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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奇侠-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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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到今日结束就已经过去十天了,案件却还没有任何线索,如果本案无法如期侦破,自己丢官事小,丢命事大,县太爷的下场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啊,所以府台大人已经连夜发出了重赏通告,能够提供线索查实者,赏银一万两;能够协助破案者,赏银五万两;能够独立破案者,赏银二十万两。

金州府全城现在虽然处于极度恐慌之中,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现在已经有许多江湖人陆续进入了金州府,暗地里展开了周密的调查,但是迄今为止,尚无任何线索。

董天鹏听完了金超风的陈述,沉吟不语,心里在暗暗琢磨着,有谁会这样干,这样干的目的是什么,他努力地回忆着以前看过的小说,试图找出一些与本案有关联的起因。杀人,并且放干了血液,而且血液还不见了,这是变态杀人?还是用鲜血做实验?不过他很快就排除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个年代的人生活方式比较简单,思想还是比较单纯的,道德力量约束很强,不可能产生变态杀人这样的思想,而且现在的医学根本谈不上什么科技,一切还处于最原始的阶段,用鲜血做实验那就更不可能了。凶手如果先行将人杀死,是不可能将死者的血液放出这么多的,而死者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没有了,说明人是在血液被放光了之后才死的,由这一点儿可以大胆地推测出来,凶手的目的在于血液,而不是杀人,可是血液能够干什么呢,除了输血救人之外,应该没有什么用了。难道凶手连续杀了六人是因为血型不符?这种情况倒是蛮有可能。

飞凤与金超风在董天鹏沉思地时候,他们也都在用心地思索着这件离奇的案件,可惜二人一直都没有什么思路,只是在胡思乱想罢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一直沉浸在高速思维的过程当中,直到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他们才从思索中清醒过来。

董天鹏看着二人说:“此案离奇古怪,凶手作案的动机、目的很难判断出来,我们暂时知道的案情还不足以推理整个案件,陷在我们还是不要乱想了,徒增困扰,等一会儿去府衙看看尸体再说吧。”

飞凤接道:“哥哥,你准备插手这个案子吗?”

董天鹏说:“不一定,我们先看看情形再说吧,如果能够帮助他们,我们还是要尽力的,毕竟我们也是有正义感的人,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残忍的邪魔横行霸道,危害百姓。”

金超风说:“公子侠肝义胆,金州府的老百姓遇见你算是有福了。”

董天鹏笑着说:“此事还没有一点儿线索,你恭维我是不是有些早了?”

金超风说:“属下可不是胡乱恭维地,公子的传奇故事,属下已经听说了很多,我对庄主绝对有信心。”

飞凤说:“哥哥,我也相信你一定能行的,我对你也是信心十足。”

董天鹏说:“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试试看,是否能为金州府的老百姓尽点力。好了,这件事情就先到这里吧,现在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了。超风,你去准备点饭菜来,简单吃一口就可以了。”

金超风说:“是,公子与夫人请稍等,属下立刻去安排晚饭。”说完此话,他立刻就出了房门,安排晚饭去了。

三个人匆匆吃完了晚饭,董天鹏对金超风说:“超风,金州府的环境你比较熟悉,而且现在正处于风声鹤唳的状态,今夜你就出去观察一下具体形势,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府衙你就不要去了,我一会儿跟夫人一起过去看看那些尸体,说不定能够发现点什么线索,你把府衙的具体位置告诉我。”

“是,属下明白。公子请看,府衙的位置以及周围的地形图是这样的……”,金超风一边说着一边画着,待董天鹏没有了疑问之后,他立刻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换上黑色夜行服,也不从大门走,直接就运起了轻功,从窗户里穿了出去,悄然消失在金州府的茫茫夜色之中。

董天鹏与飞凤也换上了一身青色的夜行衣,相互牵手直奔向金州府的县衙。

二人根据金超风的描述,很容易就找到了金州府的大门,老远就看见府衙周围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么严密的警戒,普通高手根本难以进入,就是一流高手恐怕想进去也得费一番心思,但是这难不倒董天鹏与飞凤这样的超级高手。他们运起飘香步,闪电般地从一处围墙上逸进了庭院,在警卫的视觉误差之中,迅速消失在了墙边的暗影里。

论起江湖经验,董天鹏知道的只是从武打书中学到的,死搬硬套往往就会出现很大的误差,所以他寻找了好几个房间,也没有找到停放尸体的地方,心里不禁有些着急。他转头看向飞凤,悄声问:“凤儿,你觉得县衙会将尸体停放在哪里呢?”

