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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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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衡昂着脖子,使苦肉计,祖父已经有些松动了,下一剂猛药或许就成了,“祖父祖母不应下,孙儿就和君瑶长跪在这里了,祖父祖母要是忍心就下去歇着。”
恒老王妃都能被这两个活活气死过去,一个身子比一个精贵,一个比一个虚弱,这一跪,那不是要她老命吗,恒老王妃盯着蹙眉头的恒老王爷,“你倒是应啊,要不,我也陪他们给你跪下。”
恒老王妃说着,就要跪下去,只是年纪大了,不想君瑶和莫子衡说跪就噗通一声跪了,恒老王妃手里还有拐杖呢,跪起来就要难的多,恒老王妃身旁的丫鬟忙扶着她,恒老王爷没辄了,衡儿只要求什么,自己的王妃还没有不应的时候,也不想想,他现在身子骨就是弱了些,这些日子武功没落下,跪七八时辰都不碍事,她倒好,七八分都没有,就急成这样了,恒老王爷无奈,“都起来,祖父尽力求皇上便是,再不起来,祖父可就反口了。”
有了恒老王爷最后一句,不用莫子衡扶,君瑶立马就起来了,一旁的恒老王妃心都是提的,慢着点,跪下去不知道慢,起来也不知道慢,她的曾孙儿可经不起这般折腾,莫子衡站起来,依旧抱着君瑶回去,君瑶哭的眼睛红红的,这会儿脸有些红了,那边恒老王妃掩嘴轻咳了下,差点忘记大事了,忙提醒着,“君瑶才一个月的身子,你们两个可不能……。”
莫子衡扭着眉头回头看恒老王妃,恒老王妃说不出来,一屋子的丫鬟还有恒老王爷都在,“祖母,可不能什么?”
那边恒老王爷一个瞪眼瞪的莫子衡摸不着头脑,不懂还不能问了么,以前莫子衡身子差,老王爷在他跟前说话都不敢大声,这会儿孙子好了,硬气了,老王爷瞪着眉头,“不能同房,多大的人了一点常识都不知道,祖父的曾孙儿要是有个万一,看我不打断你双腿。”
恒老王爷训斥着,莫子衡脸大红,君瑶恨不得挖地洞了,那边恒老王妃最喜欢的就是看见君瑶娇羞的模样,就是怕她害羞,她还想私底下把衡儿叫去,想不到他倒是忍不住自己就先问了,恒老王妃知道自己的孙子孙媳脸皮薄,挥挥手,让两人溜之大吉。
夜,平静的溜过,除了天牢从夜幕降临起便一直响到天亮的鞭子声以及鬼哭狼嚎般的求饶声,再有便是观景楼书房不灭的灯。
书房内,宛清正伏笔写着,莫流宸坐在一旁的红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啜着,一旁的竹云伺候着,见莫流宸把茶盏搁下,里面就端起来要去重换一杯新的,那边宛清瞥头望过来,“还喝呢,这都第七杯了,晚上喝太多茶,不利于睡眠。”
等了半天的某人总算逮到机会诉苦了,那委屈的神色,罄竹难书,“娘子还记得为夫已经喝了七杯茶了呢,早月上中天了,咱们该就寝了,写什么写这么久,明天白天写不成么?”
宛清眼睛止住他,不许他过来,她好不容易写了一大半了,他要是知道了,不定就前功尽弃了,“你不是都睡下了吗,跑起来做什么,你去睡就是了,我又没拦着你不让你睡。”
莫流宸听得眉头陇紧,对宛清不给看的东西更是上了心,好气闷与宛清的话,“你是我娘子,你不陪我睡,谁陪?”
最让莫流宸憋屈的就是宛清熬夜的怪毛病,熬起夜来不见半点困的样子,一天两天的也就算了,经常如此,睡的比一般人至少要晚一个时辰,大好的夜晚,她宁愿坐在观景楼上吹吹凉风,莫流宸咕噜的问宛清,“你熬夜的习惯是以前在顾府被逼着绣荷包帕子逼出来?”
