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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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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坐在桥上眯着眼道:“好,容我好好想想。”说着闭上眼睛。
我们都围在他身边等着。我猜他老人家是缓兵之计,正在想办法,而看老杂碎的那副胸有成竹的神态,是根本不怕我们翻了天。我回头看看奈何桥对岸,那就是人世间了。虽说没有投胎指标,过去是必死,可是谁都没有尝试过,万一可以找到一线生机呢?
双方都沉默不语,在寂静而又沉闷的气氛中,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老祖宗似乎睡着了,无论我们怎么焦急的在他耳边叫,他都不肯睁开眼睛说一句话。要说他伤重而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做鬼再死就会化成青烟,不可能还会好生生的坐在这儿保留鬼体。
我们急,岸边的老杂碎也急,负着双手来回踱步,望着老祖宗一脸的狐疑神色,跟我们一样都猜不出老祖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半天过去了,老祖宗还没睁眼。
“真阳子,半天时限已过,你说如何啊?”老杂碎开口叫道。
顿时双方无数道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老祖宗,只见他老人家缓缓睁开眼,露出一丝微笑说:“何必太急,我心里还有些痴缠无法解开,能不能再给我半天时间,让我彻底想明白。到时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
 ;。。。 ; ; 老杂碎要说真够厉害的,他虽然没有对我们使出杀手,但一晃身子从旁边绕过去,突然间就到了石壁东侧,堵住了去路。可能他以为我们还是要逃回奈何桥,所以切断我们的退路。这也正合我们心意,加紧步伐到了石碑跟前,老祖宗早就打开了门户,我们全都钻了进去。
老祖宗看着气喘不止的我们,点头微笑道:“做的不错,等俞松羽一进来,你们就赶快出去逃向奈何桥,等我们同归于尽后,你们再出来收拾谭青一伙儿。”
事到临头,我忽然心里一阵难过,跟老祖宗说:“还是由我来跟他同归于尽吧。”
沈冰听出了怎么回事,握住我的手说:“老祖宗,我们俩一块对付他!”
老祖宗摇摇头说:“你们做不到的,再说习家不能断后。”
听到这句我的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扑到老祖宗怀里哭了起来。老祖宗摸着我的脑袋叹道:“别哭,我说不定还有机会进聻境,到时候你再想办法救我出来。”
我知道他这是在骗我,要跟老杂碎同归于尽,肯定要用灭绝的办法,不会留下后路的。我正想开口,忽然就感到石碑一阵摇动,让我们几个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只听老杂碎在外面大叫:“真阳子,你想骗我进石碑是吧?嘿嘿,我没那么蠢,那是你经营了多年的狗窝,我进去还不被你暗算吗?你这计策不高明啊,倒是困在这儿被我一网打尽,哈哈!”
我们面面相觑,没想到这老杂碎太狡猾,识破了这个计谋。没能把他引进来,反而把我们自己陷进去了。
“不好,石碑要毁……”老祖宗大惊失色的刚说到这儿,耳边就传来“轰隆”一声,跟着我们全都不由自主的往地上摔倒,一块块石头跟下雨似的往身上砸落。
幸亏老祖宗和七爷八爷奋力把落石打飞,才没砸到我们身上。不过石碑被彻底摧毁,我们几个被他们团团围住,插翅难飞了!
“回奈何桥!”老祖宗大叫一声,首先将我和沈冰推进没有损坏的石碑底座下,然后就是老催、七爷八爷跟着进来。我们往前跑了几步,听到老祖宗也进来了,可是不住咳嗽,听起来好像受伤了。
“老祖宗你怎么了?”我急忙停步。
“我死不了,快走!”老祖宗喝道。
听他老人家底气挺足,我也就没啥担心的,于是拉住沈冰继续往前狂奔。我们一口气从跑到出口,一出来,老祖宗就捏了法诀对着土台念了几句咒语,就听里面发出“轰隆”一阵响,这条暗道给摧毁了。
他老人家一脸的肉痛,估计暗道是花了不少功夫打造出来的,以后断了这条路,要想再跟孟婆喝喝茶唠唠嗑什么的,恐怕就难了。
老祖宗的确受了伤,是被老杂碎给打了一掌,现在嘴角还挂着血丝,脸色也是相当的灰暗。不过他老人家对我们说不要紧,这伤势对于他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一会儿就会好。这个我信,当时沈冰伤的那么重,脑袋上被他摸几下就完全恢复,那可不是吹的。
当我们撤回到桥边时,老杂碎他们从奈何桥入口追了进来。
“哈哈,真阳子,我刚才才得知,忘川河为第二聻境和扬波上岸的事,那是一派胡言。今天你们还想再用小把戏骗过道爷我吗?”
