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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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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草这就扶您回房休息。”闻言,香草连忙抹了把脸上激动的眼泪,放开了顾汐婼,扶着她的手道。

“还是去下人房吧,我已经习惯了哪儿。”闪烁的泪眸坚定决绝,顾汐婼暗下决心,她,是非离开不可了!

长达数日,顾汐婼再也没离开房间半步,白天吃了就睡,晚上通宵挖地道。不管是梦妙可前来造访还是雪逸寒,甚至是雪琉玥,雪毓卿,都吃了她的闭门羹,每次来探望都是在睡觉,不喜打扰,大伙儿心里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然而,对此,最开心的无疑就是梦妙可了,她恨不得除去顾汐婼这个眼中钉,自己转正做正妃!她自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寒哥哥就倾心于他,却被这个女人给捷足先登,凭什么?!

而至于她被安排嫁进王府的目的,早被她置之度外。他们利用她,而她,无不是在抓住机会嫁给寒哥哥为妻。

日子的充实,果然是治愈心伤的最佳良药。顾汐婼一心忙着挖地道,倒是对雪逸寒再娶的打击麻木了不少,只要累了,困了,不去想,心就会忘记疼痛。

晚上通宵达旦的忙碌,白天顾汐婼是累的倒床就睡得给死猪似的,任是喇叭在耳也震不醒。本是最喜欢吃的她,现在常常是吃了早饭不顾午饭,一天睡得吃不上两顿饭,不过数日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她倒不觉得,倒是看得香草很是心疼的紧。

“王妃?王妃,先先醒醒,您倒是起床把饭吃了再说啊?”香草已经耐心的摇晃顾汐婼十几分钟之久,任凭她喊得嘶哑了喉咙,某女就是睡得跟死猪似的,“王妃!起床啦!”无奈,香草只得拉住她的耳朵,气运丹田一声吼。

这效果果然凑效,却不显著。

某女眼睫一颤,长腿一扬,夹住被子一翻身朝里,继续呼呼大睡。

颓然累趴在床头,香草真的是欲哭无泪,这王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睡的?怎么叫都叫不醒,她嗓子都喊哑了啦!

“哎......”无奈一声叹息,香草随即转头望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看来这午膳,王妃也不用了呢,一天到晚睡觉不吃饭,她这修炼成仙呢?”摇了摇头,随即起身。

“哇——”

然而,就在她转身欲离开之际,熟睡的顾汐婼却骤然起身,趴在床沿哇的一口鲜血喷薄在地。

“王,王妃!”香草顿时惊骇不已,忙上前扶着她的身子却惶然不知所措,“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您等着,香草这就去叫王爷!”香草哭喊着就要起身,却被顾汐婼反手拉住。

“不,不要告诉他。”怎么会突然吐血顾汐婼自己也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她不想让雪逸寒知道,从他娶梦妙可那日起,他们之间就再无瓜葛了。

“可是......”

“我没事。”打断香草的坚持,顾汐婼摇了摇头,“早饭送来了么?我这就吃,你先出去忙吧。”瞥了眼桌上的饭菜,顾汐婼勉强冲香草挤出一抹让她放心的微笑。

“不是,是午饭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香草纠正着,秀眉却依旧担忧的皱的死紧。

“哦,呵呵......”顾汐婼呵呵笑着,不自在的挠了挠耳根,“我又睡过头了哦?”

“嗯。”点了点头,香草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地上的血污上,就是放不下心。

“放心吧香草,我真的没事,你就去忙吧,别管我了。”知道香草放心不下自己,顾汐婼随即好言催促道,有人这么真心的关心着,心里着实暖烘烘的。

“那奴婢就先出去了。”经顾汐婼一再催促,香草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门去。

顾汐婼低眸看了地上的血污一会儿,微皱的眉头随即舒展开来。兴许是这些日子挖地道给累的吧?除了吐血,倒也未感到什么不适。

深呼吸一口气,顾汐婼抬手擦了擦嘴,随即起身下床,顾不得穿衣梳洗,就坐到桌前大口扒饭狼吞虎咽了起来。

若说之前,那吃饭对她而言那是享受,而现在,她这么彪悍的吃法纯粹是节省时间,吃饭排第二,睡觉皇帝大!

