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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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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玉正说着,忽然闭住了嘴巴,跟我们俩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了!”
我心头一动,可能是生死门的人,他们真沉得住气,现在才来。果然转头看到,两条黑影中有一条纤弱的身影,很像呆头鸡。
。。。
 ;。。。 ; ; 饶是大白天,阳光很盛,并且在屋门上用了封邪庙门符,但仍然看得到屋顶上笼罩了一层浓郁的黑气!
这件血玉太邪恶了,是不能被破坏的,一旦碎开,就会流出尸血,引发其中暗藏的诅咒,会将这儿变成一片鬼域!
但我却想不通,那只玉镯断为几段后为毛没有流血呢?或许它们各自其中暗藏的诅咒不同,玉镯没有那么邪恶而已。
我们大家站在雪窝里,曾老金问我:“我们啥时候才能进屋?”
我叹口气说:“七七四十九天内,连院子都不能进了。”其实我这还是少说了,如果玉佩被一直封在屋子里,煞气不散,别说四十九天,恐怕四十九年都不容许有人接近。就算开坛做法,能把这股煞气镇压,破解了这个诅咒,那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要搬出去焚烧,是不能再用了。
曾老金老伴哭起来:“我们就这么一座破房子,大冬天让我们住哪儿啊?”
董雪娟现在儿子好了,人也清醒过来,她本来就是个富有爱心的人,并且他们这个爱心会,对于附近村子里的困难户都了如指掌。她早就听说过这两位老人儿子因为车祸离世,艰辛的拉扯着两个孩子。于是就跟两位老人说,她丈夫现在没了,只跟儿子相依为命,家里还有地方可住,就让他们先过去住一段时间。
但唐大年跟发疯了似的,揪住我要我还他玉佩,几个人拦都拦不住。正在这时候,小莉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焦急的跟我们说不好了,刚才有几个小孩去坟地那边玩耍,看到他们家祖坟裂开了,还露出了尸骨!
草他二大爷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估计是玉佩摔碎引出的这个后果。我就纳闷了,唐大年是五鬼系后人,怎么手上却有一件生死门的宝贝?不过转念一想就猜出了结果,既然唐家把生死门这个老家伙当成了祖宗,说明这块玉佩是从老家伙喉骨内得到的。
唐大年一听这个,顾不上跟我要玉佩了,撒腿就往坟地跑去。我不让女人和孩子跟过来了,让曾老金老伴、董雪娟和田雯雅带着孩子们先去小莉家,沈冰和曾老金留在家门口看着屋子里的动静,以免煞气冲破这道符,我们都不知道,会祸及整个村子的。
然后我带着范教授和严鑫毅,跑到坟地上。唐大年正跪在裂开的坟头前,不住的磕头祷告。这片雪地上,到处都是我跟呆头鸡的脚印。只是这个混蛋娘们不知道是不是回了兰州,我没离开甘肃的消息,应该是保不住了。
但雪妖被自己封冻,然后再搞定了这个坟里的老家伙,生死门估计也没啥搞头,我就没必要跟他们玩捉迷藏了。
我看唐大年幸好没先趴在裂口上,不然尸骨煞气扑到他身体内,那可就糟糕了。于是我们围在坟头四周,都踮起脚探头往里看。棺材昨晚上就被撞破,坟头这个裂口,还是在原来那个窟窿基础上裂开的。一副枯骨躺在匣子内,样子非常吓人!
一对臂骨伸直了往上挺举,好像要抓住什么玩意。一颗骷髅头骨上,竟然出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可怖表情。要说有血肉才会有表情,可是这脸骨却扭曲了,只剩下牙齿的嘴巴张开,也呈现不可思议的狰狞姿势,我们都不禁背脊冒凉气,头皮子阵阵发麻。
这老家伙大白天的要爬出来,现在都被阳光暴晒,那可真是会出事的。阳光并不见得能将煞气给扫光,反而会使这个种下毒咒的尸骨犯煞!让它充满怨恨和不满,一入夜,老家伙也就是骷髅煞就会出坟,我估计方圆百里内,有口气的生物,都不会被它放过!