飞凤微微一笑,说:“哥哥,你真是大事聪明,小事糊涂,你只要上屋顶看看,哪里警戒松弛,哪里就是停放尸体的地方。”

董天鹏一愣,心里想:对啊,停放的尸体是罪犯已经伤害了的对象,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去保护,相反的,此时金州府城里遍布江湖高手,他们为了得到巨额悬赏,必须要观察这些尸体。府衙为了如期破案,必然会将这些尸体停放在他们容易找到的地方,以便那些江湖高手查看,所以那里根本就不会派人警戒。

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故作生气地问飞凤:“凤儿,你这个坏蛋,你干嘛不早说,害得我四处乱找。”

飞凤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我那知道聪明的哥哥会不知道这么简单的道理啊,我还以为你是在找什么破案的线索呢。”

董天鹏拉过飞凤,使劲地亲了她一下,并有些用力地咬了飞凤的樱唇,让飞凤觉得有些疼,但是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窜满了心房,甜蜜而清幽,这是飞凤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嘤咛了一声,使劲搂住了夫君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了一下。

此刻的金州府衙虽然四周警哨密布,但是却无人能够察觉他们的行踪,所以二人在此情形之下,小小的爱恋一下,倍增浪漫情怀,都觉得心里特别的甜蜜。不知道是因为二人功法相近,还是因为合籍双修的缘故,彼此觉得再也无法离开对方了。也许是老天早已注定,二人前世里就应该是夫妻,所以才会让二人在异界里离奇相遇,相恋,直至结为夫妻,把前世彼此相欠的爱恋,在今朝一齐还清。

二人温存了一小会儿,双双拉手飞向了屋顶,往四周略略一看,就发现了一处没有警卫的地方,立刻就飞了过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就已经站立在这处院落里了。

院落里的景物显得有些颓败,四处的花草已经有些枯萎了,看来县太爷被拘禁了,仆人们也都没有心思照顾,所以才会显得如此凄凉。中堂的大门此刻完全大开着,站在外边就可以看见里面陈列着一排排的桌子,每一张桌子上是一具人形物体,蒙着白布,那一定就是尸体了。四周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音,也许是因为案件已经发生了一个月之久,那些参与的江湖人大概是早已来看过了这些尸体,所以现在已经再没有什么人来探查了。

二人举步向着厅堂走去,看着这么多的尸体排列在那里,全部都蒙着白布,恍如一个个幽灵一般,二人此刻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董天鹏以前是见过尸体的,可是最多的一次也不过是仅仅三具尸体而已,而且还都是跟着死者家属一起看的,现在满屋子都是尸体,由不得他不害怕。

飞凤以前虽然也杀过人,可是躺在这里的尸体却跟那些被杀死的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那阵阵的阴风让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浑身的汗毛立刻就竖了起来。

二人相互牵着的手心里,都有些湿润,他们彼此看了一眼,使劲得握了握手,抑制住心里的恐惧,大着胆子走近了那些尸体。

董天鹏慢慢伸出手去,缓缓掀开了尸体上蒙着的白布,立刻就看见了一张年轻的脸,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很明显是失血过多造成的,这一点儿他是完全知道的,因为以前看过法医做这样的鉴定。上次自己寻找天鹏武士的时候,亲手做过尸体解剖,可是在感受上却没有这次害怕。

死者衣着整齐,安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一副不甘心的恐惧。掀开衣服,露出了胸膛,见皮肤的颜色与面庞一样惨白,完全没有了血色,皮肉都已经枯萎了,像是瘦了一大圈,属于生前被人放血所致。这具尸体大概是因为被放血的缘故,直到现在腐烂的程度还很轻微,估计他的死亡时间是最近的了。

二人鼓足勇气观察了第一具尸体之后,心里反而不害怕了,于是又走到了第二具尸体跟前。刚刚靠近这具尸体,很明显就能够闻到腐臭的味道,看来这个人死亡的时间比较长。因为尸体已经有了腐臭的味道,所以董天鹏仅仅掀开了手腕部位的白布探查了一下,发现所有的尸体手腕部位都有刀伤。

