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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佳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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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嫃双腿一阵战栗,头往后仰,几乎要晕过去。
凤玄在她耳畔亲吻着:“娘子,清醒些,看看我。”
宝嫃几乎就要哭起来,眼中泪珠滚滚,却还忍着,勉强看一眼凤玄:“夫君……为什么……”
凤玄看着她含泪的眼睛,埋入她体~内不敢再动:“娘子不是说要生宝嫃宝嫃吗……其实生宝嫃宝嫃不是只滚两滚的,是这样……”
宝嫃瞪大眼睛,凤玄只觉得下头火热而紧~窒,整个人介于冰与火之间,痛于不能彻底地动,却又觉得找到归宿般舒服。
见宝嫃发呆,凤玄趁机往内稍微顶~弄了一下,宝嫃身子一抽闷哼了声,额头上已经也见了冷汗。
“真的吗?”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要死了,生宝嫃宝嫃的法子有这么难吗?她只知道大肚子生宝嫃宝嫃的时候会很痛苦。
“真的,真的……”凤玄耐着性子,“娘子,这一次过后就好了。”偷偷地往外抽出一寸。
宝嫃的头很晕,身子很疼:“夫君我不要生了……”
凤玄愕然,宝嫃忍不住哭道:“真的很疼,夫君……不要了……”
凤玄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看样子是真的疼狠了,连生宝嫃宝嫃的法子都没用,可他盼来计算去,好不容易耐得今日,总不能半途而废。
凤玄心念一动:“娘子不听话了吗?”往内轻轻撞入。
宝嫃虽迷糊,却还忍着痛道:“我、当然听。”
凤玄道:“那娘子不想跟我洞~房花烛吗?”稍微磨了磨,又抽出来数寸,却未完全出来。
“当然……想。”宝嫃被折腾的要疯了,可还得回答,只是答话间已经隐隐地抽泣了。
凤玄声音好生温柔,哄着求着似的说道:“那娘子乖乖地跟我一起好不好?”又慢慢撞了进去。
如此反复几次,虽然痛楚难当,可也将她下面开拓了些,血同缓慢渗出的玉液混合,稍微润~滑,不再似是刚进去时候的那种撕裂般的痛。
宝嫃似“上了贼船”,又像是“骑虎难下”,被凤玄一句一句堵住,忍不了也得忍住了。
凤玄起初耐着性子慢慢地,后来见她疼得轻了些,便缓缓地加快了动作,只是怕把她伤狠了,仍不敢肆意,一只手又去揉她的乳,时不时俯身吻她的唇。
宝嫃要“听夫君的话”,竭力强忍着由着他去,后来他抽~送的快了些,身子自痛里头不知又营生出一种什么感觉来,又被他一再地撩~拨,宝嫃分辨不清究竟是痛还是怎样了,只是那呻~吟地哭,却也变了味道。
“夫君……”她茫然无措,本能地叫,“夫君……”又叫又低声哭着,不知道是求是诉。
凤玄见她梨花带雨的娇态,又听她声音里痛楚的意思减轻不少,便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这才将她的双腿放下,只按着她的腰一进一出。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的差不多了,动作间凤玄极快地把剩下的衣物都扯的一干二净,大红的被面儿上,只剩下这白玉般的人,却又活色生香地,宛如一朵花儿,任君采撷。
凤玄吸一口气,随着他的动作,她那瘦瘦地小腹上甚至能看清他那器物一进一出的形状,如此狰狞而煽情地。
