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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门之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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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身边多了一个身影,王伯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我一点知觉都没有,他不是应该呆在李密的军帐里把酒言欢的吗。
我无精打采的说道:“你们有的聚为一堂,有的两小无猜,当然就只剩下我自己一人坐在这里赏月了。”
“刚才咬金还吵着找你一起去喝酒呢,谁知你一人躲在这里,害他好找。”王伯当说。
“喝酒就算了,我一杯醉的,倒是你,应该回去多陪他喝几杯的,这么快就出来了,等会他又得嚷嚷的要找你了。”我玩笑式的说道。
谁知,王伯当说了一句:“比起来,我更想在这里陪你赏月。”
我愣愣的看着他几眼,然后才晃过神来,装作没听懂的说道:“伯当大哥如今是大魏国的丞相了,朝事繁忙,还有这等功夫在这边陪我赏月呀,这要让魏王撞见了,他非革了你的职位不可。”
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他也没回应什么,而是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道:“伯当想起一件事,想问一下程姑娘。”
“什么事,伯当大哥但问无妨。”我说。
王伯当眼神空洞的望着漆黑的远处,问我道:“那天在树林里,李建成为什么会毫发无伤的放你回来?”
我回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会放我回来,只是为了让我帮他传话。”那天我对着大伙的面已经讲的很清楚了,不明白为何王伯当现在又要问起这件事。
“你跟李建成早就认识的,对吗?”王伯当直言不讳的问道。
我怔怔的看着他难以捉摸的眼神,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接着说道:“你跟李建成很熟吗?”
我回道:“不算,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他应该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吧。”我肯定感觉不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时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与难过。
“伯当好奇的是,程姑娘好像与李建成,李世民两兄弟交情匪浅,刚认识你的时候,却不知道你与他们会认识,现在想想,对于你的事,还有很多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没有去多想王伯当对我所说的话,而是远远的看着罗成在教窦线娘练双枪,窦线娘手上的两把短枪是罗成特意做给她的,说是长枪姑娘家不好使用,短枪练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看此时的窦线娘满脸的心花怒放,看着他们两个,我对王伯当说道:“罗将军与线娘两情相悦,当初单二哥还乱点鸳鸯谱,糊里糊涂的将她许配给书宝哥,你说,这强扭的瓜又怎么会甜呢。”
“单二哥那人平日里就粗心大意,连自己的义妹中意哪一个都不知情,难怪当时线娘对他大发脾气。”王伯当回了一句,又说道:“当天咬金还糊涂到给我们俩也做了媒。”
我说:“我知道他只是酒后胡言而已,第二天酒醒后,他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王伯当望着我,问:“如果他不是酒后胡言的话,你会作何反应,是跟线娘一样,气的冲出去吗?”他的表情极其复杂,让我不敢对视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不会吧,因为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的话,我只会当作是玩笑,不会当真的。”我说。
