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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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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止,人却奇异蒸发!

    草他二大爷,她是狐仙不成?

    “她人呢?”沈冰转着身子来回寻找。

    我也想问你呢?摸着鼻子想半天,觉得这女人虽然诡异,但看神情不像有恶意,再者我们现在跟没头苍蝇似的,不知道该往哪儿飞,索性按照她的指引,往南找去。

    南边这座山头爬起来非常吃力,异常陡峭,表面积雪下,是冻结的一层坚冰,每走一步都要十分小心。我们俩用登山绳相互连在一块,借助登山器具,到下午两点多,才翻过这座山头。

    坐南坡上,望着下面云深处,果然隐有人家。这女人还真是为我们指了一条明路,要我们自己想,绝不会去攀爬如此凶险的陡坡,那就会错失寻到人烟的机会,恐怕走到天黑,还是在荒芜的雪岭上瞎转悠。

    我心头一动,莫非我们要找的人,就在下面?只是这个人,是暗中对我们下手的杂碎,还是曹氏?抑或是那三个禽兽?

    想到这儿站起身,观察下面深谷周遭地形,我们所处这座山与对面高山,对深谷形成合围,只有东方一个出口。二龙环抱,这可是风水绝佳的好地方,再加上紫气东来,令人延年益寿,百病不侵。村子座落在这么好的风水宝地上,那绝不是断龙村。草,让我大失所望,又颓然坐倒。

    “看到人家,你怎么又不高兴了?”沈冰诧异的问。

    我握住她温暖的小手,此刻因为上山全身出汗,小手上还滑腻腻的满是汗水。

    “因为下面不是断龙村。”我沮丧的说。

    “我们不是要找小白旗吗,你还惦记着断龙村?”沈冰皱眉。

    我沉默不语,我感觉小白旗的失踪,与断龙村有关,找到这个地方,就会找到尖头鬼他们。不过转念想想,心里逐渐开朗起来,断龙村应该就在附近,到下面村子里打听一下,或许能打听到断龙村在什么地方。

    当下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后起身下山,这下山更险,走起来比上山还要谨慎。天黑后,我们才到山脚,看到了座落在深谷树木之间的一片片木屋。阵阵炊烟,从村子里冉冉升起,让我们内心感受到了一丝宁静祥和。

    “喂,你们是什么人?”一个五大三粗,穿着破旧棉袄的中年男人,站在一座木屋门外冲我们瞪眼喝问。

    “我们是迷路的游客,请问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一副笑脸的说。

    这家伙看了看沈冰,脸上神色才缓和了,跟我们说:“这是龙头村,你们走反了,翻回这座山一直往北就能出了秦岭。”说完也不跟我们客气一下,推门回了屋子。

    龙头村?靠,跟断龙村一字之差。我拉着沈冰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那个男人开门从里面探出头,对我们嘘了一声,脸上神色挺紧张,唯恐惊醒了里面睡觉的人。

    “不是告诉你们路了吗,还敲门干什么?”这男人小声跟我们说。

    “天晚了,我们想借宿。”我一边说着,一边侧头往屋里探视。屋子不大,一张床上有个女人蜷缩在被窝里在低声哄着小孩。一张陈旧的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昏黄如豆。地上放着一只木火盆,燃烧着柴火,从里面涌出一股股热气。

    “我们家没地方,孩子还生病了,你们往村里找找吧。”这男人皱眉说。

    这家伙不是说谎,我们于是道声打扰,掉头往村里走。刚走出几步,这男人又追上我们,气喘吁吁的问:“你们在山外碰到一个挎着竹篮的女人没有?”

    我跟沈冰对望一眼,均各点头,我问他:“她是你们村的?”

    这人摇摇头说:“不是,她是龙尾村的,是个医术很高明的婆娘。经常到处游走,遇到村子里有病有灾的,伸手就给治好了。我算计着,她有半个月没来我们村了,该是来的时候。我儿子病了三四天,一直发烧不好,正等着她呢。”说着皱起眉,一脸愁容。

    这村妇竟然是个悬壶济世的游走郎中?竹篮里莫非都是治病的家伙?这也太扯了吧,一个治病的医生,怎么会跟狐仙似的,说消失就消失呢?