“我家老祖宗的尸骨怎么会变成这样?”唐大年磕了几个头后,也跟着起身过来往里看,发现尸骨的狰狞样子后,吓得脸色都白了。
我心说那是你们家祖宗吗?你个老小子连自己祖宗都会认错,这老家伙是个地地道道的太监。
“因为你们家那块玉佩有问题,摔碎了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今天幸好有我在场,不然你万一不小心自己打碎,恐怕你们全家都会跟着老祖宗陪葬!”我跟他说。
这老小子一听,脸色更白了,哪还敢再跟我要玉佩,拉住我的袖子说:“大侄子,你就再帮帮忙,把我老祖宗尸骨给弄安生了吧。”
我心说你不求我,哥们也要把老家伙骨头给弄安生。于是做个顺水人情,跟他说:“这个好说,不过你以后别再追究那块玉佩的事了。现在都搞的曾大爷有家不能回,还得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那块玉佩我再也不敢要了!”老小子双手连摇。
严鑫毅拿着相机冲着坟头拍照,范教授也拿出小本子坐着记录。我摸着鼻子想了想,这老家伙尸骨是不能用火烧,这一烧煞气肯定冲天,说不好当场就得有人毙命。用镇尸符估计对骷髅煞也没作用,昨晚上用黑木盘和灯芯草把它砸下去都没镇住,符就更不用提了。
怎么镇压骷髅煞,倒成了一个难题。要是呆头鸡在这儿,说不定这混蛋娘们懂得怎么用生死门的邪法,搞定这个老家伙。我想了一会儿,忽然暗笑自己太蠢了,骷髅煞应该对生死门非常重要,哥们何必绞尽脑汁去想怎么解决,随便埋上就成。呆头鸡这混蛋娘们一定会回来善后的,想到这儿,就打定主意,这个屁股交给对方来擦。
于是不再废脑筋想那么多,随便掏出一张镇尸符丢在老家伙尸骨上,又装模作样念了几句咒语。为了让唐大年觉得我用了心,做的越复杂越好,拿出一束香在坟上来了一道通天火光,让老小子开了下眼界,才让他把坟头裂口给填上了。
“这下不会再有事了吧?”唐大年走出坟地,跟在我后面问。
“不会了,你没看到那束香发出的火苗子吗?那是你老祖宗的火气,出尽了火气,他就安生了。”
“哦,这样啊。你们都没吃饭吧,跟我回家,我让小莉娘给你们做点吃的。”
草他二大爷的,早上饭都没吃呢,现在都中午了。看他被我骗的一愣一愣的,心里就感到有趣,竟然主动要管饭了。
。。。
 ;。。。 ; ; 我正想着这块玉能不能帮皮皮接触毒咒时,已经进了曾老金家。董雪娟一见我们回来,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拉住我的衣袖不放,一脸急色的跟我说:“你去哪儿了?皮皮快没气了,你看怎么办,怎么办?”说着又掉起眼泪。
“我刚才就是去找救皮皮的东西了,你先别急,让我再琢磨一会儿,咱们要保证万无一失,不能出了任何差错。”我急忙跟她解释。
董雪娟这才放开我,跌坐在椅子上,哭着看向奄奄一息的皮皮,连我都觉得鼻子一酸,差点没掉下眼泪。
大家伙刚才还因为治好了小莉母亲很高兴,现在看到他们母子,又都神色低落下来,默然不语。
我跟范教授借了放大镜,站在门口仔细观察这块血玉。只见放大了的玉佩,更能看清楚内里流动的血色波纹。这可是尸血,尤其可能是带有诅咒的血液,让我不由看的心惊肉跳。
沈冰也跟着站在左侧探头瞧看,唐大年就不用提了,一直站在右侧死死盯着我的手。
“还没发现什么吗?”沈冰问。
我摇摇头,转头看了看唐大年,就问他:“这件宝贝是祖传的吧?”
唐大年点点头:“是祖传的,听老一辈邻居说,我们家这件宝贝可能有好几百年了。”
我“嗯”了一声,他老爹死的早,他连自家宝贝传了多少年这事,都要听外人说。我皱眉又问:“这块玉佩除了昨晚自己跳动之外,还发生过过其他奇怪情况吗?”
唐大年挠挠头说:“有过,那天迁祖坟的时候,回到家发现它自己从抽屉里跳了出来,还从中流出了几滴血!”
我们听了全都感到惊讶,但我一下断定,这玩意跟坟里的老家伙肯定是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我正要再问一句时,只听董雪娟一声惊叫,我们连忙转头,发现皮皮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看样子就要咽气。
董雪娟趴在儿子身上失声痛哭,沈冰推了我一把:“皮皮快不行了,你还没想到办法?”
