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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零重来 穿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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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趣她。
「那么多话,要你倒水你就去倒呗。」她伸手打我一下,皱眉斥道。
「好好好。」我笑着去厨房倒了杯水端给她。她有些不情不顾的端起水喝了几口,皱着眉头放下。「瞧你,喝个水比喝药还痛苦,这么不喜欢就别喝了。我去冰箱里给你拿啤酒来,反正年轻人嘛,你就别瞎折磨自己了。」
「不行,现在我可不能碰酒精。」
「为什么?」我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天气燥,喉咙总是缺水。
「我有了,是你的。」淑娜不紧不慢的说完,皱起眉头,端起杯子又喝了几口。我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什么,什么……有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结结巴巴的问。
淑娜好似我问了她什么古怪的问题,皱着鼻子瞟我一眼。「还能是什么,孩子呗。都快四个月了。」
她将腰一挺,让我看那呼之欲出的浑圆腰围。是哦,我就觉得淑娜和平时很有些不同。以前她总喜欢穿写剪裁贴身,窄窄瘦瘦的套装,脚上也总爱踩双后跟又尖又细的鞋子,但今天她却穿着宽松的休闲装,脚上踩的也是双平跟的休闲鞋。
再看她脸,一反以前那种精致的彩妆,只是淡淡的扫了些脂粉,基本上就是素面朝天。这可不就是孕妇的装束?
「你怀孕了?」
「是啊,而且孩子是你的。广宏,我决定嫁给你了,高兴不高兴啊?」她笑盈盈的看着我说。
我用手揉着眉心,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天啊!这算什么事?这下我可怎么办才好?
「你……确定是我的?」我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问她。
淑娜脸色一沉,原本笑盈盈的嘴角僵在哪儿,一张脸煞白煞白的。
「怎么?你想不承认?」她的嘴唇抖了抖,眼皮微微垂下,幽幽的问。
我真该死,怎么问出这种混帐问题来?一个女人大着肚子找上门来,难道是来承受我这种恶意的怀疑的吗?亏我还老是自诩情圣,这种大伤女人心的话我怎么能说出
「不是,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见她一副受伤的样子,我心头痛,急忙摇摇手。
「这孩子当然是你的。现在三个月多了,正是和你一起的时候怀上的。」她轻咬嘴唇,声音压着,有着故作平静的脆弱。
我使劲抓几下头发,可脑子依然乱七八糟的一团浆糊。
「广宏,你不想娶我了吗?」她抬起头,一双不施粉黛的秀目看着我,彷佛要把我整个人看穿了。
我抿抿嘴,有些不忍看她幽怨的眼眸。
「不是。」我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才好。
「好几个月没有你的消息,你也不来找我……我真傻,我不该来的,你可能已经有别的喜欢的女孩子了吧。」她深吸一口气,有些勉强的笑了笑。「你一向招女孩子的喜欢。我真傻,好几个月以前的事情,我竟然还当真了。你的求婚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竟然当真了。没关系的,你若有了其它喜欢的人,没必要和我结婚。孩子,我一个人也可以带的。」她眼角一挑,故作潇洒的笑笑。
「你别这么说,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我跳起来打断她的话.
「可是……」
「没有可是。那次求婚我是认真的,不是玩笑。」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有义务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们结婚吧。」我跪在她的膝边,看着她的眼睛,轻柔的对她说。
「真的吗?真的不会对你造成困扰吗?」她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能有什么困扰?我一直以来就想娶你回家,这下不是正好齐全,老婆孩子一起娶了?」我扯动嘴角,故作轻松的笑笑。
淑娜看着我的眼睛,终于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她将我从膝边拉起,让我坐在她的旁边,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将她揽进怀里抱住。
「我们什么时候去选戒指?婚纱照也要赶快拍,不然你肚子越来越大,就不好看了。对了,还要添些家具,婴儿房也该布置起来了。」我用手拍拍她的肩膀,脑子全是婚礼的琐事。
「婚礼在哪个酒店办,宝麟阁怎么样?那儿不错。不过现在订不知道还有没有位置?他们的生意一向好得很……嗯,我得赶紧去联系一下。还有婚纱,也该去订了…
淑娜伸手掩住我的嘴。CEB9EC琵:)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不用这么麻烦。」
「不行,我林广宏结婚怎么能随便?再说了,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你娶回家?不能亏待了你。」
「不用,我不需要这些虚幻的俗套,我只要你真心实意的对我和孩子就可以了。再说了,孩子一天比一天大,你这么大操大办,万一累着了,有个闪失可怎么办?还是一切从简吧。」淑娜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幽幽的说。
这倒也是,孕妇的身体不比平时,不能劳累。可是,我林广宏一生才结几回婚?这头一次,怎么能从简呢?
