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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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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冰重重嘘口气,把我轻轻放在电梯地板上,又咳嗽几声,吐出点血丝。

    “你还好吧?”我关心的问。

    “好你个大头鬼啊,感觉胸口很痛。”沈冰双眉紧蹙,脸色很苍白。

    “可能受了点内伤,回去让云溪给你配点药。”

    “回得去吗?这可是活养尸啊!”沈冰说着一脸的惊恐。她可是有活养尸恐惧症的,当年曾被死三八手爪穿胸而过。“你快撒点尿,用血尿对付她!“

    我摇摇头说:“不是活养尸,我仔细看过她的眉心和胸口了……”

    话没说完,得到沈冰一句评价:“流氓!”

    那是我流氓吗,是死小妞自己解开扣子的,我又不是故意看的。就算故意去看,那也是为了观察是不是有活养尸特征。反正哥们不承认自己是流氓,你们信不信,反正我自己是信了。

    说着话,电梯到了十一层,沈冰又按了一楼键,电梯往下降落。

    “不是活养尸是什么?她可是什么都不怕的,怎么对付啊?”沈冰急问。

    我摸着鼻子,一时想不出这是啥品种,但觉得跟活养尸是一脉相承,有共通之处。不过尸体上没有活养尸那种弱点,血尿也就不管用。

    “你到底说话啊,快到了一楼了,你说是逃走,还是留下来对付这死东西?”沈冰不住的催促。

    我挠挠头,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这个法子太过危险,会不会伤及自身就很难说了。不过除了这个法子之外,想不到其他主意。

    于是跟沈冰说:“当然不能走,还得留下把死小妞给制服。”

    。。。

 ;。。。 ; ;    一阵阴风在黑暗中从身边吹过,我心说不好,连忙一边念咒,一边伸手拉住了陈顾龙。随即又撒出八枚铜钱,催法诀布成铜钱阵。

    “你别拉着我,我去看看电闸箱。”陈顾龙还要甩开我的手。

    我刚想说话,就听沈冰闷哼一声,跟着是陶依依尖叫。这下陈顾龙是彻底慌了,使劲打开我的手,冲着女朋友尖叫声方向奔去。

    催动法诀几下,铜钱阵就是不发黄光,我勒个去的,死鬼看来比较难缠,懂得趋避阵法。于是从背包里摸出手电,先找出一张大金光咒符,还没来得及念咒语,突然发现在手电光芒下,一条人影悬挂在屋顶上,飘来荡去!

    草他二大爷的,是陈丽然!

    赶紧念了大金光咒,一道符火亮起,往前撒开,白炽灯滋滋几声又点亮了。

    只见沈冰在斜对面屋角,正舞动铜钱剑防身。而陈顾龙却站在一侧桌子上,抱着一双大腿。我转头往上一看,差点没摔下去,陶依依也给吊在屋顶上了。她跟陈丽然同样都是被电脑电源线给勒住脖子,挂在灯池铝合金框架上的。

    陈顾龙把女朋友身子往上抱起,还算是好的,陶依依只是手脚乱舞,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叫声,但没有性命之忧。

    可是陈丽然却惨了,整张脸都憋成紫黑,眼珠往外暴突,舌头吐出老长。看她眼珠都没了光采,估计十有**是没气了。

    “快,先救陈丽然!”我跟沈冰大叫一句。

    沈冰这时也看到了屋顶上的惨剧,飞身踏上办公桌跨到跟前,抱住陈丽然的双腿,往上一举,让她脖子脱出了绳套。

    突然,陈丽然头发再次笔直竖起,一对暴突的眼珠骨碌碌的迅速在眼眶内飞转起来,那模样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这一刻我背脊上的汗毛全都竖立起来,急忙叫道:“快松开她!”

