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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女神(漫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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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再去一次西台?”幸村问,“可是没有上一次的奇遇,能去吗?”
呵呵,确实也是,不过,“恩,我不去西台,我可能会再去一次埃及。”
“去埃及?”幸村奇怪的问道,“通过埃及让他回西台吗?”
“不是。”我神秘一笑,“想知道吗?”
幸村扬眉,“想。”
这么干脆,难道有什么陷阱?我怀疑的望向他,他但笑不语。
我笑了两声,“想的话,拿个秘密来换好了。”
“什么秘密?”幸村侧着身子,笑着以手只颐。
“那一次,你到底对他说的什么话,才让他跑得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一样?”后来想起来,我越想越好奇。本来以鲁沙法的性格,奉命监视加保护我,绝对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没想到幸村就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他竟然就这么跑了。
“你真想知道?”幸村笑得灿烂的看向我。
“恩,恩。”我用力点头。
“其实也没说什么,”幸村嘴角勾起柔软的微笑,“只是向他重复一下纱织你很感兴趣的短裙的问题,很非常巧的是,西台的武官也是穿着短裙的。”
我一怔,随即非常之有抱着头哀号的欲望,我就说,怪不得鲁沙法脸色蓦变,跑得比兔子还快。估计他是把我当成女色魔了,再加上,他肯定知道我曾经让伊尔。邦尼跳脱衣舞的事情,这下,这个罪名更是坐实了,他不跑才怪。
“精市,你,你……”
他无辜至极看向我,一副是你让我说的,而且我说的完全是实话的表情。
幸村你个让人无语的超级腹黑,我的名声全让你给毁完了!!
风云再起3
处理完鲁沙法的问题后,春假也就跟着结束了。其实说处理,也不过是把仍然昏迷的某人扔进自家医院罢了。
回到冰帝异常华美的校园,突然有一种宛如隔世般的感觉。呵呵,其实真的仔细想起来,也不过是才一学期而已。
看到久别的同学,自然又有好一翻话说。
不是我说,进入高中之后,班上的同学变化大的真不少。比如小兔,以前常是迷糊又爱哭的样子,现在成熟坚强多了,也漂亮多了。其他人更不是用,比如迹部大爷,比起国三的时候,更耀眼了,加上常跟他在一起的忍足,两人那个闪亮的程度。在美人众多的冰帝,也算是大大的有名。
而南野班长,已经完全成长成为我印象里的那个俊秀少年。
已经是高一年级的话,不知道幽白的剧情进展到哪里了,我一直一直很想看看有着一头银白长发的妖狐呀。
开学第一天,时间过得尤其快,一晃就到了放学时间。
我收拾好书包,正准备回家之前先拐去医院看看鲁沙法醒了没有。下一刻,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精市吗?呵呵,怎么想起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恩,他还没醒,现在还在加护病房。”我就知道,果然是好奇这位的事来着。不过,嘿嘿,我也想知道,鲁沙法醒来之后看到这一切会是什么反应了。
“是的,我叮嘱过医院,他一醒来就打电话告诉我,现在还没收到电话,我正准备拐过去看看。”
“呵呵,我才回冰帝,还没决定社团呢,所以今天就提早走了。精市不用说肯定是在网球部吧。”我笑道。
“什么?”有些惊讶的挑眉,“不是网球部。”我了然的一笑,“那就是美术社了。”
电话里,清晰的传出幸村含着淡淡笑意的声音,我的嘴角也随着他的声音缓缓勾起。然后,就在下一刻,幸村的话蓦地一停,手机里忽然传出一些奇怪至极的声音,然后砰的一声,大概是手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然后,信号断掉了。
我看着已经断掉的电话,猛地反应过来,然后心急的拿起手机一阵拨,那边传来回的无机制的声音,却总是告诉我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我担心的皱起眉头,在学校,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可是在这个世界,又真的很难说。那边的声音,总不会是幸村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吧。= =+
敲了自己头一下,把奇怪的想法扔了出去。我拿起电话,正想拨那边其他同学的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可突然又想到,如果真的是发生什么事的话,就算普通同学去了也只有白搭。那么,在神奈川边,又有能力应付突发事件的就只有……
抓起电话,我飞快的拨了另一组号码,“喂,加隆吗?我是纱织,你现在在神奈川吗?”
