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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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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这条红绳,扯开三米多远,然后把绳头绕在自己右手食指上。

    拿一块灵信香方放进嘴里嚼烂,左手捏个法诀,脚下踏罡步,朗声念道:“朱雀凌光,神威内张。泽尉捧灯,为我烧香。扫荡妖氛,急急如律令!”张口把嚼烂的灵信香方冲着小妖精喷过去。

    小妖精顿时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坐正身子,胸脯子挺的老高,颤巍巍的。草他二大爷的,太高了吧?让我一时差点没看呆。沈冰用脚跟在我脚面上用力一拧,痛的我一张嘴又即闭住,硬生生的忍住。

    然后左手诀指夹住沈冰递过来的那张驱邪符,默念两句驱邪咒,黄符呼地燃着,甩手丢过去。右手用力一扯,把这条红绳绷紧,要让邪气顺着红绳泻出。

    小妖精猛地一睁眼,眼珠子通红通红,相当诡异。看了这情景,心说不妙,急忙跟沈冰说:“再拿一张驱邪符。”

    沈冰也看出不对劲了,迅速又找出一张驱邪符递给我,手指刚夹住符纸,还没来得及念咒,就见落到小妖精周围嚼碎了的灵信香方,斗地从地上飞起来,朝我们两个击打过来。我们急忙抬起手臂抵挡,模样真够狼狈的。

    我心里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要知道虽然破解方法简单,可是用的灵信香方乃是道家驱邪高级之物。这玩意加上驱邪符,别说区区一种三邪归阴纸人邪法,就是厉鬼附身,也得多少给点面子,决不能让哥们这么出丑。

    “怎么会这样?”沈冰惊诧的问我。

    我也正纳闷呢,提起一股道气传上红绳,左手捏着这张驱邪符,就要再念一遍驱邪咒。

    “呼”红绳居然燃着了,自小妖精手腕开始,迅速朝我烧过来。虽然火苗不大,但要是被烧上手,那也够丢脸的。急忙将绕在手指上的绳头放开往前丢出去,草他二大爷的,看来对方在纸人上加了佐料,这要跟哥们斗法。

    “习先生,这……”雷老万指着面目邪异的干女儿,满了吃惊的说。

    我冲他摇摇左手,拔出桃木剑,往前窜上两步,到了小妖精跟前,咬破左手食指,这就要来个十字杀!

    哪知手指还没画出去,小妖精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面目狰狞的一口咬住我的手指,呃,痛的我差点没晕过去。雷老万当成吓傻,沈冰匆忙跑过来,伸手去捏住小妖精两腮,要把我手指头拔出来。

    可是小妖精跟疯狗一样,用力咬住死不放口,沈冰这一拔手指,咬的更痛,我都忍住闷哼了一声。

    “很痛吧?”沈冰抬头问我。

    我差点没气晕,你说呢,让我咬你一下你就知道啥滋味了。

    沈冰忽然白我一眼:“活该!”说完把手从小妖精脸颊上拿开,一下捏住她的喉咙,让她透不过气,不由自主的松开嘴巴。看样子沈冰是故意让我多吃点苦头,让我哭笑不得。

    我总算收回了手指,鲜血淋漓,也看不到伤口有多深。草他二大爷的,手指上的肉能有多厚,估计是给咬到骨头上了。此刻顾不上包扎伤口,挺起桃木剑,点向小妖精眉心。她居然眼珠一瞪,快速朝朝一边一甩脑袋,躲过了这一刺。

    但脑袋去势是有目的的,“咚”一声狠狠撞在沈冰脑门上。

    “哎呦”沈冰痛叫一声,放开她的喉咙,用手捂住了前额。这下撞的不轻,听声音都让我心惊胆战。

    雷老万赶紧跑过来,焦急的问道:“习先生,小洁到底是咋了?”

