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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甘为老婆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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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的话也不肯说上一句。

    小时候,爹娘就告诉过我一句话,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当时年纪小不懂里面的真意,到了现在变成失婚妇女这才后悔莫及,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呀!



………【18 盗掘谜案】………

    回去的路上,我们兵分两路。施妖孽同我做飞机,而黎叔则抱着那只装有水月观音的箱子不知用什么法子回去。

    飞机上,我转头看着施斌的睡颜,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如搪瓷般的皮肤……他当时会什么会选择我?是了,女人总会这样,嫁了个比自己条件好上许多的男人之后总是会仍不住质问自己究竟是哪一点入了男人的法眼,能够得了他的垂青。每日每夜,一边这样质问自己,一边又百般讨好着眼前同你欢好的男人。这爱太浓了,近乎谄媚,把他窒息。睡得好不好?晚上吃什么菜?一碗热汤吹得稍凉才递过去,一件衣裳左量右度。

    情到浓时直转薄!

    我就是太懂的这个道理,才会选择放手的吧。那如今这般*和他缠在一起,这又叫什么?

    正在我难得小忧郁一把的时候,美丽妖娆的空姐突然走了过来,低声指了指仍然在睡梦中的施斌开口问道:“这位先生可需要毯子?”

    看!长相俊俏的男子走到哪里都是吃香的,谁管他身边是否早有良配?这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举动打从我和他认识开始就处理过不少,现下更是得心应手。我看着容颜俏丽的空姐,摇了摇头,看见空姐眉头微蹙,只好开口问她要了几份最近的报纸。一来让她可以有机会在过来一次,二来我也好打发一下时间,不至于让自己太过无聊。

    打开报纸的瞬间,视线就被封面上加黑加粗的头版大标题给吸引住了。标题上赫赫几个大字——“山西祁县古墓盗掘案迷雾重重”不正就是在说山西祁县古墓的事儿吗?只不过怎么会变成了这样,盗掘案吗?我手下一抖摊开报纸,细细读来,满目皆是惊讶。

    只见这报纸上写道:“近日,山西省考古人员发现了一座修建于元朝大德年间的古墓。此墓葬坐北朝南,顶部呈穹庐形,内部呈正方形,用灰砖砌成,墓顶上还用白、黄两种颜色绘制了多种精美的图案。墓室底部用方砖铺成,整个墓室做工细致,十分精美。但可惜由于发掘古墓当时正是梅雨季节,降水量过多导致古墓被淹没,好在考古学家积极挖掘,出土了一些瓷碗、石碑和一些随葬品。但却在今早被前来工作的施工人员发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离奇死在了古墓外面,而古墓内部也遭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坏。警方现正展开一系列调查工作,初步怀疑这和最近在山西犯下多起古墓盗掘案的一帮犯罪团伙有关……”

    这就是他口中的放心?这数十条人命真的能让我放心?我又看了一眼他如花的睡颜。男人……真是难以相信的动物。

    想起昨晚那些躺在外面的人,没想到竟然全都死了,难道就是那尊水月观音所作所为?饶是我有再强悍的身子和心子,也经不起这样的连番打击。人虽然不是我害死,也和我无亲无故,但终究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死去的,不害怕那完全就是鬼扯!

    对了,害怕,我双手抖了又抖,晃的手中的报纸沙沙作响,引得前座的人回头寻望。而这时我又不能露馅,只好满脸堆出微笑,亲切以对。

    ————————

    整个飞机的旅途,施斌一直在睡觉,我不知道他是真在睡觉还是假在睡觉,我不想知道也没工夫去知道。我先下只关心一件事,既然那尊水月观音是只会咬人的狗,那么这么高危险的危险品他到底想要怎么处置?继续放纵他危害人间?毕竟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而我终究只是和普通人一样会由生到死,我没有把握他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只是……

    只是我担心自己又会泥足深陷,打着担心天下芸芸众生的幌子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这时我脑子里有晃过极不负责任的想法,管他施大爷要玩出什么名堂?哪怕把天给玩下来了,还有姚明那般巨人在哪里顶着,横竖暂时也死不了,担那么多闲心干嘛?

