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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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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你至深,可是却一直在信任与不信任之间犹疑不定,所以在跟踪你到太白楼,看到你和独孤沧月......那一刻,我确实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再加上你一直吵着会离开,我就无法冷静,因为,独孤沧月确实优秀,你爱上这样的男子一点不奇怪,而且,早在柳暗花明,你就有说过让他带你走......可是,在伤害你的同时,我心里也在滴血啊,你可曾想过,看到你们那样我为何会愤怒到失去理智么?难道仅仅就是为了面子?”

一开始,顾汐婼还企图挣脱移开视线,可当看到他雾瀛迷蒙的泪眸,她怔住了......

“不是。”含泪苦笑,雪逸寒摇了摇头,噙在眼眶的泪水就那么顺着眼角滚落出来,“因为我爱你,我害怕你的离开,接受不了你不爱我而爱上别人,所以才会忽略之前被神秘死士围困的蹊跷,中了有心人的圈套,当清楚是误会了你之时,已经是为时已晚,伤害已经造成了,独孤沧月给你送药,处处为你着想却无意让你知道的伟大,愈加让我感到自己的爱情岌岌可危,我对自己说,既然无法将你以妻子的身份留在身边,那么以侍婢的身份留在身边也好,只要,你不离开我......”

“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甚至,你违背承诺再娶梦妙可,可是,你为什么,就因为我不肯把孩子过继给她,你就真的狠心毒杀我们的孩子?”前事茫茫,一一掠过眼前,然而最令顾汐婼撕心裂肺的,还是那一碗绝情堕胎汤!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搅肠撕心的痛......

“我让你拿掉孩子不是因为梦妙可,而是你!你那时旧毒未解又添新毒,吐血昏倒,身子虚弱至极,根本无法孕育胎儿,否则会有生命危险,我也不想杀死我们的孩子,可是......我更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终于将埋藏许久的误会一吞为快,雪逸寒直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不管,她信与不信,“而娶梦妙可,真的是因为太后拿你失踪做文章,使诈把她硬塞给我的,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因为你这个细作已经完全脱离的他们的掌控,梦妙可,不过是第二个你罢了,她对我的情谊是真的,可也是太后他们的棋子!”

难得抓住机会,雪逸寒干脆将一切的误会都一并解释清楚。或许之前他是真的觉得对顾汐婼而言,恨比让她知道残酷的真相要好,然而事实证明,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正所谓,误会宜解不宜结。

恨,让曾经纯真的婼儿变得欲疯成魔。

恨,更让他自己堕入无间的炼狱,生不如死......

他曾以为,自己已经爱得学会了豁达,只要知道她好好活着就够了。然而,当长达数月没有她一丝音讯,当日夜承受着思念的折磨,他才恍然,原来,他从未改变,他还是一样的爱得自私,他想要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时时刻刻也不分开,只是,明白了自私又如何?他已经无力掌控了......

“既然是担心我的身子承受不了,那你应该和我直说,可为何要故意隐瞒我,让我心痛欲绝?”回想之前自己确实是旧毒加新毒,多亏神医才得以活命,可顾汐婼还是无法相信雪逸寒的话,他完全有理由告知实情,可为何却要隐瞒,把彼此的关系弄到如今不堪的地步?

“我不想,你因为自己身体不好被迫拿掉孩子而自责。”望着顾汐婼眼底渐渐褪去的恨意,竟管,依旧闪烁着怀疑,可雪逸寒却开心的笑了,“婼儿,谢谢你愿意给我解释的机会,只要能亲口向你解释完所有的误会,我雪逸寒死而无憾。”

话落,顾汐婼却一掌拍在他伤口上。

虽然力道不重,却依旧痛得雪逸寒眉头一皱,却咬牙忍住了闷哼。

“不想死就给我老实躺着!”故作凶恶的削了雪逸寒一记眼刀,顾汐婼随即将他掀躺在侧,坐起身来,“一会儿我会让戴月来照顾你。”

趁她下床之前,雪逸寒忍痛再次欺上身,牢牢抱住了她的腰际,“要我老实躺着也行,不过,你得陪我。”

“雪逸寒,你别得寸进尺!”只是吼着,顾汐婼却没敢挣扎,就怕会弄到他的伤口,“乖乖给我躺着,养好伤,继续接客!”哼!是不得已又如何?害她痛苦这么久,岂能就这么算了?冷冷一哼,不再理会他,顾汐婼径自掰开禁锢在腰间的手,下床拂袖而去,留下雪逸寒眉眼抽搐,一脸惊悚。

不是吧?还接客?!

