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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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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一年的时间变化太多。”她爱他,可是不忍心委屈了他。

“也包括我们的感情?”北辰眼神一暗,他不知道两人之间要错过多少次才终究是过错,如果在青楼相遇他果断带她回无忧宫;如果在洗尘宴上他清楚的回答她的问题;如果在十里亭外他再多等一秒钟,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

前尘三次错过,死里逃生再度重遇,难道感情却回不了过去,回不到当初?

“北辰,我们还是出去后再说吧。”出去以后,看着她身边的男人,如果他还能说爱,她绝不扭捏,就用自己最真的心,回报这最纯的情。

出去?蝶依,你就这么对他们念念不忘,连多一点和我独处的时间也不愿意吗?你就这么残忍?

“噗——”心绪过于波动,一口鲜血涌出,脚下便是一个踉跄。

“北辰,你怎么了?”蝶依在听到声音之后,便急急回头,他受不得刺激啊,她怎么还能说这种伤人的话!

“蝶依,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纵使站立不稳,他还是想要抓住她,牢牢的抓在手心,再也不要放开。

“我不会丢下你,不会离开你的,你不要激动,不要难过,我在,我一直都在。”牢牢的支撑着他,蝶依的手在他后背轻抚着,想要抚平他的忧虑,他的心慌。

“真的吗?”北辰将信将疑,这个女人骗过他太多次,他已然没有安全感了。

“真的,我保证。”让北辰受委屈总比没命强,大不了自己金屋藏娇?

“我如何能信你?”

“把我自己给你做保证,你能信了吧?”

虽然时隔一年,但历史,惊人的相似。

“好。”话音一落,如风席卷,反应过来的时候,蝶依已然被压到了草炕之上。

“北辰……唔……”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北辰径直封住了她的唇,口中淡淡的血腥之气在两人唇齿相依间弥漫着,却无人理会,他想她,想了太久太久了。

天雷勾动地火般,一触到蝶依,仿佛就找到了清凉的源泉,北辰细碎的吻在她唇上辗转流连,掠过唇角,攀上脸颊,爬到耳际,舌尖在耳垂之巅几个流连,忽然贝齿一咬。

“啊!”蝶依一声娇呼,身体软软的瘫进了北辰怀中,一股电流顺着那牙印酥酥麻麻晕开,浑身的舒爽夹杂着暗潮汹涌。

这惊呼犹如最动人心弦的乐章,将北辰的最后一丝烧光,他双手更紧了几分,想让两人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却因着那绿叶的阻隔,生生碍了一层距离。

毫不犹豫的,内力一出,绿叶挣开,北辰粗蛮的抓起身上的藤蔓被丢了出去,又一把扯断了蝶依身上的遮挡,霎时间,女子绝美的玉体在朗月的星辉中熠熠闪亮,让他禁不住一声惊叹,惊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蝶依……”舔了舔干涸的唇,北辰急不可耐的覆上她的娇躯,开始新一波的攻城掠地。

月夜妩媚如斯,房内的温度越发身高,炕上的气息如此暧昧,蝶依喉中不断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呢喃,又不断的被覆住留下含糊不清的呓语,反复的撩拨之中,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随着动作挥洒的,是抹不去的浓浓晴欲。

“蝶依,我来了!”

四眼相对,男人眼中是止不住的深情款款,女子眸中是禁不住的雀跃期盼。明眸星目相汇,打动女子的是全然的真诚,难掩的怜惜;撩拨男子的是如花的娇羞,拳拳的情意。

他把爱意诠释在入水的柔情里,她把感情倾注在如花的绽放中。

双手交握,掌心对接,男子将自己向前一送,却半途中遇到阻隔,脸色一变。

“啊!”女子眉心顿时蹙起,意料之外的疼痛,让身下的稻草随即揉成团,死猫,你做了什么!

窗外听戏的猫猫忽然身形一颤,狠狠的抖了抖,后脊一片冰凉。不好,乌云拢月,是凶兆,要出门躲几天哪,先遛为上!

