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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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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酒坛递还给雪逸寒,顾汐婼摆了摆手,“喝了口酒暖身,倒是舒服多了。”

“你冷么?”说着,雪逸寒却不是伸手接酒坛,而是随即解下身上的外袍,“酒暖不了多少,还是披着吧。”不由分说的,便将外袍给披在了顾汐婼身上。

“其实不用,我......”

“让你披着就披着。”顾汐婼正想说她是随便说说的,就被雪逸寒一个霸道的眼神给瞪回去了。说罢,这才接过酒坛仰头喝了一口,相对于顾汐婼的喝相,人家可就优雅多了。

看着这样的他,顾汐婼不觉有一瞬间的恍惚。褪去一身黑袍的雪逸寒仅穿着一件素白的亵衣,然而却丝毫不损形象,反而愈发俊逸帅气,与生俱来的魅惑气质攫心摄魄,让人移不开眼。

拢了拢身上的衣袍,闻着他独有的冷冽清香,顾汐婼禁莫名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说是两人喝酒,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雪逸寒一个人在那尽情喝着,偶尔顾汐婼也会喝上两口,进府以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融洽的相处。

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举手投足的优雅,醉濛迷离的冷眸,淡淡的凄然惆怅......望着望着,顾汐婼忽然就觉得她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多余的物体。

午夜幽静,静的能听见顾汐婼怦然的心跳,或许是这古代的酒太烈,她,醉了吧?人醉了,心亦醉......

顾汐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当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明灿的阳光刺目的人睁不开眼,反射性的抬手挡住了光线。良久,顾汐婼才适应着放下手来,茫然的环顾着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是睡在房里!而且还是......地上!

本能的想要起身,腰上却突兀一紧,纳闷儿的低头一看,顾汐婼瞬间瞳孔大瞠。呃......手!还是一双男人的手!

“母妃,不要杀我母妃,不要.......”

顾汐婼欲要挣脱的动作不觉一顿,这声音......脑子以光速搜索着相关记忆,须臾,恍然记起,雪逸寒!身下的人肉垫是雪逸寒!

心中陡然惊骇,顾汐婼当即就要跳起身来,腰上的力道却愈发收紧,竟还带着隐隐的颤栗,他,在害怕,在恐惧......

任由他抱着自己,顾汐婼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不要看我母妃的手脚,不要挖母妃的眼睛,我不许你们这么对待母妃,你们不能把她弄成人彘,不可以.......恶魔,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人彘?!

听到这个词,顾汐婼后背没来由一阵阴风飕凉,竟管,她的背紧贴着身下的雪逸寒。脑子里瞬间闪过所谓的人彘影像,砍断手脚,挖掉眼珠,浸泡在盛满盐水的瓮里,披头散发,血淋淋......

天啦!想不到他的母亲.......

“洛云殇,为何要出卖本王?为什么,为什么......”

原本哭喊着的雪逸寒语气忽然冷了下来,一字一句,满是愤怒与绝望。顾汐婼不觉一愣,洛云殇,谁呢?

“你要皇后本王也可以给你!可是,你为何要帮着大哥出卖我?假的,呵呵......都是假的......我恨你,你会后悔的!今日所为,他日本王必定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偿还!假的......爱情,假的......”

原来,洛云殇就是皇后,她曾经做过什么,会让雪逸寒这么痛苦?眼前不觉晃过皇后那端庄娴雅的绝色容貌,那始终噙在嘴角的温柔笑意,顾汐婼不觉嗤笑,如此绝色倾城的佳人,只可惜,生了一颗蛇蝎心。

“午夜梦回,还如此痛苦,想必曾经很用心的爱过吧?”手不自觉覆上腰上手背,顾汐婼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何种心情,太复杂,许是同情,亦或是心疼......

“婼儿......”

突兀听到他温柔的唤着自己,顾汐婼身形不由一颤。

“婼儿,本王的心已经给你了,倘若你背叛本王,我会......亲手杀了你,是你让我重新有了心跳,若是哪天,你把心给剖走了,我会死,那么,我们同归于尽吧......”

