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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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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政轻声在林冰耳旁道,林冰身子微微一颤,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星眸微闭,卫政索到红唇,咬了下去。两人都是情不自禁,沉醉于这种情爱的氛围中……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过得一会,又有士兵高喊,“有贼!”

    卫政和林冰被打断,不由有些气闷,掀开营帐一看,只见营寨中鸡飞狗跳,一个白衣青年被那些士兵撵的四处奔走,最后被围住,看到卫政,高喊一声,“表哥救我!”

    卫政连忙别过头去,心中碎碎念,“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

    卫政不认识,可是林冰却看出来了,那白衣青年正是池家的大小姐,卫政的表妹池非,轻轻一喝,“住手!”那些士兵听着这少年喊卫政表哥,就已经看出蹊跷,本就是进退两难,这会听着林冰喊住手,都是齐刷刷停下。

    池非被林冰带到营帐之中,见卫政满面寒霜,轻轻吐了一下舌头,腻腻的朝林冰叫了声,“嫂子好!”然后又扯着护士服,“嫂子这衣衫好漂亮啊!”

    林冰的脸霎时羞红,刚刚仓促间出去,还没来得及换,想必刚刚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见着了。她看了看池非,小丫头一脸忠诚,又觉得这她非常纯真,不好责怪,却听卫政冷冷一哼,“你怎么来的?”

    池非被卫政踢过一脚,对这个表哥有点惧怕,不过她生性好动,向往做巾帼英雄,这会有了随军的机会,自然是不肯放过,当下眼巴巴的看着林冰,林冰果然心软,横了一眼卫政,柔柔的问道,“非非,告诉姐姐,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我想从军,可是爹爹不肯,听说这军队是嫂子的,所以就偷偷藏在粮草堆中,跟着过来了。”她开心的一笑,似乎是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高兴。

    卫政往她身上一看,果然还有些杂草,手中拿的包子都变成了黑色,狼狈不堪,心中越气急,这都是什么人啊,当下猛地一喝,“你这是胡闹!”

    池非眼泪汪汪的,可是又不敢反驳,林冰也怪这小姑娘不省事,却还是柔柔的道,“非非,这从军不是儿戏,是要上战场的,到时候就算是姐姐还有你表哥,都没有闲暇护住你!”

    池非连忙摇头,“不用的,不用的,我会武功!”

    卫政简直无语,“就你那三脚猫?”

    “呃……”池非破罐子破摔,“不可以么?”

    “明天找人把她送回去,真是麻烦精!”卫政见她这样子,直接做出决定。

    池非却是可怜兮兮的道,“爹爹他们已经走了好几天了,追不上了!再说了,表哥你也说过路上盗匪横行,兴许跟着你安全多了。”

    林冰想了想,往卫政看了看,道,“带到姨母入土为安,让菲菲随着那些宫女太监一起回帝都吧,那里高手不少,想必能够护的住。”

    卫政生出疲累之感,“算了,就这样吧……”

    ——————————————

    小苏:好吧,反正也没人知道我今天只更新了一章



………【第一七二节 挖出好东西了】………

    池非虽被卫政勉强留下,可是却被限制的死死地,而且一定要跟着宫女宦官的车队,寸步不能离。可怜池非一心想做什么巾帼英雄,到头来还是得与脂粉为伍,不由很是郁闷。

    这几日,卫政也不给江英提起说秦皇陵双数层的地图有了些眉目,也不提起再去探探秦皇陵。整日下来也只是和张飞饮酒取乐,平平稳稳一路西行。

    西宁乃是先秦古都,意为“御西而宁”。帝国也曾定都于此,但其后因为西戎缕缕来犯,陇西反贼日盛,中宗意为西宁不宁,便始迁都,不过西宁却还是一直是西陲重镇,繁华无比。

    此时西宁城已是晚间,虽然城内灯光已经暗淡,可是城门处却是灯火辉煌,两旁站着的士兵直挺着要,手执火把,一动不动,身着帝国官员服侍的臣子恭恭敬敬候在城门之处,中间围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胖子,正是西宁太守魏索,他于几日前便听闻骁卫军要在今日入城,一点也不含糊,从下午便顶着烈日开始守候,惹得脑袋晕也不肯离开,不停有官员让魏索回去,魏索只是语重心长的向自己部属感叹,“皇后娘娘生前有恩于我,今凤灵初驾,是我等之万分幸事,一点也怠慢不得。”