。。。
 ;。。。 ; ; 这鬼是谁啊?竟然是沈冰!
我当时没晕倒,这什么时候啊,你跟着添乱,叫你好好待在外面等消息的,过来干嘛啊,你以为地府为你们家开的啊?
没好气放开她问:“你过来干什么?”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拍着胸脯不住轻声惊呼,缓了缓神才白我一眼说:“你天亮没回来,我快担心死了。今晚我们把你尸体抬到店铺内,我怎么都放心不下,就揭起那张膏药穿越了。”说完扁扁嘴,那意思是我乐意穿越吗?
听她对我这么担心,心里的气就消了,换上我也会沉不住气进来的。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就跟她小声说:“你抓紧我的衣服跟着,千万别出声。”
沈冰见我说的很严肃,乖乖的点头答应。
但她跟着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问:“你遇到什么麻烦了,这么久不回去,现在又像做贼似的?”
“地府大乱你没看到啊,老杂碎从聻境出来了,这要把他引到老祖宗那儿处死。”
“哦,原来这么回事。我说怎么过了界河,找了几条街都不见人。最后在前面那条街上,到处都是鬼,贴满了标语,还有批斗□□呢,太奇葩了,地府也搞革命啊?”沈冰小声嘀咕。
“嗯,那是谭青这伙恶鬼想趁机掌控地府。”我带着她又穿过一条大街,发现那边有几只鬼差在空荡的大街上晃悠,估计是在放哨,于是先躲在一处房角喘口气。
“地府就是这样啊,太失望了,我以为多好看呢。”沈冰扁扁嘴说。
我不由哭笑不得,你也是来过五次的人了,只不过你失去了记忆。地府有啥好看的,你以为是旅游景点啊?
“你刚才来的时候没被他们发现吧?”我忽然想起这件事。
“没有,我一看到那么多鬼都跟疯了似的,吓得就逃过来了。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幸好遇到你。”沈冰满脸惊悸的说。
我握住她的小手才要安慰两句,就听到大街上响起一片喊叫声,我们俩连忙探出脑袋往外看。草,是老催被一伙儿恶鬼追的仓皇逃窜。这老小子咋这么笨,还没找到老杂碎,就先暴露了。
不管他,这老小子对地府烂熟于胸,有办法脱身。我还是赶紧去找老杂碎是正经,当下拉起沈冰就要往前走,结果这时候发现,老杂碎和谭青他们出现了,一路追着老催,眼看就要追上。
草他二大爷的,看来不帮是不行了,正好利于这次机会,把老杂碎引到石碑去。于是又转身斜刺里从房屋之间奔出,跑上大街。正好赶上七爷八爷也赶过过来,七爷抖起勾魂索,把老催身后的一堆恶鬼赶开。八爷跟着伸出血红的长舌,卷起几个恶鬼抛得无影无踪。
我和沈冰到了跟前,一把揪住老催的左肩膀,拼命带他往前跑。这老子由于酒色伤身,要不是我帮他一把,现在气喘吁吁就跑不动了。七爷八爷断后,他们哥俩的勾魂索和招魂牌,老杂碎和谭青也都忌讳三分,毕竟自古以来没有鬼魂不怕这两样东西的。我们一口气穿过两条大街回到了中平大街上,掉头往东奔向石碑。
。。。
 ;。。。 ; ; 老祖宗又摇摇头,叹口气说:“这样吧,与其束手待毙,我们不如悄悄溜回九幽大街,寻找机会杀掉俞松羽。只要能把他引进我的石碑内,我有把握跟他同归于尽,剩余的孽障,就靠你们来铲除了。”
我一听他老人家要跟老杂碎同归于尽,大吃一惊,跟七爷八爷同时开口叫道:“万万不可啊!”
