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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甘为老婆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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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庄欢,离婚了。

    这可是见举国同庆到万人空巷的好事,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么多年减肥历程在这一刻得到解脱,小身板儿那叫一个轻,好似快飞上蓝天。可惜还没飞到出一丈就被某人用爪子给活生生给抓了下来,感触到那充满冷意的大手,我可怜的小身板儿噗通一下落地成了大冬瓜。

    我想吧,大冬瓜就大冬瓜,不用打车还可以滚回家。节能又环保,生活乐逍遥!

    往前滚了两步,不想那只爪子仍旧抓着我的衣角死死不放,那已经被抓发皱的面料让我看的一阵心痛,话说这件衣服这还是我第一次穿呢。叹了一口气,我看着刚成为我前夫的男人,甚是诚实地指着那片衣角说:“那个……其实……这件衣服有点小贵。”

    谁知那始作俑者却满不在乎,看也不看那片可怜兮兮的衣角便说:“再买就是了,衣服么,小事。”

    我横了他一眼,心想,这男人果真靠不住,一离婚就不把我的钱当钱用了。但这泼出去的水,离了婚的人,不管怎样也只能认命。

    不管那只爪子,我又继续往前滚了几步。

    私以为,这堂堂知名商人定然不敢在大街上上演什么苦情剧,但可惜,我终究敌不过长我许多岁的前夫。

    往前滚了两步,滚不动。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欢欢,我怕迷路,这阳光好大。”

    我嚼了嚼,简简单单一句话,竟让他说的如同死了爹嫁了娘。结婚两年,不是不知道他的装疯卖傻达到了一个连奥斯卡都难以攀升的高度,但身体里的小心肝又委实乱颤了一把。

    是以,我便敛眉生生受下了前夫闪着泪光说的这句话。“走吧,我送你回家。”

    前夫那狗眼在听完这句话后闪亮得益发灿烂了,复又搓了搓手,亟不可待抓住我的手道:“娘子果然还是旧的好,旧的好!”

    旧的……呃,想着他马上会娶的新的,我想我的确是旧的。

    带着满脸黑线的脸,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被前夫送回了他的家。

    刚到家门,我看着他鼻梁上大大的黑超眼镜,心下一沉,到底还是又被他骗了一次。

    正巧这时楼下的王阿姨拎着菜篮回来,一看见我们,立马热络的走过来,眯着一双和我衣角一般的眼睛问道:“哟,这小两口去哪儿来呀?”

    我面容一抽,这问题可真是问得好,这精准度!这时效性!恐怕连央视记者也比不上。我想这谎话终有被拆穿的一天,不愿到时被拆穿的尴尬,于是我如实解释:“从民政局回来,顺道办了离婚证。”

    话音未落,那王阿姨立刻啧啧有声,掩嘴得意矜持一笑:“小施啊,我王阿姨有一个侄女,正是如花年纪,精通多国语言,海归硕士……要不哪天约个时间见见?”

    见王阿姨这舌灿莲花的功力和前夫这桃花运,我这前妻还上任不满一个小时,就站在前夫身边帮他参谋起这相亲活动来。

    如此贤惠淑德,我爹娘知道一定会好好表扬我。

    古人说的好,“穷且志坚,不坠青云之志”,想必说的便是我这样的人。



………【2 丈夫无能】………

    从前夫那儿把东西打包清点好后,我灰溜溜回了娘家。

    看着家门前的门牌号,我委实有点不知怎么解释这次的离婚。

    情变?凉薄?贫*夫妻百事哀?

    遥想当年,我爹娘组团一阵呼天抢地的把我这个待字闺中很久的女儿嫁掉后,何曾想到过才过两年,他们的女儿又被打道回府了。完全如同送出去的礼物,被人拆了封之后发现里面货不对板,给退了回来。以他二老的思想深度,一定会深受打击。

    是以,我选了一个他们都上班的时间回了家。自认为很是安全无碍,哪里知道,前脚一踏进,家里的灯立马就“轰”一声全亮了,这吓的我“咚”地把行李如天女散花都扔在了地板上。

    猫步走进客厅,果然看见二老如同观世音坐下的金童玉女般,威仪天成。看着他们盯牢我一副欲语还休想问却不敢问的模样,我叹了口气,罢了,今日这婚都离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遂主动开口解释:“我和施斌上午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以后又要回来当米虫了,还望父亲母亲大人多海涵。”

    我爹我娘本是人民教师,一个大学一个高中,经常两个合伙着把她的学生变成他的学生,彻底以行动实行他们“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准则。这样的书香世家,如今出了一个我这样的离婚女,果然,我爹一听完我的话就立刻睡在地板上做挺尸状了,不时面部神经抽一抽。

    我娘过来狠狠捏我一把,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拉着我去厨房小心问道:“刚结婚时不是挺好,怎么现在成这样?”

