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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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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转口又道,“你东西收拾好了吗?”不过这句话也好 似像废话。
苏言展绍
苏言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就见展绍扑扇着一双大眼滴溜溜的 盯着他的娃娃看,苏言淡淡的睨他一眼,将之收入袖袋,起身, 他比展绍整整的高了一个头颅,此时站起身来,虽蓝海眸中淡淡 的不带点感情,却让展绍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好似他天生就该 这般的睥睨,这般的俯视。
这种感觉让展绍感到不舒服,蹙了蹙眉,挺了挺胸,他是无 赖他怕谁!
一阵风袭来,吹乱了苏言的长长青丝,还有衣角,甚至撩起 了一缕青丝紧紧粘至他苍白的无颜色的唇上,他并未伸手去捋, 眼睛仍锁在展绍身上,他在打量这样的一个人有何东西可以吸引 着像徐清那般清冷高傲的一个人,他这样的人在龙运王朝,或者 整个天下遍地都是。
其实要想让他消失很简单,只要他现在伸了手,掐上他那细 嫩的脖子,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他却不能这样做,这 个人不比王雨晟,她对他上心了,杀了他,只会让她伤心,让她 伤心的事,他不想去做。
他就不该活着,他有办法让他活着也如死掉,在徐清心里死 掉,就像沙漏一样,让展绍这杯沙在徐子清心里一点点的渗漏出 去,然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苏言的蓝眸之中好像看到了他悲惨的结局一样悲 悯的看着身前的着桃色长袍的展绍,最后这悲悯随着风的停歇而 消失。
展绍直视苏言的蓝眸,里面神情变幻不定,有杀意,有悲悯 ,他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同情?
收起心底翻腾的闹意,最后苏言淡淡的问道,“你和她认识 多久了?”这里面的她两人都清楚指的是谁,这属于情敌之间的 默契和敏感。
展绍不言,他不觉得有回答这个问题的必要,更何况是对着 有审问意味的情敌。
苏言这一问并未真正的想要他的答案,话峰一转,“我和她 相识己有十年,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一起游山玩水,一起习文 练武,一起吟诗作画,你只不过与她认识一年,你又有多了解她 ?你知道过去的一年里经历过什么吗? 你知道她是徐若兰的女儿 吗?你知道她曾是人人不屑的亲王女宠吗?知道这些你还能像我 一样爱着她吗?”
苏言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语调不起不伏的直述,却每说句 ,展绍咬着下唇的牙更紧一下,直到口中腥甜,咬出血印,袖下 双手青筋毕现。
苏言淡淡的看眼展绍咬出的血印子,然后转身走掉。
展绍难受的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就算这样,那又怎样。她 说她不认识你!前日才知道你。而且,她己经是我的了!就算当 过女宠,我还是一样的爱着她,我们两情相悦!” 他的难受并 不是子清当过女宠,而是苏言知道的比他多,了解的比他多。
不知是不认识你,还是两情相悦这四个字让苏言的背影僵了 一下,然后毫不停留的向自己房间走去,背对着展绍,不让他看 到他的无可奈何和苦笑。
