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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夫人非你莫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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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风租住的房子,是房东的拆迁安置房,租金不是太贵,位置也离市中心不远,交通便利,只是厨房的窗户没租进来的时候就坏了,房东说会尽快叫人来修,当时阮青风把头从窗户探出去看了看,同一幢的房子几乎每户都装了防盗网,就只有这户没有,而且窗户还是坏的,但是房子这一面并没有楼梯,不存在会有人从楼梯爬过来的可能,再加上房子在五楼,人从楼下爬上来行窃因为难度过大,也可以排除——当然,她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可让人偷窃的价值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心里分析了一下安全系数,她便二话没说租了进来,谁知房东似乎和她想的一样,尽快叫人来修的“尽快”二字,在她去外地照顾上大学的儿子之后,就彻底变成了无限期。
阮青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没去花心思请人来修,这样一住就是半年,可忽然某一天,事情就不对劲起来。
她是医院手术科的一名护士,因为人手不够,而最近病人又特别多,她连上了几天的夜班,白天休息好了再去超市买各种吃的东西,放在厨房里第二天吃,吃饱睡醒后再去超市储备明天吃的东西,可是有一天忽然发现一部分吃的连同包装一齐不见了,她想大概是进了老鼠,而且这只老鼠个头还挺大,不然还拖不走那些东西。她又不禁纳闷,她的零食一直以来都是直接放厨房,住了半年都没进老鼠,怎么忽然就招来这么一只硕鼠了?
她倒不害怕老鼠蟑螂这类的东西,只是受职业的影响,觉得这些东西带的细菌极多不卫生,于是在去超市买菜的时候顺带了老鼠胶和老鼠药摆在厨房的角落,吃的东西也放进了柜子,谁知第二天上完夜班回来,却发现老鼠胶和老鼠药都没动静,倒是柜子的门开了,里面的吃的又少了一部分,阮青风有些吃惊,现在的老鼠都这么具有安全意识了?会避开老鼠胶和香喷喷的老鼠药,甚至还聪明到会自己开柜子拿东西吃?
阮青风冲进自己房间,把床前抽屉一开,发现几张百元大钞还好好的放在抽屉里,那是她平常备着的零花钱,可正因为它们还好好的在那里,她忽然觉得有点恐怖起来,如果是家里进了贼,放在这么明显位置的钱没道理会放过,却只拿走厨房的一点吃的,但如果真的是只老鼠,这只死耗子不会成精了吧?
她飞快地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那是她大学时期就在一起,后来又一同进这家医院分配在同一科室的闺密方小言,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来,一个死气沉沉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了过来:“阮青青,才一起上完夜班,这么快就想我啦?”
阮青风没心思和她耍贫,说:“晚上不用上夜班,过来陪我吧?那只大老鼠又来了,放在柜子里的东西竟然都被它刨了出来,晚上陪我一起消灭它啊!”
方小言没把这当成多大的事,“我们科室的拼命三娘,还怕一只老鼠?”
阮青风身高一六七,白白嫩嫩,高高瘦瘦,但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长相也没得挑,往护士堆里一站整个人神清气爽,外科的那些医生都不住地夸,手术科里就数小阮最有气质,而她平常工作起也来绝不含糊,说起来护士这个职业绝对是很辛苦的,没有过人的体力,还真不一定能胜任,曾有一次科室最忙的时候,她主动要求帮忙,连续上了三十个小时的班,还都在手术室里站着,所以大家开玩笑说她是拼命三娘。
阮青风早习惯了她们拿这个称呼来开玩笑,也说:“那老鼠都快成精了,拼命三娘也怕妖魔鬼怪啊。”
方小言在手机那头哈哈大笑了两声,接着又无精打采地说:“什么妖魔鬼怪,医院里值班的时候都不怕,在家里反而怕这个。”
都说医院里死人多,是最不干净的地方,方小言说的话当然也有道理,但是那只老鼠会自己开柜子拿东西啊,这事情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阮青风还要开口,方小言又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青青,不是我不想过去陪你,晚上肖云会来找我,我们好久没见面啦,上完夜班休息三天,正好陪陪他。”
肖云是方小言的男朋友,遥远的异地恋,见面机会极少。
阮青风重重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说:“有人重色轻友呗。”
“青青……”撒娇的让人鸡皮疙瘩四起的声音,阮青风还真招架不住,
“好了好了,原谅你了。那你们晚上上哪儿睡去?”
