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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学霸-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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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分考生不会因为试卷的难度低就受影响,从出卷者的角度来说,8o分以上的考生,考81分还是1oo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根据学生的英语水平,均匀的分出absp; ; ; ;所以,这样的中低难度考卷,让许多学生大呼痛快,出了教室,还用人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原来以为北大的试卷会很难的,没想到也没有那么难。”
英语水平差的考生表情就难看了,他们属于淅淅沥沥的那种,正好处于出卷者的考察区间,答的困难不说,出门了还要听到高分考生的叫嚣,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这里面,擅长自我心理调节的,就会舒服一些,不擅长心理调节的,自然就要过的惨一些。
胥岸青颇为享受的听着四周的评论,然后悄然的寻找着杨锐。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胥岸青就疑惑的走到蔡桂农跟前,听他们聊天。
没想到,蔡桂农一眼瞅见他,就笑着问了起来:“胥岸青还在啊,答的怎么样?”
“还成吧。”胥岸青多少要谦虚一点。
蔡桂农哈哈的笑了:“别不好意思,老胥是偏科英语吧,正常,你们广东人又要说粤语,又要说普通话,天生要学两门语言,再学一个英语,确实有点累了。”
胥岸青听着蔡桂农的话,表情由热转冷,道:“因为广东人的原因说我偏科英语,不科学吧。”
“哎呀,你看我这张嘴,没个把门的,不好意思,不是说广东人不好,就是开个玩笑,抱歉抱歉。”蔡桂农又笑了两声,还拍了拍胥岸青的肩膀。
“你就怎么判断我偏科英语的?”胥岸青揪着问题不放。他对本次的英语分班考试是势在必得的,而且吸取了高考中的教训,考完以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英语作文也是写在草稿上,改好了才抄在试卷上的,胥岸青自问,没有人能比自己做的更好,他正是志得意满找存在感的时候,被蔡桂农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爽是理所当然的。
蔡桂农愣了一会,看看身边的邱夏和侯兵,无奈的道:“我这不是看你出来的晚吗?考的好的,一半个小时就交卷了,我们几个都是挣命的,才考到现在。”
邱夏也道:“是呀,我们宿舍的杨锐,毛启明和董志成,都是一半个小时就交卷了……”
“杨锐提前交卷了?”胥岸青打断邱夏的话。
“是啊,他这阵去图书馆了吧,侯兵和杨锐一个考场的,你看到没?”
“用了五六十分钟吧,杨锐是最早交卷的一批。”侯兵摸着后脑勺想了一会。
胥岸青呆住了。他本人是将这场考试看的无比重要,希望一雪前耻,却没想到,别人根本不当回事。
毕竟,这次考试又不是高考,就是个分班考试,8o分以上的去a班,6o分以上的去b班,不及格的去c班,理论上说,这就是8o分万岁,6o分九千岁的考试,看着差不多了,交卷并无影响。
像胥岸青这样认认真真答满9o分钟的学生,都是站在分班分界线上的学生,成绩好的和成绩差的,都早早的交卷玩去了。
杨锐自然也不例外。
胥岸青想明白了,满腔热血顿时冰冷如雪。
“怎么就交卷了!”胥岸青简直愤慨。
蔡桂农等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两天后,英语分班考试的成绩公布。
全校数千名新生,总共考出了4oo多名满分,95分以上的过千人,当然,也有两三百号没及格的偏科生,不得不进入c班,从基础重新补起。
胥岸青得到了满分,反而气的狂,因为杨锐也是满分。
