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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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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依想着眼光不由自主就看向温子然,她懂的道理,相信温子然也明白。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却吓了一跳,温子然不见了!

蝶依心下大骇,忽然就想起萧招弟的隐身术,齐国皇室有隐身术!

闭门凝神,感受着风中每一缕气味,忽然,一股浓烈的杀气传来,蝶依惊叫一声:“北辰小心!”

“叮……”手上的发簪随即打过去,正正打在温子然提起的刀锋之上。要说这里谁对他的威胁最大,那无疑是北辰。若是他杀了北辰,他不说必胜,也有了大半的把握,好在蝶依必要时刻分辨出了他的方向。

北辰也被那声音惊了一跳,根据声响,那刀锋刚刚离他心口只有一指之遥!

因着这插曲,北辰的注意力被分散,要时时注意着旁边有没有人在偷袭,而隐身之后的温子然自然比平常更加难寻,北辰便是十二分的小心。刚刚秒杀对方的霸气,也因着这变故减弱了几分。

蝶依见双方再次胶着,不由心中一急,拉过弄月,严肃问道:“弄月,你怕吗?”

“不怕,依依一个女儿家都不怕,做相公的怕什么。”弄月一脸大义凛然。

“少贫嘴。弄月,你不怕打仗,那怕天谴吗?”

“不怕,我天谴了好几回了,不然能让你当小孩子看待?”弄月依然一脸大义凛然。

……蝶依嘴角抽了抽,却也同时下定了一个决心。弄月说的没错,怕他什么破天谴做什么?若是看着他们死去不做任何事,那才叫天谴呢!做老大的,自然应该操着刀子砍在最前面,哪有躲在后面看着的道理!

天谴就天谴了!

“弄月,你设个阵法把自己藏起来,我过去帮忙!”蝶依交代完,便拿出随身的玉萧,吹奏了起来。

墨氏剑法第三重,音迷,以强大的内力做后盾,可操控别人的思维,亦正亦邪。而蝶依,已然练成了第三重。

咒语一般呢喃的音符从那红唇之下玉萧之中窜出,谱写着美丽的乐章。那音乐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直钻入齐国人的耳里,让他们一阵蹙眉,身体也躁动不安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又似受了蛊惑般,一个个都放缓了动作,最后更是丢下了兵器,一脸茫然。

“我们怎么在这儿呢?这里是哪里啊?”

“是啊,这是哪儿呢,怎么回事啊这是?”

……

齐国士兵个个茫然不解,看得对面的华国兵众也是一阵茫然。最后还是一个机灵的扬声大笑:“哈哈,你们的皇帝把你们丢到普度山了,还不回家抱孩子?”

“回家?”

“诶,快走快走,我老婆孩子在家等着我呢。”

“我爹娘也等着我回去孝敬呢,回家,快走快走。”

……

几个眨眼的时间,刚刚还打成一团的人,瞬间分开,齐国士兵集体向普度山下走,而华国士兵见了这一幕都定定的瞪大了眼,靠,这这这,这也太玄幻了吧?喊他们回家还真回家了?娘的!

自然,蝶依也不是把所有人都赶回去了。像苍狼邪狼这种十恶不赦的,怎么着她都要留着虐虐。还有一些一看就凶神恶煞,使毒弄蛊的也留下了,权当调剂。温子然见手下的人走了大半,顿时急红了眼,顾不得偷袭北辰,提着剑就像蝶依砍来,他知道,只要蝶依手中的萧断了,那些被蛊惑的众人自然就清醒了。

蝶依自然感觉得到迎面而来的杀气,从容的在身侧铺了一层音网,任温子然怎么努力也打不进来。最后一怒之下温子然拿着剑便四处砍人,也不再针对谁了,而是连那些普通的士兵都不放过。众人不知道有隐身术这回事,顿时被打得措手不及。

蝶依眼中的怒气越发汹涌,果然人逼疯了都一样——变态!