我一咬牙,顾不上那么多,姑且拿这块玉佩在皮皮身上试试吧。于是走到跟前,将这块玉佩放在皮皮眉心凸出的这个离字上。本身这个字不小,有鹌鹑蛋大。可是当玉佩往上一放,这个字突然就缩小了,竟然缩到了平安扣中间指肚大的孔洞内,刚好被圈起来。我心头一跳,有门!
随着这个离字萎缩,皮皮马上停止了抽搐,董雪娟还以为儿子断气了,一口气没转过来,就晕倒在地上。我也吃了一惊,赶紧探探皮皮鼻息,还有气。但看着玉佩我有点发愁,让这玩意驱邪,恐怕是有咒语来驱使的,可是唐大年这家伙啥都不会,我就更别提了。
不过想到这是邪派搞出的东西,或许用大无量术中的总纲咒语,能够派上用场。于是右手捏个剑诀一指玉佩,轻声念道:“千头丹顶,万岁长春。速招速至,急降急临。寄奉密旨,勿得停留。吾奉三山九候先生律令摄!”
咒语一毕,就见玉佩里的血气出现了翻天地覆般的变化,由涟漪的般的慢慢蠕动,立刻变成了滔天波浪,在小小平安扣内翻滚不息。大家伙都看傻了眼,全张大嘴巴,一脸惊奇的表情。
跟着皮皮眉心那个变成指肚大的离字,开始肢解消散,先是从下面笔画开始化成一丝丝黑气,被吸进玉佩里。而随着黑气被吸走,皮皮胸口上出现了起伏,说明气息增强,有起死回生的迹象!
我正心里万分高兴时,唐大年突然伸手抓住了玉佩,大声叫道:“你用邪术害我的玉佩……”
草他二大爷的,这正在关键时刻,如果玉佩被拿开,那消散了的这个离字邪气,恐怕就会反扑回皮皮灵窍,会让孩子马上气绝身亡的。我慌忙伸手按住唐大年的手,沈冰与此同时也伸手按在我的手背上。
“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只是看看的,却怎么祸害我的玉佩?”唐大年急了,又伸左手去掰我们俩的手,但他一个人能掰得动我们俩吗,沈冰右手一抬,将这家伙左手腕拿住往后一扭。
“哎呦,手断了,手断了,快放开我……”痛的唐大年大声叫喊。
沈冰装作没听见,只要我不开口,她绝对不会放手。正在这时,董雪娟醒了过来,见我们用手按着皮皮的额头,她受到刺激神智不太清醒,伸手去扯我和唐大年的手腕,并且哭喊道:“皮皮都死了,你们还不放过他……”
晕,手差点被她扯开。此刻唐大年正痛的挣扎扭动,把吃奶劲都使出来了,随着董雪娟这下拉扯,居然从我手底下抽出了手掌,但玉佩却没拿好,吧嗒掉地上,摔成了两半!
我立刻傻眼了,玉佩是小事,而皮皮小命才是最重要的。恐怕邪气会凶猛反扑,皮皮马上要挺尸!
可皮皮出奇的没有咽气,反而睁开眼,叫了一声:“妈!”
什么情况?我一愣之际,突然醒悟皮皮身上毒咒已经被拔除,在此一刻,我大大松了口气,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孩子终于保住了,谢天谢地!
董雪娟也是跟我一样先愣一下,然后一把将孩子揽进怀里,跟皮皮抱头痛哭。
“啊,我的玉佩,我的玉佩!”唐大年不知跟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沈冰推倒在地上,弯腰去捡平安扣。
“血……血……”田雯雅这时惊叫一声。
我急忙往地上看去,只见从摔成两半的玉佩中不住的往外流淌鲜血,已经形成一大滩血水。我心说不妙,这可能是个毒咒。唐大年看到了血,吓得把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摇头道:“不,不,我的玉佩又流血了,将要大祸临头!”
大祸临头这句我信,要赶快离开这玉佩,越远越好。于是一把将神志模糊的唐大年拉回来,跟大家伙说:“所有人都出去!”
