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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骗婚女穿越:步步惊心后妃路(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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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在他刻意的栽培下,再加上大洛民风开放,所以唐清芸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唱歌跳舞也略有所长,而且骑马、射箭等毫不逊色于男子,其美名早已传扬到了邻县,


    引得无数富家公子为之疯狂,争相接近她,并以一近芳泽为荣。


    因她喜着鲜艳的红衣,加上性格骄纵高傲,像一匹野马一样难以驯服,


    所以人们送了她一个‘烈焰美人’的绰号。


    而想比之下,同样身为唐家小姐的清歌就逊色多了,


    因身份的关系,自小在下人堆里干粗活的清歌不但没有机会读书识字,


    更没有机会接触琴棋书画,唯一擅长的就是女红针线了。


    但这个女子可以和男子一样抛头露面的朝代,仅仅会女红针线,又怎么能吸引男人,拴住男人的心呢?


    所以对于这个从小被他们忽视的二女儿,唐天重还是心有愧疚的,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这个家,表面上是他说了算,实际上,完全是由大夫人在做主。




唐清芸,你不要先得意!

就算他知道杜玉娘是被冤枉的,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


    不过,就算闹出了人命,恐怕罗梅娇那个当县令的爹也会替她摆平的吧?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爹!”见他沉思,唐清芸已经不满的嘟起了红唇。


    唐天重回过神,面有难色。


    他其实也知道私底下石头和清歌的感情很要好,这次清歌搬出去住,石家人也是舍不得的,


    本来想成全石头一次,让他亲自从清歌去庵里,但是,清芸却愣是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这让他有些头疼。


    看到老爷为难的样子,善于察言观色的石三赶紧上前一步,


    “老爷,还是让石头陪大小姐去骑马吧,送二夫人和二小姐之事就交给我去办好了……”


    唐天重无奈的看了一脸漠然的清歌一眼,只好点点头道,“那好,就由你送她们去一趟吧!”


    石头闻言,不满的看了他爹一眼,低低的叫道:“爹!”


    “别废话了。”石三扯了扯他的袖子,使了个眼色,“大小姐让你陪她去骑马,是看得起你,你还啰嗦什么?”


    石头无奈的放开缰绳,跳下马车。


    自始至终,二夫人杜玉娘都是呆呆的坐在马车里没有任何动静,


    而大夫人罗梅娇则抱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悠闲的站在一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女儿临场发挥,神态满意极了。


    接收到母亲鼓励夸赞的目光,唐清芸更加得意了,“石头,还不快去给本小姐牵马?”


    口气是吩咐石头,目光却洋洋得意的看着清歌。


    清歌知她是要处处跟自己作对,也不搭理她,只是对石三淡淡的道:“石管家,时候不早了,我们赶路吧!”


    “好咧!”石三跳上马车,一扬鞭,马车辚辚而去。


    “娘,坐好了!”马车里,清歌扶住了一脸茫然的杜玉娘,下意识的咬住了红唇。


    唐清芸,你不要先得意!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凌驾于你之上,我一定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的!




面相贵不可言

桃花山位于小镇的西南郊,山里的静心庵只有一个主持师太和她的两个弟子。


    但她们都是古道热肠的人,因为曾也受过生活的磨难,吃过苦,从大喜大悲中走过来的人,所以非常好心的收留了清歌母女。


    虽然人家收留了她们,但师太和弟子也是生活拮据,靠着庵里的香火维持生计,并没有多余的钱来养她们,


    所以她们的到来,就更为她们增添了几丝困窘。


    离府时石三他们一家塞给了她几两银子,那是他们的全部家当。


    石三把她们送到庵里离去时又给她留了一只金钗。


    石三说,那是老爷瞒着大夫人偷偷托他带给她的,让她变卖了留作生活费。


    清歌知道自己此时不能装清高,生活所迫,她不得不低头。


    于是把金钗换成了银子,给了主持师太,感谢她们的收留之恩。


    庵里的主持师太法号忘尘,是个四十来岁面容安详秀美的道姑。


    她拒绝了清歌的银子,摇摇头微笑着道,“你们娘儿俩也挺不容易的,这些银子,还是留着你们自己贴补用吧。


    庵里虽然日子拮据,但有我们一口的,就有你们一口,自不会亏待你们娘儿俩的!”