「要不先简单的办了。等孩子生完了,你养好身体后,我们好好补办,怎么样?」
「随便你,我一切听你的。广宏,我以后就靠你了。」她闭着眼睛依靠着我。
我将她往怀里抱紧,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开车将淑娜送回住所,我驱车到半山。冷冷的山风从敞开的车窗里钻进来,将我整个人包裹,却浇不熄我火急火燎的心情。
这下可真是乱了套了。该怎么和那三个说呢?跳到他们面前,说我要结婚了?还是直接发红帖子给他们,请他们喝我的喜酒?
我看我还是打个包,带着淑娜和孩子直接逃难去吧。逃得远远的,让他们三个找不到我就安全了。
我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点着后狠狠的吸了一口。
这件事被他们三个知道了,非活扒了我的皮不可。可是,瞒是瞒不过他们的;再说,瞒也不是我的作风。
说不上是爱淑娜。对她我当然是有感情的,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时间真的是爱情的杀手.经过了这纷乱头痛的几个月,当初的热烈激情已经遗忘,剩下的那点陈旧感情怎么也无法支撑起所谓的爱情来。
可是,这不全是爱与不爱的问题,还有责任,还有无辜的生命存在于我们的关系之中。我必须对那个孩子负起责任来。
孩子需要完整的爱,需要母亲,需要父亲。我自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饱受没有父亲关爱的痛苦,我不能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经历我所经历的那些黯淡岁月。
不光对孩子有责任,对淑娜,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辛苦生活,我不能让一个女人不明不白的为我生下孩子。男人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起责任来,我得给她一个女人该有的名份,让她堂堂正正的做我的妻,生我的孩子。
可是,我能保护她和孩子吗?这才是最让人头痛的地方。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被男人喜欢上,一来就是三个。一个比一个有头有脸,财大势强,心狠手辣。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重复父亲的老路,我也一直努力使自己不去重复他的老路,可是,命运却一步又一步的把我往那条路上推。
我以为我已经摆脱了,我以为我可以控制住一切,却原来都还是在原来的轨道上。
现在,我也将有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了。我该怎么办?真的如我自己对老负心那般吼的吗?始终和自己的孩子妻子一起,一起和他们抗衡,共进退。共生死?我该让无辜的淑娜和孩子承受这一切吗?不断逃亡,终日提心吊瞻的生活,真的是淑娜和孩子需要的吗?孩子将来会不会埋怨我这个父亲,把他带入这个混乱危险的生活中?
淑娜是个需要爱,需要物质,需要享受生活的女人,怎么能忍受逃亡的生活!孩子也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成长,我怎么可以让他和我一起经历危险?
难道真的要选择老负心的那条路?然后,让将来的孩子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曾经骂老负心的那些话?