    “陈敬波改变了邪术,已经不是三邪归阴那么简单了,我正在探底细,你站远一点……”我说着一翻手腕,桃木剑刺小妖精胸口,看刺中气海能不能让她闭气,要是不能的话,那就麻烦了。

    这一刺速度相当快,小妖精饶是往旁边躲了一下,还是被我随着前刺势道修改方向,“突”地刺中两座高山之间。小妖精全身一震,随即僵住不动。我不由松口气,不过就是三阴鬼邪外加傀儡术。

    才要用手指去她脸上画十字杀时,小妖精突然一斜身子,桃木剑就滑了出去,竟然是贴着一座高山滑出去的。当时暗吞了一口口水,真是羡慕桃木剑。

    小妖精紧跟着往后退了半步,一把捏住雷老万喉咙,跟发疯似的,将他一下推出四五米,仰天摔倒在茶几上,把茶几都压塌了。说时迟那时快,小妖精几乎没有任何耽搁的跑向门口,就跟旋风一般,瞬间就跑到门口拉开门窜出去了。

    我勒个去的,今天丢人丢到家,以为轻松可以破解的邪术,居然费这么大劲都没搞定,还让小妖精在邪法控制下跑出屋子。

    。。。

 ;。。。 ; ;    我假装蹲下系鞋带,等这人从我身边跑过去,偷偷回头去看。陈敬波停下脚步,等那人跟上,两个人不知道唧唧咕咕说了什么,慢慢走回住处。我就躲在路边一棵大树后面看着,等了一会儿,见他们俩从屋子里出来,也没发现到我,径直往前上了马路,正好过来一辆公交车上去开走了。

    草他二大爷的,咋不知道公交车还通到这么偏远的郊区。人跟丢了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现在发现自己一身衣服皱巴巴的,满是泥污,想起跟小妖精那么漂亮的美女站一块,当时怎么就没有丝毫自惭形秽的感觉呢?难怪陈敬波这两个人遇到我都没多看一眼,估计拿哥们也当民工兄弟了。不行,我得先回去换身衣服去。

    上了马路拦住一辆出租回到家。一进门,老妈看到我这身打扮,是一脸的心疼,赶紧问我吃了午饭没有,我说还没呢,就让我先去洗澡,她马上下厨去做饭。我跟沈冰吐吐舌头,急忙钻进卫生间去了。

    洗完澡出来,问沈冰赵晓生呢,她冲老妈卧室努努嘴,说这孩子回来后心事重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我推开房门,见晓生正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呆呆出神。现在也没找大嫂在哪儿,觉得还是别跟他打招呼了,以免他再问这个问题让我无法回答,于是又把门轻轻关上。

    老妈这时做好了饭,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他们都吃过了。但老妈和沈冰还是陪着我坐在餐桌前,老妈沉下脸,却始终没说什么。我当然更不敢开口,闷头吃饭。

    吃过饭,老妈收拾碗筷时才摇着头说:“以后别再让我担心了,快去睡一会儿。”

    我吓得低下头,没敢出声。

    沈冰跟我使个眼色:“过来帮我挪下床头。”

    我哦了一声跟她去了卧室,心说床头好好的挪什么,应该是问我为什么在火葬场下车吧?果然,沈冰把我拉到床头跟前,这个视角,从门外看不到。她在我耳朵边低声问这件事。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因为脚骨灰才在那儿下车,然后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妖精,被她给引到菜市场的事,又在陈敬波租住屋发现的一切,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不过雷老万那句女婿的话,是打死都不能说的。

    沈冰一愣,没想到这一上午,发生了这么多事。眨巴眨巴眼,一把揪住我胸口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小妖精了?”

    我苦笑道:“论漂亮她不如你,论无理取闹她不是你对手,论一根筋,她估计就半根……”

    “死土包子,你拐弯抹角骂我无理取闹和一根筋。”沈冰气的咬牙切齿,说话声音就大了。

    老妈在门外问:“小冰,你们咋了,小风又欺负你了?”

    “呃……没有,我自己不小心撞了一下。”沈冰急忙编个谎话。

    我忍住笑,一板脸说:“做事总是这么马虎,说多少都记不住,让我说你什么好?”

    沈冰顿时气的翘了辫子,我指指外面示意接着演下去。沈冰瞪圆了眼珠,那副有气没地撒的模样,跟小妖精特别相似,让我忍笑忍的肚子疼。

    “我记住了!”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既然答应了雷老万父女,我今晚就得帮他们破解三邪归阴的邪术。破解这玩意其实挺容易,需要灵信香方,再加一条红绳和一张破邪符就可以了,灵信香方以前做的还剩下两块,省了很多麻烦。

    到了晚上,我跟沈冰悄悄商量怎么偷偷溜出去,沈冰一听是去帮小妖精作法事的,打死不同意帮忙,要去一块去,明摆着不放心我跟小妖精在一块。没办法,只有等晚点老妈睡了之后再说。

    吃晚饭时,晓生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想问我找到妈妈了没有,但当着老妈的面,始终没说出口。我对他笑笑,传达了一个好消息的信号,让这孩子顿时兴奋起来,本来一碗饭半天都没吃两口,现在一口气就吃光了。

    吃过饭,这住宿问题,要重新分配,老妈说她跟沈冰一起睡,晓生是客人,住老妈这间房,我还是睡沙发。这下我跟沈冰就傻眼了,老妈跟她一块住,那她想半夜溜出去就做不到了,而她走不了,那我也休想出去。我怕这丫头会向老妈打小报告,咋办呢?