宛清愕然,瞥头看着莫流宸,她有事怎么就到她之前被逼绣荷包帕子上了,宛清摇摇头,“是被逼着做作业逼出来的……额,是夜里看书养成的习惯。”
宛清无论是哪一个理由都让莫流宸睁大了眼睛,看书养成的习惯,莫流宸忍不住想笑,“娘子嫁给为夫也快两年了,为夫可从来不知道娘子有夜里看书的好习惯。”
宛清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昂子脖子狡辩,“绣荷包,绣帕子,我不照着书上的图案怎么绣,那就是看书,多文雅的说法!”
莫流宸哑然,呐呐声,“可都两年了,这习惯也该改改了。”
宛清暗翻白眼,他以为她不想呢,养了十多的年习惯是那么容易改的吗,古代晚上没有什么活动,就早早的歇下了,一睡至少是*个小时,她白天还要睡一个小时左右,她不需要那么多的睡眠,睡的太多,夜里就容易失眠,她无聊呀,真不知道其余的大家闺秀是怎么过的,出不了门,整天在家还睡的那么早,宛清想着,轻撅了下嘴,低头时,呀的一声后瞥头恶狠狠的瞪着莫流宸,“谁让你跟我说话的,害我沾了墨迹了。”
宛清看着好不容易写好的满满一页的纸,中间一大滴墨迹,宛清眼睛都能瞪出来了,那边莫流宸蹙着眉头过来,这下宛清不给看都不成了,那是曲谱,莫流宸扭眉,“熬夜就写这个?”
宛清点点头,莫流宸不解,能默写出来曲谱,那自然是会弹奏的,写出来做什么,莫流宸警惕的看着宛清,宛清无语,“没求你弹奏,这是我今儿答应若芷公主,写给她的十八首曲谱。”
十八首曲谱,怕是若芷公主替璟浩然求的,莫流宸狠狠的剜了宛清一眼,就是心太软,人家可是要抢她相公的人,她还为了人家冷落自己的相公熬夜写曲谱,莫流宸真想钻宛清脑子里去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那边宛清全然不知道莫流宸心里的想法,就那么勾勾的看着他,“这是最后一首曲子了,我写了半天才写好,现在因为你的打扰全毁了,你是不是该负责?”
莫流宸哭笑不得,有这样的娘子吗,为了旁人奴役自己的相公,莫流宸真拿宛清没办法,走过去,宛清连忙把位置腾出来,挑好毛笔,递上,莫流宸笔走龙蛇,约莫小半刻钟,就誊写好了,那字搁在她那十七张里面,一看就是纯粹的打击人的,宛清不满,很是不满意,莫流宸挑眉看着宛清,“又是怎么了?”
宛清撅了嘴,“要不你把另外十七张也誊写一遍?”
莫流宸把笔放下,把宛清手里的纸张拿下来,和那十七张一起那镇纸镇着,然后站起来,俯身盯着宛清,“他们明儿就走了,还在乎他们嫌弃你字难看,要是敢,这曲谱就不给了!”
宛清抽了下嘴角,她当然知道人家不敢说了,可是她会不好意思啊,宛清瞥了眼曲谱,没再继续纠结了,有就不错了。
宛清深呼一口气,捏捏肩膀,耳畔是某人略显炙热的声音,娘子,咱该就寝了。
第二天,宛清还想起早去送若芷公主,这也是她答应人家的,可是被某人拉着做运动,浑身无力,连起床都困难,怎么去送行,宛清憋着失信于人的怒火瞪着莫流宸,莫流宸正系腰带,嘴角一袭淡笑,对宛清的瞪眼充耳不闻,宛清拿他没办法,只得把竹云给叫了来,交代她几句话,让她代为跑一趟。
竹云伺候完宛清才出门,到直接把东西送到行宫去了,交给若芷公主,“我们少奶奶身子不适,没法亲自来送您,这是少奶奶交代奴婢给您送来的东西。”
那边璟浩然一听宛清不能来,那个失望,这会儿一听有东西送来,再听昨儿若芷说她应下了,当下迫不及待的过去,一个回身就把盒子抢到手里头了,打开,赫然一个荷包入眼,图纹还是熟悉的,可不是四叶草么,璟浩然拿起来瞄瞄,那边若芷公主过来拿,璟浩然知道不是给他的,失望也没有用,可一看第一首曲谱,那叫一个失望,不是她的!
