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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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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打算管那家伙,但避免他这块小肥羊落于无数狼口,她决定还是去看一看。

从血瞳口中大概了解了一下方位,轩辕梦终于在排名前二十的一进院落里找到了赝月这厮。

不但有美食,佳酿,还有美人。

面前的水晶盘中,放着剥好的石榴,修长莹润的手指拈起一颗,丢入同样殷红如榴的唇中,面前女子眉目含笑,只静静看着他,仿佛那吃进甘甜石榴的人不是对方而是自己一般。

身边女子剥石榴动作不停,他吃得快,她同样剥得快,并且没有半点不快之感,另一边的女子,言笑晏晏,与他详谈甚欢,细长的卧蚕眉都快要因喜悦而飞起来了。别以为她没看见,虽然打着聊天剥石榴的名义,这些女人的眼神,可没少往他脖颈以下瞄。

瞄瞄瞄,瞄你妹啊!

“哟,说要给我暖床的人暖到这里来了。”这个酸溜溜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吗?

某人抬眼朝她看来,不知是不是石榴吃多了,那原本就红艳的唇显得更为荼蘼,“掌门这是要安息了吗?如果是,小人立刻脱了衣服给你暖。”

啊呸!这家伙就不能说一次人话吗?每次都要跟她抬杠心里才舒服吗?

“是呀,我连棺材都准备好了,就是为了跟你一起安息。”

两人在这里一唱一和,那些或剥石榴或聊天或用色迷迷眼光盯着某人的女子军团开始不乐意了:“公子,这是你们掌门?也太讨厌了,我帮你把她赶走。”

赝月半支着脑袋:“多谢各位的好意,我看还是算了,太危险。”

轩辕梦托着腮,笑得阳光灿烂。

刷刷刷!之前一脸温柔笑意的女人们全部愤然起身,愤然的目标——轩辕梦。

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既然能排在前二十位,应该也不算小众,不过鉴于她对江湖了解不深,所以当对方报上名号时,原本该一脸惊诧加惶恐,再跪下来给这六七人道歉的她,只用一招就全秒了,比起跟武林盟主的那场比试,这简直就没法看,因为还没看就结束了。

红红的石榴看起来真不错,色泽饱满,晶莹剔透,就似一粒粒切割均匀的红宝石,但石榴再诱人,也比不上某人的红唇诱人。那比石榴还要艳丽、光泽、饱满、晶莹、粉嫩的唇,此刻正朝两边微微弯起,给人一种想要品尝其味道的冲动。

“你笑什么?”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让人有气恨又无奈。

他站起身,流云般的黑发掠过莹润的脸颊,发间竟还带着一丝潮气,这家伙是刚沐浴完吗?

“真的要让我为你暖床吗?”拈起一颗石榴,含在唇边,眼波流转似月辉。

想起血瞳说的那句等他一起睡觉,不由得耳根一热:“你现在是我的左护法,不是以色事人的小倌,你的私生活就不能检点一些?”

他不但不惭愧,反而笑得更欢:“我们是各取所需,你跟我在一起,是好奇,我跟你在一起,是兴趣,有资格对我评头论足,除非……”他走到她面前停下,身上的果香味立刻钻入鼻腔,“你是我的女人'重生高干'特卫攻略。”

对于他的口无遮拦,轩辕梦早就习以为常,不过看着那近距离的眼眸和嫩豆腐般的肌肤,心跳还是有片刻的失常;“回去了,下次不要再应这种没营养的约。”

“我觉得很不错啊。”他轻轻笑着,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如果不来应这种约,我又怎会知道,你竟然也会吃我的醋。”

这家伙是脑袋烧坏了吗?多么无礼的话都能说出口,什么叫做吃他的醋。虽然她是有点不高兴,但也是因两人现在的搭档身份,万一他说出一些不理智的话来,岂不是会对她造成困扰吗?