    他们都睡后,我坐在沙发上发愁,看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这再晚点,恐怕就打不上车,徒步去菜市场,那得累死。这时忽然想起了死耗子,说不定它能帮我想个主意。拿着铜镜跑卫生间,小声把死耗子叫出来。它还没开口,我这儿先堵住它嘴巴,把这事说了。

    “这事容易办,只不过,老人家这几天没吃烧鸡……”死耗子捋着小鼠须开始要挟上我了。

    “好好好,明天给你买两只。”我不耐烦的说。

    死耗子砸吧着小嘴狠命吞了两口口水,就吹了两口气,笑道:“他们三个包管天亮之前谁都不会醒。”

    我一听,连沈冰都睡过去了,那可不行,急忙要它把沈冰弄醒。死耗子一扁嘴:“你不早说,你以为我这法术是随便用的吗?”

    “别唧唧歪歪的,否则明天不买烧鸡了。”

    我这一威胁,死耗子乖乖就范,把沈冰弄醒,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还迷迷糊糊不知道要干嘛。

    等她换好衣服走出门,才完全醒清楚。但走到公园时,又看见老太太坐在那张石凳上等着。我也正好要找她,于是走过去把小瓷罐拿出来,揭掉那张符递过去。

    老太太立刻高兴的眉花眼笑,跟我不住口道谢:“谢谢大侄子了,这真是太好了,今晚就能让若若进地府。”说着揭开盖子一看,立刻脸色大变,抬头说:“这不是若若脚骨灰。”

    我一怔,觉得不可能,就问她:“你老人家怎么看出不是的?”

    “我们做鬼的连什么尸骨分不出来还叫鬼吗?”老太太沉着脸说,“尸骨化成灰,我们也能看得出是什么。这其中有一点点脚骨碎渣,但大部分是一只狗腿。”

    我不由愣住,老太太这话我信,鬼眼的确能分辨骨灰是何种生物,人就没这本事了。难道是陈敬波这小子故布疑阵,用一点脚骨灰掺入够腿骨灰中,这样也是能用搜魂**找到的。

    草他二大爷的,看来今晚必须要再去一趟陈敬波的狗窝了。

    。。。

 ;。。。 ; ;    雷老万父女一听我答应了,喜出望外,看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就拉着我要去酒店吃饭。我说饭就免了,我先借用一下洗手间。把洗手间门反锁,拿出罗盘又做了一次搜魂**,发现脚骨灰的落点就据此不远,在菜市场西南方。

    于是把这张显露出准确路线的纸折好装进口袋,出去跟他们父女告辞。雷老万是苦苦挽留,我坚定不移的拒绝了,指着西南方向说,去那边办点事。

    他们父女立刻脸上变色,说陈敬波就住在那边,莫非我要去夺纸人?我一愣,还真没想到这小子,原来一切都是他在捣鬼。那我更要去看看了,如果可能的话,顺便把三邪归阴的那张纸人夺过来,也省了晚上再来做法破解,能不见这小妖精还是不见的好,看见她实在心烦。

    雷老万父女把我送出门,恰巧那帮小伙子又叫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帮手过来,雷老万一皱眉说:“这是我的女婿,刚才他们小两口闹玩着玩的,大家不必当真,都回吧。”

    我勒个去的,我啥时候答应当你女婿了,都明说哥们有老婆的。不过这么一说,那伙人也就泄气了,没再追究挨打的事。

    从菜市场出来,沿着一条水泥路,往西南走了大概一公里左右,看到一片低矮的民房,雷老万说这些民房大部分都出租给了从农村来打工的人,跟陆飞租住屋那边情况是一样的。从西往东数第三户,就是陈敬波租住的地方。

    站在门外,我对这个家伙挺感兴趣。一个保洁工,还是来自农村,居然前后勾搭上两个富家小姐,还为此杀死了前女友。心狠手辣不说,要知道能勾引到白富美,那应该是绝对有魅力的男人。