眼看着那些齐国士兵已然离去,蝶依也不再吹萧了,闭上眼感受着风的吹动,找寻着温子然的轨迹,不多时便发现规律,狠狠的一掌拍出,温子然只觉身后传来一股凌厉的煞气,急急偏转,却还是被掌风波及,摔到一旁,一口血吐出,身体随即显形。

顾不得擦干嘴角的鲜血,温子然暗恨的眸子随即射向蝶依,原以为她站在一旁不动是因为内力不济,不敢上阵,却不想一年不见,她竟有如此强的内力!

再看其余人,己方人马已成落败之势,温子然不由生出一股不安,今日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撤!”一声大喊,温子然爬起来便向外飞掠而去,没有了士兵随行,他们抵抗力弱了些,但逃跑无疑是快了很多。

苍狼、邪狼见同伴都撤退,也急急想寻了机会离开,但萧庭和蒙均哪里会给他们这个机会?萧庭年纪轻轻也是前途无量,却被苍狼暗算切断子孙根,这样的恨不共戴天!

其余人也知道萧庭和蒙均心中的芥蒂,无人插手四人之间的对决,只在旁边挡着,以防苍狼、邪狼逃跑。北辰和墨心邪则毫不犹豫的追着温子然出去了,蝶依吩咐好其他人原地待命,也随即跟了上去。

“落单了,追来了三个!”一江湖术士见北辰三人分别追过去,看清楚形式,不等温子然吩咐便摆下一个阵法,走在最前面的墨心邪一时不查,闯入阵中,随即便不见了踪迹。

“卑鄙!”北辰见状狠狠的鄙视了一番,却没有太过担心,墨心邪也不是一击就碎的人,只要能抵挡一阵,自有弄月来解阵。

温子然见他直追而上,忽然回头一笑,接着又是诡异的消失,北辰再次提高十二分的戒备,随即便遭到攻击。原本逃跑的人群中分出三个来抵挡他,更不解的是,暗处看不见的仿佛还有多个人影,让北辰应接不暇,一时之间非但落不得上风,反而处处受制,连伤了几个口。

最后其中一人更是一包毒粉堂而皇之的洒出,北辰正欲偏躲,却感觉抵在后心的冷剑,一个不查便是一箭穿心!无奈之下却只得迎面直上,后心处的利剑随即而至,他直直向前栽去,仓皇的避开这一剑,对方却紧追不放,一时间竟是狼狈之极。

果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他越是运功闪躲,毒性发作越快,动作便也越迟钝。当明里的三把剑和暗中不知道多少剑再次对准他心口,他几乎刚到了死亡的气息。

“叮——”又是一个发簪打来,几把剑瞬时被弹开,蝶依看着这一幕不免心惊肉跳,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她就要失去北辰了!

一掌聚集全身的灵力,疯狂的向着几人砸去,在他们置北辰于死地的第二剑落下之前,砸到了他们身前。

砰的一声巨响,三人被远远弹开,各吐一口血,随即两眼一翻,顿时没了声息。然而这一次温子然没有出现,可见这次没有打到他!

该死的温子然,该死的隐身术!

蝶依心中恨得牙痒,却不敢耽搁,连连到了北辰身旁:“北辰,你没事吧?”

一把服气他,却见他的脸已然是乌黑色!该死,蝶依心中又是一阵暗咒,阴险小人,竟然用毒!

墨心邪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毒一看就耽误不得,蝶依也顾不得追温子然了,原地坐下便集中灵力于掌心,一把打入北辰的后背为他疗伤逼毒。运功的过程最忌打扰,一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嫌,甚至会双双殒命。

蝶依深知这一点,却还是在原地疗伤,是因为那毒发作太迅速,根本没有给她搬援兵的机会。而温子然下这种毒,等的便也是蝶依为北辰疗伤这个机会!

纵然蝶依早有准备,但看到那折返回来的十几个黑衣人,还是忍不住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温子然果然心狠手辣,更是心思缜密,竟然这时候还派十几个高手回来解决她!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催!