    待到他将这句话复述百遍,这是暗夜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便有一个探马飞奔而来,直接奔到魏索面前,“大人,皇后娘娘的灵车到了!”

    魏索脸露欣喜,再往前一张望,果然在不远处起了火光,他一摆手,西宁成内外都开始燃放鞭炮。过得一会,一条火龙蜿蜒而来,当先是一个年轻女将,一左一右各有一白袍青年公子,腰间各悬长刀,**骏马被炮竹声引得阵阵嘶鸣。魏索脑子转的快,一眼便看出那女子定然就是卫政的夫人,骁卫军的统领,冲上去便朝林冰道,“林中将辛苦了!”

    林冰微微一笑,看到西宁城这阵仗,她的想法先入为主,既然魏索和红玉的父仇有关,心中只想这两父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演的好。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冰也是下的马来,拱手一叹,“听闻魏大人守了一天,也是辛苦了。”

    魏索连称不敢,说是臣下应该如此。他往后一张望,虽然面上不表现出来,但心中对于林冰这样一个女子作为骁卫军的统领有些轻视,将林冰身后那两个年轻公子也不说话,当下上前几步,问候道,“卫公子好,江公子好!”

    卫政与江英相视一眼,没想到魏索竟然将他们两人都认了出来,原来骁卫军在潼关休整的时候,魏源便派人绘下卫政和江英的画像,百里加急送了过来,这才让有心的魏索利用上了。

    卫政和江英下马回礼,魏索自然是提了和魏源一样的要求,魏索到底是他儿子的父亲,那惨烈的哀号,一点也不比魏源的弱了。

    魏索几次哀恸而死,待到他勉强恢复神智,这才沙哑着声音朝卫政江英道,“两位公子见谅,魏索抑制不住悲痛,这才有所失态,今日眼见着不能陪伴两位公子夜游西宁,希望明日能有此荣幸!”魏索说的有气无力,卫政和江英也不想遭遇那官场一套,点点头,看着魏索被扶了下去,“真是好人啊——”卫政怪声怪气的道。

    江英望他而不语。两人并肩徐徐进城。

    帝国地大城大多有一个相似。便是有鎏金河支流将整个城分成东西两城。皇后地灵车直接开往了先朝建于西宁地大明宫。而卫政他们没有这样地待遇。让骁卫军入了营。往城东地一处旧宅院子住下了。那宅院显然荒废已久。是近些日子才重新翻修。斑驳地墙壁还没有来得及修补。卫政车马一停。待到红玉下地车来。看到这宅院。竟然嘤嘤哭泣起来。

    “红玉妹妹。怎么哭了?”林冰有些奇怪。帝都像这种宅院很多。大多改建成了寓所或是留待以后被新到地官员富商买下。并没有什么奇怪地地方啊。

    红玉长袖抹泪。悠悠然道。“这里是红玉小时候成长地地方。今天重回故地。所以心中有感。倒是失态了。”红玉说这话时眼巴巴地看着卫政。希望能够让眼前地公子哥稍微重视点。卫政却是面无表情。

    再往内走上几步。便听到司马莲和张飞两人闹哄哄地扭在一起。只听那土地老人家哈哈大笑。“我就说这些老宅子地下肯定埋了佳酿。你还不信。这会输了吧?”