    但为时已晚,沈冰被她一脚踹下桌子,在地上翻滚几下,不住的咳嗽,都咳出血来了。

    而在半空中的陈丽然咚的一声落在桌面上,两只眼珠奇异的停下转动,死死的盯着我。

    我不由倒吸了口凉气,不会又是一具惊煞鬼吧?但我觉得有点纳闷,人死三魂七魄肯定会离开身体,除非有人重新把魂魄强塞回去,那也需要时间,在这短短的不到一分钟功夫内,应该是做不到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快来帮……帮我……”陈顾龙在后头用近乎挤压式的声音叫道。

    我一转头,只见他满脸憋的紫黑,双腿微微往下弯曲,看样子好像不是他举着陶依依,而是陶依依在压着他。

    就在这时,一张办公桌摩擦着地面发出“吱喳”刺耳的叫声,咚地撞在我所坐在的桌上,这张桌子立马就给撞飞,把我整个人都给抛到了半空中。更惨的是,这张桌子又将陈顾龙所站立的桌子撞倒,他脚下一空,变成陶依依带着他一起吊起来。

    陶依依这下猛地脖子被勒紧,吐出舌头,眼珠开始往外突暴!

    我是救之不及,能顾住自己就不错了。落地一瞬间,右手在地面上一撑,卸掉下跌冲击力,让身子横躺在地上,避免左脚跟地面接触的机会。

    与此同时,陈顾龙也松开陶依依双腿,跌坐在地下。

    “咳咳……土包子你没事吧?”沈冰还在吐血,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没事……”

    我正说着,觉得眼前人影一闪,陈丽然咚地从桌上跳下来,让我心头为之一颤。草他二大爷的,没穿鞋子,居然落地会有这么大动静,听起来身子很重跟僵尸差不多。

    她落地几乎就没做任何停留,朝我跳过来,穿着破裂丝袜的双脚,冲我脑袋上来的。听说现在社会上兴起一股丝足按摩热,要说这妞长相挺标致,做丝袜按摩女那绝对是一流的。可是现在这妞儿怎么看怎么像死尸,让她那对踏地带重音的僵尸丝足给我脑门按摩,那真是老鼠找猫当三陪,快活不要命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双脚距离我脑门还有几寸时,奋力滚到一边。又听到了“咚”地一声重响,清楚看到她双脚下的地板砖产生了裂纹,吓得我不由吐吐舌头。尼玛,跟绿毛粽子有一拼!

    陈顾龙到底也是特种兵出身,此刻飞身跃起,在一张桌子上一点,身子腾空到了屋顶。伸手硬生生的把灯池的金属框架给扯了下来,连带陶依依一块落地。

    他见陶依依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知道没事了,就窜身跳到我跟前,恰巧这时陈丽然又跳起来往我身上跌落。丫的就像一只夯锤,顿时让我心底冒起一股凉气。

    陈顾龙叫了一句:“风哥你别怕,有兄弟呢!”伸手往她腰上推去,那模样很像街头霸王里的半月刀!

    “砰”一声响,陈丽然是给推回去了,但他也没落好,整个人往后飞出五六米,砸塌了一张办公桌,外加一台显示器!

    草他二大爷的,我能不怕吗?“腿”在那边不好使,你这特种兵班长都给打飞了,我一残废还指望逃脱魔爪?

    眼见陈丽然再次“夯”过来,我连忙翻身朝一边滚,一边掏出了红绳,抛出线头缠向她是双脚。

    陈丽然咚一声落地夯空,但一只右脚被红绳缠住。她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看样子被红绳搞的很不爽。草,比粽子都生猛,红绳缠足,居然反应不大!

    这个时候,沈冰缓过劲来跑到我跟前,使劲把我提溜起来往后背上一负,撒腿往外就跑。

    “先别跑,还有陈顾龙他们俩呢!”我在她背上叫道。

    沈冰回着头一副苦瓜脸说:“你没看这死东西在追着我们吗?”

