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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狼皮的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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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孺子不可教1
“我长大了,从今天开始。”来往的人群穿梭在繁华的京城内外,却只能听的见一个高分贝的女孩尖叫,绝对可以位居海豚音乐大赛的榜首。一阵水蓝色的风在闹市中忽隐忽现,于她而言,世界也许只是陪衬吧?
不远处意外的闪着一双荧绿的眼眸,风依旧在流动,没有人去过问这双眼眸的主人究竟来自何方。这个隐匿在人群中一身白衣装束的神秘人用他分外耀眼的眼眸对了女孩好一阵。“原来就是这种货色。”完美的唇勾起了一个弧度。
“极尊,今晚的行动一切安排妥当。”一个黑衣男子以传声术将声音传给神秘人。
“好。”二人转瞬消逝。
“哈哈哈,大小姐,饶了我们吧。哈哈哈。”烈日炎炎,偌大的丞相府内此刻最折磨人的却不是这七月的毒日。
“是你们说的,只要我开心能学什么像什么就什么都可以了啊。”一旁的女孩娇笑道,所谓天真无邪莫过于此。
再看一旁叫苦的几个人,被高高的倒掉在秋千之上。双脚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头几个家丁正随着主人的意思不停的晃动着绳子。
“呵呵呵,就说你们是老古董吧?行了,别一板一眼装什么衣冠楚楚的君子了。都什么样子了,老匹夫们哦?”不敬的话从这样的女子口中说出,玩味中竟让人不得不对这个貌似很贤淑的女子刮目相看。
“你,你,你,你给我住手!”不远处,一个很沉稳的男声传来。
女孩子吐了吐舌头,丝毫没被这充斥着愤怒的声音吓到。反而很有意味的向几个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们会意即刻放了被折磨的几位老先生。
“啊呀,今天是我的生日啊。很重要的日子,我很忙的。所以现在呢,频临夕阳到来之时。女儿我呢,去换一身很像样的衣服。”话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女孩子撒腿便没了人影。留下的是长辈略带溺爱的咒骂声,下人们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偷笑着。这样的事恐怕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2章:孺子不可教2
夜幕像有准备的魔爪,将灯火通明的丞相府玩弄成幽灵的府邸,奇异而美妙。
没有皇宫的气势恢弘,没有往日的灯火通明。精致的蜡烛散落了一地,小巧的灯笼藏着不同的色彩适时的悬挂,宛如萤火虫般扣人心弦。这间不同于旁人的屋子无疑就是丞相千金的闺房了。
“好饿啊,死玉岚泽。真讨厌,还不到。一会菜都凉了。”不知是别致的布景揭露了她玲珑的本质,还是她本身就是从灵异世界逃来的精灵。她,不是最美的,亦不是最灵动的。但是平淡的五官凑在她略显很白皙的脸上总能让人赏心悦目。也许是年纪尚轻,所以比起绝色似乎差了些许。
人说,自己的孩子永远是自己父母心中最出色的。看一旁的一对夫妇就知晓了,他们稳稳而坐,虽然略显拘谨的形态与这样的场景极为不符。但这丝毫掩藏不了他们对自己爱女的溺爱。
“再等等吧,她可是带着一大家子呢。晚就晚点吧。”说话的女人虽是徐娘半老,却依旧落落大方。
“就是,你这孩子这么没耐性。真是的,过完今天的生日你就十五岁了,也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学的东西学不会还居然又欺负起了老先生。”一旁,女孩的父亲也开了口。
“呀呀呀,哪里了?他们是老匹夫,我教他们创新了。又没伤着的,算是哪门子的欺负啊?”女孩继续这天真无邪,却略带不满的应道。
“你这孩子,真是的。再过几年就要嫁人了,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每天除了在学院学的那些就什么也不学了,每次一请老师你就直叫。哪天真应该叫你母亲好好的教教你。”这样的慈祥的父亲,谁会去猜测他竟是权倾一朝的丞相呢?