“什么,你在东京?”我郁闷的跺脚,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恩,有点事,我一个朋友好像出事了。你也认识的,幸村精市。”
“没关系,你不在神奈川就算了,我自己过去看看好了。”
“啊?你刚好要回神奈川?”
“我?我现在在学校啊。”
“到学校来接我?等等,你又……”我望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嘴角使劲抽了两下,这人,还是一样的急躁。我想说,你开车了吗?还来接我?我还不如坐计程车来得快。
但是,几分钟之后,我走到冰帝的大门口,看到门口停着的机车的时候,忍不住惊讶的微微张嘴,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呀。
靠着机车站着的,有着海蓝色头发的男子,嘴角略略扬起,带着些许的不羁和张扬,还有,一点点的柔和。以春日的阳光作为背景,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
“这边,纱织。”加隆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机车道。
我快步走过去,顶住身旁的女生或羡慕或嫉妒的视线,偷偷笑了笑,让黄金哥哥们出圣域果然是最正确的决定,看到现在加隆的样子,再稍微联想一下他在圣域穿的那见破破烂烂的衣服。
啊,我真是太正确了!所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呀!
“上来。”加隆把手里的头盔戴到我头上。
“那你呢?”
他一勾唇角,“只要不被抓到就行了。”
“……= =+”我就知道。
等我和加隆赶到立海大附属的美术室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大约是还来不及整理,玻璃碎得一地都是。
我看得狠狠的皱了皱眉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旁的加隆也看得一怔,随即反应迅速的抓过一个女孩子询问事由。
那女孩子看着加隆,红了一张脸,不过却仍然吞吞吐吐的说完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大意是学校里都传开了,据说是因为美术社的一个男生,只要接近他的人,都会受到攻击。
闻言我略一思忖,然后一下醒悟过来,这种情况,不正是泰麒吗?难道,幸村也是受到泰麒的使令的攻击了?不过听这位同学的口气,幸村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大问题。不然她口气肯定惊恐无疑了。
那女孩子还在绘声绘色的描述以前那些人受伤的经历,我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插了一句,“请问,你认识幸村精市吗?”
听了我的话,她忙点头,“知道,网球部的幸村君对吧,听说他今天就因为那个男生,受了伤呢。”
我正想问,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喂,我是城户纱织。”
“纱织吗?是我。”幸村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怎么样?还好吧?”我急问。
“放心,我没事。只是不小心,受了一点小伤,手机摔坏了而已。”电话那边的口气,依然平和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我根本没接他的话,“那你现在在哪里?”
“学校的保健室……”
没等他说完,我果断的挂上电话,“加隆,精市他应该伤得不算严重,现在在保健室,我过去看他,你……”我才不要听你多说,不然,等下被忽悠傻了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还没等我话说完,就被加隆一口打断,“纱织你自己去吧,我才不要去看望他。”
“为什么?”我偏头不解。
他很是孩子气的撇了撇嘴,“我不喜欢那个人。”
加隆溜掉了,我只好一个人来到保健室的门口,保健室的门刚映入眼帘,就听到门口传来压低声音的谈话声。
我好奇的望了过去,只见两个身着立海大校服的女孩子满脸失望的转身,在看到我之后,还露出了有些幸灾乐祸和同情的眼神。
这是什么?
我摸不着头脑的敲响了保健室的门,随着开门的声音,出现在我眼前的少年,戴着一顶网球帽,身着立海大高等部网球部正选的队服,一张脸却黑得让我足足的愣了两秒钟。我没得罪他吧?没得罪他吧?
在脑海里再次确定过没有得罪过真田弦一郎,甚至都没和他说过话,我才略略安心,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我是来看望幸村的。请问,他现在在里面吗?”