“赝月,你这样的人,我根本掌控不了。”

他笑意微僵,无论何时,面对自己挑衅都毫不退缩的女人,竟然轻易便妥协,承认自己甘拜下风?说什么难以掌控,这世上有她掌控不了的人和事吗?她其实是在逃避吧,就跟逃避与血瞳之间的关系一样。

“女人,你愿意认输就好。”至少,与她的较量,是自己赢了。

只是这一点,也足够让他兴奋好久。

他转身,懒骨头一样朝前走去。跟在他身后,欣赏着难得的风情,似乎连月色都变得明亮了许多,清美了许多。

做女人也好,当男人也好,这家伙永远都像是一团火焰,那种洒脱豪迈,看似娇柔实则大气的风采,吸引着无数人前仆后继,如同飞蛾扑火般犹不自知。

这样的人,她的确掌控不了,但谁说她一定要掌控,任其自由翱翔,不是更好吗?

学着他的样子,也懒洋洋地一步三摇往前走。

太一山顶终年积雪,气温偏低,才刚步入秋天,就已经是冬天的银光烁烁,凝水成冰了。

“你穿红衣裳比我好看多了。”她突然出声。

赝月脚步不停,只放慢了步速:“这还用说,我穿什么都比你好看。”

她加快步伐,赶上他,与他并肩而行:“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不穿衣服最好看。”

他像被呛了一下,难得红了脸,斜睨她,有种女子娇嗔的味道:“你这流氓。”

她目不斜视,从容回击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影响的。”

他干笑了一声,移开视线:“你去找过武林盟主了?”

“是。”

“有什么收获?”

她摊摊手,一脸愁闷,“我不想当武林盟主,真的。”奈何苗麓实力太差,只好自己顶上。

他摇摇头,竟没有出言讥讽,“小心点,那姓殷的不简单。”

“你别告诉我你去拜访过她。”若不是和殷俐珠交过手,他怎会得出如此结论。

赝月还真是给力,扭过头,笑回了两个字:“没错。”

前面就是三人的临时住所,她忽然想到什么,猛地侧身,用力将赝月推到在墙壁上。

“你、你干什么?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也得回去再说……”

扒开赝月的衣衫,果真在胸前看到一条长长的血痕腹黑宝贝懒娘亲最新章节。刹那明白,他赴约赏月的用意,是为了洗脱嫌疑,将目标引到别处。这家伙还真是够乱来的,“赝月,别为我做太多,我怕又欠下一笔情债。”

这家伙却笑得没心没肺:“还不起的话,以身相报也行。”

她垂着头,目光落在他胸口那道伤痕上,手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打,在他忍不住发出闷哼伸手来阻止时,她仰起头,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水水嫩嫩,比想象中还要滑腻:“赝月,你可千万别死了。”

他哭笑不得,做这么让人想入非非的事,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放心,在你决定以身相报前,我会活得好好的。”

她放开他,转身朝房门走去:“那我就一辈子不碰你。”

——

人这辈子,可以爱很多人,也可以被很多人爱,但真正的朋友,却只有一个。

知己难求,并非是危言耸听,一个了解你,懂得你,还愿意为你两肋插刀的人,真的很少,少到穷尽一生,也不一定会遇见。

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稀。赝月在她心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对他的感情,比爱人少一点,比朋友多一点,介乎于爱人与友人之间,那种难得的情谊,比稀世珍宝都要宝贵,她不想破坏,也不能破坏。

这是她经过一个晚上,严肃认真思考出来的结论。

原本想说给赝月听,但谁料——

“赝月呢?”一大清早就不见人影。

“赝月?被几个女人请去喝茶了。”这是血瞳的回答。

她一愣,有种被一大盆热乎乎狗血泼了满脸的感觉,嘴唇抖了抖,发现竟然没有任何言语能够用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早上还有两场比试,没有时间腹诽赝月这家伙不厚道的行为。因到了中期,对手实力变强,武者的综合素质有所提高,当天没有比试的人,会跑来观摩一番,略略有了点小说中那种威武呐喊万众瞩目的感觉。