    原来张飞和司马莲因为身份特殊。也没什么顾忌。比卫政进去地早。这两酒鬼稍微安分点就想着喝酒。便开始打赌。以这个宅院地下有没有深藏地好酒为赌注。张飞显然没有料到司马莲在土中地能耐还有他那特有地对酒很有感觉地鼻子。显然是输了一阵。哇哇叫着让司马莲分出一点。明言见者有份。

    卫政脑袋一偏,忽然想起或许这地下还有什么当年元朗案件留下的线索,朝司马莲望了一眼,那老头有酒就不认人了,卫政只好摆出事务所所长的面子,威逼利诱之下,司马莲万分无奈,再次潜下土中。卫政挥退左右,只留的张飞和林冰红玉在旁边,过得一会,司马莲从地下冒出,抱出一个精致的青花瓷坛子来。

    “老头,让你找东西,你又去找酒去了?”

    司马莲神色一窘,连忙摇头,“这里面虽然是些液状的东西,但是沉得很,显然不是酒来着。老人家找不到其他的,看着奇怪,便将它带了出来。”

    卫政也不好怪他,从他手上捧过青花瓷坛子,里面的东西晃晃悠悠如水,果然是沉得厉害。他将那塞子一拔开,凑近一闻,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这东西竟然有毒!他连忙将头扭开,手腕轻轻一翻,将那东西往外倒出一点,月光下一颗颗银色的珠子非常闪亮。

    “水银!”在场众人都是轻叹,这东西听说在秦代以前是比较常见的,可是后来却是非常珍贵的装饰物,原因只在于秦皇修建陵墓,要以珍珠明玉为日月星辰,要以水银建造江河湖泊,全天下大肆搜刮,全部都堆往骊山秦皇陵,这才造成水银的稀少。可是这帝国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家中却藏有这样珍贵的东西,看来事情远远不是想象中的简单。

    卫政抱着青花瓷坛子看了一阵,又递到司马莲手上,“老头,你对这个比较了解,说说他年代已经有多久了吧。”

    青花瓷乃是陶土构造,自然逃不出司马莲的眼睛,他略略一看,“千年以上!”

    “你确定?”

    “你不相信老人家我的眼光?”司马莲反问,显然还是有些气哼哼的。

    卫政不会不相信司马莲的眼光,而是不敢相信这些东西竟然会藏在一个普通官员的家中。

    “你们先进屋去,冰儿,你将江英唤到我房中来。”

    几人都是比较奇怪,却也架不住卫政,等到江英到来,卫政将这青花瓷坛子递到江英手上,他也是见多识广之辈,自然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你说这青花瓷坛子还有这水银从何而来?”卫政开门见山。

    “就算是帝都皇宫中,想要寻到这么多水银还有这般珍贵的古瓷器都是为难,我想这东西的出处只有可能是一个地方!”江英顿了一顿,望着卫政,两人同声道,“秦皇陵!”

    “可是依据地图,水银存在于三五七层中,而这青花瓷,在那个时代几乎是绝无仅有的珍贵物品,而传说中的宝坑也至少是五层六层,我们前些日子才去了一层,可是那里完全没有被破坏,你说元朗怎么可能达到那么后的层次?”卫政直接将心中疑虑说了出来。

    江英也是摇头表示不解,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会,江英才道,“你房中不是有元朗的女儿么?干嘛不问问?”

    卫政拍拍额头,淡淡道,“那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江英听卫政这般无礼的话语,却不生气,拂袖走出。卫政想了一阵,实在没有什么头绪,等到在外面散步的林冰和红玉回来,才开口向红玉问询道,“红玉,你父亲在获罪之前,又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又或者是特别的表情呢?”

    红玉想了想,“我父亲获罪之前,有段时间非常兴奋,可是后来,又显得比较紧张,红玉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还小,也不觉得有些反常,只是以为之前爹爹升官了,高兴,后来被人惹了,生气了。”

    “升官了?被人惹了?”