雪逸寒惊悚倒床,为了自己的清白名誉,王家颜面,他决定了,装死到底!反正这外伤加内伤,一天不好,她就不会有机会让自己去接客!

光是想着那黑压压寡妇汹涌的场面,他就不禁一个寒噤。第一次,有女人比毒蛇猛兽还恐怖的感觉,总之,各种惊悚!

一出房门,顾汐婼随即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命紫灵叫来了玄奕,而,戴月,自然是被她吩咐去照顾雪逸寒了。

单手支头,慵懒斜躺在雪白的狐裘软榻上,依旧是红衣瑰丽,而此刻的她,给人的感觉,却浑然少了几许血腥的戾气,就连眉宇间,也柔和了几分冷凝。平日里弥漫空气的刺鼻血腥,也淡却了几许令人一闻作呕的郁气。

顾汐婼愣愣的发呆着,脑子里一遍遍回响着雪逸寒的那些话,今日的她忘记了一件平日最重视的一件事,那就是用血浇灌盆栽里的曼陀罗花。

紫灵和玄奕刚一进门,就被这奇异的景象给怔愣住了,但仅是顾汐婼冷睨的一瞥,两人便当即收起心底的愕然,恭敬走上前去。

“不知魅姐找玄奕,有何吩咐?”对着顾汐婼抱拳一礼,玄奕微抬眸问道。

“这次的任务简单,我要你去帮我找些扮鬼道具来,而且是无头女鬼的道具。”半敛着美眸,就连说话,顾汐婼都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女鬼道具?”和紫灵相视一望,玄奕向来冷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没错。”勾唇一笑,顾汐婼点了点头,“今晚,我要夜探凤祥宫。”

听到这话,本是一脸茫然的俩人当即顿悟。

垂眸,暗自嚼咀着顾汐婼的话,须臾,玄奕抬起头来,“魅姐的意思,是怀疑昨晚的黑衣人是太后所派“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就昨晚那为首黑衣人带头撤离之时,顾汐婼清楚看到了对方的腰牌,那腰牌正是宫中物,而她之前虽雪逸寒进宫,在崔嬷嬷身上就看到过一块!“所以,看我这次非吓死那个老姑婆不可!”新仇加旧恨,这一次,非给她算个彻底不可!月牙眼随之一弯,那噙满眸底的邪恶冷笑,竟看得一旁的紫灵心里得瑟。

“可是魅姐,宫中守卫森严,要不,让我和戴月......”

“戴月要照顾雪逸寒,而紫灵,接下来的日子,新月楼就交由你打理了。”当下重担一掷,顾汐婼微勾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可是......”

“好了。”打断紫灵的锲而不舍,顾汐婼随即转移了话题,“忽感有些饿了,紫灵,你去给我准备点清淡的吃的吧。”

“是,那我去了。”深知顾汐婼的脾气,她不让跟就是不让跟,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紫灵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讷讷的应声而去。

看着紫灵垂头丧气走出去的背影,顾汐婼不觉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即转眸对玄奕道,“你也出去吧,这些道具市面上应该不好买,看似简单的任务,还是难免有些费心思。”

“这倒是没什么,只是魅姐,你何以这么断定,那些人就是太后所派的人呢?”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浮动,但字里行间却无疑昭显出他的心思缜密。

“因为,我看到了她们身后,佩戴有太后宫人的腰牌。”面对玄奕的疑问,顾汐婼毫不隐瞒。她最欣赏玄奕的就是这点,看似冷毅的外表下,却有着一颗比女人还要缜密的心。

“既然是乔装刺杀,那身上怎么会佩戴暴露身份的物件,这......”琢磨着,玄奕不觉微拧了眉头,“魅姐还是小心的好,谨防有诈。”

玄奕的话不无道理,经他这么一提醒,顾汐婼还真就觉得此事中透着蹊跷。如果真如玄奕揣摩的,那就是有心人故意嫁祸,越是如此,这皇宫,她还非去不可了!