    我带着这个疑问跟这男人说:“我们是在山外见到她了,可是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我们一眨眼,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男人听后,并没有出现奇怪表情,反而脸上涌起崇拜的神色,跟我们说:“她可是出名的大脚仙,来无踪去无影,不但医术高明,还法力无边,什么鬼怪邪祟,到她手里都能治住。”

    靠,夸张了点吧,难道真是深山有神仙?还大脚仙,哥们就看到她屁股大,没发现她脚大到哪儿。不过,要说来无踪去无影,还真是一点不夸张,在我们面前就玩了这么一手,哥们到现在还没破解出来用的什么障眼法。

    。。。

 ;。。。 ; ;    我和沈冰听了一愣,于是让他把这女人相貌说清楚。小河子回忆,这女人三十来岁,长的挺漂亮,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并且穿的一身名牌。当时跟一个戴眼镜的老公来这儿旅游,因为走错路困在附近一个山沟里,被他们仨撞见,于是见色起意。

    他们打晕了眼镜男,将这女的**,本来他们动手后,打算把这两个全都杀了灭口的。没想到这女的挺银荡,被摁倒后居然迎合他们仨,一点都没反抗。事后女的跟他们说,她认识断龙村一个姓曹的人,想跟他们攀关系。可是仨禽兽谁也不认识此人,女的又赶紧拿出一张卡,告诉他们密码,并说里面有十万存款的。

    只要放了她,杀了她丈夫都不在乎。仨禽兽见这女人挺懂事,三人又把她摁倒玩了一阵后,扬长而去。这女人还在后面叫着让他们杀死眼镜男,可是他们仨累的没啥力气了,杀人还要挖坑埋人太费劲,所以没理会这个要求。

    我们立马知道这女人是谁了,是苏美和。草他二大爷的,她竟然在秦岭还有一段迎合三个禽兽的风流荒唐事。

    他们说完后,我们俩对望一眼,这仨禽兽决不能再放走了,往深山里一钻,跟哪儿找去?但我们也不可能把他们交给警方,这一来二去的,恐怕三四天就过去了。我们时间紧迫,没这功夫走司法途径。

    沈冰冲包里努努嘴,那意思我明白了,让尖头鬼下手,把这仨禽兽给吓死。我心想这个主意也不错,就算警方发现了尸体,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那就是一起灵异悬案。这样没头的案子太多了,再说深山里死几个人,也算很正常。

    他们见我俩眼光不对劲,牛哥满眼恐惧的说:“我们自己知道作恶多端,不过现在已经后悔了,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小河子和小流浪跟着磕头哀求,并且跟我们说,这儿是秦岭腹地最为偏僻的地带,就是山里当地人,有时也会迷路。如果没他们带路,我们肯定走不出去的。要是不杀他们,不但把我们带出山,还把所以积蓄全送给我们。

    我听了这话心头一动,问他们:“你们带的路不是去断龙村吧?”

    牛哥耷拉脑袋说:“我们压根不知道断龙村在哪儿。”

    沈冰气的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咬牙切齿说:“无耻的混蛋,你们不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知道断龙村在什么地方吗?”

    小河子战战兢兢的说:“断龙村我们听说过,包括那些传闻也是真的,可是在这一带,我们当地人都从来没找到过这个村子。只知道村子在这附近,却没人见到过。”

    他妈的仨可恶王八蛋,害我们在山里来回兜圈子,连原来的路线都不知道在哪儿了。我又看向沈冰,意思跟她商量,不如先不杀这仨杂碎,让他们带路把我们送到正确道路上再说。

    我们正彼此看着对方时,仨杂碎突然起身往山缝外面逃走。小流浪的腿也不痛了,看来刚才一直都是装出来的。沈冰气的骂了一句,撒腿往外就追。我一把拦住她,拿出小白旗跟尖头鬼交代两句,把旗子放出去了。

    追他们哪用得着我们动手,尖头鬼从小旗内探出头,一溜烟飞到山缝外,跟仨杂碎一块隐没在黑暗中。

    沈冰往石头上一坐,愁眉苦脸的说:“我不想看到被吓死的模样,太惨不忍……”

    刚说到这儿,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凄厉惨叫,我心说没让尖头鬼杀死他们啊,只说带回来的,怎么私自下手了?正在奇怪,就见小白旗火速飞回来,尖头鬼从里面一跳而出。

    “爷,遇上捉鬼的高手了,有个人躲在一颗大树后,差点没把旗子给夺走。”尖头鬼满脸惶恐的说。

    我一愣,急忙问他:“那个人长什么模样?”