展绍转身向外走去,转过墙角,就见一袭黑衣的徐子清抱着 腰刀斜靠在墙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展绍一愣,手脚有些无措,支吾着,“子…子清,你回来了 。”他没想到她会听到刚刚那席话,是不是她仍介意着自己当过 女宠,苏言那些话无疑是将她愈合的伤口重新狠狠的撕裂,再次 鲜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徐子清从墙上直立起身来,抬首,眼底如蘸满墨汁,深燧的 的紧锁展绍的小脸,因为苏言的那席话,他脸上的苍白还没有褪 去,牙上的血印子仍在,有些触目惊心。徐子清伸手将上面的血 迹擦掉,脸上表情却是淡淡的,如古井深潭毫无波澜,似乎并没 有听到刚刚那番话语。牵起展绍刚刚紧握的仍有些僵硬的手指, 大步流星的朝厢房走去。
对她的沉默,展绍惴惴不安,猜不透她的心思,一边亦步亦 趋的跟着她沉稳的步伐前进,不时偷瞄一眼面无表情的徐子清, 心底揣测她是否在生气。
进入厢房,阖上房门,徐子清松开牵着他的手,仍旧面无表 情,几步走至床榻,将两人衣物收拾好,塞入包袱之中,再将其 它的东西收拾放进木箱内。
从刚刚遇到她,她就不语,一直背对着他收拾东西,展绍心 底还没消弥的难受如发酵的面团般,越胀越大,挤得心底又酸又 胀,虽然对着苏言说那又怎么样,但总还是希望子清的事情是从 她自己口中得来的,而不是从苏言这般耀武扬威的陈述中知道, 她对他终是有隐瞒。
心底的酸意化成晶莹泪珠,一颗颗从眼眶掉了下来,双肩也 跟着不停的耸动,抽泣哽咽声飘进正专心收拾东西的徐子清耳中 。
徐子清停下忙碌的双手,转过身来,看见展绍正背靠着门, 默默的垂着泪,心底一抽,走了过去,伸手抬高他的下巴,黑眸 凝着他红肿的眼晴,另一只手将上面泪迹擦掉,柔声询问,“绍 儿,怎么了?”
为何他总是在哭?难道这个女尊世界里的男子真的是水做的 ?还是她做的不够好,才总惹的他哭?
展绍抬眸,幽幽的看她一眼,将头别开。他在生气,闹别扭 。
徐子清总是拿他的别扭没有办法,如此不发一言,到底为何 哭泣,既然敢嚣张的对着别人喊着不介意她当过女宠,张扬的炫 耀她对他的爱,那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又还有什么需要解释 的。
“绍儿!”徐子清开始感到焦燥的再次伸手钳制住他别向一 边的小脸,急急唤道,“绍儿,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什么!松开嘴 巴!”霸道的命令,心底的在乎让她对他天气般多变的脸色,还 有变幻不定的态度感到无力。
“你在生气。”展绍终于松开咬着的唇角,上面刚刚还没愈 合的伤口上,又添新伤,展绍却如感受不到这痛意一样,低声控 诉徐子清。
“我没有生气!”松开钳着他的手,转而将他拢进怀里,叹 道。
“可是你从刚刚就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展绍顺从的偎进 她熟悉的清香怀抱,语带委屈,她冷落了他,侧首,将脑袋埋进 她的柔软里。“苏言说你们相识己有十年,是青梅竹马,一起游 山玩水,一起习文练武,一起吟诗作画。而有很多你的事情他知 道我不知道。”
徐子清嘴角扯个弧,将下巴搁在他的圆瓜脑袋上,原来他是 在吃醋。却也吃醋吃的这般别扭。
“你不是说过了吗,就算是这样,那又怎样?现在倒又乱想 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确实记不起苏言了,他说的那些事情我都 忘了。”
展绍抬首,眼眸对上她的,“要是哪一天你想起他来了,是 不是就会不要我了?”展绍仍旧不安,这就像颗定时炸弹,哪天 爆了,会将他俩的爱情炸得粉身碎骨也说不定。
徐子清伸手摸摸胸前爱胡思乱想的圆黑脑袋,笑道,”想起 来又怎样,我己不是原来的徐清,我现在是徐子清。“
徐子清顿了一下,黑底闪过觉思,补道,“你以后还是离苏 言远点吧。”
他那人身份并不简单,就从他的穿着打扮,还有那憋脚的借 口来说,他并不屑于隐藏自己的身份,那结果只有一种可能,那 就是他的力量很强大,强大到没有人能轻易的伤了他,所以并不 需要掩饰,像展绍这般单纯的心思,并不能与他相抗衡。
也许那个弹琴人就是他。
展绍不解,皱了皱鼻头,不满道,“我才不怕他!”
