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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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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正因如此,他才不辞千里来到这里,怀揣着对姑娘的无限敬意,希望可以有幸一览姑娘神姿。”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还和尚呢,简直就是赖皮!

鉴于自己之前的确说过,凡是愿意为自由和命运而战的人,她都敞开大门欢迎,为了不自毁招牌,轩辕梦无奈下只好道:“带他过来见我。”

没一会儿,一名身着湖蓝长袍,温润尔雅,却怎么看怎么像神棍的年轻男子被带了进来。

轩辕梦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在地上:“你你……怎么是你?”

“在下见过孟姑娘。”男子对着她深深一揖。

轩辕梦嘴角一抽,她已经感觉到了萧倚楼几欲杀人的目光。这事真的跟她没关系,也不知道祁墨怀这厮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你想怎样?”因为两道充满威胁和不悦的目光,轩辕梦也只能让自己表现得很不高兴。

祁墨怀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直起身子,徐徐开口道:“不想怎样,在下来此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来应征做姑娘的厨子。”

“哈?”这家伙的脑袋被门板夹了吧。

有人已经坐不住了,筷子在碗沿上敲得叮当响:“哟,刚才还嚷嚷着饭菜不对胃口呢,这会儿就来了个厨子,你们倒是心有灵犀。”萧大公子听似淡然的口吻中夹杂着浓浓的怨气,轩辕梦鼻子一抽,仿佛闻到了呛鼻的醋味。

祁墨怀似是嫌场面不够乱,竟开始火上浇油:“心有灵犀算不上,顶多算是心心相印而已。”

我靠!祁墨怀你还能再无耻一些吗?还心心相印呢,送你一卷心相印,赶紧滚蛋吧!

萧大公子一肚子气,看着满桌的事物也没了胃口:“不吃了,难吃死了!”筷子一丢,离席而去。

轩辕梦想追,却发现白苏的筷子也摞下了,“我也吃饱了。”

别……别啊!

血瞳乐了,一大桌子的菜全是他的了!看一眼对面稳如泰山的南宫灵沛:“你呢?不走吗?”

轩辕梦恨不得拿一板砖狠狠拍他头上!这混账东西,只会给她添堵!

南宫灵沛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所以他没有发脾气,只静静咀嚼着自己碗中的饭粒:“这些饭菜虽然普通,却都是厨子用心做出来的,不可浪费。”中规中矩的回答,轩辕梦听不出他是否在生气。

绵儿带着刚疯玩回来的小丫头进屋,敏锐地察觉到屋内气氛不对,于是抱着小丫头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前,小丫头稚嫩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屋中:“绵儿哥哥,那个帅帅的哥哥也是我的爹爹吗?”

祁墨怀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爹爹?”

“祁墨怀,我这里不欢迎你。”懒得与他客套,昊天的皇帝又怎么了?她不怕得罪。

祁墨怀并不气馁:“你当着几千人说过的话,难道也不作数?”

她拧眉:“我说什么了?”

“你不承认?”

总觉得他眼里带了丝邪气,一身书生打扮的他,虽然给人一种他出家时的温和慈悲,但轩辕梦明白,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若我不承认,你待如何?”

祁墨怀神色如常道:“那就只能请姑娘当着全军寨的人再说一遍了。”

“你威胁我?”她轩辕梦岂是随便就能被吓住的人。

“不是威胁,是劝告,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厨子,没多大能耐,不过愿意听我号令的人却不少,都说三人成虎,几百张嘴巴的威力,姑娘可不能小瞧。”

不是威胁,是劝告?劝他个大头鬼!

“我一向说话算话,当着几千人立下的誓言,我就更不会忘了。”她狞笑,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随便就能被吓住的人:“这位公子有心了,既然你自荐做我的厨师,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将你留下了。”一字一句,如同齿缝里挤出一般。

祁墨怀又是俯身一揖,从皇帝到书生的完美转变,看得轩辕梦一愣一愣:“那就多谢姑娘了。”

“呵呵,不谢不谢。”干笑两声,轩辕梦彻底胃口大失。没好气瞪他一眼,大步朝门外走去。

还有俩人要安慰,她都头疼死了。

萧倚楼的房间一片黑暗,她试着敲了两下,却无人回应,大概还在生气吧。

萧大公子是那种一旦生气,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无法让他消气的人,但第二天他就会把前一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不用你去哄他,他自然而然会来找你,然后反客为主,数落你昨日的种种不是,再让你给他道歉。

所以,就让他一个人在房里生闷气去吧,这个时候找他,无异于拿针戳去气球,准爆。

晃悠到白苏房前,结果房内也是一片漆黑,拍了拍门板,和萧倚楼那边一样,无人回应。

不对呀,白苏什么时候也学得跟小楼一样,难道也等着明天主动找自己算账?这不符合他的个性,小苏苏是那种心里越委屈,就越会装作不在意,但是却特别希望有人能安慰他的小男人,按照常理,她来负荆请罪,应该正合了他的心意才对,可他为什么要装聋作哑?难道这次自己真的把他气惨了?