    “没看清楚,吓得我掉头飞回来了。”尖头鬼羞愧的说。

    “真没用,你不会给他来一把阴木火啊?”沈冰撇嘴说。

    “姑奶奶,你不知道,那人出手太快,我还没来得及用阴木火,旗子就被吸过去了。如果再用火,怕引着旗子,连里面三个丫头片子给烧死了。”尖头鬼苦着脸解释。

    “别说了,我们去看看。”我让尖头鬼带路,跟沈冰跑出山缝。

    结果跑到刚才那地方,地上除了一片杂乱的脚印外,连个人毛都没看到。而奇怪的是,这片脚印外,没有走向别处的足迹,可是仨杂碎却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我们找到向尖头鬼下手的那棵大树后,惊讶的发现,这儿根本没脚印,尖头鬼飞到树上转了一匝,也没找到有人待过的痕迹。

    因为树枝上积雪覆盖,如果有人在上面停留过,绝对会看得出来的。我心里纳闷,难道这人会飞吗?如果说是鬼,尖头鬼不会说是捉鬼高手,这小子不可能人鬼不分,是不是他同类,他怎么会认不出来?

    我摸着鼻子,不由想起了在木屋里开门看到那条黑影的情形,莫非这也是跟阴阳门有关的邪术?

    想到这儿,让尖头鬼进旗,在附近兜个圈子,查找一下雪地上有没人的踪迹,如果遇到麻烦,就赶快掉头回来。小白旗走后,我跟沈冰回到山缝里静等消息。可是等到天亮,小白旗都没回来,这让我感到不妙,小白旗会不会被敌人给收了?

    一想到这儿立马沉不住气,念了召唤咒,可是旗子始终没回来。我跟沈冰面面相觑,心里有点后悔,不该托大让小白旗去找线索。不过现在说啥都没用了,我们俩跑出山缝,看着苍茫雪山,脑袋都大了,这该往哪个方向去找啊?

    “你看,那好像是个人!”沈冰踮着脚,指着前面树林叫道。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发现有个人影在树木之间晃动,还真是个人。我心说肯定是仨杂碎其中一个,于是拉住沈冰飞快冲进树林,到跟前一看,是个女人,看穿衣打扮,应该是附近山村的村妇。

    。。。

 ;。。。 ; ;    歇了一阵子后,仨小子去外面打猎,这次居然抓到了一只野山羊。他们手脚挺利索,扒皮洗内脏,很快完成,又捡了足够的枯枝,倒是省我不少力气。可惜的是没带盐,烤羊肉滋味淡了点,不过在又累又饿的状态下,能吃上热乎乎的烤羊肉,那也是别有一番香甜滋味。

    我跟沈冰挤在里头,睡觉的时候,发现仨小子嘀嘀咕咕,有点不太正常。沈冰入睡后,我一直在假寐。果然这仨小子不安好心,过了一个小时后,就听到他们有动静,我睁开眼睛一条缝,只见漆黑中仨小子慢慢起身,朝我们走过来。

    我不由心里冷笑,你们仨二货不长眼睛,敢对我们俩下手,真是活腻了。我不动声色的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慢慢走近。一路上看得小河子跟小流浪对牛哥挺顺从,这时就见牛哥跟他们俩做个手势,那意思是先把我打晕,然后再劫沈冰。

    三个人商量好了之后,小河子和小流浪从地上各捡起一块石头,就往我脑门上闷过来。草他二大爷的,这是找死里打的,我们可是没任何怨仇,这么干可见仨小子平时不是好人。

    眼见石头要砸脑门上时,我飞起一脚踢中小河子裆部,右拳打中小流浪左腿膝盖。立刻两个家伙各自发出一声惨叫,一个捂着裆掉头就跑,另一个滚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牛哥这家伙挺凶悍,飞身扑过来,想要把我压住。

    正巧这时候沈冰惊醒,不用我动手,她跳起右脚,直接这王八蛋坐了飞机。

    “他们要干吗?”沈冰揉着惺忪睡眼问。

    我冷哼一声站起来说:“他们要谋财劫色!”说完这句,见小河子已经跑出了山缝,即将消失在视线内,我甩手掷出一枚铜钱,让这杂碎大叫一声倒地。

    牛哥起身后还不服软,骂骂咧咧的跑过来还要动手,我双手往后一背,这种便宜货根本不用哥们动手。沈冰扇了他几耳光,在小肚子上打了两拳,眼珠上又戳了几下。这小子就跟杀猪似的滚地惨嚎,在这儿叫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倒不用担心这个。

    沈冰不解气的又跑到山缝外,将小河子痛扁一顿,拖着他跟拖死狗一样带回来。这下子他们仨算是傻了眼,知道假李鬼遇上了真李逵,牛哥耷拉下胖嘟嘟的猪头,不敢再吭气。小流浪蜷缩在地上哀声求饶,小河子都被沈冰打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一个劲喘气和发抖。

    我大喇喇的往石头上一坐,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对我们下手?”

