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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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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看着远处冲天火光,听着喧闹的喊杀声,道:“何处来了贼人!?”

杜仲身后一个护院道:“前门,后门都不曾有人进来,像是这些贼人早就藏下了,专等天黑方才发作!”

杜睿也觉得有理,看着府中一阵乱,倒也不放在心上,只当是一般来窥伺财务的小毛贼,便道:“你们几个随我来,仲叔,你带人去缀锦楼保护二位公主和晋王殿下,莫要受了惊吓。”

杜仲见杜睿提剑就走,顿时大惊,忙将杜睿一把拉住,道:“少爷!哪里去!?”

杜睿满不在乎的笑道:“许久不曾活动了,今日既然那些不晓事的来抚我的虎须,太岁头上动土,我便成全了他们!”

杜仲怕杜睿有危险,忙劝道:“少爷不可,贼人自有府中的家丁料理,少爷是这一府之主,岂能去涉险,好勇斗狠!”

杜睿笑道:“不妨事,当年突袭颉利牙帐,千万的胡狗都不曾奈何我,何况是这些小毛贼,仲叔只管去保护缀锦楼!”

说完便带着人走远了,杜仲无奈只好带着几个护院,又碰上了正四处追着贼人打的杜平生,朝着缀锦楼赶去。

贼人倒也不多,杜睿赶到之时,已然被家丁护院团团围住,眼看着是走不脱了,杜睿上前分开众人,看着包围圈当中,倒伏着七八具尸体,还有三个贼人在负隅顽抗。

杜睿扬剑一指,道:“束手就擒,饶你们一条性命!”

那为首的正是林教室,看见杜睿,眼中顿时迸发出一阵精光,他是李泰豢养的死士,在他的心里,受了李泰的大恩,自然要以死相报,眼前的杜睿是李承乾亲近之人,就是李泰的心腹大患,只要能杀了杜睿,也算是报了李泰的知遇之恩了。

早在密林潜伏之时,他便派心腹之人,假借送水之名,探查了大观园里的地形,今夜前来能杀了杜睿最好,就算是杀不了,也要斩杀个公主亲王。

想着,突然挥剑向前,直取杜睿的咽喉,浑然不顾周身破绽尽露。

众家丁护院一见,顿时大惊,两个离着杜睿最近的忙上前,挡在杜睿的身前,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替杜睿挡剑,余下的也纷纷大声惊呼,提醒杜睿闪避。

杜睿也是一惊,那人分明就是要以命换命,这么看来就不是一般的贼人那么简单了,分明就是来行刺的,想到此处,忙伸手将那两个护院推开,欺身上前,先躲过了那要命的一剑,之后反手挥动剑柄,朝着刺客的头颈砸去,想要生擒对方。

林教室也是技击高手,感觉到头顶有风声,忙潜头缩颈避了过去,而后反手又是一剑,削向了杜睿的前胸,杜睿使了一个铁板桥,躲了过去,林教室尚自不肯罢休,一柄剑泛起剑花,招招攻向杜睿的要害。

杜睿见状反倒来了兴趣,他前世曾多投名师学习武艺,最喜欢的就是剑,一手太极剑也使得出神入化,只是身在后世,一身的武艺没有了用武之地,反倒被当成了花架子,此刻见了林教师的剑法高妙,居然不禁兴起了讨教的心思。

也不急着擒拿林教师,招呼其余众人去拿另外的两个刺客,和林教师缠斗在了一处,两人都是用剑高手,一时龙争虎斗,旁的人都不禁看得呆了。

两人斗了一会儿,杜睿纵身一跃,跳出战团,持剑护住周身,笑道:“看你也是身手不俗,何苦做了贼人,你若是有心,不放放下手中剑,在下倒是有心和足下论论剑道!”