方小言是独生女,与父母住一起,肖云虽然已经见过了家长,但没结婚也不至于住到她家去。
“讨厌啦——当然还是老规矩了……”阮青青忍不住将手机拿远了一些,听这句话,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方小言故作羞涩扭捏的姿态了。方小言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说:“干脆我就和老爸老妈说到你那里,你要替我保密哦!”
“你干坏事瞒着叔叔阿姨就算了,还要带坏我这么诚实的孩子,行为简直令人发指!”阮青风不客气地指责,谁不知道方小言说的老规矩就是找个宾馆开个房间,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未婚同ju这事就不多加评论了,毕竟每个人的观念都不同。
方小言在电话那头装着可怜,“我妈知道我和肖云之间的关系,只是实话实说的话她又得发好一顿牢骚,耳朵都快长茧了。”
“你放心,要是阿姨打电话过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阮青风说。
方小言完全鸡同鸭讲地回答说:“我就知道青青最够意思。”
“哼,我诅咒肖云忘记带身份证!拜拜!”阮青风恶狠狠地说。
方小言不怒反笑,“多谢你提醒我,我这就打个电话告诉肖云别忘了,拜拜。”
史上最见色忘义的人收了线,阮青风的问题还是没解决。
阮青风只得依靠自己,对于老鼠成精这事,她也只是那么一想,柜子之所以被打开,最大可能性就是这只死耗子误打误撞的结果,她还真不信她一个人守株待兔修理不了它!
根据它之前每天都来的频率分析,今晚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还会再来,于是,她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最后把今晚预计会用到的东西,像挂衣服的杆子,搓衣板,拖把,羽毛球拍,这种能用来打鼠又能保证一定安全距离的道具全都汇聚在了与厨房相邻的客厅,就算不能一次性消灭那只死耗子,至少也给它一个永生难忘的惊魂之夜!
打定主意的阮青风洗了个澡,好好地睡上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去了一趟超市,买了许多东西,接下去的三天休息,她只想宅在家里。回到家将买的鸡腿鸡翅鸡爪鸭翅鸭爪牛肉全拿去洗,一会全部卤了,方小言说过,她卤东西的手艺那是一绝,护士工作要是不做了,完全可以到某街角租个店面开个卤货店,做现代版的卤货西施。
前后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东西总算都卤好了,阮青风一手拿着个鸭翅膀啃着,一手拿着大漏勺将锅里香喷喷的东西捞到事先准备好的两个盆里,等放凉了就放到冰箱去,柜子里的零食也收到房间去了,半点也不留给那只死耗子!
转眼就到了夜晚,阮青风关了灯,将她心爱的竹腾吊椅挪到了客厅的角落,正对着厨房的位置,拿过她的小本本,一边刷微博,看论坛,一边留意着厨房的动静,一开始,她还精神抖擞,过了一两个小时,厨房还是没有半点动静,电脑看久了眼睛累得很,她就窝进吊椅里闭目养神,还想呆会一听到声音就起来,谁知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是听到了一个很轻的“啪嗒”声,脑子还有些迷糊,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那是冰箱门合上的声音,她双眼猛地睁开,路灯透进来的光亮让她能很轻松地看清厨房的状况,并没有人!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将冰箱门用力一拽,原本被她放在冰箱内的两盆卤货,竟然只剩下一盆。
阮青风感觉一股凉意从脚趾直接串到了头顶,她将冰箱门一关,飞快地冲到厨房窗户边,就看到一个巨大的人影已滑翔至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阮青风顿时目瞪口呆,那人双腿一着地,转过身来往她这看了一眼,又飞快地跑了几步,消失在街边的转角。
如果不是他转过身时怀抱的那个不锈钢盆折射出的路灯光线太过刺眼,阮青风真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因为距离太远,她只能判断那大概是个男人,长相身高却都看不清。
原来……这几天来她这里偷吃的,根本不是一只大老鼠,而是这个人!