“嗯,我会留心提防的,你先去张罗吧。”心里一番斟酌,顾汐婼心意已定,随即挥了挥手道。

“好,属下这就去办。”点了点头,看着顾汐婼略显苍白疲惫的脸色,玄奕不禁关切叮嘱道,“不过,魅姐气色不大好,还是好好休息吧。”

“嗯。”点了点头,顾汐婼随即就瞌上了眼,还当真疲乏了。

看她一脸倦容,玄奕也不再多说什么,摇了摇头,这才转身走出门去。

休息了一天,顾汐婼的气色总算恢复了不少,当下趁夜抄起玄奕为她准备好的道具,飞檐走壁,熟轻熟路的溜进了皇宫。

轻松跃下房头,不假思索,顾汐婼当即便朝凤祥宫潜去。不管这刺杀的黑衣人是不是这老姑婆所派,她都是有欠教训,既然一切道具准备就绪,她又岂能白白浪费?

然而,刚走没几步,迎面却突兀响起一阵脚步声,顾汐婼美眸一敛,当即飞身上了房檐。

......

“皇后娘娘的宫牌这么多年皇上从未翻过,今儿个怎么突然想去云裳宫了?虞姬娘娘那儿......”

“顾公公!朕要去哪位娘娘宫里,莫不是还得通过你的应许不成?”顿下脚步,雪天麟突兀转头瞪着身旁掌灯的太监,一脸的不快,夜色下,那阴鸷的幽眸更是有着不怒自威的王者威严。

“奴才不敢。”被雪天麟这一呵斥,那被唤作顾公公的老太监当即惶恐的垂下了头。

.......

听着两人的对话,顾汐婼不觉挑眉。是雪天麟?多年来从未临幸过的正妻,今儿个怎么突然来兴趣了?哼,这个男人城府极深,且阴险诡诈,肯定有什么猫腻,跟去看看!

心里打定主意,本是打算去凤祥宫的顾汐婼当即改变了主意,调头紧随雪天麟他们步伐跟去。

第六十八章:意外发现

一路尾随雪天麟他们跟来,顾汐婼发现,沿途的那些宫里这个时候都还点着灯,惟独这云裳宫黑灯瞎火,似乎早已熄灯歇下许久。

就现在这时辰,顶多也就八点多到九点之间吧?这皇后这么早就睡了,日子未免也太乏味无趣了?纳闷儿的扬了扬眉,顾汐婼随即将视线转向门外的雪天麟,对此,他似乎并未感到丝毫扫兴,也不意外。

“皇上驾到!”机敏的看了眼雪天麟的脸色,原本一旁偷笑的顾公公随即正了正色,尖声通报道。

看他神情,加上之前又借机替那叫虞姬的说话,定是收了人家的好处!看着那顾公公瞬间垮下的老脸,顾汐婼不禁好笑。

然而,这通报声过了许久,这里面的人却没半点回应,更别提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手忙脚乱,感激涕零,美眸含泪,激动飞扑了。纳闷儿的蹙起眉头,顾汐婼不禁狐疑,难道,这洛云殇耳朵不好使?可不对啊?之前她耳朵貌似挺敏锐的说!莫非......

顾汐婼正腹诽着,漆黑的云裳宫内突然灯火通明,吱呀一声,大门打开,开门的却是婢女彩岚,而并非皇后欣喜迎接。

呃......欲擒故纵!

看到这,顾汐婼脑子里当即就冒出了这个词,但随即这个想法就给推翻了。犹记得雪逸寒曾经梦呓,这洛云殇,雪天麟和雪逸寒似乎曾经有着什么复杂的纠葛,而且就雪逸寒梦话判断,他们三似乎还搞过一段刻骨铭心的三角恋!