林教师方才用尽了手段,也不能将杜睿拿下,又被对方团团围住,两个同伴也被擒住了,知道今日算是无法走脱了,冷笑一声道:“我乃太子旧部,你这助纣为虐的小人,今日杀不死你,我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杜睿闻言大笑道:“亏你还真能找出这种借口,隐太子的旧部,既然是隐太子的旧部,你岂能和我一个少年郎为难,你也不用隐瞒,谁派你来的,其实也并不难猜,无非就是那几个不晓事的毛孩子其中之一!我与太子殿下相善,碍了别人的眼,想要取了我的性命而已!这般雕虫小技,岂能瞒得过我!”

林教师闻言大惊,道:“休要饶舌,老太子虽然故去多年了,我等却深受太子殿下的大恩,今日便是来取你这助纣为虐的小人的性命,不必多言,来吧!”

杜睿冷哼一声,道:“你自己寻死,却也怪不得我了!”

言罢,仗剑向前,躲过林教师的一招,腿上发力,身体凌空而起,反手一剑,砍向了林教师的脖颈,只一招,便能将林教师的脑袋斩下,但就在剑刃快要伤到林教师的一刹那,杜睿微微收招,只是将林教师的肩膀划开了一道口子。

林教师一惊,再想反抗已然来不及了,被杜睿一剑柄重重的砸在了脑袋上,登时昏迷了过去。

“来人!待下去,好生看管,莫要让其死了!”

杜睿刚说完,就看到一人浑身是血朝他跑了过来,正是他府中护院的教头冯照,冯照此人原先是太原的游侠,因为友报仇杀人,逃离了家乡,后来天下大乱,也曾投身军务,怎奈为人刻板,不会应和上司,一直未能建立功业,只得离了军中,浪迹江湖,前两年路过杜陵,正好遇到为杜如晦扫墓的杜睿,冯照当时替人解难,伤了一个恶少,正被官府缉拿,杜睿见他为人侠义,便招到了府中,做了护院的教头。

杜睿见冯照一身血污,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不禁一惊,忙问道:“冯教师!如何这般行状!?”

冯照也不回答,跑到杜睿面前,突然跪倒在地,道:“小人护卫不利,汝南公主被刺了!”

第一百二十章 禽兽不如

汝南公主被刺?

杜睿闻听此言,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且不论汝南公主在他的府上遇刺,太宗皇帝会如何震怒,杜睿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性格温婉,说话柔声细语的小公主当真会香消玉殒。

杜睿一想,便猜到了那些刺客此行明显就是冲着汝南公主,安康公主,和晋王李治来的,方才整个大观园中虽然混乱,到处都是喊杀声,但他所在的怡红楼来的人却并不多,而喊杀声最热闹的便是汝南公主等人居住的缀锦楼。

不管这件事是吴王李恪,魏王李泰,还是汉王李佑所谓,当真禽兽不如,虎毒尚且不食子,便是畜生都不伤己类,更何况是人,可那个人居然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去杀伤自己一奶同袍的弟弟妹妹,其心何其毒辣。

杜睿越想越气,恨不得此刻便仗剑前往长安,将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尽皆处死,方消心头之恨。

突然杜睿一惊,既然那人能潜入他府中行刺公主亲王,那么李承乾那边岂不是更加危险。不过再一想也就释然了,那些人来他府上行刺,显然是此前已经在李承乾那边行了一手,未曾成功,才退而求其次。

只要汝南公主等三人有一人在他府上遇害,杜睿也逃不脱干系,倒是太宗震怒,说不得,他也要被按个保护不力的罪名,人头落地。

杜睿一死,李承乾少了一大臂助,得利的还不是那个人。

只是他这大观园虽然比不得禁中守卫森严,但自打大观园建成,杜睿也曾延请到了众多好手,在府中护卫,这冯照便是其中的翘楚,一柄长剑,三五十人都近不得身,平日里也算勤恳,贼人是如何潜入府中的?想到此处,杜睿也不禁动怒了:“我让你们负责护卫,贼人到底是如何混进来的!”

冯照此时也是心中懊恼,见杜睿火气,心下不免惴惴,自打投奔到杜睿府上,杜睿对他们从来不曾看轻,还时常有所赏赐,如今方一出事,便让汝南公主被刺。

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一旦汝南公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杜睿绝对拖不得干系,也是羞惭无地,道:“贼人晚间扮作送水之人,兵器尽皆藏在水桶之中,小人……小人……,唉!终归是小人的失职!”

