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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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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腰,浅笑道:“从此以后,叫相公,不是师父。”
    玉术推了他一把,将脸转过,想要翻身背对他,还只动作了一半,两腿里的疼痛锐利传来,她低呼了声“唔”。白禹赶紧抱住她,轻轻将她翻过来,摆正她的身子,“别乱动。”
    “还不都怪你。”玉术朝师父身上发泄着怨气。
    “嗯?怪我太……?”白禹的眼睛闪着亮光,眸光璀璨,玉术今日的模样与往日有几分不同,几分少见的妩媚替去了以往的稚气。
    “我昨晚饿瘪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玉术很聪明的避开那个羞人的话题,不过肚子确实饿得难受,本来就没吃晚餐,还要进行一场那么激烈的运动。
    白禹低头吻在她光滑的额上,“你在床上休息,我去弄早点。”接着便准备起身,却被玉术一手拉住,她目光闪烁,“师父,你不累吗?”比如她现在。
    白禹的笑容很好看,比任何时候都爽朗,却不做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语。果然,玉术见他不回答,又关切地询问:“你也很疼的,是吧?”如果是同样辛苦的两个人,她却还要师父的照顾,那样会心疼的。
    “嗯,是很疼,如果下次准备充分点,你不反抗的话,就不会了。”白禹对此意犹未尽,再次不负责任地教导纯洁又痴呆的徒弟。可他这话吓着玉术了,她满目惊惶,看着师父,“还有下次?”
    白禹看见她认真的表情,同样受了惊吓,“没有下次了吗?”
    “没有了,好不好?”玉术满脸哀求地摇头,那样的痛实在难以再次承受。
    对于一个尝试过情的滋味的男人,是很难接受这个条件的,白禹皱眉,“这事我们以后再谈。”
    白禹用紫砂煲煲了红枣鸡丝粥,留下一份放在桌上留给紫堇,自己端着碗进玉术房里,两人磨蹭到下午才出房门。玉术双脚站在地上,缓缓地移动着小碎步,平日里她绝对不屑这种急死人的步伐,白禹在一旁看着,“怎么样,能走吗?”玉术咬牙点点头。
    刚走三步,“还是回床上躺着吧,这样出去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白禹对她现在的走姿表示很无奈,想要她多休息,她倒不愿了。
    玉术双眼泪汪汪地盯着师父,“人家都能看出来,是你欺负我。”白禹摇头,“好吧,那你再多练几圈。”就这样,一直练到下午。
    两人出门后发现,等在大厅里的人,除了紫堇,还有一人。玉术满是惊讶,“乔乔,你怎么来了?”黄家乔望着两人紧牵着的手,露出极为勉强的笑容,“在这边有笔生意,刚好过来看看你。昨天的脚伤怎么样?走路好像不大对劲。”
    玉术立刻红了脸,碎步退到师父身后一些,“就是崴了下,有点疼。”
    白禹冷眸扫过黄家乔,“成亲第二天,抛下新婚妻子来这里做生意?那生意该有多大。”
    “确实很大。”黄家乔同样冷笑,“为了女人不务正业,躲到下午才出房门,那可不是我的作风。”天还未亮,他便驾马飞奔芙木城,眼前的人,实在让他没心情。
    “有些事,其中的乐趣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意思是,你连“不务正业”的借口都没有。
    玉术从白禹身后探出半个身子,“乔乔,你怎么不把新娘子带过来呀。”
    黄家乔看到她,眼里的冷意才退去几分,“带着麻烦。”他眯眼笑着,“如果是你,倒能考虑。”
    “为什么?我不麻烦吗?”玉术有些高兴,以为乔乔在夸自己,小脑袋却被白禹一手按回身后去,“人家是说,有了你,他不用再担心还能遇到更麻烦的。”玉术的嘴立刻瘪了,“师父,你嫌弃我?”