徐子清捏捏他皱起的小脸,笑着,“不是说你怕他,而是我 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他那人并不简单,难道你真相信他是三 和四的远房表弟?”徐子清边笑,边反问。
“我才不相信,我也没那么笨,三和四对他那么恭敬,他的 身份确实不简单,但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敢跟我抢你,就是他不 对!他如果无理,我才不怕。”说完扬扬拳头,扬起下巴,一改 之前的沮丧,斗志昂扬。
徐子清眸中笑意不减,戏谑宠爱的看着脸上发着光采的展绍 ,故意道,“哦?我可是听他说是你先抢了我的,我和他相处在 先,和你相识在后。”
听完徐子清的话,展绍刚刚还激扬的斗志泄了下来,撇嘴悻 悻道,“可是你忘了他呀!那些不算的。”他真希望他能早十年 认识她,与她游山玩水习文练武吟诗作画。而不是那个一身清高 的苏言参与进她过去的十年。
徐子清揉乱他的头发,无赖就是无赖,那过去的十年确实如 他所说,可以不算,苏言爱的是徐清,而不是她徐子清,“好, 绍儿说不算就不算!”
展绍咧开嘴角,噗噗的笑了起来,那眼底的得意是怎么也掩 不住。从怀里掏出个红色蝴蝶绳结来,拉了徐子清的右手将之套 在她的手腕上,扬起眉,霸气道,“这个红色绳结是我作的记号 ,子清不准扯下来,如果哪天你丢了,我就靠这个找到你。”子 清哑然。
然后再从怀里掏出另外一条一模一样的绳结,递给子清,伸 出自己的左手腕,“来,子清帮我把这个系上,如果哪天我丢了 ,子清要找我,就看这个记号,你说好不好?”
徐子清接了过来,惊讶于他的陪聪慧,只不过教了他一次, 他竟然能将这绳结改成手链的样子,这东西在龙运王朝可能除了 他没人会结会解,赞赏的笑了笑,徐子清依言将那绳结手链给他 套上,虽然他的做法有些稚气,但心底却还是有些动容,他是如 此在乎她!
被人如此在乎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展绍子清
巳时己到,众人集结在江州渡口。
微风无日,乌云阴霾的罩在众人头上。并不是个太好的天气 。
一共差不多一千五百多人密密麻麻的矗立渡口,其中五百人 是龙再行的护卫,一千人是龙再炎带着的御林卫。而龙再行上次 支出的一半人,从那天消失后再也没有回来,那些其实是她暗地 里培养的死士护龙卫,只依她的命令行事。至于这些人去哪里了 ,除了她没有人知道。
苏言在前天晚上帮徐子清杀了那三十个人之后,去了一次驻 在清风镇的百花谷分堂,里面差不多集结了所有的弟子。属下汇 报,发现龙再行那五百人的踪迹,原来那些人己先行出发,秘密 抵达赤云山,而与此同时还有另一路龙再炎的人马也埋在半路, 随时准备截杀众人。
苏言命令这些人一半前行扫除障碍,一半做尾部清理监视, 然后才回了客栈。
苏言扫一眼立于人群中央的徐子清和展绍,叹口气,心底闷 闷的感觉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让人难受,这样的安静,真真是 风雨欲来的前照。
一共十艘船,戏里的主角配角们当然是共享一艘再加上亲密 的贴身护卫,这豪华的渡船显得有些空荡。
展绍和徐子清被分配在离甲板较远的一间房里,房间不大, 只一桌一床,徐子清将包袱扔在床上,再接过无音递来的木箱, 道了声谢,便栓了门。
展绍第一次坐船,总免不了左右看看,摸摸,一脸新奇,黑 眸闪动着兴奋的光茫,不时好奇的问问子清以前是否有坐过船。