难道,这洛云殇之所以不待见雪天麟,并非是欲擒故纵,而是......她虽然已经贵为皇后,心里却仍旧挂念着雪逸寒,所以嫁给雪天麟这么多年,两人却仅存夫妻之名?之前雪逸寒的梦呓里,似乎就有提到过,这洛云殇的背叛就是冲着皇后的荣耀......

“奴婢参见皇上。”门一打开,彩岚当即惶恐跪地行礼,不待雪天麟免礼,便径自说道,“皇后娘娘今日身子偶感不适,一早就睡下了......”

“好好的怎么身子突然就不适了?可有找太医诊治?”打断彩岚,雪天麟两步上前,急切追问道。

那担忧焦急的神情,若不是顾汐婼清楚看到他眸底的清冷,还真就被他这虚伪的外表给骗了。分明没感情,却无事跑来献殷勤,吃闭门羹,肯定是不安好心!

“已经看过了,太医诊断并无大碍,只是这两天葵水来了,又感染风寒,所以才会呕吐腹痛,吃了药,现在已经没事了。”依旧恭敬的垂着头,彩岚如是汇报道。

听她这么一说,雪天麟也不为难,随即点了点头,“既然皇后身子不适,朕就不去打扰她静养了,你且好生照顾娘娘,等她身子好些了,朕再过来看她。”

“是,奴婢恭送皇上。”为皇子头。

眼看着雪逸寒兴冲冲的来,又败兴而去,理应他脸色会难看才是,然而那噙在唇角的诡谲,却有着让人看不透的深奥。

跟踪半天,顾汐婼非但没看出什么猫腻来,反而愈发糊涂了。

然而,就在那彩岚起身关门之时,顾汐婼却突兀神色一凝。这身影,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虽然之前也有见过这丫头,可是眼下奇怪的熟悉跟撞上熟人的那种熟悉感截然不同,具体什么感觉一时也说不上来。

突兀,清辉的月光映照在彩岚脸上,那双眸瞬间与那刺杀的黑衣人首领重叠,顾汐婼当即心底一震。是她?!她是皇后的人,这么说,刺杀自己意图嫁祸给太后的人是洛云殇!呵呵......好个深藏不露的女人!这太后夺权是为儿子,她来凑什么热闹?莫不是也想当武则天过瘾?

哼,看来今晚的收获还不小,居然还有意外发现?看来,有些阴谋,似乎不止与皇上太后有关呢,犹记得一开始点出自己中毒的人就是她,看来,有些事情,还得从这女人身上下手调查!

虽然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不过却丝毫动摇不了,顾汐婼想要追查真想的信心!当初参与加害过自己的人,无论是谁,她绝不放过!

顾汐婼正想近点探寻一二,肩胛却突兀自身后被人一点。

“谁?”被点穴道动弹不得,顾汐婼只能低声怒问。都是自己太轻忽,才会没注意到有人跟踪,甚至接近都没察觉!

来人二话没说,拉着顾汐婼便朝宫外飞去。

稳稳落地,顾汐婼这才看清挟持自己的竟是之前见过两次面的王府暗卫,虽然蒙着面,但这双和张伯极其相似的眼睛她还是认得的。想不到此人功夫如此了得,一路带着自己出皇宫,躲避巡逻侍卫,他居然轻松自在,丝毫不见带着拖油瓶的累赘感。

“厉风多有得罪,望王妃恕罪!”一落地,厉风便抱拳向顾汐婼请罪,却没有要为她解开穴道的意思。

“厉风?很不错的名字,名如其人,够犀利!”勾唇邪笑一挑,顾汐婼倒也不急着让其解开穴道,既然对方是王府的暗卫,不管是为了雪逸寒还是其他什么目的,是肯定不会伤害自己。

“厉风其实一直尾随王妃进宫的,之所以带您出来,实属因为深宫危险,确实逗留无益。”不想讲话题扯远,耽误了自己此番的正事,厉风随即言归正传,“此番跟踪,属下是为王爷而来。”

“哦?”厉风所言,早在她的意料之中。闻言,顾汐婼邪肆挑眉,“你是想求我放了雪逸寒?不过,你既然有本事把我挟持来这里,那为何不自己去救?”