顾汐婼彻底懵掉了,他说了什么?他的心......

一动不敢动的她,难以置信这是真的,可是她真的听到了,虽然不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可梦呓应该比清醒时更有可信度吧?

“王......”一冲进亭阁就看到这一幕,冒失闯入的不速之客张伯满脸尴尬,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没走无起。然而,正是他这一声王吵醒了雪逸寒。

面对着突然冲进来的张伯,顾汐婼亦是满脸尴尬,不知该什么表情面对的好,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感觉到腰上的力道一松,她就势一滚,翻到了地上,迅速爬起身来。

顾汐婼一起身,雪逸寒这才坐起身来,虽然手脚发麻,却是连眉头也不曾眨一下,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似的,相较于两人的尴尬,他就淡定多了。

“咳咳!”假咳两声站起身来,腿麻的不适仅令她轻扯了扯嘴角,“有什么事么?”说着,下意识的用手拍了拍身上的亵衣,仅两下,动作顿住,目光缓缓转向一旁的顾汐婼,这才恍然,自己的外袍被套在了她身上。

顺着他的目光,顾汐婼这才惊觉到人家的衣服还在自己身上,耳根轰然一热,赶紧动手脱下了雪逸寒的外袍,“你的衣服。”

对于顾汐婼递上的衣服,雪逸寒只是看着,却没有伸手去接,尽管掩饰很好,但眸底那一丝尴尬却没能逃过张伯敏锐的眼。

连忙跑上去接过雪逸寒的袍子给他穿上,这才恭敬的道,“王爷,王妃,该梳洗用早膳了。”

“嗯。”淡瞥了一眼身畔的顾汐婼,雪逸寒轻嗯一声,径自朝前走去。

尴尬归尴尬,可早饭还是要吃滴!讷讷的揉了揉鼻头,迎视着张伯意味深长的笑眸,顾汐婼随即低头紧跟了上去。

走到分岔口,顾汐婼正欲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刚一转身却被雪逸寒突然拉住了手臂,“你去哪?”

顾汐婼被问的一愣,“回,回房间梳洗啊。”

“你我已有夫妻之时,理应共处一室,那里,毋须再回去。”说着,不顾顾汐婼的震愕,随即转头向身后的张伯道,“本王要与王妃一同梳洗,今日起,王妃便与本王同寝,你吩咐下去,让他们整理一下。”

“是。”恭敬应罢,张伯随即转身而去。

直到张伯离开,顾汐婼卡壳短路的脑子这才卡磨灵光了,反应过来的她不觉怒眸一瞪,“我什么时候跟你夫妻之实了?没事干嘛睁眼说瞎话?”

“同寝一室,随时可以。”

雪逸寒的回答差点被把顾汐婼噎到,刚恢复正常的脸色不觉又染上一抹绯红,“你,你胡说什么?”

“夫妻同寝一室,本是理所当然,何来胡说?”凝望着满脸害羞的顾汐婼,雪逸寒眸底昔日的冷冽不见,反而缱绻着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可是......”本能的想要拒绝,可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他水榭亭时的梦呓,不禁将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只是,他的真情她将如何回应?身中奇毒,要想继续拿解药续命就必须出卖他,她该怎么做?该怎么办?

“怎么了?”注意到她脸上突然闪过的挣扎,雪逸寒盈着温柔的眸子不禁一敛。

“没,没事。”摇了摇头,顾汐婼不觉苦涩一笑,“我们去梳洗梳洗吃早饭吧。”

藏在袍袖中的拳头没来由收紧,雪逸寒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好。”

然而,却在牵着顾汐婼转身之际,一抹失望的钝痛氤氲满眸。昨夜神秘潜进房间的黑衣人,你自始至终只字未提,本王已经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大厅的气氛,因为两人陡变的关系而透着诡异。侍候的下人们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面上却是一贯的恭顺低头,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

第一次,雪逸寒在饭桌上这么体贴的给顾汐婼夹菜,温柔含笑,不带一丝讥讽。

然而,面对他的温柔体贴,顾汐婼的心却愈发纠结不知所措。自由?身中奇毒的她还能拥有自由么?爱情,她可有追求的权力?一切,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糟糕,为什么......