用手狠狠的抹了把脸,我懊恼的用手猛捶方向盘。原来这就是生活,这就是命运,这就是……我无法逃脱的命运。哆啦A梦欢快可笑的音乐在车里响起。我拿起手机。
「喂,我林广宏。」
「你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潭新伍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压抑着什么。
「半山,吹风。」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烟。
「来天雅接我,我开不了车。」他似乎努力在压抑着什么,喉咙里含含糊糊的。
「你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你来不来?」他哑着嗓子不耐烦的说。
我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她死了。」
「……」我握着电话没有出声。
「她死了。」他又说了一遍。
「你等着,我开车来接你。」我挂下电话。跺下油门,调头往山下开去。
第八章
半夜的候诊大厅里空荡荡的,只开了半边灯的大厅看起来暗暗的,到处都是莫名奇怪的阴影。
潭新伍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医生服抱着手臂,直直的坐在等候椅上,他双眼瞪着不断变换字幕的广告屏,整个人一动不动。我几步跑到他身边。「什么时候的事?」在他身边坐下。
「半小时前。」他低低的说。
「怎么回事?」
「肺大面积感染,并发了急性肾衰竭。」
我抿着嘴沉默了一会。「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他淡淡的说。
「都动了百多次手术了,你还看不开吗?」我伸手推他一把。
他脸皮动了动,没说话。「我不是家里的独子。」半晌,他缓缓开口。
「嗯?」
「我前面还有个姐姐。有了我姐姐以后,本来我父母是不准备再要孩子的。」他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着:「我姐姐是先天性的心室缺损,那时候的医疗手段没有现在发达,医生都说她活不过十六岁。
姐姐从小就很疼爱我。也许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久,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吧。
姐姐死的时候只有十五岁。她本来不必那么早就死去,我的父母一直给她用最好的药,她也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活。
全是因为我。是我的任性害死了她。我不该硬拉她陪我去山里玩,天那么凉,清晨露水又重,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足以摧毁她整个身体。
是我害了她,是我剥夺了她的生命。」他的嘴唇颤抖着,眼睛眨了几下,两行泪水无声无息的淌了下来。
我舔舔嘴唇,一言不发。
「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她至少还能多活一年,她还可以做很多她从没做过的事情。是我剥夺了她的生活,她的生命。
我一直心怀愧疚,所以才选择学医,选择心血管疾病的治疗。我想从别的病人身上找到救赎。每治好一个病人,我觉得自己的愧疚就少了一分。
可是今天,她死了,我依然救不了她。她和姐姐一样年轻,花一样的生命,就这样从手里流逝了。我抓不住她。我抓不住她……」他哽咽着,低低的抽泣。
「这不是你的错。」我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他。
「我知道。」
「我们不可能抓住所有的病人。我们不可能和死神抗争。」
「我明白。」
「我们……也只是人。」
「我只是不甘心。」
「她不是你姐姐。」
他缓缓的将头埋在双臂间。
「还有下一个病人等着你。别入了魔障。」我伸出手,搭在他的背上。
他低低的抽泣,背一阵阵的抖动。
很多时候,医生在病人的眼里几乎是种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我们不为生死所动,可以冷眼旁观生死分离。可是,谁又能明白我们这份冷静,是经过了怎样的煎熬才修练而来?
然而,我们终究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终究也有无法承受的时候,我们……终究只是个血肉之躯。
我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公民,酒醉后绝对不会自己驾车。这不光是对自己的生命负责,也是对别人的生命负责。
搭车到潭新伍的住所,我费了好大劲才将喝个烂醉,乱发酒疯的潭新伍拽下车。真没想到别人醉酒是摊成烂泥,他醉酒却是精神十足,载歌载舞,兴奋得跟吸了鸦片似的。
我捂着嘴直想吐,无奈旁边这个过动儿是一刻也不让人安静,手里拎着外套又是跳又是笑的,东倒西歪的拉扯我。
一则是为了安慰这个突然在我面前暴露脆弱的男人,二则我自己心里也烦闷得很。我拉着哭得像只红兔子的潭新伍泡在酒吧里,喝了个昏天黑地。
我以为自己的酒量已经算是差的了,哪知道这家伙也是半斤八两。六瓶啤酒下肚,他已经又是唱歌又是跳舞,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个一乾二净。
见他不是个能喝的人,我虽然心里烦闷,也只好压着想发泄的愤闷情绪,喝得克制了点。可他小子又是哭又是笑的拉我一起喝,饶是我倒的倒,吐的吐,也被灌了个七七八八的。
这样两个醉鬼自然是不能开车了。我也不放心这个已经连自己是谁也弄不清的醉鬼自己回家,只得搭车将他送回家。
死拖活拽的将这过动儿拉到门口,我伸手掏他的口袋,想摸钥匙出来开门。
「摸什么摸,林广宏你想偷吃我豆腐?」他笑着甩手捂住裤袋,扭扭捏捏的直摇晃身体。「就你这种臭豆腐,谁要吃?给我钥匙开门。」我恨不能把他捏死。
「不要。我就不给你。」他着眼,直对我撒娇。
我瞪他一眼,一把拽住他,强行拉开他的手,掏出钥匙。
「你好讨厌,不要对人家动粗啦。」他趴在我怀里又叫又嚷。
「闭嘴。喂,哪个是大门钥匙?」
「不告诉你,你凶我。」
「……」我气得人快冒烟。懒得再问,一个个试也比问他快。把门打开了,我粗鲁的把他推了进去。拽着他的手臂直奔卧室,我一把将他扔到床上。
「干嘛,也不对人家温柔点。死相。」他在床上蠕动几下,撒娇道。
我皱皱眉头,强压住满头的晕眩,七手八脚的给他脱衣服。
真是的,我干嘛要这么好心?把他扔在这儿就够仁至义尽了,难道还要我哄他睡觉吗?