    “没,我习惯麻烦了。”白禹很是自如的神情。
    “禹哥哥,这位黄公子想要借宿咱们药庐。”在一旁一直被所有人无视的紫堇看不下去眼前几人的眉目传情,打断所有的对话。
    “真的?那好啊。”玉术很开心,乔乔以前照顾自己不少时间,这次也能尽地主之谊,虽然这地不是她的。
    “谁答应了?”白禹语气凌厉,“咱们普通百姓如何能让黄家少爷屈尊降贵,药庐小,养不起他。”
    “苦日子我过多了,这药庐环境我很满意。”
    “嗯,乔乔还去过沙漠呢。”
    白禹有些不悦地打量着身后不知死活,看不清风向的小女人,“药庐就这几间房,你是想让他和紫堇一间呢,还是你和我挤一间?”
    自然两样都不妥,玉术思考半天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不能你和乔乔一间呢?”
    “不行!”
    “不可能!”
    两个男人同时反驳,黄家乔一手挂于耳后,撩着发丝,神情傲慢地说:“我宁愿睡地上也不和那人同住一间。”
    “我也这么想,那正好,你睡地上吧。”白禹对黄家乔,绝对不会留情。
    黄家乔将头一扭,刚刚别在耳后的发丝又垂落下来,散在脸颊上,风华绝代,“地上就地上,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白禹淡笑,戏谑道:“我不相信富家公子连租房的银子都付不起,要来我这里睡地上。”他拍了拍玉术的头,颇带玩味地说:“你还是和我一间房,不能委屈了客人。”
    “不行!”黄家乔坚决反对,“玉术,你不准和那头狼呆一间房。”
    虽然那话玉术不愿说,却还是不得不提,“其实,我可以和紫堇睡的。”哪知,紫堇做出各种嫌弃的表情。
    “玉术,你身上有伤,晚上别扰到紫堇了,还是和师父在一起吧。”
    玉术点头,只要师父不欺负自己,当然是愿意的。可黄家乔极度不满。“玉术,你伤哪儿了?我学过医术,也可以给你治的。”人急起来,什么瞎话都能说。
    玉术不太相信地看着乔乔,那伤处是绝对不能启齿的,“我还是和师父一起好了,乔乔,你有妻子了。不过你放心,师父很好的。”
    “还是不行,玉术,你带我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空房。”
    最终,在黄家乔的各种反对下,他硬是将药房挪空一半,挤在里面了。 

                  
 师父PK乔乔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是这样的:
    早上喝粥;众人坐落于小桌旁;等候白禹的出场。
    “师父,今天粥这么少?”玉术望着乔乔,突然多出的第四个人。
    白禹恍然大悟状,“一时糊涂,按以前的分量煮了。”
    乔乔脸色明显不佳,一个白眼飞给白禹,“虽然很饿,少吃一点点也无妨。”不吃是绝对不可能的。
    “来者是客。”白禹很热心地将粥分给了其他三人,乔乔看得很满意。
    “师父,你自己呢?我的给你吧。”玉术不忍让师父挨饿,将粥碗递给师父,接过空碗。
    乔乔赶紧将自己满满的粥碗递给玉术,换过她的空碗,“你喝,我不饿。”
    结局就是,大家喝着热腾喷香的米粥,独留乔乔守空碗。
    乔乔自是不甘心,趁着药铺刚来生意,拉着玉术走到一边,“小玉术,我带你出去玩。”
    玉术被困在家很多天,有些惊喜但又担忧,“你不是还要谈生意吗?”
    乔乔吹起自己脸上散落的几缕青丝,一脸不屑,“玩够了再去谈生意。”
    “可是,”玉术低着小脑袋,“师父不会允许的……”乔乔朝她头上一拍,“白禹又不是你爹,管他作甚。难道,以后你嫁人也要听他的?”
    说到嫁人,玉术想起那天早上,师父要自己叫他相公的事,心里又羞又喜,红着脸微微点头。“啊!乔乔,你又打我。”她揉了揉挨了爆栗的脑袋瓜。
    “打醒你个猪脑子。”他没好气地指了指玉术的房间,将她往那边推去,“喏,我出去谈生意了,你就听你爹的话,好好呆里面去,快去。”
    “我不要。”玉术停住身子不肯动,反拖着乔乔,“我还是和你出去玩吧,还有,师父不是我爹。”
    还未迈出十步,身后幽幽地响起冰冷的声音:“玉术,你要去哪。”
    玉术顿时收步,捂住肚子弱弱地应道:“茅房……我肚子疼……”
    白禹走进几步,淡淡地瞥过黄家乔,“哦,去茅房还要拉着他?”