    个人生而有其宿命安排,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连政府要员也不见得待他的人民有多上心,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的小女子有怎么敢去幻想当上拯救世界的英雄。

    这般自我一开脱之后,心情顿然轻松了不少。

    正当我也打算不虐待自己好好睡上一番的时候,那厮居然睁开了眼。

    “你看着我干嘛?我知道自己的脸很好看,但一直被你这样目光灼灼地盯着,为夫也为不好意思的。”

    我一怔,这厮到底是哪位伟大的女性生出来的,我气结,随手把报纸扔给了他。

    施斌坐起身来,把身上的报纸捡起来翻开细细看了起来。看完之后,饶有兴味地点评道:“现在编出的故事真是越来越粗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欢欢,以后这种通篇谎话的文章还是少看为好,不甚营养,不利于你的身心发展。”

    先不说我这把年纪还谈什么身心发展,只是他丫的这插科打诨的功力真是日渐增长,明明就是让他看看那晚闹出的事情,谁知他厮竟然把话题给引到了这些地方。着实可恶至极!

    混账!

    “欢欢,你方才心底可是在骂我?”

    是了,妖孽总是有过于长人之处。我学着他的摸样装腔作势地摇摇头,嘴角上扬道:“哪敢,指不定下一回便是我出现在这些杜撰故事里了。”

    虽说不想去惹麻烦,但总归心里还是有气。

    “哎,你就是这样。永远死鸭子嘴硬,心口不一,这毛病真该改改。”

    他竟就这样再次转换话题?我无意同他在这些小事上再纠缠下去。

    “麻烦你回去好好和我解释昨晚的事,我可不想下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屁颠屁颠跟在你背后混。”

    一时间,施斌愣了。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忧愁!很忧愁!

    “好了,我就是想知道昨晚上的事情,也不是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已经很保护我了。”

    “那晚上你回我们的家,还是我跟着你回娘家?”

    这时的他,满脸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那般忧愁可怜的模样。一股无力感突然冲上心头,男人有时的使坏还真是来自女人的自我犯*!



………【19 覆雨翻云】………

    下了飞机到达之前的家里整理好一切已是午夜,沉寂了很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里听上去格外恐怖。

    接起电话,是我娘。

    “欢儿,你现在在哪里?”

    声音听上去颇为急切,还带有几分哭腔。这是怎么了?

    “我现在在施斌这里,回来太晚了,我怕吵着你们睡觉所以就跟他回来了。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听上去不对?”

    那边大呼一口气,气息之大连我隔着电线和听筒都清晰可闻,足以见得我娘的肺活量有多么惊人。怪不得这么多年同爹的吵架,一直独占鳌头,永不失败!

    “你没事就好,我刚才和你爸看了报纸,又看了新闻。记得你之前说是去了山西,很担心你会不会出事,没事就好。帮我跟小施问个好,今天晚了,你明天回来也好,到时记得把小施叫过来一起吃饭。”

    还没等我应下来,我娘就匆匆挂了电话,留我一个人对着电话音发傻。

    手还没放下,另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施斌此时已经换好了睡衣从卧房里走了出来,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再度接起电话,是陈姐。

    “庄欢,你没事吧?”

    被人宝贝着的感觉真好,原来有这么多人关心着。我心下一片感动……

    “谢谢陈姐关心,没事。”

    “没事就好,不然这公司还要为你去做人寿理赔,最近事情多也真分不开人手来。对了,让你去山西完成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手上这支电话正是当时施斌送给我的,看上去挺好,但隔音效果真是不敢恭维。你瞧,施斌那厮现在滴水不漏的把我和陈姐的对话全听了过去,一双耳朵立得跟兔子一般,眼睛在看着电视,但整个头却都要往我这边靠过来了。而且刚才陈姐说到“人寿理赔”这四个字的时候,那货明明就是眼含桃花、嘴沐春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拿着手机往露台走了走,我老实对陈姐交代道:“那古墓损坏的厉害,而且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现在警方也在着手调查,真是什么也拿不到。”

    对方沉吟了一会儿,继而开口问道:“那让你去拿你前夫的那个宋代金镶玉的玉如意怎么样了?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下下个礼拜有场慈善拍卖会,上面让我们过去跟着协助,顺带也出几件宝贝以示支持。我都把那个玉如意给报了上去,你怎么着儿也不能丢了我的脸面呀!庄欢,我可告诉你,陈姐我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了脸!”