    汗,果然陈丽然咚咚的蹦跳着,追在我们屁股后头。我手上红绳还没撒开,用力扯了一下,把红绳绷紧,谁知嚓地断开了。

    我不由脑门渗出了一层冷汗,搜肠刮肚的在思索,这到底是什么玩意,这么难对付。莫非是活养尸?只有这种玩意,才不惧红绳以及所有道法器具,可是看着眼神呆滞,面无表情,也不像这玩意啊!

    。。。

 ;。。。 ; ;    到晚上沈冰才醒过来,跟我一个劲叫头疼,我说你不能喝,逞什么强。谁知沈冰哼了一声,还蛮有理的说,那个陶依依像个狐狸精,怎么看都不顺眼,心头不知道怎么突然来气,跟她拼起酒来了。

    我说姑奶奶你小声点,曲陌就是狐狸精,别误伤了自己人。

    到餐厅吃过饭,才要上楼,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是陈顾龙打来的,于是赶紧接起来。

    他生意显得有点急,中午跟我说的那个与张小川有一腿的女职员,晚上在公司加班,突然胡言乱语,好像中邪了。陶依依就打电话向他求救,他于是乎想起了我这个阴阳先生。

    我跟他说,你不是不信邪吗,找哥干嘛?

    “兄弟,你就甭挖苦兄弟了,这种事我是打小第一次遇上。你要是能帮个忙,兄弟明儿再请你江南春。”

    帮忙是肯定的,不乘机挖苦他两句,那就不是三贱客了。咳咳,哥们是剑客!

    “车夫,备车,腿子,跟哥们走一趟。”我冲陆飞和王子俊叫道。

    俩小子挺不乐意的走过来,陆飞嘀咕:“啥车夫啊,叫司机就不成?”

    “你知足吧,我这腿子更难听,听起来像狗腿子。”王子俊没好气说。

    沈冰却一把将钥匙从陆飞手上夺过去,跟他们俩说:“你们俩回楼上吧,我兼当车夫与腿子。”她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嚷着头疼,想出去走走,这下得到这机会,能放过吗?

    曲陌、麻云曦她们都要跟着去,我说不必了,你们四个在酒店,我跟沈冰就成。感觉那女孩就是一般中邪,最多是张小川鬼魂去骚扰,沈冰就能搞定了。于是被沈冰搀扶着上车,按照陈顾龙提供的地址,赶到这家子公司门外。

    陈顾龙和陶依依在门外一直等着,看样子特别焦急。见我们来了,一边说着经过,陈顾龙一边把我背起来进电梯。

    这个女职员叫陈丽然,因为去总公司送资料时,遇到张小川,俩人一个垂涎对方美貌,一个贪图对方是老总弟弟,一拍即合。张小川被老爷子赶出家门后,在乡下混迹了一段时间没出现,前几天才有来这儿找陈丽然。

    但就在今天张小川离奇死亡,晚上赶上公司加班,陈丽然本来情绪就不好,去听了趟洗手间后,就开始胡言乱语,说自己是张小川。因为老爷子在医院快要咽气,大哥觊觎他这份将要继承的财产,所以找人把他杀了。

    这女孩手舞足蹈又哭又笑,把大家都吓坏了,整个六楼就剩下她一个人,全跑到了下层去做事。

    刚好陶依依把事情简单说完,我们也出了电梯。一进入六楼走廊,就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嗯,有鬼是肯定的,但我感觉不是张小川。因为新死鬼魂不仅胆子小,鬼气也虚弱,不可能有这么旺盛的阴气。

    于是跟沈冰说:“待会儿用灵剑,把它吓跑。现在走廊两侧贴辟邪符,留出尽头那扇窗子,让它从这里走,走后封口。”

    因为沈冰昨晚刚用过灵剑咒,对这个比较熟悉,也属于道法中的远攻招数,不用跟鬼邪接触,是比较安全的一个法子。她对付不了,我再出手。

    沈冰从电梯口开始,一路在走廊两侧贴符。

    我问陈顾龙:“你对这女孩的话怎么看?”