十几个人也在刚刚见识了蝶依的厉害,丝毫没有因为她在帮北辰疗伤便放松警惕,而是从四面八方攻击,势必要让她殒命于此。

蝶依又是一阵腹议,你大爷的,以多欺少也好歹给个空子吧,不然怎么让人活啊!

剩余的内力不足以驱动音迷,音杀却是勉勉强强。趁着内力在北辰体内运行一个周天之后的短暂空隙,蝶依先发制人,吹出一串音符,那音乐瞬时如利剑滑向众人,比起温子然的隐身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几个人均不曾见过这功夫,顿时便死伤过半,剩下的人更加谨慎,竟不再靠近,而是砸碎一块大石便往蝶依的方向砸。

蝶依眉头一蹙,连忙使出音盾抵挡。众人见此奇景更是心下诧异,却也更坚定了除掉蝶依的决心。他们都是温子然的人,若是温子然败了,他们也活不成。既然如此,还不如这时候杀了她,兴许家人还有好日子过!

几人相互颔首,接着是更加猛烈的攻击!蝶依眉头越蹙越紧,额头的汗珠也越流越大,音盾也是极为耗力的,长期以往,她怕是受不住了!

这边一急,给北辰输出的内力便乱了几分,蝶依心中一紧,连连调整心态,音盾却因此又薄弱几分,一颗带着凌厉风力的石子直直冲向她脑门,鲜血随即而下!

“妖法破了,上!”

一人大喊一声,随即腾空而起,身先士卒便是一掌拍向蝶依。蝶依心下大骇,反身就是一掌对上,将那个人拍飞的同时,另外几把剑却也到了跟前。情急之下,她伸出手直直握住那最近的剑尖,一个用力将剑夺过,往身后一刺,杀了背后之人,又一把抓过对面之人的脖颈,一用力便是一个咔嚓声,对方死不瞑目。

随即蝶依眼尖的夺过他腰间的毒药,狠狠拍碎了瓶子,向着另几人的方向丢去。一场刺杀悲惨落寞!

不多时,蝶依收回在北辰后背的手,他的毒已无大碍,很快就会醒来。她自己却是一大口鲜血喷出,刚刚太惊险,太拼了,虽然没有走火入魔,却终究很是影响,内力已是大乱!

“依依,依依你怎么了?”

蝶依脚下一个踉跄,几欲摔倒之际,却稳稳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闻到熟悉的味道,蝶依心下一松,他们总算是来了!

“弄月,我没事,我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君弄月自然知道蝶依说的不是实话,看着蝶依手上还淌着的鲜血,那唇角的鲜红以及那一地的尸体和人事不知的北辰便可猜测一二。但蝶依不说,他也无奈,此刻他却是恨透了自己,为什么就不会武功,帮不上他们的忙,实在太可恨了!

“弄月,不要自责,我真的只是累了,抱着我,我在你怀里休息一下就好。”蝶依看出他的沮丧,对着他一笑便歪进了他的怀里。弄月虽然不懂武功,但对他们却极其重要,他们这一帮人马之中,只有他一人精通阵法,要是他没了,他们根本走不出这禁地。

弄月也知道蝶依的心思,此刻是既后悔又感动,当下将蝶依揽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尽量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见她闭上眼睛,更是带上十二分的小心,拿出袖中的金疮药倒在了她的伤口之上,又撕了一块衣裳包扎起来。内伤他治不了,但这简单的外伤,他却是可以处理的。

另一边,苍狼和邪狼在众人的围攻之下节节败退,加上温子然和齐国众人已然离去,他们也明白自己成了弃子,心知今日必定命丧于此,连抵抗也苍白无力起来。

哪只萧庭和蒙均并不急于杀他二人,反而是一刀一刀的凌迟着,就像猫和老鼠的游戏。在华国众多士兵的见证之下,他二人就像丧家之犬,任他们凌辱打压。身上的血液一点一点的在流尽,身体的温度也随着越来越低,生命的气息也逐渐减弱。他们都明白,双方的恨深入骨髓,成王败寇,他们输了,便要享受这等死的乐趣!