“厉风并非是为求王妃放王爷而来。”出乎意料的,厉风摇了摇头。

“嗯?”不是为了让自己放雪逸寒,那是为何?微蹙眉头,顾汐婼听得有些迷糊了。“王妃不在的这些日子,属下亲眼目睹王爷的痛苦,整日酗酒买醉......”

“原来,你是来帮他做说客的?”听了这还算煽情的开场白,顾汐婼总算是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属下只是不想王妃再继续误会王爷下去,他很爱你,他或许爱的极端,有些偏激,可是,这也并非他本性使然。”点了点头,厉风好不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主题,“在遇见王妃之前,他每日都处于尔虞我诈的挣扎之中,唯一生存之道,就是防范一切威胁的靠近,幻化为至高强者,身边一次次的被送来心怀不轨的女人,他吃过亏,遭到背叛过,以至于到后来变得铁石心肠,战战兢兢,冷酷无情......”

眉角一抽,不待厉风继续啰嗦下去,顾汐婼一翻白眼打断了他,“看你名字挺利索的,怎么讲起话来给说书人似的?”虽然煽情吧,可这样听着,真的饱受折磨!

“王爷的爱,之所以会给王妃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不是因为他不爱,而是因为他不懂如何去爱,他每次伤害王妃的同时,自己都很痛苦,其实,在真爱面前,王爷有时候有些愚钝,也很幼稚。”知道顾汐婼听得不耐烦,但厉风却没有作罢的意思,反正她被点穴也动不了,不听也得听!“当初王妃离家出走,为何会那么顺利?你真以为是您山人妙计瞒天过海?”

被他这一问,顾汐婼不觉一愣,难道不是?

看穿她的疑惑,厉风随即摇了摇头,“不是,其实王爷早就发现你在挖地道了,他没有拆穿,就连我们大家也被蒙在骨里,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也是他的计划之内,梦妙可进府,黑衣人夜闯王妃企图对您侵犯定于那梦妙可脱不了干系,早在王爷第一次看见黑衣人进出您的房间,就下令加强防范,此人根本不可能再夜闯王妃,而此番与黑衣人接洽的无疑就是这个女人。”说到这,厉风长长一声叹息,“各方势力矛头均指向王爷,在得知王爷对您对了真情,那些人便已经把虎视眈眈的目光转移到您身上,目的就是想利用您牵制住王爷,早在姚敬之调虎离山,您被挟持失踪,王爷就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定要护您周全,这便是王爷明知你有意离家,却装作不知道的原因。”

“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觉收起了邪肆的笑,厉风的话在顾汐婼心底激荡起了不小的涟漪。

“那样的危险的局势,王妃留在王府只会更加危险,王爷他有意让你离开,却不准你走大门,而把你逼到绝境遁地道而去,个中苦衷,相信厉风就算不说,王妃应该也明白了。”顿了顿,厉风望了下夜空,继续说道,“当初王妃火烧房屋,大家都以为王妃真的已经葬身火海,王爷那撕心裂肺的悲恸更是令人无从质疑,在香草悲愤至极,欲将梦妙可推进火海与你陪葬之时,王爷暗中助力,我就扶着他,居然半点没察觉,瞒天过海如此精妙,就这一点,你们夫妻还真有默......”

“等等!”厉风契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顾汐婼迫不及待抢去了话头,“我听着你说话的语气,怎么那么像......张伯!对了,你和张伯究竟是什么关系?父子?”

“咳咳......”话音一落,厉风当即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轻,良久,方才缓过气儿来,“实不相瞒,其实,厉风就是张伯,张伯也是厉风,既是王爷的谋士,也是誓死效忠王府的暗卫,属下八岁就进了王府暗卫阻止,之后受到王爷抬爱,晋升暗卫头领,之后遵从妙计假扮乞丐,以张伯的身份‘混进’王府,随侍王爷左右。”既然都是自己人,厉风觉得也没有继续隐瞒自己真实身份的必要。

“你......”厉风的自身爆料,顿时惊诧的顾汐婼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话说,这还真复杂的说?