叩叩叩——

然而,顾汐婼刚扒拉没几口,刚关上的房门就叩叩被敲响。

“谁呀?”嘴里塞满了饭菜,顾汐婼含糊不清的问道。

“姐姐,是我,可儿。”

“噗——”

话音刚落,顾汐婼作呕的一口饭菜喷了满桌。

这女人跑来这儿作何?恶心人么?

眉头嫌恶的皱皱,顾汐婼良久才整理好情绪,咽下嘴里仅剩的几粒米饭,砸吧砸吧嘴道,“进来吧。

第五十九章:一纸休书

门扉吱呀推开,顾汐婼不由得背脊一僵。虽然受伤撕裂的心可以注射麻醉剂,可真要面对面,她还是无法坦然。

可竟管如此,她倒是很想知道,这女人三天两头没事跑来串门儿究竟为哪般?

不待顾汐婼招呼,梦妙可径自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素问姐姐这些日子一直吃不好,可儿满心担忧,可每次来姐姐都在睡觉,今儿总算是赶上好时机了。”做作的恬静微笑直教人作呕。

说话的同时,梦妙可并没有放过桌上的狼藉,一抹讥笑被她极好的隐在眸底。

犹自扒着碗里的白饭,顾汐婼并未抬眸看她一眼。来显摆你的滋润的么?那好,显摆完了给老娘滚一边去!

“姐姐就吃这些粗鄙饭菜?”对于顾汐婼的刻意无视,梦妙可装出一脸的无知,随即将话题转移到她吃着的饭菜上,“难怪姐姐这些日子人瘦了这么多,这些东西哪是人吃的东西......”

啪——

梦妙可此话一出口,顾汐婼当即一双筷啪的拍在桌上。

“你这是在拐着弯儿骂我不是人呢?”抬眸冷睇着她,眸底尽是疏离。

“姐姐别误会,可儿就是心直口快,绝无冒犯之意......”

“如果你是来显摆滋润的,那么,你可以走了。”打断梦妙可的做作矫情,顾汐婼不屑的自鼻翼发出一声冷哼,“若你是有心来给我找茬的,那么,请你掂量清楚了,我虽然是住在下人房里,可我是正妃的事实却是不容置喙的,倘若不知分寸轻重,别怪我不客气!”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被顾汐婼如此一番恶斥,梦妙可脸色当即挂不住了,“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不领情便罢,何必这般恶言相向?难道就仗着你是爵禄公主的身份,就可以这么娇蛮跋扈不成?”

“滚出去!”顾汐婼早已失去看她惺惺作态的耐心,指着门口喝道。

“哼!”梦妙可自讨了个没趣,气得不轻,怒然一哼,随即起身而去。

她刚一出门,顾汐婼当即冲上去砰的关上了房门。

就在房门被砰然关上之际,梦妙可脚步一顿,眸底一抹狠戾乍闪即逝。顾——汐——婼!

看着桌上的饭菜早已没了胃口,顾汐婼干脆抬袖一抹嘴,再次呼呼倒头呼呼大睡了起来。丫的,可不能因为那贱人影响了她睡美容觉!

屋顶上,独孤沧月与飞鹰并肩而立,两人一白一墨绿的衣衫迎风猎猎,交相辉织,倒是别树一帜的风景。

“爷之所以拖延解救圣女的时间,就是在等雪逸寒成亲?”凝视着梦妙可已然走远的身影,飞鹰这才问道。

独孤沧月淡笑不语,态度却是不置可否。

“爷明知这样会导致雪逸寒和圣女的关系决裂还刻意为之,莫不是......”话到这,飞鹰瞄了身边的独孤沧月一眼,没敢继续。

“你想说什么?”温润如玉的浅笑,如水温柔的语气,却听得飞鹰后颈凉飕飕的。

“爷,可是对圣女动情了?”这句话,飞鹰憋在心里已经好久了。只要是有关圣女的事情,爷的行为总是悖于常理。

“飞鹰。”稍微严厉的语气,飞鹰当即垂下头去。独孤沧月但瞥了他一眼,“我们回去吧。”

“可是爷,何时才是带走圣女的最佳时机呢?”