    陈顾龙皱眉说:“张总不是那种人,他也曾当过兵,非常正直,我反正不信他为了得到那份财产,雇人残害自己的亲兄弟。”

    “那你可能没有见到几千万或是上亿资产那么庞大的财产,所以不会想到这是真的。如果这个附在女孩身上的死鬼真是张小川,我就信他说的不是谎话。”我不以为然的说。

    走廊很短,说着话就进入集中办公区,大厅中灯光明亮,所有办公桌都是空的,只有一张桌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格格的发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阴森笑声。

    她光着两只脚,一对修长的大腿看上去非常诱人,只不过把丝袜撕的破烂不堪,胸前衣扣也揭开了几枚,露出了白色的蕾丝文胸。她听到有人走进来,猛地转过头,散乱的发丝遮掩在脸孔上,从中透漏出一对充满了凶狠的眼珠子。

    我们看到后,同时心头一惊,这丫的就活脱像只女鬼。

    陶依依连忙躲到我们身后,吓得不敢看她。

    “屋子八个方位贴符,然后祭灵剑!”我跟沈冰交代一句。

    她点下头,一脸兴奋的就奔向距离最近的离位,在墙上贴了张符。才要跑向前面震位,这时陈丽然头发忽地笔直的竖起来,那情形就跟狮子炸了毛一样,特别可怕。紧跟着眼珠一瞪,闪现两点绿芒,双手一甩,把两只高跟鞋丢向沈冰。

    鞋子去势相当快,陈顾龙背着我,我们俩白瞎了特种兵身手,谁都无法出手阻挡。沈冰饶是躲了一下,左腿上还是中了一只,哎呦一声,就跪在地上。

    “你们都滚,我不想看到你们,叫张大川那个禽兽来见我!”这女孩嘶声大叫,那模样真比野兽的凶猛。

    “张大川是张小川哥哥?”我问。

    “对,就是张总。”陈顾龙咽了口唾沫才回答,看来他现在是信世上有鬼了。

    沈冰咬牙从地上站起来,拔出铜钱剑,就要使出灵剑咒。我急忙跟她摇摇头说:“这只死鬼很猛,如果八个方位不贴符,说不定会窜进上下层。”

    “那我贴符,你总得掩护吧?”沈冰没好气的说。

    我点点头,忘了自己是脚断了,手没事。于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铜钱,先朝陈丽然胸口掷了一枚。沈冰趁机往前跑过去,可是那枚铜钱当要射到陈丽然身上时,她忽然搬起一只电脑显示器丢出去。

    铜钱噗地就给打飞,我勒个去,对方计算特么的真精确,铜钱打沈冰后脑勺了。

    “哎呦,土包子你捣什么乱?”沈冰停下脚步,揉着后脑勺气愤的说。

    我一捂嘴,看来这死玩意还挺聪明,懂的用阳间物品对抗道家驱邪之物。

    陈顾龙把我往一张桌子上一放,说:“我帮助嫂子吧。”

    话音刚落,眼前蓦地一黑,停电了!

    草他二大爷,鬼魂之通用法则又来了,桥段也太老掉牙了吧?

    。。。

 ;。。。 ; ;    沈冰打破沙锅问到底:“张小川怎么了?”

    陈顾龙抬头诧异的问她:“你也认识他?”

    “认识,他不是一个小痞子吗?”

    “是,不过已经死了,今天早上有人在市郊发现他的尸体,脸色发绿,听说好像是被鬼吓死的。”陈顾龙满眼恐惧的说。

    沈冰一撇嘴:“活该,这种东西死后最好下地狱。”

    我怕她越说越激动,再把整件事给说漏了,急忙干咳两声说:“今儿我们战友阔别五年后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咱就不谈那些煞风景的事。来,大家干一杯!”