“属下说了这么多,王妃现在可是愿意相信王爷,原谅王爷了?”无顾顾汐婼的惊诧,厉风迫切追问道,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原谅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顾汐婼向来是睚眦必报,虽然他所对我的那些伤害都不是出于本意,可我所受痛苦与折磨却是实实在在的,所以......”说到这,顾汐婼邪恶冷笑,故意的欲言又止直把厉风整颗心都吊到了喉咙口。

“所以,怎样?”一瞬不瞬的盯着顾汐婼突变的表情,厉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所以,具体如何你就不必知道了,总之呢,你们王爷冷酷无情,有欠调教!”月牙眼阴险一弯,眸底瞬间一抹贼光划过,直看得人生生一个寒噤。

呃......

额头豆大一滴冷汗滑下,得罪女人的恐怖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尤其是向王妃这样的女人,回想之前王爷几次莫名起疹子,还有那寡妇齐聚新月楼,只为拍买王爷初夜的火爆一晚,厉风心里就冷不丁一得瑟。言尽于此,自觉已尽了最大的力,现在的他只能向雪逸寒默默送上一句:王爷,自求多福!

“你要说的可是说完了?”见厉风眉头纠结的犹自神游,顾汐婼不禁有些不耐烦的道。这人肉雕像很苦逼的说!

“完了。”回过神,厉风愣愣点了点头。

“那你还愣着干嘛?把穴道给我解开啊?”受不了的一番白眼,要不是动弹不得,她就赏他一记飞毛腿了!话说,这张伯不是挺精明的一个老头咩,咋做回厉风,就成木头男了?

被顾汐婼这一吼吼,厉风这才恍然,当即出手解了她穴道,“王爷虽然是欠调教,不过,属下恳请王妃,手下留情。”

穴道一解,顾汐婼当即扭动脖子甩甩胳膊活动筋骨,“手下留情?那得看我心情。”随即想起今晚夜闯皇宫的最终目的,不禁削了厉风一记大白眼,弹指削断厉风耳鬓一缕墨发,两指飞快夹住,顾汐婼冲的她邪肆的扬了扬,“本来我是要去扮鬼吓太后那老姑婆的,全让你这家伙给搅和了,哼,奴才犯错主子受过,这一笔,记你家王爷头上了!”

话落,红影一闪,顾汐婼已经飞身而去,留下厉风面部抽搐,一脸的惭愧。还是那句话,王爷,自求多福吧!

第六十九章:回家,真好!

“魅姐!不好啦!”

想天血随。顾汐婼前脚刚踏进新月楼大门,迎面就传来戴月鬼哭狼嚎。

“出什么事了?”当即心里一咯噔,顾汐婼不禁皱起眉头,“可是哪位姑娘又出事了?”

“不是。”跑到近前,戴月这才喘息着摇了摇头,“是,是王爷,他吐血了!”

“吐血?”顾汐婼直觉心脏陡然漏跳一拍,“好好的怎么会吐血?他体内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不待戴月回答,顾汐婼已然心急如焚的直奔楼上冲去。

呃......

望着顾汐婼急冲冲跑上楼的样子,戴月不禁狐疑的瞠大了眼。一听吐血就急成这样,留下他,真的只是为了报复?

纵了纵肩,戴月随即跟了上去。

一推开房门,就见雪逸寒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虽然睡着,可眉头却痛苦的纠结着,随即地上那一滩刺目的腥红,深深灼痛了顾汐婼的眼。

“魅姐,从吐血到现在,他已经昏迷将近一个多时辰了。”随后跟上来的戴月看到顾汐婼满脸的阴郁之色,不禁怯弱的如是汇报道。充满仇恨的魅姐就像是暗夜的幽灵,然而,戴月却不感到畏惧,可此时的魅姐......却令她没来由一阵心缩。看得出,魅姐其实还是很在乎这个男人的,只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找过大夫了吗?”顾汐婼没有责怪戴月的照顾不周,仅是冷着脸淡淡的问道。

“已经找过两个大夫了,他们都查不出王爷吐血的病因。”看了眼床上的雪逸寒,戴月随即说道。

“嗯,时辰不早了,你去休息吧。”再次瞥了地上的血迹一眼,腥红正常,并未发现中毒迹象,想是因为伤势的缘故,顾汐婼随即缓和了紧张的脸色,转头对戴月道。

“可是......”