    刚结婚那会儿……我扶头很是认真想了一把,然后点点头,“刚结婚时,大家都不错。”这意思就是,但凡自由恋爱结婚的男女刚结婚时都很甜蜜,但后来,呃,大家各有各的悲剧。

    明显这个回答我娘并不满意,她恶声恶气复又问道:“小施那般俊俏的人哪里不好?要事业有事业,要样子有样子。欢儿,做女人千万不要贪心!”

    丈母娘果然都是爱着女婿的,而且这爱,爱的深沉。

    在娘的威逼利诱下,我脆生生回答道:“施斌这人是好,要样子有样子,要事业有事业。可是,要能力的时候他没能力,这才是关键。”

    如同女人不能随便一般,这男人千万不能无能!

    我娘听我这么讳莫如深的解释,如同晴天霹雳般立在那里,化作石像。

    时隔良久,才从石缝里钻出一句话来,“回来也是好,想不到我家女儿居然还是原装。”

    就这样,我又回复了以前米虫的习性,整日里除了上班外,就只知吃睡。爹娘当我伤心过度,每日里轮着转哄我开心。以这二老双人转的水平,我深以为上个把春晚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离婚后的日子过的很是安逸,*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腰围也节节高升。到处渗出一片欢歌笑语的盛世景象。

    哪里知道,有一天……



………【3 走了又来】………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那时我正在上班,新项目的策划案正在如火如荼的开展,就在我对着一堆预算数字头疼的时候,隔壁桌的小舟跟我说头儿要见我,让我火速赶过去。

    领导就是放个屁也是香的,何况这样火急火燎的叫我。于是我立马起身,小碎步奔了过去。

    我的头儿,也就是领导,是一位四十中旬女强人,自打三年前离了婚之后就发誓公司再也不新请一个带把儿的。所以我们公司这几年越来越阴气重,加之她特别偏爱那些跟她一般重获新生的女性,所以外面的人常说我们这公司是个“老女人失婚俱乐部”。当年,我初认识施斌的时候,他也对我所在的公司也大有微词。

    如今也好,我也成了这俱乐部的一员。

    见我进去,领导立刻笑容满面的望着我,那小眼睛眯成一条线,变成一个弯。

    “呀!小庄来了,快快进来,陈姐我有话问你。”

    咽了一口唾沫,我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陈姐有什么问题?是那预算吗?”

    陈姐却主动拉着我的手劝慰道:“男人去了没事,恭喜你又重获幸福和新生!”

    敢情今儿是为了这一出,但我的保密功夫自以为是很好的,整个公司我谁也没提过,何以陈姐就知道了?还是陈姐当真有通天之术。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也是无味,我只求这茬能尽早过去。

    可事事不是都尽如人意,陈姐这样的独身主意者哪里是个善茬?

    当天晚上就特意为此给我开了一个欢庆party,也不问问这当事人是否愿意。

    好吧,就当我愿意,看着这金碧辉煌的装修店面,我钱包也不会同意。正想偷跑的时候却被陈姐一个龙骨手给擒拿住,连拉带拖给弄了进去。

    夜店就是夜店,当然也可以考虑成为野店,把室内改成室外,反正除了喝酒跳舞玩暧昧外,其他也没什么功能。哦,错了,还可改善近视,这么多帅哥美女,怪不得来这里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带有框架眼镜。

    陈姐领着众人呼啦啦如同饺子一下噗通下了场区上演群魔乱舞,而我则坐在吧台喝着酒看着她们。不是说庆祝我离婚吗?怎么她们比我都还兴奋,真搞不清楚离婚的是我还是她们。

    “这位小姐,一个人吗?”

    看着眼前这个对我说话面色白到有丝透明的男人,面容娇好算是养眼。不过他现在莫不是在对我搭讪?

    “要一起喝一杯吗?我请你。”

    这样……看来真的是搭讪了。

    我看着他,脑子一热脱口便问道:“大爷,您是吸血鬼吗?”