凤玄抬手在那上头按了一按,这功夫身心才缓缓地舒畅起来,一边儿挺~动,一边儿微微仰头,眼睛望着身下的宝嫃,听着她细细低吟,垂下的床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抖动。
凤玄心里欲兴之极,那壮硕的腰身动的更快了。
宝嫃的叫声也大了起来,胡乱之间也不知自己在叫什么,只是“夫君夫君”地声声唤着,似痛似快地。
凤玄听着她的娇声,垂眸望着那紫涨怒目的硬物在她狭小粉嫩的桃花蕊出入,把那可怜的娇小蹂~躏的嫣红泥泞,像是玉杵捣碎了桃花瓣,白的汁红的液,搅在一起,乱作一团,显得说不出地欢靡。
他不知道她那样小,怎么会承载下他这样的巨物。可是想想也是,她这样一个温柔良善又天真的小女子,他却偏服服帖帖地被她降服,天地之间,一物降一物,是有道理的。又所谓百炼钢变绕指柔,大概就是如此。
“娘子,”凤玄身心极为欢泰,像是先前的风雨苍凉都被洗刷了去消于无形,声音沙哑低沉地唤着,“娘子……啊……”
宝嫃被他顶~弄的青丝散乱,散在红被上仿佛墨染的一般,脸上的冷汗渐渐地转作燥热的汗滴,低吟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在小小的床内氤氲婉转,听得他更是情~欲催动不可遏抑。
那美丽的双眸似睁似闭,水淋淋地不知是泪是汗,胸前的小兔儿随着动作微微颤抖,凤玄分手去握住一只,底下那凶物比之先前更是硬涨了几分,凤玄垂眸望着,心底那积攒的快意一分一分攀上高峰,深吸一口气催动腰身又动了近百下,才深深地没入她的体内,热流滚滚而出,都给了她。
凤玄发付了这番,头往后一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底下那巨物兀自在她身子里颤动不休,吐精送瑞。
宝嫃小小地身体也阵阵颤抖,底下一阵一阵地绞紧,像是温暖的波浪涌上来包围了他,又像是春日的轻风柔柔地拂过,熨帖抚慰地让他觉得到了云端里。
凤玄俯身,在宝嫃的脸颊上轻吻:“娘子……”
宝嫃迷迷糊糊地:“唔……”
凤玄察觉她脸颊上湿湿地,却是沁出的汗,舌尖一挑,便将那汗滴舔了去:“娘子还好吗?”
宝嫃勉强地睁开眼睛:“夫君,我……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气若游丝,声音微弱,却像是小爪子挠在他心上,弄得他痒痒着。
凤玄温声说道:“娘子不会死,夫君陪着你呢……”
宝嫃答应了声:“唔……夫君在就好。”
凤玄抱着她柔弱无力的身子,自她面上一点点往下吻落,将那颗果子含着,百般含弄疼爱,宝嫃只觉得身子酥软,灵魂出窍,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倒像是要死了似的,迷糊里挣扎道:“夫君不要了。”
“不要夫君了?”他抬眸望她,戏谑似的。
“不是,要夫君。”纵然心迷意乱,宝嫃还是惊了一惊,赶紧回答。
“娘子要我就好,”凤玄笑着,俯身下去,将她双腿分了,细看下头,却见玉杵碾破桃花碎,半是胭脂半玉白,他又怜又爱,取了自己的里衣来替她略微擦拭。
过了头一遭,春风二度的时候便顺利了许多,大概也因酒力未退,又或者因为初次承~欢,宝嫃身子瘫软,全没些挣扎,凤玄将人抱着,结结实实可心可意地又吃了两顿,见宝嫃已是半昏迷之色,才暂时鸣金收兵。
情到深处这功夫儿,才蓦地知道疼一个人是何种滋味,想把她揉碎在怀里,或者妥妥帖帖地深藏在心上。
这夜凤玄始终牢牢地抱着宝嫃,两人均是寸~缕都无,如同初生的婴孩一样纯真赤~裸,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他不停地看她,不停地看他们的床,看床帐外窗棂纸上泛出的月白色,听她细微的呼吸声,听着外头草虫们起兴似地叫,只觉得天地万物都是喜悦的,圆满地。