“你怎么不吃呢?不喜欢吃么?还是哪里不舒服?”见顾汐婼碗里的菜都堆砌成一座小山丘了,可她却连筷子也没动一下,雪逸寒不禁担忧的问道。

“我......”本是很温暖的眼神,然而顾汐婼却看得鼻头一酸,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凝望着雪逸寒眸里的担忧,她随即一咬牙暗下决心,“王爷,你休了我吧。”是啊,她不能出卖他,就算是死,也不决不......决不让那些小人诡计得逞!

顾汐婼一句你休了我吧仿若是猛然投下的一颗定时炸弹,所有人当即震怔当场,愕然大张的嘴巴几乎下巴脱臼。

“王妃,她不会是幸福的傻掉了吧?”一旁随侍的丫鬟眼睛滴溜的看看两人,随即倾身牙缝发声议论道。

“可能吧。”另一名丫鬟还保持着石化状态,机械的点了点头。

冷睇了小声议论的两人一眼,雪逸寒转眸望着顾汐婼时不禁噙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为何要我休了你?”

“我不是什么公主,我是丫鬟......”

“这不是理由。”打断顾汐婼的话,雪逸寒笑意依旧,却有着一股让人难以直视的压迫感。

王妃是丫鬟?!

这句话在下人堆里,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却无人再敢妄加异议。

“我......”面对着雪逸寒仿若能穿透人心的犀利眼眸,顾汐婼不由得怯场的低下了头,“我,配不上你。”一个将死之人,与其他日痛苦不舍,倒不如现在不爱。

“本王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昨晚潜入你房间的黑衣人究竟是谁?”心理战术素来强盛,而这一次,雪逸寒却率先败下阵来,他愿意再给她一个机会,只因是她,顾汐婼!明知爱上一个细作注定一败涂地,而他,就是沦陷了......

“你,你知道?”他的话仿若一方大石猛的掷入顾汐婼的心里,激荡惊骇万千,抬眸看他,眸底,除了心痛失望,再寻到一丝温柔。

“你只要回答本王,那人是谁?”雪逸寒冰冷的语气,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似结了冰。

望着这样的他,顾汐婼忽然恍然觉醒。原来,一切不过是假象而已,这样,反而最好......

“或许,你比我更清楚他是谁。”这句话,顾汐婼不是问句而是肯定,“他是谁,我不清楚,不管他是谁,与我绝不会有关系,我便是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谁也改变不了。”

深深的凝视着顾汐婼决绝的深情,雪逸寒微敛寒眸,却是并未做声。迄今为止,想要独立自我,或是无能者,在见过那人后,绝不可能有机会活到天亮!

“既然你已认定我是细作,休掉我正好清理门户,一个细作的生死,你硕王爷更没有考虑的必要。”说完,顾汐婼不再看他一眼,拿起筷子低头飞快扒起饭来,就算离开,她也要填饱肚子先!

不到五分钟的速度,顾汐婼就把满桌饭菜扫荡了个彻底,应着众人惊诧的目光,打着饱嗝站起身来,“休书不用送给我,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转身走出两步又突然转回身来,对着雪逸寒嫣然一笑,“多谢王爷这些日子好吃好喝的照顾,后会无期,你,多多保重。”说完,这才毅然转身而去。

她这一走,在一旁眉头都快纠结到一块儿的张伯这才来到雪逸寒身边,“王爷,真的要让王妃就这么走了吗?”

“生死有命,是她自己的选择。”凝望着顾汐婼远去的背影,雪逸寒眸子再次恢复了昔日的幽邃冷冽,孤绝料峭的他浑然散发出不容靠近的疏离。

“她不肯背叛那神秘人,可是她同样也不想伤害王爷啊......”

张伯企图给顾汐婼说情,却被雪逸寒冷然打断,“或者,这正是她见身份败露,所设的金蝉脱壳之计呢?”