    清歌歉疚的道,“庵里的香火也不是很旺盛,又多了我们母女两张口,怎么好意思如此拖累你们呢?”


    忘尘师太摇头,看着清歌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异样。


    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清歌的手,莫测高深的道,“唐二小姐骨骼清奇,脉络清晰,命相贵不可言啊……”


    “贵不可言?”清歌苦笑,“像我这样的山野小女,能贵到哪里去?师太,您就别安慰我了……”


    忘尘师太微笑着看着她,“贫道看人,从未走眼过。


    姑娘不是凡人,他日定能飞黄腾达,享尽荣华富贵。只是——”


    “只是什么?”清歌没来由的紧张。


    忘尘师太定定的看她,良久,才道,“只是,命运多舛,命理虽贵,但,充满荆棘……”




用现代做生意的方式运用到古代

清歌呆了呆,“那,要如何是好?”


    忘尘一抱拂尘,双手合什,颂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才道:


    “既是有缘人,贫道就送你几个字:凡事三思,不可强求!”


    说完,施施然而去。


    清歌怔在当场。


    师太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年轻道姑云姑微笑着上前,“唐二小姐,你可真幸运。


    师傅从来不给人算命,你是第一个呢。


    而且,师傅难得开金口,她既然说了,就定是真的!”


    “是吗?”清歌还有些懵,她的命,真的贵不可言?


    云姑笑了笑,走开。


    清歌叹口气。


    她可不敢奢望什么大福大贵,只要这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度过就好,不要再让娘亲受什么灾难了!


    杜玉娘自受了那件事的打击之后一直都是痴痴傻傻,


    但自从住到静心庵里之后,许是每日听着木鱼声声,呼吸着山里的新鲜空气,


    没了在唐府里的提心吊胆和战战兢兢,脸色反倒日渐红润,神智也渐渐的恢复正常起来。


    清歌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她们住在庵里最偏最深的那间屋子,靠着后山,平时没什么人打扰,


    那些香客们也找不到后面来,她们甚是喜欢这种清净。


    清歌在庵后面的空地里开垦了一块土地,种满了平常人家吃的小菜,


    杜玉娘平时跟着师太念经打坐,没事时也会来帮她的忙,帮着除草收菜,施肥捉虫。


    白天,母女俩在菜地里忙活,晚上,杜玉娘就指导清歌在灯下做女红。


    她本来功底就好,那时候她和莫七的破衣服,都是她缝缝补补的,


    如今再经过杜玉娘稍微指点,绣出的东西便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连庵里的道姑看了都欢喜,直夸她心灵手巧。


    忘尘师太虽然说不要她的银子补贴,但住在人家的地方上,总不能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住着,更何况她们的日子也不宽裕。


    于是清歌平日里便绣些绣品拿到镇上去卖,换了银子充当母女俩的日常开支。




岚姑娘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没什么门路,她的绣品卖得不好。


    于是她运用了现代的生意经营运作方式,恳求了镇上的一家吴记绸缎庄的掌柜,


    暂时先放一些绣品在他那儿代销,托他帮她卖。


    每卖出了一件绣品,就从中抽取两成的利润给他。


    吴记的老板惊讶于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头脑,但也乐得收现钱,便答应了。


    古代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少了现代的那些虚假的包装方式和五花八门的推销方式,完全靠实力说话,


    而她的绣品不但花样多变,而且每一件都那么精致,逼真,很快,她的绣品就受到了人们的喜爱和认可。


    后来,就有人专门托吴记的老板让她绣一些指定的绣品,比如哪家婚娶了,


    就让她帮忙绣一幅鸳鸯戏水的枕巾或者红盖头什么的,渐渐的,她手头上的活儿就多了起来。


    因为桃花山离市镇比较远,所以她每周下山一次,去吴记绸缎庄给老板送新的绣品,或者拿一些刚采摘的新鲜水果和蔬菜去卖。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唐家的二小姐,所以也没有告诉老板她的名字,