第二章
阮青风慌乱地掏出手机,拨下了110,电话几乎一拨就通了,一个中年男警察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
阮青风还没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你好,我……我要报警……”
“你说。”警察同志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认真,应该已经准备做记录。
阮青风做了两个深呼吸,才说:“我家刚才进了贼。”
“丢了什么东西?”对方问。
“丢了……一盆……吃的。”阮青风说得非常迟疑,因为她也觉得这“贼”的爱好也太过于不同寻常。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贼呢?”
“刚才从窗户跳下去……跑了……”明明她是在实话实说,为什么忽然有极不好的预感?
“几楼?”警察同志的问题一针见血。
“五……五楼。”
这下换对方做深呼吸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姑娘,你是武侠片看多了,走火入魔吧?年纪轻轻的怎么没有一个正确的报警意识?要珍惜报警电话资源,随意拨打报警电话谎报警情会影响其它市民的正常报警求助,扰乱我们的工作,要被严厉打击和查处的!这么迟了,别玩了啊,该睡睡去。”
“我、我不是……”阮青风还想解释,可是忽然觉得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不能怪这位警察同志,要不是亲自所见,她也不相信今天发生的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有人费这么大劲跑到五楼只为了偷那一盆吃的,而且还要借助不知道多么高端的工具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过了好一会儿,对方居然也很有耐心地没挂电话,最终她长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再见。”
原本想给偷吃的“耗子”一个惊魂之夜,没想到真正惊魂的人却是自己,阮青风跑回房间锁紧了门窗,却很难入睡,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弄了吃的,又到楼梯口处看贴在上面的小标签,“专业疏通下水管道”的小广告成排成排地贴着,她好不容易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一个纱窗、玻璃的的广告,顿时觉得这块小标签别样的骨骼清奇、鹤立鸡群。
她掏出手机按着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和接电话的师傅约了傍晚六七点过来维修她厨房的窗户,因为这师傅档期太紧,其它时间都排不下了。
一天的时间在各种猜测、忐忑之中渡过,方小言那个家伙有了肖云陪伴,已经把她彻底忘到犄角旮旯里了,连个电话慰问都没有,鉴于昨夜报警时对方的反应,阮青风觉得她也还是暂时不要主动打电话和方小言说比较好。她此时的想法很简单,等窗户修好了,将那个偷吃贼直接拦在外面,看他还怎么进来!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阮青风在家里等那个修窗户的师傅,等啊等,等啊等,直到了晚上八点,都没有看到人影,这下阮青风有些焦急起来了,电话拨过去,对方说今天格外忙,估计来不急了,要不明天?
这师傅太没职业操守了,来不急早说啊,现在这么迟了,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别人维修,他可知道这相隔一个晚上对她来说影响有多大啊?万一那人晚上又来,她要怎么应对?
任她好说歹说,师傅还是说今天来不了,阮青风无限怨念地挂了电话,呆在原地愣了两分钟,考虑着晚上要不要搬到外面去睡,但最后还是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那人这么多天都只是拿吃的,又没动财物,也没动她的行为来看,她被劫财劫色的概率是相当小的,这么看来,那个人也算不上什么极其危险的人物,今晚,就会会他!
她洗了澡,特地拿了最平凡无奇的长衣长裤家居服穿了,连在家最被她嫌弃的bra也老老实实地穿上,在镜子里看了看,确定不会有什么引人犯罪的地方,才又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大缸浓浓的红茶,拿着手机坐到竹腾吊椅上。
红茶不像咖啡伤胃,提神的效果也不错,阮青风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好吧,她承认其实是很紧张,所以看着平日最喜欢的搞笑微博,也有些心不在焉,这等待的过程绝对也是种煎熬,她记得沈石溪在一本书里写了一个故事,说一只母猪带着幼崽遭遇了两匹狼,母猪护崽心切十分神勇,两匹狼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于是停止了攻击,只是静静地与母猪对峙,许久之后母猪终于心理防线溃败,抛下幼崽飞逃。
阮青风觉得,自己现在就与这只母猪有点相似……这个认知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不可否认的,越是等待,想离开这里到其它地方住的念头就越来越明显,她甚至在打算,是不是明天就搬家。
但阮青风最后还是没有选择逃避,昨夜打完报警电话,她看了一下时间,是凌晨两点,差不多这个时侯,她把手机锁了屏,安静地靠在吊椅上,静静地等待着。
睁着眼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忽然觉得厨房光线一黑,一阵劲风刮来,一个黑影已经站在了厨房里,他的动作十分轻盈,落地都没有半点声音,像只敏捷灵巧的猫,而阮青风根本没看到他是怎么从外面进来的。
这个让他来去自如的工具真的很高大上!