“蝶依?”北辰却是万分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有二皇子、三皇子,有墨心邪、花想容了吗,怎么会这样?

“北辰,爱我……”蝶依支起胳膊,攀上他脖颈,如玉的手指在他后背撩拨点火,最好的止痛方法是转移注意,是让快乐来临。

北辰一愣,也明白蝶依的意思,微热的唇瓣再次覆上她的脸庞,那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身上流连辗转,略微的粗糙带来的却是更加难言的体验。

因着疼痛变得僵硬的身子再度柔软下来,紧蹙的眉心也渐渐松开,灵魂深处传来渴望雨露的叫嚣,蝶依只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像是极度空虚寂寞后的天雷勾动地火!

“蝶依,我爱你!”见蝶依准备好,北辰身为男子的野性迸发。加上他本为江湖第一剑,有着自己的骄傲,错过那么多次之后,只盼在如今重逢之际,狠狠的征服她,让她幸福、快乐。

“我也爱你!”女子朱唇轻启,随着男子的动作起舞,他在取悦她的同时,她也想取悦他,给迟来的洞房一个美好的回忆。

她注定不会放弃皇甫余一和花想容,而北辰也是心知肚明,可他依然选择了义无反顾的爱。既如此,她怎能辜负他?做不到唯一,也要尽可能的多爱一点,多宠一点。一颗心掰成九瓣,他爱她,她就比他更多一点爱。

月夜旖旎,房中时不时传出脸红心跳的娇喘之声,偶尔的停歇之后,紧接着又是更加猛烈的呼声。也许是知道谷下无人,两人倒是丝毫不怕影响了别人,纵情的发泄些心里的畅快淋漓。

临近三更,房中终于安静下来。高高的乔木上,猫猫抬起小爪,口中念念有词,最后一拍树干,大吼一声:“靠,你大爷的,一夜七次狼,牛X啊!”

歪着脑袋,某兽决定,以后要把其他八个男人的次数和时间也记下来,比一比到底谁更强。然后再排个序,若是哪天这死女人惹自己不高兴了,便去和排在后面的男人交涉,说她对他们的时间和技术不满,如此一来,嘿嘿……

猫猫不断幻想着蝶依不断告饶的情景,想起那一个二个的男人辣手摧花,他就禁不住的兴奋莫名,要知道男人之间比的可不就是这些?届时,她的生活一定很精彩,自己五百年的宠物生涯,也定然轻松加愉快,哈哈!

然而YY尚未,房中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砰——”某兽十分给力的从树上掉了下来,我靠,这男人是人么?

偷偷靠近窗户,用小爪子戳了一条缝,再次“砰”的一声,它摔了个底朝天,尼玛,它看到了什么?女上男下?我靠,那死女人是填不满的无底洞啊!

凤凰展翅 66 北辰有yun?

“昨夜蝶依为何还是……”北辰站在某兽面前,一脸疑问,他想过蝶依依然为他留着最真的自己,却又想起自己调查的资料,第一个是墨心邪,在郡主府洞房花烛;第二个是花想容,在边城春风几度;第三个是皇甫铭志,在齐国缱绻缠绵。

就算一个消息有错,也不可能个个错,所以蝶依不可能还是处。可他分明的感觉到那层隔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给你的惊喜啊,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完美无瑕么?”某兽一脸得意,仿佛就在说,来夸我吧,来夸我吧,我多聪明啊。

却不知北辰一听就黑了脸,想起昨夜蝶依那意外的表情,那紧蹙的眉头,那样中的怒气,这家伙铁定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

“为了那点笨到家的自欺欺人,你就那么让她痛了一次又一次?”阴狠的声音似从地底传出,爱一个人,才不会在乎她是否完璧,在乎的是她心里有没有自己!

呃?某兽却是纠结了,它记得当初花想容很高兴啊,怎么这就是个怪咖呢?

“你不喜欢?”某兽万分纠结,这人的愿望,怎么就那么难满足呢?