    而她习惯性的在每件绣品的右下角都绣上一个‘岚’字,于是老板和那些顾客们都称呼她“岚姑娘”。


    每每听到人们这么叫她,清歌都只是微微一笑,表示默许。


    就连杜玉娘,也不解的问过她这个问题,清歌也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道:


    “娘,你以后就叫我岚儿吧,就当以前的那个唐清歌已经死了,我们重新开始……”


    杜玉娘不疑有他,只道她被唐家的人伤透了心,便欣然点头,那以后就管她叫岚儿,再也不叫歌儿。


    清歌更多的时候都呆在山上。


    偶尔会去找忘尘师太品品茶,也会和庵里两个年轻的道姑云姑和静姑说些家常,帮她们洗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


    忘尘师太和她的弟子们都知道清歌曾经在唐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所以对于她这个二小姐会这些下人们做的活计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只是很感激。




肚皮舞钢管舞样样拿手

闲暇时,清歌还在菜地旁种了两株葡萄,虽然才吐芽,


    但等到秋天来的时候,藤蔓应该会长得很高了,到时藤蔓就会爬到架子上,爬得满架子都是,


    再在架子下搭一架秋千,有月亮的晚上,坐在秋千架上晃荡着看月亮数星星,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有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美妙情致,让人乐在其中。


    桃花山,顾名思义,盛产桃花。


    这儿,满山遍野都是桃树,每年的三到四月份,山里便开满了桃花,


    举目望去,全是桃花的世界,满眼的粉红粉白,春光无限,潋滟无边。


    风一吹,桃花纷飞,落英缤纷,漫天花雨,美不胜收。


    但因桃花山位置偏僻,又没什么名气,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儿的桃花美景,所以也没什么人气。


    每年桃花盛开的时候,满山的桃花只能寂寞的开着,无人欣赏。


    清歌倒是喜欢这样的清雅。


    闲暇时,她总喜欢一个人跑到大片大片的桃花林里,与花仙子嬉戏,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没有人知道她会跳舞,连杜玉娘都不知道。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为了勾引各种各样的男人,莫七逼着她学了很多东西,喝酒跳舞,烹饪插花,


    还有各种的培训班,上流社会的那一套,她全都学会了。


    喝酒,尤其是红酒,她只需啜一口,就能迅速的品出这是哪个年份的;


    舞蹈更不在话下,现代舞、古典舞、交际舞、肚皮舞,甚至钢管舞,她样样拿手。


    若论才情,她完全不在唐清芸之下,只是,她不想展现罢了。


    微风拂起,花瓣纷纷落地。


    清歌一袭白衣,于漫天花雨中优雅起舞,风姿翩翩,舞姿优美,举手投足,无限的风情。


    若不是看到她那小小的身子和稍嫌稚嫩的面容,单看这水蛇似的充满魅惑的腰肢和精彩绝伦的舞蹈,你一定会惊为天人的。




艳惊天下

不远处的一颗桃花树下,忘尘师太和云姑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清歌如花仙子一般翩然起舞。


    忘尘师太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云姑,一脸忍不住的讶异和惊叹,


    “师傅,你看唐姑娘,跳得多好啊……”


    忘尘师太神思恍惚了一下,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也是这般的纵情于舞蹈之间,在心爱的人面前尽情绽放,水袖翩翩。


    只是,时光荏苒,往事再也不可追啊!


    她看着那抹于花间飞舞的白影,喃喃的道:“三年,只需三年,此女定能艳惊天下!”


    “艳惊天下?”云姑有些不信,“师傅,您太言过其实了吧?


    在徒儿看来,唐姑娘虽然长得清秀,但还不至于到倾国倾城的地步……”


    忘尘师太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云姑,这世上有一种女子,


    她们虽然没有国色天香的容貌,可是,她们却有艳惊天下的本事!