七爷急道:“真人千万不能这么做,平息地府之乱还要仰仗真人。”
“这也是不得已的法子,除此之外别无良策。你们别劝了,咱们还是行动吧,免得贻误时机。”老祖宗一脸不可动摇的神色,我们劝也没用。
我暗叹一声,你说地府遇到困难,每次都要靠我们老习家出头,可是地府又给我们老习家什么好处了?每一代传人都活不过六十岁,这他娘的就是地府给的报答吗?算了,这会不想这个,就当老祖宗是为我还阳做出的牺牲。
我担忧的跟老祖宗说,回九幽大街,就必须要从出口走捷径,可是这帮杂碎都堵在外面呢,瞒不过他们的耳目啊。老祖宗神秘一笑说,这个不用担心跟着他走就行了。
原来他老人家与孟婆关系非同一般,经常会面喝茶聊天,但出入奈何桥又没令牌,所以就找到了一个暗道。虽然时间要久一点,但用不了一天就到了。要不然上次他去奈何桥取法水,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的。
我这会儿有点怀疑老祖宗跟孟婆有一腿,不过孟婆太老了吧,会不会老祖宗看中了孟婆身边那个小芸姑娘呢?
老祖宗拜托孟婆照看伊雨萌和白欣语,这就启程走向暗道出口。可是老催却不跟着来,我怕这家伙趁我们走了之后对两个妞儿下手。七爷八爷看出我的心思,就跟老催说,听说夺你魂也投靠谭青一伙了,如果他这次能立功的话,有可能官复原职。老催一听这个,蹦蹦跳跳的就跟着来了。
暗道出口在哪儿?你怎么都不会想到是在望乡台下,这个丈余高的荒凉土台,上面染满了鬼魂的泪珠,让人看着心酸。老祖宗在台前轻声念了两句口诀,土台上就开了一道口子。我们几个进去后,陷入一片漆黑之中。随着老祖宗飘过漫长的暗道,过了有大半天时间终于从冒出头,一看是从石碑底座下出来的。
这个暗道出口谁都不知道,所以没有鬼魂看守。并且中平大街上依旧是空荡荡的,一只鬼影都看不到。
我寻思着这肯定是老祖宗挖的地道,他如果不是惦记着孟婆或是那个小芸,能费这么大力气么?
老祖宗跟我们交代,他现在就回到石碑内,让我们几个分头去引老杂碎。切记不要跟他近身搏战,只要把他引到石碑内就不用管了。我心情沉重的跟老祖宗道声别,跟七爷八爷和老催分成四路,朝高等大街摸过去。
我们不用担心他们会发现,因为大家都是鬼,气味相同,跟人间遇鬼那就不同了。再说这些杂碎其实都是乌合之众,不怕有什么严密的防范措施。我顺着房屋之间蹑手蹑脚的溜过去,竖起耳朵,那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刚好穿过一条大街,在寂静之中忽然听到了一丝些微的动静,来源于前面一座房屋后面。草他二大爷的,估计是他们派出的暗哨,老子给你拔了!
我听了一阵子确定了对方的精确位置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对面墙角,伸手探到房后,一把揪住这只鬼狠命拉出来,抬起左手就要往下狠切。不过当我看到这鬼的面目,一下就惊呆了!
。。。
 ;。。。 ; ; 奈何桥从截断处又缓缓延伸出来,抵达岸边。我们相继走下桥,看到那边房舍隐隐出现在视线内。我以为老祖宗要带我们去孟婆住处,谁知他就地盘膝一坐,紧皱双眉望着灰蒙蒙的空中陷入沉思。
七爷八爷凝目盯着他老人家,似乎此刻唯他马首是瞻,等他老人家想出办法来解地府危难。
老催这色鬼却不住偷眼瞧着两个美女,吓得伊雨萌和白欣语都低着头躲在我身后。
我反正也想不出什么主意,看到三生石就在对面,心里觉得好奇。据说三生石上记载着每个人的前世今生,我十分想知道,我前世是什么样子。于是就悄悄走过去,刚刚看到石头顶部上“早登彼岸”四个大字,忽然就被七爷八爷给扯回来了。
“非过桥投胎鬼魂,此石是不许看的。”七爷一反平日和蔼神色,沉着脸教训我。
不看就不看,我还懒得看呢,万一前世是头猪,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我就瞅着碧绿清澈的河水,越发觉得奇异,你说这下面被称作第二聻境,这么大事,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看着河水想到了一个主意,转头跟老祖宗说:“不如把他们引到桥上之后,再让孟婆断桥,把他们这伙杂碎全掉河里,老祖宗你看怎么样?”
老祖宗睁开眼,望着我叹口气,苦笑道:“忘川河有第二聻境一说,是我杜撰的,小鬼落水沉溺只不过是孟婆略施手段而已。还有那忘川河扬波上岸也是不可能的,乃是孟婆恐吓他们。”
我不由瞪眼,原来刚才孟婆和他对老杂碎的恐吓都是谎言,急忙问:“那么说,他们要是知道了真相,老杂碎亲自上桥的话,孟婆是拦不住的?”