真田闻言脸更黑了些,“幸村在休息,请以后再来探望。”
“但是……”不等我话说完,保健室的门已经在我面前关上,停留在距离我鼻尖几厘米的地方,吓得我打了个哆嗦。
厉害,果然不愧是真田。
不过,我总算是明白那两位女同学看我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奇怪了,大概同样身为吃了真田闭门羹的人,总会有些相互同情的意味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再次敲响门,下一刻,真田的脸再次出现的我面前,在看清楚是我之后,脸色更黑了些,眼神锐利的望着我。
讪笑着摸了摸鼻子,我解释道,“真田君,你误会了,我是幸村的同班同学,知道他受伤了来探望他的。”真田君,虽然你的眼神很吓人,可是我好歹也是经过锻炼的,咱不怕,咱没感觉。
真田上下扫了我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双手抱胸,“我从来不知道,幸村有冰帝的同班同学。”
我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冰帝制服,嘴角抽了两下,真是说什么不好,说同班同学。
“真田君,我是幸村的朋友,真的!”怎么突然之间,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说是人家朋友,还要强调真的假的。
真田眼睛都不眨,还没等他说什么,突然从他身后冒出一颗红色的脑袋,“你是部长的朋友?”
这,应该是丸井文太吧。
我忙点头,“是的。”
丸井吹出一个大泡泡,“刚刚那些女孩子,也是这么说的。”
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原来,我这说辞已经过时了啊。哎呀哎呀,也怪我自己,在立海大的时候,光顾着忙其他的事了,从根本上忘记了和立海大网球部的诸位稍微打好关系了。幸村的训练一次也没去看过,更不要说其他了。
擦了擦额头上实际并不存在的冷汗,我思忖着道,“其实,我们见过的,我曾经来参观过你们网球部。”
一年多前的事情了,保佑这群眼里只有网球的少年还记得。
丸井再看了半晌,然后恍然,“想起来了,你是冰帝的迹部带来的,对不对?”
“对!”我欢欣鼓舞,“你记忆真好。”
“那当然,也不看看本天才是谁。”丸井得意的仰起头。
我笑笑,小孩子不用计较太多,“那我可以进去了吗?”
丸井很是遗憾的看了我一眼,“不可以。”
我嘴角抽了两下,“你们真不让我进?”
丸井摇头,真田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我已经说了,幸村在休息,请以后再来探望。”
“那么,别怪我出绝招了。”我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大约是见我气势惊人?真田和丸井一脸戒备的望向我。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退后一步,然后腰一插,放开嗓门,“幸村精市,你丫在不在里面,在就吱一声!”
一嗓子过后,看到真田和丸井一脸呆滞的模样,我得意的仰了仰头。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人得意不能忘形,而我现在,似乎是忘记了,我叫得很大声的幸村同学,可是不比常人的腹黑人士。而且,是腹黑中的腹黑,黑得连点颜色都见不着了。这样的人,会给我“吱”一声吗?
风云再起4
片刻的宁静之后,保健室的门拉得更开了点,我随着声音抬头,下一刻,幸村温和的笑靥出现在我面前,“纱织,刚刚在叫我?”
他的声音很温柔,他的笑容很漂亮,我却无端的打了个寒战,哈哈,刚刚那句话,好像太激动了,一般人都会有点生气吧。
忙露出一个有些献媚的笑容,“刚刚,太激动了。我也是担心嘛。”
“是吗?”幸村笑。
“是呀,是呀。”我使劲点了点头,“因为被你们副部长拦了半天,又没见到你人,所以着急嘛。”
幸村仍然是笑,“真田……”
“先不说这个了。”我想起来的目的,一口打断他的话,“你哪里受伤了,先给我看看严不严重。”泰麒的使令,可不是看着好玩的,对于普通人的幸村来说,实在太危险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气愤那个本该是惹人怜惜的孩子。
没错,泰麒是很可爱不错,他的命运也真的让人心疼。可是,如果他能再坚强一点,不要那么软弱的话,根本就不会出现像现在这种使令出来胡乱伤人的情况。
幸村似乎没有追究我刚刚那话的意思,略有深意的扫了我一眼,然后让开门,“先进来吧,别站在门口。”
“好。”我跟着他进屋,顺便扫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网球部的两位,没什么表情,估计是还在呆滞中。
我耸肩,可不关我的事呀。
“真田和丸井也进来。”还是部长大人发话,两人才恢复过来,一起进了屋子。
保健室里,网球部的人来了不少,除了同班的之外,其他人我可以说都不认识。幸村笑着介绍后,我微笑着点头示意,也懒得管他们好奇的眼神,坐到幸村床边。
也不知道网球部的众人眼神里交换了些什么意味,见我坐下,他们就陆续告辞了。幸村没有阻拦,只是笑得分外温柔罢了。
在心里默默的为网球部各位的未来祈祷了一下,我才转向幸村,关切的问道,“精市,伤到哪里了?”