    玉术低头一看,果然如此,赶紧放下乔乔的衣服,“是……是他拉着我!他也肚子疼,让我别跟他抢茅房!”
    黄家乔冷笑,“小玉术,真听你爹的话。”
    白禹脸上一阵发白,接着更为淡漠的眼神直逼黄家乔,“怎么,娶了富家千金,还想当我女婿?”
    乔乔眯起妖娆的桃花眼,与那双狭长锐利的丹凤眼对视,“白禹,你够狠。”
    “过奖了。玉术,回房去。”他拎起玉术,将她丢回房间。
    最终,中午巡查的白禹推开玉术的房门,人去房空。
    晚上归屋时,白禹一言不发,完全无视眼前同时出没的两人,玉术怀有做了坏事后忐忑不安的心,乔乔则是神清气爽,春风得意。白禹转过身去时,乔乔低下身子,伏在玉术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戏谑:“小玉术,看,你爹爹不理你了。”玉术气得直往他身上乱捶一通。白禹双手紧握成拳头,脸上却依旧淡然如清风,“黄家乔,想寻了结你直说,不必找借口。”
    乔乔剔去了指甲缝里残留的泥巴,细小泥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正好擦过白禹整洁白新的衣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若是要了结,也得由小玉术亲手来,由不得你。”
    白禹抖了抖长袍,仿佛要抖去世间最肮脏的东西般,“我怕脏了自己的手。”悠然离去。
    玉术揪着乔乔的头发使劲乱晃,“乔乔,我惨了……”她想起刚刚师父最后看自己的那眼神,深感不妙。
    “你先放手,你惨了揪我做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不成?”他掰开玉术的手指,仍旧被她另一只猫爪抓住。
    “都是你要拐我出去……”她拉着乔乔又顺又黑的长发,上下摇摆,最后,黄家乔怒急,反手揪住玉术大半截头发,吼道:“小杂毛,看我不让你当尼姑!”
    “啊啊啊!乔乔我错了!你放开……”玉术松手,往一边闪去,黄家乔看似动真格了,不仅揪住她头发不放,还真一根根地扯落,像拔鸡毛一样。玉术不知,他最恨的便是人家碰头发,若是换了别人,起码是打残一只手。
    玉术的预感很准,深夜里进来的人很不讲客气,直接将她压倒在床,狠狠地咬着她的脖颈,重重地吸着,仿佛要从里面吸出些血来,才能解去他的心头之恨。玉术双手被迫按在身下,抵着床单,动弹不得,脖颈间又疼又痒,热气喷洒在皮肤上面,让她止不住身体的阵阵颤抖。“师父……”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被这娇媚入骨的声音惊住了,恨不得咬断舌头,白禹咬得正过瘾,顾不上回答,模糊地应了声“唔”。
    “师父,玉术错了。”她被白禹突然的一口咬得生疼,抬起自己的左肩想要挣扎,胸前的柔软正好抵上他坚硬广阔的胸膛。白禹的注意力终于有所转移,燃了火一般的眸子在黑夜里狂侫地盯着身下的人。“错在哪儿了?”他极力抑制着自己喷火般的yu望,沙哑着嗓子,下一刻就想将她分解吞入肚中。
    “我不该和乔乔出去。”玉术动了动被他紧箍着的手,那个地方的骨头都疼得发麻了。
    白禹松开她的手,身体却将她压得更紧,“还有呢?”
    “唔,还有?”玉术同样注视着他幽深的眸子,实在想不出今天还做错了什么,“还有什么?”