「不要啦。」他偏要和我作对,手舞足蹈的阻挠我脱他的衣服。「人家迟早是你的人,你急什么嘛。」
「去你的,大半夜给我发花痴。」被他缠得我人都快晕了,心急火燎的我把他随手甩开。
被我甩倒在床上,他的身体痛苦的扭曲着,似乎我对他的粗鲁让他觉得不舒服,估计是胃里的酒精上来了。
我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他的错,他只不过是醉了。想想潭新伍平时是个多么高傲严肃,刚愎自用的人,现在这副样子,皆因他借酒浇愁愁更愁。
算了,不脱衣服也能睡觉。我帮他拉开被子盖好。
「睡觉吧,酒鬼。」拍拍他的肩,我转身要走。
「不要走。」他却突然翻开被子,扑到我背上将我抱住。
「少给我演电视剧里的情节,回你床上去。」我使劲掰开他的手臂,把他扔回床上」。
醉酒的人有一股蛮力,他拉着我的手臂往下倒,沉得像块混凝土石块,把我也带倒了。
「我不要你走。你又跑,不让你跑。」他叫嚷着,将我整个抱住,脚也圈上来,像是无尾熊抱着尤加利树。
「你发什么酒疯?快放手,你掐到我了。」我想从这狗熊怀里挣脱出来。
「不放,宁可掐死你也不放。你想跑回去陪方言青是不是?我就不放,不让你去陪他。」他闭着眼睛直嚷嚷。
嘿,醉成这样他还有心思吃这飞醋。
「谁告诉你我回去陪他了?我回去睡觉不行吗?」EDD4琴没时我:)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我家也有床,你怎么不睡。」他撩开细长的眼睛,看着我。
「你就知道陪方言青!我这几天忙得头都要炸了,天天加班累得像条死狗你知道不知道!」
「拜托,我回去和陪方言青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你别捕风捉影了。」
「他就在你隔壁,近水楼台。」
「要真气不过,你也搬我隔壁去好了。」
「我才没你那么傻,买那种贵的要死,华而不实的高层公寓呢。」他鼻子一哼,不屑一顾的说。
「我们潭大专家不是签了仁慈,年薪高了去不是?怎么还在乎这点小钱?」我瞥他一眼,酸溜溜的嘲讽他。
「你嫉妒。」他眉一挑,神情得意洋洋。
「去,小人得志。」
「反正我今天就不让你回去了。」他反身将我压在身下,将头靠在我肩上。
「留你这儿又没我什么好处,我儍了才由你胡闹。」我猛推他的脑袋,想让这大半夜发花痴的醉鬼清醒点。
「好处?你要什么好处?」他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看他这副认真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家伙别不是根本没醉,扮猪吃老虎吧。
「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我问。
「你想要什么好处?」他反问。我眉头一捧,想戏弄戏弄他。这可不能怪我,大半夜的被这么个脑子不清的醉鬼纠缠,我找点乐子也不为过吧?