    轻轻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心想可能他们都出去工作了,现在都不在。我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见四处非常寂静,很久不见有人在出现,估计住在这儿的民工白天都在市内干活,晚上才回来。正好趁机摸进去找东西,省了很多麻烦。

    做贼总是心虚的,这句一点都不假,一边拿出身份证从门缝捅暗锁,一边不住的转头看着四周。一般民工的住所没有贵重物品,所以在防盗上也不上心,再说再好的锁,还不都是锁好人的吗,贼要偷你,无论你什吗防盗锁,统统有办法打开。他们用的钥匙,比你原配的都好使。

    身份证插进门缝捅了几下,咔哒一声门锁就给捅开了。我急忙闪进去,把门关上。这个房子太简陋了,居然没有窗户,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空气质量也相当的不好,非常潮湿,也充满了难闻的气味。

    霉腐和脚臭的气味里,混搅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因为搅和在一起,变得特别古怪,感觉熟悉,又说不出在哪里闻到过。

    打开小手电,在门口处就看到了脏乱的地面上,有一串泥脚印。要说这个地方虽然有点偏僻,可是门外修了一条水泥路,一直通到马路上,按说不应该出现泥巴的,显然住在这屋子里的人,曾经在泥泞的道路上行走过。

    我心头一动,难道陈敬波这小子就是劫走大嫂然后又在玉米地毁尸灭迹的那个人?想到这儿,当即顺着这串泥脚印,往里面照看。屋子里有四张床铺,几乎占据了整个屋子的空间,脏兮兮的很凌乱,裤子、裤头和臭袜子丢的到处都是。一看这四个人全是邋遢的家伙,平时不喜欢收拾东西。

    这串泥脚印通到最里端左侧一张床前,一双沾满了泥水的运动鞋引起了我的注意。快步走到跟前,鞋子还是湿的,说明昨天下雨的时候,这人穿着这双鞋去过泥泞的地方。还有床头上搭着一身没有完全干透的衣服,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汽油味,哦,我说怎么会有种熟悉的味道,原来是这种气味搅和在臭气里,那就变得很古怪了。

    我不由点点头,基本上确定,毁尸灭迹的是这人了。又在衣服口袋里翻了翻,掏出两张潮湿的黄符,一看就是邪派的咒符。还找到了一张身份证,上面名字就是陈敬波。从照片上看,这小子长的的确有点帅。

    揭起床铺找了找,没别的惹眼东西,又在床底下看看,发现了一只女人皮鞋。看到这只鞋,我后背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是大嫂的。与坟丘南边找到那一只,正好是一对。在鞋子一侧,有一只皮箱,拉出来打开,一堆衣物中,藏着一只用邪符封口的小瓷罐。揭开一看,里面有少许骨灰。

    草他二大爷的,已经不用再想了,一切都是这小子干的!

    我又接连搜遍了另外三张床底,也没见到大嫂,可能人没藏在这儿。她已经变得很邪异,这屋子还有三个室友,藏在这儿肯定露馅,并且搞不好大嫂还会害死人的。

    然后又找了半天,再没找到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毒害小妖精的那张纸人。我怕在这里待久了,会被人发现,就赶紧溜出去把门重新锁上。一边往马路上走,一边想着这些事。陈敬波起初杀死若若,唯恐她知道了这件事找他算账,可能去找赵成实帮忙,正巧这杂碎要用鬼找魅宝,顺手收了,把骨灰给扣住。

    不过这其中显得很矛盾,一,陈敬波怎么会知道赵成实会法术?二,按照现在的情形看,陈敬波邪术功力一点都不逊色于赵成实,为毛要找他帮忙呢?三,如果说他们是一伙儿的,可为什么现在陈敬波要害死赵成实全家?

    还有,赵成实床底下那根死人腿骨怎么解释?

    正往前走着,蓦地瞥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跟我迎面匆匆走过来。当我们擦肩而过时,看清了这人相貌,让我心头就打了个突,这不是陈敬波吗?不会错,照片上下巴上有个黑痣,这人也有,那绝对是他!

    我立刻停下脚步,左右看看四周没人,心想要不要就地把他拿下?