但是有就很满意了,拿起来翻着,翻过第二页,脸上就有笑了,“字真丑。”
竹云在一旁听着,脸都哏红了,“我们少奶奶说,浩王要是嫌弃难看,就原样拿回去。”
璟浩然把纸往怀疑一揣,脸不红气不喘的改口,“本王说字丑的是你们家世子爷,比本王写的差远了,回去叫他把字多练练。”
那边若芷公主看着荷包,然后疑惑的打开,看着里面有两枚铜钱,不是当初在她手里的那个,若芷公主不解,“这是……。”
竹云行礼回道,“我们少奶奶说装在四叶草荷包里的铜钱买糖葫芦吃能给人带来好运,公主不妨试一试。”
若芷公主知道四叶草的故事,其余的她都有,唯独情爱一事没有,若芷公主让竹云给宛清带一句谢谢,至于这两枚铜板,若芷公主还真的对宛清的话信以为真了,回去北瀚的那一天,坐在马车上,若芷公主就瞧见了卖糖葫芦的,让马车停下,亲自去买糖葫芦,手碰到糖葫芦的一刻,另一边一只充满力量的手正好握上她的手,是巧合,是争执,也是爱情。
若芷公主和璟浩然都得到了宛清的赠送,那边璟萧然坐在那里,脸色有些不悦,“她谁都记着,独独将朕给忘了,她就没送点什么给朕?”
璟浩然和若芷公主两个互望一眼,齐齐瞥头看着璟萧然,这么拈酸吃醋的话竟然是皇上说的,这也太……惊悚了。
竹云被璟萧然盯的愣住,少奶奶没东西送他吖,可他是北瀚皇上,话都说出口了,不给似乎说不过去,竹云脑袋溜溜的转着,可是想不到办法,她身上可没有什么是能配得上少奶奶身份的东西,便把宛清最近说的一句,莫流宸夸赞有道理的一句拎了出来,“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这是我们少奶奶送给皇上您的。”
璟萧然听着这几句话,若有所思起来,不得不说,话虽然简单,但是道理匪浅,细细品味,能受用无穷,璟萧然笑道,“替朕谢谢她。”
竹云彻底松了一口气,好在是糊弄了过去,当下福身行礼,告退。
在床上修养了一个多时辰,宛清这才缓过力气来,才要掀了被服下床,那边北儿进门禀告道,“王妃要去大牢探望,王爷让您陪着一起去。”
宛清听得一愣,随即点点头,让北儿过来帮她梳妆,北儿看宛清有些急切,忙道,“少奶奶,没那么急,王妃半个时辰后才出门呢。”
宛清听得横了北儿一眼,最关键的话就不能加上,方才可是急坏她了,北儿被宛清剜的头低下,过来扶宛清起床,半个字不敢吭一声,宛清梳妆洗漱完毕,肚子早唱起了空城计,才出卧室的门,一阵阵饭菜飘香传来,宛清走过去,拿起筷子吃将起来,突然想到莫流宸,正要开口呢,梳云便道,“少爷已经吃过了。”
宛清大怒,太过分了,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她了,枉她还记着他吃没吃呢,宛清撅着嘴闷气啃菜,那边梳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少奶奶突然就生气了呢,而且奇怪的是竟然没瞪她,梳云挠着额头,万分小心的伺候着,宛清吃了大半刻钟的样子就吃饱了,拿帕子擦擦嘴,那边奶娘抱着悠儿然儿过来,现在这两个家伙有近九个月大了,宛清最想的就是哪一天听到他们喊娘呢,璃儿可是九个月就说话的,现在说的那叫一个溜了,嚅嚅的话音听得宛清恨不得偷回来养两天才满意。
宛清捏捏两个家伙的脸,就带着竹云和北儿下楼了,留下梳云和两个奶娘在楼上伺候,要是人不够用,便将楼下四个丫鬟召上来,宛清出了观景楼,那边南儿眼眶红红的,抹着眼睛过来,看见竹云和宛清,忙低了头,再看手里握着的簪子,南儿跑过来,给宛清行礼,然后直接冲到北儿跟前,把簪子给她,“这是赵杵给你的。”
南儿说完,抹着眼睛就跑远了,一句给人问话的时间都没有,北儿拿着发簪,摸不着头脑,挠着额头看着竹云和宛清,“赵杵大哥不是喜欢她的吗?”
