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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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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王被墨心邪的话深深怔在原地,命括九君指的是蝶依有九个丈夫吧?一女九夫本就荒诞,而更匪夷所思的,这九人之中竟有一人是他墨心邪?莫非真是天意?天意所归,萧蝶依要统一了这弥天大陆?不,不会,若是她统一,岂不是女王?该是那九个之中的一个吧!
“启禀皇上,萧家三女萧蝶依明事理知谋略,天降贵女命伴福贵,请皇上封萧小姐为正一品护国郡主,佑我大华!”太子太傅一心为国,在这种时刻也不忘将蝶依拉拢在身边。
其余大臣见状,纷纷请命。这可是未来统一弥天的主啊,不管看起来有多荒诞,墨家的批命从不会有错,这样的人若走向着华国,这未来便是华国的,有墨家支持,何惧齐燕?
“皇上……”蝶依起身,缓缓向中央而去。
京城风云 76 套牢
“皇上……”蝶依起身,缓缓向中央而去。
“皇后娘娘驾到……”
不等蝶依开口多说什么,殿外细长的一声通传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前呼后拥的皇后。这个时候,早朝之时,皇后上殿?
蝶依微微蹙眉,心中有着不安,却还是恭敬的站在一旁,先看看皇后来做什么吧,后发制人才是她的原则。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公共场合之下,皇后倒也是礼数十足。
“爱妃平身,爱妃怎到了这大殿之上?”皇上毫无不愉之色,自然的朝皇后而来,与刚刚的表情天差地别。刚刚是迫于墨心邪的身份,而如今却是由心而生的柔情。
“皇上,皇上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见皇上朝她而来,她急急上前,已是梨花带雨之姿,步履空蒙之态。
皇上见她这个模样,眼中闪过怜惜,顾不得一旁的墨心邪,更忘了两边的朝臣,柔声道:“皇后莫急,可是铭儿出了什么事?”
“不是铭儿,是琪儿,皇上,不将萧家满门抄斩,难消我心头之恨哪!”皇后说着,看向一旁的蝶依,眼中狠光立现。
皇上却是心下咯噔,如果是皇甫铭志出事,他自然不会多在意,皇甫铭志本就顽劣,哄得皇后上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如今却是皇甫浩琪,太子一向知事明里,就算有什么事,也是自己压着,如今却闹得这般严重,定不是小事!
“退朝!有事明日再议。”皇上一声令下,领着皇后就向外而去。
倒是蝶依,心中的不安越发扩大,拉着墨心邪,随着二人而去,有墨心邪在,她可不怕他们责罚。
朝臣们虽然疑惑,却没谁有蝶依那个大胆,也没谁有她那样的靠山,一个个怀着好奇离去。倒是左相,手中的奏折没有递出,有些焦躁不安。花想容特意扰乱商业,华国危矣!但愿墨家少主的到来能让这一切化险为夷,不然……
皇后寝宫偏房之内,皇甫浩琪被迫在床上休息,两个武士门神一般守在左右,令他颇有些焦躁不安。望着门口,一向冷静的他再也冷静不起来,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掀被子便下了地。
“太子,请上床休息。”想穿鞋离去,两个侍卫立马双手交住,不让他上前。
皇甫浩琪恨得牙痒痒却是无可奈何,一拳打在床榻之上,用力之猛,更让伤口迸裂,鲜血再次流出。然而他却不想管这许多,如今他担心的只有萧月娥。
“太子妃呢?”既然自己出不去,那打听打听消息总可以吧?
“属下不知!”两人异口同声。
“饭桶,一帮饭桶!”温文尔雅的皇甫浩琪从未有这么愤怒的时候,一早她就被皇后召进宫来,随后自己还没请安,她却请了太医给自己验伤,同时将月娥带了下去,自己受伤的消息明明只有二弟知道,二弟说了不会告密,却为何还要告诉母后?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母后,母后你把月娥怎么了?”见两人进来,趁着侍卫下跪行礼,皇甫浩琪鞋子也顾不得穿,一把冲到皇后面前,抓住了她的手。
而此时,皇上也看见太子手臂之上隐隐的血色,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顿时沉了脸:“琪儿,怎么回事?”