“她会自己找上门来。”淡淡的语气,暗喻玄机。独孤沧月说罢,脚尖一点,翩然飞身而去。

飞鹰眉角抽了抽,没明白。

脚步却没有停,随即飞身跟了上去。

是夜,星子灿烁,月银若盘。

今晚,刚好是五月十五月圆之夜。

顾汐婼睁开眼来,如往常一样,打算下床换了衣裳开工,可刚掀被起身就浑身乏力的瘫软在床。浑身提不起劲儿不说,就连呼吸都有些发堵。

“怎么回事?”想要抬手柔柔酸胀的太阳穴都艰难,顾汐婼不禁纳闷儿。

这迹象,也不像是毒发啊?再说,她吃过独孤沧月的药以后,已经好长时间没毒发过了呢!那,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如此乏力疲惫?

正疑惑间,一抹黑影自窗户跃进,正是那绑架她的面具男!

“你......”看到他,顾汐婼不觉腾升起满腹恐惧,直觉的想要退后却动弹不得,“你,你又是来抓我的?”

男子在床沿坐了下来,笑睨着顾汐婼的眸子里毫无半丝温度可言,“我,是来爱你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滚出去!”他的话没来由的引得顾汐婼一阵毛骨悚然,禁不住失声尖吼,奈何没有力气,那声音却小的可怜。

她的恐惧,反而愈发激起男人的邪恶,邪肆挑唇,随即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雪白的亵衣瞬间敞开,露出那鲜艳的桃粉肚兜。

凉风拂过肌肤,顾汐婼不由一阵颤栗,泪眼迷蒙的眼眸里,尽是恐惧和绝望。

“求求你,不要碰我,求求你......”

“现在想到求饶了?”说话间,男子已扯掉了她唯一遮羞的肚兜,“迟了。”话落,欺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疯狂的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不要......”

顾汐婼不停的哭喊着,她想反抗,可是动不了,男人疯狂霸道的咬着她的脖颈,每一下,都痛的她颤栗不已。双手更是粗暴的蹂躏着她胸前的丰腴,毫无怜香惜玉,压在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似乎随时都有将她撕碎的可能。

砰——

就在男人腾手欲要褪去自身障碍物时,紧闭的房门砰然被撞开。

几乎是同一时间,压在身上的男人没有丝毫的留恋,起身跃窗而逃。

无顾那跃窗而逃的男人,雪逸寒如木杵似的震慑在门口。月色穿门而入,打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人儿身上,那玲珑有致的胴\体,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眸。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他雪逸寒最爱的女人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是被迫的么?那为何不呼救?为什么......

“王爷......”随后跟来的梦妙可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上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但眨眼之际却被她极好的隐藏了起来,“王爷,姐姐她这是......”看看雪逸寒,又转头望望床上依旧躺着一动不动的顾汐婼,梦妙可故意装出一脸的惊愕。

哼,她这计划本来安排的天衣无缝,待主子强要了这女人再通知寒哥哥捉奸拿双的,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雪逸寒居然会半夜不睡觉,跑到楼上眺望这女人的住所之地,差一点就毁了这女人贞洁,想不到竟给寒哥哥抢先一步!

呵呵......不过也不差,反正一样是捉奸在床了,有没有失贞洁又有何妨呢?

虽然动不了,可顾汐婼依然能感觉到雪逸寒那灼人皮肤的戾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还有梦妙可,如此难堪之境,她好想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奈何,她不行......

泪水无声的滑落着,耳听着他愤然而去的脚步声,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是已经不在乎了么?可为何还是想要给他解释?不是心早就麻木了么?可为何,听着他决然离开的步伐,心还是如此的痛?