“可是,王妃是在王爷问起神秘人之前提出......”

“看来她并非外表这么纯真,收买人心,还是她的强项嘛?”

一句话,张伯当即惶恐跪地,“小的誓死效忠王爷,绝无二心!”

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除了从雪琉玥哪儿讹来的银票以及那张绢帕外,嫁妆以及府上的东西她一件没动,就手上这些钱,足够她大吃大喝挥霍这一个月的光阴了。而这绢帕,是她来古代收到的第一份礼物,虽然命不久矣,但心意诚可贵,不能拂了人家一番心意。

收拾好包袱,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顾汐婼以为自己可以走的很潇洒,可没走两步她却回头了,脑子里闪过的,竟是和雪逸寒零星的点点回忆,还有雪琉玥,竟管他别有目的,可是,那方绢帕,她是真的很喜欢。“永别了,死人妖。”回望身后的屋子,顾汐婼想笑的,无奈却牵起一抹苦涩,身为一缕误闯异世的游魂,原以为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开,没想到......

闭眼,深呼吸,睁眼转身,笑颜如花。

她知道,雪逸寒一定在某处看着她,不是情到深处难割舍,而是不放心的监视,无所谓,只要他在看就行,笑着离开吧,在这里留下最后一抹灿烂。

洛寒轩楼阁上,雪逸寒肃然而立,一拢黑袍迎风猎猎。冰冷的寒眸仿若深不见底的幽潭,无波无澜,亦无半分人性情绪。

顾汐婼那回顾一盼的笑,很灿烂,却刺痛了他的眼。还好,她没有背叛不是么......

眼看顾汐婼就要走出王府大门,一道火红却砰的与她撞了个满怀。

粹不及防,顾汐婼给撞了个一屁股跌地,又该死的恰巧坐到一颗石头,那叫个痛不欲生啊!呜呜......她悲催的尾椎快骨折了啦!

“小婼儿,你没事吧?”一看又一次冒失撞到了人,还是撞到的顾汐婼,雪琉玥突的瞠大了眼,急忙将她给扶了起来,“怎么样?没摔着吧?”

“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眼里的泪水都快溢眶而出了,这家伙别是眼瞎没看到!顾汐婼又痛又气,直想大骂他个狗血淋头。

“对不起对不起,摔到哪里了?来来,我给你看看......”一见顾汐婼泫然欲泣的模样,雪琉玥当即慌了,说着就要把她转身,却被一把推开。

“我摔到屁股啦!刚刚坐到一颗石头,尾椎骨都快断了啦!你要看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顾汐婼捂着屁屁直趔趄蹦跶。

“呃......”雪琉玥表情一僵,顿时尴尬的红了脸,“那,既然这样,我扶你回房间吧......”

话没说完就被顾汐婼一口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出去买点药酒擦擦就是了。”

“你要出去?”目光一转,雪琉玥这才注意到她肩上的包袱,“不过,你出去逛街干嘛还带着包袱啊?”

“我已经,不再是硕王妃了。”望着雪琉玥,顾汐婼笑着纵了纵肩,故作轻松。

“什么意思?”皱了皱眉,雪琉玥听得一脸迷糊。

“我,被休了。”见他一脸迷糊,顾汐婼不妨说的再直接一点,“所以,王爷请让让。”

话落,皓腕却被雪琉玥牢牢的擒住,“你说什么?二哥把你休了?怎么回事?”

“还能怎样?不守妇道呗!”顾汐婼撇了撇嘴,一句概括,理由充足,“不过三王爷,我被休,你紧张干嘛?”

“不行!二哥他不能休你!”说着,雪琉玥二话不说,抓起她就要往回走。

“此事已成定局,我不明白,王爷,你究竟在不甘心什么?还是想要挽回什么?”那黑衣人,千万别是你!面色清冷,顾汐婼心里却是在默默祷告。

闻言,雪琉玥的脚步猛的停了下来,缓缓转头看向顾汐婼,眸里除了心疼,再无他物,“我想给你讨回公道,不想你被他欺负,他定是把你和之前的那些女人列为一路了是不是?”