“啪”的一声响,阮青风按下了身边的电灯开关,说:“我等你很久了。”
阮青风觉得那个人一定会被吓得够呛,可是说完这句话,被吓得够呛的人却是她。
那个人就站在原地,动也没动,只是听她说话后将目光轻轻一抬,落在了她脸上,阮青风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目光如电、犀利如剑”这样的词,她好像一柄锋利的剑从她脖子上削过的感觉,让她生生打了个冷颤。
靠!只是一个眼神,竟然吓到了她!鄙视自己的没出息之后,阮青风色厉内荏地回瞪了过去,也发现了极怪异的事情。那是一个极英俊的帅哥,剑眉星目,高鼻粱薄嘴唇,目测身高一米八多,可能是长期锻炼的缘故,衣服包裹下都能感觉到结实的肌肉,整个人极具阳刚之气,这些都很正常,她之所以觉得怪异,是因为他披散着一头长发,身上穿的是质地很好的锻黑长袍,脚上穿着一双布靴,手上还拿了一把看上去很沉重的剑,往那一站,就好像是从网游中走出来的战神。
这是什么情况?
玩cos玩到她这里来了?
不用玩得这么传神,这么敬业吧,现在可是凌晨两点四十五分了!
阮青风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的反应却是平淡得多,甚至可以说太过于平淡了,完全波澜不惊的样子,冲她点了点头,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去给我煮碗面吧。”
第三章
他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去给我煮碗面吧。”
听听这语气,要不要理所当然得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几十年?还是他沉醉在自己cos的角色里,把她自动划入客栈老板娘一类的人物?阮青风很想回他一句:老娘才不干!但是人家根本没等她的反应,那么自然而然地从她面前经过,走到客厅的桌子旁,将手中的长剑往桌子上一放,金属沉重的声音让阮青风的心跳也跟着重重跳了两下,把她想要说出口的话全震了回肚子里去了。
他安静地坐在桌子旁,俨然一幅等吃的模样, ;她不得不慢慢地站起来往厨房挪,好汉不吃眼前亏,煮碗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阮青风这么安慰着自己。
从冰箱里拿出香菇、胡萝卜、鸡蛋、排骨、青菜,阮青风充当了一回极称职的厨师,将能用上的食材都用上了,没过多久,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条煮好了,她还拿出昨日卤好的牛肉,切好了放在面上。
“要不要加点香菜?”阮青风冲着客厅问了一句,问完却后悔了,刚才还在怪他说话理所当然毫不客气,这下她好像也太进入角色了,又不是真的成了客栈老板娘,这么殷勤是想闹哪样?
果然,那人颇有些意外地望了她一眼,嘴角轻轻一勾,好像露出了一个笑容,但由于停留的时间太过短暂,阮青风觉得那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他低下头去擦着自己的剑,说了句:“多谢。”然后头也不抬。
多谢……他真把自己当做大侠了么?说话也要把古人的神韵模仿得惟妙惟肖?
阮青风麻利地将弄好的面端到了他面前,坐在他对面,被盯着瞧的人没有半点不自然的样子,神情自若地开动筷子,风卷残云似地把碗里的东西一扫而光,连半滴汤都没有剩下,完了才将筷子一搁,目光转到阮青风脸上,说:“前几天就该让你下厨。”
所以……这是称赞她手艺好吗?可是他能不能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阮青风眉头一拧,问:“你来了几天了?”