    刚端起酒杯,麻云曦就关心的说:“你脚有伤,不能饮酒的。”

    “就喝一点。”我说着就跟陈顾龙把这杯三两多的高脚杯抽了底朝天。

    在部队上我们都是用碗或是大茶缸喝酒的,那种大茶缸一倒就是一瓶,我们喝酒开场先喝一茶缸。这点算什么,按照广东人说话,毛毛雨了!

    我们喝了一杯,接下来陈顾龙女友又敬我,又是一杯下肚。

    他的女友叫陶依依,名字很好听,人长的也漂亮。是贵仁集团下属一个子公司的公关经理,可能跟工作有关,未语先笑,笑容是十分甜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放射出勾魂摄魄般的电光,跟她目光一接触,心头毫无来由的砰砰乱跳。

    丫这也是一个绝品,这小子艳福不浅。我把目光移开后心想。

    陶依依酒量居然不小,一连又跟你沈冰她们三个敬了圈酒,算下来也喝了七八两,脸不红嘴不咕噜,让我们不由刮目相看,女中豪杰啊!

    她笑意嫣然的问我:“总听顾龙提起你,在哪儿高就啊?”

    我脸上一热,高就个毛,在家高就呢。我干咳两声说:“在乡下做点小生意,勉强糊口。不如顾龙当保安队长这么风光。”

    “风光啥,还不是跑腿的命?不如哥哥你自己做生意自由自在。来,再干一杯!”陈顾龙笑道。

    这次沈冰和麻云曦竟然同时开口:“不能再喝了!”

    曲陌察言观色,非常机灵,连忙跟着说:“对,已经喝了不少,不能再喝了。”

    我心里不由松口气,她这补充一句,就不显得麻云曦格外对我关心,沈冰就看不出毛病了。要说论聪明,还是曲陌。

    我只有听她们三位的,把酒杯放在桌上,跟陈顾龙说:“我想去趟洗手间,麻烦你帮忙吧。”

    到了洗手间,我们俩靠在洗手池上,他递给我一支烟点上笑道:“兄弟看出来了,那个温柔的女孩好像对你特别关心,后边那个属于精明型的,好像帮你救场的。”

    汗,这都被他看出来了。我不想在这事儿上多说什么,于是转移话题问:“张小川被鬼吓死了,你们老总是什么反应?”

    陈顾龙一皱眉,吐出一口烟说:“我说你咋对张小川的事这么感兴趣,好像跟他渊源挺深的啊?”

    我苦笑一下,想瞒过这小子是不容易的,就实话实说:“我告诉你吧,兄弟现在子承父业,做的是阴阳先生这一行。前段时间,曾经在贯口镇那边就曾跟张小川见过面,他参与过一个杀人案。这次找沈冰来到瑰村,又发现他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出没,后来,那个村子就发生了一家六口人命案,特别一个女孩死的很惨,被施暴杀死!”

    “你怀疑是他杀的人?”陈顾龙皱眉问。

    “对,他还动用邪祟杀死了一个帮助我的老人,所以哥才会追问他的事儿。”

    陈顾龙忽然哈的一声,充满了嘲讽的意味说:“难以想象,你居然做了阴阳先生,还说出一大堆梦话。这世上哪有邪祟,都是封建迷信毒害的。”

    他不信就算了,不信的人大有人在,我没必非要让他相信这世上有鬼。只有心中无鬼,才会活的开心。

    我苦笑道:“你既然不信,为什么刚才还说张小川是被鬼吓死的?”

    “那都是传言。本来上午老总就是要我陪他去殡仪馆看他这位不争气的兄弟到底怎么死的,这不你打电话过来,我就推掉了。”

    “那么风水的事,你信不信?”我抽了一口烟问。

    陈顾龙转动一下眼珠说:“你的意思是,那天老总请相师看风水的事?”