“我......”他眼里的心疼是那么的赤/裸裸,他是这世上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吧?还好是朋友。心中一软,顾汐婼随即放下了刚提起的戒备,“我不需要讨回公道,我也没有被谁欺负,如果你是真关心我这个朋友,就带我走吧,送我出京城。”虽然生命也不过剩下一月之期,但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一天是一天,来到这古代,她还一天没享受到自由过呢,不好好游山玩水一番,死了也会抱憾终身的。

“你,打算回爵禄吗?”一听顾汐婼说要离开京城,雪琉玥的心像是突兀残缺了一块。

“当然不是,我要云游四海,快意江湖,没准儿,还能遇上我的如意郎君呢。”光是幻想着,顾汐婼就开始发花痴的双眼冒红心了。

看着大发花痴的顾汐婼雪琉玥顿感一阵恶寒,抬手正想敲她一记爆栗,却被突然出现的雪逸寒给打断。

“既然受伤了,就暂且留下医治,等伤好了再走不迟。”

冷不丁响起的声音令顾汐婼一怔,第N个还没来得及成形的红心砰的一下,碎了。

收起和雪琉玥胡闹玩笑的心态,顾汐婼瞬间冷下脸来,“王爷好意,民女心领了,啊......”

话没说话,就被雪逸寒自身后猛的打横抱了起来,不由分说,转身便大步走了回去。而悲催的雪琉玥,他的亲弟弟,直接被无视了。

“哼!有异性没人性!”对着雪逸寒的背影一阵拳头挥舞,竟管心有不满,可担心顾汐婼的伤势,也只得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一路死绷着张脸,雪逸寒虽然抱着顾汐婼,却始终没有低眸睁眼瞧她一眼,也不顾及她刚摔了屁屁这样颠着会不会痛,一副勇夫一会不回头之势,反正僵尸般的朝前走就对了。

“其实,我就一点小伤而已,上药铺买瓶药酒擦擦就行,没必要继续叨扰府上......”未出口的话被雪逸寒阴鸷一瞪,顾汐婼当即瘪嘴不支声了。

迎面赶来的张伯看到顾汐婼走着出门抱着进门,忙一脸担忧的上前,还没出声,就被雪逸寒给一瞪规矩退到一边了。

直到主子都走出一段距离他才支声,“王爷,要不要请大夫......”

“不用!”一声大喝,就连张伯都不觉身形一抖。

他这一喝,顾汐婼更是吓得脖子一缩,却还是难为情的,小声的抗议道,“我屁股很痛,你就不能走慢点吗?那么快速的颠着颠着,很痛呢!”

“是啊,二哥,小婼儿刚刚摔的不轻,你还是走温柔吧?”走在身后,雪琉玥看着顾汐婼被颠的一脸纠结,早就心疼得直拧小九九了,当下见她出声,连忙帮腔。

却没想,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碰了个一鼻子灰。

“今日王府不招待客人,大门在身后,不送。”微顿脚步,雪逸寒冷冷下达逐客令,说完便径自抱着顾汐婼继续朝前走去,只是脚步却明显放缓慢了下来。

“不行,小婼儿受伤呢......”

“三弟若是想女人了,回头让皇兄给你讨一个去!”打断雪琉玥的抗议,雪逸寒句句不留情面。

雪琉玥面上顿时一阵难堪,心中好不窝火,正要上前找雪逸寒吵架却被张伯给及时上前拉了下来。

“今日他们两口子刚吵了嘴,正在气头上,王爷心情不好,说话多有得罪,还望三王爷多多包涵。”见雪琉玥脸色缓和了些许,张伯这才接着陪笑脸道,“他们吵归吵,可世上哪有夫妻不吵架的,王爷他会照顾好王妃的,三王爷请放心吧,您看今日这情形,三王爷您留下确实多有不便,还是先请回吧?”

“哼!”被张伯这一劝,雪琉玥火气这才消了点,愤然拂袖而去。可走了没几步,又没骨气的蹬蹬跑了回来,“不行,我一定要确定小婼儿真的没事才能安心......”