杜睿闻言,长叹一声,此刻便是埋怨冯照等人,也是白费,事已至此,杜睿也只能盼着汝南公主吉人天相了。

“公主如今情形如何!?”

冯照忙道:“公主小腹中刀,血已然止住了,只是昏迷不醒!”

杜睿闻言,不觉头大,忙引着冯照朝汝南公主的居所赶去,此时贼人大半业已伏诛,余下的也尽皆被擒,府中的家丁,护院正忙着救治伤者,清扫血迹。

黛玉不知从何处来,见杜睿也是身上带血,不禁一声惊呼,忙上前查看,此刻杜睿心中惦念着汝南公主的安危,那里有心思管这些,不耐烦的将黛玉一把推开。

“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说完便快步走远了。

黛玉好心却被杜睿冷遇,本就是性子小,此时更是万箭穿心一般的难受,方才刚睡下,便听到一阵杂乱,说是府中来了贼人,闻言不禁大惊失色,也顾不上个人的安慰,急急忙忙的朝着杜睿的书房赶来,好不容易见到了杜睿平安无事,却被杜睿这般对待,一时间,连死了的心思都有了。

宝钗跟在后面,将一切都看在眼内,见黛玉眼中含泪,也知道自己这个表妹的性子,最是受不得杜睿的冷遇,生怕黛玉想不开,忙上前劝道:“妹妹!少爷是关心则乱,又不是冲你,你可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黛玉闻言,更觉得委屈,眼泪止不住成串落下,当真哭的是梨花带雨,贝齿轻咬朱唇,泣道:“我哪里敢放在心上,他自是主子,便是将我打杀了,又能有何怨言!”

宝钗闻言,不禁一阵头疼,她这个表妹也忒是小心眼,方才的事,却也怪杜睿,便是担心汝南公主的安危,也不该那样对人,又劝道:“妹妹!少爷真是急昏了头,方才冯教师来报,说是汝南公主遇刺,你也不想想,公主那可是千金的贵人,要是在我们府上出了什么好歹,倒时候圣上见罪,少爷便是有安康公主回护,又岂能脱得了干系,你也忒不晓事,这个节骨眼,还生哪门子闲气,也不知让少爷省心!”

黛玉听闻汝南公主遇刺,也是一惊,更顾不上耍小性子了,忙问道:“那汝南公主现在如何了!?”

宝钗一脸担忧的说:“我有如何知道,这不正要去看吗?却被你拦在了这里!”

黛玉闻言,顿时羞惭无地,忙道:“好姐姐!都是妹妹的不是,那我们也去瞧瞧,但愿汝南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大碍!”

宝钗和黛玉姐妹两个说完也紧跟着杜睿跑去,杜睿此时心急如焚,快步跑到了缀锦楼,此时里面已然是乱了套,家丁护院们在院子里忙着清理尸体,打扫前厅,府中的丫鬟,大夫也进进出出忙得一团糟。

杜睿刚到前厅,安康公主就扑了上来,将他紧紧抱住,显然是受了惊吓:“承明!怎么办!?怎么办!?汝南姐姐流了好多血,流了好多血!”

杜睿此时也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先将安康公主稳住,忙道:“放心!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说完,将安康公主交给闻讯赶来的马氏等人,将一个大夫拉住,问道:“公主现在如何!?”

那个大夫也是头一遭给这么尊贵的人诊治,况且还是受了刀伤的,浑身上下一个劲儿的抖,生怕出了差错,引火烧身,见是杜睿,颤声道:“公主小腹受了刀伤,虽不严重,但公主殿下的身子本来就弱,就怕伤了元气,在下……在下……”

杜睿也知道大夫慌了神,沉声道:“放宽心诊治,出了事,我自一人承担,不干你事!我只问你,公主可有大碍!”

