难度不太大,但我着实做得很辛苦。

    秦宁发出一声轻笑,很快地打开了我的手铐,说道:“你真应该感谢我们老爷,是他恳请神差拿出了钥匙,要不然你得一直被铐着。”

    “哦,如果你们老爷能够把我从这间屋子放出去,我会更加感激他的。”

    我一边转过来,一边说着。

    “没想到你的嘴还这么贫?赶紧吃吧,用饭把嘴堵上,以免再说出什么不让人爱听的话来。”

    秦宁脸上挂着笑意,从栅栏间递过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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