“但如果。。。。。。”
“伯当大哥,你看天上的星星,多闪亮,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家乡的夜晚,都很难看得到这么多的星星了。”防止王伯当说出我不想听到的话,于是我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满天星,在二十一世纪难得才能见到的奇观夜景。
我只是想拐弯抹角的告知王伯当有些缘分是不存在也勉强不来的,但不知是我自己会错情了,还是他没听懂我话中的意思。
安营扎寨在这里的第三天,李密再次下令前去围剿虹霓关,由于徐茂公坚决不让裴元庆出战,所以这次派了罗成与单雄信一同到虹霓关外宣战,可是新文礼昨日挂上的免战牌今日还没有取下,罗成与单雄信在关外苦等了两个时辰,虹霓关城墙上的免战牌还是纹丝未动,无论单雄信与罗成怎么喊破喉咙,新文礼还是没派手下出城迎战,难道是新文礼怕了瓦岗大军,当起了宿头乌龟不成。
无奈之下,罗成与单雄信带着兵马折回了军营了来,谁知裴元庆听闻新文礼高挂免战牌,不敢出关迎战,大为恼火,操着两把银锤,就要冲出军帐,想要攻进虹霓关,被徐茂公给唤了回来,他说道:“裴少将军莫心急,新文礼高挂免战牌必定有他的计策,少将军若这样冒冒失失的攻进虹霓关里,便会中了他设下的埋伏,到时候得不偿失就晚了。”
听了徐茂公的一番苦劝,裴元庆是忍耐下了焦躁的性子,认真听着徐茂公讲解的布军图。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秦叔宝,裴元庆,罗成,单雄信,程咬金相继带领人马到虹霓关外,可那块赫然醒目的免战牌依然在高墙上挂着,看守城门的将士们对瓦岗军连续几天的宣战也是无动于衷,更没人前去通报新文礼。
李密原本以为照这样下去,这个虹霓关是难以夺取了,想夺下此关的话,还得靠新文礼主动出击了,可按目前的情势来看的话,新文礼连出关迎战都不敢,更别说让他主动前来宣战了,现在徐茂公下的计策就是‘等’,等新文礼撤下免战牌的时刻。
怎知世事难料,第七天一大早,就有士兵前来报告,说新文礼单枪匹马的来到瓦岗军营外叫战,这边士兵刚通报完毕,那边裴元庆就等不及的准备出营迎战,徐茂公大慌失色的拦下裴元庆,说道:“裴将军今天不宜出战,还是派罗将军前去吧。”
可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裴元庆哪听的下徐茂公的劝阻,他硬着态度说道:“军师就请放心,新文礼哪是小将的对手,我裴元庆一定取下新文礼的首级回来报喜,各位兄弟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徐茂公还在叫唤着裴元庆,可他已拿好兵器,备好战马迎战新文礼去了。
对于徐茂公百般阻挠裴元庆出战新文礼,大家都难以费解,秦叔宝问道:“元庆功夫绝对在新文礼之上,为何军师不让他出战呢?还如此担忧?”
徐茂公只是话留余地的回道:“裴元庆将军今日不宜出马交战,恐决然不利,现在大局已定,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你这牛鼻子老道,每次话都只说到一半,你就说一句,到底元庆此战能否战胜新文礼?”与裴元庆一样急性子的程咬金问道。
徐茂公回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贫道还是那句,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也是没领悟到徐茂公的这一番话,难不成裴元庆敌不过武功远远在他之下的新文礼,就连宇文成都也难以取胜于他,更何况区区的一个新文礼。此时,李密带着大伙出营观战去了,我也跟随在后,看看徐茂公的担忧是否必然。
来到军营外,正瞧见裴元庆操起一把银锤,砸向了新文礼的肩上,新文礼来不及闪躲,中了一招后,骑着马回身向南去,裴元庆大叫一声:“狗贼,往哪里逃,快受大爷一锤。”随后便紧紧跟着也往南面骑去。
均不见俩人的身影后,徐茂公惊慌的叫道:“不好,裴将军有危险。”然后就速命秦叔宝与程咬金带上一对人马快马加鞭务必要跟上裴元庆。
看着这种战况,现在我才有点相信徐茂公的担忧是正确的,回想一下,新文礼高挂免战牌六天,随瓦岗大军怎么叫骂,他都不出关,却在今天单枪匹马的来宣战,在对战裴元庆时,中了一招就跑,他这葫芦里卖的肯定不是良药,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若真是的话,裴元庆凶多吉少。