眼疾手快的逮住一心想溜的雪琉玥,张伯被他这孩子脾性逗得很是忍俊不禁,心里那叫个狂汗啊,脸上却依然恭敬的陪着笑脸。

“三王爷,万万不可,王爷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他会......”

“大不了被他飞出门,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被飞过。”打断张伯的喋喋不休,雪琉玥布满的斜挑了嘴角,“大不了,等下又自己主动‘滚’出来,又不是没‘滚’过。”

“三王爷......”

“好了!不过是一介家奴也胆敢阻拦本王,你不要命了?”见张伯没玩没了,雪琉玥一声断喝端起王爷的架子。

如此一吼,果然有效,张伯当即维诺的松开了手。

冲着他哼哼两声,雪琉玥这才大步直奔雪逸寒他们的方向而去。

瞪着雪琉玥走远的身影,低头缄默的张伯瞬间抬头怒瞪着他,“哼,真以为老子怕你?若不是担心你那太后老娘会让王爷难做,老子现在就可以把你飞出王府大门!”

第五十四章:我们圆房吧?

刚被放趴在床,雪逸寒就欲动手撩起顾汐婼的裙摆查看伤势,被她眼疾手快的按了拍了开去。

“你想干嘛?”警惕的盯着他,顾汐婼此时就像防着色狼似的防着他。

“看你伤势。”一派正气的口吻,倒像是在暗指顾汐婼大惊小怪似的。

“你敢乱来我就喊非礼,你不许碰我!”被他矍铄的目光盯得心中发悚,顾汐婼不动声色的蠕动着身子朝里侧挪了挪。

“丈夫非礼妻子,天经地义。”看着她逗趣的反应,雪逸寒一张冷脸险些忍俊不禁。

“我和你已经一拍两散没关系了......”

“没有休书,何为一拍两散?我还是你的夫,你仍旧还是我的妻子。”言下之意,他雪逸寒想要干啥那是他的权力。看着她气呼呼瞪着自己的眼神,不觉放软了语气,“你先趴着,我这就去拿药膏......”

“不用!”不待雪逸寒说完,顾汐婼就急切打断了他,“让香草随便给我擦点药酒就可以了。”

她那点小心思雪逸寒岂会不知,不觉好笑的扬了扬嘴角,“药膏效果会更好,回头我让香草过来。”说完,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就在雪逸寒跨出门槛之时,天边几缕阳光斜射在他一身黑袍上,竟也流光溢彩的眩人眼眸,望着他翩然而去的颀长身影,顾汐婼竟也不由得痴了。

雪逸寒刚一离开,雪琉玥一阵旋风似的就跌撞着冲了进来,看着他金鸡独立摇摇晃晃大有再次亲吻大地之势,顾汐婼忍不住噗噗笑出声来,“噗......雪琉玥,你能再逗点吗?”

“你敢笑试试......”

威胁的话没说完,砰,雪琉玥漂亮的摔了个狗啃地。

看着他蛤蟆趴地式,顾汐婼瞠大着眼浑身抖抖,愣是乐的有出气没进气笑不出声来。

良久,雪琉玥才灰头土脸的爬起身来,鼻尖上的醒目瘀青滑稽又可爱,愣是很难激起某人的有限的同情心。

刚缓过气儿来的雪琉玥看着他的‘狗狗’鼻,又一次笑得捂住屁屁直想满床打滚,眼泪笑得哗啦啦流,犹如决了堤坝似的,止也止不住。天啦!雪琉玥这小子,简直太,太逗了!

“顾汐婼!”

雪琉玥本是装着可怜想要博取她的同情,可看着她越来越放肆的哑笑,可怜巴巴的表情终于愈发铁青,终是忍无可忍咆哮出声,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常的喊出她的全名来。

本是哑笑的抽搐的顾汐婼闻声猛的止住了笑,故作惊诧的扬眉,“哇,原来你会叫我的全名呐?我还以为你智商太低,记不全我的名字呢!”

“你......”