    得,话都让她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这个做下属的还能说些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被电视荧光照得流光闪烁的施大爷,我下定了决心:“我知道了,一定不辱使命,给陈姐脸上镀上一层金膜。”

    陈姐得了我的答案,甚为满意的挂上了电话。

    我放下手,朝着施大爷躺着的地方小碎步移了过去。

    还没靠近他,尚且还有三步之遥。

    “怎么?有事求我?”

    果然,就算我躲到了露台这么远,这厮仍旧一点不落的听了我和陈姐的电话内容。我冲他甚是乖巧的点了点头,伸出一双不再年轻但却保养得益的手,软着嗓子学着戏台上唱戏的说:“施大爷,就依了小可吧。”

    一句请求的话让我给说的软软糯糯、荡气回肠、余音袅袅,我搓了搓手臂上已经开始跳起舞来的鸡皮疙瘩,强按下胃中翻滚的胃液。仍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他。

    施斌倒是难得的没有和我抬杠,只是掀起了宽大的睡袍一角,弯起眼睛,用近似蛊惑的嗓音对我说:“那就看小可你的表现了。”

    看着他那水蓝色丝绸睡袍下白如羊脂玉的肌肤,以及上面浅色根根分明的寒毛,我咽了一口唾沫,把眼往天花板一抬,装傻充愣道:“什么表现?”

    施斌扬了扬头,笑的愈加光彩动人。

    “自是那般翻雨覆云的表现,娘子这般年纪怎的还装天真可爱?可要知道什么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遂,我把手中的电话朝他身上用力一扔,拍案而起,大呵道:“你爷爷的,老娘我怒了!善恶到头终有报!”

    是夜,施斌同志当了一回厅长。眼神之哀怨,表情之可怜,足足在门外嚎了一晚,“娘子,为夫一个人怕黑!”

    “娘子,外面有老鼠!”

    “娘子,窗外有某家不知名女性正在如狼似虎的盯着我,为夫心里怕怕!”

    “娘子!”

    “娘子……娘子……”

    “哦,娘子,为夫忘了告诉你,自从你走后我就在卧房里喂了一条小蛇。好似喂在了床下,这几日去山西,我想困着它也着实可怜,遂让它在外四处闲逛。娘子,你睡觉的时候可要小心了,不要压坏它。”

    蛇?我双眼发出一道绿光,赶紧把门打开。一开门对上的却是施斌那厮人间绿色小说的和煦表情,突然想起之前他的种种前科,心中警铃大响。再要把门给关上却是来不及了,施斌三下五除二把我给拖回了床上,神色得意至极。

    正待他对我动手动脚之际,落地窗外突然发出一丝声响。

    妖孽把他身上的浴袍往我身上一盖,朗声问道:“可是黎叔?”

    “正是奴才。”黎叔仍旧一身黑衣,正是之前才换上的那件,从窗外轻轻走了进来。瞧着他身手矫健、犹若真龙,再想想自己到了他那把年纪不知黄花菜到了几层功力,不禁暗自唏嘘。

    “你才回来?”施斌打开衣柜,给自己又拿了件白色浴袍穿上。

    “奴才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只是……”黎叔瞄了我一眼,接着说:“只是奴才看主子和前夫人相谈甚欢于是不敢随便打扰。”

    这……难道刚才我同施斌那番模样皆被他看了去?我脸色稍显尴尬的把自己的头往施斌扔过来的浴袍里躲了躲。

    施斌脸色沉了沉,“此番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黎叔原本就弯着的腰此时弯的更厉害了些,连一旁看着的我都不竟替他捏把汗。万一他要是有个什么骨质疏松症,这腰怕就是要没了。

    “奴才回来的时候,被东陵君半路拦截把箱子给带走了。奴才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我看着一站一跪的主仆二人,一心只想着怎样才能从施斌那里拿到那柄宋代金镶玉的玉如意,古墓的事已经毁了,如果连这件事也没办好,我的工作就真的不保了。

    “你先起来。东陵把人给带走了,能否救得回来也未可知。”

    黎叔站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一颗珠子递给施斌,恭敬的说道:“这是东陵君留下的,说主子定然有用。”

    我还没回味过来他们所说之事,见黎叔起身告退后,赶紧见缝插针跑了过去,一把夺了刚才黎叔拿出的那颗珠子藏进内衣里,回头对他说:“你是要这颗珠子还是要那宋代玉如意?”



………【20 憋屈难耐】………

    我想这下我总算是从被动变主动,心里暗自赞许这般眼疾手快。哪知施斌却立刻变了脸色,一个伸手抓过我的手腕,眼里有几丝慌乱,“那颗珠子呢?”