“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这样,否则仔细着你的皮!”北辰言语中是浓浓的警告。

某兽瘪瘪嘴,不就不嘛,还省法术呢,要知道在萧蝶依原本的时代,不知道多少女人抢着做这手术呢。没品位,没眼光,哼!

“对了,怀yun了,吃什么比较好?”死猫说过,会让他一举得男,现在蝶依的肚子里应该有个小生命了吧。想到这里,冷硬的脸庞柔和起来,唇边也溢出丝丝甜蜜的笑。孩子,一个身上流着他和蝶依的血的孩子,那是多美好的事情啊!

憧憬一阵,无意中瞥到某兽,却见它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反而还左闪右躲,极致心虚。北辰心里一咯噔,这该死的不会是耍自己的吧?

“死猫,你最好给我讲清楚!”北辰手中的剑一紧,丫的,老鼠不发威当他是病猫不成?就算只有三层的内力,也足以挑了它的花花肠子!

“诶诶,淡定,淡定!”某兽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剑,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不住的后退,心里却是百十个小九九一同打起了结。他也很无辜好不好,之前信口开河,掐指一算才知道,原来她早就被墨小子先下手为强了,这个,这个实在是……

意料之外啊……

虽然它是神兽,但神兽又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也不能违反自然规律啊。难道它还能把墨小子的种子挖出来换上北辰的?那就造孽了哟,所以,这个……诶呀,压力山大啊!

这厢一人一兽对峙,另一厢却是美人梦醒图。

一夜风流之后,当天边红霞盈满天,蝶依总算从货车碾过般的疼痛中清醒。抬头望了望天,顿时嘴角直抽,得,这拽的,一觉醒来,天都要黑了!

好在咱有内力有灵力啊,闭上眼,运转一周天,再睁开已是长舒了一口气。这下爽多了!

翻身下床,正准备出去看看北辰在哪里,却不料腿间一痛,抽气之余,又差点倒了下去,蝶依低头看着腰腹之下,嘴角狠狠的抽动,死猫,让老娘一年之内痛了三次,老娘逮到你,非剥了你的皮!

一个懒腰过后,忽又觉得不对,北辰呢?还有啊,昨夜好像没这么勇猛吧,怎么一睡就睡到了现在呢?眼神微眯,几个残缺破碎的镜头在脑中回放,蝶依忽然一咯噔,糟了!

也顾不得一瘸一拐的腿,她拔腿就往外冲。想起自己昨夜粗暴的行为,不禁满脸黑线,怎么会这样呢?上辈子也没强谁啊?这辈子收敛这么多怎么还会兽性大发呢?难道……

靠,念奴娇?

脑中灵光一闪,蝶依顿时无语怨东风。死猫说药如其名,那念奴娇呢?想念女子的娇羞?那就意味着,吃了之后女子就会不娇羞,会化身为狼啊!

天,难怪北辰没反应,因为那个药是通过交合传递到女子身上,然后让女子发狂,狠狠的压迫男子的……

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哇,难怪这么痛,还肿成那样,原来是有原因的……

那北辰呢?他那样骄傲的人,被压了大半晚上,不会暴走了吧?想到这里,蝶依一个激灵,连连向外。

“北辰,北辰你在哪里?”被死猫设了咒语,飞又飞不起来,就别提登高望远了,只能扯着嗓子大喊,好在加了内力进去,也不怕他听不到,但问题是,他听到了会不会回答呢?

压力山大呀!

寻了茅屋,寻瀑布,寻了瀑布,寻竹林,可哪里有他的影子?天哪,不会躲起来哭吧?

脑海中不自觉涌现出北辰蹲在角落里抽泣的情景,肩膀一耸一耸的低声呜咽,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被他负气的一把甩开,含泪的眼迷蒙柔弱,紧咬的下唇苍白无力,一见她靠近,便紧紧抱住胸膛,连连后退,翘起兰花指,来一声:“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呃……狠狠地打了个抖,抖掉那一身的鸡皮疙瘩,恶心,太恶心了,北辰才不是这种调调呢!