    这种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所能具备的。更何况,此女并不寻常……”


    “她不是唐家的二小姐吗?”云姑有些不解。


    忘尘师太蹙了蹙眉尖。


    对于清歌,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她似乎不是人间所有,面相贵不可言,却又沉浮不定。


    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她是唐家二小姐,又不是唐家二小姐……”


    云姑愣住了,“师傅,您都把我搞糊涂了。”


    忘尘师太回过神,“总之,她不会在静心庵呆很久的,顶多三年。


    或者,不到三年,她就会走上一条全天下女子都梦寐以求的道路。


    到时候,就看她如何掌控自己的人生了……”


    “师傅?”云姑有些不安的看着她,“您不是说她命运多舛吗?”


    忘尘师太一叹,“各人的命,各人受吧。我们走吧,别打扰了她!”


    说罢,抬腿走开。


    云姑再看了清歌一眼,见她依旧沉醉于花间,并没有发现她们,便收回目光,疾走两步,跟上了师傅。




中宫之路将会异常艰辛

其实,忘尘师太那日替清歌看相,只说了她面相贵不可言,还有四个字她没敢说出来,那就是:母仪天下。


    只是,她的中宫之路,要比一般人来得更为艰辛和困难。


    忘尘师太不由叹了口气。


    桃花林里的清歌,丝毫也没察觉到她们,她尽情的在花间舞蹈,舞得酣畅淋漓,不知今夕何夕。


    多长时间了?


    她没有这么尽情的释放过自己了?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每日活在算计之中,唯莫七是从,像一只华美的洋娃娃,被他摆弄着,没有自由,没有自己的人生。


    就连和人接触,都是带着目的性的,何曾这么随心所欲的挥洒过自己了?


    一曲舞罢,她香汗淋漓,清丽的脸上浮起了两抹粉红。


    她用袖子拭了拭额际的汗珠,靠在一株花开正艳的桃花树下微微的喘息着。


    桃花林里很静,只听到风吹过枝头花瓣簌簌落下的声音,还有那幽幽的桃花香,随风飘散出很远很远。


    这日一大早,清歌又下山了。


    随身挎着的竹篮里装着的是镇东头张员外托她给自己刚出生的儿子绣的一幅百子图,


    还有几样她随心绣的绣品,准备拿到吴记绸缎庄去代销。


    出门的时候,杜玉娘照例叮嘱了她几句早点回来、路上要小心之类的话,清歌笑了笑,安抚了她,便下山了。


    熟门熟路的来到吴记,已近中午时分。


    掌柜的一看到她马上迎了上来,堆满了一脸的笑:


    “哎哟岚姑娘,你可算是来了……”


    清歌扬眉,“怎么了老板?有什么好事这么开心啊?”


    掌柜的满脸是笑:“好事,大好事!”


    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锭小小的银子:“镇西头周员外家的女儿托你绣一条桃花图案的手帕,这是酬金,她先预付了……”


    “这么多?”清歌讶异的抬眸,“一条手帕不至于付这么多酬金啊,老板,她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要求?”




失控的马车

吴老板呵呵一笑,“聪明。周小姐偷偷的告诉我,这条手帕她准备用来送心上人的,所以让你别在帕子上绣上那个岚字……”


    清歌抿着唇笑了。


    敢情是人家姑娘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表现啊,她当然会成全哪。


    于是愉快的点点头,道,“没问题,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


    吴老板松口气,接着又从柜子里拿出几两碎银,然后拿过算盘准备盘算上周的利润给清歌看。


    清歌摆摆手,拦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别算了吴老板,咱们做生意这么久,我不相信你吗?你不会黑我的!”