    “是啊,爹爹在获罪之前,陛下派了爹爹主持在骊山建设皇陵,而自那之后,魏索往我家来过几次,每次爹爹都非常不高兴,大约就是这些了。”

    “哦,我知道了。”卫政低头思考了阵,隐隐约约探知了些什么,却又不那么确定,只觉的这景龙帝皇陵的建设与秦皇陵有了些牵连,也未为可知。

    ————————————————————

    小苏:早上偷偷更新,不要下架啊



………【第一七三节 城西石匠】………

    西宁城西,有一家钟氏石匠铺,那老师傅非常有能耐,手一摸便能探知石头的纹路,并且能够根据这纹路,雕刻成不同样式的图画,栩栩如生,在西宁都非常出名。

    钟师傅的石匠铺并不大,此时街道上热闹起来,已经有几个粗壮的汉子,**着上身,在一块巨石前打磨着。三个白衣公子徐徐而来,在帝国禁武的情况下,竟然明目张胆的腰悬长刀,不消猜,正是卫政。他这几日显得无聊,便领着女扮男装的林冰四处闲逛,只是后面还跟了个更加喜欢女扮男装的跟屁虫池非,这丫头之前没有在西宁停留很久,总觉得很多地方都没去成,这会好了,跟着表哥身后,又安全,又有财主,再说了卫政对于美食素来有研究,她也能吃上好的。

    “请问,钟师傅在不?”卫政虽然地位较高,但是一向彬彬有礼。

    “我就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赤膊上升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卫政扫了一眼,只觉得传言这钟师傅年纪也是五十有余,怎么会显得这么年轻,四十不到呢?他有些怀疑,“你是?”

    钟师傅似乎有点不耐烦,“我就是!”

    卫政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钟师傅有些疑惑,但还是将这几个素未谋面的客人邀了进去。卫政往里一看,墙壁四处都是灰白,石几上摆满石器,样样精致无比。池非这人不省事,不经过主人同意便四处摸摸。

    卫政尴尬的朝钟师傅一笑,“我家妹子就是这样。”

    那钟师傅倒也不客气,回道,“看公子也不是缺钱之人,你家妹子喜欢,买几样回去便是了。”

    卫政淡淡一笑,这师傅倒也是真性情,林冰看着这些精美石器也是喜欢,从腰包中取出几颗银珠,递到钟师傅手中,随手拿起一个石器挂坠,佩到卫政腰间,笑道,“这样比那些玉器好看多了!”卫政哑然失笑,倒也随她喜欢了。

    待几人走进内屋,钟师傅才开门见山道,“找我何事?”

    卫政见他爽快,也不废话,笑道,“我听说,前些年,钟师傅是参与了骊山帝陵的建造的……”

    钟师傅脸色一变。“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有一个疑惑。当年参与建造骊山帝陵地石匠。一个个都暴疾而亡。只有钟师傅活地好好地。不知钟师傅能否解答?”

    “无可奉告!”钟师傅显然没有之前淡定。“对于以前地事情。钟某是回忆不起来了!”

    “哦?”卫政淡淡一笑。“那我就没什么办法了。先告辞了。”

    钟师傅脸色有些难看。“嗯。”

    卫政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道了一句。“我叫卫政。乃是骁卫军少将。这位是贱内林冰。钟师傅若是想通了。便可来找我夫妇二人。”卫政施施然离开。林冰却有些不明白他为何好不容易找到。却又这样轻易放过。“老公。你为什么不接着问啊?”

    “是啊,吓唬吓唬,我就不信表哥你问不出什么来!”池非骄纵惯了,觉得上位者,对于这些小民不需要有什么客气的,卫政淡淡一笑,“若是强迫,只有可能造成两种结果,一种呢,自然是他开口说,不过说多少就不知道了;再一种呢,就是这人非常有骨气,宁死也不透露半个字。我也查到了这钟师傅无儿无女,手下徒弟也是过几年就换一批,基本上是无牵无挂,对于我来说,容易豁出去的人,是非常可怕的。”

    林冰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当怎么做?”

