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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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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甩袖子,消失在原地。他不是没这么想过,却终究不会这么做。因为北辰受伤的消息一旦传了出去,他将有无尽的麻烦,甚至会带来杀身之祸。在江湖上行走,谁没有几个仇家,那些人要是知道北辰的状况……

何况,北辰家的兵器,历来在几国独大,不是其他人不会打造兵器,而是那些好的矿山碍于无忧宫的势力,都将最好的矿藏给了无忧宫。若是北辰出事,这样的局面被打破,很难保证那些矿主不会生出旁的心思。

所以这一个消息,足以毁了北辰,就算没能毁掉他,也会让无忧宫元气大伤。北辰对他无情,而他,终究不忍无义!

一刻钟之后,茶馆包房之中,烟雾缭绕,满室茶香。

花想容端着一杯香茗静静品评,他对面坐着的,赫然是许久未见的玉无情。

花想容不开口,玉无情便也不出声,后发制人,是他一向的风格。

花想容见他如此能沉住气,眼中的赏识更甚,而对自己的猜测也越发深信不疑,他不仅仅是个神医。放下杯子,一张纸,从桌面上朝玉无情递了过去。

玉无情一挑眉,倒也不扭捏,拿起纸张便摊了开来,看到那三个字的瞬间,却惊异的瞪大了眼,虽然只是一瞬,但对花想容而言,足以!

那上面写着三个字:玉情欢!

这是他原本的名字,玉家灭门之前,他用的就是这个名字!双眸紧盯着花想容,他不知道花想容究竟想要做什么,更不知道为何这样的事情,他也能查得出来。

“神医和令尊长得有七八分像,原本想容只是怀疑,却不知玉伯伯家,果然还有后人在。”花想容言笑晏晏,仿佛在话家常,却让玉无情的眸光更是紧缩。

“家父与令尊乃至交好友,玉家出事之前,家父还收到过令尊的书信,让他前往玉家带走你和令堂,可惜花家人到的时候,玉家已是一片废墟。家父因此觉得有负好友所拖,此后一直在打听你们的下落,却到临死还是一无所获,含恨而去。”

玉无情眉头紧蹙,他并不记得这些事情,那时候他本就还小,何况还一直身子不好,在病中,基本不出院门,父亲的朋友,他从未见过。然而花想容既然知道的这么详细,想来也没有假的。

“你为何和我说这些?”直觉里,他笃定花想容不是为了和他叙旧的。

花想容抿唇一笑,玉无情的聪明,让他甚为开怀。“找你合作。”

合作?玉无情眉眼一挑,看着他,等待下文。

“你知道了吧,灭玉家满门的是齐皇。”花家一直在追查这件事,虽然没有找到玉无情,却找到了玉家灭门的原因。

玉无情深吸一口气,看着花想容的眸光晦涩莫名。这是他找了15年才找出的答案,不想花想容也知道,看来当年父亲和花想容的父亲确实是很有交情的。当下,他对花想容的防备,也卸去了几分。

“你母亲还活着,成了他的妃子,就是这十几年一直荣宠不断的君贵妃!”

花想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顿时炸了玉无情一个措手不及,他从不曾这么想过,是以没去打听过母亲的消息,他认为,就算母亲当时没死,以她和父亲之间的深情,定然也会随之而去,却不料,她竟然成了仇人的妃子!

然而毕竟他体内有着路寻欢的灵魂,这样的事情如今也不难接受。对于现代人而言,就如歌词里唱的,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你想要我做什么?”玉无情阴沉着脸,越发怀疑起花想容的用心。

“我们是朋友,你无需这样防备。我确实想和你合作,而告诉你这些,全当了了家父一个心愿,此后,他老人家也能瞑目了。”花想容这话发自肺腑。

玉无情听罢,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几分,静待着后文。

“我爱蝶依,非她不娶,今生不死不休。”花想容忽然转移了话题。

玉无情抬眸,花想容对蝶依的感情,他自然知道。可是他从师傅那里,同样知道了蝶依不会属于某一个人,而这样的话,要和花想容说么?

“她不会只属于一个人。”玉无情还是开口了,就冲他父亲为玉家做的一切,他也应该提醒。

花想容有些讶异,刚刚在先知亭,他已经听到了那个老婆婆的话,那个老婆婆来得突然,走得莫名,留下的话语之中似乎也有一女多夫的意思。此刻再次听到玉无情这么说,不免心中有些好奇。然而转念一想,事在人为,如今北辰已经伤心离去,这天下间还有谁能与他争抢?