竹云也闹不明白了,赵杵移情别恋了?当初赵杵送了一瓶子药给南儿,南儿宝贝的不行,前儿梳云还拿那药瓶子取笑她思春思嫁了,羞的南儿直跺脚,还当场就扔了瓶子,还是梳云冒死相求才保住它,可见南儿是中意送瓶子的赵杵的,这才几天啊,赵杵又送簪子给北儿了?送簪子不算,还让南儿代送,还把南儿伤心难受成那样,竹云想着额头都是黑线,他莫不是不想在绛紫轩待下去了吧,她可以理解他此举是找死,挑拨离间吗?
宛清不知道这四个丫鬟之间的那些事,她不像旁的贵夫人那样,严禁丫鬟思春,私下互定终身,宛清说过,只要自己中意就成,到时候想嫁人了跟她说一声,可是现在,闹问题了,南儿那摆明了吃北儿的醋,北儿这个还傻乎乎的拿着簪子什么都不懂,真是一群小丫鬟,那边北儿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手里还是簪子,眼睛在宛清和竹云两人之间打转,慢慢的,只觉得手里的簪子烫人,想直接扔了完事,真不关她什么事,她什么都没做,她发誓。
竹云嗔瞪了北儿一眼,转身对着宛清,“少奶奶,咱还是先去王妃那里吧。”
宛清点点头,看着北儿,蹙了下眉头,“你就留在王府里吧。”
北儿连着摇头,把簪子收起来,“奴婢不碍事的,奴婢伺候少奶奶出门。”
北儿坚持,宛清也就随意了,迈步出绛紫轩,往王妃的院子走去。
王妃早已经准备好了,这会儿抱着璃儿坐在那里,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璃儿喊着母妃,王妃应着,璃儿喊清清,王妃也应,这喊得可是宛清,宛清睁大了眼睛走过去,璃儿伸手胳膊喊着要抱,宛清上去从王妃手里接过璃儿,璃儿说是要抱,其实在宛清怀里待了没一分钟,身子就往下倾斜,摆明了是要自己走路,宛清瞧了直笑,轻轻的把璃儿放在地上,然后猫着腰教璃儿走路,那边王妃站起来,“让奶娘教璃儿走路吧。”
王妃话音才落,那边奶娘立马上前,从宛清手上接过璃儿,可怜的璃儿两只手拽着奶娘,眼睛还望着宛清,宛清伸手去捏她的脸,“一会儿回来再抱你走路。”
那边玉苓拎了食盒过来,跟王妃禀告糕点都准备妥当了,王妃点点头,看了眼璃儿,吩咐奶娘一刻钟后喂璃儿喝水,就迈步出了屋子。
这回,王妃让宛清和她同坐一辆马车,在马车上,王妃忍不住问宛清,“你素来主意多,帮母妃想想如何能护住君帆一家。”
宛清听得一愣,昨儿王妃就问过莫流宸这话了,莫流宸不是将皮球踢给了王爷么,按着王妃的性子,就算再不愿意求王爷什么事,这事应该也会开口的,宛清看着王妃,王妃知道宛清所想,便道,“昨儿母妃已经求过你父王了,只是你父王和皇上两个……。”
王妃说到这里便听了,王爷和皇上两个怎样,抬杠太习惯了,不管对的错的,总也磨难一下才成,王妃是不大放心,所以让宛清帮着出出主意,老实说,今儿躺在床上的时候,宛清也想过,且撇开大太太一家不说,静宜郡主可还是钦慕着温君帆呢,若是温君帆将来的地位身份太差了,只怕这桩亲事没戏,宛清想了想,王妃这么疼他,便道,“若是父王母妃能认他做义子,有锦亲王府护着,皇上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但是大太太和大老爷怕是躲不过去,就算皇上会赦免他们,这辈子他们也难在京都立足了。”
王妃听得点点头,宛清这主意很好,她也没想过大哥一家还继续在官场上,大哥性子沉稳老实了些,不太适合做官,找个地方安居一年半载的能见回面她就心满意足了,只是认君帆做义子一事,她倒是可以,只是王爷他,王妃不敢保证他愿意,也不知道他这一趟进宫能不能说服皇上?