话音未落,人都已经跑到院子里了,曾老金和老伴抱着两个孙子,沈冰背着二阎王,董雪娟抱着皮皮跟范教授他们都在一块。汗,就剩我跟唐大年在屋里,这家伙还扯着身子要去拿自己的宝贝,被我强行拉到了门外。然后将房门关上,拿出封邪庙门符贴在门缝上,念了封邪庙门咒,又催着大家伙跑出院子。
。。。
 ;。。。 ; ; 小莉母亲疯狂的举动,吓坏了大家好,尤其是小莉和田雯雅,发出几声尖叫。我慌忙在半空中将这老娘们拦下,将她按在地上,捉住她的右手,捏法诀在手心里点了一下,念了两句驱邪咒,先给她打上一针“镇定剂”。
等她昏迷过去后,我跟唐大年把她抬到床上,仔细看了看眉心邪气,确定跟老抽情形如出一辙。咱不必管苏瑶请的那个齐先生是怎么治好老抽的,反正听声音那家伙是费了不少力气。我就用老办法,让二阎王给小莉母亲吸邪。
大家伙瞪大眼珠观看了整个吸邪过程,都惊讶的合不拢嘴,范教授他们再次见证了我做法的神奇手段,缓过神来后,均各赞叹不已。
小莉母亲眉心黑气褪尽,我觉得是绝对不会再出现反复。于是摸了摸二阎王额头,热热乎乎,嗯,这孩子也正常,心里就松了口气。
我从沈冰手里拿过这块玉佩,说要回曾老金家研究一会儿,大家又跟着我回去了。唐大年当然是不离左右,眼珠子一直盯着我的手,那架势唯恐我给他来个偷梁换柱,最后还他一个赝品。
在路上,范教授跟我借了这块玉佩,一边走路,一边拿出一只放大镜观看。啧啧赞叹说:“这是一种罕见的血玉,非常珍贵。里面像涟漪一样波动的红晕,那是真正的血气。”
严鑫毅和田雯雅一听,都跟上脚步,探着头瞧看。我才要开口,田雯雅已经问道:“教授,血玉是不是传说中的通灵玉?”
范教授点点头:“不错,是通灵玉,但只是传说,从来没有见到过。没想到,世上真有其物,太不可思议了!”
我一愣,哥们对古玩那是一头黑,就知道自己炼的黑珍珠成色怎么样,其他一窍不通。但通灵玉是听说过的,贾宝玉生下来嘴里衔着的那块玉就叫通灵玉。不过那是小说好不好,连个传说都不是,你们都是科学家,怎么也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玩意?
“教授,通灵玉到底咋回事?”我皱眉问。
范教授微微一笑说:“你可能想到贾宝玉了吧?”
我点点头承认的确是这么想的。范教授于是跟我说,他曾在一篇古文记载中无意间发现了这样一个传说,就是血玉由来,那肯定是一块通灵玉。**雪域高原也有一种红色的宝石称作血玉,但那种宝石跟我们见到的这块玉根本不同,那就是一块红色的石头,绝不会出现流动的光晕。
而血玉的形成,那就很诡异了,因为它来自于死人咽喉。我听到这儿心头一动,就问他是不是古人下葬时的一种风俗,叫做“九窍玉”?范教授冲我伸出大拇指,赞我懂的真多。汗,哥们是干这行的,对于下葬的一些道道,还是知道的不少。
九窍玉是指古人尸体上堵塞和遮掩九个部位的九块玉器。所谓“九窍”,是指人的双眼、两个鼻孔、一对耳朵、一只嘴巴以及生殖器和gang门。晋葛洪《抱朴子》中曾说“金玉在九空与,则死人为之不朽”,意思是说九窍有玉这样尸体不会腐朽。而玉也是吉祥辟邪之物,九窍玉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能使死者入土为安。
这个咽喉里的玉,可能就是九窍玉中的一块,因为人刚死正在咽气时,将一块玉塞进嘴巴,会随着这口气落进喉咙。范教授说,九窍玉需要九块玉器,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只有富贵之家才有这么大的手笔。而一般殷富家庭,一块玉还是没问题的,所以后来下葬很多人只在嘴里含玉,其他八个部位都给免了。
喉咙内血管密布,这块玉久而久之遭受死血的侵染,就会形成一块血玉,但前提下,这必须是一块通灵玉,才能够从尸体上吸血。有些坟墓打开,尸体变成白骨时,就会发现喉骨中的这块血红色的玉佩,是不多见的。范教授做了这么多年的科考研究,也就在文献上见到过关于血玉的记载,却从没真正见过这种东西。
严鑫毅小声问:“教授,那这件血玉能值多少钱?”
范教授沉思片刻说:“这种东西是无价的,非要给它定个价,肯定在百万以上。”
这件宝贝任谁看都知道很值钱,难怪唐大年会紧跟不舍的盯着。我把玉拿回手里,感受着这股带有尸体上的阴冷触感,心想它不会是来自于生死门祖师尸体咽喉里的玩意吧?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让沈冰从包里拿出那只碎了的玉镯给范教授看。
范教授用放大镜只看了一眼就惊诧的说:“这也是一件血玉,怎么碎了,太可惜了!”口气中流露出无限惋惜。
草他二大爷的,要知道是件无价之宝,哥们当时对付血夜叉时就不用它了。心里是一个劲的懊悔,肠子都悔青了。我把嘴巴凑在他耳朵边低声问:“教授,你说这只玉镯这么大,塞不进嘴巴里的,怎么会变成血玉的?”