大夫有了杜睿的担保,也是心中稍定,道:“公主殿下的创口虽然大,看似严重,却未曾伤及肺腑,若是寻常人家,只要止住了血,再细心调养,佐以药石,料想定无大碍,只是公主万金之躯,这……这……”

杜睿知道大夫在担心什么,汝南公主的小腹受了刀伤,虽然暂时止住了血,但尚需缝合,可是男女有别,更何况汝南公主还是万金之躯,大夫也不禁有了顾忌。

一旁的安康公主闻言,更是痛哭失声:“都怪我,汝南姐姐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突遭此厄!都怪我!”

杜睿听了,一阵诧异,道:“这是为何!?”

负责在缀锦楼服侍汝南公主和安康公主的熙凤回道:“方才贼人进了前厅,安康公主受了惊吓,忘了躲避,要不是汝南公主将安康公主护在身下,安康公主就……”

“都怪我!都怪我!”

杜睿闻言,心中更是感叹,危急时刻,汝南公主这么个柔弱的女子居然能不顾个人安危,去保护安康公主,这份情,杜睿记下了。

“现在该如何救治!?”杜睿想着便看向了大夫。

大夫有些犹豫,踌躇了一阵,道:“血暂时止住了,可还需要缝合,东主!这……缝合之事!”

杜睿咬了咬牙,道:“不需担心,缝合之事,我来就是,你们速去准备!”

接着又唤过熙凤,吩咐道:“你速去准备醉长安,棉线等缝合之物,越多越好。”

熙凤虽然不知道杜睿要醉长安做什么,但杜睿既然吩咐了,此刻情势危急,也不敢多问,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冯照!”

一旁的冯照见杜睿叫自己,忙上前:“少爷!有何吩咐!?”

“你速去将太子留下的东宫侍卫叫来,严密保护府邸,以防贼人还有同伙,速去!”

冯照领命也下去了,杜睿稳定了一下心神,走到了安康公主面前,柔声道:“安康!你放宽心,我绝不会让汝南公主有事!”

安康公主最信的就是杜睿,听杜睿都这般说,也就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也不言语,只是不住的点头。

不多时,手术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杜睿看那几个大夫战战兢兢的样子,料想便是让他们几个当帮手,估计也不顶事。

正想着让人去叫宝钗,却见熙凤走上前:“少爷!奴婢和少爷一起去!”

杜睿一愣,但一想到府中的众女当中,熙凤最是胆大心细,便点头,道:“也好!你与我进屋,余下的都在外面等!”

说着便和熙凤进了屋,看到汝南公主正在几个宫女的服侍下躺在床上,一张俏脸惨白,胸口只是微微起伏,正是晕厥的症状,显然是失血过多所致,那几个宫女也在一旁暗暗垂泪,杜睿不由得心中一阵叹息。

“你们都出去,我要为公主殿下诊治!”

那几个宫女都是当初在延福宫见过杜睿给汝南公主看病的,闻听此言,也不疑有他,慌忙的施了一礼,便退下了。

未知汝南公主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啪!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太宗震怒

杜睿见汝南公主躺在床榻之上,气若游丝,命悬一线,更是恼恨那个背后主使者,无论怎样,汝南公主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会对他们造成损害,居然要下此毒手。

“少爷,奴婢该如何做!?”

熙凤的话将杜睿惊醒,回头看着熙凤漠然道:“去将道具,棉布,针线依样放入沸水中蒸煮消毒,然后再来!”

熙凤依言下去了,杜睿走到床榻前,拉过汝南公主的手,诊了诊脉,汝南公主的身体原本就因肺病导致虚弱,如今受了重伤,再加上失血过度,脉象已然紊乱不堪。

此时杜睿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妨,就算是日后太宗见罪,也是以后的事情,先要救了汝南公主的性命要紧。

掀开被子,汝南公主身上除了一件亵衣之外再无他物,完美的娇躯尽皆展现在了杜睿的眼中,只是那原本应该平滑如玉的小腹,此刻却因为那该死的刀伤被破坏了美感,即使没棉布包裹着,血水也已然浸透了。

重生前,杜睿虽然才华横溢,算得上国学大师级的人物,但因为不会逢迎,郁郁不得志,年过而立还是孜然一身,重生后虽然身边有了宝钗,黛玉等女,更有了安康公主这么一个尊贵美艳的未婚妻,但却依然是个老处哥,此时乍一见到汝南公主莹玉般的肌肤,不禁看得呆了。

“少爷!”