这边王妃担忧着,那边御书房内,龙颜大怒,皇上气的火冒三丈,狠狠的瞪着王爷,“你要替国公府求情,你是不是觉得朕没被国公府没被温贵妃害死,你不逞心如意了?!”
王爷听的眉头扭紧,就知道他一开口会是这样的景象,一旁的右相站在一旁直抚额,细看眼脸下有些黑眼圈,昨晚连夜审理两位侯爷还有六部的一些大臣,一夜没合眼,早上的时候才回右相府换了身衣裳,连早朝都错过了,这会儿带着供词来,就得知王爷求皇上饶过温大人一家,气的皇上当场就发飙了,拦都拦不住,貌似也没人拦,一般劝皇上息怒的都是安公公,这会儿他倒是一句话没劝皇上,反对随着皇上一般带着指责的看着王爷,指责王爷不该帮着求情。
皇上怒气很大,大的差不多能掀了整个御书房的屋顶了,见王爷半天不接话,拿起龙案上的镇纸就砸过去,王爷伸手接住了,眉头扭着,“别动不动就砸人,御书房的镇纸都砸坏十几个了,臣没有求皇上饶过国公府饶过温贵妃,臣是求你饶过温君帆一家。”
皇上磨牙蹙眉,谁知道温君帆是谁,“温君帆不是国公府的?!”
王爷无言望着龙椅上放的匾额,“温君帆是国公爷的外孙,温家大房长子,衡郡王妃的亲哥哥。”
王爷这回解释的够清楚,皇上还是忍不住剜了他一眼,“那还不是国公府的子孙,朕不会留下后患的,你要再敢求情,朕连你一起打入大牢!”
王爷原本还客客气气的求人,这会儿皇上把话说到底了,王爷脾气也上来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就是求你饶个人,杀了他留下他与你有很大差别吗?把罪魁祸首杀了不就成了,何况你压根就没想过杀了他们,留下他们慢慢折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你也要……。”
皇上被顶撞,眼睛都冒火了,“你不是说他们是死是活与你半点干系也没有,你为何要帮着求情,甚至不惜顶撞朕!”
王爷蹙了下眉头,“他们是死是活的确与臣无关,只是昨晚臣答应云谨帮着她护着君帆一家,做人要言而有信,你倒是应是不应,难不成你还想我去劫狱不成?”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右相眼角上挑,锦亲王说到这里,皇上不应,回头没准他真的去劫狱,其实哪里用的着劫狱,锦亲王要从大牢里提个人出来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只是先告诉皇上一声,免得到时候被活活气死过去,不过,这会儿似乎已经被气的差不多了,皇上拳头都攒紧了,正要发怒呢,那边有公公进来禀告,“皇上,太后和皇后来了。”
皇上轻颔首,公公就退出去,没一会儿,太后和皇后进来了,一进门便问道,“哀家听说有人替国公府求情,可真有其事?”
皇上看着太后,脸色微微好了一些,指着王爷对太后道,“还能有谁,不正是锦亲王,母后要是气极了,可劲的骂,骂他个狗血喷头!”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太后不懂,锦亲王好好的替国公府求情做什么,国公府不是早和锦亲王妃断绝了关系吗,锦亲王妃与温贵妃的关系也不甚好,要说七皇子至今没能登上太子之位,最关键的就是锦亲王妃了,她和温贵妃关系很淡,淡到外人都会怀疑两人是不是亲姐妹,就算现在温贵妃落马了,当初锦亲王妃和温贵妃的事始终没解开,太后蹙了眉头,“国公府和温贵妃弑君在前,嫁祸在后,甚至逼你立七皇子为太子,桩桩件件都是诛九族的大罪,皇上仁慈饶她一命,锦亲王还要什么不满意的?”