他们都走了,没有人为她盖上被子,带上房门,夜风灌进门扉,无情的吹打在她身上,犹如把把锋利的剑刃,捅的她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顾汐婼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身上重新穿好的衣服和盖好的被子有着阳光般暖暖的温度,她不由得往被窝里缩了缩身子,这才猛然惊觉到,自己居然能动了!

不禁撑坐起身来,转头就见香草坐在桌前,肩膀不停的抽动着,似是在哭。

“香草?”

闻言,香草连忙转过身来,眼睛红红,活像一对兔眼似的,“王妃,你醒啦?”随即起身跑到床前,泪痕斑斑的脸上满是担忧,“王妃,现在可觉得好些了?”

“嗯。”顾汐婼恍惚的点了点头,回想起昨晚一切,就抑不住心如刀绞。

“那就好。”见她点头,香草这才松了一口气,“王妃你都不知道,奴婢一早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赶过来就看见王妃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浑身冰冷不说,还嘴唇发紫,就连吐了好几口鲜血,您都毫无知觉呢,可把奴婢给吓坏了。”

“谢谢你香草。”拉起香草的手握在手心,顾汐婼由衷的道谢道。只因,在这勾心斗角的漩涡里,能遇到她这么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才不至于感受不到那一丁点的温暖。

叩叩叩——

香草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渍,腼腆一笑,正要说什么,房门却叩叩响了起来。

“什么事?”回想昨晚的经历,知道这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顾汐婼却依然淡定的问道。

“王妃,王爷请您去客厅一趟。”门外来人,正是张伯。

“好,我马上就来。”顾汐婼眸色一沉,随即应道。

“王妃......”香草自知这王爷请王妃过去定然不会是好事,不禁满心担心的紧抓着顾汐婼的手。

“安啦,我不会有事的。”微笑着拍了拍香草的手背,顾汐婼随即下床,嫌恶的脱掉了身上的亵衣。

正欲起身给她那衣裳更衣的香草一愣,被她此举弄的莫名其妙,“王妃,你这......”

毫不留恋的将手上的衣服扔在地上,顾汐婼随即赤条着走向衣柜翻出一件紫色卦装套上,“把地上的衣裳给烧了。”

“呃?”香草茫然一愣,但想起早上进门时的情景随即反应过来,“是。”

远远望着客厅大门的方向,顾汐婼深呼吸一口气,这才镇静自若的朝前走去。然而,她刚一进门,啪的就被东西砸到了脸上,虽然丢的不疼,可那飘然落地的一方白纸上,黑字分明的休书两字却直直扎进了她的心里。

看着脚边的休书,顾汐婼并没有捡起,扯了扯嘴角,却笑得无比讽刺。

休书?从她答应代嫁开始就一直计划着想要得到的东西,然而,想要的时候没有,如今,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笑只笑,她这买卖陪得彻底,她是如愿得到了休书,可是,她也早就给人给吃干抹净了呢。

“我这就收拾东西走人。”抬起头,顾汐婼望向雪逸寒,他却连正眼也未瞧自己一眼,不由苦笑道。

“走?”闻言,雪逸寒冷嗤挑眉,这才冷冽的直视着她,“你所犯的不耻罪孽理应浸猪笼而死,本王现在饶你一命,不过你得留在王府终身为奴!”

什么?!顾汐婼不禁骇然一震,终身为奴?!

“你既已休掉了我,你我就再无任何瓜葛,我并未有签卖身契给你,是去是留由我自己做主!”眸底唯一残存的一丝留恋已然不复存,顾汐婼愤然转身而去。

“你要敢走出王府半步,本王定叫你死无全尸!”听她去意如此决绝,雪逸寒心间钝痛抽搐,当即怒遏起身威胁道。

顾汐婼刚出大门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身,“死么?若说死,我早该死上好几回了,不差这一次。”还想用死来威胁她么?哼!

“你敢走试试?看本王不揍烂你屁股!”

哗——

在场的人瞬间石化。

这,这算是什么威胁?