子清点头,“以前坐过,比这种还要大,分三层。”见他好 奇,忍不住说起了前世的经历,那是她最后一次出任务,整个暗 人队都出去,狙击的是一国首脑,因为上峰的出卖,所有的人都 死了,在游轮上,没有退路,想的多好,她也就命硬,在海上飘 了三天三夜,差不多快要渴死之际,幸运的被人救上,她知道了 真相,去复仇,也因此丢了性命,最后穿越千年,附在徐清身上 。
徐子清说着,推开船窗,船外江景,映入眼帘,冰还没有完 全的化去,江边的芦苇丛中,还有不少碎冰飘在水面上,随着水 波向前缓缓移动。船开动了,逆水而上,有些碎冰则擦过船身, 反方向而去。
懒懒的伸个腰,昨天展绍的爆发还有无止境的索要让她现在 腰间还是有些酸痛,爬上床榻,反正无事,不如补眠,露出个舒 适的笑,向坐在一角的展绍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展绍正在桌边整理东西,将微湿的帕子从包里抽出,找到架 子,撑了起来,转头就见徐子清一脸懒散妩媚的向招手,心底的 欲望之火嘭的烧了起来,她一定不知道她那样子有多么的迷惑诱 人,他真想释放心底的狼性,直接将她扑倒再次吃干抹净,但是 不行,他怕吓坏了她,还是按照《贤夫良父手则》上的要点,先 装装贤良的比要好。
徐子清笑笑,展绍那副狗见到骨头的垂涎火辣样,她看得分 明,刚开了荤的小家伙,哪里能按捺得住心底的绮念,现在是越 来越不会掩饰眼底的□的欲了。见他装模作样的收起眼底的火辣 ,徐子清被逗乐了,咧唇邪恶的笑起来,难道他不知道他那副欲 盖弥彰的神情其实让她很想虐他。
展绍停下整理包袱的手,依着徐子清的眼神指示,走近床榻 坐了下来。
徐子清一把拉过他斜靠进自己怀里,有些疲惫的声音淡淡道 ,“绍儿,陪我睡会!”说完将头埋进他的脖颈窝里,灼热的呼 吸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展绍的白绸亵衣钻进胸膛里。
展绍难耐的扭动一下身子,却被徐子清禁锢的严实,“子清 ,快起来,衣服还没脱呢。”伸手推推脖颈窝里的脑袋。
徐子清呢喃一句,“别吵,你帮我脱吧,好累!”这句话几 乎是贴着展绍的脖子说的,好似亲吻一般,嘴唇轻轻的啄着细嫩 的肉。
展绍被这么一挑拨,心底如火烧火燎似的难受,不自在的再 次想动动身子,却发现徐子清另一只手从后面绕过他的腰紧紧的 箍着他的腰,动不了半分。
“子清,你快松松手啦!”什么时候子清变得这般的无赖。
“唔,别动,陪我睡会。”徐子清挪挪脑袋,不管不顾的继 续眯眼入睡。
展绍听着她的声音确实疲惫万分,又拗不过她,困难的将自 己的靴子脱去,盲目的用脚拖了床尾的被子覆在两人身上,一前 一后的陪着她安静入睡。
随着徐子清的呼吸,她胸前的浑圆若有若无的抵着他的后背 ,此折磨之下,无疑的他失眠了。
忍住心底的火热,他只好闭着眼睛,不停的闭着眼睛一条条 背着《冰山开垦播种计划册》………父亲传给他的驯妻三十章,这 本书是他这辈子背完的第一本书。
背着背着,展绍打个哈欠,最后也跟着睡了过去。
展绍又开始做梦,那个徐子清凤冠霞帔,双目浅笑,如红莲 立于圆盘莲叶之上,伸展着双手欲乘风归去,展绍重复着之前的 梦境,想要去追赶,却沉入水里。
梦里展绍四肢被水底绿草缠住,动弹不得,却从水底看见苏 言挽着徐子清的手从他的头顶走过,他想出声,却出不了,“不 要!不要丢下我!”展绍心底大喊,奋力挣扎,希望子清能听见 他的心声,老天真的眷顾于他,子清回了头,不过却是扬起一个 邪恶不屑的冷笑看了他一眼,然后亲昵的偎着苏言蹁踏而去。
“不要!子清,不要!不要走!”梦外,徐子清被他的大喊 惊醒,见展绍挥手蹬脚的不停大喊。
“绍儿,醒醒!“徐子清坐起身来,想要钳制住他挥舞的双 手,却被他大力挥开,一屁股坐在榻上,复又起身,整个人趴在 他身上才将他乱动的身子压住。
伸出一手,抬高,用力的拍拍不停喊叫的展绍,“醒醒,绍 儿,你是在做噩梦!”