太后眸底有隐藏的怒气,这要是换成了旁人求情,估计早被怀疑是国公府一党了,可锦亲王太过不同,救皇上的是他,当初一力坚持立二皇子为太子的也是他,没成想,求皇上饶了国公府的也是他,太后就是有怒气都没处发,这么多年,满朝文武,她自认只要愿意没谁是她读不懂读不透的,唯独锦亲王她看不透,还有锦亲王世子,悄无声息的就壮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的壮大。
王爷再次想抚额,“臣没想替国公府求情,臣只是想求皇上饶过云谨大哥一家。”王爷快要被这些人折磨疯了,就不能分开了看么,一定要全绑在一起,国公府那么伤云谨的心,她都能区别对待,王爷深呼吸,就怕自己下一刻去掐皇上脖子逼他下诏书了,他求皇上的事就没哪一回他能爽快的应了。
站在皇上身侧的全公公听得挑了下眉头,禀告皇上道,“皇上,王爷只是求您赦免温大老爷一家,皇上您还记得奴才禀告过您的事吗,当初衡郡王和国公府结亲的事,温大太太可是被国公夫人和二太太气的吐血,差点身亡,衡郡王妃在国公府里也不得宠,奴才瞧这弑君夺位的事他们估计是真不知道。”
安公公这一提,皇上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可这又能如何,是国公府的就是国公府的,就因为内讧就能饶恕吗,皇上不为所动,王爷不知道怎么办了,皇上这回是铁了心了,王爷蹙着眉头思岑,最后落败,看着皇上,“你不同意赦免,可臣已经答应王妃了,这辈子她可是第一次求臣,皇上替臣想个办法吧?”
皇上都能被王爷给气疯了,他答应锦亲王妃答应的爽快,转头就来逼他,他恨不得将他拖下去砍了,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连个王妃都搞不定,真怀疑他在锦亲王府里有什么地位,儿子管不了,王妃淡薄的厉害,宛清就更不用说了,似乎永远没有犯错的可能,就是死的都能说成是活的,皇上横了王爷一眼,“你这日子过的,还不如剃度去南禅寺吃斋念佛去算了!”
右相在一旁听得直掩嘴憋笑,那边太后和皇后两个也是直摇头,那边王爷头疼了,不想继续求皇上了,挪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先歇会儿再继续,那边皇上瞧王爷那准备耍无赖的样子,恨不得让人拿扫把来轰才好,看着御书房里其余的人,皇上问太后,“母后来可还有别的事?”
太后摇摇头,“没事了,皇上身子才好,记得按时吃药。”
太后才说着,那边一个公公急急忙进来禀告,“皇上,温贵妃晕倒了。”
皇上听得眉头蹙了下,那边太后脸色很是不悦,“不过才挨了十鞭子,也给了药,以她犯下的错,还想请太医不成?!”
皇上看着太后,太后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帮着求情,干脆直接开口直接把皇上即将要说的话给堵死了,“哀家饶不了她,这十鞭子只是一个小教训,以后每半个月哀家都会让人去赏赐她三五鞭子,皇上安心处理朝政,哀家不会要了她的命的,就先回宫了。”
太后由着皇后扶着走远,才走到门口,那边就有宫女来报太后,“恒老王妃求见。”
太后不知道昨儿才见过的恒老王妃又找她是什么事,多年的闺中好友又是妯娌,太后对恒老王妃还是很敬重的,这不就回永宁宫去了。
御书房内,王爷还是稳稳的坐在那里,皇上也没有过问温贵妃的情况,只一句,别让她死了,公公就领命下去了,右相上前,将袖子里的供词拿了出来,“皇上,这是臣连夜审理出来的,皇上请看。”
安公公过来接过递到皇上跟前,皇上随意翻开了一下,只招认了科举作弊的事,对于合谋弑君夺位的事一字未提,皇上不悦的看着右相,“审理了一晚上,就审理出来这些,回去,继续重审,一定要问出他们弑君的事实,问不出来就不要进宫来见朕!”