    “我是你什么人,爹爹?嗯?”白禹对此咬牙切齿,黄家乔胡闹他不管,可玉术在他面前居然并不否认。
    “那不是我说的。”玉术终于知道了师父炸毛的原因,心里暗喜,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你是玉术的师父。”
    白禹狠狠地在她腰肉上掐了一把,“嗯?师父?你还是不知错,叫相公。”
    玉术被掐的痒痒,笑着闪身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按住,略带低吼的声音:“别乱动。”她的手被他捂在胸前,上下左右地戳着他的胸膛,身体狡猾地向床边缓缓移去。
    白禹松开一手,拦腰将她整个身子捞回自己身下,重新压倒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往下带去。玉术的手碰到抵在自己小腹下那处火热的坚硬,感觉到它剧烈的跳动,颤抖着小手使劲往回缩,白禹不让她退回,“玉术,别动……”
    他牵引着她的小手在身xia活动,低下头去亲吻着她水嫩的脸颊,拂过每一处,渐渐往下,在她胸前印出一朵朵红梅。玉术全身都有些发抖,上次撕裂的疼痛仍令她记忆犹新,所以,在白禹解下腰带,露出那处火热时,玉术浑身紧绷得如上弦的弓箭般,如小猫般呜咽:“师父,不要……我怕疼。”
    “不会再疼的,相信我。”白禹看着她的眼,全身血液直往下冲,那处发硬得生疼,他红着眼去解玉术的腰带。
    玉术不太相信,又挣脱不了,两人就在半推半就间,衣带全解。白禹强硬地分开玉术的腿,抵在入口,还在抚慰着挣扎的玉术,门外忽然响起恼人的声音。
    “玉术,你爹爹是不是在你房里?”黄家乔在门外将门敲得咚咚直响。
    白禹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不在此时冲入,额头滴下的汗水落在玉术嘴角,他尽力隐忍着,“告诉他不在。”玉术一开口,师父的汗水就流入口中,咸咸的,她的声音比往日娇媚嘶哑,“乔乔,我睡了。”白禹伏在她胸口,大口喘气,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
    “你那王八师父半夜跑哪里去了,不是在你房里还会去哪儿?”黄家乔依旧敲着门,好在白禹进来前先将门栓紧了。
    “乔乔……你半夜看我师父干什么?”白禹的那处火热依旧不依不饶,抵在那里,玉术连动都不敢动,精神极度紧迫,又害怕着门外的乔乔突然闯进来。她用极低的声音在白禹耳边说:“师父,你快起来啊……”她喷出的热气再次撩到了白禹,白禹忍得更为辛苦,汗水布满额头,急切地想要进行下一步。
    “我怕他对你有什么不轨,你不会瞒着我把他藏着吧?”黄家乔今天颇有一番不将白禹寻出,不罢休的架势。
    “师父可能在药房……”玉术突然想起他平常最常去的地方。
    “我就住在药房,怎么没看到他!”黄家乔这下更是逮住了破绽。
    “也许在茅厕,也许在后院练功呢……”玉术推着身上的白禹,“乔乔,你千万别乱进来,我没穿衣服呢。”
    “什么?你没穿衣服?”黄家乔脑内浮想联翩,玉术脸蓦然通红,她确实没穿衣服,七手八脚地将师父推开,“你别乱想,谁睡觉会穿那么多衣服。”
    乔乔去后院寻了一圈,恰好遇到从窗外出去的白禹从后院经过,两人四目相对,都要将对方生吞活剥掉一样,yu求不满的白禹只想把黄家乔扔河里去。好在两人看在深夜不宜动手,悻悻作罢,都各自回房去了。 

                  
 求亲
 

    从那事以后,玉术便极少与乔乔一同出去,乔乔也不为难她,反而日日赖在药庐陪着她,倒是白禹经常以各种名义将玉术带走。
    “乔乔,你是怎么认识你娘子的?”黄家乔看着她的眼睛,一脸苦笑,“外出做生意时认识的。”就在玉术遐想着两人如何浪漫邂逅的场景时,乔乔反问她,“怎么,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嫁给我?”玉术坏笑,“幸好当初没嫁给你,不然就会被你丢在家里。”
    “可是,我后悔了。”乔乔的表情似笑非笑,看不出太多情绪。
    像往常一样,玉术将长发简单盘起半个发髻,一旁的白禹却硬要接手,将剩余的青丝尽数绾上,玉术连忙摇头,“我还未嫁,怎能绾成妇人头?”