经过观察,董天鹏已经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来,凶手用的凶器就是一把刀,而且手法干净利索,刀口齐整,刚好割开了手腕部位的大动脉,看凶手运用内力的程度,绝对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唯一的不同就是刀口宽部有的朝前,有的朝后,因为凶手功力基本上是差不多的,所以自己无法推断出凶手是否为同一人。

从凶手作案的动机、目的、手段以及造成的危害结果来看,都完全一样,应该可以推定为同一人或同一个组织里功力相当的人干的,唯一让他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些受害者居然都不是武林中人,这基本上排除了仇杀的可能性。可惜这些人死亡时间都太久了,如果是刚刚死亡,趁其灵魂未散的时候,自己可以利用灵魂搜索的技能,将犯罪的情景挖掘出来。

董天鹏与飞凤观察了一会儿,又迅速离开了这所阴森森的庭院,回到了客栈。二人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那些蒙着白布的尸体,似乎有一种怨气被自己带了回来,令人久久无法进入睡眠。

飞凤偎在董天鹏的怀里,小声说:“哥哥,这些受害者没有一个是武林中人,估计不可能与江湖恩怨沾边,而普通的犯罪是不可能伤害到这么多人的,不知道这个罪犯是什么人,居然残忍地杀害了这么多人。”

董天鹏接道:“你说得对,仅仅一个月就已经死亡了五个人,简直就是骇人听闻。不管在什么世界里,这都绝对是一件惊天大案,怨不得朝廷会大为震怒,责令府衙限期破案。如果本案不能早日侦破,恐怕金州府的人日日夜夜都要一直处于恐慌之中,说不定那些年轻的男子此时已经逃走了很多。”

飞凤问:“哥哥,你看此案能破吗?”

董天鹏道:“凤儿,案件能不能破,我现在还无法预测,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我们肯去努力,就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凤儿说:“哥哥,你对本案有什么看法呢?”

董天鹏说:“被害的人都不是武林中人,可见本案不可能是江湖恩怨引起的仇杀;再看那些死去的人,都是十八岁左右年轻力壮的人,思想应该都很单纯,这么多人,不可能个个都跟人结仇,所以买凶杀人的可能性基本上也可以排除了;这些人都是被人杀了又放尽了鲜血,手段如出一辙,此时最大的疑问就是:为什么死去的都是十八岁左右的男性?他们被放出来的鲜血都到哪里去了?总的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属于变态杀人,另一种属于杀人取血使用,可是倒底做什么用,我根本就无法揣测。”

他心里很清楚,现代社会的医学水平根本就无法做血型这样的研究,而取走血液最大的用处就是为了输血救人,不会再有其他用处的,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暂时只能将凶手的犯罪动机归结为变态杀人。

飞凤毕竟只是一个小女人,听着这些话,都是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感觉心里有些毛骨悚然的,什么变态杀人,什么研究血液,好恐怖啊。她此时感觉全身发凉,心都跳得好厉害,嗓子有些干燥,禁不住使劲地偎进董天鹏宽阔的怀里。

董天鹏觉察出了飞凤的害怕,紧紧地搂着她,安慰说:“凤儿不怕,我说的都只是猜测而已。”

飞凤故作镇静地扬起头,说:“跟你在一起,我才不怕呢。”

董天鹏笑着说:“还不怕呢,我都能听见你的心跳,嗵嗵嗵地,跳得那么厉害。”

飞凤狡黠地说:“才没有呢,不信你摸摸看。”她一边说着,一边拉过董天鹏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部位。

董天鹏的手放在了那一片柔软上面,轻轻地揉动着,说:“凤儿一点儿也不怕,真乖。”

飞凤躺在夫君的怀里,感受着他的轻怜蜜意,全身发热,那一丝因为恐惧而带来的冰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感觉身上好热,伸手搂住了夫君的后背,用力地抚摸着……

第二天天一亮,金超风就已经早早安排好了早餐,待董天鹏与飞凤吃完之后,将昨夜的发现一一作了禀报。

其实金超风在外面活动了半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只是在金州府的夜里,发现了许多夜行人,这里的情形乱糟糟的,你根本就无法判断出谁才是可疑的对象,所以他的情报没有丝毫利用价值。

