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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宋词去修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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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便凝成薄薄的雾,渐渐隐约了六柄剑身。
“竟然又是剑属性,只是较比刚才的愁剑,这回倒像是雾剑啊!”就在万里功名玩味之际,六柄巨剑竟停在半空不动了,瞬息化作万千指头大小的雾剑,纷纷刺向地面。
雾剑,顾名思义,就是剑身乃是一团雾气,冷凝的空气,可是却有着剑的形态,万里功名自是看不出那么清晰。这雾剑凭空刺下,斩在那本就焦黑的乱草上时,乱草竟渐渐膨胀起来,无边的寒气渗透到了乱草仅存的一丝根系内。
“啪!”乱草随着一声声微小的爆响,连根爆裂,化作尘灰。
“这是?”万里功名只闻其声,未见其状,便好奇地张望,随即陷入沉思。
“看来,随着我对词的理解,才能激发出词中孕育的力量,只是这些真法的形态各异,要想一时掌握,运用自如,还需要勤加修炼才行。”
万里功名接着又念起了第十首,也是迄今为止能在《宋词鉴赏辞典》上看到的最后一首,便是紫岩先生的《南乡子》:
“生怕倚阑干,阁下溪声阁外山。惟有旧时山共水,依然,暮雨朝云去不还。
应是蹑飞鸾,月下时时整佩环。月又渐低霜又下,更阑,折得梅花独自看。”
一首小令,还是万里功名喜欢的类型。读来朗朗上口,拈来又意味深长。紫岩先生这首乃是市井哩词,题妓馆之词。宋词中很大部分与当时文人的喜好有关,就如那柳七变便是常年混迹于秦楼楚馆中,所以词中男女之爱,翻云覆雨之情便是离别后回忆的重点,也是词中常现的情愫。
这首词便是这样。万里功名此时虽体会不到那么深刻,但是词中所追忆的男欢女爱,以及想象女子成仙后“月下时时整佩环”,紫岩先生“折得梅花独自看”那种怅然孤独,种种情怀,便可见一斑。只是“暮云朝雨”所暗喻的情爱被淡化了,那个时期,心灵相契远比**相交要更让人缅怀,精神世界丰富,则需要更高寄托来喂养。
万里功名识海中自行觉醒的灵通,此时已化作一轮满月,荡在半空。月圆人不圆,这是愁中之愁。随着断剑挥去,万里功名使出了最后一招通识小成真法《南乡子?月低霜下梅花看》。但见识海中一轮满月倏忽间消失后,一缕清风自断剑而出,旋即两轮圆月般的发光体映在空中。一轮环佩一轮月,渐渐重合在一起。
第30章 你还能不能行了
“本以为从那石室中逃出一劫,哪曾知又掉到这种地方来。从目前的状况看,这深涧之内,可是妖兽横行,弱肉强食。不过越是这种地方,越会有奇遇发生。既来之则安之吧。”万里功名苦笑一声,用干枝撑起衣服,烤了起来。
虽说涧外是阳光灿烂,可是这深涧中常年不见天日,所以这生起的火堆就格外的珍贵。万里功名索性待在这,以静待动,以逸待劳,防止妖兽的到来。
万里功名将衣服晾半干后,便穿了上,复又念起第五首词《市桥柳》:
“欲寄意、浑无所有。折尽市桥官柳。看君著上征衫,又相将放船楚江口。
后会不知何日又。是男儿,休要镇长相守。苟富贵、无相忘,若相忘,有如此酒!”