    白禹按住她的手,挑眉问道:“相公都叫了,还未嫁?”玉术抬腿一脚踩在他脚尖,“我没叫。”白禹将脸凑近,鼻尖贴近她,大手轻捏住玉术下巴,“唔,没叫过?”玉术坚定摇头,威武不能屈。
    白禹转而攻击她柔软的腰身,玉术笑得喘不过气来,嘴上就是不肯屈服求饶,白禹威胁:“叫相公。”“爹爹……”玉术笑出了眼泪。
    两人疯玩了一阵,就差滚地上去了,绾好的发髻早已散落一片,白禹不依不饶地又将它重新绾好,发亮的凤目紧锁身前满脸通红,却别有风韵的玉术。玉术双手捂脸,埋进他怀里,“今天我不出去了,不要出门了……”
    白禹轻笑,如果这个方法能让她老实呆在家里,他不介意每天为她绾髻。他将玉术圈在怀里,将下巴抵在她发间,闻着扑鼻的清香,“玉术,我们成亲吧。”
    “不要。”玉术坐在他大腿上,反过身子,把玩着师父腰间的香囊,怎么看怎么顺眼。
    白禹抬起她的小尖下巴,“为什么不要?”
    “要是你以后对我不好怎么办?”玉术咕噜着,“嫁了就不能反悔了。”
    白禹皱眉,“我对你不够好?”
    “唔,以前你总会因为小鸡菜骂我,怪我……我要被别人剁手指时你不在,容悦把我关在黑屋里,你也不来找我……还有,你总想着欺负我。”虽然心里不怪师父,可委屈总还会有的,每次最想他时,他总不在自己身边,那种孤寂与失落尝的太多。
    白禹抱紧她,那些错失的日子里,两人都失去太多。“玉术,对不起。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无论去哪里。”本该很煽情的场面,却被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打断“谁要剁你手指?”
    玉术揪着师父的衣服缠绕在手指上,“一个叫云天的赌坊当家,不过幸好遇着黄子莺。”
    白禹沉思片刻,努力在头脑里搜寻着“云天”的名字,“一手掌管十三间赌坊的那个?”
    玉术没想到师父会对这个人有了解,“真不会抓重点,师父,黄子莺的名字不让你好奇吗?”
    “玉术,除了你,其他的人与我无关。云天的账,一定会讨回来。”
    “师父,他毕竟没伤到我。”玉术澄清着这件事,“黄子莺和乔乔的妹妹黄木莺长得一模一样。”
    一听见“乔乔”这字眼,白禹的脸色立刻转阴,“这话你该去和他说。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云天?”玉术有些苦恼,他怎么总在这件事上过不去。
    “我们成亲的事,除了最后那个要求我不能答应,其他的我一定改。”白禹揉着她狗窝一样的头发,越发成形。
    玉术想不起最后的那个要求是什么,白禹也不肯再说明。(最后的那句,你们懂的……)
    乔乔家中来人催促他回府,他却一直躲着不肯见那家丁,躲了几次最后还是被逮到,那家丁满脸无奈,“少爷,家里出事了,您还是随小的回去一趟吧。”恰巧这时玉术和白禹都在现场,玉术比乔乔还急,也跟着催促他回去。
    黄家乔瞪着玉术,“你这女人真狠心,连你也要赶我走。”
    “我不是要赶你走,可是你家出事了啊,你都不担心?”玉术实在摸不清他的思维。
    黄家乔在这一刻表现得异常执拗,可是,除了白禹,没有人能看懂他在坚持着什么,就连玉术也是。乔乔眼里露出疲色,“他们又要闹出什么乱子。”
    那家丁看着黄家乔,又扫视了旁边的玉术白禹两人一眼,欲言又止,不敢说出来。黄家乔对他这般畏畏缩缩很是恼怒,难得地发了通脾气,“你说啊!”