    “容易啊……我卫政若是这点事情也做不出来,那便是白白长了这脑袋了。”

    这日晚上,钟师傅从秦岭打石头回来,见石匠铺门口横七竖八倒了几个汉子,正是他的徒弟们,个个都是鼻青脸肿,还不停的呻吟,“怎么回事?”钟师傅一声厉喝,他平日里积威已久,这一喝让徒弟们都是惴惴不安,不敢隐瞒,“师父,今日你出去之后,城西一些泼皮就来闹事,说西宁城有一贵家公子买了我们铺子的石器,往后这东西肯定涨价,便前来索要。弟子们心想我们人也不少,便没有答应,双方殴斗起来,只是不想那些泼皮虽然瘦弱,但是打起架来却有几分本本事,弟子们抵挡不住,都被打倒在地,铺子也被砸的稀烂。”

    钟师傅往内里一看,自己精心雕刻的石器果然被摔坏了很多,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他的命啊。钟师傅顿时气登了喉,再也忍不住了。“这群***泼皮,老子不教训一下,他们当老子怕了事,不止打人了,还砸了老子的铺子!”钟师傅本就是性情中人,这会已经完全失去荔枝,冲进屋里就找到一把榔头,冲了出来,口中骂声极大,“老子要砍死这群王八蛋!”

    那些泼皮无赖原本家中在西宁城都是有些势力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而已,现在在城中也还有些关系,倒在地上的徒弟也有几个有脑子的,怕闹出人命,不好收拾,连忙上前拦住钟师傅。谁知道钟师傅年纪虽大,但是气力却不小,一震之下,那些弟子竟然拖拦不住,钟师傅已经冲出几步。

    “呦……呦呦,这是做什么呢?”街角处绕出几个年轻人,有些戏谑的看着钟师傅,手中各持了一根棒子,“钟师傅,我听说你铺子里面有一个珍贵石器,今天来找了一番,可是却没有现,还望钟师傅能够相告,不然的话……”

    钟师傅望着这几人双目赤红,早已恨得牙痒痒,哪里肯多说一句话,提着榔头就冲了过去。钟师傅虽然有些气力,但是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不到一会就被那些泼皮压在地上,棒子狠狠的就往身上抽去,那些上前来救援的年轻徒弟也是抵挡不住,后来来的反倒少了。

    街坊邻居虽然平日里也知道钟师傅为人极好,受了不少好处,但是事到临头,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毕竟还有人看不惯,大声叫了句,“官兵来了!”只是那些泼皮怎么会将官兵放在眼中,手上动作不停。钟师傅开始倒也硬挺,到了后来就只剩下不停地呻吟,眼见着就要被活活抽死,人群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影,一个年轻白衣俊秀公子冲过来就是一飞腿,直接踢在将钟师傅压在地上的那泼皮肚子上,将他踢飞三尺多远。那些泼皮被这一手震住,颤巍巍的问了句,“小子,你敢!”

    那年轻公子也不理他们,手腕翻转处,就是啪啪的几声,那些泼皮脸上立马出现红红的掌印,他们也是随机应变的人物,一见点子扎手,早已跑得没影。那白衣公子也不去追,只是将钟师傅扶了起来,“没事吧?”

    钟师傅脸上流了血,一抹去,才现这公子哥正是前几日见过的,正要称谢,又有两个俊美公子一齐过来,钟师傅苦涩一笑,“若是没有卫公子,老汉这条命都要交代在这里啊!”

    这一行正是卫政三人,不过是将池非换成了红玉。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钟师傅也不必太在意!”

    卫政拱拱手,“看钟师傅铺子还需整理,卫政先走一步,来日再来拜访。”

    钟师傅犹豫了一下,突然摆摆手,“罢了,今日承公子大恩,也无以回报,那事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隐蔽事,说出来也无妨!”