最终,当太阳西斜,一天又将过尽的时候,萧庭两人停了下来。对躺在地上满脸鲜血已然分不清面目的苍狼、邪狼两人各啐了一抹口水。随即收起刀落,惨叫之声冲天而起,惊了一林飞鸟。

“哼,不是很能么?原来也会痛会叫?”萧庭举着剑一把刺进那肉团里,放在了苍狼面前,“你瞧,所谓报应,其实来的很快的!”

说罢,剑一甩,剑尖上的肉团瞬时飞了出去,落在林中不见了踪迹。苍狼看着那优美的弧线,原本冷汗淋漓的惨白的脸再度白了几分,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般咽了气。

另一边,邪狼也是战战兢兢,双腿之间的剑冒着丝丝的寒气,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滚下,见萧庭视线看过来,更是吓得哇哇大叫:“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参与追杀,我没有啊,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蒙均一声冷哼,也是一个手起刀落:“放过你?就凭你是沈兰心的姘头,就没有放过你的道理!”

萧庭也是一个冷哼,二话不说摘了他那淫荡的脑袋,转身便走。他的仇,他手下一百来兄弟的仇,今日,总算是报了!

“将军,月公子在前面发现郡主和辰公子踪迹,他二人都受伤昏迷了!”

“什么?速速支援!”萧庭心下一咯噔,暗恨自己沉不住气,这林子里处处危机,他竟然只顾自己报仇,没有去接应郡主,他们若是出了什么事,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好在赶到才知道,北辰的伤势已无大碍,而蝶依也只是疲惫过度,但墨心邪又去了哪里?

“四处找找,看有无异常,把邪公子找回来!”虽然因为沈兰心的事情,萧庭、蒙均都对墨心邪颇有微词,但如今郡主连他的孩子都生下来了,当初的事情也确实有隐情,那些恩怨不是他们能追究的,他们所能做的,不过就是找到人,保证他们的安全而已。

另一边,温子然带着最后一批人在林间穿梭,沿途还留下不少记号。他派出了剩下近一半的人马,下了必杀蝶依的决心,也有那个信心一定能解决蝶依,这些记号便是给后来的人赶上他们用的。

然而走着走着,温子然脚步一顿,身后的众人也急急停了下来,他们都感觉到了,附近滂沱的杀气!

“什么人,出来!”温子然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他感觉到这力量太过陌生。蝶依想杀他,带着的杀气却也是温和的,而司雪衣是残暴的,可如今感觉到的这杀气却是阴狠的,甚至带着滔天的恨。

他不记得曾得罪过这么强劲的对手才是啊!

“齐皇,许久不见了。”萧招弟笑意盈盈从对面走了出来,一脸的从容,在温子然眼中极为碍眼。随着他的出现,周围的杀气也缓了下去,竟让他们几乎以为刚刚那是错觉。

“萧招弟!”温子然这一声可谓咬牙切齿。这里不止萧招弟一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他如此从容淡定,说明在此等候很久了。他今日是来杀自己的!果然,那个传说,要从这里起步不成?

蓝色眸子,帝皇之相。

此刻,温子然认定萧招弟想杀他,是因为他在华国多年卧底,却因皇后和萧蝶依的搅局功亏一篑,于是,趁着武林大会,像他下手。然后萧招弟便可回去接管齐国,东山再起。毕竟齐国除了他温子然,那些兄弟多是无用之人,很好统率。只要萧招弟今日将自己的人杀个干净,再随便取个什么物什回去,装成是临终托付的模样,以他的手段能力,齐国的臣民都将臣服于他!

好算计,果然是好算计!

萧招弟自然也看透了温子然的猜测。论识人看心,他说第二,还真没人敢说第一。不过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他是打算这么做的,尽管他真正的身份不是这样!不过没关系,他做事,从来都只重结果不看过程。何况,与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解释的?