对方略想了想,毫不隐瞒地说:“五天。”
这个时间倒是和她预计的差不多,她又问:“这么高的楼层,你怎么上来的?”
他言简意赅地回答了两个字:“轻功。”
阮青风扶了扶差点掉下来的下巴,严肃地说:“大哥,咱们不开玩笑,好好回答成么?”
回答她的只是一个眼神,那个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我没有开玩笑。
阮青风朝他身上打量了几眼,确实没发现什么用来攀爬的工具,而且他的眼神凛冽锐利,绝不是个臆想症患者会有的。
阮青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问得小心翼翼:“你是谁啊?哪里冒出来的?”
也许吃人的嘴软,他对她的问题没有感到不耐烦,甚至可以说回答得十分配合:“我叫练项扬,来自北营。”
“北营?还是北影?”阮青风很纳闷地反问,北营那是什么?要是北影,他这一身打扮就对了,在拍戏嘛。
不想他却说:“北营,可能是与你们现在完全不在一个时期的国家。”
什么意思?阮青风咽了咽口水,“你是想说,你是从其它地方穿越过来的?”
“穿越?”他颇为认真地想了想这个词,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天哪!阮青风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如果不是他在作梦,那一定是她在作梦!她没继续这个话题,好奇杀死猫,她并不想成为这只猫,她干脆地说:“好吧,不管怎么样,你吃饱了,现在该上哪儿就上哪儿吧,不送。(。pnxs。 ;平南文学网)”
谁知练项阳并没有动,看着她的眼睛亦是一丝波动也没有,在阮青风给他做了个询问的表情后,他才将身体往后一靠,将长腿往另一条上一搭,悠闲地说:“现在离开,明晚还要来,我决定不走了。”
“什么?!”阮青风几乎跳脚,他决定不走了?他凭什么做决定?做人不可以无赖到这种地步吧?这好歹是她家,他问过她这个主人的意思吗?也太不客气了吧?
他不理会阮青风气急败坏的样子,又说:“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我也没地方可去。之前都呆在对面那楼的楼顶,而且你这里地方还挺宽敞的,我可以睡这里。”他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还多打量了它几眼,似乎在目测它的长度,推测他的身高睡在上面会不会舒服?
阮青风忙制止了他的各种想法,说:“等一等,你没有地方可去,关我什么事?”他们非亲非故,他还就吃定她了?
他眉头微微一挑,双眼迷起来看着她,就这么细微的两个动作,一股凛然之气骤然而生,这家伙身上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相较之下阮青风的气势不觉地就弱了,换了个角度说:“你……你和我,我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房子里,合适吗?”
听了她的话,练项扬的目光又移到了她身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问:“你在担心什么?你这种姿色的女人,在伺候我的丫环里头一抓一大把。”
阮青风脸色一变,太过份,她当然算不上什么顶级美女,但他这话说得也太伤人了,他以为他是什么大人物?还拿她和丫环做比较,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做了个深呼吸,嘴角扯了个阴恻恻的笑容,说:“看不出你在那个北营还是这么尊贵的身份,要住在我这里也很简单,先把碗洗了,把厨房收拾干净!”
“你竟然要本座……”这个要求显然对他而言,和他刚才对阮青风说的伤人的话效果是一样的,因为听到这里他脸上一贯的淡定神情不见了,整个脸阴沉沉的,像某个刚从地狱冒出的修罗。
阮青风却没有被他唬住,她还正在气头上,听他这“本座”二字,立即将下巴一抬,打断了他的话:“要想住进来,就得按我说的做!”说完“蹭”地站起来,走到自己房间,正要关门,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说:“你不会这么多天都没洗澡吧?”