“尤其是为妇之道,为娘的真怕你以后嫁了人吃亏啊。你这心思。”女人语重心长。
“好了,娘。你那些三纲五常在女儿这就拉倒吧。女儿我啊,没预备嫁个那样的丈夫。也没预备有个那样的活法,我只想一个人很认真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作一只闲云野鹤。你看女儿今天的布置不是很精致么?”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女孩的目光刹那间憧憬万分。
“精致是精致,也很好。只是……”话到一半终于停了,这样的女儿让她不得不担心。
“没有只是了啊,以后女儿说不定可以以此为生呢?”女孩越说越开心。
“不许胡说,你爹我一个堂堂的大丞相。难不成还要我的女儿去自谋生路?真是傻孩子,虽然我女儿一无所长,也不必沦落到那种下场啊?”淡淡的责备依旧掩盖不住对女儿的溺爱。
“爹,女儿是不出色。给你这个大丞相丢脸了啊。那爹看谁家的女儿好就拣到家里养好了。哼”女孩有些生气。
“好了,小孩子脾气。”
“就是啊,过了今年你也该长大了。”
是啊,这样的女儿。没心机也没才华,不出色也不去试图出色。丞相千金的代名词是高抬了她还是根本就不适合她?无所谓吧?她这样一个无欲淡泊的孩子,何时会将旁人的目光和不属于自己的虚荣心摆在心中的位置?
热闹的气氛继续,一家的文人。恐怕是真不济事,连迫在眉睫的危险都浑然不觉。门外荧绿色的眸光再现。
第3章: 忌日代生辰1
许多时候,人是无欲的。但是依旧敌不过欲望,欲望是魔,为了霸占全世界它不惜将人的幸福撕的粉碎。
恬静是一种舒适的气氛,安静却或多或少带着淡淡的感伤。此刻,屋内的安静却昭示着死亡。
“爹,娘。你们怎么了?”女孩的尖叫刹那间划破夜的平和。尖叫持续,沉睡的人平和也持续。
“能在临死之前,把你们的对话继续完。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门外,隐忍的荧绿色终于按奈不住。
“什么,死了?什么叫做死了?你在胡说,他们刚刚还和我聊天呢。我们不过是安静一会,怎么就死了?”不知是女孩受了刺激还是她太过天真。
“传闻丞相千金才艺平平,今日一见。简直就是与乡间的村妇无异!”来的人一身白衣,夜幕中极为耀眼。勾起的嘴角,恶毒的言语,让人相信世界上有笑里藏刀这个词的存在。
“随便你怎么说我,但是你不许说我爹娘。他们怎么了?死了?你杀的么?”血红的双眸,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女孩终于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衣人。她,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事实了么?
“哦?没错,他们死了。也是我杀的,怎样?”白衣人语气极淡。
“我杀了你,替他们报仇!”言毕,女孩飞身扑了过去。她,不要命了吧?一个没有任何利刃的女子。
“飞蛾扑火!”甚至没让女孩触及到他衣衫一丝一毫,看似不经意的推掌却早已将女孩推至几米之外。
“来人啊,来人啊!”见自己不行,于是女孩开始喊救星。
“人,除了死人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打算找什么人呢?”白衣人淡淡的嘲讽。
“你放屁,就算有也只有我一个人。你也配当人?”女孩不顾那一掌的疼痛,突然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你以为你逃的了么?”白衣人没有阻拦她,一双荧绿色的眼睛却写着诧异。
“你要杀我,可以。但是我要做一个明白鬼, 而且我要验证一下你的话。我们郦府人数过百,我不信无一生还。”
也许是被女孩坚定的声音震撼了,白衣人没有动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
夜,依旧静着。即使是酷热的七月,依旧让人有些冷。恐怖退却了,毛骨悚然也退却,无尽的伤悲涌起,宛如潮水般淹没了人最纯净的心。
“验证完了?”白衣人不冷不热,目光却锁在女孩刚刚受伤的伤口处。那里,血流不止。
“真残忍,你是在杀人么?他们与你有什么仇?我爹娘又几时招惹到你?”走过了整个郦府,偌大的丞相府除她自己外,无一生还。死相,惨不忍睹。乍看第一个房间,她的脸吓白了。但是当她走完所有的房间,她的愤怒取代了恐惧。血红的双眸,写着不卑不亢。
“怎样杀人是我的事,至于他们为什么死。哼,只因为你叫郦语焓。他们要死,怨不得别人。只与你有关。”白衣人的话冷的让人揪心。