    “您离家快一月了,二夫人知道了少奶奶仍……仍是处子之身,告明了老爷,老爷找不到您,说了少奶奶几句……江南青家来人了。”那家丁照顾着用词,恐怕还隐去了不少真相。
    玉术丝毫不避嫌地望着黄家乔,“乔乔,你……”
    黄家乔同样瞪着玉术,“来人了就让他们接回去,日后还是会回来的。”一旁的家丁被他这话噎住了。
    “黄家乔,你还在执着什么,一个男人不顾家,留在这里有何用?”白禹很是时候地放出冷箭。
    乔乔冷笑,“白禹,你没资格说我,你又何尝不一样?你可有打算娶那紫堇姑娘?”
    玉术听见这句,心头一紧,连回过身子去看白禹时都头晕目眩起来,这是他们一直回避的话题,却在乔乔口中被提起,如此突然地暴露在阳光下,心里难受是她最直接的反应。
    白禹见玉术的脸有些苍白,连忙上前扶住她,“玉术……”他唤着她的名字。可是,这个声音越来越飘渺遥远,晕眩感越发的强烈,视线陷入模糊状态,她用手抵着太阳穴,向白禹的肩膀靠去,若不是白禹及时移动身子,只怕还会扑空。
    黄家乔也惊住了,双手不自觉地迎上前去扶她,却被白禹厉声呵斥:“把你的手拿开。”
    经过重复的几次把脉,白禹脸上的喜悦越发不能遮掩,他俯下、身子,温热清香的吻烙在玉术眉心,轻轻淡淡,她的脸色依旧苍白,晕眩感却突然好了很多,玉术的小手拽着师父的衣角,不明白他的举动。
    白禹轻握住她的手掌,摊开掌心,指腹一遍遍摩擦着上面细细的掌纹,“玉术,我要当爹了。”
    玉术迟钝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看着贴近自己的那张熟悉的面颊,眼角湿润起来,嘴角却是明显的上扬弧度。
    “黄家乔,你还在执着什么,一个男人不顾家,留在这里有何用?”白禹很是时候地放出冷箭。
    “黄家乔,你还在执着什么,一个男人不顾家,留在这里有何用?”白禹很是时候地放出冷箭。
    乔乔冷笑,“白禹,你没资格说我,你又何尝不一样?你可有打算娶那紫堇姑娘?”
    玉术听见这句,心头一紧,连回过身子去看白禹时都头晕目眩起来,这是他们一直回避的话题,却在乔乔口中被提起,如此突然地暴露在阳光下,心里难受是她最直接的反应。
    白禹见玉术的脸有些苍白,连忙上前扶住她,“玉术……”他唤着她的名字。可是,这个声音越来越飘渺遥远,晕眩感越发的强烈,视线陷入模糊状态,她用手抵着太阳穴,向白禹的肩膀靠去,若不是白禹及时移动身子,只怕还会扑空。
    黄家乔也惊住了,双手不自觉地迎上前去扶她,却被白禹厉声呵斥:“把你的手拿开。”
    经过重复的几次把脉,白禹脸上的喜悦越发不能遮掩,他俯下、身子,温热清香的吻烙在玉术眉心,轻轻淡淡,她的脸色依旧苍白,晕眩感却突然好了很多,玉术的小手拽着师父的衣角,不明白他的举动。
    白禹轻握住她的手掌,摊开掌心,指腹一遍遍摩擦着上面细细的掌纹,“玉术,我要当爹了。”
    玉术迟钝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看着贴近自己的那张熟悉的面颊,眼角湿润起来,嘴角却是明显的上扬弧度。 

                  
 最后一面
 


    紫堇在倒茶的手一抖,茶杯清脆落地的声音将那二人从彼此的世界里拉回。
    “白禹,你出来。”黄家乔毫无面色,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玉术拉住师父的手,示意他别走。此刻的白禹脸色柔软如水,宽大的手掌扶在她柔滑的脸颊上,玉术虽是乡下丫头出生,可在白禹身边随从多年,平日里吃的尽是些养胃润颜的草药食物,肌肤总比寻常姑娘光滑细腻许多。“很快就能回来,你放心。”
    白禹刚出房门,一排的树枝横扫而来,一个迅捷灵敏的闪身,锋利的枝梢从白袍上险险擦过,他斜睨了眼身侧的黄家乔,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一个轻快的翻身,眨眼间那排还在空中飞行的尖树枝逆转方向,向黄家乔刺去,原本浓密的绿叶在他的脚力下,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面。黄家乔一手执起旁边的藤条,挥劲一甩,将那快到眼前的树枝卷落,眼里不再见媚色,突显出细红的血丝,“身为人师,居然与土地做出这般苟且之事!”
