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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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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相貌并不太相似,是位极其秀美妖娆的人物。听三小姐说到他,他慢慢地站起来微微侧身行礼,一双修长妩媚的丹凤眼光华流转慢慢地扫过四人,随意不知是自己多心还是怎回事,青年漂亮的凤眼似乎瞪了她一下。
  “四公子好。”秦子华拱手道。
  紫衣青年点了点头。
  “请坐吧。”三小姐笑着。
  “既然是三小姐破费那我自然不会客气。”秦子华笑笑带头坐下。
  有青衣小侍替几人斟酒布筷。
  三小姐第一杯酒敬向随意:“今日我与舍弟出来游玩,路过御史大堂正遇随小姐在堂上侃侃而谈,随小姐观察细致入微,分析条理有据,在下甚是佩服。这杯酒敬随小姐你一番热血心肠替无辜之人洗脱罪名。”
  随意干笑:“三小姐,你实在太过奖了,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厉害,不过被逼急了胡诌一番罢了。你和秦二小姐是老朋友,按理你敬的酒我是不得不喝,可我酒量实在是浅薄,能不能通融一下,就让我以茶代酒,如何?”
  “随意,这祥云楼的百里香可是在别处喝不到的,况且,这顿由三小姐做东她敬你酒你怎能不喝?”秦子华道。
  随意可怜兮兮地道:“三小姐,我这人酒量浅,喝醉了就会做错事,上次就因为喝酒得罪了一位好朋友,让我内疚了好久。”
  秦香雪正在喝茶呛了一下,咳红了脸。“香儿,没事吧?”秦子华关切地问。秦香雪低着头摆摆手示意无碍。
  “既是这样,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三小姐笑着:“只是你我今日有缘得见,这一杯你还是要喝,后面我就不勉强你了。”
  “三小姐真是通情达理。”随意赞道,当下做出一幅不会喝酒的样子咬着牙皱着眉把那杯酒喝了下去,末了还掩唇咳了几声。随意对突然冒出来的三小姐是心怀戒备的,这人不是平常人物,而且她还言明了是冲着自己来,随意并不觉得自己在公堂上的那一番言论有多高明,仵作应该都能推断出来,庞仵作那样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若是无心,那是她专业水平的问题;若是有意,事情可就麻烦了......自己未必不是闯了祸。
  三小姐看着她“艰难”地喝掉那杯酒,笑了笑,爽快地仰头一饮而尽。青衣侍从替三小姐斟上酒。
  “秦大人,”三小姐又举杯:“家中那点小本生意今后还得多多仰仗你,这杯酒,我敬你。”
  “三小姐,”秦子华站了起来:“但有所命,莫敢不从。”
  三小姐目光闪动:“好!”两人喝尽杯中酒,相视一笑。
  “这位是秦府三公子么?”三小姐看向秦香雪。
  “真是舍弟。”秦子华道。
  “多年不见,风采更胜当年。秦公子,我记得你和舍弟年岁相近,这杯酒便由他来敬你。”
  “不敢当,”秦香雪起身执杯在手:“是香雪该敬四公子一杯。四公子,请!”四公子也站起来举杯同饮。
  “这位小公子侠肝义胆,刚才在公堂上仗义执言,还不知如何称呼?”三小姐问洛璃。
  “我姓洛。”洛璃道。
  “洛?”三小姐沉吟道:“莫不是漕帮洛家么?”