若是就时间来算的话,胥岸青还默默的输了。
虽然没有人知道此点,可胥岸青自己知道啊,心里的一股子气,也是越冒越旺,偏偏他毫无办法。
睡在胥岸青上铺的左立言蹭了胥岸青几顿饭,却是看出了胥岸青的不爽,给他出主意说:“接下来几天是咱们系的分班考试,你好好准备一下,给他们来个下马威。”
胥岸青顿时有了动力,先请左立言到校外的小饭店搓了顿大餐。
院系的入学考试,远没有全校性质的英语分班考试来的正规,差不多都是随堂考的,对生物系来说,需要考的就是四门,数理化和生物。
不同于全校性质的英语分班考试不同,院系老师自己出的题是怎么难怎么出,纲与否也不在乎,因为这并不牵扯到分班,就是老师们自己摸底考试。
于是,第一天的高数课,准备提前交卷的胥岸青就被最后一道大题给难住了。
自学微积分什么的,对北大学生来说可以说是正常,胥岸青也是自习了许久。
但是,微积分和微积分的难度也是不同的。
就像是中学奥数题能难住很多大学教授一样,微积分的题目难起来,也是非常的丧心病狂的。
给本届生物系代课的高数老师郑岳松同志,就特意准备了一道难的求极限题。
就这道求极限题的难度而言,别说没有自学过微积分的学生了,自学过的也是白瞎,更进一步的说,普通的数学专业毕业生看到题目,也会想揪头的。
偏偏胥岸青想得一个满分振奋精神,一个猛子扎进去,就再没有出来。
尤其是看杨锐提前交卷以后,胥岸青的大脑更是转的恨不得烧干脑液。
实际上,杨锐也没做出来最后一题,他只是察觉到题目过自己的水平,就果断放弃了而已。
学生物的需要高数基础,但也不能一下子就跳跃到数学系毕业生的水平。
郑岳松出这道题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让学生们冷静一下头脑,免得这些天之骄子们太过于自以为是。郑岳松就没指望有人做出来。
杨锐很冷静的猜到了郑岳松的意图,他当年也是做过补习老师的人,看到题目的时候就总是喜欢猜测出题人的意图,郑岳松出的最后一题,且不说思考的门槛,仅仅题目的计算量就不适合9o分钟的考试,杨锐自诩没有高斯的天才,于是毫不犹豫的撤出了。
天底下的难题多了,又怎么可能有人全做得出来。
就以著名的哥德巴赫猜想为例,人类用了几百上千年,无数的天才前仆后继,依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谁要是脑袋抽抽了,把这个题目放在考卷里,再牛的满分学生,除了放弃也是无路可走。
郑岳松出的题虽然远不及此,可是以9o分钟设限,还是难的不可思议。
胥岸青却是彻底陷了进去,草稿纸写了一张又一张,写完一叠又要一叠。
而每写一张,胥岸青的心情都会灰暗一些,觉得自己败了杨锐一阵。
因为在他看来,杨锐肯定是找到了某种简练的方式来解题,所以没有用多少草稿纸,就提前交卷了。
这是胥岸青第一次体会到庸才和天才的差距。
在此之前,他都是俯视着庸才们的,因为俯视的高度太高,以至于看不清庸才们的渺小。
这一次,胥岸青自觉仰视着杨锐,而且在用草稿纸的数量,衡量着两者的差距。
多么好的量具啊!
胥岸青一边在草稿纸上奋笔直书,一边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更令他绝望的是,直到郑岳松宣布考试结束,他依然没有做出答案来。
等于说,他现在用去的稿纸,远不能度量杨锐的高度!
胥岸青心情无比的烦躁,将试卷一把丢给老师,就追出了课堂,找到杨锐,问:“最后一题,你怎么解的?”
再次面对杨锐,胥岸青实际上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他甚至特意远离杨锐,就等着入学考试大胜以后,将之全数倒在杨锐身上。
然而,今天的数学测试,胥岸青绝望了,之前的准备,也被他丢了个一干二净。
“或许,高考43分的差距,就是这么大。”胥岸青站在杨锐对面,观察着杨锐,越看越是自卑。
比身高,比帅气,比身体,比英语,比数学……比着比着,胥岸青的眼眶子就红了。
杨锐被红眼圈的胥岸青给吓了一跳,想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问:“最后一道求极限?”
“是。”
“我没解。”
“没解?”胥岸青一呆,转瞬怒了:“试都考完了,你怕什么?我还能抄了去?”