历史上的银锤少保裴元庆是什么时候阵亡的,死在何处?熟读隋唐历史的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了呢,裴元庆大战虹霓关时,由于有勇无谋,中了新文礼的圈套,连人带马掉入新文礼与尚师徒预先挖好的窟中,窟中四面皆是石壁,纵使裴元庆武功再好在窟中也是无计可施,插翅难飞,之后,新文礼命士兵们点着干柴火箭,一齐射向窟中,无路可逃的裴元庆身中数十支火箭,一时烈焰飞腾,就这样,年仅十五岁的银锤少保裴元庆惨死在熊熊烈火中。
第三十二章 夺下虹霓关
我们站在营外有好一会了,想到裴元庆今天劫数难逃,我感慨万分,是事实还没摆在眼前,只祈祷上天,别这样残忍对待一个满腔热血,英勇盖世的男孩。
过了半个时辰,程咬金,秦叔宝等人的身影映入了眼帘,他们个个脸上悲伤欲绝着,程咬金扛着已被烧的不像样的裴元庆,步履艰难的向瓦岗军营里走来,在场的除了徐茂公和我,个个都不敢置信的望着程咬金肩上的那具已被烧焦的尸体,待程咬金面无表情的走到我们跟前,一句话未说,继续扛着裴元庆的尸体,往瓦岗方向走去,单雄信在其背后喊了一声:“咬金。”
程咬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而是对着肩上的裴元庆慈祥的说了一句:“元庆,你再多睡一会,姐夫这就带你回家去。”
众人表情凝固,站在我旁边的窦线娘更是流下了泪,哭出了声,谁都不愿意看到这样子的状况,裴元庆还那么小,还为娶妻生子,就这样凄惨的离开了这个尔虞我诈的人世间。
“我要去宰了了新文礼尚师徒两个狗贼。”史大奈第一个站出来要帮裴元庆报仇。
“我跟你一块去。”樊虎也站出来,预备与史大奈冲向虹霓关外。
这时李密对还没走远的俩人大声喝道:“全都给我回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攻打虹霓关。”
“可是。。。。。。”
“没有可是,军令如山,谁要是敢擅自出兵的话,军法处置。”李密打断了史大奈还未说出口的话。
李密的阻挠,怎么会让史大奈服气呢,他再次反驳道:“裴元庆小将军就这样枉死,我们做兄弟的给他报仇是应该的。”
“战场上没有枉死,只有阵亡,如果你们两个就这样意气的冲到虹霓关,指不定下一个被烧死的就是你们其中一员,裴将军的仇会报,可是也要等会去商议后再做打算。”李密的话镇住了一时冲动的史大奈与樊虎俩人。
见俩人冷静下来后,李密转向徐茂公,对他说道:“虹霓关尚未解决,还得派人回瓦岗命程咬金回营。”
徐茂公回道:“裴少将军刚阵亡,程咬金将军难免伤心,还是让他留在瓦岗吧,这里还有数名大将,对付虹霓关应该绰绰有余了。”
“那就依军师所讲的吧。”说完后,大伙就往军营里走去,商议着对付新文礼的新兵法。
期间,有人提议先班师回朝,办理裴元庆的身后事,要将他风光下葬,可是也得到了李密的反对,他的意思是说,倘若在这个时候折回瓦岗的话,会让隋军以为瓦岗军个个都是懦夫,死了一个裴元庆就不敢再战,吓得要躲回瓦岗去,他已经下了军令,只要一天没夺下虹霓关,那就不许任何人离开这里,否则军法处置。
第八天,新文礼消灭了瓦岗军里最厉害的一名大将后,便撤下了免战牌,守城的士兵也增多了,听在军帐外碰到的魏征说,此战李密派出了罗成与秦叔宝俩位表兄弟一同出战,而据前方探子回报,新文礼派出迎战的就是四宝将尚师徒。
过了响午,秦叔宝与罗成大胜归来,尚师徒被罗成当场一枪击毙在马下,现在,新文礼少了一员猛将,明日之战,他应该只能自己亲自上阵了。
对于裴元庆的死,到现在我还是心有余悸,他终归还是难逃一死,让我想到了其他人的宿命,一开始我还满腔热血的帮窦线娘与罗成牵桥搭线,一心认为罗成就是窦线娘一辈子的幸福,可却忽略了罗成的这一生有多长,他能陪窦线娘走多远的路,只有我知道,罗成跟裴元庆有一样的宿命,英年早逝,在泥河下乱箭穿心而死,他的生命如此的短暂,如果窦线娘嫁给了他,岂不是要守寡,说到底,我也是跟她对着天地结拜过的金兰姐妹,不能让她面对着这样的一段不幸姻缘。
找到窦线娘,她还在一个人认真的练着罗成教给她的罗家枪法,见到我过来,她立马奔向我,说道:“姐姐来找我的吗?”
我点点头,说道:“线娘,我有事,想跟你聊聊。”
这种事 ;,还是难以启齿,一开始我是大力的撮合他们两个,现在却要有意的拆散一对终成眷属的有情人,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看我半天都讲不出话来,窦线娘就问道:“姐姐不是有话要说吗?”