  “正是。”
  “难怪小小年纪就如此不凡,原来是漕帮的小英雄。当年我曾与令姐洛清有一面之缘,桃花仙子果然风流俊雅。”
  “你认识我姐姐?”洛璃眼睛亮了亮。
  三小姐微笑颔首。
  秦子华与三小姐笑语盈盈,洛璃少年心性也会插上几句话,秦香雪与四公子斯文有礼,只有随意秉持着“不吃白不吃”精神埋头苦吃,席间她证实自己并非多心,四公子那双漂亮的凤眼的确是在瞪她,瞪我又怎样?你以为我愿意来吃这顿饭么?随意一面还了个眼色过去一面继续吃自己的,心里思量着这顿吃了又要减肥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期待继续发展。 
                  第二十五章  急救
  三小姐说天气晴朗时光正好烟波湖风景如画提议大家去游湖,于是一行人沿着烟波湖慢慢走着。三小姐与秦子华在前面时不时的低声交谈,秦香雪随后,洛璃跟着随意,四公子落在后面。
  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路上行人纷纷躲避。洛璃一把拉过随意,秦香雪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来。
  “这是哪家的马车?如此放肆!”三小姐皱眉问。
  “丞相府。”秦子华沉声道。
  “随意,你长高了。”洛璃用手比了比两人的头顶说道:“我们现在一般高。”
  随意看了看:“的确,还真是长高了。”
  洛璃笑了:“随意还会再长高的。”
  “有人掉进水里了,谁会水快下去救人啊!”不知谁喊了一声。
  随意眯了眯眼:“怎么好像是那个四公子?”四公子刚才躲避马车不慎落水,他不会水,惊慌失措下连连扑腾反而离岸边越来越远了。
  “无忧,无忧!”三小姐急急地喊道:“来人啦!”“呼哧”一声突然冒出十来个劲装打扮的女子。“你们还不下去救人?”三小姐喝道。这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犹豫着却是没有一个会水的。
  “废物!要你们何用?”三小姐怒道。领头的一咬牙跳了下去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直往下沉,慌得同伙急忙去拉她。
  “快去找船来!”秦子华道。放眼望去湖面开阔,一时间竟也找不到船。
  “小六,你还不下去救人?”随意见在水中折腾的四公子似乎快脱力了。
  “我不会水。”洛璃为难地道。
  “你不是长在洛河边么?”随意讶异。
  “我娘不让我玩水。随意,你......”洛璃惊呼道,“扑通”一声却是随意跳了下去。
  太过分了,这种体力活怎么能让我这个弱女子做!随意跳下水的瞬间心里愤愤不平的想。
  随意会游泳,她和洛璃一样也是生长在水边的,从她有记忆起夏天都会去家乡的那条河里游泳,以后是为了减肥而苦练过游泳,当然姿势都不怎么标准,最擅长的还是狗刨式。
  四公子已经沉了下去。随意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湖水清澈,她看见四公子正缓缓地下沉,人已经昏了,发丝四散,宛如湖中水妖。随意游了过去,右臂环住四公子用力踩水浮出水面。
  岸上的人看见她们都松了一口气。随意左臂划水,终于带着四公子游到了岸边。众人七手八脚地将她们拉了上去。
  三小姐抢了过来:“无忧,你醒醒。”
  四公子嘴唇发紫脸色苍白似乎没了气息。
  “我来。”随意推开三小姐。
  她先将四公子头侧着按压他腹部,有水从四公子嘴角流出。随意再将四公子头摆正了将头后仰着松开衣领打开呼吸道,听听了呼吸,摸了摸颈动脉的搏动,没有呼吸心跳。随意开始做心肺复苏,自在医学院学过心肺复苏后这急救程序时时都会抽查考试,所以她做得极熟练,也没有注意到围观人的脸色与四下隐隐的抽气声。捏住鼻子嘴对嘴吹两口气,心外按压十五下,然后再吹气,突然对上一双烟雾迷濛的凤眼。
  “你醒了!”随意喜道,连忙扶他起来。救人成功,随意心里满是喜悦!三小姐一干人也面露笑容。
  “啪”!清脆的一声,一巴掌让众人都愣住了。
  “登徒子!”四公子满眼怒火:“放肆!”
  随意长这么大被谁打过,当下不假思索地反手一耳光也甩了过去。
  四公子摸着脸:“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随意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就能打人别人就不能打你?”
  “随意!”秦子华喝止她。
  “无忧,你误会了。”三小姐扶住弟弟:“随小姐是为了救你才......”她对随意道:“舍弟鲁莽,还望随小姐莫往心里去。刚才情况危急多亏随小姐仗义援手,在下代舍弟多谢随小姐救命之恩。”
  “不必了,我救他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原则。”随意气呼呼地:“是猫是狗我都会救的。”
  “你......”四公子银牙咬碎。
  “无忧!”三小姐冲他摇头,四公子恨恨地住口。侍从们叫了一辆马车过来,三小姐送四公子上了车:“随小姐,救命之恩改日定当重谢。各位,今日就此别过。”
  秦子华看着全身湿淋淋的随意:“随意,我们也回去吧,你也要换换衣服。”
  随意点头,嘴里嘟囔着:“今天真倒霉。”
  
  随意洗完澡换好衣服便去找秦子华。
  “我有事想请你帮忙。”随意开门见山地说。
  秦子华一笑:“但说无妨。”
  “第一件事是要去找仵作来重新验尸,不过我见那朱大人对庞仵作颇为顾忌,想来那人背后应是有靠山,其他的仵作听到风声也未必愿意帮忙,”随意皱眉:“不过怎么也还是要找一找。”
  秦子华点头。
  “第二件,我担心刘掌柜的尸体会让人毁尸灭迹,现在尸体应是放在义庄,所以我想能不能找人去看着,还有尸体的保存,现在天气虽然不热过了几天尸体也会腐败,最好能找些冰块来。”
  “这个容易。”
  “第三件是派人盯着刘掌柜的夫郎范氏。”
  “你认为他和刘掌柜被杀有关?”