    这又是唱哪出?想着刚才上了他的当,这番我再怎么样也不能相信他的说变就变了。他变脸这么快都可以去街上搭台汇演了。

    情急之下,我口不择言说道:“吞了。谁让你一直不给我玉如意!”

    施斌闻言越加用力握着我的手,瞳孔的颜色也不再是纯黑色竟泛着点紫光,另一只手则伸向了我的嘴,倒有几分要把我嘴撬开来一探真假的意味。我见他这么宝贝这颗珠子,知道他这是真的急了,也不好再同他开玩笑。急急想用手推开他,但他却禁锢了我双手,让我不得有半点动弹。

    看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惨白的容颜,我心生一计,再这样让他发了疯真要扣我喉咙让我吐出来,就算不死也会没了半条命。这样一来,不要说工作没了,就连我的小命也给搭上了,眼下让他恢复冷静才是要紧。

    我把头往前一送,咬住他在我唇边不断撬动的指,然后趁他不注意踮脚衔住他的双唇用力在他*一咬,见了一丝红这才收了力。

    施斌神色一滞,深紫色瞳孔看着我,眼中的那层薄雾渐渐退去又变成了黑色,回复了神智。他见着我被他抓红的手腕和红肿的双唇,眼中泛过两分怀疑、三分吃惊、五分懊悔。

    “你没有吞下那颗珠子是吧,把它给我吧。”

    他声音竟然带有几丝疲惫,这才是奇了怪了。打从我认识他到现在,见过他耍流氓不要脸的,见过他精打细算的,见过他礼数周到的,也见过他喜怒无常的,但却惟独没见过他此刻这番神色。

    懊恼、后悔还有几分无奈。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我从内衣里掏出那枚珠子,真想不到对一切都不上心的他竟然会为了这颗珠子癫狂起来。

    “那你要给我那柄宋代金镶玉的玉如意。”大难过后必有后福,是以我开始小心翼翼的讨价还价道。

    “好,只要你肯把珠子给我,一切都依你。”

    既然得了陈姐要的玉如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把珠子还给了他。心里却有些闷闷不乐,这厮原来这般小气,竟为了一颗珠子差点谋杀亲妇。不对,前妇!我竟然还比不过一颗珠子,越想越不平,在床上颠来颠去半点睡意也无。

    憋屈,真是憋屈!

    当天晚上,我打定了主意。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庄欢也好好好再给自己谋划上一门亲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颗鬼模鬼样的树上吊死。

    主意打定之后,心里一轻,便高高兴兴找周公喝茶去了。

    ——————

    第二天起来,屋里却只有我一个人,枕头边上放着的正是昨晚我用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宋代金镶玉的玉如意。手*上那冰冷的触感,没有什么兴奋和高兴,却突然觉得甚是委屈。轻叹了一句,“原来我还不如一颗珠子。”

    收好玉如意,穿好衣服,我又化身为白骨精回了公司。

    刚进公司,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被陈姐给招了过去。我主动把装好的玉如意给递交了出去,同陈姐一块儿贼米贼眼地打量着这件宝贝。

    突然,陈姐抬头问我,“你怎么从施斌手上骗到手的?上次上头派了好多同志对他做工作都没做成功,看来还是美人计好用。”

    我打着哈哈,甚是狗腿的点点头,接着陈姐的话重复,“好用,好用。”

    陈姐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的说:“党的队伍你就需要你这样的好同志,知道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陈姐看好你,小庄,不出个几年定然前途无量。”

    “一切都是在陈姐您的带领下,不敢不敢。”

    我这狗腿抱的刚好,力度不轻不重正合陈姐心意,是以她让我立刻回公司报道,然后开始着手下一步慈善拍卖的筹划活动。

    我想这样一来正好,不用再去看那妖孽的脸,省的两看两相厌。于是把能干的活儿一股脑都担了下来,让陈姐看我眼愈加红光闪闪了起来,直说:“果然离了婚的姑娘都是好姑娘!”

    ——————

    下午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听见后面有一人在喊“朱*”。我脚下一顿,转身朝那声音发源地望了过去,不远处两男一女不正是林子堂和他两个表姐妹又是谁。他们怎么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难不成也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而吓回来了?