两场比试很快就结束,前后加起来不到三分钟,四周围观的人纷纷发出失望的哄声,这感觉就跟早泄一样,连**部分都没到便宣告落幕。两名对手,轩辕梦用了同样的两招,结果两人谁都没有躲过去,第一个没躲过去的还情有可原,第二个难免遭人笑话,被笑话的那人悲愤之下,决定弃武从文。轩辕梦抱歉之余,心道,没准这世上少了一个三流武者,却将造就一名流传千古的大文豪。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

正打算回房,却见一群人急急忙忙抬着个担架从对面过来,担架上躺着一个双腿被斩的倒霉鬼,断腿处的血走一路流一路,那叫个惨。看方向,好像是从另一个比武场地过来,谁这么狠啊,虽然说参加武林大会的人都签了生死状,但也不用赶尽杀绝吧。

刚为那倒霉鬼默哀了几秒钟,又见一拨人抬着担架,从相同的方向急赶而来,这回担架上躺着的,比之前那个还惨,两条手臂没了不说,肚子也被剖开一条口子,肠子都掉出半截来。

一阵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这是要心里多变态的人,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参加比武之人,若彼此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只要将对方击倒就可以了,迄今为止,她看到过最狠的,也只是挑断了对方的脚筋而已,像这种直接把人砍成残废的还是第一次见。

“殷庄主下手也太狠了,人都已经倒下了,她竟然还不肯收手。”负责抬担架的某个仆役面露不忍道。

另一人喟叹道:“月影山庄向来以仁义著称,前任庄主也是慈悲为怀之人,怎么殷庄主却这般狠辣残忍霸道凌少的小妻子。”

“唉,看这样子,就算性命得保,今后也是废人一个了。”

“殷庄主这一出手,只怕再也没人敢与她比试了。”

“不是还有盟主吗?”

“我觉得盟主也不一定是殷庄主的对手。”

“你乱说什么,盟主武功天下第一,怎么可能会输在月影山庄的手里。”

几人一边叹息,一边彼此反驳着远去了。

轩辕梦盯着地上的一滩血迹,眉头不禁深深拧起。

殷俐珠并非仁慈好善之人,这一点她明白,但她绝不会当着天下人的面,表现出自己心性狠毒的一面,她在世人眼中,一直都是正义的代表,善良的化身,只为了争夺盟主之位,就让她失控至此了吗?

这太不寻常了,想到赝月的伤,心里的烦躁又多了一重。

殷俐珠该不会练了什么邪门功夫,所以功力暴涨吧。

捏着袖子,她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又不是武侠小说,人人都是欧阳疯。

赝月消失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时分才回来,轩辕梦下午又比了两场,虽没怎么耗费体力,但体内寒气,却开始有压制不住的迹象。

晚饭前,泡了个热水澡,血瞳帮忙提的水。没办法,人微言轻,不像人家殷庄主,想洗澡后院就要温泉,总统套房的待遇,她这个自由派的小掌门,待遇比小旅馆还差。

擦着**的头发,轩辕梦凑到刚回来的赝月身旁,左嗅嗅,又闻闻,赝月一把推开她,“你属狗的啊?”

她龇着牙:“你说对了,我就是属狗的,我现在特想咬你一口。”

他大方凑上雪白的颈项:“行啊,你来咬。”

当她不敢是吧?阴阴一笑,张开嘴,冲着他雪白修长的脖子就是一口。

“唔……你真咬!”猛地向后跳去,赝月抚着被她咬出血痕的脖子:“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她龇着整齐雪白的牙齿:“怜香惜玉嘛,当然懂,但要看对象是谁了。”

他哼哼两声,看似在笑,却更像咬牙切齿,“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就不计较你的野蛮行为了。”

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给自己找台阶下,轩辕梦也乐得如此,总比自己费尽心思给他找台阶下好。

刚转身,一只小竹筒递来,她左看右看,觉得特别眼熟。

一把抢走,搂过赝月,自然而然冲着嫩豆腐脸“啵”了一口,自从昨天确定了他的知己地位后,她就不再把他当男人看。

原来这家伙消失一天,是下山给她取密信去了。

这么好的男人,今后一定给他找个好婆家!