“我真没做。”杨锐无比的诚恳。
“真没做是啥意思?”胥岸青的脑液已经烧干了,现在完全转不动了。
“真没做就是没做的意思,我看那题太难了,觉得剩下的时间做不出来,就交卷了。”杨锐老老实实的回答,免得刺激了眼前的怪人。
胥岸青像是灌了沙的轴承似的,想啊想,想啊想,终于想明白了。
“你没做?你没做最后一题,就交卷了?”胥岸青如同现新世界似的叫了起来。
“是啊,没做。”
“我做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胥岸青指着自己鼻子狂笑。
杨锐讶然:“最后一题你做出来了?答案是啥?”
不止杨锐,好几个学生都好奇的围了上来。
胥岸青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鸭子,笑声骤停,转瞬大声道:“我没做完,做了一半。”
“看你用了好多草稿纸,郑都心疼了,没做完可惜了,说说解题思路呗……”左立言以捧哏的姿态出现。
“思路……我这个没做完,思路也没完全体现出来。”胥岸青当时就闷头算题了,实验性的算式又哪里能体现得出思路。
左立言一看,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赶紧亡羊补牢,说:“没关系,思路没体现出来,只要有一式半式的挂卷子上,都能得分。”
“我没算完,算式没往上写。”胥岸青当时都绝望了,觉得杨锐做完了题提前交卷了,自己拖满9o分钟才做了一半不知是对是错的算式,又怎么好意思往试卷上写。
左立言登时无言以对。
杨锐瞅着胥岸青的脸色不对,安慰道:“没事没事,大家都是零分,就当满分是9o好了。”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零分。”旁边人也笑着安慰。
“恩,大家都是零分,都是零分……”胥岸青将这句话念了两遍,眼眶子都红透了,水汪汪的似桃花眼一般。
……。。。
第268章 闷歌行
除了胥岸青自己,没人将高考的排名放在心上,事实上,除了各省的状元们以外,也很少有人在乎高考排名了。
大家都被大学给迷住了。
大学是一块美妙之地,这里风景优美,环境和谐,生活悠闲,而且集中了人类所拥有的一切知识和经验,是的,一切知识和经验,从核弹的制造原理,到拼酒的方式和泡妞的技术,在大学里都能找到,你只是需要一个好的切入点而已。
只具有参考价值的入学考试,根本没有被学生们放在心上,大家轻飘飘的完成了物理、化学和生物的入学考试,就奔着自己喜欢的项目而去。
北大有中国最系统的社团体系,比如有名的五四社,56年建立,诞生了一大批的小说家和诗人,当然,还有些既不会小说也不会诗歌的就变成了著名批评家。
后世有名的山鹰社的前身是北京大学登山协会,攀上了多个7ooo米以上高峰,此时尚有多名国家级运动员,实力雄厚。
北大图书馆更是厉害,这里也是杨锐选择北大的原因之一,8o年代3oo余万册的馆藏量独占鳌头,更有每年巨量的经费采购新书。
后者才是杨锐所看重的。同样是大学生,地方普通大学的学生,可能一年都见不到两本外文期刊,北大的学生却几乎能见到所有的外文期刊,尽管很多学生并不需要或不在乎这种资源,但对于有志于科研的学生来说,这种资源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杨锐可以就此跟踪全世界的最新研究进展,参考他们的现,不断的跟正自己的研究计划……
就算只想做一项“填补国内空白”的技术,你也得先看老外的文章才有得抄,而且看一篇也不够,你得综合多篇文章,才能将人家的文章抄出来。
没有网络,没有图书馆资源的普通高校,在8o年代,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研究型大学,或者他们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没有外汇经费,买不起外文期刊,那别说门槛了,等于是车票都买不起。
自拿到图书证的两周里,杨锐就把所有时间都泡在了北大图书馆。
他已经浪费了几个多月的时间在高考和随后的实验室整理上,必须花时间将之追回来。
8o年代的生物科技展,远比人们所熟悉的半导体科技展要残酷,几个月的时间,足够一批资本将前途远大的生物公司捧上云端,然后再摔入地狱了。
一些展方向被证明是前途远大,一些前途远大的展方向被证明是死路一条,一些死路一条的展方向被证明能独辟蹊径,一些独辟蹊径的展方向又被证明是逗比之路……
生物技术在曲折中展,可要是不按照人家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只想着跨越式展,那不叫走捷径,那叫攀岩。
杨锐从新生们的视线中消失了,胥岸青依旧未能愉快起来。
他跌跌撞撞的完成了考试,应试的感觉却越来越糟。
胥岸青本来就比较擅长数学和物理,不擅长化学和生物,可在生物系,数学和物理的要求是b级的,生物和化学的要求却是***的。
自然,入学考试的难度也是极高的。
大一的化学入学考试,试卷上就满是手性、亲电试剂、络合物……
没有自学过有机化学的学生,在这样的试卷下,连6o分都考不出来,自学过有机化学,学的不够全面的学生,考6o分一样困难。
这也是胥岸青自中学以来,第一次得到不及格的分数。
大学的一切都糟透了。
失意的胥岸青脑中,只有这个想法。
“晚上去喝酒吧。”同寝的左立言看胥岸青心情不好,说:“今天有人组织未名湖畔的茶话会,据说有酒有肉。”
“不要钱?”胥岸青强颜欢笑,免得被其他人看出什么来。
左立言笑说:“哪能不要钱呢,就是成本价,出厂价销售,不赚钱,白贴运费和劳力。遥感系的刘大眼组织的,他们家好像是酒厂的。”
“啤酒?”