“父皇,没事,父皇,您和母后说说,让母后把月娥还给儿臣吧。”
“琪儿!”皇后拉下脸,恨铁不成钢,“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娶了她大半个月,竟然还未圆房,有这念头她非但不从还用匕首刺杀你,这样的女人就该拉出去浸猪笼!”
“母后,母后……”皇甫浩琪听到最后三个字,吓得直直跪在了皇后脚边,“母后不要,儿臣求您,不要伤害月娥,儿臣爱她,她不是故意伤害儿臣的,她不是故意的!”
“哼,一个太子妃,在自己枕头底下藏着匕首,不是用来杀你的难道还是用来自杀的?她根本就是和老三余情未了,不甘心做你的太子妃,这一刀她必然蓄谋已久!此等不识好歹的恶妇,罪该万死!”皇后满脸怒容,义愤填膺,这是她唯一的儿子,萧月娥竟敢用匕首刺他,不毁了整个萧家,难消她心头之恨!
“母后……”听到和皇甫余一余情未了几个字,皇甫浩琪背影一僵,眼中的苦涩一闪而过,月娥不爱他,不就是因为三弟么!可是,他爱她呀,他已经不顾她意愿娶了她,怎么能不让她过好日子呢!
“母后,求母后宽恕她吧,是儿臣莽撞不解风情,不怪月娥啊!”
“萧月娥当真该死,可怜琪儿一片真心,竟换她如此相待!来人,将萧月娥打入天牢……”
“慢!”皇上话音未落,蝶依急急打断,方才她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来,却在宫门口碰到皇甫铭志,皇甫铭志将事情一讲她便知道不妙,不想一走进门,就听到皇上盛怒之声!
“大胆,皇上的话也是你能打断的!如此粗鄙之人,简直丢了华国的颜面!皇上,萧月娥以下犯上,伤害琪儿,罪该万死,其家人也同样不可饶恕。皇上还是直接下令,灭了萧氏满门的好!”皇后疾言厉色,打从知道孙子兵法是萧蝶依写的,她就笃定这人留不得,正愁没有把柄,却不想萧月娥撞了上来。如今不管僧面佛面,萧蝶依必死!
至于萧招弟,无需她着急,用人之际,皇上必不会杀他,反而会留他一条命戴罪立功,届时,萧家亡了,在华国的牵绊便也没有了,于公于私他都该为己所用了。若是皇上再给他指婚,便指个自己人给他,倒也省了后院的猜忌。
然而事实证明,她想的太美好了。
“萧月娥以下犯上刺伤太子,此等大罪,萧三小姐想如何揭过?”皇上双眼微眯,看着蝶依,眼中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蝶依恨得咬牙切齿,却也知道若非自己有利用价值,今日萧家也就算完了。只得不情不愿道:“蝶依愿接受正一品护国郡主封号,守护华国,还请皇上免去萧家罪责!”
“好,既如此,看在郡主的面子上,就饶了萧家一并罪责。只是,萧月娥以下犯上,德行有缺……”
“父皇,不要,求父皇饶恕月娥!”不等皇上说完,太子急急打断,他不可以失去她,绝不可以!
皇上看着地上的太子,怒容一闪而过,却也知道太子对萧月娥的深情,无奈之下,只得改口道:“在太子府闭门思过,若有再犯,五马分尸!”
“谢父皇,谢父皇!母后,把月娥放出来吧母后……”太子转向皇后,急急拉着她的裙摆,皇后这才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刚刚她听到了什么?皇上非但不惩罚萧家,还升萧蝶依做了一品护国郡主?
锐利的目光射向萧蝶依,却见她身旁还站着另一个男子,而这个男子的目光正定定的看着她,似笑非笑,汗涔涔的让她觉得凉。皇后只觉后背阴风四起,这个少年究竟是何来头,怎会让她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有这种感觉?