    “我做过的事,自然会负责,我与玉术男未婚女未嫁,总比现在的你好上百倍。黄家乔,这次你又在打什么主意,玉术不知,可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下,你可以死心了。”
    黄家乔恼怒不已,飞身向白禹劈去,他自小便得过几位武学造诣颇深的先生真传,身手了得,这几掌自是使上了十成功力,形似凌风。白禹镇定自若,并不畏惧,几招巧妙化解之后,一手执出袖口三根银针向乔乔射去,本来夹在指间三支并排的银针,出招之后竟分错开来,一支擦过他的乌丝,一支掠过玉面,最后一支钉进左肩,无一落空,乔乔的一缕青丝瞬时在空中飘荡,此时的他无法动弹,双目里尽是焦躁与绝望。
    “我知道你不服,可事实上,你确实败了,再挣扎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回双鹤去,有你妻子在等你。”白禹整理了身上的长袍,抬起上面粘附的一片残败嫩叶,准备进门。
    “白禹,”乔乔叫住他,语句间已是漠然,“让我见玉术最后一面。”
    白禹迟疑良久,最终决定让步,“如果玉术愿意,我不反对。黄家乔,当断则断。”
    玉术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体寒气虚的她被迫躺在床上休养了两日,师父才肯放她下床。乔乔坐在马上,伸手要拉她上马,玉术却被白禹扣住了身子不能动作,白禹双眉紧皱,不满地看着那匹白马和其上的人,“怀胎初期不能骑马。”体寒者受孕本不易,滑胎的可能性也比正常人大上几倍,玉术之前的晕眩就是身体适应不了造成的。
    乔乔将手伸得更近,双目凝视着玉术,“相信我,有我在。”玉术看着乔乔泛出窝心的笑意,两个酒窝浅浅显露出来,让人颇有将手指按上去的冲动。她回过身双手环住师父,“我相信乔乔,你也要相信我,我能将自己照顾得很好。”
    平日里言语极少的白禹,这一刻却再三叮嘱二人骑马速度一定要慢,绝不能让她碰酒。玉术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努力碰到师父的嘴唇,轻快地向他挥挥衣袖:“师父,我走啦!”
    所经之地越来越偏僻,玉术开始不安,“乔乔,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黄家乔冷清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比往日少了几分欢快,“你猜。”
    她当然不可能猜到,左思右想无果后,随口一句:“莫非又是悬崖?”乔乔对她做过最惊悚的事莫过于悬崖那次,腿软了好些天。乔乔却难得地闷哼笑了,“这么聪明?”
    “啊!”玉术惨叫起来,由于马在前进中,她不敢动弹,否则一定要将身后的人踢下马去。“师父说过,不准你这么对我的……”
    “若是今日咱们一起殉情了,他能拿我们怎么办?鞭尸?你放心,尸骨无存,他找不到的。”乔乔现在唯一的乐趣便是看她惊悚的傻样,顾忌到她肚里的孩子,他也只能收手作罢,低低的贴在她耳边说:“家里还有美娇妻没入过洞房,我舍不得就这么和你殉情。”
    玉术双手捂住小腹,狠狠咬牙:“乔乔,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黄家乔收起笑容,“没有以后。”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骗你,吓你。
    下马之后,玉术半拖着乔乔的手臂,满目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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