他看一会儿,听一会儿,想一会儿,思绪万千,感慨万千,反反复复地把已昏睡过去的宝嫃亲了又亲,却是怎么都觉得亲不够。
这“洞~房花烛夜”,宝嫃因被折腾的极狠而睡得深沉,可凤玄却几乎是一夜未眠,身体里沉睡的什么似乎醒了过来,那种新奇而欢悦的感觉让他难以入眠。
将近黎明的时候,他才被那种燃烧似的情绪折腾的累了,抱着宝嫃勉强合眼睡了。
凤玄睡着大概半个多时辰后,宝嫃悠悠地醒转过来,她早已经养成的习惯,天不亮就会起床。
前天早上宝嫃起来,察觉自己在新家是恁般兴奋,可是这遭儿醒来,却只觉得身体沉重酸痛,手脚四肢好像被人拆下来又重新按回去,她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没有知觉,惊恐地试着伸伸脚,才发现腿还在,只是脚软软地,像是十七八天没吃饭。
想到“饭”,宝嫃隐隐地觉得饿了,本能地想要起身做饭,然后人却被紧紧地抱着……
宝嫃看向凤玄,黎明的晨色中望见他的脸,便才想起昨晚上的事,顿时浑身绷紧起来。
宝嫃呆呆地回想昨夜发生的事,依稀记得她喝了酒,然后凤玄抱着她,她在他怀中像是飞了起来,抬头只看见漫天的星星,真美……
然后……夫君抱她回房,她望见灿烂的龙凤烛的光,然后……夫君亲吻着她,解开她的衣裳,分开她的……
宝嫃吓得一哆嗦,伸手往身下探去,手却碰到有些硬硬地东西,她低头想看看,却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她的夫君也是。
两人结结实实地靠在一起,亲密地像是一块儿长的。
宝嫃的脸火烧火燎地红了起来。
“娘子……”身边的人叹了一声似的,声音暗沉。
宝嫃抬眸,同凤玄睁开的眼睛相对:“你在做什么?”他问,与此同时刻意地向着她身上蹭了蹭。
宝嫃来不及抽手,手便被夹在两人中间,手上那种坚硬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还有些发热,紧紧地贴在她的腹部,抵在她的手上。
“夫君……”宝嫃瞪大眼睛,“我、我……”
凤玄一笑,翻了个身,便将宝嫃压在下头,宝嫃垂眸往下,这才看清楚身下那抵着自己的东西……她生生地咽了口唾沫,这才想起昨晚上的细节,那在自己身下撞着她的可怕东西,就是他了吧!她原先还以为是根棍子或者什么……那么坏地拼命折腾弄疼她。
瞬间宝嫃想把自己缩小起来,最好让凤玄看不到,又想捂住脸,可是他已经捉着她的双手,笑道:“娘子怎么了?”长腿便挤入她的腿间,慢慢地想要开疆僻壤。
宝嫃感觉到他手上的极大力道,又察觉腿儿被分开,便想到昨夜他压着自己狠狠动作之态,一时紧紧地闭上眼睛,有些慌张:“夫君……别、别……”
凤玄吻住她的唇,轻声问道:“娘子怎么了?”底下那物似乎也随着他的醒来而精神起来,耀武扬威地想要再度冲锋。
宝嫃忐忑,眉心皱起迟疑了一会儿,轻声说道:“疼……”
凤玄怔了怔,本想说以后就不疼了,转念一想,便扶了她的腿,跪起来往下看过去。
宝嫃怕羞,想要把腿并起来,却哪里能够。
凤玄瞧着那可怜兮兮的地方,有些吃惊,虽过了一夜,仍旧红肿未退,他有心仔细瞧瞧,可看她畏怯的样子,便也罢了。
凤玄沉吟了会儿,终于温柔地说:“娘子别怕,我……我不会再……让你疼了。”
宝嫃这才睁开眼睛:“真的?”
凤玄瞧着她隐约惊喜的模样,心想还是不能急于一时,便道:“真的。”在她唇上轻轻一亲,“不过今日你不许早起了,再睡会儿吧。”
宝嫃眨了眨眼,凤玄用被子把她裹了,自己起身,宝嫃忙扯住他衣角:“夫君去哪?”