“这位是?”皇后不像皇上,迷茫一阵她便反应过来,萧蝶依能大摇大摆的走进这里,绝对不是因为她是准三皇子妃,而是这个这个男子!
“墨家少主,墨心邪!”墨心邪看着她,答得一字一句,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甚至一再针对蝶依,这样的人,该死!
皇后却是深深抽了一口气,看着他和蝶依交握的手,看着他们手上的龙凤镯,她什么都明白了。这镯子她认识,萧招弟都认识的东西,她岂会不认识,那是墨家少主和主母的东西,萧蝶依的身份,竟然一跃成了墨家的当家主母!
难怪皇上会看在她的份上饶恕萧家,萧蝶依成了墨家的人,那谁还能惹?非但不能惹,她还会成为华国最荣宠不断的人!若是华国有了墨家的支持,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皇后越想脸色越是难看,联系一下前因后果,她总觉得自己被耍了。可仔细想想,好像这一切又都是因自己而起,目光转向皇甫铭志,却见他只是盯着蝶依,庆幸加后怕,无可挑剔!
昨夜,皇甫铭志来到他宫殿,像是有话要说,可犹豫半天终是没有开口。若非在他离去之时,她看见他衣袖上的血迹,估计这事情也就揭过了。如今想来,他当时定是想告诉自己太子受伤的事情,又怕因此连累了萧蝶依,才隐忍不说,却不知后来还是被自己发现,避无可避。
当时说完之后,皇甫铭志便求她不要伸张,不要伤害蝶依,不要伤害萧家,可她哪里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打压萧家的机会,这才有了今日上殿的一幕,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却不知忽然冒出了个墨家少主!
皇后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肉中,此刻,她是万分的不甘,这个萧蝶依怎就如此命大,如此难缠?
一个时辰后,太子府。
萧月娥愁容满面,脸上毫无生机,靠在床沿之上,眼神空洞无一物。
蝶依叹了一口气,万想不到才半个月不见,新婚的姐姐便就成了这副样子。看着那越发瘦弱的脸,蝶依转向皇甫浩琪,歉疚道:“还请太子回避一二,我们姐妹有些体己话要说。”
太子看着萧月娥满目的心疼,他原以为嫁鸡随鸡,只要月娥嫁给他,便会慢慢忘了三弟,爱上他,却不知月娥如此贞烈,竟连他近身都不让。大半个月里,自己守着爱人,却像守着空气,一怒之下,便昏了头,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却不知她竟会对着自己挥匕首!
心底暗叹一口气,皇甫浩琪转向蝶依,若非蝶依,今日只怕月娥性命难保。虽然他有些暗恨蝶依之前对萧月娥说的那些话,但此时对她却是感激的。他甚至觉得,这个时候,只有蝶依才能拯救月娥。
行了个礼,暗含拜托之意,皇甫浩琪出门而去,墨心邪也被蝶依赶到了外面,屋子里的空间,留给了姐妹二人。
“大姐。”坐在床沿之上,蝶依看着萧月娥,眸含担忧。
“蝶依……”语未毕,泪先流,此刻,萧月娥是担忧又害怕席卷着,无语凝噎。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她本不是故意伤他,只是吓吓他而已,却不知真的伤到了他,更不知会被皇后发现,差点连累了蝶依,连累了萧家!她从来都不是莽撞的人,从来都不是,可她竟做出这种事情,差一点便是万劫不复!
“蝶依,对不起,大姐害了你,对不起。”虽然她不知道蝶依有什么值得皇上利用的,但萧家的女子从来不是笨人,蝶依以护国郡主之职,挡下了萧家的责罚,定然是因为她身上有利用价值。而蝶依向往的从来都是江湖,却因为她,因为萧家,被羁绊在了这朝堂,终其一生!
“大姐,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萧家也不会因为怕连累怪你,可是我还是很生气,你知道为什么吗?大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自己?你忘记出嫁那天爹爹是怎么和你说的吗?他要的是你的幸福!如今你却让自己苍白如纸憔悴如斯,你让我们怎么不心痛?”