“苏苏,你开门啊,我有话对你说。”冲着房内轻唤,可还是没有动静。

“苏苏,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进来啦。”这种威胁,对于小苏苏来说,通常都很有用。

可是,房内依旧没动静。

轩辕梦急了,一脚踹开房门,黑漆漆的房间,不见一个人影。

糟糕!该不会是两人结伴离家出走了吧!

连忙赶去哨岗,抓住一个守夜的卫兵便问:“有没有看见两个绝顶出色的男人结伴离开?”

那卫兵被她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一愣,绝顶出色的男人?很抱歉,在她的意识中,不太明白什么样才是绝顶出色的男人,于是她不耻下问,“还请姑娘细说一下,您口中的绝顶出色,大概是个什么形状?”

轩辕梦差点一口血喷出,能不能不要用形状这个形容词来形容她的男人!“算了,把绝顶出色四个字取消,我只问你,有没有看见两个男人结伴离开。”

这回,卫兵的回答迅速而干脆:“没有!”

没有?如此说来,萧倚楼和白苏并没有负气出走?

那他俩上哪去了?

轩辕梦找遍了整个军寨,甚至连后山都翻了一遍,就差掘地三尺了,可那俩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房间,她只能认为两人是故意找地方躲起来了,等明天他们气消了,应该就不会再躲着自己了。

唔……好累了。

伸了个懒腰,轩辕梦刚踏进卧房,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宽大的床榻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绝色美男正扭打在一起,就像一根下了油锅的麻花,我你缠着我,我缠着你,赤果果的基情四射啊!

轩辕梦看得双眼发直,满脑子都是女王受霸气攻之类的词汇。

“梦!”扭打中的两人看到她出现在房中,先是一喜,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推开对方,朝床榻内侧扑去,像是两只为了占地盘而争斗不休的公鸡。

轩辕梦张着嘴,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直到萧倚楼把白苏压在身下,脸上露出阴测测的笑容时,轩辕梦才悚然回神,跑过去一把将萧倚楼从白苏身上扯下,然后顺势压自个儿身下:“你们在干什么!”这一句绝对是夹杂着血泪问出的,两个都是她的男人,可她为毛有种捉奸的感觉?

☆、第127章 男人间的战争

萧倚楼被她压在身下,白苏获得暂时性解放,终于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梦,你真的要留下祁墨怀?”一边说,一边将身子靠近她。

轩辕梦还未从之前的震撼中完全回神,听他这么一问,下意识便回道:“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那么卑鄙。”

白苏眼神一凛:“那我帮你把他赶走好不好?”

嗯?帮她把他赶走?

轩辕梦被他话语中的深沉之意激得彻底清醒:“不用了,反正他也待不了几天。”他现在是皇帝了,总不能丢下自己的国家不管吧。

“可我一天都不想看到他。”白苏眼神略沉,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强烈地表现出内心的不快。

看吧,果然是祁墨怀做人太失败。

唉,终于找到比自己做人还失败的倒霉蛋了。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身下传来:“你再不起来,老子的腰就要断了。”

轩辕梦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下还压着一个倒霉蛋,挪开身子:“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倒霉的萧大公子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别斜睨她。

“你们两个。”双臂环抱,目光在白苏和萧倚楼面上扫过。

两人经过一番扭打,身上的衣衫都有些凌乱,尤其是萧某人,从她身下挣扎起身后,衣襟就滑到胸口去了,淡淡的粉色在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这是要闹哪样啊!

“你问他。”萧倚楼伸手朝白苏一指,另一侧的衣襟也滑落下来。

白苏瞪他:“关我什么事。”一边说,一边继续往轩辕梦身边挤。

萧倚楼总算瞧出名堂来了,白苏这家伙看起来一副懵懂的天真样,花花肠子还不少呢。他也往轩辕梦身边挤,还故意扯了一下本来就松垮的衣裳:“凡事总要有个先来后到,是我先来的,他非要跟我抢。”

“什么先来后到?”