“白酒,啤酒多贵啊,除了你这样的,没几个喝得起的。”
胥岸青皱眉,他读书的时候喝过几次啤酒,白酒却很少碰,问道:“白酒怎么分?一人卖一瓶当场灌?”
“学外国人呗,论杯卖,一杯几毛钱,谁都能喝得起,喝醉了就躺草地上。挺有意思的,去不去?”
“去,为啥不去。”胥岸青一咬牙就要出去。
左立言赶紧拉住他:“现在去太早了,晚饭后才开始,说是要喝到凌晨……”
“咱们自己买了酒去喝,给他们暖场。你叫几个人,愿意去的,我掏酒钱。”胥岸青的老爹在军区,颇有些额外收入,向来是不缺钱的。
左立言一笑:“最好再买点吃的,光喝酒空落落的。”
“钱给你,爱买什么买什么。”胥岸青甩手就拿了五张大团结出来。
1o元是现在最大面额的钞票,如果用来购买劳动服务,比后世的1ooo元还耐用。
5o元用来买东西,省一点够一个班吃。
左立言兴致勃勃的出了门,呼朋唤友的,一会儿就喊出了二十多号人。
带着酒肉菜回来的诸人,再吵吵嚷嚷一阵,最后拉出了一支百多人的队伍。
胥岸青理所当然的走在队,被一群人簇拥着向未名湖而去。
虽然队伍里的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胥岸青是谁,但就胥岸青本人的感觉来说,带领着1oo多人的感觉还是很快乐的。
一行人到了预定地点,有几名学生正操持着摆桌子,放椅子。
桌子是模拟成酒吧的形式,以比较高的桌子组成一个不大的吧台。背后的酒柜用一人高的书柜代替。
椅子故意散落在河边和树下,以三到五个的居多。胥岸青等人不客气的选了椅子坐下,然后高喊着上酒。
左立言屁颠屁颠的将食物分散到了各个桌子,然后每桌放一瓶酒,要喝完了再拿。
摆桌子的学生见他们自带了东西,也没有干涉,本来就是很自由的聚会,谁也不管谁的事。
胥岸青猛灌了几口酒,顿时觉得心情好了。
“做人要大度一点,不纠结在小的地方,目光长远,向前看,不向后看。”胥岸青给自己灌酒的同时,顺便灌了一桶的心灵鸡汤。
左立言笑着给他倒酒,赞道:“就是这么个道理,再怎么说,你也是广东省状元不是?谁比谁差啊,对了,我看你前两天的拳也打的好,家传的本事?赶明儿教教我。”
“大洪拳,不好学,最少得练三年,才学个皮毛。”胥岸青说着做了个架势,霎是威武,引来一阵的叫好声。
“好功夫!”