    吴老板摇头,“你相信我我自然是高兴的,但这帐还是要算的,否则我怕别人说我欺小……”


    清歌忍不住笑了,“那好吧,你算,我看着。”


    吴老板算好了帐,除去了自己该得的两成利润,清歌上周净赚了三两银子。


    吴老板取过钱给她,忍不住夸道:“岚姑娘年纪这么小,绣功却如此了得,又有如此做生意的头脑,当真是少见呢……”


    清歌笑笑,没说什么,收好钱,跟吴老板告了别,离开了绸缎庄,准备去菜市场给娘亲买条鱼回去熬汤,补补身子。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清歌正要横穿马路,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伴着一个“闪开,快闪开”的急急的声音。


    人群纷纷后退,清歌下意识的抬眸望去,只见一辆奔跑的马车已飞快的疾驰了过来。


    她慌忙躲到一边。


    余光一扫,突然发现一位老人家已然被飞奔的马车吓呆,竟然呆立在马路中央挪不开半步,


    眼看那华美的马车就到了跟前,马儿扬起的蹄子就要踢了过来,


    赶车的少年心一急,慌忙‘聿’的一声死死的勒住了马的缰绳。


    与此同时,清歌顾不得手里的篮子,飞一般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老人的手臂,用力的拉到了一旁。


    马儿被生生的勒停了下来。


    赶车的少年出了一头汗,被惊吓的老人兀自惊魂未定,一脸的土色。




当街骂人

清歌拍了拍扑通扑通猛跳着的胸脯,柳眉倒竖,劈头盖脸就朝那赶车少年骂了过去: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大街上人这么多,干嘛还把马车赶得那么快啊?


    出了事撞了人怎么办?


    存心的是不是?”


    赶车的清秀少年大概是没料到这姑娘居然那么凶,众目睽睽之下当头就是给他一顿骂,


    不由涨红了脸,直着脖子辩解道:“这不没事么?”


    “没事?还没事?”清歌一听火更大了,“你看看老人被吓成什么样子了?


    要是他有心脏病呢?这么一吓还不得被吓死啊?这个责你负担得起吗?”


    “我,我……”少年一下子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我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清歌干脆的道:“赶紧给这位老人家道歉!”


    被惊吓的老人此刻也回过神来了,大概是看到马车如此华美,


    料想坐在马车里的人也是非富即贵,怕是得罪不起,


    于是急急的道:“不用了不用了,老朽也没受伤,小伙子,你就不用给我道歉了……”


    “不行!”清歌的脾气也上来了,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儿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


    就敢在街道上这样横行霸道,要是撞死了人怎么办?


    穷苦人的命就是那么贱薄的吗?


    她冷冷的看着少年,口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娘没教过你要尊敬老人家的吗?


    事情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必须给这位老人家道歉!”


    “你……”周围人都指指点点,少年终于受不了,一脸的通红,


    正要发火,坐在马车里的主人终于发话了:“阿松!”


    随着这一声略带磁性的好听的声音,车帘一掀,从马车里探出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来,


    斜飞入鬓的剑眉,英气不凡,黑如点漆的眸子亮得如同天上的星星。




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

随着这一声略带磁性的好听的声音,车帘一掀,从马车里探出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来,


    斜飞入鬓的剑眉,英气不凡,黑如点漆的眸子亮得如同天上的星星。


    一袭白衣让他看上去更加风度翩翩,气质不凡。


    他一出现,周围的风采仿佛一下子就被他吸引过去了,这青年,俊美得让周围的女子都黯然失色。


    那一刻,清歌想起了一个词:温润如玉。


    “公子!”见到他,少年阿松的态度立马恭敬了起来。


    “阿松,这小姑娘说的对,本就是你的不对,还不快向老人家道歉?”


    他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一脸傲然的清歌。


    “是,公子。”阿松躬身,转过面下了车,来到老人家面前,恭敬的鞠了个躬,道,“对不起,老人家!”


    “没关系没关系!”老人家受宠若惊,连连摆手。


    白衣公子灿若星辰的眸子落到了清歌身上,温和的道:


    “小姑娘,我这马儿受了惊,随从一时没制住它,惊吓了老人,


    现在他已经向老人家道了歉,你可以让我们过去了吗?”


    白衣公子的态度彬彬有礼,态度又很诚恳,虽然他骨子里还有那么一丝有钱人的优越感,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既然道了歉,她就没理由揪着不放。


    于是淡淡一笑,道:“公子的随从若早说清是马儿受了惊,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说完,便再不理他们,只是对老人家道:“老人家,没事了吧?”