我嘴角一撩,奸笑着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他疑惑的看我一眼,还是乖乖的附上耳朵。我强压着奸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抬起头,皱着眉头看我几眼,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
「不愿意就算了。你不愿意,我找方言青去。」
「你敢!」
「有什么不敢?人家方言青可没你这么小气,他肯定乐意。」我一边笑一边说。
他皱着眉思量了一会。「还怕了你不成。」
他鼻子轻哼一声,「来就来。反正早就知道你小子两面三刀,满肚子坏水。」
「这什么意思!难道就只许你们来,不许我来?告诉你,要不是你们这么纠缠着我,小爷我还没兴趣呢。」
「嘿,还得意了你!要来快来,耍什么嘴皮子?就怕你林大专家技术不行。方言青和郭潮龙可没教你那些事吧?」他一嘴不饶人的尖酸刻薄样。
「我这种天才还需要教?当然自学成才。」
一使劲,我将他反压在身下。他不以为然的笑笑,倒没挣扎。「林广宏,你可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哦,别得了便宜回头就忘。」
「你这家伙,留这儿就已经是小爷我给你面子了,还啰唆的扯什么。难道你还处男之身留着给我啊?」我没好脸色的瞥他一眼。
「去你的,你才多嘴多舌,吃里扒外,两面三刀,十足一个烂人。」
他这张毒嘴一骂起来就让我头痛。无奈,我只得俯身吻上他的嘴唇,求一个天地安静。
一觉睡到大白天,只觉得外面太阳从窗子里照射到床上,刺得我眼睛都快瞎了。我明明记得自己的床放的位置很好,绝对是可以享受阳光却不被刺到,别不是方言青这不张眼的又在我屋子里乱搬东西了吧?
不对,我摇摇脑袋,人稍微清醒了些。
这房间不是我的。哦,是的,昨晚我留在潭新伍这儿过夜了。我用手拍拍脑袋。
还是不对。太阳都照到床上刺眼睛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完了,昨晚忘了调好闹钟,上班铁定迟到了。
「完了完了,酒色误事,酒色误事。」我急忙从床上滚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捡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林广宏,你吃干抹净,又要跑路了。」潭新伍在我背后大喝一声。
「上班迟到了!我跑什么路。」懒得理这醋缸,我努力把手里皱得像咸菜似的衣服往身上套。
「今天是星期四,不是你休息的日子吗?你该不是昨晚上喷的全是脑浆,喷傻了吧?」他语气调侃的打趣我。
「是吗?」我急忙掏出手机看看,果然是星期四,正是我休息的日子。
「好家伙,合着我白忙了一场。」松了口气,我两三下将身上的咸菜重新脱掉,滚回床上闭上眼睛。
「哟,不愧是人称快手林广宏,脱衣服的速度就是专业。」他凑过来继续打趣我。
我转过头去看他一眼,没有戴眼镜的他看起来和平时不大像,细长的眼睛很秀气,自然卷的头发乱乱的散在额头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这模样看起来没平时那么严肃和高傲,凭添几分亲和力;就是那嘴,还是很毒。
「我脱你的衣服不也很快?」我眼皮一翻,顶了回去。
他脸一红,哼一声别开头。
「别不好意思呀,昨晚上可是你主动要求我留下的。」我却不肯放过他。哼,这毒嘴,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怎么行,都快踩我脑袋上了。
「主动就主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转过身来,下巴一挑。「反正把你留下就是我厉害。你小子,得了便宜可要对我负责哦。」他伸过手臂搭上我的肩,指着我的鼻子说。
「对你负责?把你娶回家去?」「
好啊!你肯娶,我就肯嫁。」他昂着下巴,一脸的得意。
我朝天翻个白眼,这不要脸的家伙。「有东西吃吗?我肚子有点饿。」我懒得和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摸摸肚子扯开话题。
「吃吃吃,你是猪投胎来的吗?就知道吃,吃完我还不够。」
「你有完没完!」我忍不住大吼一声。真受不了这家伙!不就上了他一次,他就说个没完了。
他倒好,见我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笑得更加开心起来,眼角眉梢都快飞起来「没完,和你没完。」他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好,没完是吧?那我可就真和你没完了。」一时气不过,我朝他扑了过去。
他顺势倒下,双手双脚又将我抱了个结实。
上当了,这小子存心撩我。不过,管他呢,他有本事撩,我也有本事消化他。
正当我俩在床上滚来滚去,打得火热之际,那可笑的哆啦A梦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真煞风景。
我七手八脚的从潭新伍这只八爪章鱼手里挣脱出一只手来,把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摸了出来。一看号码,是方言青。我按下接听,把手机凑到耳边。
「喂,找我什么事。」
身旁这只八爪章鱼玩得兴起,才不管我接不接电话,手不停的往腰下摸来摸去。
「你收敛点行不行?接个电话也不让我安心。」我没好气的将他的毛手打掉,谁知刚打掉这只,那只就又黏了上来。这家伙,他还玩上瘾了。
「林广宏,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言青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大喝一声。
他这话我听得满头雾水,出了什么事害他这么大气?我才一晚上没看见他,他又发什么少爷睥气了?