凤玄回头摸摸她的脸:“你乖乖地再睡会,我出去……湖边沐浴一番,片刻就回来了。”
宝嫃只好答应,又扒着被角,轻声道:“夫君早点回来。”
“知道啦。”凤玄答应。他是不能陪着她睡了,这身下之物蠢蠢欲动地,似乎在不餍足的叫着。他便起身,草草穿了外裳,出了门。
昨晚一早他就把两只鸡关在“书房”里,这功夫鸡听了人声,便叫起来,凤玄赶紧将他们放了出来,两只鸡欢快地在院子里扇着翅膀做起飞之势。
凤玄呵呵一笑,出了院门,便往湖边而去。
清冽地湖水上仍旧有雾气飘摇,凤玄迈步往前,走了七八步就停下来,抬手抄水往身上浇,凉凉地湖水勉强地把身子里的火气给逼退了回去。
可一想到昨夜的情态,凤玄便忍不住笑,差点儿又胡思乱想了去,只好竭力看山看水,转移注意力。
洗了会儿,凤玄心里惦记宝嫃,便想回去看看她有没有听话。
谁知刚一回身,身后的湖畔林中,有飞鸟陡然冲出,叫着往黎明的天空飞去。
凤玄抬头相看,蓦然间眼神一变。
作者有话要说:这肉肉真难煮,从早晨开始,一直整整折腾了一天
好不容易写好了,又反反复复地改,整个头大大大,真想用“那一夜过去”了代替,啊啊啊!
实在太累了,好吃不好吃的就这样了。。。==
这回希望不要被敏感到。。
虽然知道大家或许不会留心标题如何,但是为了这个标题我“博览群诗”,更看的眼晕,不过还没找到百分百契合的,就先用此一首顶着,再慢慢阅览找寻好了
顺就是,最近有个关于凤再上的好消息。。让我想想再说。。
这会的感觉就跟宝嫃宝嫃似的:感觉我要死了。。整个没有力气了==
48、于飞:池月渐东上
凤玄举目一看,眼神略变,迈步往岸上走去,上了岸后,把衣裳上的水拧干了,虎步龙形,往回而走。
他来的时候,两边草地里的虫儿细细地叫个不停,但是此刻,虫儿却寂然无声,偶尔有一两声鸣叫,显得怯生生地,似在惧怕什么。
凤玄不动声色地往前而行,手中搭着的外衫方才在湖水里拧的半干,不疾不徐地行到距离院门还有十几步远,凤玄手握着那衫子的衣领,陡然往身侧茂草丛中一挥。
只听得“啪”地一声,那衫子掠过草丛,也把里头的水滴给尽挥了出去,杂草被劈断,一时乱飞,与此同时草丛里有人闷哼出声,然后一道人影迅若闪电般跃了出来。
凤玄定睛相看,却见那人蓬头垢面,一身褴褛,正站在凤玄前头路上。
在清晨的薄曦里头,略微瘦削的身形显出一股莫测的冷肃,加上整个人都灰突突地,宛如鬼魂幽灵般地神秘飘忽。
一条窄窄的草茎,两人相距四五步远,彼此对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片刻,那神秘人低低一笑:“让我领教一下阁下的身手!”脚下一顿,便跃了上来。
凤玄不闪不避,手中的衣衫一抖,如蛇般卷向那人袭来的手臂,那神秘人道:“好!”他的手竟也极为灵活,转而握向那衣裳上。
凤玄手腕一震,那衣衫一闪一缩,忽又暴涨出去,“啪”地便打在那人肩头,半湿的衣裳挥起来似一根硬棍,又被他使着,力道更是加倍,打在肩上火辣辣地痛,好像被砍了一刀似的。
那神秘人咬牙:“再来!”竟不管自己肩头受创,贴身同凤玄相搏。
凤玄衣裳一收,把他袭来的拳迎面握住,稍微用力,只听得骨骼作响。
那人额头冒出冷汗,用力一挣,竟给他挣了开去。
他后退一步,蓦地在腰间一摸,摸出一物来,当空一抖,铮铮有声,光芒伸缩不定,却是柄软剑。
凤玄见他亮了兵器,却毫无惧色,双眸反更见了冷冷杀意。
那人将软剑一挥,如毒蛇吐信袭向凤玄颈间,凤玄冷哼了声,将头一侧,数根发丝碰上那剑尖儿,无声地被削断当空飘落。
那人一个挺身纵前,软剑仿佛灵蛇似的蜿蜒光动,从凤玄颈间往下,处处危机。
凤玄身形急急倒退,避开他的锋芒,那灵蛇似的光却紧追不放,如此一个进一个退之时,凤玄把手中的衣衫往前一扔,将那神秘人的视线略一挡,与此同时,手掌如刀刃般,斜劈向那软剑之上。
神秘人察觉他的动作之时,已经晚了,他急急地想要撤剑却也来不及,一时心中惊骇非常。
他这软剑乃是寒铁宝嫃刃,吹毛断发,有名的锋利无比,这手掌印上去,还不就像是切瓜果一般轻易?