    这男人被我这么一说,刚才还人间绿色小说的面色立马阴冷下来,眼睛眯起来细细对我一阵打量,最后目光落在我的眼睛里。“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今晚就陪我吧。”

    哎,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叫你话多,我叫你话多!刚和一位大爷离了婚,现在居然又来一个,庄欢呀,庄欢,难道我真的和吸血鬼八字相冲吗?

    “大爷,那个,我说……你的摄魂术对我没用诶,而且”我从包里掏出一张面纸递过去,“大爷你眼角上的眼屎没用处理干净。”

    美男子一把夺过面纸对着玻璃一个劲儿的搽试,待到他整理好形象的时候,看我的目光越加阴冷,脸色也更加苍白。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悔啊!怎地就说出这样的话,其他人都在舞场跳着,施斌又不在,完了,这回真得要便宜他了……早知道结局是这样,我干嘛还要和施斌他离婚。



………【4 调戏不能】………

    就在魔爪不断伸向我的时候,不想却听得门外一阵吸气声,转头便见大门尽头,一男子身着黑色西服身边跟了一个中年男人大步流星风驰电掣一样疾驰而来,最后,在我面前一个利落刹车,用以一拍把魔爪给震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看这爪子,这形状,这气势……莫不然竟然是施斌?!

    我愣的一抬头。

    只听耳边骨头咔嚓咔嚓作响,他对着刚才想调戏我的小白脸说:“这是我的地盘,她是我的女人,滚。”

    这话说得言简意赅、深明大义,那小白脸深得其中奥义,于是点点头转身撤了出去。

    这事到这儿,我以为应该是一个HappyEnding,但显然,这只爪子的主人并不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我。

    此时,舞池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回来,大家都睁大眼睛打量着我们。老一辈的陈姐知道这是我的前任,脸色顿然难看;小一辈的不知这是我前任老公,眼睛看得桃花直冒,口水长流。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他看着我,突如其然脱口就说道:“是你跟妈说我……床第不能?”

    他说话间,我只觉眼前两坨鬼火闪烁。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一语落下,四周热闹的气氛突然直逼零点,大家一片默契学习鸦雀无声。

    “这个……”我看了看四周装作莫不在意却伸长耳朵的众人,叹了口气,只好抓住他的手,“我们出去再说吧。”

    施斌倒是没再反抗,只是微微一笑瞬间迷倒了一大批男男女女后,跟着我飘然离去。

    上了他的车,他也没动,只是拿着一双鬼火闪烁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让人胆边生寒。

    于是,我很没骨气的开了口。“那个……其实……你换个角度来想,我这话儿其实也没什么错。”

    “恩?”他双眉一皱,似有不信之意。

    “当时我们离婚不是正好就这样吗。”我越说越小声。

    施斌眼里的那不断跳跃的小火突然燃烧了起来,火势之大竟有燎原之意:“当时……你是怪为夫不够尽力?”

    这丫明显是正话反说,当时,当时……明明就是他太尽力,在*之时一不小心露了原形,伸出那白花花的长牙磕破我的唇,这才让我知道他的本性。爱情虽可贵,生命价更高!为了保证我能平平安安活下去,于是二话不说同他离了婚。

    施斌侧过身压住我,附身咬住我的耳垂,轻声慢语道:“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一定不会犯之前的错。”

    呃……这种用生命开玩笑的事,不好吧。

    趁他不注意,我狠狠白了他一眼,谁管他犯不犯错,反正之前他没犯错的时候早就把我给吃干抹净了,这时候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夫人看来对为夫的尽力很不上心么,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分心。”

    语毕,他加重了嘴上的力气。

    理智残留之际,我迎上他的嘴咬了下去,但没敢真咬出血来,“一人一次,这下我们两清了。”

    不等他作出反应,我立马打开车门跳了下去,然后脚底抹油。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办公室里明显气氛就不对了。以前看着我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的小李,这时看我却是阴沉沉如同梅雨天;小王也是,整个人翻着白眼有气无力地对我打招呼。

    终于,终于……大家集体在沉默中爆发了。

    “庄姐,想不到你名字姓庄,你人也这么会装!这么好一如花似玉、人比花娇、玉面神丰的大好男子居然被你甩了,这么人神共愤的事儿你都干得出,你干嘛不把他甩给我呢?”