而一直在旁幸灾乐祸的梦妙可更是脸色瞬间难看到极致。

顾汐婼亦是听得眉角一阵抽搐。揍,揍屁股?

转瞬,眸间已然漾起一抹傲然。揍屁屁?哼,看老娘一枝红杏出墙飞出墙!鸟你个屁!

唇角鄙夷一挑,顾汐婼毅然决然,头也不回的快步而去。

然而,就在她刚走出不远,雪逸寒却骤然袍袖一甩,一枚银针快狠准当即扎中她的右脚脚踝。脚下一阵无力,她随即摔趴在地。

“雪逸寒!你个死人妖!变态!疯子!臭伪娘!老娘诅咒你一辈子永垂不举!出门被公狗强J!丫的不得好死!死了还被蛆虫强J到肠穿肚烂!”

一连串的恶毒咒骂听得众人眼角直跳,不禁均暗暗为她捏着一把冷汗。

就连脸色难看的梦妙可,都被震愕的瞠目结舌。满口脏话,这还是女人吗?

雪逸寒直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拳头握得是紧了又紧。一步步走进趴在地上的顾汐婼,阴鸷的戾眸迸射的嗜血寒意。

就在大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之际,他却一把揪起顾汐婼扛上肩头,一巴掌啪的就打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你敢打我,雪逸寒老娘诅咒你出门被蛇咬掉小JJ......”

啪——

还没骂完,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在顾汐婼的屁屁上。这力道,丫的,还真打,痛死了啦!

“呜呜......”

毫无预警的,顾汐婼呜呜哭了起来。被伤害,中剧毒都没哭的这么伤心过,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打屁屁啦!小时候爸爸打了她屁屁,她可是几个月不和他说上一句话的!呜呜......死人妖,居然这么狠!

听着那啪啪打屁屁的脆响,听着顾汐婼满口脏话的叫嚣,望着两人怪异离去的身影,众人瞠目结舌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而梦妙可,早已气得扭曲了精心妆点的花容月貌。

一路被雪逸寒给扛了回来,像扔麻袋似的扔在了地上,顾汐婼摸着几近红肿的屁屁,泪眼扑朔的望着雪逸寒,却只看到他眸底的无情和嫌恶。

“记住你的身份,本王的侍婢。”蹲身擒住她的下颔,雪逸寒阴翳的戾眸冷冷的逼视着顾汐婼的眼,一字一顿,无情决绝,“从今晚开始,你就负责伺候本王和王妃就寝。”

“不就是想在我面前表演少儿不宜吗?哼,两只狗交配还不足以激起我的兴趣!”顾汐婼冷冷一哼,用力挣脱了他的桎梏。

话落,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这一次,顾汐婼没有怕死,亦没有挣扎,直视着他的眼眸讥笑无惧,“有种,你就掐死我!”

然而,雪逸寒闻言却松开了手,嘴角扬起的弧度冷酷无情,“想死?本王偏不让你如愿!你还得好好活着,活着看本王和王妃如何如胶似漆,恩爱缠绵!”

“变态!”鄙夷冷嗤,顾汐婼随即闭上了眼,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疯子,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刺眼。

“哼!”冷冷一哼,雪逸寒不再与她多做争辩,随即起身愤然拂袖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顾汐婼强装的坚强这才颓然垮塌,整个人无力瘫软在地。

“王妃?”雪逸寒一走,一直悄悄躲在门外的香草这才跑了进来,连忙将她给扶了起来,“王妃,您还好吧?”看着顾汐婼颓然心碎的模样,香草心疼的都快哭出来了。

“我没事。”摇了摇头,顾汐婼却笑得梨花带雨,“王爷的话你都听到了,以后,梦妙可才是你们的王妃,切莫再这样叫我了,否则,你会招来麻烦的。”径自被香草扶到床上躺下,顾汐婼睡不着,可却闭上了眼,不想起来。

“王妃......”话是这么说,可这一时改口还真难。

“你要不嫌弃,你叫我婼儿姐吧。”

顾汐婼话音刚落,香草就扑通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敢!”