董天鹏原本也没有期望在很短的时间里会有什么发现,在此情形之下,绝不能着急,只有随便逛逛,希望凭着律师执业的敏感,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特殊的地方。想到这里,他命令金超风继续打探消息,自己与飞凤出了客栈,溜溜达达地在金州府的大街上到处闲逛,借此来熟悉一下金州府的地形。

二人一路行来,飞凤的绝世容颜立刻震呆了整条街道,无论她走到那里,大家的眼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她娇媚的面容,这让飞凤十分心烦。她看看董天鹏,可是董天鹏却是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拍拍她的肩膀,这让飞凤十分迷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形。

二人继续前行,到了一个拐角处的时候,飞凤立刻在脸上飞快地揉动了几下,再露面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面貌普通的女人。她再看看董天鹏,董天鹏还是那么微笑着看她,依然没有说话。她禁不住问:“哥哥,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董天鹏耸耸肩膀说:“你希望我说什么呢?”

飞凤说:“那么多人色迷迷地看你的夫人,你不生气呀?”

董天鹏笑笑说:“我干嘛要生气呀,别人看你,说明你有魅力,如果你长得丑,估计花钱请他们看都不会看的。”

飞凤说:“哥哥,你的想法真特别,你真是一个另类。”

董天鹏接道:“乱说,我很正常,可不是什么另类。好拉,别乱想了,你该渴了吧,咱们去茶楼坐坐,歇一会儿吧。”

飞凤嗯了一声,随着董天鹏上了茶楼,要了一壶清茶,一碟瓜子,一碟花生,慢慢地吃着,听着别人在大声地闲聊。

二人随意看看四周,这里的人还真不少,金州府自从发生了惨案之后,大街上就少了很多商贩,也有不少挺不住关门的店铺,但是这却没有影响茶楼的生意,反而比平时的生意好了不少,也许是人们在害怕之余,只有在这里闲谈才能找到释放自己压力的地方吧。

自古以来茶座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各种消息都会在这里快速的传播,所以董天鹏才会选择了这里作为歇息的地方。他一边慢慢地磕着瓜子,一边凝神倾听着周围的声音,听了好久,居然没有人谈论关于这起离奇杀人案的话题,就在他要放弃继续听下去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不远处一个角落里的人提起了这宗惊天大案。

董天鹏抬头看去,见是两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在谈论,一看之下,他立刻就确定了那两个人是一流高手,其中一个颌下略微有些短胡子的粗豪大汉,眼神闪烁如电,身上看不出带着什么兵器,另一个却是白面书生,文质彬彬的,只是眼神有一种鹰隼一般的锐利。现在已经是初秋了,天气已经开始凉了下来,他居然还在摇着一把折扇附庸风雅,只不过他的扇子不是纸做的,而是精钢打造的,前端锋刃锐利,闪着寒光,居然是一件奇门兵刃。

董天鹏仔细听着二人的谈话,听见那书生说:“大哥,你知道金州府发生了惊天血案吗?”

“知道,我就是为这件事情专程赶过来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下如此惊天大案。”

“大哥,你在江湖上朋友众多,不知道可有什么消息?”

“消息倒是有一点儿,但是也可以说没有。”

“此话怎讲?”

“我来之前,没有任何消息,在我见到了离情叟之后,才算是有了一点儿眉目。”

“大哥,你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是离情叟告诉我一句话对我启发很大,他说:要想找到线索,只要看看金州府什么地方变化最大、最特殊就可以了。”

“大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里最大最特殊的地方莫过于神仙居了。”

“这就是了,只有异样的地方才会有特殊的收获,这几日你我兄弟四处打探,没有任何消息,其他那些贪图赏银的人,我估计也不会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听了离情叟的话之后,我马上改变了侦查的方式,专门注意一些特殊的行业。”

“大哥,你现在可有什么收获?”

“还别说,通过这几日地观察,我发现金州府中最大最特殊的行业还就是你说的神仙居了。”

“大哥说的可就是向阳大街上的那个神仙居?”

“是的,金州府哪还有第二个神仙居啊。这个地方集妓院、赌场、饭店、客栈于一身,日进斗金,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得起的,据说就连京都的那些王子们也都来这里玩过。”

“是吗?我只知道有这个地方,可是却从来没有去过。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涉足声色场所的,不过,为了江湖大义,说不得这次就要进去见识见识,看看这神仙居倒底是一个什么所在,居然这么红火。”

“四弟千万不可大意,如果神仙居真的与这宗血案有牵连,事情就绝不会是这样简单,之中的凶险不言可知,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大哥也未免太小心了,想我们云中四鹤纵横江湖,所向披靡,怕过谁来?一个小小的神仙居还能把我们兄弟给坑了不成?”