展开密信,看完前半段,笑如蜜糖,看完后半段,脸黑如墨。

据从三娘那里得到的消息,邵煜霆与小丫头,曾一同在岳阳附近出现,二人身边并未出现月影山庄的人。

邵煜霆这家伙,果真就是个人贩子!

☆、第161章 好一片断袖

得知了女儿的去向,轩辕梦也就不再担心。()拐走女儿的是她的亲生父亲,再这么着也不会亏待了她,再说,这臭丫头有爹就忘了娘,估计不想回去的就是她自己。啊啊啊!怎么有种给他人做嫁衣裳的感觉?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人生孩子有多辛苦,男人可有切身体会?什么女尊男卑,如果哪天能男人生孩子,这世界就真的美好了。

不过知道女儿现在一切安好,她就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到目前的比武中了。

这日,吃过早饭,轩辕梦跟在传号的仆役身后,朝指定的比武场地而去,路过另一个比武场地时,听一名仆役道:“殷庄主怎么弃权了?难道她不想争夺盟主?”

另一人接口道:“好像出了什么重要的事吧。”

“再重要,能比夺盟主之位还重要?”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好奇,可以亲自去问殷庄主啊。”

“算了吧,以前没见过殷庄主,不知她原来这般可怕,上回那场比武,要多惨有多惨,看来江湖传闻也不尽然属实。”

两人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远去。

殷俐珠弃赛?她真的不想要盟主之位了?

这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天方夜谭,敢情说她这几日来的努力全都白瞎了?搞什么啊,如果殷俐珠退出比武,那她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仰头望天,她到底是继续比呢,还是不比了直接回军寨娶美夫,抱美男?

重要之事?对殷俐珠而言,什么重要之事,能比夺盟主之位还要重要?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事便是一统江湖,最重要的人……邵煜霆?

为了某件重要之事,放弃一统江湖的大好机会,这种事,殷俐珠当真能做得出来?

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武林大会三年一次,她错过这一次的,可以三年后再比,如果是心爱的男人……

糟糕纯情校医!

三娘的消息称,邵煜霆带着小丫头曾在岳阳附近出现,如此一来,难道说,殷俐珠弃赛,是为了邵煜霆?

负责传号的仆役,经过多日比试,对层层筛选下来的轩辕梦态度略有好转,前方就是比武场地,她转过身,正欲交代一些重要事宜,却发现……咦?人呢?

轩辕梦不敢怠慢,她现在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殷俐珠弃赛的原因必定是邵煜霆。

她必须在殷俐珠找到二人前找到他们,以殷俐珠的个性,两人落在她手里,不论是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邵煜霆也就罢了,不管怎么说,那是她喜欢的男人,若是女儿也一同落于她手——从此以后,这世上怕是要多一出认贼作母的八点档戏码了!

……

太一山下,岳阳城某个街道。

怀抱小丫头的邵煜霆,冷冷看着面前堵住自己去路的女子,神色未见慌乱,只是藏在阔口袖下的手指关节,却因紧张泛出惨白的颜色。

“煜霆。”殷俐珠望着他,目光来回在他脸上和小丫头身上逡巡:“没想到,那个贱人的胆子倒是大,原来这丫头没死。”

下意识地抱紧孩子,男子冷厉的目中射出一抹尖锐的冰寒:“你想如何?”