“我会让她只属于我一人!”花想容说的斩钉截铁。

“燕国和华国开战,如今云鹤群已经远赴边关,双方对垒,胜负不分。我若是这时候在后面推一把,事情就会换一个局面了。”花想容眼中阴霾一扫而过。

“你待如何?”

“从即日起,我将华国所有的生意都减半,并抬高单价。多出的货物去燕国买卖。”花想容嘴角的笑,意味不明。

玉无情抽了一口气,暗叹花想容不愧是商人!也许之前的玉无情不懂经商,可如今的他岂会看不分明。大战在即,商家的态度,就代表着商家对战争的看法。花想容将华国的货物运到燕国买卖,华国百姓见状,会生出恐慌来,而燕国百姓却会士气大振!

有花想容在后面支持他们,他们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他们不但会士气大振,还会感激花想容,大战之中内耗巨大,花想容的货物也会被抢购一空。纵使花想容在燕国也抬价,他们一样会买。

这样一来,花想容不但成功的挤兑了华国,更趁机大捞了一笔,其心思,不可谓不深沉。

花想容见玉无情的神色倒是有些讶异,莫非玉无情也知道这后面的含义?看来以往,他真是低估他了。

“你如此挤兑华国,不怕蝶依恨你?”玉无情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花想容淡淡一笑:“恨总比毫无印象强。再说,她会恨我么?她若是真关心华国,哪里会在这时候还想着她的江湖!”

花想容一语中的,是,蝶依不在乎,因为她根本不是原来的萧蝶依。就算是原来的萧蝶依,想必也是不在乎的,家国大事与女子,本就不大相干。

“她没有关系,却不代表别人没有关系。这样下来,华国皇室定然寝食难安。本公子先晾着他们,等他们上门来求我。届时,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想蝶依送到我怀中!”花想容一向风情万种的脸上,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阴狠。

“强扭的瓜不甜。”玉无情知道,北辰已然离去,花想容若真出手,还真没人挡得住他,但他不认为这样一来,花想容就能得到蝶依的心。

“本公子如今不在乎那瓜甜不甜,只在乎那瓜是不是我的!那瓜只要是我的,本公子用糖腌,也会把它腌甜!”

玉无情暗自摇头,只希望他不要走了错路才好。心底轻轻叹一口气,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刚刚讲的是他的做法,而他叫自己过来,想必是计划之中还有自己的一部分。

“随我去燕国,给燕国的伤员治疗,另外,不要破坏我的计划。”花想容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玉无情不解:“为何?”

“要报仇,难道你想杀进齐国皇宫不成?你只能跟着另外国家皇室的成员混进去。取得了燕国皇室的信任,这样的机会也就多了。”

“我可以选择和华国皇室一起去。”玉无情淡淡反驳。

“那你就会失去我的帮助。”花想容接的也干脆。若玉无情和他统一战线,他就算为了父亲的遗愿,也一定为他报仇,可若他不愿和自己合作,那只能一拍两散。

玉无情眉头微蹙,他自然懂花想容话语之中的意思,可他实在不懂,花想容为何在他身上费这么多功夫。

“因为你的另一个身份,仁心阁阁主!”

花想容话音一落,玉无情又是一惊:“你从何得知?”

“因为你是路寻欢。”把他们几人从林子里救出来,然后消失得无形无迹,任花冰百般打探都没有一点消息,这样的藏匿功夫,只有仁心阁做得到。当蝶依失踪,那日夜晚突然碰到玉无情,听说他一体两魄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原来玉无情就走路寻欢,更是仁心阁下任的阁主。

因为这样的身份,玉无情有足够的能力破坏他的计划,所以,他才不得不先一步来拉拢他。

玉无情此刻心间也是干头万绪,他从不曾想,看起来最是无害的人,竟然还将他的底细知道了个完全!也罢,就照他说的做吧,与他合作!

合魂之后,两个人的执念都成了他如今的执念,他要报仇,也要和蝶依厮守。而在这两者之间,他选择先进行前者。然而报仇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尤其仇家是如今最强大的国家!

他不能让蝶依知道他走路寻欢,不能让蝶依为他忧心牵挂。有爱才有牵绊,若无爱,蝶依便也不会为他忧心。如此,他也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尽情去报仇。等到他日事成,再回她身边,坦白一切。

“好,我随你去。”

一句话,已经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相连。

花想容暗舒一口气,如此,他便没有后顾之忧了。逼华国将蝶依给他,帮玉无情杀齐王,而后这三国之间如何争斗,却不是他所想了。天下谁是主,他都是一样开门做生意,于他,无碍!