一声令下,身后林中一阵骚动,随即三十来个黑衣人站到了他身后,与温子然迎面而立。

“萧招弟,你忘了,齐国皇室的第一条规矩,不可互相残杀!”

温子然如此已然是在示弱,不为别的,只因他看见了萧招弟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兵符,是他安排在这里接应的人身上的兵符。此刻到了萧招弟手中,就意味着那些人都被萧招弟干掉或者收服了。刺杀蝶依的人又没有回来,如今他身侧仅剩下二十人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从来不介意在该示弱的时候示弱,该低头的时候低头。所以这时候才会推出这样一条规矩,却不想这条规矩,越发让他死不瞑目。

他身后之人一听都是面面相觑,自相残杀从何说起?

萧招弟却是唇角上扬,心情大好,原本他还在想杀了温子然之后回齐国如何交代,毕竟在外人眼里,二皇子可是一直在寺庙养病的,他如何就到了普度山,得了皇帝临终的嘱托确实很让人怀疑。

当然,他可以说自己在华国当卧底,但温子然的武功本就不弱,他身边的人也个个不凡,要是他们都死绝了,自己却活了下来,难免惹人话柄。如果留几个活口站在自己这一边那就不一样了。

而温子然这一问,很好的让他找到了借口。

“还真得多谢这条规矩,才让大哥对二弟我手下留情,不然上次弟弟我放着华国大好的将军不做,偷偷潜回国祭拜父皇就该死无全尸了吧!”萧招弟一句话便把自己在华国当卧底,以及曾经回国拜祭先帝却被阻拦的事情抖了出来,也为今日的刺杀,找到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温子然不让他尽孝,他杀他,虽然过分,但在特殊时期,也并非不可原谅。乱世之中本就能者居之,只要有一个可以发作的借口,迂腐的御史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也是他将来接手齐国时,几乎毫无阻拦的原因。

“你是在怪朕?”温子然脸色一黑,被当场抖出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光彩的。不让皇子拜祭先皇,也为不孝,他毫无疑问形象要打折扣的。

“是,所以,我来送你去给父皇赔罪!”萧招弟不想多费口舌,冷飕飕的一句话过后,双方随即战了起来。

温子然人数上就不占优势,武艺上也没超出多少,一时间胜负立分。温子然心中一急,对自己曾经的心慈手软悔青了肠子。随即向着萧招弟进攻起来,昨日犯下的错误,今日弥补还来得及。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萧招弟,这些人还不是一盘散沙,还不是被他收入帐下,哼!

对萧招弟就用不上什么隐身术了,他们都学过,没有优势,但有一点却是萧招弟不曾学习的,那便是分身术!

纵使镇定如萧招弟,看到身旁三个同样的温子然都不免吃了一惊。然而他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温醇意对他们母子的狠辣令人发指,他死了,这罪自然由他儿子承担。今日,他是铁了心要杀温子然的,别说分出三个,就算三十个,他也别想走出这里!

他一个人打不过,便再唤人就是。什么单打独斗,那都是笨蛋才讲的原则,他要的,只是对方死!

皇甫余一将皇后手中的一万人马拨给他,他今日可是带了其中的五百精英过来,就算是车轮战,也要把温子然战死!

当萧招弟口哨一响,黑压压的黑衣人涌出的时候,温子然再度颓废了。果然,萧招弟是个很好的对手,是个强大的人物!

杀伐果断,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输在这种人手里,他也不算太没面子。好歹,这人毕竟是自己兄弟,这是他死前唯一的安慰了。

看着那把剑刺进心脏,感受着那跳动越来越弱,温子然扬起唇角,想笑,却抑制不住的鲜血直涌。萧招弟,你竟然亲手杀我,你果然,够狠!此刻,温子然眼中除了不甘,竟还带着丝丝赞赏。

萧招弟却是再度唇角一勾,残忍的掐断了他的美梦:“知道我为什么会杀你吗?知道为什么温醇意死不瞑目吗?其实理由都是一样的。”萧招弟停顿了一下,恶劣的勾起嘴唇,靠近温子然,柔声道:“我的真实身份,是华国的大皇子。温醇意竟然没来得及告诉你呢。”

轰——

华国的大皇子?