  随意点头:“他应是和别人合谋,我想凶手还会和他有接触,我们找不到仵作帮忙能够直接抓到凶手也算帮了林莲儿。”
  “范氏有何可疑之处?”秦子华不解。
  随意笑笑:“认识林莲儿的人都说他心地慈善绝不会做出逼死刘掌柜的事,范氏却一口咬定是林莲儿所为你不觉得可疑么?按理他认识林莲儿也知道他绝不是这种人,为什么偏要把这个罪名推在他身上?也许是因为他想来掩护某个人。”
  “难怪你在公堂上说林莲儿是被人抓来做替罪羊。”秦子华了然。
  “其实不仅是范氏,我还怀疑庞仵作也认识那个人,所以她才会把那么明显的谋杀说成是自缢。”
  “第四件是查查庞仵作背后的靠山。”随意苦笑:“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什么大人物。”
  “你会怕么?”
  “怕,我当然怕了。”随意摸摸鼻子:“不过怕有什么用,好在我是孤家寡人一个也不用担心连累什么人。”
  秦子华微微一笑:“随意你没有意中人么?”
  “意中人?”随意笑了,她突然问道:“今天我打了那个四公子会很麻烦么?”
  “麻烦?”秦子华诧异。
  “他们也是有来头的人啊。”随意皱眉:“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有来头,真是烦!”
  “随意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司画进来道。
  “怎么了,司画?”秦子华问。
  “刚才有位红衣公子带了小药王来说是要给随意小姐瞧瞧,怕有个伤风什么的,现在清馨院等着呢。不知怎么就被主子给知道了,叫了少爷去问是怎么回事,脸色可不太好呢。”
  “糟了,收账的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也不记得要去回句话。”随意心下打鼓,这可怎么和齐康安说。
  “少爷说让随意小姐先回院子让小药王瞧瞧,免得落下病来。别的他会和主子说清楚的。”司画笑着。
  随意讪讪一笑回到清馨院。
  “随意,我听说你掉进水里了?”容儿见到她焦急地问。
  “没有哇,我是救人啦,小六你怎么说的?”随意瞪了洛璃一眼。
  洛璃强词夺理:“你救人不也是掉进水里?”
  “能一样么?性质完全不一样。要不是为了救那个臭小子我用得着跳水么?还费力不讨好......”想起自己挨了那一耳光随意犹自气愤。
  “那是因为你......那个啊,”洛璃涨红了脸:“我要是被......那个了,我也会动手打人的。”
  “你们在说哪个啊?”容儿听得云里雾里。
  “也没哪个。”随意想了想洛璃的一番话也有道理,把自己放在四公子的角度来考虑一下,睁开眼发现一个女人与自己正嘴对嘴,一定以为自己被人轻薄,打对方一耳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自己却做出了在那个世界自己最厌恶的事情——“男人打女人”,很没风度、这可不太好!随意只能自认倒霉。
  “容儿你不是进宫了么?”随意问。
  “进宫其实也没什么事,太妃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有些不适,凤后不放心叫我去看看,留我用了午饭,后来凤后有急事我就回来了。”
  容儿替随意诊了脉,说是一切无碍。随意想起一件事,问道:“我的脉象很正常吗?”
  “正常啊。”
  “会不会......我听说凭诊脉就可以判断男女?”
  “你是说通过诊脉来判断病人是男是女?”容儿微笑:“可以的。”
  “所以,我的脉象......是女的?”
  容儿还未说话洛璃却笑了:“随意难道你还会是男的不成?”
  “小六,我在讨论很重要的事情。”随意把洛璃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你确定我的脉象是女的,不是不男不女?”她严肃地看着容儿。
  容儿摸不着头脑:“随意你在说什么啊?”
  随意想起自己久违的大姨妈:“这里的女人应是没有大姨妈的,所以我也没有了?莫非是吃了紫金果身体被改造的效果?”