“我?那我几时惹到你了?那你留我到现在,应该是打算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吧?”冰冷的双眸,透着刺骨的恨意。这个叫做郦语焓的女孩,此刻已经缓缓的站起来,目光射进荧绿色的深邃之中。
白衣人没有答话,但是原本荧绿色的神采刹那间安静下来。
“要动手就快点,我好快些化成厉鬼找你报仇。”
“哈哈哈……”白衣人狂笑着“我要你什么时候死还轮不到你做主,要见你家那群死鬼还不快么?”两道寒光刹那间使整个房间阴森而恐怖。
第4章: 忌日代生辰2
“只怕此刻,应该也轮不到你做主了。”淡淡的女声从远处传来,于是拂尘飞起,直扑白衣人面门。
像是有所准备,白衣人很自然的闪开。尽是血腥的丞相府内,此刻又多了两个人影。
“语焓,你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其中的一个人影慌忙的奔向郦语焓。
“我,……”像是离家的孩子突然看见了亲人一样。出尘而高贵的面孔映入郦语焓血红的瞳仁,才吐出了一个字,她便再也无法忍耐,泪水决堤。
“岚泽,先带语焓离开这里。”一旁的白衣女人发了话。
“想走?做梦!”月光之下,两个白衣人已经战在一处。一个动作凌厉,宛如鬼魅的白。另一个不急不徐,一招一势皆能至人于死地,虽是午夜时分,她的白却依旧让人能够联想到纯净安宁的仙人。
“语焓,我们走。”郦语焓硬生生的被一旁的女孩拉了起来,正准备向门外飞去。
“不,玉岚泽。你不担心你娘么?”郦语焓咬破了嘴唇,强忍住泪水,找回理智。她死死的拉住那个被唤作玉岚泽的女孩的手,有些失声的吼道。是啊,没有亲人的她自己,此刻会出现在郦府为她拼命的人。除了玉岚泽母女又会有谁呢?
“但是,如果我们留在这里只会让我娘分神啊。”玉岚泽担心的看了看她的母亲,一时间不知所措。那个白衣男子的武功不差,几乎可以与母亲打成平手。真怕母亲稍有不甚……
“你去帮义母,我没事。这里除了我们四个没有多余的人了,你们要是输了,也不要再打了。我和他走就是了,只要你们不丢了性命什么都好。”郦语焓的眼里写着坚定。
“傻瓜,要丢性命就一起吧。”玉岚泽的话淡淡的,却让人不容否定。她将郦语焓扶好,起身去帮她母亲。
虽然师承一处,但玉岚泽的武功明显要比郦语焓好上很多。由于她的加入,白衣男子开始措手不及。
“算你今天走运,当今玉郡主母女是吧?咱们走着瞧。”白衣人虚晃一招,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刻郦语焓不知是激动还是怎样,不声不响的昏了过去。玉岚泽母女见状也不再追逐白衣人,关切的走到郦语焓身边。
“此地不宜久留,先带语焓回府再作打算。”于是,玉岚泽背起郦语焓。三个人消失在一夜巨变的郦府。
第5章:浮萍引冤仇1
“不要,为什么?是梦,一定是的……”轻纱罗帐,素手沾巾。一旁的玉岚泽双目浸泪,满是怜惜的擦着郦语焓额头上的汗珠。
但是郦语焓依旧紧闭双目,她在不停的挣扎着,似乎将自己所有的痛苦都发泄给梦魇一样。
语焓啊,你平日里从来是不掉一滴眼泪的。那夜即使是那样危机的关头,你依旧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虽然泪水决堤的流着,但你依旧继续着你的坚强。从来就没有屈服过任何人,甚至命运。是真的么,或者只是一个假象。否则此刻你为何在梦中一再否认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呢?否则为何你要这样一直沉睡不肯醒来呢?一旁的玉岚泽一直守着,三天了。她自己几乎也是滴水为进,因为她希望郦语焓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是她,这样现在举目无亲的郦语焓是否可以因此而不再那么孤独而寂寞?每次想到这里,玉岚泽秀丽的额头总会打成一个旁人无法解开的解。
“岚泽啊,吃点吧。这里有娘守着。”可能是想的太投入,玉岚泽竟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母亲已经推门而入。
“娘,语焓一直在说胡话,她开始说胡话了。是不是证明她就要醒了呢?娘,语焓她好可怜,她没有地方可以去,我们留她在我们家好不好?您忘了么,您还是她的义母呢?”玉岚泽的声音迫切而让人怜惜,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似乎要哭了出来。
“啊,不要啊。爹,娘……”许是玉岚泽的话感人肺腑,震动了郦语焓。未等玉岚泽的母亲回话,伴着一声让人撕心裂肺的叫声,郦语焓挣扎的坐了起来。睁开的双眼被血丝和泪水溢满。
“你终于醒了。”玉岚泽的话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我,岚泽,义母。”微乱的青丝散在苍白的面颊,黑白分明的印证着她的无助与虚弱。若不仔细认,似乎没人能认出眼前这个小女孩就是终日神采奕奕的丞相千金——郦语焓。