    这话说的,我看了一眼说话的小李,这孩子还是很傻很天真丫。

    “小李,这话不是这么说……”

    “小庄!我们多少年同事,你当年结婚不请我们也就算了,我也好意以为你是可怜我们小工薪白领儿,不让我们出份子钱。可哪里知道你居然把这等货色独吞,真真是白眼狼!你想想,没有我的提拔,你哪能混到今天呢?”

    “吕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庄欢!”

    这下连陈姐都上场了,这般闹腾,看来我这点道行能度过今天便可以成功从人变成神了。

    “陈姐找我有事?”

    “你进来再说!”

    看了眼身边各位原本娇羞动人的花季少女,只见了那只吸血鬼一眼,如今就成了这般饿中色鬼样,可见当时决定与他离婚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你待会儿出去收拾收拾。”

    我讶异!双手在不断颤抖:“陈姐,您为了我前夫的事儿要赶我走?”

    “这事儿,是也不是。”

    “那到底是不是呀?您倒是给我一条明路,我这上还有老的。”

    陈姐突然一笑,“哎,说到底陈姐我也真不舍让你去,只是那面的人执意让你去。这人和钱,总归还是钱重要吧。”

    听到此,我总算是明白了今日的诡异气氛。这一解释,就不得不从我的单位和施斌那只艳鬼的职业说起。

    想我一根红苗正的大好妙龄女子,大学的时候那么多专业不学,偏偏学了一个古文献研究,而恰好死不死的让我专业和单位对了口,进了现在这家省级博物馆。偏偏,施斌却是一家古玩店的老板。他的古玩店在一般人眼里也许并没有多大稀奇,只是在懂些门道儿的人眼里那可都是些价值的好宝贝。政府和其他势力暗中也施了不少压力,可不碰巧,施斌就是一软硬不吃的主儿,而且此妖孽仗着自己那副臭皮囊倒也相安无事的好好过了下来。里面的宝贝从没有不翼而飞的,而且莫名其妙总会时不时更新换代一番,看的各大博物馆真是小心肝乱颤。

    此番,陈姐把话都说到这个点子上,我再不知晓倒是愧对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遂,“陈姐,你这次是看中了施斌店里的那件宝贝?”

    果然,陈姐满意一笑,赞许地看着我的眼:“你有把握能拿到?”

    看来,我到底跟了那妖孽两年是被带入魔道了,这陈姐怎么不知道拿不到的东西还可以偷吗?

    这一劫,我是安然度过了,只是没有成神,而是直接堕落成了妖,一只要去艳鬼那儿偷窃的小妖。



………【5 忍无可忍】………

    当天下午,我便被博物馆给踢了出来。才抱着纸盒装可怜不到两秒,那厮就巴巴的跟了过来,对着我一脸贼笑。

    明晃晃的白牙晃的我眼睛疼。

    不过,这笑倒是提醒我了一件事,以前那厮按照一般普通人的观念来说,对我倒是极好的,我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恐怕他也会去找美国宇航员去给我搞到一片陨石。是故,我想如果我开口问他要,他也许会大发善心直接让我功德圆满的重返博物馆当个小职员。

    心动不如行动,想我们夫妻两年情分,每每夜晚我服侍的这么身疲力竭的份上,我便直接开门见山说了:“把你店里的那个宋代镶金的玉如意给我。”

    “好啊。”施斌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正当我满心欢喜之际,谁知那厮居然又说了一句:“不过你要到我店里来当小店员,欢欢,你又不是不知道,店里就为夫一人,哪里忙得过来。”

    每每一听见他这句“欢欢”我的寒毛就全部开始在我皮肤上跳起了劲舞,“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欢欢,我又不是那奥运吉祥物。”

    施斌上上下下、子仔仔细细看过我一遍之后,饶有诚意地对我说:“其实这么一说,你这身材跟福娃那真是越来越靠近了。”

    想来,我这才短短二十几年的寿命吃的饭哪里有那只妖孽喝的血多,是以说不过也是情理之中。

    “那你先把东西给我。”

    妖孽眉眼一抬,“这可不行,指不定你收了东西就直接跑人,欢欢,我太了解你了。”

    这下,明招阴招都不管用,只能听天由命了。

    “好,成交,三个月之后给货。”

    有些事情,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之前看他太辛劳有到过他店里去帮忙,现在又去果真上手度高了很多。况且,这次是有任务在身,所以也只能更为卖命。

    一不小心,老板娘变成了打工妹。只是施斌这妖孽怎么会这么巧,我刚被人给踢了出来,他就这么巧来单位门口撞上我了呢?