“线娘,你觉得你找对人了吗?”我含糊的问着。
窦线娘不解的问:“找对人?不明白惜儿姐姐在说什么?”这样没头没尾的问题,换成是在问我,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于是,我换了另一种方式问:“我是指罗成,你觉得他就是你这辈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吗?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也许单二哥的乱点鸳鸯谱是对的,书宝哥一表人才,
说不定他才是你这辈子要找的人。”
“姐姐,你在说什么,怎么学起二哥的那一套了,是不是他叫你来劝我的,我的心思你不是最明白的吗?怎么也跟他同流合污了呢。”窦线娘一口否定了我的想法。
我接着说道:“不是单二哥让我来的,现在大敌当前,他们还正在忧愁虹霓关的事,怎么会有时间去管你的终身大事呢,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随口问你一下而已。”
“姐姐为什么要这样问,还是发生了什么事?”窦线娘开始七想八想的了。
我赶紧制止她的胡乱猜测,说道:“没有发生任何事,都说了只是随口问问,你不要紧张了,我是想说,你跟着罗成,也许不幸福呢,你会后悔的。”在我心中,一直都认为,没有人会愿意让自己的至爱比自己先离开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孤单的活着,那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以其知道他会早早的长眠于地下,还不如就此一刀两断,一了百了。
“如果姐姐只是担心我过的会不会幸福的话,那就请姐姐放一百个心,只要是跟着罗成,那我一定就会幸福。”窦线娘坚定的说道。
“就算罗成今后会一无所有,会身败名裂,甚至,甚至战死沙场,你也至死不渝吗?”我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窦线娘更加斩钉截铁的回道:“无论罗成今后怎样,又或者是他明天就阵亡了,那我今天还是会陪着他,直到最后一刻,他离开我的那个时刻。”
说她是愚爱,还是不成熟,窦线娘对罗成的爱,远远超乎我的想像,原本还认为,以窦线娘对我的信赖,我能扯断掉这条姻缘线,但现在来看,是我太高估自己了,太低估窦线娘了,罗成已经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了,就算是月老,也难斩断这段姻缘。
第九天,已无大将的虹霓关,还是迎战了瓦岗大军,出战的正是新文礼本人,在秦叔宝面前,他一点也不畏惧,李密已经对他放出话了,如果新文礼愿意陷关投降,归顺大魏国的话,会放他一条生路,可新文礼宁死不屈,决不投降,死守着虹霓关,在战场上拼到最后一刻。
是我执意让窦线娘带我到战线上观战的,所以今天我才会出现在这里,看着秦叔宝与新文礼在冰火一线的战点上,都对对方虎视眈眈着,秦叔宝惜新文礼是一位将才,才再三的劝服他归顺,可牛脾气的新文礼回道:“我设下陷阱,烧死了裴元庆,就算我真投降的话,你后面的那帮人会轻而易举的放过我吗?不战死在这里,到了瓦岗也难逃一死,那还不如誓死保卫大隋朝的疆土,与你们这帮反贼厮杀到底。”
“我秦琼最后问你个问题,我们瓦岗的翟让大王是不是被你毒杀死的?”秦叔宝问道。
“哈哈。。。。。。”新文礼仰天大笑三声后,说道:“我新文礼与瓦岗无任何恩怨,若不是这次你们前来冒犯虹霓关的话,那大家便井水不犯河水,又何来的毒杀一说。”新文礼间接否认了残杀翟让的事,既然这样,秦叔宝也无需再质问下去了。
知道力劝无效后,秦叔宝只好服从军令,手持双锏,手刃虹霓关守将新文礼。沙土飞扬的战场上只有他们两人骑着战马的身影,已经到了难分上下的境地,新文礼拼死抵抗着秦叔宝的进攻,厮杀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分胜负,李密预备派出单雄信助阵秦叔宝,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呼啸而来的马蹄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呐喊:“兄弟,将新文礼狗贼的人头留给我。”