    我正纠结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还是脚底抹油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只听小表妹平地一声惊雷,对着我一阵大叫:“哇!表哥你看,那不正是欢欢姐吗!”

    见躲不过,我也只好微笑走了上去。

    “又见面了,真是缘分不可挡、缘分不可挡。”

    小表妹得意一笑,仰着鼻子说道:“这可不是吗,我们今天刚回来正打算回家,哪里想到这么巧就遇见你了。”

    “如此甚巧,我也打算回家。那我们……下次再聊。”

    我对着林子堂点了点头,又看了眼那天只得匆匆一见的“狐狸精”,只觉老天对林家的待遇甚好,这些子的皮囊可都是花了心思砸了大价钱的。真真是不愧于那“狐狸精”的称号,看来那天那太太对她的评价很是中肯、地道。

    美丽是美丽,妖娆也够妖娆,只是这张脸又不长在我脸上,是以我也就欣赏了两秒然后果断转移视线。现在还是回家更为重要。

    前脚一走,后脚一个很是曼妙的女声开口道:“慢。”

    我想,她只是一个慢字,又没连名带姓,是以脚下步子仍旧向前迈着,不作停留。

    走了两步,衣服一顿被人扯住,我只好回头疑惑地看着她:“原来这位大美女是在唤我,不知美女可还有什么事?”

    狐狸精被称了美女,十指玉葱理了理头发,当下换过温柔腔调,“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自然记得,初见之时已觉惊为天人,而且那口才在很是让人敬佩。后才知道是林同学的表姐,甚是幸会。”

    我想,这番表扬也表扬够了,该是让我走了吧,再说下去我可真是要词穷了。

    狐狸精回头目光阴晴不定地看了眼小表妹和林子堂,然后又若无其事地问:“真不记得我们之前第一次见面?”

    “我们之前还见过?真真记不起来了。”

    我和林子堂同校三年之久,瞧他也大不了林子堂多少,也许之前来过学校见过一面也未可知。是以也没把她们今天这番略微离奇的对话放在心上,“美女可还有事?”

    狐狸精微笑看着我摇摇头。

    然则我走了一会儿发现,怎地她们仍在我身后跟着,而且步子很是悠闲。

    回头。

    “三位还有事?”

    林子堂摇头。

    我迟疑,“那为何一路跟着我?”

    小表妹哈哈一笑,上前挽着我的手,“我们回外婆家吃饭,只是走了这一会儿才发现竟然与欢姐姐是一路的。”

    缘分的事很是玄妙,让人摸不着头脑。

    林子堂她们外婆家居然在我爹娘家的隔壁,怎地以前那会子一次也没发现过。这缘分让我真是哭笑不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人物档案&;陈姐】

    姓名:陈姐(原谅我的懒惰吧,暂时还不想给她取名字)

    年龄:35

    婚姻状况:离婚,育有一女

    生日:4月14日(白羊女一枚)

    身高:1*cm

    体重:55kg

    喜欢的颜色:湖水蓝、茶色

    喜欢的食物:香蕉、火龙果、牛排、日本寿司、韩国拌饭

    讨厌的东西:男人,尤其是自以为是的男人

    性格:个性奔放、热情、直率、独立。有英雄的外表,但却是狗熊的内在,在强而有力的外表之下,内心潜藏着*爱情的稚弱自我。所有的恐惧与焦虑皆来自於:怀疑对方是否肯定和接受自己。



………【21 秋波暗送】………

    到了家门口,我正欲同她们道别,小表妹却突然拉住我的手,一脸贼笑道:“欢姐姐,要不你来我们家吃饭好了。”

    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虽然我是爱贪图点小便宜,但这样巴巴跟着她们回家吃饭饶是我这样比城墙还厚实的脸也真做不出来。

    我呵呵笑了两声,想要婉拒。

    此时,我家的门却突然开了,施斌从里面款款走出,仪态万千,看着我就如同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欢欢,既然回来了就赶快回家,爸妈都在等你吃饭了。”

    一语说毕,三人惊讶。

    小表妹长大嘴眼睛不停眨呀眨,很是不解;狐狸精微眯起双眼,很是愤懑;我呆诺木鸡,很是揪心。

    这厮不是携了那颗珠子打算浪荡天涯吗,怎么又会突然在我家出现。喜新厌旧是自古常理,但看这厮却是个十足喜新不厌旧之人,这才最最可恶。一左一右两手抓,头头都想要,真是不要脸!