「什么什么事?我不就晚上没回家而已。」
「我不是问你这个。」
「那是怎么了?」不是这个,那他又生什么气?
「怎么?方言青这坛陈年醋又发作了?」潭新伍幸灾乐祸的在我耳边说,双手在我身上游栘更加激烈起来,使出浑身解数的撩我。
「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我急忙压低声音制止他的为所欲为,被他撩得我全身都快烧起来了,心猿意马得快接不了电话了。
潭新伍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劲,笑得眉开眼笑的在我身上腻来腻去;我又是打又是推的,好不容易让他那双贼手收敛了点。
「旁边那人是谁?小宏,你和谁又勾搭上了?」方言青的耳朵比狗还灵,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起他的警觉。
潭新伍在我耳边听到这句话,凑上来就要呕方言青几句;我急忙把他推开,可不能让这两个人干上,要出大乱子的。
「你一大清早的打电话过来,就是查我?」我没好口气的顶了回去。
被我推开了些的潭新伍见我朝方言青发了脾气,他好似捡了什么便宜似的,兴高采烈的又黏了上来,凑过来想偷听电话。
方言青沉默了片刻。
「我没有查你的意思。我打电话过来,就想问你一件事。」电话那头的方言青突然口气一正,非常严肃的问道。
我眉头一皱,听他那语气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你想问什么事?」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就想问你:现在淑娜就在你家门口,她说你要和她结婚了,连孩子都快四个月了,这是怎么回事?」方言青语气平静,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脑袋轰的一声。果然,越想瞒的事情越是瞒不住。
「小宏,你说,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方言青在那头咄咄逼人的追问。
「我……」
「好啊,林广宏你个人面兽心,两面三刀的烂人,看来你不光是招惹我们三个,还要娶老婆养孩子了你!」潭新伍听到我们的对话,气得双眼一瞪,爆跳起来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放手。」我被他掐到气都快断了,发狠一脚把他踢下床去。
「小宏,你那儿怎么回事?」电话那头方言青大声叫起来。
「林广宏,你敢结婚我废了你!」潭新伍一骨碌从地上跳起,指着我鼻子大骂。
「你们都给我闭嘴。」我大喊一声。两个人立刻安静下来。
也好,事情被发现了也好,省得我费心思瞒他们,反正他们终究是要知道的.老负心的那条路,我是断不能再走的。我可是林广宏,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时候竟然要怕起他们三个来?
第九章
我的屋子,客厅沙发上,他们三个坐在主沙发上,虎视眈眈的瞪着坐在小沙发上的我。
我心急火燎的搭车从潭新伍家赶回来。一回家,就被方言青和郭潮龙堵在门口。我正犹豫该怎么开口,后面潭新伍贴着我后脚跟,气喘嘘嘘的跟来了。好嘛,这下我可赶上这三堂会审了。顾不得这三个剑拔弩张的扯着我要算帐,我四下一看,淑娜不在?
「淑娜呢?你们别乱来。」我一把抓住方言青的肩膀,焦急万分的质问他。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能对个孕妇动手吗?」方言青双眼一,拔高嗓们说道。
「那位小姐已经回去了。我们不会对妇孺动手。」郭潮龙绞着手臂,双眉拧在一起,脸绷得紧紧的瞪着我。
我松了口气。
「原来我们在你心里,不过如此。你老婆孩子要顾,我们自然就要扔在一边了。」方言青冷冷一笑,声音冰似的没一分热气。
「好你个林广宏,你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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