正在心惊凤玄竟然“自残”,却感觉那剑身上传来一股大力,震得他虎口生疼,与此同时,那人竟挟带排山倒海之势冲了过来,铁钳一般的大手,毫发无伤连道血痕都没有,却准而无情地捏向他的脖子。
原来凤玄从那软剑上所散出的万千道光芒里看的清楚,找到那剑身横着的方向,却并没有撞到剑刃。更在神秘人错愕的瞬间欺身上来占了先机。
他的手稳稳地捏上了神秘人的脖子,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捏碎他的喉骨,生死就在刹那,神秘人道:“谁能想堂堂的神武王爷,竟隐姓埋名在这偏僻的小村庄内,还做了区区一个民女的夫君……”
凤玄脸色一变:“给我住口!是他派你来的?”
神秘人察觉他捏着自己喉骨的手力道加强,便挣扎着嘶声道:“不是!”
凤玄眼睛眯起:“不是?”
神秘人道:“王爷你不会不认得我了吧?”沙哑之中,略带一丝苦涩之意。
凤玄冷哼了声:“就算是不认得你,也认得你手中的剑,当初你刺杀我不成,如今是想继续吗?还说不是他所派?!”
神秘人道:“当初、刺杀王爷的的确是我,不过这回我并非是领命而来……”
“那你来是为何,你来此还有谁知道?”凤玄凝视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
神秘人一怔,便明白他的意思,当下心底有一股冷冷寒意升起,喉头却疼得越发剧烈,浑身无力,连手中的软剑都落在地上,剑身如水,在地上如一条亮亮地银蛇般,而他却无法出声。
凤玄望着他的表情,心中快速做了决断,手上刚要用力,忽地听到院内有个声音遥遥地唤道:“夫君……”
凤玄一惊,不由地略微犹豫,这瞬间神秘人道:“我对王爷……毫无威胁!”
因被凤玄死死地握着脖子,声音已经含混不清。
这功夫,屋门被打开来,宝嫃探头,身上只穿着那件绛色的衣裙,便往外打量,见院内没有人,那目光就看向院门之外,陡然间便看见凤玄跟那人。便迟疑出声呼唤。
宝嫃惊愕,淡从她的角度,只望见小径上凤玄同那人相对站着,那人背对着她,正好没让她看到凤玄捏着他脖子的手。
宝嫃看到陌生人,呆了呆后,又歪头看凤玄:“夫君?”便要迈步出来。
凤玄的手紧了紧,却又缓缓松了松开,他上前一步,低声道:“你若是敢胡说,我必杀你!”
神秘人略微仰头,面上露出一丝凉凉地苦笑。
凤玄这才转头,看向院内的宝嫃,扬声说道:“娘子别过来,回去再睡会儿。”
宝嫃听他大声回答,面色如常,才松了口气:“夫君……”
“我跟人说句话,一会儿也回去了。”他甚至带了一丝微笑,以示无事。
宝嫃安了心:“那好吧……”她看一眼那背对着自己的人,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可也想不起是谁,见凤玄还看着自己,就又退回了屋内去了。
宝嫃进了屋后,那神秘人才道:“若不是先头见识过你的身手,单听了这两句话,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你就是神武王爷。”
凤玄正目送宝嫃把屋门拉上,这一刹那,他脸上的微笑便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冷意跟杀意:“你还想说什么?”
神秘人道:“我就先回答王爷的问题,我来这里,是奉命来保护另一个人,而我想对王爷说的是,王爷在此的事,我也是才知道,并没有别人知情,何况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因为……不会有人相信我。”
凤玄始终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倘若他有一丝一毫的不实之词,他也会即刻看出来,一直到现在,凤玄才又问道:“你奉命保护谁?”
神秘人道:“那人王爷也认得,就是乐阳县新任知县赵瑜。”
凤玄道:“什么时候虎牢的人,不去杀人却反而要保护人了?”