那会是怎样?难道在前方设了陷阱?他现在武功废得七七八八,明着定然打不过自己,也许就想来个暗的,设个陷阱,天罗地网,只等自己踏进去,便拿出宝剑,凶神恶煞的冲过来:“坏女人,吃我北辰一剑!”

诶呀,不对不对,太暴力,太血腥,太不符合逻辑了,北辰怎么舍得对自己拔剑相向呢!

那到底是怎样,到底在哪里呢?我哭……

结界之中,北辰看着蝶依满脸的纠结,又通过猫猫的法术看到了她的内心,禁不住嘴角直抽,丫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尤其那兰花指一翘,顿时雷得他是里焦外嫩嘴角直抽。

然而抽归抽,他还是注意到了蝶依走起路来万分不平的模样,以及那时不时蹙起的眉心。想起起床时候看到的风景,她该是很痛很痛的吧?

“死猫,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他才不相信这件事情和它无关,蝶依要真那么兽,早在一个月前就扑了,怎么会等到他主动,肯定是这该死的动了什么手脚。

“我冤枉。”某兽一脸无辜,却挡不住眼中的心花怒放笑意连连。

“少来,给我安分点儿,不然我手里的剑刺不到蝶依身上,却保不准不会刺到你身上!”见它贼笑的样子就是一身火气,他倒不是介意被蝶依压,但看到蝶依腿间那惨不忍睹的模样,便是一阵阵揪心的疼,任何人敢伤害蝶依,他都不会放过它,哪怕是个兽!

“呃……真的不关我的事,是念奴娇啊!”某种程度上说,它是真的很冤枉好不好?它都不吝啬的把药拿出来给他们防蛇虫鼠蚁了,他们自己非得用在人身上,说起来就是内部矛盾嘛,关他鸟事啊!

北辰还是半信半疑,念奴娇?他听过,是那堆药里的一种,用法也记得,关键是那种药是通过交合传递的,也就是说是他先吃了,然后才过继给了蝶依,但问题是,他没碰那些!

“自然是你昨天半路刹车,那女人心生愤恨才找了种药撒在你吃食上报复你啦。所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个……”

“闭嘴!”北辰又是阵阵黑线,问什么它都知道,是它做的不是它做的,它都懂完了,敢情它一天到晚就看着他们的记忆去了?

“不许你偷窥我们的记忆!”

呃?凶屁啊!某兽翻了翻白眼,心里万分不平衡。

“药拿来。”北辰才不理它,既然是意外就放过它这回,回去之后得把那堆乱七八糟的药都丢出去,省得一不小心又被祸害。这回还算轻的,要是下次拿到那个什么间歇癫痫的跳跳丸,那不是死得很难看?

“噗——”某兽禁不住大笑出声,想起他刚刚一脸吃了大便的模样就禁不住心花怒放,他那兄弟估计也半残了,哈哈!

【文】北辰被这一笑脸又黑了下来,你妹的,笑鬼啊,可恶!

【人】“快点,药拿来!”

【书】一瓶药丢了过去,撤去结界,某兽转身就跑,再度蹲墙角,捧腹大笑。

【屋】北辰一颗石子随即追了上去,却哪里快得过神兽的凌波微步,转眼间,已没了踪迹,只留了北辰冷哼一声,却只好干瞪眼。

“北辰,你跑哪里去了?”身后传来女子焦急的质问,北辰身子一顿,随即想起蝶依刚刚的猜测,嘴角一勾,脸立即垮了下来。

蝶依看着站在面前不言不语,安静得恍若不存在的人,心下一咯噔,天,不会被压一次就成受了吧?

“北辰,你没事吧?”弱弱的发问,实在很没底气。

“我,我怀上了!”北辰身子一扭,说得无限委屈。

……

蝶依双目圆睁,半晌艰难才阖上那大张的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天,她听见了什么?北辰说他怀上了?

某女风中凌乱,这个黑线哪!