右相一头冷汗,科举作弊不算小事了,他们是宁死也不愿意招的,何况是诛九族的弑君大罪呢,不过皇上下令了,不问出来也得问出来,右相点头应下,继续禀告,“潼南快马来报,洛亲王送左相和慕容礼一家进京了,估计明天就能到,等左相回京,被贪墨的银钱就能找回来了,后天臣和二皇子还得亲自监督科举,这让静宁侯等人伏罪一事一时半会儿只怕……还有,科举题目还得重新拟定。”右相说完,只有一个感觉,他的事儿可真多。
皇上扭眉,看着端着茶啜着神游不知道哪里去的王爷,脸色很是不善,“监督科举的事就交由锦亲王,别想拒绝,这科举题目也得你来想,没事了,就退下吧。”
这话一半是对右相说的,一半是对王爷说的,语气差别大了去了,右相乖乖领命出去,这会儿,御书房里就剩下王爷和皇上,还有皇上的心腹公公三个人了,王爷不怕死的旧事重提,“皇上,你就看在臣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就算不绕过大老爷一家,至少饶过君帆吧,云谨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为她祖父祖母留下一点血脉。”
皇上瞪着他,“留下血脉,然后继续壮大,替他的祖父祖母爹娘报仇,继续来杀朕?!”
王爷抓狂了,皇上这是留下后遗症了不成,王爷继续跟皇上磨,两人就在御书房里耗着,看谁先投降。
那边宛清和王妃坐着马车一路直接到天牢停下,天牢门前的守卫忙上前行礼,王妃说要进去探监,两个守卫为难了,天牢重地,满是血腥,还是不要去了吧,宛清示意竹云把荷包送上,竹云笑道,“两位差大哥奉公守法,我们王妃不过就是进去探视一下,手无缚鸡之力还能劫狱不成,两位差大哥就放心吧,王妃来探监的事,王爷是知道的。”
两位守卫一听王爷知道,就放心大胆的接了荷包放行了,再说了,王妃也不是头一回来大牢,上一回还是被抱着回去的呢,两位守卫纳闷了,怎么锦亲王府的怎么那么喜欢大牢,旁的贵夫人避之唯恐不及之地,王妃倒是一而再再而三驾临,王妃轻提裙摆进去,走了没几步,就有一股血腥味传来,还有鞭子鞭打的声音,还有闷哼声,王妃听着眉头就蹙了起来,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国公爷的!
王妃迈步过去,就见一个狱卒在朝国公爷挥鞭子,国公府身上的囚衣在满是鞭痕血迹,王妃忙喝了一声,“住手!”
狱卒一听有人阻止,正要骂是哪个不怕死的,好在及时回头,瞧见是王妃,大熟人一枚,当下有些腿软,忙过去请安,那边国公爷瞧见是王妃,忍不住轻唤了一声,有些虚弱的厉害,“云谨,你来了。”
王妃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国公爷那苍白的脸色,王妃心都揪在了一起,“你这又是何苦呢,皇上被害险些丧命是事实,不管招认与否,结果都会一样。”
国公爷嘴角的笑充满了疼惜也有后悔,“你来是?”
王妃拿帕子擦了擦眼睛,“我来看大嫂的,国公府其余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大哥不会参与其中,为了一个位置,让这么多人都陷进去,值得吗?”
宛清在一旁听着,直想望天抚额,王妃真是太天真了,问鼎帝位本来就是件充满危险的事,只是决心大了,往往都会告诉自己不成功便成仁,再者,没谁会认为自己会失败的,就温贵妃的心计谋划,是个人都会被说服吧,国公爷除了叹息一声没什么可以回答王妃的,就那么看着王妃,临死前还能再见到她,国公爷没什么遗憾的了。
王妃看着国公爷因为疼痛而蹙紧的眉头,眼泪再次决堤,尽管国公夫人待王妃很差,国公爷袖手旁观,可至少国公爷没有在她跟前说过什么伤人的话,王妃不忍多看,转身要往里走,路过狱卒的时候,“别用刑了。”
狱卒不知道应是不应好,宛清在一旁瞧着,“王妃怎么说的你怎么做便是,上头怪罪下来,你就说是王妃说的。”
狱卒连连点头,把鞭子一扔,亲自给王妃带路,王妃回头看了国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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