“太好了。”
“我,我,我饿了。”此刻的郦语焓多希望将梦里的话对着眼前的母女说一遍,然后得到一个她要的答案。但是当她下意识的看见自己的伤口时,她明白,那不是梦魇是魔魇。
“哦,好。来人,快把饭端上来。”像是早预料好了一般,玉岚泽的眼底依旧波澜不惊。
无声无息的,曾经这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也幻想过。有一天,睁开眼,看见彼此,接着坐在一起吃早饭。然后告诉别人,天下有不散的宴席。但是,今天一切似乎是如此的怪异。连坐在一旁的玉母都不得不用任伤感取代平静。
“不好了,王妃。”突然一个婢女闯了进来。
“什么事,有这么好大惊小怪的。出去说,语焓才醒,别扰了她。没规矩。”一向温柔慈祥的玉母一下子沉下脸,怒斥着丫鬟。于是起身,两个人消失在门外。
第6章:浮萍引冤仇2
恩,岚泽快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有神采啊?”郦语焓口气淡淡的,看向一旁的挚友。
“是啊,很不错呢。感觉是不是好多了啊?”吃过饭也梳洗过的郦语焓的确是轻灵而别致,只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让人甚是担心。昏睡了三日终于醒了,一如坚强的她。不哭不闹的试图让生活步入正轨,但是醒后的十多天来,她的生活从此缺少了一个关于笑的表情。她不去问关于家人尸首的去处,亦不去调查家人的死因,甚至关于外界的一切和玉府的一切她都没有过问半句。她是早有打算还是怕给旁人添乱?平日里母亲在时,她的脸上总是泛着柔和的笑意。只是那笑意根本笑不到她的眼底,朋友?语焓,是不是这样的陪伴对你就已经足够了呢?那就让我这样陪着你,握着你的手,无论发生任何事。
“你傻了?看我长的太玉树临风?”郦语焓在玉岚泽面前挥了挥袖子,口不择言的调侃道。
“是啊。”玉岚泽努力将自己从沉思里拉回,半真半假的应付道。
“郡主,王妃要你过去,说是有要事商议。”一个婢女恭敬的对着玉岚泽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打发走了下人,玉岚泽回头对着郦语焓说“语焓,你在这安心呆一会,我去去就来。回来我带你去赏鱼。”于是,便匆匆离去。
郦语焓苦笑的对着好友的背影,热泪盈眶。
“娘,怎样了?上次的推测有证据了?”玉岚泽一脸严肃的对着自己的母亲。
“是啊,岚泽。你看这信。”
“这信,怎么了。和正常的要挟信没什么分别啊,只不过是这人胆子未免太大了,居然威胁到我们玉府来了。”年轻的脸上写着自负的表情,这样年纪这样地位的女子是否算是理所应当呢?
“到底还是孩子,你看。”玉母无奈的笑,顺手指向信被刀刺破的地方。
“这,奇怪。怎么在这里没有字迹啊?”玉岚泽抬头看着玉母,一脸疑问。
“不是没有字迹,是字迹自动消失了。”玉母续道“这是一种江湖上消失百年的剧毒,无色无味无形,通常被人装在陶瓷瓶中。这种气体一旦挥发变会将所有由包含黑色与红色液体的容器化为无形,当然,所谓黑,有墨;所谓红,大多数是指人的血液,而包含血液的容器当然是人。”
“那人,岂不是要灰飞烟灭了?这到底是什么毒怎么这样惨忍?”说出自己的猜测,玉岚泽的脸色瞬间煞白。
“没错,这原是天堑门的奇门之毒。天堑门是江湖上最神秘的门派,只是天堑门一向在江湖上若隐若现,你郦伯父一家是文臣怎么可能惹到这样的人物?至于这种毒名为‘湮魂戒’,相传一百年前天堑门发生了内部纷争,而这种毒也失传了。”玉母紧皱额头。
“这又说明什么?江湖上会再次掀起血雨腥风么?那母亲又怎么确定一定是天堑门的人呢?天下奇毒众多,母亲会不会弄错了呢?”此刻的玉岚泽思绪万千,也许她应该恐惧,但是她的眉间多半是为挚友担心的神情。
“不可能错,以那夜与我交手的白衣人的身手和郦家当日的惨状以及第二天清晨郦家宛若无人一般的种种迹象,足以证明是天堑门。而且这封信上的迹象也明显表明是发信人曾使用‘湮魂戒’,看来此人武功奇高,竟然能将残留在自己身上的‘湮魂戒’排出并借此向我们发出信笺。”玉母语气甚是坚定不容反驳。
“郦大小姐,你怎么在这站着。不进去么?”下人的一句轻唤使得门内外的三人都不由的一惊。
“我,哦,我是顺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听到你们的谈话的。”郦语焓的脸上明白的写着做贼心虚。
“没事,没关系。反正也是与你们家有关,只是你最近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我们才不敢告诉你,担心你会受不了。”玉母淡淡的笑着,自从郦语焓认识她这个义母以来,她的义母始终都能在任何情况让她安心。