“我先来你房间的啊。”

轩辕梦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观点,白苏就抢着道:“谁规定你来了我就不能来。”

“来是能来,但也要等我离开你再来。”

“没这种说法,梦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白苏现在可不是从前的小白兔了,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萧倚楼也有些懵,看来要把他撵出去,还真是不容易:“我也没说梦是我一个人的,这外边不就来了一个跟我们抢人的混蛋吗?”

抢人的混蛋?说的可是祁墨怀?

轩辕梦第一次觉着,男人是如此可怕的一种生物。

“我都说了,他只是暂住几天,过些日子就会离开。”如果可以,她真想把祁墨怀暴打一顿。

“是吗?”萧倚楼懒懒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向她:“可人家没说到底要住几天,我瞧着,他似乎有在这里长住的打算啊。”

白苏一听祁墨怀要在这里长住,立刻与萧倚楼站在了统一战线,“他敢赖在这,我就毒死他。”

轩辕梦悚然一抖,忙搂住白苏,柔声道:“苏苏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乱杀无辜之人吗?”

白苏道:“他不是无辜之人。”

“对,他不是无辜之人。”萧某人连声附和。

轩辕梦头更疼了,早就说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果然应验啊。

她拍了拍白苏的背,再用手肘捣了捣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某人:“已经很晚了,你们快回去睡觉吧。”

白苏立马伸出手臂,抱住她的腰:“我要在这里睡。”

萧倚楼不甘示弱,又将衣襟扯开一些:“我们好久没一起睡过了吧?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答应他的事?不会是指为他生孩子的事吧?

紫眸中幽幽的光泽,以及看似抚摸在她腰间,实则掐着她腰上嫩肉的手,都在表达着对她深深的控诉。

果然,他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那档子事。

他要孩子,她可以给他,但问题是,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要玩3p不成?算了吧,太刺激,她怕自己脆弱的小心脏承受不了。

“这个……我今天真的好累,你们就当可怜可怜我,回去睡好不好?”就兴他们使苦肉计苦,她就不能用?

白苏是个容易心软的孩子,他略带担忧地看着她:“我……我什么都不做,就陪着你睡。”

萧倚楼斜睨她一眼,嘴角一歪:“我也什么都不做,只陪你睡觉。”

这俩是故意整她的吧,俩美男在怀,她能睡得着才鬼了,尤其是萧某某,衣襟扯得那么大,整片胸膛全部裸露出来,还有淡淡的清香在鼻端缭绕,他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白苏虽然没露点,但呈八爪鱼姿态黏在自己身上,薄薄的布料根本没法隔绝肌肤之间相触的敏感,她可是个正常的女人啊,不是柳下惠!

鼻子热热的,好像有某种液体即将喷薄而出,她连忙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俩人,冲下床,直接拎起茶壶,大灌几口冷水。

连续几次深呼吸,将体内的燥热逼回去,这才转身,还没等开口,就再次被眼前的场景惊呆。

俩人速度倒快,只她冲下床喝了几口茶,做了几次深呼吸的时间,他们就自发自动地脱了衣裳,钻进被窝了。

轩辕梦可怜兮兮站在床前:“你们把我的位置占了,我睡哪?”

白苏朝外挪了挪:“你睡里面。”

睡在最外侧的萧倚楼不乐意了:“不行,你睡最外边。”身子一拱一拱,将白苏挤到了墙根上。

白苏力气小,挤不过他,一气之下,从榻上跳起,跨过他,躺在了最外边:“梦,你睡我边上。”他伸手拍了拍床榻外侧空出来的位置。

萧倚楼见状,双手在他身上一拖,轻轻松松就给重新扔回到了内侧:“时辰不早了,赶紧睡吧。”他也伸手拍了怕外侧的空位。

轩辕梦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他们简直是在要她的命!这么热的天,两男一女挤在一起,身体难免会产生不和谐的反应,万一她兽性大发,可就真的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人还在那对峙不下,谁也不肯让谁,轩辕梦忽然意识到,若是任他们继续争执下去,那自己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她是真的累,非常累,自从那日在轩辕慈面前高调现身后,她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当日她秉着不争馒头争口气的原则,给了轩辕慈一个下马威,虽然气场强,派头也很拉风,但因此造成的后续麻烦却实在不少,轩辕慈是个比她还眦睚必报的人,自己给了她这么大一个难堪,她肯定要想法设法报复回来,至于会用什么办法……这便是她头疼之处。

“你睡里面,没得商量。”萧大公子霸道的声音忽地钻入耳中。

“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动弹不了,你要不要试试?”这是某白气急败坏兼冷酷的声音。

轩辕梦觉得自己再不出面,怕是要发生血光之灾了,只好鞋子一蹬,跃上床榻,一手按住一个,将两人分向两边:“我睡中间,谁也不能有异议!”