是程咬金,他骑着悍马,飞奔而来,说是时那时快,待众人刚反应过来,程咬金就冲向了战场,操起八卦宣花斧,挡下了新文礼挥向秦叔宝的那一刀,直接骑到秦叔宝的前面,对着后头的秦叔宝说道:“兄弟,你辛苦了,接下来的就交给老程我。”话音一落,就马不停蹄的奔向对面的新文礼,一个大板斧劈向他,眼明手快的新文礼迅速躲开了,来势冲冲的程咬金一心想为小舅子报仇,连杀伤力也被逼出来了,毫不畏缩的直逼新文礼,又是一板斧,新文礼是闪开了,只是砸中了他的战马,被砍了一斧头,新文礼的战马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的直喘气,没了坐骑的新文礼只能行走在陆地上抵抗着程咬金的连环斧。
这时,程咬金索性也跳下马,与新文礼面对面的站着,程咬金说了一句:“元庆,今儿姐夫就给你报仇雪恨,一定捧着新文礼的狗头回去给你祭奠。”
刚才在跟秦叔宝对打的时候,也不见得新文礼这般吃力,充满仇恨的程咬金将三板斧发挥的淋漓尽致,让新文礼毫无招架之力,连连败退,十多招过后,新文礼被陈咬金砍中了两刀,身上鲜血直流,可还是誓死抵抗着。
此时,程咬金大喊一声:“狗贼新文礼,拿命来。”一个大板斧,不偏不齐的挥向新文礼的颈脖,下一秒,新文礼的人头就与他的身体搬家,滚落在了沙地上,身体也随之倒下,当时吓得我紧闭上了双眼,浑身颤抖了一下。
新文礼死在了程咬金的三板斧下,瓦岗军趁胜追击,直捣黄龙,进军虹霓关内,收服了新文礼的兵马,顺利夺下了整个虹霓关。
隔天,李密带领着打了胜战的瓦岗军返回到瓦岗。
第三十三章 江都兵变(一)
自从夺下虹霓关后,瓦岗就风平浪静的,李密没有另起阴谋诡计,对于翟让的死,大家也没有再旧事从提起,这件事算是不了了之了。一直这样呆着,心里老有疙瘩,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似得。
接下里的日子里,李密太自我为中心,与底下的人矛盾日愈增多,单雄信至始至终都不服由李密掌管瓦岗,再加上现在的李密高傲,凡是全凭自己做决定,纵使有几次会与他们商量,可最终还是他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在他眼里,秦叔宝,单雄信等人永远都是他的臣子,自当一切都得要服从于他。
在我心里有件事情想了很久,也捉摸不定了很久,今晚再碰到徐茂公的时候,我决定将我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疑团请教于他。
“程姑娘,不知找贫道有何事?”徐茂公见我来找他,很有礼貌的对我打招呼着。
我回道:“程惜知道徐军师朝务繁忙,无暇理会他人的事,可程惜还是前来打扰徐军师,想请教军师一些难解之谜。”
“程姑娘这是哪里的话,请教不敢当,但贫道如果能帮的上忙的话,愿意一帮,程姑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徐茂公很是深明大义的说道。
一直都有相传,说徐茂公是再是诸葛亮,只要轻摇羽扇,就能“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更是个是个能掐会算,料事如神的半神仙,我向来对毫无凭据的事一笑置之,不以为然,可经过裴元庆一事,我便开始觉得这种传说有一定的可信度,他一早便知裴元庆大战新文礼会遭遇不测,所以才再三的阻止这场战争,到了战场上,也是极力的劝阻裴元庆不要出战,只是始终都不愿透露‘天机’,或许是天命难违,徐茂公还是无法改变裴元庆被活活烧死的结局。
这位再是诸葛也许可以帮我解开让我困惑已久的谜团,我对徐茂公说道:“军师见识人广,天下奇闻尽收眼底,那军师可对穿越时空这件奇事有见解?”
“穿越时空?”徐茂公一脸困惑的问道:“何为穿越时空?”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古代人去解释这个毫无科学依据的怪事,在脑海里绕了一圈,问道:“军师相信有未来世界的寻在吗?”