“咳咳,”清了清嗓子,某女表示压力山大,“北辰你是男子。”男子是不会怀Yun的。

“可我在下面,猫猫说谁在下面谁怀yun的。”

……

某女嘴抽眼抽浑身抽,那死猫,祸害她还不够,还来祸害良家少男?

“呃,你不要听它的,它胡说八道的。”蝶依表示压力山大,北辰是这么白目的人么?不像啊,以前杀人不眨眼的时候,威胁她的时候,那脑袋一转一转的,灵光着呢,怎么现在变得比君弄月还君弄月呢,我哭!

“它没有。我在下面本来要怀yun,结果是男人,不能怀,所以我们生不了孩子了。你要补偿我!”

……好像闻到了点阴谋的味道……

如果没记错,巫师影悬崖勒马忽然由杀她改成救她,是因为她当初一语成谶,她肚子里确实有了墨心邪的孩子吧?既然如此,来自现代的她,自然知道,yun期是不可能再受yun的,所以管他谁上谁下,在生下这肚子里的娃之前,她都是不会怀北辰的孩子的。

而北辰这样子看起来也是知道了,却还纠结这孩子的事情,怕是有目的吧?不过说起来是挺歉疚的,昨夜一场欣喜,却终究是猫猫做的假,如今想生个孩子又被墨心邪占了先,有些事情一开始错过,还真就往事难追了!

“北辰想要怎样的补偿?”只要是他说的,她一定做到,上辈子和路寻欢没有结果是最大的遗憾,这辈子第一次爱的人,再不想这么委屈着无疾而终了。所以只要是他说的,不管什么,她一定会答应的。

“说什么你都答应?”北辰见目的被看穿,也不扮小受了,话说那一腔调调还真不适合他,压力山大呀!

“嗯。”蝶依柔和的笑着,眼中是无限情谊。

北辰忽然也就笑了开来,时间仿佛又回到原点,回到相识的那天,一切都那么美,那么静好。

“那我有三点要求。”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也会像个讨糖的孩子般,用如此娇嗔的语气说话,简直不似了他自己。

“第一,你以后只能喊我相公。”

“好的,相公。”蝶依从善如流。

“啵~娘子真乖。”北辰嘴角微扬,眸中是浓浓的宠溺,“第二,以后只能我在上面。”

……蝶依嘴角直抽,满脸黑线,却只能在他的目光下点了点头,话说虽然北辰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似秋波,举手投足勾魂夺魄,但她还真从没想过压他。

就当初那手一挥死一堆的霸气也不是个受啊!还是花蝴蝶和弄月看起来好蹂躏些,嘿嘿~

“第三,给我个短暂的唯一。”

蝶依眉眼微挑,短暂的唯一?是猫猫说的一年?

“北辰……”

蝶依想起上面的皇甫铭志,面露担忧,每个月一次的钻心之痛,他能承受过来吗?北辰固然重要,可是她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因为北辰,就让皇甫铭志遭罪啊?

“上去了我也会爱你,不会冷落你辜负你的。”

“又在哄我了。”北辰惨然一笑,随即转身,眼角是无端的落寞。

“北……相公!”蝶依见他哀伤的模样禁不住心里一疼,转身就抱住了他后背,“相公,我不是骗你的,我爱你,我发誓!”

北辰不为所动,虽然他知道让蝶依留下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一年而已,他也和她分开了一年,因为花想容因为皇甫铭志,他有怪过他们吗?

是他们先对他残忍,如今他已经接受他们,就只想讨回自己的时间,这样也有错吗?

凤凰展翅 67 滞留崖下

“如果你非要走,就走吧,此生我都不想再踏出这谷底了!”解下蝶依环在他腰间的手,北辰一阵疲惫,其实他也不是这么蛮横的非要她留下来,但是刚刚才说什么都答应,转眼就想也不想的拒绝,这样的差别,让他心慌。

也许蝶依留下,他会欣喜若狂,会对上面的男人生出几许愧疚,但蝶依拒绝了,就算明知不该,他还是忍不住的难受了,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小儿女了呢?