她一出面,两人终于老实了。

不过,老实只是暂时的,瞌睡刚袭来,左边的白苏就挤到她身边,与她紧挨,细瘦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还没等她抬手,右边的萧倚楼就抬起一只有力的大腿,压在她腿上,压也算了,还故意上下厮磨,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是她睡得最痛苦的一个晚上了,关键在于她不是柳下惠,却做着柳下惠才做的事情。

整整一个晚上,鼻中嗅着独属男子的幽香,手下感受着男子紧实光滑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项……尼玛!谁愿意尝试这种痛苦谁来尝试,反正她是受够了!

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某个国家的某个皇帝,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太阳刚从地平线露头,柔和的日光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如此美好的一个早晨,轩辕梦却只能顶着昏沉的脑袋,无奈从榻上爬起。

好嘛,折腾了她一个晚上,这俩家伙倒睡得香。

站在榻前,憋了好久,最终决定还是不吵他们了。

唉,女人啊,就是心软。

揉着惺忪的睡眼朝外走,还没等绕过屏风,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食物香气。原本还不觉得饿,那香气一钻入鼻腔,胃就开始咕噜噜的抗议起来。

奇怪,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事物的香味呢?

最近一段时间,她的胃口一直不好,再美味的食物都激不起她的食欲,可这股清醒的味道,却很快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循着本能,她半眯着眼,绕过屏风,朝传来香味的方向走去。

“啊!”一转过屏风,所有的瞌睡立马被吓没了。

依旧一身湖蓝长袍,面容清润温雅的男子端坐在桌旁,正微笑地看着她。在他面前,整齐摆放着许多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虽是以素菜制成,但对于刚从床上爬起胃部空空的她来说,清淡的食物更易勾起食欲。

“你……你怎么进来的?”轩辕梦见鬼一样看着他。

祁墨怀优雅依旧:“我是你的厨子,自然要负责你每日的三餐,快点去洗漱,凉了就不好吃了。”

本想傲气的说一句不稀罕,可看着满桌红红绿绿的食物,口水那个哗哗直流。

好吧,做人偶尔也要服软一回,孬种就孬种吧。

快速去洗漱完毕,回到桌边。

所有食物,一如记忆中的美好,清汤寡水却不失美味。夹起一只紫薯小丸子,发现他竟然还在上面雕了一朵桃花,这要有多深厚的厨艺啊!看着碗里的小丸子,都不忍心吞下去了。

“尝尝这个。”他伸手从食盒中端出一碗凤凰炖奶,竟然还是热的。

炖奶色泽金黄,吃起来香甜幼滑,轩辕梦整个人全都沉浸在食物的美味中,完全忽视了站在屏风边,一脸阴沉的萧大公子。

“这个也不错,你尝尝。”又端出一杯草莓酱汁,艳丽的红色,配着雪白的槐花,一看就特别的有胃口。

轩辕梦刚伸手去接,就被另一只手给截了过去,萧倚楼端着那杯酱汁,大马金刀地在桌边坐下,如同牛嚼牡丹般将草莓汁一饮而尽,“这是什么东西,又苦又酸,难喝死了。”这家伙得了便宜竟还卖起乖来,轩辕梦瞪着空空的杯子,欲哭无泪。

“咦,这是什么,黑漆漆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喝掉了她的草莓酱汁,他竟伸手把她舍不得吃的紫薯小丸子通通倒进了嘴巴,轩辕梦那个肉痛诶。

祁墨怀的脸色也很不好,但因天生的气度,除了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外,看不出其他异常。

萧大公子一边吃,一边撸起袖口,扯开衣襟,像是怕祁墨怀看不到一样,故意倾过身子,好让他看清楚,他除了外面一件薄衫外,里面什么都没穿。

轩辕梦汗颜,瞧他这孩子心性,真够闹腾的。

祁墨怀在看到他内里什么都没穿时,眼神果然暗了下来,飞快闪过一抹冷幽,“看来萧公子也很喜欢在下的手艺。”

“好说好说。”哼,想用食物收买他女人的心,祁墨怀,你打错算盘了!