    哎,算了,不论过程如何,反正那个结局就是我成功拿了玉如意回去向陈姐交差。

    如此,三日过后看着盘点好的库存清单这才不得不感叹,原来施斌这丫的身价已经上涨到这么高。果然离婚后的男人还是黄金钻,离婚后的女人却是明日黄花。

    下班后,搭着老板的顺风车回了家。刚到巷口就被一中年妇女给半路拦截,定睛一看,此人不是我娘又是何人。我看了一眼施斌,发现他也正好在看我,最终大家只好相视一笑。

    “妈。”

    “妈。”

    我娘拎着菜篮一个马步向前,“打住!我是她妈不是你妈,虽然说之前也是你妈。哎,斌儿,你就是身体太不争气。”

    我想我是不太能理解这丈母娘对女婿的爱,是以,她的这番话一点都没有让我觉得头疼,但我的肩膀却是真的疼。施斌伸手捏捏我肩膀上的肉,对着他前任丈母娘讪讪一笑,“一日为妈,终身为妈。”

    虽说这句话的抱狗腿嫌疑不小,但同样是他这话,换个角度不是在变相骂我妈是个老不死吗?这吸血鬼的妈可不是随意能当的。秉着对亲情的维护,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手肘一弯,打在他腰侧的软肋上,听见他大吸冷气一口,嘴角绽开一朵花朵。

    谁知,好心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一如我娘。她刚才和妖孽说的那一番狠话已是她最大极限,现在哪里能眼见着我去迫害她宝贝女婿呢。是故,不分青红皂白用力把我推到一旁,然后反脸对着施斌一阵嘘寒问暖。

    施斌脸上淡淡一笑,安慰好了丈母娘这才想起了他前妻,转身对我道:“欢欢,我还没吃饭呢!”

    瞄了眼一脸贼笑的丈母娘和那眼神之中传出来的意义“不让斌儿回来吃饭你就不要吃了!”,心里不由叹气,果然嫁进门的女婿是丈母娘木板床下的金元宝,于是只好扯动着僵硬的*说:“如果不嫌弃可以来我家一起吃。”

    然则,这时就连我也傻了眼,这吸血鬼饿了哪里是吃饭这么简单毫无技术的活儿。

    于是,我看见了吃晚饭后肚痛难忍的施斌脸色愈加惨白时,心下不由一软。就连这个有点讨厌让他女儿从未婚变已婚,再有已婚变离婚的爹都忍不住走过来看看在沙发上忍痛的前女婿,问要不要打电话送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躺躺就好。”

    这样的情况我早已应对自如,早前成婚日那晚他被一众亲友劝说喝了不少酒也吃了不少菜,结果下场就是摊在床上整整痛了两日。刚开始我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么办才是好,他又不让去医院,也不让请医生,活活让我这新嫁人的小媳妇也跟着一起受罪。三朝回门时,父亲母亲看我俩消瘦的厉害,还以为是我们只知道床第之欢不注意饮食,语重心长的劝慰了一番。

    今儿又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自然不再像第一次那般慌乱无措,也知道这就是吸血鬼胡乱吃东西的下场,但又看见他委实疼的厉害,而且他那身高蜷缩在这张小沙发上也不好,只好认命说道:“要不去我那张床去休息吧,我给你揉揉。”

    爹娘见状,皆意味不明的诡异一笑。娘突然拍一下手,对我说:“哎呀,你看我这记性,你四姨让我和你爸今天去她那儿吃饭,今晚就不回来了,你好好照顾小施。”

    爹听罢,立刻点头认同。

    就在我仔细研究这吃饭是怎么和晚上不回来联系到一起和这满桌的菜时,二老却都不见了踪影。

    于是,不一会儿家里就剩下我和一只妖孽了。

    我用脚踹了他一下,但又不敢真用力,“你可以自己进房吗?”

    施斌居然两眼泛着泪光看着我,这不是我错觉吧,揉揉眼,发现他还在用小狗的眼神看着我,就差没去买一条尾巴用来摇晃了。

    想来他这两年没对我下毒手,我也就怀着一颗菩萨心肠扶着他进房休息。

    熟知,他这妖孽一进房门就伸手揽了我,柔情脉脉看着我道:“欢欢娘子,现下四处无人,月黑风高正是及时行乐的大好时光,不如让为夫来好好服侍你。”

    “哟,这位大爷现在肚子不痛了呀,可不要行乐到一半就体力不支了。”收回扶住他腰上的手,经过两年的朝夕相处早已知道,对付这等妖孽只能大家比皮厚。况且,我向来不是什么柔弱小花。

    果然,施斌讪讪一笑,倒身在床上继续脸色发白,动作规矩了许多。

    良久,见他仍然不出声。

    “喂,死了没?”