望着他,似乎并未察觉他的警惕和排斥,殷俐珠淡淡笑道:“煜霆,你为什么一定要护着小野种?她又不是你的女儿……”

“他是我的女儿。”男子平静接口。

淡然讥诮的笑容僵在脸上,殷俐珠失声道:“你说什么?煜霆,你再说一遍。”

牢牢护住小丫头,邵煜霆浑身都散发着冰寒的气息,在殷俐珠失控的表情下,右手悄悄按上腰间的软剑。

“你的女儿?你的……呵,真是好笑,好笑至极!”死死盯着小丫头那张稚嫩的脸蛋,豁然发现,孩子的眉眼,果然与邵煜霆极为相似。一丝怨毒浮上眼角,不过很快,她便将那丝怨毒敛起,换上一抹温和的笑意:“煜霆,只要你答应跟我一同回山庄,我必定待这孩子视若己出。”

他神色冷冷,丝毫不为所动:“让我走。”

“煜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后让步,我老老实实听话,我保证不伤害这个孩子,但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便休怪我不客气!”

天色昏暗,眼看一场秋雨将至,空气窒闷而粘稠,有刀割一般的凌厉在这沉闷浓稠的空气里一寸寸迸发,犹如切肤的针芒。

他紧紧捏着掌中的剑柄,却始终不敢出手。

若是以往,他必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哪怕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可此刻,他要顾虑的太多了。

他不能输,不能死,也不能伤,因为他还有重要的事物需要守护。

僵持着,对峙着,彼此试探着猎艳无双全文阅读。终于明白,一个人的傲骨,是可以被磨去的,不仅仅因为狼狈的失败,对生命的渴求,还有可能,是因为爱,因为守护。

握住剑柄的手,以一种极慢的速度,慢慢松开。

空阔的街道上,一袭青衣如一只孤落的野鹤,在猎人的手下颓然折翼。

殷俐珠静静凝视他,伴随他逐渐松开的手,她脸上的笑意,逐渐加大。

如今的情势,已无他选择的权利,所以,也不存在输赢一说,因为他根本不可能赢。

她虽不喜那个孩子,但她既然是邵煜霆的骨肉,她就勉强留她一条小命好了。至于孩子的母亲,只要她死了,孩子是谁的,也就不再重要。

“你说的话,可作数?”他颓然放下手,也一并放下了尊严。

殷俐珠终于满意:“当然。”

闭了闭眼,最后的坚持,也在现实的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他脸上露出一抹讥嘲的笑,语声沉重:“好,我答应你。”

“答应你娘个屁!”一个声音从天而降。

没办法,从山上一路冲下来,中间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赶上了,却听到这么欠拍的对话,一时抑制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不小心爆了粗口。

她知道,作为一个新兴社会的文明人士,她不该爆粗口,但眼看射雕英雄传里认贼作父的狗血戏码即将上演,想到杨康童鞋最后的悲惨结局,肾上腺素突然飙升,只好以一句粗口来作为开场白。(本章节由小说网网友上传 )

说起来,她与殷俐珠之间,倒算不上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虽然当初被其挑断了手脚筋,若只当做一般江湖恩怨,也就顺理成章了,就像此次的武林大会,上场比试的都签过生死状,对决期间,难免会有失了分寸下手过重的可能,譬如前几日被殷俐珠砍掉双腿的那位,还有那个被砍了双臂连肠子都不能幸免的某位,难道武林大会以后,这些在比试中或重伤或轻伤的失败者,从此以后,要将报仇作为自己伺候人生的唯一目标?况且,她与那两个败在殷俐珠手下的倒霉鬼比起来,何止是幸运,如果当初殷俐珠不是挑断她手脚经脉,而是砍掉她的四肢,那么她运气再好,这辈子也只能做个残障人士了。

她对殷俐珠的仇恨,真的不深,如果她不来招惹自己,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与她有什么交集。

但令她难以容忍的事,她竟然把主意打到女儿身上来了。

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但只有这件事,她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

想让自己的女儿做她报复社会的工具?开什么玩笑,她轩辕梦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认贼做母!