“四弟,你我兄弟四人自从在江湖上相识以后,结拜为生死弟兄,我说话哪里说得不好听了,你也别介意,好吗?”

“大哥,你说什么呢?你我弟兄一同血战过邙山八鬼,斩了邪刀南宫望,那一次不是你们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你我弟兄生死一体,大哥何必跟我还这样客气呢?

“四弟,每一次血战你都是冲在最前面,挡住了敌人的锋锐,哥几个心里都清楚得很,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否则大哥几个可就羞惭死了。“

“大哥,小弟记住了。”

“四弟,我们哥四个之中,你的武功最高,但是人也最鲁莽,虽然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败过,可是这一次跟以前绝不会一样。你想想看,金州府距离京不过百里,以高手的速度不过是两个时辰的路途,这里还是京都的咽喉,驻扎着大批的兵马,负责卫护京都的安全,可是就在这样的要塞,居然会发生惊天大案,被人一个月里杀了五个人,而且都是年轻人,更为残忍地是还都被取走了全身血液,这该是多么骇人听闻的大案啊。这件案件据说之中还牵扯着朝廷大员,所以朝廷才会派来了钦差,而且还有许多大内侍卫参与进来,再加上府衙的巨额花红,江湖上能人倍出,现在齐集在这金州府。四弟,你想想看,此事的内情必然是复杂万分,我们万万不可大意,免得在阴沟里翻了船。”

“大哥教训得是,小弟以后一定改改这火爆脾气。”

“四弟客气了,我们四人既然已经订立了生死盟约,荣辱与共,以后你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是,大哥。”

“四弟,不知道你二哥、三哥他们什么时候可以来到这里?”

“我来之前,就已经发出了紧急会聚信号,估计就在这一两天吧。”

“四弟,这两日你我分头侦查,无论发现了什么,都不要动手,除非关系到你的生死安危。”

“是,大哥。我来之前,已经发出了信号,把这里作为以后我们会聚的场所。”

“也好,这里人员杂乱,最适合我们秘密碰面,毕竟江湖上认识云中四鹤的人不少。四弟,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我们现在就走。”说话之时,二人已经结了帐,相继出了茶馆,迅速消失在大街的尽头。

董天鹏细细品味着二人刚才的谈话,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非常之处必然有非常之事,这是必然的道理,看来那个离情叟还真是一个睿智的人,可惜错过了,不然倒可以将他拉进自己的队伍里来。

琢磨了半天,董天鹏也觉得在目下这种阴霾的情形下,此案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再加上那些高来高去的江湖人,更将金州府的局势搅得乱糟糟的,看来自己也只有先从神仙居入手,才有可能获得一些有用的线索了。想到这里,他拍拍飞凤的手,说:“凤儿,我们走吧。”

飞凤拿出一小块碎银子,扔在了桌子上,随着董天鹏走出了茶馆。

她看着闲逛一般的董天鹏说:“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呢?”

董天鹏说:“现在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们随便逛逛呗,你要是累了,咱们就回去休息。”

飞凤说:“我不累,哥哥,逛街是女人的专利,我怎么会累呢?你是男人,你怎么会喜欢逛街呢?”

董天鹏说:“我逛街跟女人逛街不同,女人逛街是四处看东西,买东西,我不是的,我只是在找一个地方。”

飞凤奇怪地问:“哥哥,你想找什么地方,大街上不是有人吗,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董天鹏笑着说:“傻妹妹,问它干嘛,就当做是消遣吧。”

飞凤说:“那好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当陪我逛街好了。”

董天鹏说:“好啊,就当做陪美女逛街吧,走啦。”

飞凤嘟嘟着嘴说:“还美女呢,你看看我都成什么样子了,真难看。”

董天鹏说:“那可不怨我,要是怨,你还是怨老天爷吧,谁让他把你造得这么美丽呢,谁也没办法哦。”