    “没事,没事。”老人家感激的朝她道,“谢谢你了,小姑娘。”


    清歌微微一笑,放开老人,捡起地上的篮子,走进了人群里。


    白衣公子看着她小巧的背影,眯了眯眼,


    没想到平日里从来没有人敢大声跟他说话,今儿倒让一个小姑娘给当头教训了一顿。


    这姑娘,年纪虽小,架子和气场倒不小!


    他自嘲的笑了笑,吩咐阿松:“赶路吧!”


    然后退回了马车里。




生龙活虎的人转眼就死了

“是,公子!”阿松颔首,重新坐上马车,“驾”的一声,马儿跑开了去。


    清歌去菜市场买了一条鲤鱼,再买了点其他的生活用品,


    在市集里转了转,去小铺子里吃了一碗面条填了填肚子,便往回赶。


    路比较远,所以她得早点动身,否则太晚了,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到桃花山山脚下时,已近黄昏。


    夕阳给整个桃花山踱上了一层金黄色,看上去瑰丽而又神秘。


    突然,她的视线被不远处的一个东西给吸引住了。


    咦,那不是中午在集市上差点撞人的那辆马车么?


    怎么会在这儿?


    她没做多想,只是以为他们去庵里上香的香客。


    正要往通往山里的山路进去的时候,她突然顿住了,下意识的嗅了嗅空气。


    这一嗅她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因为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


    莫七是个混混,经常跟人打架,身上挂彩是常有的事,


    所以她早已闻惯了血腥,对其也非常的敏感。


    此刻,在桃花山脚下,她竟然又闻到了这种味道!


    她飞快的奔到了那辆马车前。


    车头没人,她刚撩起车帘,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冲入了她的鼻子里。


    定睛一看,不由惊了一跳。


    只见马车里,阿松浑身是血的倒在那儿,胸口插着一把尖刀,鲜血流了满满一地。


    探及鼻息,早已气绝。


    跟着莫七的那些年,她早已对生死变得漠然,


    但她没想到中午在集市上还生龙活虎的阿松转眼竟死在了桃花山的山脚下,这让她非常的惊疑。


    猛地,她想了起来,那个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公子呢?


    他怎么样了?


    怎么不见了?


    会不会也出事了?


    她皱了皱眉头,捂着鼻子放下了车帘。


    她决定还是不要管闲事的好,反正自会有官府来办这案,再说她也不认识他们。


    于是,她转过身,朝那条通往山里的小路走去。




白衣公子受了重伤

走了几米远,突然,路旁的草地里传来了一声呻吟。


    是那种受了伤之后的呻吟,清歌听得真切,不由顿住了脚步。


    想了想,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拨开草丛,一步步朝发声处走去。


    走到一块巨石后,扒开茂密的草丛,一条横卧在地上的人影赫然在目。


    是马车里的白衣公子。


    此刻,他右臂受了重伤,雪白的长袍上也是血迹斑斑,面如金纸,痛苦的呻吟声正从那张薄薄的嘴唇里逸了出来。


    听到声响,他霍地睁开了眼睛,全身都充满了戒备的气息。


    看到清歌,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他头一歪,竟晕厥了过去。


    “喂,你……”清歌急了,这人,怎么连句话都没说上就昏过去了?


    这叫她怎么办?


    是救还是不救?


    她细细的打量着那张脸,看起来,他不像是坏人。


    如果不救,他有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在这儿,也有可能会伤他的人搜查到。


    可如果救了,庵里恐怕就不太平了,以后的麻烦就更大了。


    权衡再三,她终究还是不忍心把他丢在这里,


    于是一咬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起来,将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身上,一步一拐的往山上走去。


    这男人起码有一百八十多公分,又高又重,此刻又是昏迷不醒,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小小的不足一百六十公分的身子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脖子都快断了。


    不过这人还是蛮聪明的,知道那些要杀他的人定会往山上追去,所以才故意留在出事地点不动,


    想必他也是深谙‘最危险的地方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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