“那我可以知道那封信上的内容么?”郦语焓走了进来,眼里是不容人否定的坚韧。
“这……”玉岚泽面露难色。
“语焓,这个世界上美才是人心中所选。至于所谓的真皆是人间三千烦恼丝,你可明白?”玉母的声音里听不到任何情绪,目光飘忽。于是,她走到郦语焓面前安慰的拍了拍郦语焓的肩膀。留下一对挚友默默相对。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7章:血染圣雪山1
这究竟是怎样的地方?皑皑的白雪遮住相连的山脉,远处是一片寒梅林,天际偶尔有几只雪白的大鸟飞过。
这里的雪是常年不断的吧?为什么呆在屋中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呢?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木屋啊,起码在构造与外表看来应该是如此的。这里应该曾经住过世外高人吧?淡淡的香从深紫色的香炉飘来,飘逸的紫纱使本来就别具一格的摆设宛若仙境一般。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郦语焓努力的回忆着,她只记得那天她在门外偷听到有人写给玉家威胁信。后来她进了屋,后来屋中留下她与岚泽,再后来她还没等开口就被人点了睡穴。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唯一不变的是她身边依旧有玉岚泽母女陪伴。
她问过岚泽,这是哪里?岚泽说这是圣雪山。她问过岚泽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离开王府?别人都去了哪里,还有岚泽的小弟弟又去了哪?但是玉岚泽只是敷衍过去或是沉默。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信上写了什么?为什么义母会说出那样的话,真是什么?美又包含怎样的意义?郦语焓对着梳妆台一时思绪万千,镜中映出她那张悲伤而无奈的脸。她突然觉的自己活的很可耻,每天她都要呆在屋内不能离开半步。岚泽她们母女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出门弄些吃的回来,今天怎么去了那么久呢?
突然,泛黄的铜镜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郦语焓双目吃痛,于是将脸别到一旁。
“不好了,语焓。你快出来,和我走。”外面是岚泽的声音。郦语焓好奇的动了一下,但随即僵住。义母离开时一再嘱咐,无论什么人在门外喊,她都千万不能出去。除非是有岚泽或是义母在身边。
“语焓,你干吗呢?快出来啊,我娘出事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我的腿受伤了,动一下都好难呢。”玉岚泽的声音越发迫切,郦语焓的心也跟着颤动。她打开门,凛冽的寒风刮的她整张脸好痛。雪花飘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深不见见底的眼中照进了不远处不停流血的玉岚泽。她的腿真的受伤了,担心多于愧疚的郦语焓顾不得其他,飞身冲到好友的身边。什么生死之忧,什么警惕她此刻已经通通抛掷脑后,因为她在意的是眼前的人。
“没人告诉过你,江湖险恶这个最简单的道理么?”郦语焓的前脚刚迈出木屋,还未等她飞起,便觉得脖颈处一丝冰凉。
“哈哈哈,难怪门主说捉这么个小丫头我们来是小才大用呢。”刹那间一阵寒风扫过,郦语焓揉了揉双眼,定睛看了看,不远处哪里还有玉岚泽的影子。那明显就是一个只漏出两只眼睛的灰衣人,不,具体说,那应该是一个狼怪。酷寒的圣雪山,他着一身狼皮在身上,还真是会享受啊!郦语焓心中暗讽。
“又见面了,郦大小姐。”这样既恐怖又熟悉的声音,霎时间使郦语焓浑身的血液全部沸腾。她顺着声音望去,依旧是那夜的装束。只是白衣人的白衣已经改成了白色的动物皮,甚是昂贵。他身边还站着几个和刚刚装成玉岚泽那人一样装束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眼眸都是绿色的。
第8章:血染圣雪山2
郦语焓冷笑一声,回头与荧绿色的双眸相对。“我还以为是什么神仙人物,原来是一群见不得人的狼妖,不过这是光天化日还轮不到你们当道。怎么了,坏事作尽了,怕被人认出真面孔当成过街老鼠啊?那你们干脆去毁容得了。”受过上次那一掌后,郦语焓不敢硬拼。此刻她得知上当,已是又羞又愤。但郦语焓的风格一向是,无论任何时侯都不会在嘴上输给旁人,此刻也免不了反唇相讥。
“毁容?我们毁了你的容如何啊?”