蝶依说的是实话,她虽然不想留在这朝堂之上,但打从那道批命出来,她就知道自己无法逃开命运的捉弄。既然天意如此,留就留吧,她只是懒而已,但从来都不残,她不想见到人心险恶,不代表她害怕,她不敢斗,只是不想染黑了自己。但既然注定无法逃脱,那留下又何妨,她从来都是一颗顽强的种子,落地便生根,花开遍地!
但是她介意,介意萧月娥这样虐待自己!她是她一母说出的姐姐,是和她身体中留着同样血液的人,她怎么忍心,看着她如此伤害自己!
“蝶依……”萧月娥没想到蝶依会这么说话,泪水更是如泉汹涌,她真是该死啊,这是自己的妹妹啊,她竟然这般任性,任性到要自己的妹妹来保护她!
“姐,你爱皇甫余一我知道,可是他不爱你,你何必这样执着呢?每每你为他心痛难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个人待你,也如你待他一般,有一个也像你思念着他一般在思念着你?”
皇甫浩琪的深情感动了蝶依,他从不曾知道有一个男人会这样为一个女人守候。纵然萧月娥不爱他,嫁给他却依然想着心里的人,甚至伤了他,但他还是不怪她。看着皇甫浩琪赤着脚跪在地上为萧月娥求情,蝶依承认,她震撼了!
“姐,太子对你的感情,不比你待皇甫余一差,若是你真的不爱他,没有可能爱上他,便彻底绝了他的念头吧,我带你走,送你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以另外的身份,重新生活。这样,也算成全了他,成全了你自己。”
如果世上没有萧月娥了,也许皇甫浩琪会在低迷之后,爱上其他人。而萧月娥离开了,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离开皇城,离开有皇甫浩琪、皇甫余一的世界,去其他的地方重新开始。
“蝶依……”萧月娥忽然止住眼泪,抬起迷蒙的眼看着蝶依,她不止一次的想过离开,想过死,可终究没能下得去手。如今,蝶依却说要自己离开?她能送自己离开?
“蝶依,我走,我现在就走!”心里的伤需要治疗,她不能呆在这里,和皇甫余一呆在一片天空之下,在这里,她做不到,不想他!
“姐,我回去准备,七天之后带你离开。这七天,你和他好好相处,七天以后,就是永远不见了!为了这个,你也莫要再憔悴了,留给他一个最美的自己,让他好歹在将来有一份记忆吧!”
蝶依叹了一口气,不想萧月娥会回答得如此干脆。皇甫浩琪在她心里,难道真的没有一丝地位么?不,不可能。若真没有一丝地位,她如何敢对他挥匕首,萧月娥那般谨慎的人,如何不知那是杀头的大罪。她敢这样,不过笃定皇甫浩琪不会怪她罢了。
她仰仗的是皇甫浩琪对她的爱,挥霍的也是皇甫浩琪的爱。
若是真的离开,她一定会后悔的。
所以这七天,就让你们认清楚彼此吧。
回去之后,将军府一片喜庆。
皇上的圣旨已经传来,解了她和皇甫余一的婚约,同时封她为护国郡主,赐府邸一座,黄金万两,丝绸器具无数。而萧月娥的事情,皇帝很守信的半个字没提。
握着那明皇的圣旨,蝶依苦笑,终究,还是没能逃离这权利的中心。罢了,既然如此,就在这里高飞吧,无法做到躲得远远的,那便就做到站得高高的!
墨心邪对蝶依的批命并没有流传开来,想必是皇上下的封口令。这件事若是传到其他国人的耳里,蝶依的处境将十分尴尬,要么拉拢那么刺杀,而任何一种都是华国不希望的,所以在完全掌控她以前,华王绝不会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然而天不遂人意,第二日早朝之上,左相的折子,令百官惶恐。
花想容刻意扰乱商业,将出售米粮等生活用品的店铺销售量统统减半,并抬高价格,一时间,人心惶惶,一些居住在边疆地区的百姓甚至举家搬迁,向京城涌来,就怕战败!