梦中展绍吃痛,幽幽的醒了过来,额上布满了细汗,徐子清 心疼的抬袖帮他擦去,问道,“绍儿,你做了什么噩梦?”
展绍喘息两口,双眼愣瞪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徐子清,似乎还 没从梦里醒过来,“子清,你走了,你和苏言走了。”喃喃自语 。
徐子清再拍两下他有些苍白的脸颊,“绍儿,醒醒,我在这 儿!”展绍这才回过神来,见到刚刚离去的子清就在自己身边, 刚刚绝望悲怆的心一下子复活了过来,一把搂住徐子清,喃喃唤 道,“子清,你还在,你在这里。”湿了眼眶。
徐子清伸手抚摸着他的龙脊自上而下,帮他顺着气,安慰道 ,“不会的,我不会走,绍儿放心!”
“你真的不会走?那个梦太真了,我…我…总觉得它是真的 。”展绍有些患得患失,再三确认。
“子清,你的眼睛……”展绍惊叫道,手指颤抖的摸上徐子 清变得紫黑的眼,惊诧莫明,为何会这样?
徐子清歪头不解,摸着眼睛问道,“我的眼睛怎么了?”
展绍急急的起身,将她拉着向盛水的铜盘走去,“你快看看 ,子清的眼睛颜色变了。”徐子清随着他的大力拉扯,从床榻上 翻身下来,走至铜盘旁,低头往那水面望去,果然里面映出一双 黑紫的眼睛,如半熟的葡萄嵌进一片纯白里。
徐子清懵了,不明白为何这样,狐疑的再次向水盘里望去, 里面的紫黑眼眸没变,“快,快,绍儿,拿铜镜出来看看,一定 是错觉。”徐子清继穿越之后虽不太感惊讶这些诡异事件,但贴 切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至今还有些不敢相信。
展绍依言从木箱里翻找出盘蛇铜镜,徐子清接了过来,一照 ,里面确实还是一双黑紫色眼睛,讷讷的将铜镜放下,徐子清低 首沉思,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与苏母之环有关?那个黑色的石头 上次就变成了红色,她没有在意,却不成想这回她的眼睛也变了 ,那么接下来了?
徐子清不再淡定的从包袱里掏出上次初六给的药水,将脸上 的面具御下来,脸上光滑一片,烙伤不见了……
展绍瞪目结舌,指着徐子清的脸,语无伦次,“子;子,子 清,你的脸,你的脸变了。”然后兴奋的一把扑到子清身上,“ 子清,太好了,那个烙印不见了,你的脸好了!!哇喔!”
徐子清被他大力的扑倒在桌上,腰上一阵痛意,可能青了一 块,推推正兴奋大叫的展绍,“绍儿,你快起来!”
展绍闻言,从她身上爬起来,笑眯了眼。
徐子清不解问道,“绍儿,不觉得我这样像妖怪?”常人碰 到变色的事情可能早就吓得逃窜出去,哪里还会如他这般兴奋大 叫?完全是一根筋的傻瓜来的。
展绍眯着眼,笑吟吟道,“真的不怕,不像妖怪,子清变得 好漂亮!”是从心底散发的喜意。
“你不觉得奇怪?“
展绍颔首,“会呀,是很奇怪。”
“那你还兴奋的大叫?”难道没有对未知的恐惧?