“不严重。”幸村轻描淡写,“倒是你,怎么到神奈川来了?”
我撇嘴,“听到电话里这么奇怪的声音,我能不来吗?好了,别岔开话题,先告诉我伤到哪里了?”
对于我的坚持,幸村有些无奈的挽起制服的袖子,“真的没事,只是手和脚有些擦伤。”
我凑过去看了看,虽然贴着纱布,不过应该不算严重,有些怀疑的望着他,“真的就这些,没其他的了?”
幸村笑着轻叹,“真的没事,只是玻璃碎了而已。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教我的那个人吗?难道我就看起来这么柔弱?”
呵呵,他是说拉姆瑟斯吗?
也是,如果只是玻璃破碎的话,应该伤不到幸村什么,不光只是身手,还记得在幕末时,在那种环境下幸村都能保持镇静,选择最有利的攻击方式,就这一点来说,他非常强。
不过,仅仅是外表看来的话……
如果,我果真点头,答应说他是真的看起来很柔弱,毕竟,精市可是纤细美少年呀。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他的腹黑指数直接飙到最高值?
哈哈哈哈,算了,看到他伤得不是这么严重,我也就放心了。
松了一口气,我展颜一笑,“没事就好。不过精市……”话到一半,我皱了皱眉头,别看幸村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这人的意志相当坚定,决定的事,几乎没人可以动摇。
“怎么了?纱织?”幸村挑眉。
我抿了抿唇,还是开口道,“精市,如果可以的话,你以后还是离高里要远一点吧。”顿了顿,我斟酌着开口,“他身边,确实很危险。”发了疯的女怪和使令,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太危险。这一次,是幸村真的没什么事。如果,幸村这一次真的有什么的话。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杀一只饕餮又如何?!就算是汕子……
我可并不真是高贵公正无私的女神,我只是一个非常护短且偏心的普通人罢了。
不是觉得泰麒不可怜,而是我有更想要保护的人而已。
幸村见我慎重的样子,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我欣慰的笑,只有精市,才会这么无条件的相信我。以前也好,现在也罢。或许这才是他能担任立海大网球部部长的条件之一吧。
“不过,”幸村笑笑,“看纱织你的样子,应该是可以说的吧,这件事。”
“可以。”我点头,“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关系,”幸村手撑着头,嘴角挂着柔软的微笑,“你慢慢说。”
我思忖了片刻,然后露出怀念的微笑,“阳子,精市你还记得吗?”
幸村一怔,“你说的是……中岛同学?”
“恩。这一切,都要从阳子消失的那天说起。”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正准备开始说,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抱歉的冲幸村笑笑,我接起手机,“喂,我是城户纱织。”
“什么?好的,我知道了。”
我刚想笑,但接下来听到的话,让我笑不出来,嘴角抽了两下,“我知道了,不用顾及什么,只要不伤到人,绑起来好了。”
“是的,我说的,绑起来。好容易救活了,可不能让他自己给自己整死了。而且,都打伤人了,不绑起来还能怎样?”
“什么?怀疑精神上的问题?”
这下换成眼角抽了,“没错,他精神上是有点问题,但暂时不需要给他看这方面的医生,等我过来再说。”
“好的,我立刻过来。”
挂上电话,我有些歉意的看向幸村,“精市,我现在要回东京。”
幸村微笑着点头,“是鲁沙法醒了?”