    卫政淡淡一笑,这钟师傅果然一如他的预料。若是他知道这些泼皮是他卫政招过来的,想必这老汉也要将他恨死,不过卫政自信还没人敢这般做。

    三人随着钟师傅走入内堂,分别坐定,钟师傅稍稍敷了下脸,微微一叹,“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啊……”

    “元大人自从做了这骊山帝陵的监造官,可是片刻也不敢有所松懈,四处勘探地形,而老汉我在西宁城当时也有些名气,元大人便找到了我……”

    “几位也是官家之人,自然也知道这帝陵的建构就是要深,而且华丽,风水也要好,当时元大人领着我们在骊山监工,正挨着华清池往下深掘,谁知道,有一日,却遭遇到了奇事……”

    “什么奇事?”红玉忍不住问了一句。

    钟师傅见这些人这么急切,本来就有点不想说,心中不大快活。卫政连忙扯着红玉朝钟师傅拱手道,“这位便是元朗大人的亲生女儿!”

    钟师傅有些不信,不过红玉将那些元朗监工帝陵时期的一些琐事说了出来,钟师傅陷入回忆,这才老泪纵横,“老汉还以为元大人自获罪之后,满门都已被害,不想还留有后人啊——”

    卫政对于这种事情没有兴趣,直接开口问道,“钟师傅你说到生奇事了呢。”

    中

    钟师傅尴尬的一笑,继续道,“先是现了一个巨大的铁球,那铁球可真真大啊,怕是有一栋房子这么大了……元大人当时就很惊奇,连忙命令工匠们继续往下挖,可是又遇到难事了……照理说骊山的岩石虽然也出名,但是不至于坚硬成那般模样……元大人找到了老汉,老汉也没有让他失望,照着纹理将石头摸索的清楚了,正是传说中产自极寒之地的黑岩,不过既然人多,而且熟了纹理,自然可以继续下去……”

    ————————————

    小苏:呃……最近6续得到书友的鼓励,对于小苏来说,这本书最终不管成绩怎样,我都会坚持写下去的,都写了这么多字了,不是么?

    收藏还是掉的凶,成绩不好也没推荐机会,但是小苏都不管了,呵呵,自己写的开心就好了,希望还能让书友们开心



………【第一七四节 盗取】………

    西宁太守府中,魏索居于上位,一黑衣人伏地跪着,“回大人,卫政的确是找了城西石匠。”

    魏索点点头,“他还把石匠带回了营中?”

    “是!属下亲眼所见!”那黑衣人极为肯定,卫政偶然之下救了钟师傅,然后进去商谈,领着钟师傅回到骁卫军营中,一切都没有逃脱他的眼睛。

    “嗯,你先下去吧。”魏索摆摆手,待那黑衣人退下,隔着后面的屏风,走出几个人来。为那两年轻人,男的容貌俊美,女的冷艳无双,只是眼睛却是不同于常人,显出一种赤红。后面随了几人,其中一个僧人显得有些特别,手中还持了戒刀,其余皆是劲装武士。

    “卫政找那石匠做什么?”那年轻人淡淡问道,“难道石匠也和秦皇陵有关么?”

    魏索对那年轻人显得极为恭敬,鞠了一躬之后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元朗确实是靠着这些石匠,当时对秦皇陵探出了点什么。”

    “哦?原来如此。”那年轻人呵呵一笑,“不过再怎么说,石匠都没有地图有用,不是么?”

    “那倒是!”魏索陪着笑,过了一会才严肃的问道,“路斯法大人,你真的是要将这双数层秦皇陵的地图交给卫政么?”

    原来那年轻人正是和卫政在西南千年战场上打了三年多假仗的路斯法,只是他一魔将,不知道怎么来了这风华帝国西北之地。他还是那般淡淡的笑容,“自然是要给的,话说我还有段时间没有看到卫政那小子了呢。”他说的轻松惬意,轻轻举起紫砂壶,淡淡的品了口酒,伸出舌尖舔舔红唇,“风华帝国的酒果然是不错啊。”

    魏索还是有些疑惑,“可是戒杀大师已经将地图的下落告诉卫政这么多天了,卫政也没有反应,路斯法大人就认定卫政会来偷取么?”