老祖宗一脸深忧的点头:“不错。只不过他们对于忘川河和奈何桥都不知根底,但回去只要问问三司判官,马上就会得知了。我也正在苦思良策,怎么解决眼前燃眉之危。”
“杀了老杂碎,他们一伙不战自溃。”我说。
老祖宗点头道:“只要俞松羽一死,其余不足为惧。可是俞松羽经历聻境之苦锻造,变得凶猛无比,就算玄真跟我联手,也难除之啊。”说完一脸的忧虑。
“牛头马面怎么会有这个本事,能从聻境放人?”我实在想不通。
七爷跟我说:“聻境入口本由鬼王掌管,后来这厮在人间闯祸,压制在邙山后来被一个天师所除。聻境入口便由牛头马面暂为代管,所以引出一只聻鬼还是有这便利之权,况且又在地府纷乱之际,行政长官都失去耳目谁还来管?”
说的倒也是,幸亏十二重鬼龙楼给毁了,不然趁此时机引聻出境,那是易如反掌啊。
“真人,我们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便是坐以待毙之举。”八爷焦急的催促。
老祖宗双眉紧蹙,眼望着我若有深意,缓缓说道:“眼下倒有个计策,只不过……”
我看他老人家盯着我,这个计策估计是以我为□□了,当下急忙问他:“什么计策?”
。。。
 ;。。。 ; ; 草他二大爷的,这帮混蛋聚在一块,恐怕那是地府最厉害的一支队伍了,鬼道加阴帅,难怪威震阴阳两界的崔判官都敢批斗。
“习关,你到奈何桥上还有什么退路,难道要投胎吗?”老杂碎阴测测的冷笑道。当他看清我也在桥上,立刻须眉皆张,大声怒道:“习风你个小王八蛋,正愁找你不到,你却自动进地府了,今天必叫你魂飞魄散!”
我一看这架势,心说完了完了,这被堵在桥上,跳下去会淹死,跑过去一样是死。因为我们没有投胎管理处安排,过去阳间没有对应出生的婴儿,等于孤魂入阳,必死无疑。
不过要说还是老祖宗镇定,挥起破烂的衣袖往身后一背,面不改色的说道:“你若有本事上桥,我真阳子就立刻跳入忘川河淹死!”
我差点没哭了,人家都跑到桥口了,还怎么上不了桥,你老人家是给吓糊涂了吧?
诶,奇异的情形发生了,这帮恶鬼跑到跟前,奈何桥忽然间从河边开始到我们脚下这段木板消失了,泛起粼粼波光,变成了断桥。有两只小鬼没收住脚一下踏空,掉进河里就沉了底,水面上翻出几个水花,形成一个个涟漪往外扩散。
俞松羽他们吓得赶紧往后退,顾道然还不服气,飞身而起想要扑上奈何桥,谁知忘川河就像有巨大的吸引力一样,让他急速垂直下坠,噗通一声摔进河里,跟前面几只小鬼一样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这帮杂碎各个脸上变色,连我都想不到忘川河有这样的玄机,能耐再大你也飞不上桥。
“忘川河曾淹死无数野鬼,冤魂无数,怨气冲天,被称为第二聻境。谁敢踏上一步,必会死无葬身之地!”老祖宗冷冷说道。
谭青气的一咬牙,转头冲着那边房舍叫道:“孟婆,我们不跟你一个老太婆一般见识,但你要是帮着他们,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
话音刚落,那边的房舍突然消失,情景相当诡异。只听一阵苍老的声音在上空响起:“地府之乱,乃为定数,终会平息。忘川河为地府一方净土,得天道护佑,人鬼不能犯,如若胆敢放肆,忘川河水定扬波上岸!”
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空中,听声音估计这是孟婆在说话了。她老人家没想到这么厉害,能够在地府隐身,根本不怕这帮杂碎闹事,听她意思翻脸会让忘川河水漫地府。不过那样恐怕就会伤害无辜鬼魂了,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你个老太婆别不识好歹,如果水漫地府,淹死的不止是我们,那样你将是触犯天道,会下地狱的!”谭青指着上空骂道。
俞松羽一声冷笑道:“我们回去,将奈何桥一切出路堵死,看他们能在这儿缩到什么时候!”