心里直喊无语,顾汐婼只得睁开眼来,转头看向她道,“跪我干嘛?我和你一样,以后再改不了这毛病,我就跟你绝交。”

被她这一威胁,香草这才诺诺的站起身来,“那婼儿姐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忙了?”

“嗯。”顾汐婼微笑着点了点头,“去吧。”

待香草一离开,她便翻身下床,栓了门闩,换了身衣裳一骨碌钻进了床底。

既然雪逸寒不肯放自己离开,硬闯出去是不可能的,那就还是得指望这密道了。现在晚上要当差,这挖掘时间就只能挪到白天进行了,至于这泥土找机会再运出去。

真想时间永远都停留在白天,然而,黑夜还是如期而至。

站在前夫床前,亲眼目睹他和别的女人上演XXOO的戏码,那是何等的折磨人?不过还好,顾汐婼白天劳累了一天,现在是犯困的不行,站着睡着那也成强项了,只道是,两耳不闻身外事,一心只梦周公棋。

等着响亮的呼噜声,床上正前戏调情的两人当即一愣。雪逸寒随即扔下赤条的梦妙可掀开帐幔一看,顿时没被气得吐血。

又站着睡着了?!这女人可真够本事!恨恨的咬牙切齿,雪逸寒瞪着灯杆入眠的顾汐婼半响,最终还是无奈的下床,将她给抱到了床上。正欲跟着上床之际,这才恍然惊觉,梦妙可还在床上,此时正双眸垂泪的望着他,眼神好不幽怨。

“回你的房间去。”径自给顾汐婼盖上被子,雪逸寒甚至都没多看梦妙可一眼。

“王爷,你不是说要圆房......”

“出去!”

被他这冷冽的语气吼得一怔,梦妙可满腹委屈,当即胡乱穿上衣服仓惶而逃。泪水迷蒙了她的美眸,戾气却丝毫不减。顾汐婼!总有一天,你所加注在我梦妙可身上的痛苦,我必定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翌日,当顾汐婼自睡梦中醒来,她竟然就那么躺在地上睡着了。可是她隐隐记得,昨晚,好像有人给她盖被子来着,而且整个晚上都睡得很温暖,很安稳,好像是,被谁抱着,难道,是在做梦?

茫然的爬起身来,顾汐婼动了动肩膀,并未觉得任何不适。转头看向床上,那两人早已不知去向。

不禁撇了撇嘴角,就是做梦呢!

不雅的打了个哈欠,顾汐婼这才走出了洛寒轩。当差完毕,回去睡觉!

然而,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打骂声,不禁狐疑挑眉,大清早的,谁在发神经呢?

连忙跨出门槛,刚一出门,就看到香草红肿的猪头脸,而这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王妃梦妙可。

“梦妙可!你给我住手!”眼看梦妙可扬手又要给香草一巴掌,顾汐婼疾步上前,一把擒住了她高扬的皓腕。

“顾汐婼,你这是在顶撞本宫不成?”手被顾汐婼擒着,梦妙可只是淡瞥了一眼,讥诮斜挑的唇角丝毫不以为意,“你以为你还是王妃么?一个伴床奴,侍婢而已,请你记住你的身份!”

“香草她犯了什么不是,你要如此重打她?”无视梦妙可的出言不逊,顾汐婼冷冷的质问道。

“对主子不敬,就该重罚!”话落,梦妙可猛的挣脱顾汐婼的桎梏,啪的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婼儿姐!”见状,香草不顾自身的猪头脸,连忙挺身挡在了顾汐婼身前,“都是奴婢的不是,王妃要打就打奴婢吧,不关......”