“萧公子吃饱了吗?若是没吃饱,这里还有。”他将面前的一碗玉米粥推了过去。

萧倚楼二话不说,端起来就喝了个干净。

“难道萧公子不怕我在里面下毒吗?”玩笑的一句,让萧倚楼所有的动作如点穴般蓦地停下。

他抽了抽嘴角,然后满不在乎道:“你以为你能在鬼谷药师的传人面前下毒?”他转首,冲里间喊道:“小白苏,有人挑衅你。”

白苏不像他,故意把自己弄得衣衫不整,他出来时,已经穿戴一新。

“毒死你也好。”他状若无意地扫了一眼空掉的瓷碗,突地面色一变。

萧倚楼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捂住胸口:“他该不会真的给我下毒了吧?”

白苏古怪地看了眼祁墨怀,后者依然笑得温文尔雅,每一个姿态都能迷死人:“萧公子现在感觉如何?”

不对,非常不对!

萧倚楼捂在胸口上的手,渐渐移到了小腹上,接着,他脸色一白,猛地从凳子上站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门:“不好,他在粥里下了泻药!”

轩辕梦已经完全傻掉了,这场面,岂能只用鸡飞狗跳来形容?简直乱成了一锅浆糊粥。

“苏苏,你也还没吃吧?不如一起?”轩辕梦脸上肌肉僵硬,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结果发现桌上一片杯盘狼藉,能吃的全被萧倚楼吞进了肚子,总不能让白苏舔盘子吧?

她尴尬地笑笑,起身拉住白苏道:“我陪你出去用早膳吧。”

白苏挣开她的手:“不用,我自己去。”

“苏苏。”完了,又生气了。

刚追到门口,白苏回过头来,对着某男的脑后勺丢了个大白眼:“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去看看倚楼怎么样了。”

对哦,萧倚楼刚才好像说,祁墨怀给他下了泻药?奇怪,他是什么时候下的药,她怎么没看见?

某人似乎听到了她心中疑问,主动解释,“我早知道他会来捣乱,那碗放了泻药的玉米粥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囧,她该说祁墨怀善察人心,还是说他卑鄙无耻?

白苏又剜了他一眼,顺便也剜了轩辕梦一眼,这才推门而出。

目送白苏离开后,轩辕梦转过身,早把受人早餐的恩惠忘到了脑后勺,严肃地坐在祁墨怀对面,“你是故意的吧?”

一直维持在脸上的笑,直到此刻,才渐渐敛去:“梦,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之前我错过了那么多,不想再错过了。”

“错过的就让它错过吧,何必总是念念不忘?”她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面蕴藏的深情,她无力承受。

“当得知你死讯的那一刻,我真的要疯了,要不是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只怕我会让整个天下为你陪葬。”两年前的痛,如今回忆起来,还是那么锥心。

她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低着头,望着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指:“祁墨怀,我害死了你最亲的亲人,你不恨我吗?”

“为什么要恨?”

“我害死的可是你的父皇啊!”她还记得他曾说过,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得到父亲的肯定,以及求而不得的父爱。

可她,却残忍地剥夺了他唯一的愿望。

“我知道。”他淡淡回了一句。

“既然知道,你就该把我当成你的仇人!”

“我明白。”还是同样淡然的回答。

她猛地起身,失控道:“你明白?你明白什么!如果你真的明白,为什么不对我出手!为什么赌上国家的存亡和自己的性命为我报仇!祁墨怀,你醒醒吧,你对我的感情根本不是真的!”

他猛然抬头,“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无虚假!”他眼神诚挚,仿佛有浓浓烈火在烧灼。

她并非真正的铁石心肠,她不肯接受他,只是不想让悲剧重演。

轩辕梦和祁墨怀,总有一天要站在对立的两边,迟早她要向他挥出代表死亡的利刃,到时候,这种肝肠寸断的决裂,他们又该如何承受?