作为一个现代人,万里功名完全能体会出作者的那种感情。虽说作者是蜀中妓,但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命运悲惨的女子。
万里功名认为:“女子大多喜欢上男人,不是喜欢男人的本身,而是留恋喜欢上男人后自己的变化或者表现,不管是谁爱上谁,对于女子来讲,都是她此生最美丽的时刻。而那种心甘情愿的付出和等候,多半也只是女子一个人的事情了。尤其是对于乱世中的男子来讲,活命远比爱情来得真切,福禄也比爱情来得直接,在那个年代,爱情不过是一种替代品,忠贞的女子多半是历史传承的产物。”
想到这,万里功名竟然毛骨悚然起来,至于自己,又将做一个怎样的男人呢。将来会不会同样是一个负心汉呢。这种怕,源于对内心的不确定,所以便越是可怕。
“难道我穿越之前是一个中年男子吗,怎么会有这样深刻的看法呢?”万里功名敲了敲干柴上烧化了很久的灰烬。看着它们散落一地,不禁感叹。
自古多情悲寂寥。此刻,那自行觉醒的灵通,变化成萧秋九月的叶,纷纷飘落在识海当中。当万里功名使出通识小成真法《市桥柳?镇长相守无相忘》时,那些飘落的叶竟朝一个中心旋转起来,最终随着半截白虹剑,一道夹杂着落叶的旋风朝那草地直冲而去,所过之处,青草连根拔起,石子也被卷上了天空。
“好大的旋风,原来这真法竟是风属性。看来这词中力量还真是千奇百怪,而那识海中的灵通变化则更加匪夷所思。”万里功名暗自感喟。
“咦?我刚刚分明见到变成墨色的断剑如以往一样现出完整的剑身,为何这么快就恢复了雪亮的半截原貌?”万里功名不是不解,只是不知这墨色是什么,到底能停留多久。
想也是没用,万里功名便又继续念起第六首《紫萸香慢》:
“近重阳、偏多风雨,绝怜此日喧明。问秋香浓未,待携客、出西城。正自羁怀多感,怕荒台高处,更不胜情。向尊前又忆、漉酒插花人,只座上已无老兵。
凄清,浅醉还醒,愁不肯、与诗平。记长楸走马,雕弓搾柳,前事休评。紫庾一枝传赐,梦谁到、汉家陵。尽乌纱便随风去,要天知道,华发如此星星,歌罢涕零。”
“为什么同样是悲故国沦丧、旧景不再的词,这首却满是愁意,叫人读来难以舒眉。”万里功名蹙着眉头,心思道。
思索半天,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原来同样的情感,作者是一个老者,那么所见所想就更加地与众不同了。再者,这种压抑的“愁”是作者文法不同所致。这种文法不只是之前直抒胸臆、借喻、隐喻那种表现手法,更多的是字里行间文字的不同。
“偏多、绝怜、正自、怕、更不、又忆、已无、不肯、休评、要、如此,应该就是这些承上启下的虚词所起到的作用,才让那看似淡然的愁,浓郁起来,回肠百折中,叫人感同身受后,一缕愁起便不能自已。”万里功名这般想着,那紧锁的眉头,便散不开了。
此刻,自行觉醒的灵通,竟化作一道黑色冲天链锁,如闪电般,将那识海一锁为二。万里功名运起灵通,使出通识小成真法《紫萸香慢?浅醉还醒汉家陵》,但见那识海中的冲天锁链瞬息幻化成漫天的愁寒,愁寒化成六出的雪,顺着断剑一瞬便布满万里功名的周遭。白色的雪纷纷而落,凝结了周遭的空气,一只跑过的老鼠,还未碰到那飘落的雪,瞬间便僵硬在那里。这一小片雪,却没能像以往真法那样,很快消失,而是絮絮而落。
说来也怪,不光是这雪下个不停,就连那断剑的墨色也依旧没有退去,白的雪落在上面,会晕出一个圆来,然后很快便被那墨色吸收。万里功名试着用手去触碰白虹断剑凭空生出的那前半截。可是他的手指竟然感觉不到那剑端丝毫的存在感,待手指完全没入其中后,赶紧将手收了回来。定睛瞧看,手上竟没有半点变化,也没有变黑,也没有受伤。
“这?”面对奇怪的现象,一时连猜测的余地都没有,万里功名愣在那时,真法才兀自消缺,漫天的雪也消失不见。那只被冻僵的老鼠,小眼一转,竟然活了过来,一溜烟便窜入草丛,没了踪迹。
“没想到这老鼠还活着,那么这真法虽说是雪属性,但只能冻住活物,却不能杀死活物。不过,这老鼠可真是命大啊。”
身旁的火堆依旧燃烧着,并没有因为雪寒而熄灭,只是多了些灰烬,万里功名又扔了几块干木柴,火势便又恢复了原貌。身上的寒意也因这骤起的火,而暖和了些。
“砰!砰!砰!”声音自远处传来。
“有情况?”万里功名内心一惊,断剑在手,伺机而动。
“呱呱!”薄雾外传来两声蛤蟆的叫声。
“不会吧!难道是那只大蛤蟆?”万里功名眉头一皱,想不到一天还没过,就‘后会有期’了。