“说不定是塞进了gang门内,你没听说过上下透气一说?”范教授一语点醒了我。
这上下透气,是要把尸体内的尸气泄尽,才能保尸体不朽。虽然塞gang门这玩意用的太大了,但还是有这个可能的,咱就甭管人家是用多大力气塞进去的,总之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急忙把这玩意包起来,弯腰把手插进雪地里不住洗擦。
范教授看着我的举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跟着弯腰在雪里洗手。
“你们干嘛呢?”沈冰好奇的问。
我心想这事不能跟她说,都在手腕上带那么久,她可是个有洁癖的人,要是知道这玩意塞过gang门,那还不得把自己手给剁了?
“没事,我们这是为了表示对玉器的尊敬,要把手洗干净了才行。”
沈冰一脸不信的表情,嘴里嘀咕道:“为什么不早洗手,都把玉佩摸烂了再洗?”
晕倒,你们家玉佩能摸烂啊?要真是把这玉佩摸烂了,唐大年非跟我们玩命不可。
。。。
 ;。。。 ; ; 这一团人影是两个人抱在一块,不出我的所料,是董雪娟和皮皮。
看着左右两条长长的足迹,应该是皮皮离家出走跑到了这儿,被董雪娟追上的。可是皮皮这会儿双目紧闭,整张小脸都变得紫黑,没半点人色。而印堂上凸暴出一个文字一样的符文,看着像是“离”字。
我明白了,这是当时死雪妖在皮皮还是胎儿的时候,在他身上种下的毒咒。以至于十年后,能够为它开道,让它破除诅咒,走出了野狼谷。
董雪娟抱着冰冷僵硬的孩子,只顾失声痛哭,根本没发现我来到身边。以及我探了探孩子鼻息和摸了摸孩子胸口,她都不知道。可能她以为皮皮已经死了,巨大的悲痛淹没了一切理智,发疯一般的痛哭流涕。
“大姐,先别忙着哭,皮皮或许还有救。”我轻轻推了一下董雪娟肩头。
“啊!”她这才意识到我在跟前,噗通跪在雪窝里,拉住我的衣角哭道:“真的吗?求求你赶快让孩子活过来,呜呜……我失去了丈夫,再不能失去皮皮了,他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啊……”
她的哭声,让我感到一阵心酸,赶紧把她搀起来说:“孩子气若游丝,没有完全断气。今天入夜前要是能够驱除了身子里的毒咒,就有希望活过来。”
“怎么驱除毒咒?你要我怎么做我都答应,哪怕让我倾家荡产,带着皮皮去街头乞讨我也愿意……”
“我不收钱,只不过没有十足的把握,救不活皮皮,大姐也不要怪我。”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怪你。”董雪娟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揪紧了我的衣角不停拉扯。
“那好,咱们先回东河村吧。”我从她怀里接过孩子,迈步往回走去。
老阎和老钱不用找了,现在已经天亮,他们早跑没影了。而我们俩抱着孩子,经过三个小时的跋涉,才回到了曾老金家里。大伙儿见我安然返回,都是十分高兴。可是看到这个孩子的情况,又担忧起来。
董雪娟呆呆的看着放在炉火边的皮皮,跟一座雕像般一动不动。我们都走到院子里说话,我简单把雪妖的事说了一遍,曾老金听到这一千年之内,村子再不会遭到灾祸,非常激动。
范教授他们和沈冰问我,这孩子怎么解救?我摸着鼻子半天说不出话,因为实在很难。沈冰催急了才告诉他们,救孩子的唯一办法,只有找到他当年的胎盘。因为毒咒是种在胎盘上的,要想根除,只有把胎盘放在法坛之前做法事。
众人无语,都过了十年,别说这么长时间,就算刚生下来不久,谁还会留着这种东西,早找不到了。沈冰说就不能再想个其他法子?