“我,我怎么啦?你自己不会走路给摔的,又不是我推的你。”冲他挑衅的吐了吐舌头,顾汐婼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你太后老娘哪儿应该有专门教人走路的嬷嬷吧?要不,你也去学习学习?省得再摔了,要是再把眼睛也给摔成熊猫眼了,那就不帅了。”

这话可把雪琉玥气得不轻,正要上前,香草却正巧拿着药膏走了进来,水灵的大眼望望灰头土脸的雪琉玥又看看一脸幸灾乐祸的顾汐婼,随即清了清喉哝向雪琉玥道,“三王爷,王爷有让奴婢带话,您是自己飞出王府,还是他帮你?”

“不用啦!本王自己飞!”香草话一出口,雪琉玥就没好气的回了去,转身之际掏出一盒物什递到香草手里,“这药膏的紫气冰魄,南山神医亲手炼制,肯定比你家王爷那个效果更好,涂抹上不到一个时辰就去血化瘀了,给王妃用这个吧。”说完,气呼呼拂袖而去。

动不动就要被飞出去,这可恶的二哥把人家当什么呢?纸鸠么?太过分了!不过,这样的愤慨不满,他也只能在心里过过瘾。

“喂!”顾汐婼本想叫他还是坐一会儿走的,可眨眼就不见了影儿。

呃......还真去飞啦?之前他‘滚’出门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顾汐婼忍不住眉角抖抖。

待回神,香草已经来到床前给她涂抹起了药膏来,沁凉的触感令顾汐婼忍不住唏嘘出声,凉悠悠的总算减轻了伤处的灼热锥痛感,舒服多了。

“奴婢给王妃用的是王爷那盒,这两盒其实都一样,都是南山神医炼制,本是先皇再世时西域进贡的贡品,一盒赐给了王爷,另一盒便是赐给了三王爷。”香草一边涂抹着,一边给顾汐婼讲解着,“奴婢给王妃用的是王爷那盒,三王爷那盒王妃还是收着吧。这宝贝就算王爷自己受伤也舍不得用,如今拿来给您,足见有多在乎您了。”趁机帮着雪逸寒说好话,香草直接忽略了雪琉玥给药膏的一片用心。

瞥眼瞧见放在枕边的另一盒药膏,顾汐婼随即拿在了手里,打开盒盖,一股空谷幽香的馨香扑鼻徐徐,清新幽凉,彷如注入了薄荷般,凉味中竟夹杂这一丝清甜。闻着,她竟不禁咽了咽口水,一点没有药膏的难闻药气,反而像极了可口的奶味冰激凌,令她好不嘴馋。

自笑真去。“既然药膏如此稀有难求,那三王爷又怎么舍得给我?”合上盒盖,顾汐婼轻轻一笑。在她看来,香草不过是在帮着雪逸寒说好听的罢了,这药膏,兴许也就是珍贵了点,没什么特别的。

“呃......”回想雪琉玥瘀青的鼻头,香草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过,这药倒真的蛮舒服的。”闭上眼,顾汐婼静静感受那药膏的幽凉,“那南山神医是什么人啊?为何他炼制的药会如此珍贵?”

“南山神医是西域钮祜国的大祭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过去未来,能看透常人所不能,懂常人所不能懂之时,在钮祜国,大祭司的受果然尊崇膜拜,就连帝王也要敬让三分。”香草如实道来,当然,这些也不过是她道听途说所知,具体那所谓的大祭司是不是真有这么神,她一点也不清楚。

“既然这钮祜国有这么强大的能人,那这国家岂不也是强大不容觊觎?如此强大的国家应该坐享诸国的附势,索收贡品才是,又怎么会向郡天进贡巴结讨好呢?”听着香草的话,顾汐婼一一分析不觉纳闷儿。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听说钮祜国曾经好像发生过一场大事,之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对于自己所说一切都是听来的这点,香草倒也坦白。

“哦。”顾汐婼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心里这钮祜国不禁愈加好奇,南山神医?不知是不是像南极仙翁一样,白胡子白毛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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