“哥哥,许久不见弄弄,你不高兴吗?”

“哥哥,弄弄被老师禁足了几个月,都想死你了。”

“哥哥,为什么你脸上的表情像吃了大粪一样别扭?”

“哥哥……”

“君弄月!”某女忍无可忍,大吼出声,望着身边的蚊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哥哥……”某男立马站定,弱弱开口,泪眼汪汪,一副小受受惊样,某女看后更是七窍生烟,丫的,打不得骂不得吼不得,真是,他奶奶的气死老娘了!

深呼吸,深呼吸,平心静气……

“弄弄,你不要吵好不好,姐姐赶路,很忙的。”温柔大姐的模样,诱哄良家小孩的嘴脸。

“哦。哥哥,你为什么不飞过去?”某男弱弱开口。

“你会轻功?”某女眼眸贼亮,看着某娃的眼神瞬时犹如老鼠看大米。

君弄月生生打了个寒颤,摇头道:“不,不会。”

“那飞个屁啊!”某女很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向前。

京城风云 74 墨墨归来

蝶依望着眼前这错综复杂满地狼藉的树干,就差仰天长啸了!出城的路就这一条,可路上却被堆满树干,以前的她还好说,飞过去就是嘛,可如今的她,却只能一步步往前爬。

可怜的马儿被丢在后面用不上了,而自己纵使体力再好,又怎么及得上马的速度。眼看午时已过,北辰,该是走了吧!

“哥哥,你不走了?”见蝶依停了下来,君弄月再次糯糯开口。

“君弄月,老子是女人,不是哥哥!”心情不爽,看什么都像圆,一个个欠扁!

呃……

君弄月嘴角抽了抽,随即自语起来,叫姐姐多别扭啊,太显老了,虽然你本来就比我老,但这么着也是不大好的,不准叫哥哥,不如改叫依依?嗯,不错,这个亲切!

“依依……”

某女听了他的自言自语,已经黑色黑成一片,该死的,竟敢嫌自己老?君弄月一仰头看见的就是某女乌黑的脸色,顿时一哆嗦,连连向远处爬。蝶依一阵磨牙,直追而去,该死的,说女人老是不可原谅的,哪怕这是事实!

你追我赶,不知不觉时间在流逝,距离在缩短,两人竟直直追到了先知亭。然而,亭中早已空无一人!

他走了,还是走了!

为什么不多等一会儿呢,如果再等一会儿,我就来了,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了,可为什么偏偏你等我的时候我在赶路,我赶来的时候,你却已经走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未够?

蝶依忽然觉得心口一疼,抬手抓在胸前,泪水零落成殇!

当她想和皇甫余一私奔的时候,皇甫余一拒绝了她;当她想和云鹤群浪迹江湖的时候,云鹤群被迫出征;当她下定决心嫁给北辰的时候,北辰终究没等她!一个人,一辈子究竟要错过多少人,才是真的过错?一个人一辈子,究竟要伤多少次心,才会伤透了心?

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故事里被困在瓶子中等待救赎的妖怪,等待了一干年又一千年,错过了一个又一个机会逃出生天。而今,我萧蝶依发誓,若再有下一次机会,再遇见一个可以救赎我的人,带我远离这是非喧嚣,我定许他一世真情!

“依依,你怎么了?”君弄月见蝶依流泪,顿时有些心慌,在他眼里,蝶依总是有点迷糊有点可爱还带着些腹黑小算计的,基本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可如今她却哭了,望着那空无一人的古道,神情落寞而哀伤。

他上回撒谎说要为母亲守孝三年,后来被云鹤群提到了师傅面前,刚巧蝶依又要回京,自己便也实话实说。师傅一生气,禁足了他两个月,也就个天才可以出来。而他一可以出门,便立马往将军府去,不想在路上碰到了她。

他并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她也没有解释,只是看样子很着急,起初是策马狂奔,而他也尾随其后,不料这路上却被人堆满了灌木,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如今看她的样子,莫不是她约了什么人在这里见面,而那个人弃她而去了么?

这些日子,他被禁足,对外面的事情确实一无所知,看来他有必要去打听打听,也省得对她的生活毫不知情。

“没事,我回去了。”蝶依收回目光,站起身便往回走,既然北辰走了那就另想他法吧,还有三天就是婚期了,不论用什么方法,她一定要逃走,坚决不留在这尔虞我诈阴谋不断的地方!