下一刻,一个活物跳到万里功名身旁,果然是那个大蛤蟆。这一落之间,险些把火堆掀翻出去。万里功名连忙收拾残局,好在火堆没有完全灭掉,折腾了半天,又复归之前的模样。
“呱呱!”大蛤蟆倒是一直未动,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忙来忙去,这会儿才叫了两声。
“怎么意思,是跟我道歉吗?”万里功名仰脖看了眼大蛤蟆。本以为大蛤蟆还会应两声,哪曾知它大嘴一张。
“噗!”带着粘液的舌头已经贴到自己脸上了。虽说力道不大,也险些仰面倒在地上。
“%¥&;……”万里功名最终还是没能把这句话说出来,便直奔那小溪而去。身后则响起“呱呱”的叫声。
“蛤蟆大哥,以后不带这么玩了,听到没?”万里功名自那小溪回来,朝着大蛤蟆一顿嚷嚷。大蛤蟆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两只大眼睛轱辘了两下,竟又“呱呱”叫了两声。
“好吧,你可得记好了,否则便没有后会有期了!”万里功名一脸无奈,转过身来,烤着火,驱散身上的寒意。
“噗!”带着粘液的舌头竟又贴到万里功名的后脑勺上。
“你还能不能行了!”万里功名被这一舌头贴来,险些钻进火堆里,待转过身来时,大蛤蟆早已经一蹦而去了。
“呱呱!”万里功名听着远去的声音,真是又生气又好笑,自打来到这个世界,还真没有人和自己这般亲密的开过玩笑,一股暖流自心底袭来。脸上竟露出了微笑。
“蛤蟆大哥,你多保重!”万里功名高声喊了一句。在他看来,这个深涧之中,大蛤蟆虽说体积大了些,但是面对肉食动物的妖兽,它除了逃命便没有其他的选择。想来,这不也是一种悲凉吗。所以万里功名对这大蛤蟆倒生出了几分同情之意。
火堆上的焰苗如一个笑脸般,乐观地面对这一切,万里功名复又念起第七首《青玉案》:
“年年社日停针线,怎忍见、双飞燕?今日江城春已半,一身犹在,乱山深处,寂寞溪桥畔。
春衫著破谁针线?点点行行泪痕满。落日解鞍方草岸,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
其实万里功名最喜欢这种意境的词,自骨子里便有种吸引力,不知为何。念罢之际,眼望涧空,想象着词中的意境。
“夫妻之别,离愁之苦,全在一个‘乱’字当中。为何会乱呢。只因落日解鞍芳草岸,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这是多么难以消受的落寞感啊。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日子,很多事情成了习惯,便不会太在意。以致妻子那细微入至的关切也无法时时感喟,但是,一旦别离成真,就会对生活中的那些细节格外在意,从而便产生出一种落寞,落寞中困禁着一种离愁,一种相思之愁,只是这愁久了,心便乱了。这醉酒之言,一气呵成,无论气势还是那种满腔的情愫,皆袒露无遗。”万里功名兀自理解,内心也跟着一起惆怅起来。
第29章 正在逃命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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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剑城五十里外的天游崖上,白雪皑皑,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上面,泛起夺目的光辉。天游崖位于整座山峰的一侧,如巨剑劈开所成,直上直下,陡峭险峻。
天游崖的绝壁之上,醒目地刻着“禁地”两个大字。每个字的直径皆有十丈多长。这等笔法、笔力,乃是出自于上一任万剑城城主。
天游崖下是万丈深渊的白云涧,只因涧上时有云雾缭绕,故此得名。
晨光熹微,离天游崖上“禁地”二字不远处,有一个凹陷的藤蔓遮住的洞穴,洞穴内乃是一个石室,而万里功名正躺在那石床上的锦被之中,不愿起来。
冻了一夜,万里功名不想白白浪费了锦被当中仅存的那点热乎气,便赖床不起。晨光这时还没有转到这边,凉风嗖嗖的贯入石室内。
一声鸟鸣,隔空传来。白云涧底那鬼哭狼嚎的风声,顺着崖壁涌到半空又掉了下去,涌到半空又掉了一下,如此反复,像极了那一浪一浪的海。
“啊…”总算醒来的万里功名,伸着懒腰,长出了一口气,顿觉舒畅无比。尤其是那贯入的凉风,对于睡着的时候不是好东西,可对醒来的时候确是良药一剂。