花想容想要什么?花想容要什么稍稍调查一下便知道。华王看着那折子,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萧蝶依,究竟是福是灾?想不到名声坏成这样的女子,竟然还让几个出色的男人竞相争夺,更威胁到家国大事!
“传护国郡主进宫议事!”既然挡着护国的名头,就不能不解救国难,更何况这事情本就因她而起。
一个时辰后,蝶依匆匆进宫,直奔御书房。
“参见皇上。”
“哼。”皇上冷哼一声算是回答,一个折子随即丢了过去。
蝶依险险接住,入目的内容却让她气得牙痒痒,该死的花蝴蝶,果然够狠,竟然用这招!若不是昨天墨心邪说出自己的批命,没准今天就该准备换个人嫁了!果然是不死不休!
“你看如何?”皇上见她脸色不好,心头更是干姿百态,这死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凭什么就抓住了那么多男人的心呢?
蝶依暗自叹气,兵战不如商战,花想容有这种本事轻易一个商业调动就扼住了一个国家的咽喉,这样的能力不可谓不恐怖,他若是想谋三国,岂不是轻而易举?
要怪就怪皇上自己不知道握住商业圈,将这么大的市场交给了外人!然而这话她自然是不敢说的。目前最主要的是想到应对之策。
“皇上,花想容既然是冲着我来,就不会真的对华国下狠手,所以不用担心。”
既然他是想以此威胁皇上,让自己嫁过去,那他就绝不会做绝了,否则华国要真灭了,哪里还有萧家,萧家没了,萧蝶依不恨死他?花想容是什么想法,她清清楚楚,他肯定是想,纵使现在的手段卑鄙了些,但嫁过去之后成了他的人,他可以有的是方法弥补,冲这个,他也不会让华国灭了,至少不能因他而灭!
“哼,你倒是清楚,可百姓不会这么想!”华王自然知道蝶依说的道理,所以此刻他着急,却也没那么急,因为他知道花想容的目的,不是灭了华国。但百姓的恐慌却是在的,百姓恐慌,将士也会恐慌,如此一来,边疆的战役就会失利。所以,现在最迫切的是安抚百姓!
“皇上只要把墨家对蝶依的批命放出去,再将护国郡主之事诏令天下,百姓自然安定了!”
这个时代,墨家的话就是神语,比任何的舆论都管用。要是这个批命放出去,华国的人心自然就安定了,同时,齐燕却会不安!
“你确定?”皇上蹙眉,颇有些不解,这个消息若是放出去了,别说萧蝶依的生命受到威胁,萧家每一个人都将受到威胁。因为那道批命意味着得萧蝶依者得天下!
如此,野心勃勃的人都会行动,先是用尽各种方法将她占为己有,实在拉拢不成便是杀!
“确定!”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若是不牺牲一点,难道还嫁给花想容不成?萧蝶依向来最恨威胁!
京城风云 第七十七章 走到哪死到哪
知道蝶依再不会离开华国,离开朝堂,皇甫铭志志得意满,再次将注意力转到了行云身上。拉着他便上了大街,继续寻花问柳。
行云此时却是万分郁闷,看上萧初柔之后,他怕在皇后面前露出马脚,想要脱身,于是想在花街柳巷找个美男代替自己原先的位置,流连许久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对眼的,却又被蝶依抢了,此时他有一种恨不得将蝶依掐死的冲动,那个女人,实在太能坏事了!