展绍摇摇头,“可是子清脸上的疤痕没了,子清不高兴吗?
子清苏言
徐子清摸摸脸颊,没有回答,反而问道,“绍儿难道觉得我 之前的那张脸很丑?”
无论子清如何的清冷漠然,始终还是个女人,对美的追求上 ,与其它的女人心里一样,只是不如她们表现的明显,见展绍如 此兴奋的为着现在这张脸开心大叫,仍有些疙瘩的想知道绍儿其 实是否并不喜欢之前毁了的容貌。
女人终究希望自己的男人爱的是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外表那 层皮囊。
见徐子清微微侧过头,眼神含有威胁意味的直视着他,展绍 缩缩脑袋,心有灵犀的感受到徐子清心中的那丝不悦,赶紧摇头 晃脑的否认,“没,没,怎么会不喜欢,子清长成什么样子都喜 欢。”
徐子清俗气的有了前世女人在甜言蜜语前的反应,脸红,蜜 色肌肤上一片飞霞轻踏其上,尔后迅速的消失。
展绍看的呆了,这般的徐子清他还真的没见过,真的,真的 ,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让他有咬一口的冲动欲望,展绍很不争气 的吞了口口水,眼中的急色看得徐子清低头一笑。
“绍儿,口水掉下来了哦!”咸咸的睨他一眼,戏谑调侃。
展绍挑挑眉稍,她是在笑他急色,展绍踱步至徐子清跟前, 黑眸闪烁,将她压在门板上,双手很男人的抵在她的两侧,将她 合抱于身前,然后做了期待己久的事情。
低下头,很无耻的一口咬上徐子清的脸颊。
“啊!”徐子清尖叫,小无赖,小无赖现在不仅学会了霸道 ,还学会了阴险毒辣,这一口咬下去估计有了牙印。
男人果然不能惯着的,现在他都给她瞪鼻子上脸了!
徐子清捂着被咬痛的脸,冷冷的盯着正不停忏悔的展绍,只 见他一脸憋屈的坐于床榻一角,一颗圆瓜似的脑袋垂着,犯了错 ,自是好好的藏着,不敢抬起来看一眼一脸盛怒中的徐子清,双 手不安的绞着腿上的衣摆。
“你现在给我在这里闭门思过,没我同意哪里也不准去!” 徐子清对着那颗忏悔的头颅命令道,这完全是家暴,赤裸的家暴 ,什么时候小无赖把牙齿给磨利了咬起她来了。
展绍嚅嚅嘴唇,抬首幽幽的望眼脸色冰冷的换了张脸的徐子 清,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小心的顺从欲望咬了上去,只 是展绍后悔自己没搞清楚徐子清是不能随便咬的一口肥肉……
徐子清刚刚升起的坚定意志在这幽幽一望之下,差一点就要 瘪了下去,握了握手,她快要忍不下去了,扭曲着脸一个转身开 门走了出去。
门呯的一声在展绍的无力期盼之下紧紧的闭了,他好……可 怜!轻叹口气,展绍鼓起腮邦子,转身回床榻躺下,背对着无情 的门生着闷气。
徐子清迎着风一路越过宽阔的走廊,来到甲板。江面很平静 ,渡水的寒鸭悠哉的沿岸游着,不停的低头觅食。江风吹乱了她 披散的头发,拂起她的裙角。
徐子清想起刚刚那幕,嘴角噙笑,小家伙总是做些出人意料 的事,再次摸摸刚刚被他咬痛的脸颊,想起刚刚他那幽怨的眼神 ,摇了摇头,前段时间还觉得他成熟了不少,敢情全是装的,骨 子里还是如小孩一般淘气,只是少了以前的流氓邪气,纯粹像个 大男孩般,总让她有股子推毁了未成年少年的感觉,虽然那家伙 己经十九岁了。
苏言就住在徐子清的隔壁,听到她那声尖叫,快速的从房里 走了出来,徐子清屋里,门板被撞的咚咚作响,其中还夹着徐子 清的喝斥声,本想冲进去,但又害怕看到让自己痛心的场景,只 默默的退至一角,注意着里面的动静,直到徐子清从房里走了出 来。
他站的面置比较隐蔽,徐子清出门右拐并未看到苏言,她在 船上看风景,苏言则在看她这道风景。
身子比以前结实了,也长高了,此时嘴角那一抹甜蜜的笑却 刺痛了他的眼,看着这抹专属于他的笑现在给了别人,苏言心底 是五味陈杂,晦涩难懂。苏言转开头,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 身随意动的向着那修长黑影移了过去。
与此同时,在船舱的另一角也立着个人,一般华贵到哪都这 般招摇,金银首饰一样不少,斜倚着舱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展绍 ,徐子清,还有苏言的纠葛,眼底邪光闪烁,意味不明的将眸子 锁在甲板上两人,有趣,真有趣!