“不行,毁了她的容貌卖了就不值钱了。”
“要不,也值不了几个钱啊。就这种货色,咱哥几个都勉强才……”
“你们这群死狼妖是缺钱花了吧?连毁容加毁声的。卖?你们记清楚了,虽然现在我看不到你们的真正容貌也认不出你们的真正声音,但只要还给本小姐留一口气。一定会把你们揪出来,要你们不得好死。”郦语焓不大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了那群黑衣人的无耻谈话。一句狼妖说的她自己都是一笑,这样贴切的比喻恐怕也只有自己才能吧,但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自己近乎气的浑身颤抖。
“哈哈哈,你还真是天真。难怪传说中郦大小姐是个做梦专家呢!”白衣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依旧是经过伪装的。
“那你想怎样?”郦语焓没理会白衣人的讽刺,不屑的问。此刻,不远处已经出现了两抹熟悉的影子,模糊却真实。
“没想到这个所谓的王妃还挺厉害的么,居然比我预想的要快半柱香时间破了雪雾。”本要回答郦语焓的白衣人似乎感觉有所异常,于是向不远处望去。
“门主,那我们……”
“你们家总烧香啊?要不怎么对几柱香都那么了解,不过你放心。你们这种人死了下地狱都没人要,烧香拜佛充其量只是让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早些回来找你们报仇而已。”郦语焓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结果,话音才落,已经被人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地上。
“你们既然那么大本事,何不一巴掌打死我!”脖颈间的剑一时毫无预料的离开了她,血染红了剑。郦语焓却只是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拭去嘴角的血迹,毫不服输的继续说着。
“马上就有好戏看了,你还理会这个小女孩作什么?”白衣人制止了黑衣人正准备落下去的手,一挥手将郦语焓提了起来。
“你以为我是你手中肮脏的剑么?你说提就能提的?”郦语焓不服输的挣扎,但终归是无济于事。
“事实证明你比我手中肮脏的剑还要脏,我今天就让你亲眼看看那些救你的人是怎么为你死的。”不知是郦语焓无奈的放弃了挣扎还是她被这一句吓坏了,她一下子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你别想伤害岚泽和义母,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就算我和你有仇,她们还和你没仇呢。你这个疯子,杀人狂。”郦语焓的脾气还真是难测,刚刚还很平静很有气概的还击敌人。转瞬间却如同一个可怜的孩子哭闹着。
“看来我这一巴掌还真有效,居然把这丫头打得没火了。”刚才出手打郦语焓的人接道,旁边的人也忍不住大笑。疯狂的笑声在圣雪山回荡着,敌人的笑声是否昭示着自己的悲惨。接踵而来的会是什么呢?郦语焓想也不敢想,就把一切都当作是噩梦吧,现在可以当作是黎明前的黑暗么?她咬破了嘴唇,止住了哭声。白衣人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反映,等她终于再一次恶狠狠的瞪着提着自己的白衣人时。白衣人毫不怜惜一松手,将她丢在了地上。于是,又是一阵笑声。郦语焓摔的不清,这一次她继续着倔强,停止了冷嘲热讽。目光聚集在不远处玉家母女的身上。
“娘,今天这雪雾好诡异啊。语焓会不会有事啊?”晶莹的雪花散在玉岚泽面颊的两侧,使她那孤高的气质愈显不食人间烟火。
“恭候多时了,两位。”白衣人的话打断了正要开口的玉母的思绪。
第9章:血染圣雪山3
不要看见我,不能看见我。”郦语焓将头低下,自言自语道。那样子像是犯错的孩子,一张原本虚弱的脸孔由于毫无准备的暴露在冰天雪地之下而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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