    路斯法哈哈一笑,“以那小子偷鸡摸狗的性子,不来才怪呢。”他扬扬头,似乎又陷入回忆中,别人不敢打扰,半晌之后才听他道了一句,“不知道林冰上校会不会来呢?听说她现在已经是中将了,比卫政还高了一级呢……不知道是不是还是那么风华绝代……”他显得有些沉醉,身边的那女子却有些不爽,“才几日没见,路斯法将军就又惦记着那人族女子了。”

    “纱织还是一样地容易吃醋啊。”路斯法呵呵一笑。捏住纱织纤细小手。“话说人家卫政要是知道你在这里。兴许就留在这太守府不愿意走了呢。”

    纱织没有幽默感。冷冷道。“那是自然。卫政那人可不会任由魔族在他地国家出现!”

    “路斯法将军。既然你这么确定卫政会来。可不要忘了我们地约定!”那僧人嗓门比较大。说出来地话如同惊雷。显示出极强地实力。

    “我若是不合作。还想离开风华么?”路斯法晃晃脑袋。那僧人又朝着魏索冷冷道。“魏大人。这次若是能够立下功勋。定然是要与本长老平起平坐了。”

    “不敢!”魏索还是显得恭敬。“魏索愿为教主鞍前马后。全心效劳。”

    那僧人扬了扬头。有些蔑视地看了下魏索。“你倒还有些自知自明!”

    “不敢不敢!”魏索继续低头,却听门外传来一声,“有贼!”

    路斯法神色一喜,“卫政来了,去看看去!”

    卫政的确是来了,虽然明知道那僧人定然有所图,但是这双数层的地图他却是非拿不可。所谓卫政最不可能破坏的地方,在西宁城想都不用想,只有这城主府中才有,而且显然魏索这个太守府没有修建几年,这个官员素来以廉洁自奉,家中也没古物,想来从元朗获罪那时候便拥有的整个太守府最古老的东西,那便只是——皇后娘娘的长生牌位了!

    魏索这人对于已故皇后娘娘的崇敬,自然是满城满世界都知道,这偏院中原本人迹罕至,但是既然早知道卫政要来,魏索自然有所准备,早已埋伏了不少高手。卫政此时已经潜入西宁太守府的偏院中,恭敬的朝着皇后娘娘的长生牌位三个咚咚响头,“姨母,政儿知道你最疼我,做出这种事情也是万分无奈,希望您能够原谅政儿。”

    他将长生牌位藏入怀中,正要离开。虽然手脚轻的要命,但还是被早有预谋的人现。

    卫政对这些人也没有什么怜悯,刀子拔出,冲上去瞬间就斩杀一人,其余的高手被震慑住。却听魏索冷冷一喝,“何方逆贼,竟然敢到太守府中行窃!”

    卫政心想你光凭这么几个人就想拦住我啊,做梦吧。他脚步往前一踏,飞身而起,那些埋伏的高手见魏索到来,不敢偷懒,也是飞身来拦,卫政手中挽出刀光,势若惊鸿,一刀下去,转眼间就将那拦路的高手震出丈余远。正要翻身上屋顶,暗地里却传来破空之声,那僧人带来的高手之一已经袭到卫政身后,一刀下来,力量势道都是极猛。卫政眼见着不能往后躲避,半空中一个不规则的鹞子翻身,堪堪避开,却又有一把戒刀飞刺而来,比之刚才更加厉害。卫政不敢含糊,刀隔在肚腹之间,硬生生的一撞,那僧人大退几步,而卫政也借着这力量,飞上屋顶,转眼间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那僧人跺跺脚,显示出极为不满,路斯法却是哈哈一笑,“卫政那小子的功力又进步了啊,若是从前,肯定顶不住大师你这一记的,更别提那般灵巧的借力了。”

    那僧人觉得丢了面子,却又不能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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