“是的。”我答得颇有些咬牙切齿,“才醒就打伤给他打针的护士和闻讯过来的医生,医院不得以只好出动保安,幸好他伤口再次裂开,不然还不得跑街上去发疯啊。”
“呵呵,”幸村毫无同情心的笑得阳光灿烂,“那我就不留你了,纱织你快回去吧。”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没同情心的家伙!
赶回东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心情随着肚子饿降到了最低点。
幸好医院是城户家的私立医院,不然还不知道惹出些什么麻烦呢。
轮值的医生一边说着鲁沙法的病情,一边将我领到他的病房门口。我心不在焉的听着,时不时哼哼两句,表示自己听到了,其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就是这里了,小姐。”值班医生打开门。
“恩,谢谢你。”我笑着道,“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可是,那个人感觉非常危险。”
“没关系的,反正已经绑起来了,对吧?”我笑着偏头。
“恩,那……小姐您请小心。”
“呵呵,谢谢,我会的。”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我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想到着阴魂不散的西台人,就怒火万丈,再加上现在饿得不行,那个火呀,更是一股一股往外冒!
“谁?”大约是听见门开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
我打开日光灯,让我们两人同时暴露在光线中,“是我!”
因为忽然变换的光线,躺在床上,或者说,被绑在床上的人,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慢慢的,他睁开眼睛,“是你?!”
我走到他床前,双手抱胸,“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夕梨吗?”
鲁沙法闻言皱了皱眉头,随即戒备的看向我,“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
我怒极反笑,“很遗憾,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还有,不要一副我绑架了你的样子,如果不是精市救你,你现在只怕连尸体都烂了。这些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扫了一眼病房里的仪器,“这些,都是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如果不是我送你来,你也没资格使用这些。”
不错,很小强嘛,才从手术里醒过来就这么精神。
“你……”他挣扎了一下,可惜,绑得太好太紧,他根本就动不了。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继续半讥半讽道,“我再说一遍,不是我想你呆在这里的。应该是你受了重伤之后,西台的那些人送你来的。绑着你也不是要怎么你,只是我家医院的医生花费了这么多心血救你回来,不想你乱动再把命丢了而已。还有,在此之后,就算你不懂现代医疗,也请配合医生的治疗,我想,西台的近卫队副官,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动手吧。只要你答应不动手,我等下就叫人来把你松开。”说完,我懒得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去拉门,下一刻,我忽然想到什么,蓦地回头,“对了,等你伤好一点,我会想办法把你送回西台,不会无聊到强扣你的。”
真是,好心没好报,看他一副我要怎么怎么他的样子就恼火!
“等一下。”我才拉开门,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有着些许的迟疑。
“还有什么吗?”我耐着性子再次回头。
“我不会再回西台了。”鲁沙法看向我,声音里有一种奇怪的坚定。
“啥?”我疑惑的望向他,难道,他真的如医生所说,精神出问题了,连夕梨也不要了?!
“我不会再回西台了,我答应过的,在死过一次之后,就把自己奉献给你。”他黑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眼里的神色,复杂得厉害。
我根本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冲口而出,“可是,就算是要当男宠的话,你这张脸也不合格呀。”
执事的“调教”1
话音刚落,我忙捂住嘴,自己知道说错话了。可是,谁叫我现在饿得昏头转向,他又说这么惹人误会的话呢。
果然,鲁沙法只一愣,随即一下明白我的话什么意思。瞬间,只见他的脸色如同调色盘一般,又青又白,甚至发红发紫,甚至,还带着些许羞愤到极点的怒气。他握紧了拳头,声音里全是压抑的狂怒,“就算您真的女神殿下,也不能这么随意侮辱人!”
捂着嘴的手放了下来,我走到鲁沙法床前,很认真的低头看向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脱口而出而已。在这一点上,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闻言,鲁沙法一副活见鬼了的神情。
我茫然的抓了抓头,他那是什么表情,看着也不像还在生气呀。似乎,是七分恐惧,两分宁死不屈的愤怒,还有一些,难道是害羞?!