皇甫铭志见他兴致缺缺,嘴角的笑容更加深刻,随即转入了一家珠宝店。
“小姐,明日就是您大喜的日子,您为何闷闷不乐呢?”丫头看着自家小姐,满是不解。
“春儿,所嫁之人若为心中所爱,自然是欣喜,但我和大哥落花无意,流水亦无情,不过一个过场,有何可喜之处?”萧初柔眼中柔光点点,满目伤春。
“小姐,您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么?萧初柔听着丫头的话,目光放柔、放远,唇角不自觉勾出一抹笑来,却终究没有回答。
“小姐,您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小姐,您和少爷说,他会成全您的。”丫头看着自家小姐的样子,眼中欣喜无限。
“傻瓜。”萧初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叹息道,“不管我喜欢谁,这辈子命运已经注定,我嫁的只能是萧招弟。何况……我爱的人,也许并不爱我,又怎么会愿意接受地下的恋情呢!”
“小姐,您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丫头活泼爱笑,缠着萧初柔就是一阵闹腾,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惊讶道,“我知道了,小姐,是二皇子身边的那个护卫对不对?小姐还画过他的画像!”
“胡说!”萧初柔嗔怒着指责丫头,脸上却倏的红了。
“哈,我就知道,小姐,你说他今天还会来府上么?他有几天没来了吧。”
主仆的对话,一字一句落在了皇甫铭志和行云耳中。皇甫铭志假装不知,借着看首饰的当口,睨着那两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给她们打了个满分!上善、若水,太后训出来的人,果然是好样的!
旁边行云却是因着这番对话怦然心动,原本萧初柔待他并不热情,他以为萧初柔不喜欢他,却不知她竟是偷偷喜欢着,原来那只是害羞而已!
手不知不觉抚上自己的胸膛,心脏的跳动快速而稳健,初柔啊,初柔!
“行云,走吧,咱们去外面逛逛,这珠宝店里人影都没有一个呢!”皇甫铭志兴致缺缺,率先走到了外面。
行云紧随其后,思绪却不断飘远,此刻他只想去将军府,只想去看看萧初柔。而皇甫铭志似乎完全没有那个念头,东张西望着,连脚下的路也是和将军府背道而驰。
“殿下……”
听到行云这句话,皇甫铭志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回头,对着行云挑了挑眉,皇甫铭志道:“找到了?”
行云一顿,尴尬道:“没,没有。”
“没有?那继续找啊!”皇甫铭志有些不悦,转头就向前而去。
“殿下,殿下,如今萧小姐不用嫁人了,殿下又有机会了,殿下应该抓紧才是,比较萧小姐才是殿下的目标啊。”
皇甫铭志脚步一顿,眉眼一挑:“那你的意思是?”
“殿下,咱们应该去将军府啊,去和萧小姐培养感情!”行云说得一脸认真。
皇甫铭志蹙眉打量他一阵,觉得好像也是这个理,点了点头,调头向将军府而去。
行云见状,嘴角一勾,他也可以见到初柔了!
将军府,萧招弟第一次进了萧初柔的院子。
“你怎么来了?”经历了前几天的打击,萧初柔对萧招弟的心又有些冷了下来。
萧招弟却恍若未觉,温柔向前,笑道:“柔儿,我今日找到一种香料,据说放在水中沐浴,香味袅袅如烟如仙,咱们试试好不好?”
“咱们?”萧初柔有些讶异他的措辞,原本他进这院子,她的心就暖了几分,如今更是面容温和语气宠溺,这话又说的暧昧不明,令她颇为不解。
“是啊,咱们。咱们明日就成亲了,还不能洗个鸳鸯浴么?我已经让下人去烧水了,明日咱们带着一样的香味成亲,不用看,别人光用闻的,也知道你我是夫妻。”萧招弟说着,还直接拉起萧初柔的手,放在手中揉搓着,极尽温柔。
萧初柔爆了个大脸红,实在没想到萧招弟会有如此一说,急急抽回了手,道:“你,你是萧招弟吗?”
萧招弟会说这种话?好惊悚,真的好惊悚!
“柔儿,柔儿可是要验验?”萧招弟眉眼带笑,说着便要褪去自己的衣裳,验身嘛,自然是该脱光了不是?