    哪知沈冰用屁股一下把我拱到地上说:“搞定他们都是我的功劳,你抢什么风头啊?”

    我一捂脸,这丫头又当众拆台,让我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燥热。

    “你们老实说,这是谁的主意,目的是什么?”沈冰说着从地上捡起他们拿过的石头,在手上抛了抛。

    小河子和小流浪俩人同时朝牛哥一指,都是这杂碎的主意。目的当然为了财色,我们背着两只大背包,穿的衣服又显眼,一看就不是没钱的人。加上沈冰这么漂亮,让他们起了谋财劫色的坏心。

    在沈冰拿出警察审案那一套,让这俩小子服服帖帖,该说的全都说了,不该说的也都招供。他们仨是小三关村人不假,平时游手好闲,在山里晃荡,专门对落单的游客下手。这三四年,也劫了不少财物。由于在荒山里容易藏身,警察几次都没抓到他们,让仨小子胆子更大,还对落单女孩施暴。

    其实昨晚上他们虽然喝的挺醉,但并不是十分糊涂。看到我们在吃烤兔的时候,那番胡扯是装出来的。三个家伙已经看上沈冰,小河子拿出钞票其实想动手,但被尖头鬼给吓得落荒而逃。今早没料到,我们竟然自投罗网,三个人一合计,又跟上我们了。还是老规矩,把人带到鸟不拉屎的地方给搞定了。

    沈冰问他们杀过人没有,仨小子都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但被我的一句喝问,让他们都露了陷。

    “峡谷里的那座坟,分明是你们杀人后埋在那儿的,居然还说自己没杀过人?”

    牛哥满眼恐惧的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冷笑一声说:“你们三个见到那座坟的时候,眼神很古怪,有一种很畏惧的神色。我估计是你们昨晚见到的那只鬼,就是你们杀死的这个人,再看到他的坟之后,心里更害怕了。”

    小河子后背重重靠在石壁上,满脸惊诧的说:“你眼睛太毒了,这都能看出来。”

    但沈冰却疑惑的说:“他们杀人后为什么还要弄座坟出来,还为死者树碑,就不怕被人发现了?”言下之意,这仨二货不是一般的二,那简直脑残。

    我摇摇头:“这做法挺高明的,任谁见了这座坟有墓碑,都不会想到死者是被谋杀的,还以为是附近村民安葬在这里。警察也不会轻易挖坟掘墓,所以这种手段比毁尸灭迹还要好。”

    他们仨被我说的低下头,一声不吭,那是被我猜对了。这三个杂碎智商还不低,一路上根本没看出任何异常,要不是睡觉时看到他们不对劲,今晚恐怕会死的糊里糊涂。这到了地府见着七爷八爷,都没脸跟他们说这事。我能说我阴沟翻船,栽到仨小贼手上了吗?

    在沈冰审问下,仨杂碎老实交代,四年当中一共杀死了七个人,其中有六个女人,一个男人,杀死之后埋在了不同地点。峡谷内的那座坟,埋的是个女人。为什么杀的大部分是女人?因为男人被劫了财物后,一般损失不大,大部分不会报警。而他们**的六个漂亮女孩,却声称认清了仨人面目要报警,仨禽兽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果断下毒手把人杀害。

    我最后问他们:“你们杀人后,还跟断龙村的一个姓曹的有联系吧,让他在坟上做了什么手脚?”

    牛哥这次神色坚定的说:“没有,我们根本没去过断龙村,也不认识什么姓曹的。”

    小河子却跟着说:“有个女人被我玩过之后,说她认识断龙村一个姓曹的人,叫我们不要伤害她。”

    。。。

 ;。。。 ; ;    痛痛快快的撒了一泡尿,然后将门拉开。这次再没看到人影,看样子邪法是破了。但法事并没有算真正做完,再揭起门上那张封邪庙门符念咒烧了,门始终没再自己关上。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将门拉上再推开,一连试了几次,连个鬼毛都没出现。

    我们进了屋子,要说把这仨二货丢到我们冻一夜,也于心不忍。沈冰拿出口罩戴上,跟我挤在右侧墙壁下,我们用枯枝生了一把火,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将就了半夜。