他们这帮杂碎一时撤的干干净净,四下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老祖宗和七爷八爷都叹口气,一脸的愁色。
我比你们更愁,这倒霉催的,怎么赶上这时候进地府。当时没过界河的时候,就该听七爷八爷劝告回去的,这倒好,别说回去了,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成问题。老祖宗也是的,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就斗不过老杂碎呢?
。。。
 ;。。。 ; ; 三个家伙拼命跑到跟前,催着我们赶紧上桥躲一躲。我问他们这是咋了,七爷喘着气说,行政长官听信谗言,纵容谭青他们,发动整个地府鬼魂闹事,十大阴帅除了他们哥俩之外,全都倒向他们这边,地府头号鬼物崔判官也给拉出去在大街上批斗,其他三个司的判官都明哲保身,谁都不敢出声,地府已经形势大乱。
我一听就愣住了,这他娘地府也搞□□啊?“这帮恶鬼不好压制,不是有我老祖宗吗,他老人家呢?”我问道。
“在后面呢,别说废话了,快上桥!”八爷大声催促,匆忙往桥边奔过去。
看见了,我老祖宗跑过来了,模样比他们好不到哪儿去,浑身衣服也是千疮百孔,头发都烧的稀稀落落的。跑到我跟前叫道:“小风,你怎么还上桥?快走!”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跑到桥上去了。
这时候白欣语和伊雨萌跟着跑过来,她们看到黑白无常,吓得是浑身发抖,靠在栏杆上一动不敢动。
跑上奈何桥的时候,看到了桥口一座石碑,上面写着血红三个大字“奈何桥”,而石碑对面有一块斑斑血迹的大石,上面写着三个血字:“三生石”!
木桥修建的古香古色,充满了厚重的沧桑感。栏杆上雕刻工艺非常精巧,整齐的木板上散发着木材的香气,不过也混杂着马桶的臭味。据说奈何桥是鲁班修建而成的,我感觉这个传说不靠谱,因为没有留下任何文字供后世考证。
我们上了桥,咋不见孟婆和那个小芸出来赶我们啊?我往那边房舍看了看,老祖宗看穿了我心思,跟我说:“别怕,我来时跟孟婆打了招呼的,她暂时借这个地方让我们躲避。一会儿还会让小芸送吃的来。”
七爷八爷瞪着来时方向急的不住搓手,七爷满面担忧的说:“真人,我们躲在桥上也不是个事,崔判官不能不管哪。”
老催一撇嘴:“先顾住自己小命再说吧,还管那么多。”
八爷一瞪眼道:“你是不是对崔判官还怀恨在心?”
老催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看两个美女了。我有点明白了,他这处长位子搞不好是崔判官给拿掉的。
老祖宗摸摸胡子说:“先暂时躲过这一难,我们再想对策。”
八爷“唉”重重叹口气,不过也无可奈何,跟七爷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满脸的愁容。
我扯了扯老祖宗身上这身破烂衣服问他:“老祖宗,谁这么大本事,把你老人家弄成这样的?”
老祖宗脸上一红,惭愧的说:“别提了,行政长官现在不信任我,反而相信那些叛逆。牛头马面擅自将照魂井打开,从聻境引出俞松羽的魂魄。这个老家伙在聻境走一遭,变得更加厉害,我对付不了。”
我不由大吃一惊,俞松羽这老杂碎原来没魂飞魄散,去了聻境,又被牛头马面给放了出来。这的确麻烦了!