啪——

香草话没说完,梦妙可又是啪的一巴掌甩了下去,疼得她身子不由一阵颤栗。

“可真是主仆情深,哦,不对,是姐妹情深呐!挨打也抢着分担。”甩了甩发麻的手掌,梦妙可笑得扭曲,“既然这样,本宫还懒得动手了,你们互打吧。”

“你这恶毒的女人,嫁入王府这么久王爷不也一次没碰过你吗?王爷现在是被狐狸精蒙了心智,等哪天回心转意了,你这么对待他心爱的女人,看他怎么收拾你!”一听梦妙可让她和顾汐婼互打,香草当即涨了气焰,那大气凛然的模样倒颇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傻劲儿。

不过,她这一骂,顾汐婼的心倒是凉了一截儿,倒不是担心自己被连累,而是担心恼羞成怒的梦妙可会严加惩罚于她。

“好你个小贱人,竟然这么辱骂本宫!”梦妙可被气得不轻,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胸口跌宕起伏着,直恨不得把香草一把捏碎解恨,那一字一句,无不是戳在她的伤口上,“来人!把这小贱人给本宫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虽然家丁也不喜欢这个拿腔作势,王爷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的新主子,可人家毕竟是主子,做奴才的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命行事。

她这一声喝令,当即两名家丁就跑了过来。

见状,顾汐婼连忙将香草拉在身后,母鸡护小鸡般,“谁敢?”

“哼!”冷睇着顾汐婼,梦妙可却冷冷一哼,“把这小贱人也一并拖下去,五十大板,一下不能少!”

啪——

岂料,她话音刚落,顾汐婼一巴掌就狠狠给她甩了过去,那白皙的脸颊上,当即五指红印触目惊心。

“婼儿姐......”

见顾汐婼竟然出手打王妃,香草这下惊吓的不轻,不过心里却暗叫痛快,最好也把这狐媚子打成个大猪头!

她才这一想呢,就听得啪啪啪的耳挂声雨点般直响。不觉骇然一惊,顾汐婼真的左右开弓,啪啪啪打的毫不手软。

在旁的两名家丁早被这阵仗震傻的忘了反应,和着香草,三人就那么随着梦妙可被打得左右飞快摇摆的脑袋极有节奏的摆动着。

顾汐婼这一打,直到双手发软了才罢休。

而梦妙可的脑袋好半响才停止了惯性的摇摆,晕乎乎的停了下来。

“你,你竟敢打本宫?”顶着毁容的猪头脸,梦妙可满眼惧色的瞪着顾汐婼,连声音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就打你了怎么着?”顾汐婼甩了甩发麻的手,那模样别提多帅气,“这是替香草还你的,要是以后再敢随便欺负人,老娘照打不误!”

“你,你,你......”颤手指着顾汐婼和香草他们,梦妙可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怎么着啊?”学着她结巴的语气,顾汐婼一把拍掉她的手指,“有本事叫你那王爷老公给你撑腰啊!”说完,一甩手,拉着香草酷酷的走开了。

“顾——汐——婼——”

瞪着她们拽拽而去的身影,梦妙可气得一跺脚,失控的咆哮尖叫。

与此同时,一直躲在暗处看热闹的张伯早就笑岔了气。呵呵......毒打王妃,而且还是太后的表亲侄女,她带种!

“你在傻笑什么?”

冷不丁身后响起雪逸寒的声音,张伯一个激灵,当即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没什么。”只是,你待会儿有的忙了。心里不禁幸灾乐祸,张伯憋笑憋到内伤。

“那边出什么事了?”雪逸寒显然不会相信他真的没什么,不禁狐疑的探头望了眼洛寒轩门口问道。

“呃......”被雪逸寒这么一问,张伯不禁为难的支吾起来,“那个......”

“怎么了?”见说话素来利索不支吾的张伯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雪逸寒不禁愈加好奇了起来,他就是去浴池洗了个晨浴,这里就怎么了吗?

“顾汐婼把王妃打成了猪头。”知道自己若不是说明白,雪逸寒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张伯随即如是汇报道,“并扬言,让王妃有本事叫王爷老,老公撑腰。”好不容易说完,张伯又忍不住想笑了。

“老公?”这整段话听完,雪逸寒自动忽略了前面的话,一心就纠结在这老公上了。

“小的也不明白这老公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揣摩,想必是夫君的意思吧?”犹自分析揣测着,张伯也不甚确定正不正确。

“哦?”雪逸寒不觉抽了抽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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