“依依,你心情不好?”君弄月见蝶依起身,连忙也跟了上去,她在哪里,他便在哪里。打从十年前他便掌握了识天命的使用方法,几个月前他更运用那个法子算出了自己的妻子是谁,所以打看见的蝶依的那刻,他便知道她会是他的妻子,便不择手段的粘上了她。

蝶依没有说话,虽然在这件事情里她也有错,但北辰没有等她,还是让她颇为介意的。因为上心了,所以才会介意。但这却是最悲哀的地方,因为你终于发现自己爱上了,而你爱的那个人,却已然远去……

“依依,你看我吧。”君弄月一脸臭屁,依旧是喜滋滋的模样。

蝶依挑了挑眉,扫了他一眼,看他?看他干什么?

“怎么样,依依,心情好些没有?”君弄月见蝶依真看了他,更是高兴起来,忙狗腿般凑了上来。

呃……为什么看了他心情就好好?

君弄月见蝶依蹙眉不解的模样,顿时有些泄气,随即又乐了起来:“依依,是不是你比较喜欢看美女?既然我这样的美男都不能让你开心的话,那我带你去看美女好了!”

呃……

蝶依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理论?谁说看了美男美女心情就会好的?还有,什么叫他那样的美男?莫非他觉得自己美得天下无敌?靠,见过自恋的,没见这么自恋的,小屁孩一个,风骚倒是不减其余那几个!

“依依,我听说南街上有许多的美男美女的,不如咱们就去那边看看吧。在阳城的时候你不是老走出去打望么?这京城的美人们,铁定比阳城的出色,你一看见保准眼花缭乱,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忘了……”

小屁孩依然在喋喋不休,蝶依却是越发的眼角抽搐了,丫的,南街,那不是京城的花街柳巷么?瞧这破小孩,都学了些什么,其他的事情屁都不知道,这个倒是灵通得紧,实在是……

然而去就去吧,反正心情不好,全当娱乐了,更何况,自己本来也就视觉动物,偶尔看看美人,转移下注意力,没准心情真就好了。此时蝶依尚且不知道,那条街上正有着怎样的惊喜在等着她!

古道之上,男子喋喋不休,女子缄口不言,极度的反差,却并不让人觉得怪异,反而是无尽的和谐。男子天南海北的慨谈,用各种言语吸引着女子的注意,女子虽一路无话,却偶尔勾勾嘴角,显然刚刚的失落已被冲散许多。

回来的路上,那些大木头已被清理掉,蝶依不知是放这些木头的人做的,抑或是官府发现这边的问题派人清理的,但她也不在意,现在再追究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一切已是定局!

京城一如往日的繁华。

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让蝶依没来由的感到几分悲哀,这世界少了谁都是一样的运转,没有谁离不开谁,同样,也没有谁能不离开谁,难道最终相伴一生的,永远都只是自己么?

穿梭在来往的人群之中,她忽然就失去了打望的兴头,倒是有些自责起来。原来自己所谓的伤感也只是在他离开的那一瞬而已,他转身走了,自己便也回自己的轨道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为自己付出的何其多,而自己呢,却到最后因为他没有等待而转身。

是不是太自私了?难道在感情里,自己就不能主动一点么?他都靠近了99步,那剩下的一步,自己就不能迈出去么?

脚步一顿,她忽然就不再向拼了,不行,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要去找他,以她无忧宫的势力,若是自己出了京城去找他,他一定会知道的,他知道了,必定就会来找自己的。不能这样被动了,再也不能这样被动了!

甚至没来得及叫住前边的君弄月,蝶依忽然转身,向来时的路狂奔而去。她决定了,去找北辰,去挽回自己的幸福!

“站住,你给我站住!”

另一边,一个小男孩在街上狂奔着,生活跟着十来个操着棍子的打手,小男孩面容清秀,身上的衣裳却是露骨性感,那凉薄的衣服之下,淡淡的血色从后背渗了出来,膝盖处衣服破了个洞,血色之上沾上了不少尘土。

然而小男孩恍若未觉,只拼命向前跑着,一瘸一拐的样子,惹得旁人不断摇头叹息。

“这好像是花满楼新来的妾童哪!”

“是啊,据说这个小家伙倔得很,之前本在蝶城花满楼,却嫌弃那里的人出手不够阔绰,硬让那的老板将他送往了京城呢!”

“长得这画模样,倔强一点也是难免的,这样也才够味儿啊!”