好在熙凤进来,将杜睿惊醒,要不然情不自禁之下,杜睿还不知道要作出什么逾礼之事,心中暗道了两声好险,回头看着熙凤,沉声道:“都准备好了!”

熙凤点点头,将手中端着的小瓷碗递到了杜睿的面前:“大夫说要缝合伤口,虚先服了这麻沸散,防止公主疼痛难忍,加大了创口失血!”

杜睿将麻沸散接过,问了一下,知道这就是华佗首创,后经华夏众多先人医者反复研究之后的产物,虽然比不上后日里手术时那全身麻醉,局部麻醉什么的,但也总归是个好物事。

扶着汝南公主,将麻沸散灌下,刚才在昏迷当中还不断皱眉,呻吟的汝南公主顿时安静了下来,身子软趴趴的,和睡熟了一样。

这时熙凤又将杜睿吩咐用沸水蒸煮的器物都拿了进来,杜睿用醉长安依样消毒,便带着熙凤走到了汝南公主的床榻前,将被子掀开,轻手轻脚的将缠在汝南公主腰间的棉布揭开,那长约两寸的窗口出,血肉都翻着,便是杜睿这个战场上睡过觉,血水里打过滚的厮杀汉都不免心惊。

但是看熙凤还是一副面色不变的样子,心中不禁暗暗称奇,也不多问,先用醉长安清洗了一下伤口,用小刀将窗口处一些发紫的皮肉割去,大概是感觉到了什么,汝南公主身子动了一下,顿时又有血水流了下来,杜睿也不敢再耽搁,拿过针线,手脚麻利的将创口缝合,然后再用醉长安冲洗,最后敷上金疮药,再用棉布包扎好。

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小手术,却让杜睿累的满头大汗,便是在战场上都不曾这么紧张过,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方才手术时的每一个步骤,生怕那个步骤出错,到时候自己受了牵累事小,要是误了汝南公主的性命,那才事大。

熙凤在旁边看着,她当真不紧张,不害怕吗?当然不可能,毕竟是个十多岁的女孩子,便是平日里胆大,性子泼辣,遇到这种事也早就慌了神,只不过心中始终对杜睿存着一番念想的熙凤知道,想要入得杜睿的法眼,就必须做到与众不同,否则怎么也不能和宝钗,黛玉一样,成为杜睿的身边近侍。

否则方才杜睿给汝南公主做手术时,那可怖的情形,她纵然再怎么胆大,也早晕过去了。

“少……少爷!公主殿下,这便没事了吗?”熙凤怯怯的问了一句。

杜睿擦了擦汗,回头看着熙凤,不禁哑然失笑,虽然那张娇媚的小脸还板得死死的,故作镇定,但早就吓得苍白失血,额头上也满是汗。

笑着给熙凤操了汗,杜睿笑道:“伤口缝合了,这几日能在公主殿下身边还剩侍候着,千万不要让殿下着了凉,只要细心调理,料想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熙凤自打入了杜府,这还是第一次被杜睿这般温柔的对待,不禁又是紧张,又是惊喜,一颗心顿时被幸福感占得慢慢的,此刻便是让她立刻死了,她也心甘情愿。

杜睿也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大好,忙收回了手,道:“今夜你和湘云两个在这边守着,多辛苦些,将公主照料好!”

熙凤此时那还有什么不愿意之类的,便是杜睿让她上天摘月亮,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少爷只管放心,公主殿下奴婢会照料好的!”

杜睿笑着点了点头,便走出了卧房,外面的人早就等急了,见杜睿出来,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盘问起来。

安康公主双眼带泪,抓着杜睿的衣袖泣道:“承明!姐姐如何了!姐姐如何了!?”