华国的?

温子然眼眸急剧睁大,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萧招弟却一把将剑拔了出来。父债子偿,这便是利用他的下场!

那些利用,那些残忍对他所造成的伤害,无法用言语衡量。而他因着这些利用,这些欺骗所做的糊涂事,也让他无脸见人。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弥补了,他能做的,只是报仇,是泄恨。他定要毁了齐国,用他们毕生的心血为他们的错误陪葬!

温子然倒地,如同温醇意一般,死不瞑目!

手下之人见温醇意已死,皆放下武器,不等萧招弟提示,便齐齐跪地:“属下参见二皇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招弟嘴角一扬,优雅转身,淡淡发问:“今日的事情,如何解释?”

“我等在禁地之中遭到燕国袭击,属下等忠心护主,几乎全军覆没。陛下伤重之余,殿下带兵赶到,救下我等。然陛下重伤不愈,临终口谕,封殿下为新皇!”一人听到萧招弟的问题便朗朗开口,仿佛演练了多遍一般。

其他人听了也齐齐附和。他们都不是笨的,知道皇权交替的黑暗,而那也不是他们该关心的,对他们来说,坐上皇位的是谁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对皇位上的人忠心。

“赏!”

萧招弟一句话定乾坤。命人带上温子然的尸体,趁着天未黑透,下山往齐国而去。

至于龙脉,他是这么回答的。与其在山里兜兜转转损兵折将,不如在外面养精蓄锐候着,谁拿到龙脉,半路伏击,抢来就是,天下间哪个国家能与齐国抗衡?

一句话堵住悠悠众人之口。尤其在牺牲这么大之后,他们更是深以为然,对萧招弟也越发信服。当初若陛下也是这个想法,他们何至于死了那么多人呢!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下山而去。本想直奔齐国,却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再次冒出变数。

龙征天下 16 轩儿的强大

墨心冥是墨家的族长,有着得天独厚的灵力。墨家千年隐居人后默默无闻,却也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这样的日子久了,便生出些许旁的心思来。那东西叫欲!

论才论能论智慧,他们都是无可比拟的。凭什么他们就要隐居人后却不能光明正大的一统天下,接受万众膜拜?

这样的念头,在墨家近几代的心中犹如藤蔓痴缠交叠,紧紧围困着他们的心,让他们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终于,他们走出了第一步。迈出墨家,建立自己的暗势力。不管明面上谁高谁低,暗地里,他们要主宰这世界,成为光明之后的暗帝!

几代的发展过后,到墨心冥手里,这力量几乎已经无人能敌。各国都隐隐感觉到身后的眼睛,却都没人把他揪出来。权利的渴望发展到墨心冥手中,便愈发的膨胀、扩大。

原本他还沉得住气,想一步一步来,但当他看见蝶依出现,看见那批命的时候,他沉不住气了!

贵女出,龙脉显;弥天定,墨氏陨!

墨氏一族发展到今日这辉煌,耗尽几代人的心血,如今胜利就在眼前,却要因为凭空出现的一个丫头便功亏一篑,这让他如何甘心?

他废了诸多的功夫想要打破天命,却偏偏自己的儿子又是萧蝶依的枕边人之一。在墨家世代遵循的天命与权欲之间,他挣扎徘徊犹豫不决。最终,因为只有墨心邪一个继承人,而把筹码放在了他的身上。墨心邪选择墨家,他便反天,选择萧蝶依,他便从命!

当一份份资料到了墨心邪手里,当那些资料拿回来时萧蝶依三个字上显眼的摩挲痕迹,他隐约的猜到了墨心邪的选择,猜到他终究不似他的祖辈,没有对权力欲望的追求,他所崇尚的只有他的信仰,他所谓的——爱情!