“南叔说他两三天会饿一次,为什么我吃了剑丹,刚刚一宿就饿了,难道是昨夜修炼太费体力了?还是剑丹至于我,疗效还没那么大?”万里功名两只黑眼珠滚来滚去,兀自猜测着。
万里功名起身整了整衣身,摸了摸怀中的《宋词鉴赏辞典》,带上白虹断剑,自身上摸出那个小瓷瓶,倒出一颗剑丹,便吞了下去。吞得急了,有些噎着,便自那清泉处捧了一捧水,一饮而下。顺便洗了洗憔悴的脸和双手。
“这就是穿越过来的我吗?”万里功名蹲在泉水旁,看着水波荡漾中的自己,便任思绪游弋起来。也许人都有一种感觉,那便是每天忙忙碌碌,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相貌,可是当真正面对面看到自己时,总觉得有种不真切的感觉,总要问上一问,难道这就是平日里的自己吗。万里功名便是如此。
有些事,没有缘由,也没有结果。万里功名走出洞口,想看看这白日的风景。
就当万里功名快要走出洞口的时候,石室顶那一尾狐的画竟悄然无踪,仿佛从来没有过一般。
“这山真高啊!”万里功名眼望天游崖对面的山峰,借着吹来的风,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情怀,满了心胸。
“啊…”可是下一刻,他却不知为何,脚下一滑,便掉下了天游崖,直奔那白云涧中去。
“h…l…e…l…p!”万里功名这一声救命,隔了万千云朵,生生被切断了,没有人听得到。听到的也只是那风儿的讥笑声。
万里功名只觉得全身被冻得麻木没有知觉,好像落了很久很久,连衣服都湿了,还没有到底。这到底是要去向何处啊。双目一闭,刚欲使出真法。
“砰!”一声闷响后,竟然着陆了,而且竟没有晕过去。仰面一看,除了云雾和两侧的绝壁,看不到别的。不对,那绝壁上有着绿色的好像是青苔的物体,只是眼神不好,根本看不清。
“这么高落下,非死即伤,如今这般,肯定有蹊跷!”万里功名这才警觉,一股肉肉的感觉随之也自身底传来。这就像人受伤被割了一个口子,不知道时是不觉得痛的,但一旦被眼睛发现,那痛便会真切的传遍全身。
“怎么回事?”万里功名下意识站起身来,想要离开所在的地方。
“呱呱!”伴着两声蛤蟆的叫声,万里功名竟觉得自己连同身底之物一同飞了一起,万里功名身子一晃,连忙双手按下,顿时脸色发青。
“不会吧,这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凹凸不一,还有粘液,难道真是蛤蟆?”
“嚎!”接着又是一声动物的嚎叫。万里功名抬眼一看,险些没摔个大跟头。
“不对啊,怎么什么也没有!”
“砰!”自己竟然随着身下的物体一同落地,万里功名意识到不妙,因为身后已有凉风刺骨般袭来,连忙转身。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怪物,像猫不是猫,说虎不是虎,满嘴獠牙,四只利爪正朝着自己猛扑而来。这家伙足有两丈多高,几千斤重啊!”死到临头,万里功名还有心情估算着。
“呀!”万里功名思绪还未落地,身下的蛤蟆竟又跳到空中。
“看来这是一场恶斗啊,而自己身下的物体是正在逃命的节奏啊。都说生逢不如巧遇,既然我掉下深渊没死,那么就是与这身下的蛤蟆有缘,权且帮它一帮就是!”万里功名已不是赤水河边等死的万里功名了,尤其是昨夜那一番修炼,心下也痒了起来。英雄无用武之地是一大悲哀,那么有机会就搏上一搏。
眼看猛兽就要追上,利爪拍下之际,万里功名运起灵通,大喝一声,白虹断剑朝那猛兽便是一斩,使出暗属性的通识小成真法《齐天乐?京华一梦暗斑吟》,但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顺着白虹断剑而出。
“不会吧!”万里功名这把傻了,因为身下的蛤蟆此时正从高点开始下降,这真法使出,竟偏离轨道,自那猛兽上空滑过。不过猛兽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而感到错愕,停下四爪,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加大了咆哮之声,复又追了上来。
“看来这猛兽是被我激怒了啊,可怜身下这蛤蟆了,那砰砰地心跳震地我坐都坐不稳,看来需要一招面积很大的真法才能置这猛兽于死地,或者吓跑他也行。”关键时候,万里功名还真想不起来都有什么真法了。