杜睿宽慰着笑道:“放心!已然没有大碍了,只要再悉心调养一段时间,便可下地自由活动了!你不要担心!”

安康公主闻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惊呼了一声,便朝着卧房冲去,杜睿见状,忙一把拉住,劝道:“刚刚缝合了伤口,公主也服了麻沸散睡下了,你先不要打扰!明日再去看!”

说完又对同样赶来的杜云芙说:“芙儿!今晚让安康和你一起住!看好她,千万可不要除了乱子!”

将所有事都处理好了,杜睿又带着杜仲,杜平生,冯照等人到了怡红楼的前厅,此时李承乾留下的东宫侍卫统领已经到了。

这个统领名叫侯震,也是侯君集的子侄辈,此时他也知道了大观园被来了此刻,汝南公主被刺,生命垂危,也是心下惴惴,杜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后,侯震才稍稍放心了一点儿,总算汝南公主无恙。

杜睿道:“侯统领,此时虚尽快派人到长安,向圣上禀报,汝南公主乃是圣上的爱女,此次遭人行刺,还需圣上遣人查办此案!”

侯震是个杀场上的武夫,此前也曾参与过北伐之战,对杜睿甚是佩服,不过此时也没了注意,只能点头允诺。

“驸马!是不是还要知会一下杜陵的官员,派人来多加保护!”

杜睿道:“这倒也应该,毕竟是在他们的管辖地,出了这等事,谁都脱不了干系,此时还需要和他们商议一番!”

杜睿这边处理善后事宜暂且不表,另一边长安城大明宫内,太宗已经摔了好几个饰物,殿内的宫娥太监还是第一次看到太宗如此失态,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今日一早,李承乾回来,便向太宗禀报了半路遇刺,但只说是隐太子旧部所为,李承乾能猜到元凶是谁,太宗自然也能猜到,当时只是觉得心寒,但是看到李承乾无恙,并不想追究,太宗又确实不想这等丑事被揭出来。

可是紧接着晌午时,又有人来报,说是汝南公主在大观园内遇刺,生命垂危,这下太宗再也忍耐不住,登时就爆发了。

“畜生!畜生!”

太宗已经发了半天的脾气,尚自怒气不息,王德上前来劝,被太宗一脚踹开了,王德趴在地上,抱着太宗的腿,劝道:“圣上!圣上!龙体要紧啊!”

“龙体要紧?”太宗怒道,“那几个小畜生分明就是想要活活气死朕!还保重个什么!”

赶来的李承乾见太宗怒气勃发,也慌忙跪在地上,泣道:“父皇!此时或许不是您想的那样,或许当真是隐太子旧部所为!”

“隐太子旧部!乾儿!你当你父皇老糊涂了吗?这点雕虫小技也能瞒得住我!”太宗喊完之后,看着李承乾,又无奈道,“乾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那几个小畜生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你作为长兄,秉承孝悌,这点便是父皇也感激你,可是你看看他们还有完吗?这次为了一己私欲,居然连汝南都差点搭上了性命,乾儿!你不要求情,更不要替他们说话,这次朕要是再不处置,下次钢刀都要架在朕的脖子上了!”

说到此处,太宗也是涕泪横流,长叹一声道:“唉……报应啊!报应啊!”

太宗不禁想到太上皇李渊去世之前,曾满脸怨毒的对着他说过:“你做下的孽,早晚要报应到你子孙的身上,当初你弑兄杀弟,你的儿子早晚也要走上你的老路!”

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当初李渊的诅咒就应验了,为了那个位子,他的几个儿子当真要拔刀相向了。

“老天啊!你当真要让旧事在朕儿子的身上重演一遍吗?”

李承乾知道太宗全都猜到了,和他猜测的定然丝毫不差,一想到宫闱之乱,也不禁冷汗淋漓。

在他的心里,是绝对不愿和弟弟们走到这一步的,虽然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弟弟要杀了他,可是为了不让太宗伤心,他原本都打算忍下了,可是没想到,那个人当真如此冷血,竟然将刀伸向了汝南公主。

看起来,此事是无法善了了!