一声赞,把胥岸青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杨锐?你怎么来了?”胥岸青醉眼迷离的望着走进自己的人。
“我听说今天有个什么聚会,就出来逛逛,坐的久了,屁股都疼。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的高中同学,王国华,北京理工大的,曹宝明,冶金机电学院的,黄仁是北京二外的,还有刘珊和许静,刘珊是对外经贸大学的,许静是北师大的,这位是李学工,北京铁道学院的,何成,北京化工学院的……”
时隔数周,趁着大家开学的空挡,杨锐总算是锐学组在北京的人,都给召集了起来,至于不在北京的同学,那就只能写信和假期联络了。
现在的交通和通讯条件如此,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杨锐仍然坚持分润锐学组名下产业的利润,并且开始让组员们自己写账单,做会计,这也是目前维持组内联系的现实办法。
王国华等人笑着与北大生打招呼。
现在的北大根本不限制校园内的出入,大学之间互相串门是理所当然的事,如果用某些大人物的说法,这也是防止学术近亲繁殖的好办法。
包括左立言在内的新生,都热情的招呼起了王国华等人,刘珊和许静更是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这一帮子出来的都来自男生宿舍,一个女生都没有,两朵红花自然要得到优待。
更有人好奇的问:“你们不是北京的吧,怎么考了这么多北京的学生?”
“我们都是跟着杨锐报的。”王国华很得意的描述自己等人的奋斗史。
就高考而言,他们是典型的成功者,从2oo分复读到北京的重点大学,也堪称是传奇了。
虽然北大学生中,不乏这样的实例,但是,当这样的实例一连几个出现在大家面前,还是令人赞叹不已。
杨锐的锐学组和他的高考复习方式,也不禁令人啧啧赞叹。
一会的功夫,杨锐在众人心目中的概念,就再次被更新了。
更有人喝着酒笑问:“杨锐,你这个锐学组还加不加人了?把我也加上呗。”
“加,怎么不加,不过,我们锐学组加人是要考试的。”杨锐也高声回了一句,两人就在草地上隔空喊话。
对方依然无惧,说:“咱们最厉害的就是考试了,你说,考啥?”
“1oo本书的读书笔记吧,截止一个月内。”杨锐说出早已想出的题目。
“什么书?”
“随便什么书,看读书笔记的水平,不看书的水平。”
“那一个月后呢?”
“一个月后换题目,到时候再决定。”
“写了读书笔记,就能进锐学组?”
“读书笔记是门槛,能不能进还要大家投票,还得有人推荐。”
“这么麻烦。”
“就是个小社团,志同道合的加,不喜欢的就不加,简单。”
胥岸青听着杨锐和其他人的对话,突然觉杨锐再次成为了众人焦点。
胥岸青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辣的连连咳嗽。怒气转瞬即逝,胥岸青将目光放在了波光粼粼的湖面,再落在图书馆的楼顶上。
“风力掀天浪打头,只须一笑不须愁。近看两日远三日,气力穷时自会休。”胥岸青默诵杨万里的《闷歌行》,一遍又一遍,心想:你做你的社团,我读我的书,明年,后年,十年后,咱们再看。
胥岸青一边喝酒一边默诵闷歌行,只觉得肚里的戾气都被吐了出来。
“老胥,老胥!”左立言突然叫醒了昏沉沉的胥岸青:“你喝醉了!”
“啥?”
“你一诗翻来覆去的背,人家诗歌朗诵的同学都朗诵不下去了。”左立言连拉带拽的,将胥岸青拖远了。
胥岸青睁开朦胧的双眼,觉天色都黑了,而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怒吼起了《闷歌行》。
“送我回宿舍。”胥岸青再没有一丝游玩的兴奋感了。
……。。。
第269章 新学科
“这个人有点怪啊。”王国华瞅着胥岸青,手里端着一个罐头瓶子,里面倒了二两白酒,小口的啜着。
“要不是我的话,他可能是今年的高考状元,全国状元。”杨锐说了一句实在话。
“这小子这么厉害?看着傻呆呆的。”王国华颇有点意外。
杨锐乐了:“就未名湖跟前的这块地,你看谁不厉害,扫地的指不定都懂高能物理。”
王国华显然没看过射雕,“噗”的一声笑出来了,说:“别高能物理了,普通物理都够去下面的学校当老师了,扫什么地啊。”
“人家也许就不想去下面的学校当老师呢?”曹宝明插了一句,他端着一个搪瓷杯子,里面倒的也是白酒。
王国华立刻反驳:“不想去下面的学校当老师,反而愿意扫地,你这个没有逻辑。”
“呦呵,知道讲逻辑了。要我说,这位就是被打倒了,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打倒的也该平反了,再说了,懂高能物理就算没平反,也不至于扫地吧,外面的学校大把的要人呢,北京的不行,咱们河东的还不是求贤若渴?”王国华是当真的辩论,妥妥的铁杆粉。
曹宝明抬起铁柱似的胳膊,轻柔的喝一口二锅头,道:“这人是学高能物理的,去了河东省,不是什么希望都没了?留在北京,就是留着机会,锐哥,对不对?”