自己把自己狠狠的囧了一把之后,我忙摆出一副正经的脸,“真的,如果我刚刚的话让你介意的话,我再一次道歉。”不管怎么说,我刚刚冲口而出的话,确实有些伤人。
相当出人意料的是,鲁沙法竟飞快的摇了摇头,“我已经不介意了。”
这么快就不介意了,刚刚不是明明还气得要死的吗?
我很奇怪的弯腰,凑近了他一点,“真的不介意?”难道是假装不介意,然后伺机报复?鲁沙法什么时候有这么深的心机了?或者说难道西台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他不介意这种事了?还是他又有什么奇怪的企图了?
没想到,被人绑成粽子的人,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动作,向病床里边缩了一下,“真的,真的不介意了?”
我惊讶的瞪大眼睛,这样也能动,太强了吧?不过他干嘛往后退?
很是不解的再凑近了些,“你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要我去叫医生来吗?”好容易救回来的小命,别又给弄丢了。其他倒是无所谓,只是,我在西台众人面前,丢不起这个人。他们才不管是不是鲁沙法自己把自己整死他,他们只会再一次抬高夕梨,贬低我而已。
“没有,真的没事。”本来已经缩无可缩的地方,他竟然在我的目瞪口呆的目光里,硬是又向后缩了一点,“您刚刚看起来像是有急事的样子,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我很好,非常好。很感谢您来看望我,我就不耽误您了。”
很好,这么怪异的姿势,还是很好的样子吗?
我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但他只一副很诚恳的样子望向我。
算了,既然他不说,我也不可能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只要身体没事就好,我可不负责他的心理治疗,对吧?
将鲁沙法的事情完全的抛向脑后,我现在最想要的,是热腾腾的香喷喷的食物。恩,或许,还要配上塞巴斯最最拿手的超~美味红茶。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都显得很风平浪静。
鲁沙法身体恢复得不错,反正跟他确实也没什么交情,我也懒得做表面功夫去看望他,知道他恢复得不错就行了。反正有任何事情,医院那边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汇报的。
而特莱斯在美国那边,也一切顺利,估计再过段时间美国那边的事情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他准备将达尼集团的下一步发展重心转移到日本来,不过,在来日本之前,他告诉我,他准备先去一趟阿拉伯公国。
当时我在电话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足足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含蓄的说佛萝纳的事情。这时去阿拉伯公国,显然不可能是和佛萝纳结婚,那么,就只有是解除婚约的事了。
老实说,听到的时候,心里是又惊又喜,但过后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担心。毕竟现在特莱斯还并没有收回炎镜里的力量。记得在漫画里他好像就不是多雷的对手,佛萝纳又拥有水镜的力量,现在特莱斯要深入魔水晶的“老巢”。说实话,我真的很担心。可是,这种事情,我能跟着他去吗?跟去的话,我算是什么身份?!
没办法,只好先打听打听咏倩的情况,如果咏倩恢复力量的话,就代表佛萝纳已经衰弱了,那么特莱斯的安全系数就要高的多。至于多雷,抓头,再说吧。我的问题,倒把特莱斯问得一愣,随即对我说,他也不清楚咏倩到底有没有恢复力量。
昏死,我又不能说直接说,特莱斯,你现在很弱,还是等佛萝纳力量不行了你再上吧,免得人家因爱生恨灭掉你。
摊手,估计不等他生气,我自己就把自己给囧死了。
于是只好很委婉的表示了一下我对他的担心,和思念,希望他还是先回日本来比较好。
不知道我最近是不是因为太过于顺利而显得懒惰的缘故,我总觉得,特莱斯实在没必要去阿拉伯公国冒这种险。虽然偶尔想到我喜欢的人有未婚妻这件事,实在让人心里酸酸的,但是有时候又想想,其实佛萝纳也挺可怜的。人早就死于国内皇室的争斗,现在活着,不过是作为水镜力量的载体。而自己的未婚夫,自己深爱的人,爱的又不是自己。
但是,我倒不会笨到去同情她,漫不说她是我的情敌。就仅仅是阿拉伯高贵骄傲的公主殿下而言,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医院方面传来消息,某位现在完全可以媲美打不死的小强的鲁同鞋,已经可以出院了。
我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暂时把他弄到家里来。至于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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