    早上被一声惊叫给惊醒,我们睁开眼看到小河子醒了,爬起来满脸诧异的左瞧右看,又突然发觉我们俩,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跟着牛哥和小流浪也醒了,他们似乎回忆起昨晚遇鬼的情形,脸色苍白的相互对望着,最后又问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草他二大爷的,受到惊吓还是没完全醒酒。我于是把昨晚他们喝醉了来山上供景的事说了,至于跟我们胡说八道以及沈冰放出尖头鬼的事没敢提起,只说他们跑进屋子都吓晕过去,我们俩唯恐有野兽出没,帮他们守护了一晚。

    仨年轻人年龄都不大,也就二十三四岁光景,他们一听我们帮忙守夜,都很感激。不过说话时都是紧盯着沈冰,那副惊为天人的神色,估计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哥们一点都不着恼,反而心里很得意,看到了吧,那是我老婆,哥们艳福是不是很齐天?靠,我都服自己了,“很齐天”这仨字是咋想出来的,狗屁不通。

    仨二货谢完我们,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昨晚三个人喝了五瓶白酒后,是小流浪提议上山看雪景,后来就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见到一只鬼,吓得屁滚尿流仓惶逃窜,最后冲进木屋,又见到一只鬼吐着舌头缠住自己的脖子,于是仨二货集体晕倒。

    大年初一年轻人聚一块喝个痛快那是很正常的,但夜里上山供景就是吃饱了撑的。不过喝醉酒后,一般做出的事,没一件不是吃饱了撑的。

    他们仨是距此不远小三关村人,那边距离景点大门很近。他们经常上山打野味,对这里山势很熟悉。我就问断龙村离这儿还远不远,牛哥一皱眉说,断龙村离这儿还有二十多里,那是真正秦岭腹地的一个山村,过着地地道道原始生活。那个村子不通电不通水,也没个正经山路,听说政府都很少去管他们,因为这个村子特别古怪,一般外人来一趟回去后,都会生出一种怪病,直至到死都查不出病因。

    我心说这个村子是曹氏后人的天下,所以不想让外人侵入,就利用邪恶风水局,让进村的人都不得善终。这样一来二去,人就不敢再来了。

    问明了山路,就跟他们这仨二货分手,沿着一条雪岭往前走去。走出一段路后,这仨二货又追了上来,说这里山路错综复杂,要是没当地人带路,很容易迷失。他们刚才往回走的时候觉得不放心,决定给我们当向导。

    起初我挺高兴,可是后来发现这仨二货眼珠一直在沈冰身上打转,就明白他们是不舍沈冰这个大美女。我心说但愿他们仨二货只是为了跟美女同行,找点乐趣,如果胆敢有什么邪念,不用我动手,沈冰就能让他们仨吃不了兜着走。

    往前走到山岭尽头,就下坡进了一条峡谷。他们仨在峡谷内捉到两只野兔,就地烧烤,算是早饭。短暂休息一阵后,又启程赶路,到了峡谷尽头时,发现了一座坟丘。这绝对是一座坟,因为竖着一根木桩,上面刻着莫某人的姓名。

    遇到山坟并不稀奇,可是稀奇的是,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谁会把死人埋到距离村子很远的地方?要说是寻找风水妙地,那显然也不像,峡谷两头通风,根本藏不住生气。再者修坟还有个说法,是坟后这片地不宜高,那会压住坟内死者,家里会遇凶祸。这座坟前低后高,明显是违背了坟地规矩。

    更奇怪是,这峡谷内除了我们脚印之外,没有任何人的踪迹,坟前居然有灰烬,看上去很新鲜。他二大爷的,就算是麻云曦也不可能踏雪无痕,若说是鬼,顶多能点个香,鬼烧纸从来没听说过。

    这是哪个杂碎故弄玄虚,从天而降烧完纸就飞走了?

    最后抓起灰烬仔细一看,差点没晕倒,这是符灰,并且是哥们昨晚烧的封邪庙门符。符烧完之后,有的灰烬残片上,还能隐隐看到字迹,所以认出了这是哥们的符。

    靠,那哥们不成了故弄玄虚的杂碎了?我挠挠头,感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同时也明白了,这是阴阳门跟这座坟连在了一块。我们从那外面推门,就等于推开了坟墓大门,会看到坟里这位主儿。他的坟葬在这儿,显而易见是不肯走的凶鬼。避免这死玩意再吓人,用匕首在坟头上掘开一个口子,在里面埋了两张镇鬼符。

    我做这事的时候,仨二货正围着沈冰献殷勤,谁都没看到我在坟里埋了符。我拍拍手,跟他们打个招呼,继续往前赶路。

    仨小子在前面带道,沈冰在后面小声跟我说:“他们三个挺逗趣的,比不喝酒时可爱多了。”

    我一瞪眼问:“你是不是看上这仨小子,想老牛吃嫩草吧?”