某人的脸因为她这个问题更黑了一层,盯着她却没有回答。
那就是默认了,阮青风没有掩示嫌弃的目光,想起自己房间里还有一套非常宽大的t恤和短裤,是去年院里年终聚会的时候发的礼物,这个礼物还曾经被包括阮青风在内的全科室女护士深深地鄙视了一回,这下才发现居然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她回房把这套衣服翻了出来,塞到练项扬手中,不理会他将t恤拿起来不断打量的目光,又将他推到洗手间告诉他使用热水器的方法,之后又交待说:“洗完澡自己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晒在那里。”她指了指客厅旁边的阳台。
不但要洗碗,收拾厨房,这下居然还要自己洗衣服,练项扬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可阮青风偏偏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边往房间走,还边撂下狠话:“就这样,要是做不到,别指望本姑娘再给你煮吃的!”他要赖着不走,就冲他那么大的个子,她也拿他没办法,但规矩还是要立的,留下来就罢了,还想把她当丫环使,想得美!
第四章
虽然半夜才睡,阮青风却在第二天八点多就醒了,揉着惺忪的双眼,踩着拖鞋极度懒散地走向客厅,抬头看了一眼,就把瞌睡虫全吓跑了,沙发上头居然在冒烟?
她条件反射地冲上前几步,才发现这烟是从盘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头顶冒出来的,那个人当然是穿着t恤和短裤却拔散着一头长发的练项扬,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看他这副样子,肯定是在练功没错了。
阮青风往他身体周围打量了几眼,确定这个烟不是借助某些道具,比如香和火柴一类的东西发出来的,心里不禁嘀咕,这家伙难道还真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这么一想便又多看了他两眼。他穿的一身衣服和他的发型还真是格格不入,但偏偏他有一副衣架似的好身材,随随便便的衣服往他身上一穿,也穿一种独特的味道。
她出来客厅这么久,练项扬始终都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感受到阮青风毫不掩示的打量,他的眉头轻轻一蹙,阮青风立即很识实务地转身走向厨房,开柜子拿豆子放入豆浆机,按下开关,又将冰箱里的库存馒头全拿出来蒸上,然后到洗手间刷牙洗脸,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她记得科里有次送来一个病人,就是因为好奇心重,在路上围观一对夫妻打架,结果被失去理智的当事人捅了两刀,飞来横祸,都没地方说理去,而这个不明来历的练项扬正在练功,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像小说里写的一样走火入魔,伤及她这个无辜,还是离远一点是王道。
幸好,等她洗漱完毕,他也已经练功结束,阮青风又给他拿了牙刷,简单地说了一下使用方法,然后就独自将他撂在洗手间,自己回厨房将磨好的豆浆和蒸好的馒头拿上桌。
“你的豆浆加糖吗?”阮青风一边旋着白糖的罐子,一边问着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练项扬。
他缓步走到桌前,不回答,却接过了她手中的罐子,自己往碗里放着糖,阮青风抬头看了看他,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和他站在一块,还真是有压迫感,于是……她很自觉地靠着桌子坐了下来。
他放完糖,瞥了她一眼,也坐在她对面,漫不经心地说:“你似乎并不怕我。”
“你很可怕吗?”阮青风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回答了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但是老实说,家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据说从古代穿越过来的男人,而且浑身上下一股唯我独尊的气势,说不怕那是假的,至少拿不准这个人是不是个正常人,会不会动不动做出什么要命的事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可是他要死赖在这里,她又拿他没办法,怎么也得拿出主人的姿态来,不能任人蹬鼻子上脸吧?再说了,她长期在手术科呆着,鲜血淋淋的场面见得多了,进了手术室却没能活着出来的事情也看了不少,她的胆量到底比一般人大些。
听了她的回答,练项扬却没有答话,阮青风偷偷地瞄了他一眼,正看见他唇边一闪即逝的一抹微笑。
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笑一个就能把人的魂魄勾去几缕,阮青风尴尬地将发直的目光收了回来,顺手将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拿了起来,朝着电视一按电源键,电视里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谁知电视不开还好,一开对面的人立即有了反应,几乎是听到声音的同时,他左手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剑,只听“噌”的一声响,剑已出鞘,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阮青风连忙摆手制止他,“停!你要是敢把我的电视砸了,你就死定了!”
练项扬停下了动作,目光在她和电视之间来回走了两圈,才缓缓地将剑插回鞘中,见识到他拨剑的速度和这把剑逼人的寒气,想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说的话,不由得心虚,貌似眼前这位,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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