    我“嗯”了一声。

    他吁口气说:“对风水我倒是信那么几分。因为公司前几年老是出事,曾经找过一个风水相师给看过,摆了个什么阵户,从此之后公司就一帆风顺了。”

    我哭笑不得说:“大哥,风水也是迷信,没邪祟,干毛搞风水?”

    “两码事,风水是风水,邪祟是邪祟,没关系。”

    擦,这小子还就认死理了,看来有时候聪明跟牛角尖,那是不冲突的,并且是好兄弟。

    我服气的说:“得,咱们不说这个了。哥求你个事儿,帮忙打听一下张小川经常都跟什么人在一块混。贯口镇的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就说市内的。”

    陈顾龙点头答应:“行,这事你还真问对人了。依依手下一个女职员,听说跟张小川有一腿。我让依依问问。”

    我们回到包厢,沈冰不知哪根神经搭错,跟陶依依拼酒,结果呢,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她给拼趴下了。我们赶紧告辞,陈顾龙又亲自把我背到车里,曲陌和麻云曦扶着沈冰下来的。

    回到客房,沈冰吐了七八次才安生睡着。这丫头本来酒量也可以的,但看跟谁比,陶依依到最后都没半点醉态,连我都觉得胆寒。

    这时王子俊和陆飞回来了。

    他们说,昨晚上我们走后,刘大头一家又有两具尸首挺尸,把人全都吓跑了。听说沙皮狗也没能搞定,跟警方几个人狼狈的逃出瑰村。直到天亮,又重新找了一位阴阳先生,在尸体上贴符做了法事,上午就匆匆入殓下葬了。

    甄遇春的尸体,早上才被送回家,王庆兰又失去一个亲人,哭的跟泪人似的。我听了这话,都感觉心酸。

    他们留钱的时候,王庆兰还是挺耿直一个女人,坚决不收,他们偷偷塞给小毛后回来的。

    。。。

 ;。。。 ; ;    曲陌这句话让我们大家都是一愣,沈冰说到最后,她就开始皱眉沉思,似乎在琢磨什么,原来在想凶手的事儿。其实我当时就想到了这个答案,只不过单凭“张小”两个字,是不能确定就是张小川。如果我们再跟警察多嘴,势必会被回警局协助调查,那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冰皱眉略一思索,接口道:“你说的是不是给庞富荣戴绿帽的那个小痞子?”

    曲陌点头说:“我觉得应该是他,因为庞富荣父女住在仁村,他又开车来过,我感觉他跟这件事有绝对的关联。”

    “你太聪明了。”王子俊不失时机的伸出大拇指拍马屁。

    陆飞瞪他一眼,不甘落后的笑道:“你简直比习哥都厉害,他到现在都没猜出是谁呢,我觉得你猜的一百二十个正确。”

    擦,你个死小子,为了拍心上人马屁,连我都搭进去了。

    这时麻云曦拉住沈冰的手说:“走,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教你蛊术。让他们在这儿破案吧。”

    “那个,好吧。”其实说起破案子,沈冰那可是有职业病的,比任何人都在心。但又不好拒绝麻云曦,就跟着她远远走到一边去了。

    我跟曲陌说:“是不是张小川,仅凭那两个字,还不能完全确定。本来找到沈冰我不想多管闲事了,但……”说到这儿,左右转头看了一下,把脑袋伸到前面压低了声音说:“七爷八爷传话,让我帮崔判官查清地府内奸,他们就能帮我免除罪名。我想茹玉这个死……鬼当时害我,是跟张云峰串通好了的,我怀疑她跟地府内奸有关。而她又在此地出没,肯定与养尸井有密不可分的联系。我打算把这件杀人案子查清楚,或许从中能查到一些关于地府内奸的线索!”

    “可是你的脚……”曲陌担忧的说。

    “有麻云曦帮忙治疗,不用去医院了,我信得过她的医术。不过我需要一条腿……”

    王子俊和陆飞俩小子同时问:“你需要啥腿?狗腿还是猪腿?”