“哎,有了!”万里功名脸上洋溢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后,复运灵通,白虹剑一挥,便使出冰属性的通识小成真法《一剪梅?不见渔樵丑恶多》,但见无数的冰刃如离弦的箭朝那猛兽刺去。
“这下不怕打不准了!”万里功名暗自得意,盯着眼前的猛兽。
“嚎…”一声惨叫,猛兽竟扑通一下摔倒在地,身上无数的小洞中滚滚而出浓浓的血液。
“咦?”就在这里,万里功名竟觉察到那自行觉醒的灵通,竟将识海变成了血海,只是这感觉,稍纵即逝。万里功名不解中。
而此时,身下的蛤蟆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倒是拼了命地蹦跳。
视线里的猛兽则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薄雾之中。
万里功名倒越发地适应了蛤蟆这一上一下的节奏,也不管粘液不粘液的,一头躺在上面。
除此之外,还能怎样,若是滚落下去,非得伤了自己不可。毕竟这蛤蟆也有两三丈之高。
“我究竟是怎么掉下来的呢?难道有人推我,不应该啊,那就是脚下石头松动了?”万里功名这才有时间考虑洞口处发生的事情,只是根本就没有头绪,更何况结果了。
山涧向后退去,身体上下波动,这感觉跟坐车倒是有的一比,万里功名闭上眼,兀自陶醉。
“不好!”万里功名说出这句话时,整个身子已经横着飞了出去。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自己滚下去了!”后悔也晚了。
“砰!”一声闷响,万里功名屁股先着地,摔在了草丛之中,四脚朝天,跟蛤蟆没两样,只是他自己能够翻过身来而已。
“哎呦,疼死我了!”万里功名一边揉着比一般人稍大的屁股,一边叫着。为了知道发生什么,他朝身子飞出的地方看去,但见一个高有两三丈,浑身灰色的大蛤蟆,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俯瞰自己的狼狈样,两只大眼睛都快鼓出来了。
“你个没良心的,我好心救你,你却把我摔到地上!”万里功名斜了一眼大蛤蟆。其实他刚刚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被大蛤蟆摔下身来的,而是这蛤蟆逃跑的太快,一下子停下来,自己便在惯性的作用下飞了出来。如此而已。
“呱呱!”这倒好,大蛤蟆还回了两声。只是这牛唇不对马嘴的,怎么交流啊。
“得,你也别呱了,一命换一命,咱俩算扯平了。我得四处看看去,后会有期!”万里功名倒好,拱了拱手,竟然与大蛤蟆告别了。
“呱呱!”万里功名都隐没在薄雾当中,大蛤蟆还在原地叫着。也不知是不舍,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万里功名边走边四下里寻摸,发现这深涧之中,潮湿得很,一条小溪蜿蜒在自己走过的路旁。没走几步便会发现动物那白色的骸骨,偶尔还会发现被杀死的不知名动物那早已腐烂的躯体,这里没有秃鹰乌鸦之类,只有蚊虫叮咬在上,万里功名捂着鼻子勉强走过,险些呕了出来。其实他倒不怕呕出来,怕的是别把那“剑丹”呕出来,那要是再吃进去,连想都不敢想。
白云涧中,偶尔会传来一声动物,或者应该说是妖兽的嚎叫之声。万里功名找了一处干燥的地方落了脚,找来春日不多见的干草和干柴,学着野外求生那样钻木取火,自溪水中将衣服上那大蛤蟆的粘液和污迹洗掉,兀自坐下,冥思起来。
第28章 便是真法进阶了
“好厉害的火,分明没见到火焰,却这般明艳,若是朝常人而去,非得叫其灰飞烟灭了不可。还好这火没有反弹而回,否则定要遭殃了。”万里功名暗自捏了一把汗,心思道。
“不好,这火烧起来不是一下子就把氧气消耗没了吗。”万里功名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可是下一刻,觉得空气所带来的不是氧气渐无所带来的逼仄之感,倒是舒畅之意,仿佛氧气增多了一般,这才慢慢舒缓开来。
“话说这火好像并不需要燃烧空气啊,那这火是怎么形成的呢,不是幻觉,难道是思绪化成,不可能,如果是那样,就太逆天了!反正只要没燃烧空气就不怕,我便可以安心修炼了。”万里功名苦笑了一下,继续回想那能见到的十首词。
万里功名照例念起第三首《一剪梅》:
“襄樊四载弄干戈,不见渔歌,不见樵歌。试问如今事如何?金也消磨,谷也消磨。
拓枝不用舞婆娑,丑也能多,恶也能多。朱门日日买朱娥,军事如何?民事如何?”