“相公,你听我解释。”蝶依再次拽住了他,平心而论,她也喜欢这谷里无忧无虑的生活,但实在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啊!

“相公可还记得狩猎之后,蝶依失踪了十几日?”北辰没有回答,身上的气息却缓和不少,“蝶依被仁心阁的阁主劫走,老头一心要把蝶依塞给他徒弟,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下了极品媚药,却因为我手腕上有墨哥哥的血凤镯,无法与人交欢,怎奈那药性过于强烈,蝶依几乎九死一生。”

“后来是铭哥哥救了我。我在他宫中几日,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弹清心曲,用冰镇热等等,最后关头,在我几乎失去之时,他用蛊虫将我体内的毒过给了他!他不是皇后生的孩子,而是和余一是亲兄弟,皇后打他一出生便在他身上中了情蛊要控制他,好在后来他知道真相,把另外一个雌蛊也偷了出来。”

“雌蛊和雄蛊分别种在男女体内,第一次中入女子体中时,女子身上的伤痛便会穿给男子,而后便要通过交欢才能传递。这就是为什么当时他传了我的毒,而我又没有失身的原因。”

“但是那个蛊终究是害人之物,皇后也是为了控制他才对他下蛊。因为雌雄蛊每月月圆都要见面,如若不然,男子就会承受钻心之痛,而且男子终其一生只能爱种了雌蛊的女子,若然背叛,夜夜钻心,生不如死,最终会化成一滩血水。”

“铭哥哥对我有情,是心甘情愿的救我,而救我之后,便再离不开我。当初我要随你离开前夕,正是月圆之日,余一把他带到我房间,我看着他承受那样的痛,看着他一口一口的鲜血涌出,我实在无法转身,心安理得的离去。”

“而今,我们好不容易重遇,我也珍惜这难得的缘分,也想和你长相思守白头偕老,但是相公,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不能对他不管不顾。我不在的每一个月圆,他都要承受那般钻心的痛,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几次,也不舍得让他那样痛。我,爱他!”

“相公,我不能那么自私,我……”

“对不起,蝶依,对不起。”北辰回头,一把将蝶依揽进了怀里,是他错怪了她,他小心眼,不大度,是他的错。

“蝶依,我不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对不起,对不起。”比起他的那点委屈,皇甫铭志为她付出的也不少,既然爱上同一个人,便注定相互包容,而他竟然在一开始的时候便想着争宠,实在该死。

“不,相公,是我对不起你,连个短暂的唯一也给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见北辰想通,蝶依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里的愧疚却也更加深刻。

“真的?”北辰眼前一亮,他们对娘子都那么好,他还是要尽早得到承诺,为自己的性福谋取点福利啊。

“当然。”

“那你以后要多多的陪我。”

“好!”

“哦,对了!”北辰忽然拿出了怀中的药,“昨夜,嗯……”咬咬牙,又不知该怎么说好,干脆含糊而过,“我给你擦擦药吧?”

蝶依被这暧昧不明的言语说的一阵脸红尴尬,要知道她那里确实还火辣辣的疼,走路都不利索来着,不过这擦药,呃……实在好尴尬啊……

北辰见她闪躲飘忽的样子,不自觉地勾了唇角,在她鼻尖一下轻点:“这下知道害羞了,昨夜可是如狼似虎呢!”

呃……

“讨厌!”蝶依嗔了他一眼,转身便要跑,却因为双腿间的疼痛顿时抽了一口气,北辰见她露出如此小儿女的模样更是开怀大笑,随即一把抱起她,又是一阵你侬我侬,惹得两人气喘吁吁。

“相公不要勾引人家啦!”难得开怀,卸下那层坚强,蝶依也多了几分小女人的情怀。

“谁让你给我下药的,瞧瞧,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现在还能看不能吃,真纠结。”北辰瘪瘪嘴,万分委屈,随即恶劣的在蝶依身上上下揉搓,嘿嘿,就算不能吃,也要过过干影。

“去!”蝶依一掌拍飞他,太恶劣了,男人还真是纵容不得。

随即一想又不对,他怎么知道她下了药?难道他故意的?不会,要知道下了药,还是伤自己的药,他肯定不会吃,那就只有一个理由了……

“死猫在哪里?”蝶依眉眼一挑,前后一连系,他昨日那般反常,又是三点式又是勾引的,笨到家的样子,一看就是死猫教的,她居然没反应过来,太失策了!