他不该对自己有情,自己也不该对他心软,不需要南宫灵沛,她已经可以看到两人的未来。

“梦,我们联手吧,我会帮你,不论你有什么心愿,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你实现。”沉默中,他突然开口。

联手?她看向他,微微翕动了一下唇,终是别开眼,摇了摇头。

“相信我,不论发生什么,不论任何阻碍,我都会帮你,哪怕舍弃我的性命……”

“我不需要!”她最听不得的,就是舍弃性命。母皇如此,夜鸦如此,竹染如此……她不想再看到任何人为自己而死,哪怕只是提及,她也不允许。

他怔了半响,忽然笑起来:“其实你是在乎我的,对吗?”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梦,你在欺骗自己。”

或许吧,对于自己的不成熟,她一向坦然接受,对于自己的怯弱,她同样不逃避。

她拒绝祁墨怀,就是不想让自己走到为难、走到崩溃的那一步。

“你是昊天的皇帝,国不可一日无君,你不该离开自己的国家这么久。”她平静地收拾着桌上的杯盘碗筷,“明天你就走吧,我会派人送你出城。”

他伸手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腕,“梦,是不是真的等我死了,你才肯接受我?”

“祁墨怀,我不爱听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试探我。”

“我不是试探你!”他猛地扯过她的手,却因她的抗拒而不得不松手。是了,她不是那种轻易就能妥协的女子,她活在自由中,也活在责任中,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照顾,哪怕当初被无情地驱逐出皇宫,带着满身的伤痛逃离京都,她也从未向任何人求助过,而是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

她为什么就不明白,再强大的人,也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内心再坚强,也会有缺失的伤痕!

依赖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希望保护一个人,也不是看轻对方,只纯粹因为喜欢,因为爱,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她为什么就是不能明白!

“梦,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我愿意一直等,不论等多久。”

祁墨怀固执的态度一时让她难以招架,人的心总是血肉筑成,她不想骗自己,说什么对他的情意毫无感觉,只是这微弱的感觉,还撼动不了她的决定。

她与他根本不是同一类人,况且,她根本不需要任何帮助,任何照拂。她要做的,就是若有一天,两人在战场上相见,她手中的剑能做到毫不迟疑,这便足够了。

端着杯盘走出去,房门无声合上,将男子深情悲怆的目光隔绝。

她的心已经彻底被填满,再多住一个人都会显得拥挤。不接受他,或许,是觉得他这样好的人,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吧……

经过厨房时,她看到对面的草坪上,白苏半蹲在地,神情焦灼而认真,手底下不知在忙活什么。小丫头也蹲在他面前,睁着圆鼓鼓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某个地方,一会儿捂眼睛,一会儿咧嘴吧,一会儿又皱眉头。

咦?奇怪了,这一大一小在演双簧吗?

将碗筷放下,她好奇地走过去,探头一看,原来白苏正在给一只受伤的小狗上药包扎。

额上虽渗出晶莹的汗水,但眼底却一片温柔,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苏苏了,只因为一个小生命而露出的怜悯和爱护,却无端让她心头喜悦。

或许,从前的苏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回来了。

并不出声,而是和小丫头一样,蹲在他面前,静静看他为小狗包扎伤口。

受伤的是只毛茸茸的小松狮,腿上有一条长长的血口,估计是不小心碰到捕兽的陷阱所致。这小家伙应该是从哪个大户人家跑出来的,山上荒郊野岭,到处都是野兽,它受了伤还能活下来真是幸运。

白苏完全投入在了为小狗包扎的事情上,没注意到轩辕梦的到来,轩辕梦见他这么认真,不忍打搅他,刚站起身,就见一抹紫影从茅房的方向走来,一边走,一边捂着肚子,俊美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青色,还有一抹恼怒的红晕。

祁墨怀这次真是玩大了,泻药这玩意虽不会死人,但也能去掉人半条命。

连忙赶过去,将他扶住:“没事吧?”

萧倚楼有气无力道:“要不你试试?”

“算了,这种福气还是留着你自己享吧。”帅哥拉肚子,不论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不怎么优雅,尤其是他在茅房蹲久了,身上的香味早被臭味盖过,轩辕梦鼻子一皱,向后退了一步:“我让苏苏给你开几服药,你也别硬撑着了,赶紧回房……”话未说完,就见他捂着肚子,呻吟一声,转身又朝茅房的方向奔去。

轩辕梦望着火烧屁股狂奔而去的萧倚楼,张了张口,好半天才将未出口的后半句话咽回肚子。

这家伙也该多长个心眼了,竟然被老实巴交的祁墨怀给捉弄了。也奇怪,这人吧,为什么前后的差别会这么大?还记得初见祁墨怀,他那朴素的袈裟,光溜溜的脑袋,温厚慈和的性情。

果然,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汪汪汪!”像是要与她这句话做个首尾呼应,远处传来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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