“去吧,这里交给我。”微微一笑,让戴月安心,顾汐婼随即走进门去。

“是。”顾汐婼不怪罪,反而愈发令戴月对自己的疏职深感愧疚,咬了咬下唇,这才关门而去。

径自到床沿坐下,看着雪逸寒苍白如纸的脸,顾汐婼不禁揪疼了心,嘴上却依旧冷硬,“明知自己身中软筋散,却还是跑出来,真是不自量力!”

嘴上虽是这么说,暗地却是心疼的要死,情不自禁的,顾汐婼的手颤栗着伸向了雪逸寒苍白的面颊,然而,还没触到肌肤,手却突兀被一把擒住。

“你......”瞪着一脸坏笑的雪逸寒,顾汐婼顿时愕然不已,“你不是吐血昏迷了吗?”

“一整天都不见你人影,我不这样你又岂会舍得出现?”黛眉惑媚一挑,不等顾汐婼反应,雪逸寒一把就将她扯进了怀里,“娘子抱起来软乎乎的,还真是舒服。”

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顾汐婼本能的想要挣脱,却又担心会弄痛他伤口,只得任由他抱着。这温暖的怀抱,曾经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奢求,而如今,真的被他这么温柔的抱着,反倒浑身扭捏,不自在了。

“雪逸寒,你给我松手。”不能挣扎,顾汐婼只能用吼的,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其实,爱人的温暖怀抱,任谁都无法抗拒,都会眷恋不舍的呢。

“行,不过娘子得陪我一起睡。”死皮赖脸,其实,雪逸寒今时今日才恍然,他其实蛮有天赋的。

“谁是你娘子?我早就被你给休了!”顾汐婼可忘不了那扔在脸上的一纸休书,管他是做戏还是真的,她可是真的非常难过的说,还被揍屁屁!

“休书为夫早就撕了,不作数的。”厚颜的说着,雪逸寒挑逗的咬了她敏感的耳垂一记。

“你......”

“娘子,为夫为你受伤,不能熄灯耕耘,还不能让我熄灯抱抱,以求慰藉么?”眼瞅着顾汐婼脾气一上来就要发作,雪逸寒连忙发起可怜攻势。总之,就算使劲浑身解数,今晚就是不让她溜就对了!

拿受伤来压人么?呵呵......

月牙眼一弯,顾汐婼随即狡黠一笑,语气却无比温顺的道,“我留下来对你的伤势又没帮助,晚上睡姿不好,要是一不小心把你踢床下去了,你可就伤上加伤了。”

“只要娘子肯留下,为夫保证,不出个三五天伤势定会痊愈!”心中一喜,雪逸寒这只大灰狼全然忽略了眼前的小红帽是狡狐伪装的,落入圈套犹不自知。

“哦,这样啊?”状似煞有介事的思索一番,顾汐婼认真的点了点头,“想不到,我比大夫的苦口良药还要有效,既然这样,为了你的伤势能尽快痊愈,为了那些被你砸掉的银子,那我只好舍身陪王爷,帮助你进行康复大任,你才好尽早接客,赚钱回本!”

接,接客?!这妮子,还记挂着这一茬呢?

眉角华丽抖抖,雪逸寒随即谄媚含笑,“娘子,还是不要吧,为夫对娘子的情比金坚,青天可鉴,你就这样把活色生香的我送给寡妇,于心何忍?”

得瑟!

不待他把话说完,顾汐婼已然得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银子,为夫有的是,只要你肯随我回王府,整个家当都是你的。”既然这么爱钱,雪逸寒当即转换攻势,财诱为首!

“钱,我有的是!”一听要她回去,想到那个曾经让她伤痕累累的地方,顾汐婼当即冷下脸来,虽然知道一切都是误会,可真的要释怀,还是需要时间的磨合吧?“我只要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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