神秘人面上又浮现那种苦笑之色:“因为我已经不再是虎牢的人,确切些说,我顾风雨已经不再是虎牢的牢关副使,早已经被削去官职,贬为平民,因为……”
凤玄凝视着他,顾风雨却也看着凤玄,慢慢说道:“因为什么,王爷怕也是猜到了。”
“因为你暗杀我失败了?”凤玄冷然道。
顾风雨眉头一挑,脸上又露出那种略带苦涩的表情,自嘲般道:“也可以……这么说,我现在来此,是受了赵瑜的父亲所托,我该多谢赵大人,肯用我这废人。”
凤玄打量着他的神色,一直听到这里,才又问道:“那你为何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昨日我在县城见过王爷一面,我心里疑惑,故而才跟随来看看。”
凤玄不再相问,只是斟酌地望着他,顾风雨慢慢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介平民,王爷也是,我对王爷毫无威胁,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凤玄问道:“你凭什么要我放了你?”
顾风雨说道:“若是我在这里出了事,赵公子无人保护,若出了事或者那联系之人找不到我,赵大人便会追查此事,也可能会另外再派高手前来……到时候,王爷想要的宁静日子,怕是……”
“你威胁我吗?”
“不敢,”顾风雨面色虔诚,“小人只是实话实说,请王爷斟酌。”
凤玄道:“我怎么能信你不会将此事泄密?”
顾风雨道:“小人可以对天起誓,若是泄露半点,便万箭穿心……而且这件事说出去的话,对我毫无好处,先前因为刺杀王爷失败,我只是侥幸得了性命……”
凤玄沉默不语。
“何况我就是说也不会有人信,因为……”他略微迟疑,忽然把声音压得极低地说了句什么。
凤玄望着他,面上却没什么惊愕之色。
顾风雨心里暗惊,却又继续说道:“故而若是这件事再抖出去,这样牵连起来,恐怕我也会被迁怒……功名事小,性命是大。”
两人说到此处,天色放明,湖外已经有早起的村民经过,见此处有人,便向这儿张望。
凤玄沉吟至此,便缓缓地将顾风雨松开。
顾风雨捡起先前落在地上的软剑,默默地说道:“当初是我自不量力才去撩虎须,多谢王爷不计前嫌。”
“别忘了你说过的,”凤玄垂眸看他,沉声道:“我在此处的名字叫做连世珏,也只有这一个身份……不是什么王爷,倘若你走漏风声,我要你死的苦不堪言。”
顾风雨道:“小人遵命,若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把软剑收起,又将落在地上的他的衣衫捡起来,双手奉还给凤玄:“王爷。”
凤玄不再多话,扫他一眼,接过衣衫,迈步离去。
身后顾风雨回头目送他进了那院门,回想方才数番生死轮回,只觉得浑身一时无力,默默站了片刻,转过身便也离开了。
凤玄回到屋内,见宝嫃正侧卧在床榻上,回头向内,听见动静,便转过身来,她见凤玄进门,就要起身。
凤玄顺势将她抱住:“不是让你多睡会儿吗?”
宝嫃道:“睡不着。”
“难道是想夫君了吗?”他戏谑地笑,望着她的小脸。
宝嫃把脸藏在他怀里,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夫君饿不饿?我该做饭了。”
明知道她的意思同他所想是两回事,他听到那个“饿”字,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道:“我不饿,你的身子呢?”凑在她耳畔低声问,“疼不疼了?”
宝嫃红着脸,不肯做声也不肯抬头,凤玄抱着她不肯放手:“我今天就在家里陪娘子一整天吧。”
宝嫃才有些惊,问道:“夫君不去县城了吗?”一说到县城,就又想起那件事,便道,“对了,昨天我跟夫君说,县太爷……”
凤玄正要回她,见她说起这个,却也才想起来,忙问:“你说他要你……什么?”
宝嫃道:“他说让我去当厨娘,一个月有一百文钱呢。”
凤玄双眸眯起来:“原来如此,他倒是想的美!”
宝嫃抬头:“啊?”