同是战事时期的作品,而这一首又让万里功名体会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国未破,家未亡,作为统治阶级的一员,杨佥判看到的不是如何精锐强悍不可一世的敌军,而是权奸瞒报军情,大肆搜刮民女,整日歌舞淫乐的生活。
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万里功名深刻的感同身受,这样的战事不输才怪。
“襄樊四年间,原本的一切都荒废了,可是权奸非但没有受亏损,反倒对深陷苦日子的民众变本加厉,都说外来的苦好受,也容易抵抗,心也是齐的。可是啊,这内耗带来的苦不好受啊,也不易抵抗,人心永远不会因此而一起。”万里功名想到这,怒眉横视,心中火气四起。
“狗娘养的权奸可恶至极,可是那民众麻木的心也委实可恨,他们是战事最终的受害者,也是战事最终的旁观者。他们不关心谁是掌权者,也不会去抵抗,同样也不会去拥护,奴性的思维深植在血液当中,一代留一代。”万里功名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了,那自行觉醒的灵通此刻竟化成滔天怒浪,如煮沸的水,沸腾着,咆哮着,要吞噬一切的感觉。万里功名手一攥,便运气灵通,想着对面就是自己要斩却的愤怒所在,大喝一声,使出通识小成真法《一剪梅?不见渔樵丑恶多》
随着万里功名念出真法,那滔天怒浪般的灵通竟然瞬息凝结成无数的冰刃,随着砍去的断剑白虹,无数的冰刃朝着洞口猛击而去,仿佛要将一切都割裂、斩掉、剪却,只是撞击到洞口的屏障后,便消散了,如想法般,说有便有,说无便无了。
万里功名清晰地看见无数闪着寒光的冰刃,就如同刚刚的火锦般。
“看来我是真正理解了这两首词,才让两个真法表现出了真正的模样。那么通识小成真法《满江红?繁华歇处梦关山》便是火属性了,通识小成真法《一剪梅?不见渔樵丑恶多》便是冰属性了。而且比先前使出的威力和形态有很大的变化,难不成和数码宝贝一样,可以进化?不可能,唯一的可能,便是真法进阶了!”万里功名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在石室内,这两个真法却不如第一个真法来得实用啊。对了,第一通识小成真法《齐天乐?京华一梦暗斑吟》应该是暗属性吧,那诡异的黑影一下便杀了大黑蛇,此番又将石室弄得地动山摇。”万里功名兀自给出定义。
“只是如今还是无法从石室逃出去,还需继续施展那剩下的几个真法才好。”万里功名连续使出了三个真法,除了满头大汗外,却没有丝毫疲倦感。这便让万里功名或多或少,纳起闷来。
“难道说我这瘦弱的身躯竟然熬得住这般的折腾,还是因为剑丹的缘故,想来元婴期境界才有的东西,对我的帮助应该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这把可赚着了,那瓶子里好像还有好几颗呢。”万里功名暗自窃喜。
“抓紧时间吧,还不知道剩下的真法哪个才能有效呢。”想到这,万里功名又盘膝做好,念起第四首《摸鱼儿》:
“对西风、鬓摇烟碧,参差前事流水。紫丝罗带鸳鸯结,的的镜盟钗誓。浑不记,漫手织回文,几度欲心碎。安花著蒂,奈雨覆云翻,情宽分窄,石上玉簪脆。
朱楼外,愁压空云欲坠,月痕犹照无寐。阴晴也只随天意,枉了玉消香碎。君且醉,君不见、长门青草春风泪。一时左计,悔不早荆钗,暮天修竹,头白倚寒翠。”
也许是刚刚对前三首词的理解,让万里功名念完这首《摸鱼儿》后,内心当中所呈现的画面竟不单纯是字面的意思了。
“难道说我的理解能力也跟着进阶了?不会吧!”万里功名翻了翻白眼。
“这首词,根据注释来说,词意乃是弃妇对过去恩爱场景的回忆和对负心汉的痛恨,最终保持贞操,自甘清贫。可是我怎么觉得作者一个大男人,写女子这般,若是没有寄托,不是有些不伦不类嘛。”万里功名心绪一动。
“所以,我觉得作者既然是大宋之人,那么国破家亡便寄予在被负心汉抛弃的故事当中,不愿为新政府卖命,不愿做元朝的官员,则寄予在自甘清贫和保守节操的情怀当中。如此说来,就能想通了。没想到我竟然脑洞大开了!”万里功名贼笑了几下。
“如果真如我想的这样,那么同是悲国忆往昔的作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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