  “容儿,你是小药王我才问你的,我们就当是探讨医学上的问题、生理学上的问题,我绝对没有任何不敬、任何轻薄、任何无礼的意思。”随意再三申明。
  “你问吧。”容儿笑着。
  “你们这里是不是男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容儿先是吃惊,尔后想到什么脸“噌”就红了。随意看见他的反应明白了一切,只觉得心底空洞洞的,自己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原本心里一直还有个微小的期望,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也许哪天就莫名其妙的回去了,可还能回去么?真的回去了会怎样呢?自己已经失去在那个世界做女人的资格了!
  “我不想在这里做女强人啊!”随意内心呐喊着。我还是想继续做我懒散的小女人,不知这里有没有这个条件,有位伟人不是曾说过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么?那我还是继续做我的懒散女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来点老掉牙的狗血情节。 
                  第二十六章  天煞孤星
  要找到一名仵作来重新验尸果然很难,秦子华派出的人都无功而返,随意正头痛时这日下午肖长青兴冲冲地带来了好消息。原来今日她去牢里探望林莲儿,林莲儿被关在男监,看守之人也是男子,有个牢头听她说在正找仵作要重新验尸便冷笑道:“这京城的仵作还会有人这么不知趣么,你恐怕是外乡来的吧?”肖长青是老江湖了,当下奉上一锭银子请牢头言明。那牢头接了银子说道:“谁不怕庞大人背后的那位,就是朱大人不也得让着几分,更别提一个小小的仵作。”
  “那怎么办?”肖长青急了,对牢头道:“大哥在公门日子久了,晓得的要比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多,还请大哥能够指点迷津,救我这朋友一救。”
  那牢头叹了口气:“瞧你也是痴心之人,便告诉你吧,巡抚衙门是有两位仵作的,这京里不卖庞仵作面子的恐只有那位了。但那人可是出了名的天煞孤星,是我们男子中最命硬的人,克父克母克妻克姐,你若是不怕便去找他吧。这几日他都没来衙门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天煞孤星?”随意奇怪。
  “是呀,听说那位仵作姓杜名珂,这杜珂一出生就克死了他爹亲,当年杜家在京里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可自他出生后杜家的生意就愈来愈差了,后来又克死了他娘,家中只有他姐,他家里为他订了一门亲事,没想到等到杜珂年满十五岁就要成亲的那个月他妻主却暴病身亡,又过了一年他姐也去了,大家都说这人命中带煞,专克亲近之人,也没人敢和他打交道了,后来一个老仵作见他可怜便收他做了徒弟,说他命硬做这行正合适,没多久那仵作也被他克死了。”肖长青连连摇头。
  “那他现在在哪里?”随意问,听肖长青说了那样狗血的人生,随意对这比小白菜还小白菜的人充满了同情,孤苦伶仃一个人,和自己在这里一样啊!
  “当年杜家偌大的家产败了,家里的仆役也都散了,听说现在就只他一人住在当年的杜家大宅里。”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去找他。”洛璃道。
  “小公子,您可别去。”肖长青连忙阻止:“你见了那杜珂要是有个万一,我怎么向帮主交代?”
  “随意你去吗?”洛璃问。
  “我,我当然要去会会这位传奇人物了。”随意笑笑。
  “随意去我就不怕了。”洛璃看着随意眼里闪过一丝坚决。
  “我也去。”秦香雪道。
  “香雪,你也去?要是让叔叔知道了......”
  “洛璃能去我就不能去么?”秦香雪轻飘飘地道。
  
  杜家宅邸离将军府很有一段距离,到了杜宅已近日暮,天边残阳如血,映着二十年前京城最有名的街道。如今这里物事人非,早已无人居住,街道尽头就是杜家宅邸。大门的朱红色已经褪去、斑驳不堪,原本高高的院墙有些地方砖块松动脱落,杜宅作为京城曾经最阔气的宅邸如同一美艳佳人,虽然岁月流逝美人渐老,但曾经的风华绝代依稀可见。
  “这么大的地方那杜珂就一个人住么?”随意看着门上贴着的陈旧“租售”字样问道。
  “听说是的。”肖长青道。
  “那会多寂寞。”随意叹息。
  肖长青上前敲门,半晌也无人应答。她翻墙入内开了大门让随意等人进去。
  进得门内但见院中野草丛生老树枯藤满目凄凉,时不时还有老鸦应景叫上几声。
  “这里真有人住吗?”洛璃心下一阵惊骇抓住随意的衣袖问道。
  “他最好住在这里,不然我们可没地方去找他了。”随意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别怕。
  “杜先生在吗?”肖长青叫了几声没人回应:“这里屋子这么多也不知他在哪里。”
  “大家分头去找。我们一人负责一个方向。”随意道:“不管找没找到一炷香后到这里汇合。”
  “随意,我和你一起。”洛璃抢着道。
  随意看着洛璃小脸上满是紧张,点点头。她看向秦香雪:“香雪,你......”