凤玄摸摸她的脸:“娘子不去,娘子只做饭给我一个人吃,不许给别人做。”
“啊……”宝嫃答应了声,又说,“我原本想如果一个月有一百文,夫君就可以少忙一些了,比我织布要好许多。”
凤玄亲亲她:“娘子别担心这些,我会赚钱给娘子用的。”
宝嫃喜滋滋地在他胸前蹭了下,忽地又问道:“对了夫君,方才在外头跟你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凤玄哥要看好宝嫃宝嫃啊=3=
昨天那个消息是,凤再上已经签了实体……估计会挺快上市的,俺们最专情深情长情的见清(奸情)帝啊终于……
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会随时发布~总之加油,期待……^_^
49于飞:散发乘夕凉
宝嫃问罢,凤玄面不改色地说:“那个人啊,是个过路的,向我问道儿。。'”
宝嫃眨了眨眼,忽然说道:“啊,我知道他是谁了!”
凤玄一惊:“什么?”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宝嫃道:“夫君,昨晚上我给公公婆婆送吃的,在路上看到他在咱们家附近……很可怜的样子,我就给了他一些吃的。”
凤玄真要让她把魂儿吓飞了,听了这句,心才又慢慢地落下来:“原来是这样,好善心的娘子。”
宝嫃依偎在他怀里:“我见他很可怜,而且公公婆婆也不爱吃饼子,就给他一个,没多给他。”
凤玄虚惊一场,哈哈地笑:“知道啦!乖娘子。”
到底又按着她多在里屋歇息了会儿,凤玄出外,便把白日里找到的木条收敛起来,使着借来的锤子,叮叮当当地做起“木工”来。
他反反复复地倒腾了近一个时辰,终于钉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头笼子,把笼子放在墙角,凤玄看看那两只鸡,见大小正合适,才罢了手。
宝嫃到底是呆不住,听他敲打着,她便下地,不敢出门,就趴在窗户边儿上张望,却见凤玄背对自己坐着,正在忙碌。
宝嫃不知他在做什么,自己却看得津津有味,如此两人一个干活儿,一个张望,凤玄把那笼子放下,回头的功夫,正跟宝嫃四目相对。
“怎么又起来了?”他说着,拍了拍手,便走到窗外,把那窗扇拎住。
宝嫃望着那笼子:“夫君,那是什么?”
凤玄道:“以后晚上就把鸡赶进这笼子里,不用往家里捉了。”
宝嫃恍然,笑眯眯地望着凤玄:“夫君真好。”
她在窗里头,笑得跟一幅画儿似的,凤玄把窗扇一提,就在她脸上亲了口:“真知道夫君的好吗?”
宝嫃对上他的双眼:“当然啦!”
凤玄笑问:“夫君可有不好?”
宝嫃张口:“怎会……”忽然间看清他那隐隐暧昧的眼神,声音顿时小了下去,脸上发红,转身就要离开窗边,却被凤玄一把拉住。
两个隔着窗户,凤玄垂眸望着她:“夫君真有不好吗?”声音也低低地,尽数钻到她心里去。
宝嫃眨了眨眼:“没……没有不好。”
凤玄低笑,抬着她的下颌便吻上那双唇,大概是清晨没有吃饭,一碰到那香软的唇瓣,整个人就觉得饥火上升。
宝嫃闭了双眼,无奈地任凭凤玄予取予求,一直到他咻咻不舍地停下来,宝嫃才呆呆地咽了口唾沫:“夫君,我给你做饭吧?”
再不给他做吃的,会不会真吃了她啊?
凤玄忍着笑,也忍着火,放开了宝嫃。
宝嫃回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才出来,抬腿迈出屋门坎儿的时候,忽然想起赶集的那前一晚上,凤玄说“不然就赶不了集”是什么意思。
她的双腿现在还有些发麻,尤其是抬腿出来的时候,如果要走几十里路上县城,估计是绝对不成的。
宝嫃红着脸去做饭,凤玄便坐在后头打量她,宝嫃又看见昨晚上吃饭的碗筷都还没有洗,就说:“夫君,没有水了。。'”
凤玄瞧她不安地望着自己,便过来在她头上一按:“稍微等会儿。”拎着水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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