我摇摇头,毒咒在胎盘内根深蒂固,就算腐烂化成灰,依然是罪恶根源。现在在孩子身上下手,根本无济于事,不会有半点效果。
正在这个时候,唐大年跑了过来,看到我们双手在身上不住搓着,看上去挺拘谨。其实我清楚那不是拘谨,而是昨天冷落我和沈冰,今天估计有事求我,显得心虚而已。
果然这家伙木讷的说:“那个,先生,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小莉娘是咋回事了,从昨晚一直闹到天亮……”
沈冰不等他说完,一口回绝:“不能,请回吧。”她是学足了昨天这家伙拒绝我们要饭时的口气。
唐大年腾一下脸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那个,先生,我……她……”他一急,话都说不利索了。
“习先生,我觉得还是应该帮助一下他吧?”范教授一脸怜悯的表情跟我说。
沈冰冷哼一声说:“他有个好姑爷,要找阴阳先生还不容易,何必来求我们?”
“那个,不是有力现在找不到了,小莉也没办法。”唐大年说着低下头。
我看到范教授、严鑫毅和田雯雅都是一副同情神色,于是跟他们点点头,意思是放心,我会帮他的。然后看着唐大年说:“我可以帮忙,但你要告诉我,昨晚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在门外偷看?”
“因为,因为,我们家那块祖传玉佩老是跳动,带着我们走到老金门外的。”
我心头一动,忽然间明白了一件事。其实昨晚上第一次真正让死雪妖逃走的,不是因为我的桃木剑刺中了它的灵窍。再说以它的速度,也不可能让我得手。而真正的原因,是唐大年带着的那块玉佩,吓走了死雪妖。
这么想来,还是他们两口子无意中救了我们一把。与此同时,我又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那块玉佩会不会驱走皮皮身上的毒咒?
“好,这就跟你去看看大婶。不过,你得答应我借用你们家玉佩两个小时。”我激动的抓住唐大年的手说。
“这个玉佩,玉佩,玉佩是不能借给人的…”唐大年从手里抽出手,惭愧的说。
“就借两个小时,保证不让玉佩受到一丝损坏,怎么样?”我盯着他说。
唐大年低着头想了会儿,终于答应。但提出一个条件,借给我这两个小时之间,他必须跟着玉佩,看样子是怕我掉包。
我这过去,沈冰带着已经醒过来的二阎王,范教授和两个学生都跟在后头,连曾老金都来了。范教授自从死亡谷回来后,对鬼邪表现的很热衷。他想看到更多关于这类的情况,要做一个更完整的研究报告。而曾老金看到我居然跟护家神关系那么好,简直也把我当成了神。其实那是个屁神,就是一群死鬼,这不能告诉他们实情,否则非把他们吓个半死不可。
进了唐大年的家,小莉已经回来了,一把拉住我的手:“风哥,你一定要救我妈,要多少钱我都让有力给你。”看着她哭的像梨花带雨似的,显得楚楚可怜,又被她小手给握住,我这心就立马酥软了,这会儿唐大年不借玉佩,我也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沈冰在背后干咳两声,我吓得急忙把手抽回来笑道:“跟我提钱那不是见外吗?放心,我一定把大婶治好的。”
唐大年倒是挺老实,进门就把玉佩拿出来递给我。这是一块跟我们手上玉镯一样的红玉,是圆形中间有孔的玉佩,这种玉佩学名叫平安扣。放在掌心触手阴冷,玉佩中血红色的光晕,就像涟漪一样往外不住扩散,让人看了心底产生一种惊栗。我立刻断定,这跟玉镯是一路货,它们两者之间肯定有着极深的渊源。
玉佩表面挺光滑,没有任何雕刻花纹,我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门道,就递给沈冰。
这时躺在床上的小莉母亲,“嗷”一声叫,一跳而起,跟疯狗似的冲这块玉佩扑过来!
。。。
 ;。。。 ; ; 老钱接着跟我说,雪妖是不能接近生死门祖师尸骨的,一旦被逼急了,就会动用“十二邪瘟”,让骷髅煞出坟祸害。因为这个毒咒,五鬼系和百灵派也是深有所忌,所以当年从照魂井内炼出的天灯照心和黑木盘,以及后来的灯芯草,都具有克制雪妖的法力。而五鬼系早就派人在这一带看守老家伙的坟墓,不让它发生异变。
可是过了多少年,唐家传到唐大年这一代时,在他很小的时候,爷爷和父亲去世,因为五鬼系是不允许法术录有文字,以免被外人偷学,是以唐大年什么都没学到。而他手上只有一个有关骷髅煞的密咒,但不会法术却也不会用。正因为这个,地府也同样派同时五鬼系出身的两个老鬼,保护好唐大年,不致出了差错。
我听到这儿心想,地府会用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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