  秦香雪摇头:“我没事。”
  随意带着洛璃一直往里间走,庭院深深,能想像到当初杜家是何等的繁华富庶。一些房门上了锁,一些虚掩着,轻轻一推就有灰尘掉落下来,看来是许久无人光顾了,房间大多空空的,偶尔有几间还留下几件残缺的桌椅。
  “啊!”洛璃惊叫起来,紧紧地抱住随意。
  随意被洛璃猛地抱住也吃了一惊,听得脚边簌簌作响,却是一只老鼠跑过。她拍了拍洛璃肩膀,有些好笑:“小六,没事了,老鼠已经跑了。原来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怕老鼠啊。”随意作为曾经的医学生养过老鼠也残杀了许多老鼠,自然不怕。
  “谁说我怕老鼠,我才不怕!”洛璃从随意身边跳开,捂着胸口耳根发红。
  “好啦,怕老鼠也没什么。”随意笑着:“天快黑了,我们得赶紧。”见洛璃有些犹豫,她笑着向他伸出手:“走吧,小六。”
  洛璃被随意牵着,只觉得随意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娘的手很大有着厚厚地老茧,也很温暖,姐姐的手比随意的手大也很温暖,被她们牵着感觉到很安心很幸福,和被随意牵着一样,可却有什么不一样。洛璃看着自己和随意相牵的手,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随意,情不自禁地微笑。
  “小六,你听到声音了么?”随意突然停下,侧耳倾听:“在这边。”
  “应是这里了。”随意看了看小院中的情形,笑了:“杜珂应该就住在这里。”只有这个院子被打扫过、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她放开洛璃推开房门,待看清房中的情形吃了一惊。房中十分简陋,一个人倒在桌边,一只茶杯掉在地上。
  随意扶起地上那人,触手发烫,原来他正在发高烧。想来是他下床喝水却晕倒在地,发出的声音正好让随意听到了。随意和洛璃合力将他抬上床。
  “小六,你去通知香雪和肖长青过来,说已经找到杜珂了。”
  不多时秦香雪和肖长青到了。
  “他生病了,正在发热。”随意已经喂了杜珂一杯水,他喝了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杜珂并不老,但两鬓却已斑白,人瘦得厉害两颊颧骨突出,是随意怎么也达不到的“骨感美。”
  “我去请大夫。”肖长青立时道。
  随意点点头:“你不是还有位同伴吗?你叫她买点东西送过来,我刚才看了一下这里什么都没有,也不知他是怎么生活的。”随意将所需物品说了,肖长青一一记下去了。
  “香雪,现在天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不然子华她们会担心的。”
  “那你呢?”
  “我在这里等着,等杜珂醒过来,他一个人生病在这里我不放心,我们还要靠他帮忙呢。”
  “我陪你一起等。”
  随意本想再劝,见秦香雪一脸淡定知他注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随意,天黑了。”洛璃可怜兮兮地道。
  外面的光线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天空中阴云密布见不到月色。
  “嗯,我找过的,没有油灯、没有蜡烛。”
  “那怎么办?”
  “等你那位属下送东西来就好了。”
  “何其喜啊,她怎么还不来?”
  秦香雪燃起火折子,但火折子不一会就烧完了。那一点火光在黑暗中熄灭,接着又有光线在房里亮起,不同于火折子的晕黄,光线明亮而柔和。
  洛璃惊讶地睁大眼:“这是什么?”
  “这个不是什么,就是一盏灯。”下午出门带上手电筒还真是明智,随意佩服自己,她将摇动式手电筒拿在手中,看了看杜珂的脸色,用手去触了触他额头,仍是高热。
  “让我看看。”洛璃伸手去抓手电筒。
  “小六啊,这个可不是一般的灯。”随意正色道:“这可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是我随家的东西 ,只有我随家的人才能碰哦!”随意拖长声音。
  洛璃红了脸,大眼睛水汪汪的瞪着随意:“你骗我。”
  
  何其喜总算来了,随意收起手电筒,点亮她带来的蜡烛。
  “随意,你要酒做什么?”洛璃问:“你不是说不能喝酒么?”