正在此时有内侍禀报长孙皇后娘娘驾到,太宗闻听此言,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长孙皇后最近身体十分不好,已然月余未出寝宫,看着长孙皇后,太宗想到当年还是秦王之时,一家人其乐融融,弄到现在兄弟萧墙,太宗不禁颓然倒在了座椅上,双目无神。

长孙皇后一进来,看到太宗颓然的坐着,李承乾跪倒在地上,皆是双眼含泪,一众宫娥内监站在一旁,也是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你们都下去!”

宫娥内监闻言,纷纷长出了一口气,太宗震怒,他们这些人留在这里,难免要遭受无妄之灾,还是早早躲了的好。

太宗无力的抬眼看了长孙皇后一眼,道:“皇后!你身子不好,不在宫中休息,怎的来了!”

长孙皇后方才正在午睡,却被王德派人叫起,说是太宗正在发火,长孙皇后自然不敢怠慢,怒则伤肝,太宗身份家国天下,自然还是要善保龙体才是,她身为大唐的皇后,怎能不来。

往常每次太宗在朝上生了闲气,只要长孙皇后一到,立刻烟消云散,但是今日看着情形就知道有些不对。

“圣上因何事动怒!可是因为太子!”长孙皇后说着还一脸担心的看向了依然跪在地上的李承乾,生怕是李承乾惹怒了太宗。

太宗摇摇头,道:“不干乾儿的事,皇后,朕与你有三子,如今看来也就乾儿还能让你我省心!”

长孙皇后一惊,问道:“圣上何出此言!”

太宗看着长孙皇后,心中发苦,道:“皇后!你可知道出了什么事!”

长孙皇后茫然的摇摇头。

太宗一想到命悬一线的汝南公主,火气又升腾上来,怒道:“那几个畜生,当真是想东宫的位子,想的失心疯了,居然半路行刺当朝太子,一计不成,又夜袭杜睿的大观园,居然刺伤了汝南!”

“啊!”

长孙皇后闻言一声惊呼,听到有人行刺李承乾,她便以惊吓的面色苍白,再听到汝南公主居然被刺,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满面惊恐的看着太宗,生怕再从太宗的口中得知什么更加惊人的消息。

“圣上!汝南……汝南她现在情形如何!?”

长孙皇后现在已经没时间去想,这件事究竟是谁所为了,其实不用猜也知道,这么想让李承乾死,想要斩断李承乾臂膀的人,会是谁,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汝南公主的安危。

当年太宗尚为秦王之时,隐太子李建成曾借着请太宗饮宴的机会,毒害太宗,以致太宗险些身死,从那以后,每次太宗饮食,汝南公主的生母都要先偿,也险些被毒死,自那以后便留下了病根,后来太宗刚刚登基称帝,便亡故了。

在秦王府中之时,长孙皇后便与汝南公主的生母相厚,自打汝南公主的生母辞世之后,便将汝南公主养在了自己的身边,视同亲女一般,如今听到汝南公主居然被刺,心中也乱了方寸。

太宗道:“伤在了小腹,幸好有杜承明在,才抢回了一条命,皇后!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当年我被建成所逼,杀了自己的兄长,弟弟,如今这样的报应要落在朕的儿子们身上!这是不是报应!”

长孙皇后闻言,知道太宗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她更怕做这件事的是魏王李泰,一向心地善良的长孙皇后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兄弟萧墙,同室操戈的惨剧发生在她儿子的身上,但如今这却是极有可能存在的。

“父皇!切莫气坏了身子,此次幸得汝南妹妹无恙,依儿臣看……此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李承乾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中也满是不甘,但他确实不愿看着父皇母后两人再因为这件事伤心了。

“乾儿!你不要说话!”太宗强忍着伤心的泪说道,年轻的时候,无论多么困难的局面他都不曾哭过,但是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想到自己身后,兄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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