一边转着板指一边无声概叹,这趟果然没有白来,如果那徐 子清和苏言发生点什么,那只竖毛的公狮子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她真的很期待,折磨徐子清的傲骨,成了她现下唯一的乐趣。
向内挥挥手,一抹黑影悄然出现,跪拜叩首,龙再行低低的 向她吩咐一声,然后再将之屏退,她真的很期待接下来的闹剧, 看看那头对她总带着敌意的公狮子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睡在别的 男人床上是什么反应。
徐子清知道有人在靠近她,没有敌意,也就没有回首。
“清儿!”苏言艰涩的扯扯嘴角,如以前般柔声低低的唤了 声明明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的人。
徐子清回望了他一眼,蹙眉的看着他眼底的挣扎,那些情绪 与她无关,那是属于徐清的东西。
“清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不记得言儿了?”苏言不死的 再次确认,他总带了希冀,那是展绍在骗他,那一丝渺小的希冀 是他能坚持到现在的唯一信念。
徐子清旋身,江风吹乱的青丝拂在她的脸上,脸色有些阴晴 不明,但眼神却是绝对的陌生冰冷,她凝眸冷觑着他,半晌才抿 了抿唇,无情粉碎眼前这个男人的满脸期盼,“我不是徐清,我 是徐子清!”
有些事情,总要说清楚。一如现在对他。
苏言身子晃了晃,扶住一旁的栏杆,眼底开始出现崩溃,她 不认他,她忘了他。
徐子清漫不经心的看眼这个被她打击到的男人,冷眸流转, 冷心硬肠的再次道,“你所认识的徐清己在一年前死了,现在活 下来的是徐子清。”不管他能不能接受,这是事实,谁也不能逃 避的事实。
只不过她隐晦的没有将她取代徐清的灵魂的事情说出来,这 种灵异事情,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她也就点到这里为止。别人 都以为她是失忆,而不是灵魂的替代。
“不可能!”苏言低吼,扶着栏杆的手握上徐子清的双肩, 捏的她的肩膀生痛,“我己在一年前将她的命盘改了,她明明不 会死,会渡过那场劫难。”
“你摸摸,”苏言清高的脸上崩溃了,带了哭腔的将徐子清 垂着的右手附在自己的心口之上,“清儿,你摸摸,这是我为了 改变你的命盘接受的惩罚,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不认我?”蓝 眸里,惊涛骇浪,层层叠起,最后一滴滴晶莹漾出眼眶。
那泪沿着白玉脸颊流了下来,掉在徐子清的手背上,徐子清 的手意外的震了一下,像是被火灼着,那是残存在她心底徐清不 肯逝去的执念作祟。
“清儿没感受到吗?这永远比常人跳的慢的心脏,没有感受 到吗?”
徐子清恢复面无表情,抿唇看着他,不语,徐清的情绪,让 她下不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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