殷俐珠眼中露出诧异,她根本没想过能在这里与轩辕梦相遇,准确说,她根本没想到,轩辕梦也会来参加舞林大会。

空阔的街道上,因为一抹烈焰红色,而让原本的空寂寥落,如一捧灼灼激发的火焰,凌驾于万物之上,似乎连浩浩天际,也被这一蓬烈焰所遮蔽。

乌云瞬间散开,有金色的日光,穿云而下。

短暂的惊诧后,殷俐珠很快平静下来:“虽自不量力,但勇气可嘉。”

“你在说我吗?”轩辕梦指指自己,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三人,想来殷俐珠说的也不会是邵煜霆。

殷俐珠淡淡望着她,脸色还算平和,可轩辕梦却在她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丝阴厉如剑芒的煞气。

她的气势,似乎从内到外完全变了嗜血枭雄全文阅读。

很轻的一声冷哼,若不是她耳力极佳,只怕根本听不见,伴随着这声冷哼,一道寒光乍起,似怒吼的狂风,朝她直掠而来,强大的力量,生生将她披散在后背的长发扬起,发根处几欲有断裂的微痛触感。

在那寒光近前的刹那,她才看到剑气的来源……不,不是剑气,是一种凌驾于剑气之上的掌风。

殷俐珠的武功,竟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提升至如此强悍的地步?她是超人投胎吗?

身形急转,擦着凌厉的掌风闪避至一旁,那掌风就像一道集合了上千把利剑所挥出的剑气一样,将青石板的路面掀起一丈多高!

“轰隆”一声,石板落地,粉尘四溅。

好厉害的招式,竟可以聚气凝剑吗?这要多深的功力才可以达到?简直难以想象!

突地回想起前几日看到的那两名伤者,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以殷俐珠的武功,对付两个小角色根本就不需要兵器,就算用剑,手中之剑亦无需出鞘,更遑论将两人砍至重伤,现在才陡然明白,她根本就没有使用任何兵器,就刚才那凝聚万马奔腾气势的凌空一劈,就能将自己劈成两半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功,更没有见过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将自身功力提升数十倍的武者,殷俐珠要么就是天赋异禀,要么就是偷工减料外加作弊,这年头什么事都不奇怪,连东方不败都能变成女人,与令狐大侠谈一场旷世恋爱,还有什么事能够称得上是奇葩呢?

日光似乎也被那惊天一劈给吓得缩回到云层中,天地间霎时一片昏暗。

两人还未在武林大会上正式交手,但轩辕梦的心,却已经从地底沉入到了无边无际的海底。

要从殷俐珠手中保命,对她来说并非难事,但若要取胜,只能期望老天闲来无事丢个奇迹下来了。

如果说她修炼的武功属于霸道一类,那殷俐珠此时所展现的功夫,可以算得上是疯狂了,不但疯狂,且带着一股阎罗怒煞般的血腥残暴。

与萧倚楼交手的短短时间内,她便发现,对方内力惊人,武功超绝,却似乎有着无法自控的趋势。也就是说,一旦出招,她根本无法靠自己的意志来停止,如此一来,便不难理解,为何殷俐珠一向以仁义示人,但比武时却展露残暴一面,生生将对手斩成两截。

一声闷雷响起,如九天之上砸下的一道惊鸿,左臂蓦地剧烈一痛,艳红的衣袖顿时被鲜血染成了浓厚的赭色。

怎么会这样!

才五招,仅仅五招而已!她就败在了殷俐珠的手下!