    正在踟蹰之中,迎面又跑过来一个人,大声叫着:“敬波,你等等我。”

    草,没机会了。

    。。。

 ;。。。 ; ;    这时小妖精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过来,先递给我一杯,另一杯放在干爹面前。我自打早上吃了这碗牛肉面,一直没喝水,现在正感觉口渴,端起茶吹了两口就要喝,却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我眉头一皱,心说小妖精是不是还想着让我出丑,里面绝对加了佐料。我吹了几口,用嘴唇尝了尝杯子边温度,假装太烫,又把水杯放下。

    “干爹,你们说到哪儿了?”小妖精问。

    “说到那个畜生喝醉后跟你说的那番话。这样吧,你接着说下去,我一提这事就觉得恼火。”雷老万满面火气的说。

    小妖精点点头,冲我一笑,然后又沉下脸,接着往下说起来。她男朋友叫陈敬波,是省城附近陈庄人。听到这句,我一下就确定就是若若男朋友了。小妖精说这个小伙子因为就住在附近出租屋里,经常来菜市场买菜,说话挺幽默,让她很喜欢这个人,还是她先追的陈敬波。

    两个人在一块两个月,处的很开心。谁知就在那天晚上,陈敬波给伙计过生日喝的酩酊大醉,有人打电话让她开车去接,在车上,这小子就胡言乱语的说出了这番话。当时把她吓坏了,把陈敬波送回出租屋后,一刻都没敢停就回家了。之后因为这事,再也不敢跟他来往,在陈敬波苦苦追问下,她才说出那天晚上的事,陈敬波一时脸色大变,没想到自己酒后泄露了自己杀人秘密。

    于是就要挟她,这件事不许说给任何人,并且必须跟他结婚,这样他才能放心。要是不答应,就用杀死他原来女朋友那样的办法,神不知鬼不觉让她死。

    开始她还不信,之后继续躲着不肯见陈敬波。可是过了一个多月后,她无意间发现自己的脚指甲发黑,经常整只脚有点麻木。接着就是双手,她说着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指甲上涂着一层鲜红的指甲油。她用力把指甲油刮开,里面指甲也是黑色的,这一看就不是涂的指甲油,是指甲变质了的情形。

    说着小妖精哭了,她说两只手也时常麻木,有时还会头晕,晚上经常做噩梦,梦到被鬼差抓走。意识到事情严重,才跟干爹说了这件事,跑遍了整个省城医院,都没查出任何毛病。找了几个有名气的天师,也没看出异常。

    她害怕陈敬波说的是真的,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邪法,整日阶吓得魂不附体。正好今天在火葬场门口遇上了我,雷老万一眼认出是谁,就想着把我请过来帮女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边伸出右手捏住她的手指甲仔细瞧看,一边问她:“这一个多月,陈敬波找过你吗?”

    “找过,但我没见他。他昨天又来过,警告我要是还不答应,五天之内,我一定会死。呜呜……”小妖精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起来了。

    我心想真看不出你现在心里有事还能装的这么若无其事,差点没玩死我,要是没有心理负担,那不就上天了?

    “习先生,你看是不是邪法?”雷老万紧张的问。

    我放开小妖精的爪子,看着雷老万肃然点头说:“这是一种‘三邪归阴’术,对方用小洁的头发祭在纸人上,用毒针刺手足和心口,让她慢慢中毒而死。陈敬波所说三天之内让小洁死,那可能失去耐心,在毒针上加重毒素,倒也不是随便说说。”

    “三邪归阴”是大无量术中最为简单的一种,破解也很容易。只不过省城八大家没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先生,肯定看不出门道。别看这种邪术只是入门级别的,像这种不入流的江湖小神棍,那是听都没听说过的,怎么能看得出来。

    雷老万一听,吃惊的问道:“习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我才要开口,发现小妖精神色倒挺镇定,心说你不是很害怕吗,怎么看不出来?心里忽然间有种说不出的意味,转转眼珠说:“不好破解,除非把纸人夺过来,用符水浸泡三天,才有活命希望。”

    雷老万失望的跟小妖精对望一眼,小妖精这才脸上出现了惧意,摇头说:“陈敬波从小练过武术的,干爹找了黑道上的人,都没摆平他,这根本做不到。刚才以为你有办法的,谁知也是个没……”

    她说到这儿停住,下面的话应该是没用的怂包吧?原来她刚才神色镇定,那是觉得我能说出个所以然,就肯定能破解。你个小妖不是一直在玩我吗,我要不让你担足心,我就不是爷们。