    我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没好气跟他们俩说:“要你一条狗腿,要你一条猪腿!”

    俩小子吓得一吐舌头,神色正经的问我们需要什么帮助。我就是不在车上时,要他们俩轮流背我。

    曲陌问:“那我们还继续留在瑰村查案?”

    “没必要再留在瑰村了,我们一走,这帮杂碎肯定也会撤出此地。”我摇摇头说,顿了顿又道:“一会儿回三门峡市,先住酒店睡个好觉,明天把我战友约出来探探口风,看张小川有什么异样没有。还有,陆飞和子俊明天再回瑰村一趟,一来打探我们走后发生什么事,二来再给王庆兰送点钱。”

    这么说定后,又等了麻云曦和沈冰一会儿,开车回到市内,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我们就住在贵人集团附近一家酒店内,连澡都顾不上洗就躺倒睡过去了。再说我这腿脚,能洗澡吗?

    一觉睡到上午十一点,我让陆飞拿卡去取了五千块钱。这段时间一直没做生意,都是在吃老本。给老妈留了一部分,这卡上也没多少了,五千块钱加上那一千五,应该能安葬了老人。以后挣到钱,再说资助小毛的事。

    陆飞和王子俊去瑰村送钱,我给陈顾龙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女朋友找到,今天大伙儿聚一聚。陈顾龙一听非常高兴,马上说推了中午要跟老总出门的任务,就在贵仁附近一座江南春大酒店请我吃饭。

    这酒店我们起初不知道原来是本市最出名的,相当豪华,一看就是普通人绝对消费不起的地方。陈顾龙带着一位漂亮的女孩,在门口迎接我们,我现在需要的一条腿,只有沈冰暂时担当。

    这小子一看我女朋友这么出色,眼珠子都瞪圆了,再看到身后还有俩绝色美女跟着,登时满脸的艳羡之色,都没注意我的脚受伤了。进门后陈顾龙从沈冰手上接过我,他女朋友跟沈冰、曲陌和麻云曦寒暄,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那是一台大戏,根本轮不到我们俩插嘴了。

    “你小子行啊,一下搞到三个绝品,个个比我马子漂亮。”陈顾龙把我背起来走进电梯,趁他她们仨还没进来时悄悄跟我嘀咕。

    出了电梯,我才小声跟他说:“拉倒吧,你女朋友也不错,要不我们换换?”

    “一个换仨,我当然没意见。”这小子还当真了,瞪着眼珠说。

    “美得你,后面那俩是朋友的马子,你千万别打主意。”

    “嘿嘿,跟你开玩笑的,我跟我马子都在一块两年多了,感情可深了,你就是十个美女我都不换。”

    说着话进入包厢,他把我放在一个座位上,坐下后这才问起我的脚怎么了。我说崴了一下,可能骨头有裂纹,不能走路。

    这小子一伸脑袋在我耳边小声问:“不是因为偷朋友女友,被发现后给打的吧?”

    擦,这小子还是跟以前那样满肚子歪心眼,要不战友怎么叫我们三贱客?咳咳,澄清一下,本人是很正经的,就因为跟他和老抽俩坏小子凑一块,才被人贬低形象的,到现在还背着贱客这个黑锅。

    “去,哥们啥人你还不清楚,我怎么会干出那缺德事儿?”我没好气把他脑袋推回去。

    沈冰伸长了脑袋问:“你们说啥呢?”

    我慌忙说:“正在说张小川的事儿。”

    陈顾龙一听就愣了,又在我耳边嘀咕说:“风哥,你听说了?”

    “听说啥了?”

    “张小川的事儿啊。”

    这下轮到我愣住:“张小川什么事儿,他被警方抓走了?”

    陈顾龙摇摇头说:“不是,今天早上有人在市郊发现了他的尸体,死了!”

    我不由吃了一惊,死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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