普度山之行他几乎没有抱希望,只是因着对墨心邪的爱才来。如今凭空冒出一个孙子,他再度看到了希望。对儿子的放牧式教养已经让墨心邪扭曲,与他不同心,可孙子还小,才不到一岁,他有足够的时间从头培养,让他与他同心,继承他的衣钵,成为墨家真正的帝皇!

有了继承人,墨心冥再没有任何顾虑,立即出动墨家的势力,在禁地之中搜索,用驯兽的功夫,只两天,便找出了龙脉!

握着狼腿之上取下的竹管,墨心冥唇角一扬,将东西收入怀中,带着身后众人瞬时消失在原地。

另一边,眼看太阳下山,司雪衣带着众人找了个地方休息。他如今要坐看华国与齐国的斗争,所以选择按兵不动,他相信,有这个奶娃娃在手,他必胜!

“放开我,放开我,坏人!”

被他一把提起,墨辰轩万分不爽,被他抓住已经很丢脸了,如今更是像提小鸡一样被提了起来,实在损男子气概,实在丢人!

司雪衣见到他眼中的恨意,冷哼一声,随手将轩儿丢在了一边,想摔他个底朝天。这两天里,这个奶娃娃三番四次想要逃跑,弄得他们人仰马翻,实在可恶,和萧蝶依一样可恶!

然而轩儿岂会被他吓到?好歹也是跟着神兽训练的,一个翻身便牢牢立在了地上。正对着司雪衣,他眼中毫无惧色,那一袭红衣在夕阳之下翻飞起舞,小小的人影站在那里,仿佛已然具备了傲视群雄的王者之气。任何人都不敢相信,这只是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

“司雪衣,天要黑了!”轩儿冷冷开口,那眼中迸发着与蝶依极其相似的寒意,让司雪衣不禁一怔,一股寒意从后背直升而上。

“住口,贱种,皇上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身边的侍卫没有司雪衣那敏锐的感觉,倒是出口毫不留情。

轩儿鸟都不鸟他,和那种下人辩驳,只会失了自己的身份。他一双眼直直盯着司雪衣,再次开口:“昨日不反击,是时机不成熟,今日却没那么好运了。要么放了我,要么就等着血流成河!”

一直生活在蝶依和几个爹爹的溺爱之中,谁人不是把他当宝贝当神一样哄着宠着,捧在手心怕掉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他还没来得及学习什么叫人心险恶,所以才会在不顾一切奔向墨心邪的时候被抓,但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在司雪衣身边一天,便知晓了许多以往不同的道理!

仅仅两天,他便又成熟了不少,不再是当时被吓坏只知道像母亲求助的小孩,他要自救!

这禁地久无人居,又是墨家宝地,这里的灵力比崖下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前他跟着猫猫学习控制灵力,蝶依也有在他面前念叨墨氏剑法,可惜拘束在院子里的他没有机遇,久久无法突破。而被司雪衣这一抓一辱,加上两天夜里的疯狂吸收,此刻,他已然掌握第一重以音驯兽了!

司雪衣先是被他唬住,随即便又反应过来,对方还是一个不到一岁没有断奶的孩子!他一脚就可以把他踹飞,两个手指头就能把他捏死,他竟然被他唬住?笑话!真是中了邪了!

想到这里,司雪衣回神,一阵不屑:“奶娃娃,识相的给朕滚到一边乖乖跪着,朕心情好或许会赏你两根骨头啃啃。至于离开,哼,这可要看你的好爹娘能不能满足朕了!”

“这是你自找的!”轩儿自知此人丧心病狂,也不多话。一串音符从口中呢喃而出。

呃?众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奶娃娃在唱歌?看他那表情还以为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却原来是想用这奶声奶气的歌手来惩罚他们的耳朵?失败是失败,虽然奶气了一些,但其实听着也挺悦耳的,别样的享受啊是不?

然而,笑容还未停止,功夫高强的人却相继一顿,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只因他们听见了,万兽齐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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