    一语既出,想起他这祸害可不是怎么样都能挂掉的,只好改口:“还在痛?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话刚说完,只见刚才还装石像的他赶紧转身,把肚子对准我,娇弱说道:“娘子,揉揉。”

    一时,一个小小卧房突然变得吵闹哄哄。

    “不对,娘子,上面一点。”

    我忍。

    “娘子,你太上面了,下去一点……对对,就是那儿。”

    我再忍。

    “欢欢,你力气太重了,轻一下么,你要谋杀亲夫吗?啊!!!!!!”

    古书云,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6 婚后同居】………

    自打施斌这妖孽换着法子霸占我卧房后,我爹娘更是打着各种幌子出去。现在更好,直接说要弥补回当时结婚后没去蜜月的幌子,两人双宿双飞去了欧洲,留下我和这妖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下可好了,施斌完全就一副二老不在充老大的样子,完完全全回到之前我们还没离婚的样子。

    说到这儿,我就不得不提提这妖孽以前的得瑟样儿,那叫一个人见人流泪,妖见妖悲催的衣冠禽/兽。比如,在家吃饭时永远叫饿要吃饭,饭菜做好了又不动筷子,美名其曰不准浪费粮食逼我全部吃光光,两年后,小蛮腰变大水桶;你洗澡被偷看了不是他的错,错就错在谁让你洗澡不锁门,看就看了,反正都结婚了,但他丫看完还要点评一番,活脱脱一副嫌弃你身材不好样;一年四季不分春夏秋冬,睡觉都要抱着睡,稍微隔开一点就说你是否要红杏出墙;路上遇见以前的男性友人随意聊聊家常,按他的话来说,撞见一次还好,撞见两次立马绑人回家,大床伺候……此等劣举,不胜枚举,完全就一《奇葩是如何炼成的》之典型。

    有了之前两年的前车之鉴,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落入这样的悲剧之中,灰姑娘不是谁都能当的。

    正当我想对他训话的时候,他手中的书突然一顿,看向黑漆漆的窗外,神色坦然的说道:“进来吧。”

    窗户一开,一个人影就横空出现在了我眼前。此人一身黑色装扮,不用问就知道肯定又是一只吸血鬼,我略微沉吟,这年头吸血鬼是不是都没搞计划生育,怎么我撞见的概率越来越高。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施斌旋即笑嘻嘻将那位中年人对我介绍道:“欢欢,这是我家的管家黎叔。”

    那人也不看我,直接低下头对我行了个礼,“夫人好。”

    “今后你就负责保护她的安全。”施斌煞有介事的吩咐。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弄的一下子不知所措,只好同样恭敬地对那人也鞠躬道:“那个……黎叔,你还是叫我小庄好了,我们早就离婚了,这样拖着贵少爷不好,不好。”

    施斌闻言扯了扯嘴,鼻子里哼了一哼,然后开口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一语说毕,黎叔顿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之前打开的窗户也被拉回了原位。

    施斌没有继续搭理我的意思,显然是被刚才我在他下人面前驳了他面子而生气,是以,我想平白无故多一个人保卫,又不用花钱,所以也没再问什么。

    日子就这样干柴/烈火的熬着,生米也熬成了白粥。

    ——————

    过几日,就在我正在施斌的古玩店里见周公的时候,陈姐突然给我来了一个电话。

    陈姐的声音很欢快,“庄欢呀,你任务进行的怎么样啊?”

    撇了一眼在电脑前不知看什么的施斌,我拿着电话轻声走到店外,小心翼翼的说:“还好,陈姐打电话过来可是又有什么指示?”

    “哎哟,小庄呀,你是不是还在生陈姐的气?你要知道陈姐这样把你往外推也是波不得已,如今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你回来。”

    闻言,我身上寒毛都站立起来,皮肤上都一粒一粒地起栗。通常陈姐说话越委婉的时候,通常都是手段越残忍的时候。我不敢去猜测她的法子是什么,只好直接问道:“不知是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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