徐茂公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人世间到底有多大,无人知晓,天下奇事样样有,至于程姑娘口中的‘未来世界’或许也是‘天下奇事’当中的一事,只是贫道尚未听说过。”
我说:“那假如说我本属于那个‘未来世界’里的,我要怎样才能回得去。”
“呵呵。”徐茂公笑了两声,说道:“程姑娘的谜团,贫道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还真是无能为力,无法帮姑娘解开,不过,贫道有一句话赠与程姑娘。”他停了停,接着说道:“世间凡事皆因一个‘缘’字,缘起缘落,缘落缘了,从哪里来的终归还是会归回到哪里去,换句话说,来来回回,只有一个方向。”
徐茂公的一席话,把我绕进了一个黑洞里,他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也是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这样的鸡同鸭讲,到底是谁在对牛弹琴,‘来来回回,只有一个方向’?我也想知道我是从哪一个方向来到这里的。
原本以为异于常人的唐朝军事家徐茂公可以住我一臂之力,帮我回到我的未来世界里,可如今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还能给予谁厚望。
李密派出去的探子今早急冲冲的回瓦岗通报打探回来的消息,这个消息一出,惊到了许多人,宇文化及终于按耐不住,要发动兵变了,现在的江都行宫里已是一团糟,当朝宰相宇文化及软禁杨广已有数十日之久,在这期间他拉拢朝中大臣,把持朝政,预备自己当家做主了。
这是隋唐历史上的‘江都兵变’要开始上演了吗?杨家气数已尽,隋炀帝劫数难逃,如果杨广遭遇不测的话,那杨嫣的下场会是怎样,宇文化及会赶尽杀绝吗?不行,我决不允许杨嫣给隋炀帝陪葬的,在杨广还未被杀害时,我一定要先救下杨嫣,可是凭我一己之力,要如何混入江都宫里呢。
消消的来到李密的房间外,正好听到里面与王伯当的对话,李密对王伯当嘱咐道:“此行你务必小心,宇文化及老奸巨猾,诡计多端,杨广的玉玺很难得手的。”
李密这是派王伯当去偷杨广的玉玺吗?如今朝野动荡,宇文家很有可能早就将玉玺占为己有,这个时候去偷玉玺的话,如何有可能得手呢,李密这打的是什么算盘,不是让王伯当去送死吗?
可是憨厚的王伯当还是答应了李密给他的秘密任务,他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回道:“臣定当竭尽所能,将杨广的玉玺带回瓦岗,奉与大王。”
“好,那本王就等你的好消息,明早你便出发,切记,一定要小心行事。”李密这不是给王伯当实施压力吗?忠心不二的王伯当又怎么会忤逆他的旨意呢。
思前想后了一个晚上,决定了跟王伯当一起去江都,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机会见到杨嫣。
天一亮,我就只身一人先来到了瓦岗山脚下,不知道此趟一去能否还有机会回来,于是昨晚就在房间里留了一封信给窦线娘,说是想回老家看看,如果实话跟她说是去江都救杨嫣的话,那傻丫头,肯定会不顾后果的去江都找我的。
在瓦岗山脚下等了有半个时辰,见到了身背弓箭的王伯当,他见到我,一脸惊讶的表情,问道:“程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专门在这里等你的。”我说。
“等我?有事吗?”王伯当更加奇怪了。
“我知道魏王派了秘密任务给伯当大哥,他是要你去江都宫里偷玉玺。”我直言不讳道。
听到我知道了他们的秘密,王伯当赶紧靠近我,示意我小声点,他说:“你是怎么知道?”
我不好意思的回道:“对不起,昨晚不小心听到你们的谈话了。”见王伯当没有要怪罪我呃意思,我接着说:“伯当大哥,你应该知道此趟凶多吉少,宇文化及软禁杨广,应该早就拿走了玉玺,李密是想趁江都兵变,情势混乱时,抢走玉玺,改朝换代,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玉玺有那么好拿吗?李密这是想自己平步青云,让你去冒险送死。”
“大王有他自己的计策,我只是服从主人所派的任务而已,如果伯当无能,遭遇不测的话,那也无话可说了。”王伯当死心眼的说道。
面对这样的一个只为别人而活的人,我想要帮他扭转乾坤都无能为力了。
“既然伯当大哥心意已决,那程惜又一事相求。”我说道:“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同去。”
王伯当不解的问道:“带你一起去?这是为何?”
“伯当大哥可不可以不要问我原因,算是我请求你帮我这次了,我知道你有办法进入江都宫的,我只要进了江都宫就可以了。”我说。
“不行。”王伯当一口拒绝了我:“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江都宫有多危险,你一旦进去就没命出来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执意要去那里,可我绝对不会带你去冒险的。”
我仍不愿放弃,继续说服着王伯当:“我有我的苦衷,请伯当大哥成全,就算伯当大哥不带我一起去的话,我也是会自己去的。”
我就是算定了王伯当怕我自己一人真的会去江都宫,而不忍心让我去冒险,才敢这样子跟他摊牌的,最后,他还是软下心来,答应带我一起去了。
王伯当用他的办法顺利混进了江都行宫里,自从这里被宇文化及把持住后,整个宫里人心惶惶的,我与王伯当躲在一出暗格下,想起杨广时日不久,便问王伯当:“今天是什么日子?”
王伯当回道:“三月十一丙辰日,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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