飞凤听着夫君的赞美之言,心里高兴坏了,乐呵呵地拽着他的衣袖,一起漫步在金州府的大街上。只要能一直跟夫君在一起,她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地,至于夫君想找什么地方,管他呢,自己随着就是了。

二人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偌大的金州府现在显得空荡荡的,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繁华,街道两边的店铺已经有很多已经关门了。大街上再也没有了闲逛的人,就连小摊都很少了,除了那些不得不出来营业养家的业主以外,别的稍有积蓄的人都不敢出来继续经营了。

飞凤在路边的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前停了下来,摇着董天鹏的胳膊,撒娇地说:“哥哥,我要吃糖葫芦。”

董天鹏看着笑语晏晏地飞凤,心里涌起了一股怜爱,他往四周看了看,除了糖葫芦,还真没有别的小零嘴可以买。

他拔下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飞凤,付钱之后看着这个衣着有些寒酸的小贩,见他眼神里有一种因为生活艰难而特有的冷漠,由此可以判断出他该是地地道道地商贩,不会是别人的暗探,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以前警察办案不是都经常走访群众吗,自己这次也试试看吧,说不定跟他聊聊,能发现一些意外的事情呢,于是就问他:“请问大哥,平时那些小贩都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除了你以外,一个都不见了呢?”

不知道是因为董天鹏喊得这声大哥起了作用,还是因为话里所包含的尊重,这个冷漠的小贩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眼睛里也多了一点儿欢快的光晕,他含笑说:“公子,你是外地人吧,近来这里不太平,你还是不要到处乱逛的好。”

董天鹏说:“多谢大哥指点,其实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有些奇怪,上次来的时候,这里相当繁华,没想到这次来居然变样了呢?”

小贩看看周围再没有别人,低声说:“公子,这里近来发生了人命大案,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在这里逗留,尽快离开吧。”

董天鹏看看这个有些憨厚的小贩,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不知道你说的大案是什么案件?”

小贩悄声说:“公子,这里一个月被人杀死了五个人,还被人抽走了血,现在金州府情况复杂,具体的案情没有人直到,你切莫乱打听,免得惹祸上身,那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董天鹏看着小贩憨厚的脸,笑着说:“多谢大哥,不然我说不定会糊里糊涂地惹上官司呢。真是太谢谢你了,这块银子给你买酒喝。”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子,有十两重,递给了小贩,也算是帮助了一下穷人吧。要不是生活所迫,估计他现在也是猫在家里吧,既然他还是一个好心的人,自己就应该帮他一把。

小贩看着这锭大银子,吓得不停地摆手拒绝说:“使不得,使不得,公子快快收回去,快快收回去,万万使不得呀。”

董天鹏看着小贩的样子,遇到重利而不动心,心里十分敬重他的人品,更加觉得应该帮助他了,于是说:“大哥,你帮了我的大忙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好心指点我们,说不定我们就会被卷进这个混乱的案件里,那时候能不能活还不一定呢。我一定要谢谢你,你千万不要推辞,否则你就太不够朋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银子楞塞进了小贩的手里,不等他拒绝,立刻就拉着飞凤的手,快速地跑开了,留下小贩还站在那里发愣呢。

董天鹏与飞凤走出了很远才说话,他看着飞凤,笑眯眯地说:“凤儿,帮助人的感觉如何?”

飞凤笑着说:“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你看我们跑得跟兔子似地,倒像是我们欠了他的钱,哈哈哈,真有意思……”

董天鹏说:“你看看刚才的小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一个维持生计都很困难的人,还不忘记去帮助别人,可是有些有钱的人不仅不做好事,却还在四处欺压良善,天理何存?”

飞凤说:“哥哥,你说得对,以后我们会帮助那些穷人的,一定会。”

董天鹏说:“凤儿,你知道兰陵那些鬼骑兵的面具为什么是那样吗?”

飞凤说:“哥哥不是说那是龙的儿子,叫做睚眦,象征着勇武吗?”

董天鹏说:“你说得很对,可是还有一个词你不知道,这个词就叫做睚眦必报。睚眦虽然是龙的儿子,勇武无敌,但是他本身却是没有什么度量的,不管是谁惹了他,他都是要报复的。我从不期望自己做什么伟大的救世主,我只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所以我也是睚眦必报的。”

飞凤惊讶地看着董天鹏,此时此刻,她心里才明白,为什么上次在天鹏山庄他为什么会因为媚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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