“可不是,这小家伙一来,立马成了花满楼的头牌,在他房里出来的客人,无一不对他念念不忘的。”

“那他有好日子不过,如今这是干嘛啊?”

“听说某家的公子想将小家伙赎了带回去养着,小家伙不愿意,但对方开得价高,那管事儿的便就应了。这么一来这家伙就闹腾起来,一个不爽,逃跑了!”

“哎呀呀,这还了得,瞧他那短胳膊小腿的,跑得过那十来个大汉么,被抓回去没准怎么折腾呢,真是可惜了。”

“可惜哦……”

路人对他们议论纷纷,然而小男孩没有注意,而另一边,着急的蝶依也没留意,就这么不经意的,在一个转角之处,急急奔跑的两人不期然竟撞了个满怀,蝶依身娇体弱,瞬时被撞倒在地,而小男孩则好巧不巧的摔在了她身上。

巨大的冲力让蝶依的手擦地上而过,生生擦破了皮,渗出血来,而小男孩原本就是鲜血淋漓的,这么一撞,身上的血也沾到了蝶依镯子上,瞬时间,金色的光芒大盛!

两人在慌乱之中都没有看到对方的脸,此时却被这镯子的亮光吸引,小男孩转眼看向蝶依,眼中的亮光一闪而过,蝶依,竟是蝶依!

而蝶依以为自己会看到墨心邪,一时间也是紧张得心绪难名,不想一抬眸却对上一个小男孩的脸,和脑中的人千差万别,重逢的欣喜瞬时化作飞灰,竟不是他!也对,墨哥哥这么久都没来京城,想必早就忘记她了吧!

垂下眼眸,却忽然又想到那个镯子,镯子又成了金色!

“墨哥哥,你认识墨哥哥?”暗垂的眼眸之中顿时又神采奕奕,小男孩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微不可查的一勾,臭丫头,算你还有良心,哼~

见小男孩眼中亮光满满却不开口,蝶依更加着急了:“墨哥哥在哪里,他在哪里?”

“你找他做什么?”男子问得随意,想起那一夜的事情,眼中竟染上哀伤,蝶依……该是和别的男人共度春宵了吧。

“臭小子,看你往哪儿逃!”蝶依还未回答,那十几个大汉已追了上来,将二人围成一团,同时君弄月也急急而来,看着圈中的人儿急得团团转。他不会武功,保护不了她!

“你们是什么人?”蝶依脸色一沉,看向来人,神情十分不悦,刚刚她还没注意,这会儿眼睛一扫,上下打量了小男孩一番,见他身上全是伤痕,不知为何,满心满眼的全是心疼与愤恨。

十几个大汉被蝶依冰冷的语气一怔,均呆愣了半晌,随即想到她气势再强也不过一个小汝子,能奈他们何?然而在青楼这种地方混的人,都是会察言观色的,见蝶依的衣着便也知道她是个出身不凡的,他们也不想惹上这种人,所以决定先礼后兵。

见蝶依被撞倒在地,为首的男人眼眸一转,心中便有了主意:“这位小姐,我们无意冲撞你,这小子打扰了小姐的性致,还请小姐容我们将他带回去,届时定能给小姐出了这口恶气!”

小男孩听到这话,身形明显的一抖,蝶依眉头一蹙,看着他瘦弱的双肩,眼中更是一疼。她撑着身子站了起来,顺势将小男孩护在了怀里,环顾着他们,冷冷道:“这个孩子,你们不能带走!”

什么?

莫不是她也看上了这小子的美色?众人想入非非,看戏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将他们围了个严严实实。

蝶依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然而她不在意,这么小的孩子浑身是伤,本就可怜,更何况这十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没准带他去什么地方呢!再者说,她的镯子一碰到这孩子的血便恢复了颜色,就冲这一点,她也绝不会让他陷入险境。

“小姐,他可是我们花满楼的头牌,是个小绾,小姐还是莫要维护的好,免得坏了自己的名声。”见蝶依不配合,男人倒也放出了狠话,要知道这个时代,女子对于自己名声是非常看重的,名声不好,这辈子也算走到头了,自然,她萧蝶依是个例外。

小绾?蝶依眉头一蹙,看向小男孩,而小男孩更是身形一抖,急急往蝶依身后缩,并不与她对视。

丫的,看来他们是逼良为娼?还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这么小的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简直丧尽天良!”蝶依望着他们,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这么说,小姐是不打算配合了?”男人也算是忍到头了,这辈子也没这么憋屈过,被一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指着鼻子骂,这样的感觉,实在很不爽!