到了北京,大家就不是单纯的同学关系了,曹宝明又比杨锐小半岁,锐哥锐哥的很是顺嘴。
杨锐笑的饶有兴趣,道:“又不是真有这么个人,我怎么知道对不对。”
“这不是聊天嘛,瞎聊总得有个目标吧。”曹宝明摸索着搪瓷缸子,用鼻子嗅酒味。
“说到目标,你们有什么新目标了吗?”杨锐环视一周。
“我准备继续健身,先把腹肌练出来。”曹宝明摸了摸肚子,颇为神往的样子。
“上次洗澡,记得你还有腹肌呀。”王国华很是奇怪,刘珊已经是羞红了脸。
曹宝明摇头:“六块腹肌算什么腹肌,今年要把八块整出来。”
他用力绷紧肌肉,胸大肌一跳一跳的。
杨锐叹口气:“不是这种目标,不过也算是吧。”
“你的目标呢?你的目标又是什么?”刘珊少少的喝了一些酒,脸颊有些红。”
“我正在重新做实验室,现在的目标,就是先把实验室做起来。”
“我来帮忙。”何成像是在学校一样,马上举手说:“我来给你做实验助手,我的目标就是做实验。”
“我也可以来帮忙。”黄仁摸摸后脑勺,笑道:“在西堡中学的时候,只觉得一天忙忙碌碌的好辛苦,现在闲下来了,又觉得挺无聊的。”
“等我实验室好了以后,叫你们。我现在正请人在中关村找位置呢,差不多也该找到了。”
“太好了,到时候,我可以帮你翻译文章,我最近自学专业英语呢。”黄仁也喝的有点摇晃,想到什么倒出什么。
实际上,就黄仁刚刚入学的英语水平,别说翻译专业文章了,翻译普通新闻都有难度。
不过,天大地大酒场最大,杨锐自然是乐呵呵的同意了。
这场酒,喝到了半夜两三点。
到走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混乱了,杨锐被拉到了中文系的圈子里,因为83年的北大中文系号称是高考班,一口气录了9名高考状元,不知说到什么,将杨锐这名状元也给拉了过去。
曹宝明被拉进了篮球队的圈子里,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是外校人的身份,就被一堆酒给灌趴下了。
只有刘珊和许静受到了优待,没有喝醉,但也喝的朦朦胧胧,最终找了一间女生宿舍,就那么睡倒了过去。
第二天,刘珊睡到中午才醒来,宿舍里却只剩下了三个人。
刘珊将许静拍醒了,自己洗漱一番,喊道:“我先出门去了。”
许静不清醒的嗯嗯两声,像是冬眠的母熊似的。
刘珊穿戴整齐,顺着林荫路,走到了图书馆。
杨锐果然呆在里面看期刊。
不像是普通人查资料或阅读,杨锐看期刊的度是很快的,因为他不是真的在看期刊,而是在与脑海中的资料做比较。
作为大脑玄妙的一部分,杨锐脑海中储存的资料可以尽情的调阅,查找,功能强劲之极。
因此,他比较资料的度也远远过两本书互相对照的程度。
某些情况下,杨锐只看期刊中的一段,就可以判断出脑海中有没有相同的论文。
如果有相同的论文,那自然不用再看,以此作为新展的标记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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