    “呸你个老牛吃嫩草,你怎么心里这么龌龊?你能跟美女眉来眼去,我就不能跟帅哥说说笑话?”沈冰撅嘴说。

    我差点没趴下,指着前面三个高低不平的家伙说:“他们是帅哥?一个胖的跟肉球,一个瘦的像虾米,就小河子长的还算对得起人,不过满脸灾区……”

    “你不也是虾米么,再说你这土包子模样比人好到哪去了?”沈冰白我一眼往前走了。

    呃,哥们这副模样确实不怎么帅,可是自以为还算中规中矩,对得起全国人民。

    出了峡谷,仨小子带我们又爬上一座山,下山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中午没抓到猎物,我们拿面包火腿垫肚子的,到了晚上,大家累了一天,看到前面有条山缝,就进去避风歇脚。牛哥跟我们说,今天赶出了不到二十里的山路,距断龙村估计也就三四里地了。但现在起了山风,再走满是冰雪的山路特别危险,今晚在山缝里对付一夜吧。

    我看着仨小子累的也确实够呛,于是决定明天再赶路。

    。。。

 ;。。。 ; ;    木屋就在前面不远处,只不过两三分钟就看到了一座屋影轮廓,矗立苍茫白雪之上。在夜色之中,孤零零的显得无比诡异。

    荒山上的一间孤零零木屋,虽然显得有点突兀,但我们知道这是附近山村农民上山打猎时的一个落脚点。不过也有性情孤僻的人,会独居深山,就像上次在秦岭遇到的那间木屋,有人长居与此,死后都没人知道。

    我们很快到了木屋跟前,我用手电四处观察了一下地形,雪地上到处是杂乱的脚印。周围一片树木上,竟然有不少树皮被扒光,但用手电仔细照看,这些树皮又不是被故意扒下来的,似乎干枯而死,导致树皮剥落。

    看到这种景象,我心里就开始的打鼓了,要是死一棵两棵树很正常,而枯死这么多,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树的生命力是十分顽强的,尤其是生长在山上的大树,不会轻易死掉,况且树龄至少都在十年之上。

    沈冰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摇摇头,把手电移到了木屋上。这是用一根根粗大的树干修建的,正面右边留窗,左边留门。本来这么没什么奇怪的,可是门窗的形状,有点古怪,看上去是长方形,可是边角却是圆的。这种方非方,圆非圆的格式,那是代表阴阳之数。方为阳刚,圆为阴柔,两者相糅合在一块,就是一种阴阳并济的风水门。

    普通村民是不会费这种气力,把门做成不方不圆的形状,哥们确定,建造这间木屋的主人,是个深谙风水的大师。这让我不由心头打个突,不会是曹氏后人的杰作吧?

    沈冰伸手就去推门,被我一把拦住。跟她摇摇头小声说:“门不在这里。”

    “你没喝酒啊!”沈冰睁大一双美目诧异的说,好像我没喝酒就说醉话了。

    我冲窗户努努嘴:“门在这儿!”

    沈冰一脸疑惑的挠着头,她也就懂点驱鬼辟邪的法术,对风水那是一窍不通。更何况这种阴阳门的做法,那是属于颠倒黑白,错乱阴阳的障眼术,一般精通风水的先生都会被骗,她这样的白丁哪能看出门道。

    我走到窗口跟前,轻轻把窗户推开,顿时一股奇异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可能是树脂、霉腐外加酒气的混合气味,让人闻之欲呕。沈冰立马捂住鼻子,我也闭上呼吸,拿手电往里照看。

    屋子并不大,大概只有十平米左右,左侧地面上摆着锅碗瓢盆,以及干枯的菜叶、兔皮和树枝。然后就是右侧地面上倒着三个人。那个叫小河子的脸朝下,其他两个都是面朝上。从起伏不停的肚子上看还活着,但他们脸上都充满了无比恐惧的神色。看样子是被吓昏的,可是这间屋子感觉挺正常,没半丝阴灵之气,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恐怖情景?

    沈冰没看到吓人的场面,舒了口气,跟我说:“他们都没事,让他们在这儿睡觉吧。”说着掉头就想走。

    我摸着鼻子笑道:“你不想露宿山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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