正在这时,就听前面一阵叫喊声,一群鬼魂突然出现在视线里,都从奈何桥入口闯进来了。杀声震天,听的我心旌摇动,差点没从桥上掉下去。一看为首一只恶鬼正是老杂碎俞松羽,后面跟着谭青他们一伙儿,牛头马面、十六夜游都在其中。
。。。
 ;。。。 ; ; 白欣语望着平静的忘川河,呆呆出神。
“不困吗?”我问她。
她摇摇头没说话,脸上是一种凄然的神色。
“咱们如果还不了阳,投胎的话,你想来世做什么?”反正也睡不着,就跟美女聊天吧,虽然是只女鬼,但哥们眼下也是鬼了。你说鬼看鬼就像黑人看黑人一样,挺顺眼的。
“我想做一只小鸟,能够任意飞翔,不受人世间的烦恼所困。”
嗯,这是很多人的想法,生活就像个牢笼,把自己牢牢的困在里面,无法脱身。唉,其实飞鸟就没烦恼吗?我觉得一样的,为觅不到食而担忧,为冬来春去要南北迁徙,想来想去,就属住在地府哪儿都不去感觉安心。就跟马大文似的,有钱就逛逛窑子喝喝小酒,没钱缩在窝里睡觉。
“你呢?”白欣语转头跟我一笑。
“我……没想过有来世。不能还阳,我就定居地府吧。”
“为什么?”她眨动漂亮的美眸,带有两分天真的问。
她这么问我真答不上来,要说飞鸟都有烦恼,岂不是给她头上泼冷水?我摸了摸鼻子说:“因为投胎转世是短暂的,做鬼却可以永恒。”
“好深奥哦,很有哲理,就像快乐是短暂,痛苦是永恒一样的道理。”白欣语带有崇敬的神色看着我,让哥们有点不好意思。她又接着问:“那你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最大的心愿当然是还阳,不能让沈冰为我担心。可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伟大,吁口气道:“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们还阳,哪怕我下地狱也值得。”
“你真是好人。”白欣语感动的说,“当初我闭眼之前的一瞥,没看错人。如果我们真的不能还阳,那我就陪你住在地府吧。”
我一听心里就是一荡,啥意思,你不会是看上哥了吧?这个我心里可是有人的,尴尬一笑道:“清冷寂寞的地府不适合你这种女孩居住的,你到时还是投胎吧。”
“有你还怎么会寂寞。”白欣语跟我说话时,丝毫没有腼腆的神态,非常大方,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呃,我去看看老催马桶洗好了没。”吓得我不敢再往下接招,起身拍拍屁股逃向忘川河边。
结果,我跟老催背靠背在河边睡了一觉,醒过来感觉满鼻子都是臭味。我埋怨他怎么非要在忘川河洗马桶,就不能界河洗。老催还振振有词的说,自己工作范围就是中平大街上的马桶跟看奈何桥,去界河那是找挨罚。反正过奈何桥的都是蜻蜓点水一样就过去了,没人会在意的。
可是据我所知,自打老催在忘川河边洗马桶后,人间出生的婴儿都有股子臭味,都是被他害的。
老催又去中平大街倒马桶了,他走时吩咐过,不要接近奈何桥,孟婆发现了会被推进河内淹死的。我又不敢回到白欣语身边,万一她又勾引我咋办,哥们定力不怎么好。就这么坐在河边闻着臭气发呆。
忽然间听到身后传来老催的大叫声,回头一看,草,他推着小车慌忙往这奔跑,吐着舌头活脱像只被穷追猛打的野狗。他后面还跟着七爷八爷,一个个衣服破破烂烂,鼻青脸肿,相当狼狈。
我心说咋了,这是给谁打的,地府还有鬼敢惹他们兄弟俩?
。。。
 ;。。。 ; ; 我闭着眼睛揪着鼻子想啊,你说这件事从表面看是十分简单,无非是大老婆要“清君侧”,把小老婆弄死,让丈夫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就这么简单的事,牛头马面为毛会掺和进去呢?而现如今地府几乎成了谭青这伙恶鬼的天下,刚才从他们一起来追我的情况上看,牛头马面跟他们都穿一条裤子了,那白欣语的死,隐隐然就与他们有关了。
这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又想起了陆飞早上被郑老板大老婆叫过去的事,这似乎跟白欣语所说有些抵触,大老婆只是不让改风水,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晚上要白欣语死呢?难道,我们改地气的事,她知道了?
我们可是偷偷摸摸进行的,除非白欣语自己把风声透露出去,不然对方是绝不会知道。我看这个白欣语不是个白痴,她为了保命,找我的事恐怕连郑老板都不会告诉。应该不是为了这个,而是另有原因。
唉,不管是为啥,总之红颜多薄命啊。我睁开眼看看正在跟伊雨萌低声聊天的白欣语,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可怜。
“小萌,你是怎么死的?”我一直忽略了她,现在才想起来问她的死因。
“我也不知道,到了山西刚下火车,就无缘无故的晕倒了,醒过来发现进了地府。”伊雨萌一脸迷茫的说。
这个肯定是牛头马面下的手,就算白天他们动手,地府就不管了?那日游干吗去了?草他二大爷,都是一丘之貉。
这地府十大阴帅,乃是鬼王、日游、夜游、无常、牛头、马面、豹尾、鸟嘴、鱼鳃、黄蜂。这伙鬼差以鬼王为首,他虽然挂了王字,但地位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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