    林子堂和施斌两两对望,目光之中电光火石,激情四射。两人皆是笑笑望着对方,你来我往,秋波暗送。这原来便是“眉来眼去”**,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到真人把它演绎的这么美丽、完整、生动。

    然则,事情竟然是这样?!

    肚子中那百曲柔肠一下通畅了起来,心中也如明镜一般程亮程亮。以前学校里那么多狂蜂浪蝶如采花大盗般向林子堂蜂拥而去都没见得夺得真心,他运动裤下倒下的少女何止万千,我便是其中的沧海一栗。这么多少女前仆后继,他却始终独善其身连半个绯闻对象也没有。其中道理竟然是这般,敢情他竟有断袖之癖。

    眼光是好,和我一样。但我可是个前车之鉴,人妖殊途呀,人妖殊途。

    用法海的话来说,人妖恋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你瞧那许仙和白娘娘,一个当了和尚,一个永压雷峰塔。所以,林同学这条路,任重而道远的很啊。

    “爸妈不是让我们今天回来吃饭的吗?还愣在哪儿干什么?”

    我看了眼林子堂,不惜不愿:“要不嫌弃的话,不若你们来我家吃饭?”

    我想着能见一面是一面,他这么多年没表明过心迹,今儿好不容易遇上了个心尖尖上的人,就算没有好结局,但始终有个念想也是好。

    “如此甚……”

    小表妹话还没说完,就被施斌劫了胡。“今晚只是家宴,”施大爷眉心微皱,有心把他们支开,“别人家里也等着他们开饭,不要瞎闹。”

    没辙。

    我只得无奈地离场。

    先缓步,后急走,再飞窜,直到施斌施施然关上了大门。

    刚进房门还未来得及脱鞋,便闻到那菜香、肉香一阵阵涌上鼻尖,口中唾沫到处泛滥。这香味,错不了,是红烧牛肉!嗯……还有,还有……对了,还有萝卜牛肉的味道!

    知我心者果然还是只有我家二老,家有二老,果真如有二宝。

    这么多年,我对他们悉心指导的牛肉至上果然没有白费,欣慰至极,欣慰至极!

    “妈!爸!你们真好!”

    两三下飞踢掉鞋子,我一个鲤鱼跃龙门就冲了过去,抓起桌上的一双筷子往碗里夹了一块厚厚的牛肉扔进嘴里吧嗒吧嗒地嚼了起来。牛肉烧的那叫一个喷香入味,滋味无穷。

    娘手拿锅铲,一副不待见我的样子,一丁点也没有昨晚那通电话里的着急样。“还不是小施好,别人一大早就过来帮忙了,这牛肉也是他买来的。哪像你,等到吃饭了才闻着香味回来,当年就是生快牛肉也比你好!”

    我看了眼施斌,经过昨晚之后,越看他的脸越像那枚闪着精光的珠子,让人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自顾自对着爹娘说:“妈,我下午的时候去那什么交友网站给自己注册了一个号,你们二老要是以后有什么好货色尽管把你们女儿给推荐出去,不用给我面子,大胆出手。这次我们讲究,‘全面撒网、重点培养’!”

    我爹手一个颤抖,险些把锅盖从手中摔下砸到他老人家的脚。他额上的血管凸了凸,甚为尴尬的看了眼施斌,然后对我说:“欢儿,你这不会是认真的吧?”

    “当然,趁着还没三十快快再把自己给推销出去才是正经!不然掉价了就不划算了。”

    我又夹了一筷子牛肉,吧嗒吧嗒的啃着,极有滋有味。

    “可这小施……你打算怎么办?别人虽说身体不怎么样,但胜在对你一片真心。女人啊,有时不能这么贪。”娘身子向前一倾,面色切切。

    口中的这牛肉怎么突然变了个味儿,这么绵密咬也咬不动,就如同我爹爹娘娘般,有了前女婿就不要女儿,看看,现在全都是帮他说话的人。也不想想是哪位大爷昨晚为了一个惨白泛着青菜色的珠子差点让你们女儿去见了黑白无常。

    “非也,”我匀了匀面色,勉强应道:“人心隔肚皮,表面上的东西哪能做真?况且别人施斌还有大好前途,我这么拖泥带水把别人的桃花运给拦了下来也忒不厚道。”

    这一番话,听得爹爹、娘娘、施斌三人神色随着我的话狠狠跌宕起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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