  “这酒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给杜珂擦身降温。”酒精擦浴降温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你说什么?”洛璃正在吃何其喜带来的晚餐,听见随意这句话跳了起来。
  “怎么了?”随意见洛璃这么大反应倒吓了一跳,她正开了一坛酒湿了湿布巾。
  “你是女人,你怎么......怎么能给男人,擦、擦身呢?”洛璃结巴得厉害。
    “什么男人女人,”随意好笑:“他现在就是一个病人,温度这么高不赶快降下来很麻烦,肖长青去请大夫这么久都没回来......”
  “不行。”洛璃抢过布巾:“你来。”他这句话是对何其喜说的。
  “她难道不是女人?”
  “我来。”秦香雪接过布巾。
  “你?”随意很吃惊,秦香雪的洁癖完全好了?不是讨厌碰别人的么?“算了,香雪,你又没做过,还是我来啦。”
  “没做过才要做。”
  见秦香雪态度如此坚决,随意也无法,将酒精擦浴时需多停留的大血管处地方讲明。洛璃拉着随意背对着床坐下。“不许看。”他说。
  “有必要吗?”随意好笑。
  “女男有别!”洛璃严肃地道。
  随意摸了摸鼻子,这些风俗是要注意,可让在现代社会生长了二十六年的她时时地注意到这些真的很难,那些满不在乎恐怕已渗入到她骨子里了,就如同这些封建礼教渗入到这里民众骨子里一样,会顾忌男女之嫌,会把杜珂坎坷的人生说成是他的命硬克死了周围的人......自己要完全地融入这里,难度真的很大。随意心想。
  秦香雪替杜珂擦完身,随意给他倒了水洗手:“辛苦了。”她又喂了杜珂一杯水。三人吃完东西肖长青也还没见人影。
  “少爷,要不我去找找长青?”何其喜见洛璃焦急的模样。
  “你快去快回。”洛璃道。
  “恐怕是大夫不愿来。”秦香雪道。
  “我也担心这个。”随意皱眉,用手探了探杜珂的额头,温度比之前降了一些。“这个时候那些大夫恐怕也睡了。我们等到天亮直接把杜珂带去医馆好了。”
  “我去煮点粥,杜珂要是醒了可以吃一点。你们先将就着休息一会。”一直干等着随意觉得很无聊,为了避免自己睡着便去煮粥了。
  杜珂住的院子相较于杜家大宅真的很小,但五脏俱全带有一个小厨房。随意点燃蜡烛,米缸里还剩下一点米,她全洗了倒进锅里,找到打火石,然后看着灶台发愁。这种灶台她小时候在奶奶家曾见过,当时她没搞定,现在照样也搞不定。正当她蹲在灶台下奋斗时,秦香雪进来了,看见随意灰头土脸被烟呛得眼泪直流的狼狈样好笑。
  “你在做什么?”
  “我点不燃火。”随意擦了擦眼泪。
  “我来吧。”秦香雪生火的经验要比随意丰富些,很快地生好火。
  “小六呢?”
  “他睡了。”
  “你怎么不睡?”
  “睡不着。”
  随意“哦”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两人坐在小厨房里一时间只能听到灶里的柴火烧得“辟啪”作响。
  “你那个灯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可以。”随意递了过去:“按这里。”她指着开关道。
  秦香雪眼里满是好奇地看着手电筒:“呀,怎么不亮了?”
  “没事,这样按几下就又亮了。”这种摇动式手电筒环保又不担心没电,也是随意购买时的初衷。
  “这种灯我从没见过。”秦香雪道。“你刚才对洛璃说的那些都是骗他的?”
  随意想起自己胡说的那一通:“是呀,当然是假的。”
  “为什么要骗他?”
  “这个灯在这里是个稀罕物,小六年少沉不住气,我担心他心直口快会说出去,不给他看免得将来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怕我乱说么?”
  “我相信你。”随意笑着。
  “你相信我?”
  “香雪,如果连你都不能相信那我在这里就没人可以相信了。”随意淡淡地道,烛火明灭映在她脸上一时看不清表情。
  “有人来了。”秦香雪站了起来。两人一起走了出去,见到的是久违了的肖长青,她身后还跟了一人。
  “容儿?”秦香雪皱眉:“这么晚你怎么出来了,你身子不好着凉了怎么办?”
  “香雪哥哥,我没事”。容儿笑着:“不是有病人么?带我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凌晨更文,因为一大早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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