呃……北辰讨好的笑笑,想起昨天那哈戳戳的样子也不禁嘴角直抽,失策啊失策,怎么就误信了谗言呢?所以,目前,为了亲亲娘子大人,他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同盟……

“靠,北辰你背信弃义!”一掌被蝶依从结界里轰了出来,某兽看着北辰言语不善,磨着牙,恨得咬牙切齿。

北辰却是极度无辜的瘪了瘪嘴,俗话说得好,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女人插朋友两刀,何况它可不是朋友,顶多是个兽,还是个不怀好意的兽,甚至昨夜明知那鱼有毒也不提醒自己,今天明知自己的悲催还嘲笑自己,此仇不报非北辰,哼!

“猫,我给你说最后一次,把结界打开!”虽然念着上面的人,但蝶依始终在和猫猫交涉,而没有真正动手,一来她不一定打得开它的结界,二来,她要真动手,势必会伤到死猫,上回破了它的幻境,它便变成这样,这回再伤上加伤没准是什么样,要是伤得太惨,血真没用了,那北辰可怎么好?

但明天又是一个月圆了,她的灵力内力也大有长进,足够带她和北辰安全离开,她不能再让皇甫铭志多承受一次钻心的痛。

“其实我也是为你好,你真的不能走。”见蝶依动真格了,某兽也不半吊子了,虽然它要留下真的有很大的私心,但好歹也有一点点一点点是为了蝶依的。

“怎么说?”北辰一听就急了,可不能让蝶依再受什么伤害,若是她出去有危险,他宁愿小男人到底,也要留下她。

“孩子。你应该知道,你之前受了重创的。”被巫师影打得就是五脏移位,后来又被皇后单方向虐,若不是被巫师影用灵力用生命养着,那个孩子早就保不住了。

“你可别危言耸听!”蝶依脸色一下便冷了下来,孩子在肚子里才两个月不到,前三月是很容易流产不错,但她根本没觉得任何不适,这流产之所从何说起?

“本尊以兽格起誓!”被这样怀疑,猫猫也火大起来,本来嘛,它说的是实话啊,“你受到那样的重创,要不是巫师的灵力护着,早就流掉了,后来被皇后打得那么凄惨,也是掉下这悬崖才因祸得福,这里的灵力丰厚,足以保住孩子,但若是出去了,任何一点小风小浪都可以让他化成一滩血水!”

猫猫没说一个字,蝶依的脸色便黑一分,它说的都是事实,她原以为孩子那么顽强是因为那时候还是个细胞,却不想竟是因为这里的灵力!

“你若硬要走,我也不强留,我修成人形只是时间问题,但你肚子里的却是一条命,你要愿意赌,就尽管赌!”

见蝶依沉默,猫猫再接再厉:“你在这里留一年,皇甫铭志会受伤,却不会有性命之忧,而你的孩子可以平安生下来,你也可以把内力灵力修得更好,出去之后便是独步江湖独步天下,甚至我还会给你很多的补偿。而你若是走了,你就得十二分小心着你的肚子,皇甫铭志对着你,也是能看不能吃,何去何从,你自己一看便知。”

手抚上肚子,想起那一袭红衣的男子,想起离开之前的抵死缠绵,她已然失去他,已然没有墨哥哥了,如今,不能连这个孩子都丢下!可是……

“你放心,皇甫铭志绝不会出事的,大不了一年以后你好好补偿他就是,我还可以转化他体内的蛊,也可以治好皇甫余一脸上的伤,可以给你们每人一颗不老丹,可以让你一次怀几个男人的孩子!”

见到蝶依动摇,猫猫再接再厉,灭了她的后顾之忧,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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