    我干咳两声说:“那就没办法了,准备后事吧。”说着起身。

    雷老万赶紧站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习先生,你再想想办法,这可是我老同学唯一留下的骨肉了,要是再有三长两短,我死都没脸见他。”眼睛一红,情绪十分激动。

    小妖精嘴一扁又哭了起来,看来是又开始害怕了。

    我心说还没跪地哀求呢,火候差点,叹口气说:“除鬼我在行,可是破解邪法,我真是办法不多。你们另请高明吧,以免耽误了小洁的性命。”挣脱雷老万的手,就要走向门口。

    “习先生,你要能治好小洁,我愿意拿出一半的家产做谢礼!”雷老万在后面哽咽的叫道。

    听了这句我心头就打个突,草他二大爷的,雷老万具体家产不知道有多少,但传言过千万,起码也能给五百万吧?但哥们不是爱财的人,那更不能答应的痛快了,否则让他们以为我贪财。

    转回身说:“不是钱的问题,只是真的不好办。”

    雷老万一见我话头有松动,拉着小洁跪在地上了,诚恳的说道:“习先生,治好了小洁,那一半家产就当是嫁妆带到习家。”

    我一下就愣住了,这话什么意思,要把小妖精也送给我啊?这就免了,我家还有只小母老虎呢,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见他们都跪下哀求了,火候差不多了,不能把事做的太老。于是走回来把他们俩扶起来说:“钱我不收,人我也不要……”

    “你是不是嫌我长的难看?”小妖精这时候还有这心思跟我较真。

    我慌忙摇手:“不是那意思,我有老婆了。你的毛病,我想想吧,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

    “加上今天才不过两天。”小妖精又纠正我。

    “今晚我想个法子,帮你破解三邪归阴。”我还是利索点吧,实在受不了这小妖精。

    。。。

 ;。。。 ; ;    我回头之际,蓦地裤裆一阵疼痛,小妖精用膝盖给顶了一下。草他二大爷的,那地方是随便顶的吗,搞不好会变成东方不败的。痛的我往后退了一步,弯着腰用手捂住裤裆,拼力忍住不叫出声,但又十分的难受,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小洁,别胡闹。”那个男人已经下来了,是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个子不高,有点肥胖,脑袋特别显得肥大,带着一副眼镜。“你不要紧吧?”他走到跟前问。

    靠,让我顶你那儿一下,你说会不会要紧?但哥们为了面子,深吸了两口气,挺起胸说:“没事,我练过。”

    小妖精噗嗤一下被逗乐了,捂着嘴巴格格笑个不停。

    我被她笑的脸上一热,心里忽然就生出一股怒气。这时那个男人伸手向客厅一摆说:“我这个干女儿胡闹惯了,别跟她一般见识,请里面坐。”

    看着这人还算客气,就点点头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时,心里想道,这人看上去没什么恶意,似乎是为了请我过来的,但这种请法未免太另类了点。不过也别说,要是小妖精直接让我跟她来菜市场,我还真要想想她安着什么心。

    这人既然叫小妖精干女儿,那就是这儿一家之主、卖菜大户雷老万了。他们父女在我对面坐下,雷老万拿起茶几上的一盒大中华抽出一支递过来,我摇摇手,这玩意没瘾,不到苦思问题的时候一般是不抽的。

    他点上一颗烟,笑道:“这么冒昧把习先生请过来,是有事相求,习先生别怪罪。”

    “你怎么认识我的?”我好奇的问。“并且知道我会在火葬场门前吃早餐?”

    雷老万爽朗的笑道:“早上我本来要去乡下菜农那儿看看,这次让女儿开车送我,没想到在火葬场门外看到你从出租车下来,就想到了一件要紧的事请你帮忙。本来我是想过去直接跟你说的,但怕你起疑心,所以小洁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胡闹的主意。”

    哦,我是一下车就被他们盯上了,难怪。雷老万始终不提怎么认识我,让我又起了戒心,盯着他问:“咱们没见过面吧?”

    雷老万笑道:“其实咱们见过面,但你可能没注意到我。两年前,在凌厅长丧事上,我曾在殡仪馆帮忙,亲眼所见你让死人开口,破获了一件离奇案件,真是神人啊!”

    他一夸我倒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转念一想,这人给凌佩强丧事帮忙,那说明跟这老混蛋有什么交情,那也不是啥好人。

    雷老万一看就是个生意场上会来事的主儿,看穿了我的心思,呵呵笑道:“我们东北老乡在这儿做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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