“不,不,不用了。”萧初柔怎么会不认识萧招弟,不过是有此一说罢了,不想他竟要脱衣服。“招哥哥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萧招弟一怔,眼光变得深邃起来,放下手中的香料,轻轻拉过萧初柔,搂进自己怀里,淡淡道:“柔儿,明天,我就有家了,自己的家。”
几个字,让萧初柔顿在原地,心中一软,窝进了萧招弟怀里。
家,多温暖的一个字啊!
萧招弟在萧家十几年,从未有人将他当成真正的萧家人,他就像一个过客,一个路人,接受着各方的质疑,十几年!而他远在阳城的家也远离了他,十几年不曾回去,也不知是何样子了。
萧初柔想,萧招弟应该很在意这次婚礼的吧,至少他终于要有一个自己的身份,真正的身份了。此后,他是那个家的主人,没有任何人用怀疑的眼光看他,他再不是路人,不是过客,而是主人!
“柔儿,我会对你好的,真的。”萧招弟说着,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在她脸颊上划过,温热的气息喷在萧初柔的耳边,引起她一阵脸红轻颤。
“少爷、小姐,水来了。”
丫头在门外轻轻敲门,令萧初柔一怔,急急退出萧招弟的怀抱。萧招弟唇角一勾,冰蓝的眸子中柔情圈圈点点几乎要溢出来。
“进来吧。”嗓音沙哑而幽深,仿佛带着情欲的暗沉。
萧初柔一听,更是脸色一红,待丫头进门,立即推了萧招弟出去。
“柔儿,柔儿……”萧招弟无奈,却是一步步被推着向外,待他跨出房门,身后便传来关门声。萧招弟苦笑一声,“柔儿,不让我进门一起洗么?”
……没有回音。
“柔儿……”萧招弟继续敲门,锲而不舍。
“自己回去洗!”
呃……萧招弟苦笑一声,站在门前,拍了拍门,良久听不到动静,终是转身而去。背过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凝结,唇角微勾,眼底成霜。
梨雪园,阳光正好。
在往日的吊床旁边,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吊床,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并肩躺着,远远望去,如一对神仙眷侣,带着不食烟火的飘渺之气,好不惬意。
男子胸前放着盘葡萄,无微不至的将葡萄皮剥了,香甜水灵的葡萄放进女子嘴里,而那葡萄皮则被准确无误的丢进地上的垃圾桶里,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已经熟练。
女子也没有闲着,朱唇含住一颗颗葡萄的同时,唇角微勾,精致的面容柔和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她最大的欢愉却不只于此,而是将那一颗颗的葡萄籽如仙女散花般播撒开来,兴致颇高的和身边的男子描述着什么。隔得太远,皇甫铭志听不清楚全文,但大抵还是有几个词随着秋风传了过来,什么葡萄架,葡萄酒,蜗牛……
皇甫铭志看着眼前的场景,忽然有些不忍过去打扰,这才是蝶依想要的生活吧。她只是想找个宁静的地方,和自己喜欢的人与世无争的生活,却不料她的才华,她的身份,旁人的爱慕,一步步将她推上权利的中心,有了那样的批命,这辈子她注定无法宁静了。
“蝶依,以往你也同别的男子这么玩么?”墨心邪看着眼前柔情满怀的女子忍不住的心花怒放,可开心的同时又有些闷气,这么美好的样子,给别的男人看了去,那该多闹心!
“吃醋啦?”蝶依眉眼弯弯,看着他,笑得意味不明。
“是啊。”墨心邪也是坦荡荡,本来嘛,自己确实吃醋来着,这又不丢人,说不是才假了呢。
呃……蝶依倒是没想过他会那么干脆的承认,墨心邪果然还是最直爽的一个。这问题隔在北辰呢会笑而不答,隔在花想容会立马否认,皇甫铭志会承认得不知真假,皇甫余一会扭捏不定,到了他这倒是真诚的没话说了。
“蝶依,到底有没有啊?”墨心邪追问,也不是真想听到一个有没有的答案,不过是想多听一些她在乎自己的言论罢了,他不再的这些日子,错过了太多的事情,让他心中不安。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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