对面的女人眸色阴沉,目光扫过她臂上伤口时,蓦地掠过一道狠意。

“住手!”一声清啸,于一旁的青衣男子。

阴霾的天色下,那青色的衣衫就如一朵自清水中绽放的清莲,或许是这清雅高洁的颜色,仿若圣水般能令人心神安逸,攻势越发凶猛的殷俐珠竟顷刻间收势,眨眼间就落在了与她相隔数十步之远的地方。

既然殷俐珠停了手,她也不是那种不自量力妄图螳臂当车的人,也停下了手,负手立于原地。

走到邵煜霆身边,殷俐珠转目看向她,不知是不屑杀她,还是想多玩一会儿猫捉耗子的游戏:“以你的实力,进入大会前十强一定没有问题。”

她客套回应:“借你吉言,希望我不仅能走到前十,还能走到第一香港娱乐1980。”

殷俐珠淡淡望着她,目中一片阴沉的冷意,根本就没把她大言不惭的激将放在心里:“我也不是非杀你不可,但谁让你抢了我的男人。”她眼角余光掠过一旁的男子,当与女孩胆怯排斥的目光相撞时,一股厌恶随即浮起:“你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如果你一定要与我争夺盟主之位,那我就在擂台上,当着天下人的面杀了你。”

殷俐珠还真是大度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想来她应该很了解自己,知道她必然不会临阵脱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她怎能这么笃定,自己一定不会临阵脱逃?

摊摊手,笑得讨好:“好啊,我不与你争武林盟主之位,这样可以了吗?”

话音一落,殷俐珠的脸色果然变得和这天色一样难堪。

顿了顿,她又补充:“我根本无意盟主之位,我的目的,只是阻止你坐上盟主之位。”

“哈哈哈……”闻言,殷俐珠陡然大笑出声:“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你敢妨碍我,我就杀了你。”

她懒得跟殷俐珠计较什么败军不败军的事,她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邵煜霆怀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闺女诶,这才几天啊,怎么就瘦了一圈?看吧看吧,人贩子哪有亲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所以说,丫头,回到亲娘的怀抱里来吧!

“想杀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她指了指对面的邵煜霆:“那个男人你喜欢带走就是,把孩子还给我!”

殷俐珠还未开口,便听邵煜霆道:“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起码现在不行。

“啊?”他还真敢说,孩子是她的,他一声不吭拐走了这么些日子不说,现在当着法定监护人还敢如此嚣张!

邵煜霆紧紧捏着袖字,一只手拢在袖口中,目光沉静:“我会照顾好她。”

“啊?”抢孩子还抢的有理了。

殷俐珠望着邵煜霆,眼中蓦地划过一丝诡谲的深意,突地倾身,强行从他怀中抱过小丫头:“他说的没错,孩子不能给你。”

“啊?”这叫什么事!邵煜霆和殷俐珠合起伙来逼自己的闺女认贼做母?

圈在小丫头身上的手带出一丝紧张与不舍的力道,邵煜霆沉润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殷俐珠轻轻按了按他的手,寒目中递出一抹警告的示意,他咬了咬牙,只能选择放手。

没想到一直藏于禁地的禁功竟然有如此威力,如今,即便合自己与轩辕梦二人之力,也不会是殷俐珠的对手。

轩辕梦喜欢赌,他却不敢、也不能赌。

“喂,孩子是我的,你凭什么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看着被殷俐珠抱走的孩子,心中又急又怒。那种认贼做母最后变成人民公敌的苦逼之事难道真的要发生了?

邵煜霆抬了抬眼,很轻很慢却异常清晰道:“孩子也是我的。”?!

轩辕梦保持着半张嘴巴的姿态,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他在说什么?

“孩子是我的,我是她的亲生父亲。”他牢牢盯住她的眼,一字一句重复道。当得知这个真相后,他既欢喜又紧张,冰冷了二十几年的心似乎在那一瞬感受到了温暖,孤寂的灵魂亦有了栖身的着落,可同时,他又有些愤怒,为何她诞下了两人的骨肉却偏偏要瞒着他?虽然这股愤怒来的毫无理由,但一想到自己差点永远也见不到这个孩子,心里那蓬愤怒的火焰就越燃越烈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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