“是又如何?”蝶依毫不畏惧,迎上他的目光,她就不信了,以她将军府嫡三小姐,贤王准王妃的身份,有谁敢动她!身份这东西,她虽然不在意,但合适的时候,却是很有用的。

那些人见蝶依不惊不怕不闪不躲倒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这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多的人达官贵人,若是一不小心惹上了,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不瞒小姐,本来我们也有成人之美的心思,可这凡是有先来后到,这为小公子已经被另外的公子定下了,小姐就高抬贵手,不要让我们难做了吧!”另一个大汉开口,言语之中已多了些畏惧和委屈求全。

“哦,不知哪家的公子,敢和本小姐抢人?”蝶依冷笑一声,不待他们回答,随即接道,“不知那公子有没有皇甫浩琪尊贵,有没有花想容有钱,有没有北辰有势?若是没有,众位还是不要说了,免得本小姐一不高兴,想弄死他!”

有没有皇甫浩琪尊贵?皇甫浩琪,是华国太子的名讳啊,这华国除了皇上,谁能比他尊贵?而一国之君怎么会玩小绾?

有没有花想容有钱?花想容不就是他们的老板么?他们老板可是天下第一富啊!

有没有北辰有势?靠啊,江湖第一剑,你当白菜啊!

十几个大汉郁闷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是无语了,任蝶依拉了小男孩,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他们的包围圈,终究无一人敢拦。

话说,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啊?直呼太子名讳,和老板及北公子有旧,究竟是谁啊……

十几个人顶着个苦瓜脸回楼禀告,连对方的身份都没摸到,而另一边,花满楼的掌柜嘴角一抽,也赶紧向花想容禀告去了,话说定下这小公子的人也是真有来头的,若是那女人夸大其词,他们可担当不起啊!

花想容静静听完他的禀告,拿着茶的手一顿,脸上似笑非笑,看得掌柜汗涔涔的凉,老板这模样,究竟是认识那女人呢还是不认识啊?抚额擦汗,他表示,亚历山大啊!

花想容岂会不知这人是谁,丫的,天下敢这么嚣张的除了她萧蝶依还真就没有别人!

前一刻拒绝、疏远、无视加打击,后一刻装亲密又攀关系,利用起来不遗余力!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掌柜偷偷瞄到花想容暗黑的脸,心下一阵叫苦连天,这事他怎么就自己来禀告了呢,好歹他让老二来啊,这老板一发火……光想到这假设,某男已经浑身哆嗦,两眼发白,就差倒地不起了。

“将那个死男人的资料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提上来!”花想容不信蝶依是那么热心肠的人,若不是那个孩子有问题,怎么会引起她的注意,甚至不惜再次利用他!

掌柜虽然不解老板为何要那个孩子的资料,但也明白那女人与他确实是旧识,只是看这情况,貌似不太乐观哪!应声便要退下,忽然想起了另一桩事,便又多说了一句:“公子,行云公子那边,我们怎么说?”

“皇甫铭志都是她的相好,行云算个什么东西!”花想容冷哼一声,随即想起那夜皇甫铭志在她房中过夜的事情,气得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萧蝶依,你个招蜂引蝶的死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是我的!

掌柜见状,又是心下一咯噔,连连告退。心下却暗叹,原来那个女子果真不凡哪,二皇子的相好?二皇子可是这华国最受宠的皇子,难怪她那么嚣张呢!不过看自家公子这个样子,怎么像为情所伤呢?

梨雪园,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蝶依忽然压下了要走的念头,此刻,她万分想知道,到底在墨心邪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找了个大夫帮他看伤,因为他是孩子的关系,蝶依也没有回避,可那衣服一脱下来,却深深震伤了她的眼。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各种大小伤,有的还在淌血,有的已经结痴,错综复杂在身上交织着,看得她生疼。

连君弄月也破天荒的安静下来,看着床上的孩子,一脸同情,不忍开口,就怕扰了他休息。

墨心邪却是极度郁闷,这一男一女看他是什么眼神,同情?该死的,我墨心邪什么时候需要同情了?哼!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大夫走后,蝶依坐到床沿上,看他包得严严实实的身体,眼中阵阵心疼。

“为了来京城,先是沿街乞讨,再是卖身进青楼。乞讨的时候有一顿没一顿的过活,诗不着就或偷或抢,被逮着了就是一顿毒打,自然是满身伤痕了。后来,嫌乞讨速度慢,也不知猴年马月的能到京城,为了加快步伐,干脆把自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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