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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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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父王送个报喜的信。”
王妃瞧宛清笑的那么开心,细想一下也觉得莫流宸不大可能受伤,他是半月公子,不再是那个一直在绛紫轩不爱出门的宸儿了,王妃心一宽松,就又熟睡了过去。
宛清由着竹云扶了站起来,那边稳婆把孩子抱过来,宛清让她把孩子抱放在王妃的内侧,留下玉苓在里面守着王妃,让梳云封两包银子给稳婆,稳婆听得眉开眼笑,连连说着吉祥的话,还断言宛清这一胎怀的一准是个少爷!
宛清出了屋子,这才瞅见二皇子和九皇子,忙上前道了谢,“今儿还多谢二皇子还有九皇子相送一程。”
九皇子摆摆手,“举手之劳,何必言谢,我是闲的无聊,要不是沾了你的光,我们也不知道半月山庄就长这模样,半月公子不在?”
宛清摇摇头,九皇子有些惋惜,这回可都这么近了,那边二皇子已经向宛清告辞了,宛清也不好相留,除了道谢还是道谢,然后让暗卫送他们两个出去,二皇子临走前,还是盯着半月山庄几个字发呆。
宛清送走他们,然后往回走,手揉着太阳穴,她这神经也紧绷了一天,肚子又大,走不了一会儿就乏力,梳云见宛清想弯腰去碰腿,忙问道,“可是今儿路走的多了,腿肿了?奴婢去打了热水来给您揉一揉,不然晚上睡不安稳。”
宛清点点头,然后往王妃的屋子走,屋子里经过清洗,血腥味淡了,宛清就在那边的小榻上眯了会儿眼,梳云帮着宛清捏腿。
宛清是被一阵哭声给闹醒的,那边王妃正抱着小郡主哄着,梳云过来对宛清道,“少奶奶,小郡主应该是饿了,可咱高兴过了头忘记请奶娘了,王妃未足月就生了小郡主,暂时还没有奶,现在怎么办?”
宛清听得直想拍自己的脑门,忙对竹云道,“我先开一剂催奶的方子,你赶紧去抓了给母妃吃下,要不了一个时辰就可以了。”
竹云连着点头,把方子记下,宛清这才到王妃身旁,王妃看着宛清的肚子,再看看自己怀里的小郡主,说不出的感慨,拍着宛清的手,“母妃谢谢你。”
宛清连着摇头,瞅着饿的不行的小郡主,那个对不起的表情,伸手往她薄薄的唇瓣上摸摸,小郡主不睁眼但是随着宛清的手动,那边竹云很快就把药煎好了,王妃喝下去一个时辰不到小郡主就吃上了奶。
接下来的日子,王妃就在半月山庄坐月子,小郡主太小了,不能喂药,所以宛清在给王妃调理身子的药里加了点提高免疫力的药,只要小郡主吃王妃带了药力的奶,要不了多久就跟足月的孩子一般了。
这一日,宛清给王妃侍药,外面一个疾稳的步子迈进来,声音都有些打颤,神色激动的不行,宛清忙由着梳云扶起来给王爷请安,王爷只点了下头,就坐到王妃的床榻上,握着王妃的手,不许王妃往回抽,想说话的话很多,可半天才出来一句,“云谨,咱们的女儿呢?”
第一百八十章 铜臭味
王爷才把话问出口,那边一阵啼哭声传来,王妃立时坐正了往屏风处望去,只见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抱着孩子走近,王妃忙道,“快把璃儿抱过来。”
“璃儿?”王爷瞥头瞅着王妃,眉头稍蹙,“怎么不等我给她取名字?”
王妃抱着璃儿轻拍着她的背,听了王爷的话,抬头看了王爷一眼,然后继续拍着璃儿的背,“璃儿是小名,王爷再取个大名也一样。”
王爷听了王妃的话,眉头又蹙了一下,当初宸儿的名字也是她取的,说的也是这话,结果先王爷一说宸字好,就做了大名,璃儿,琉璃,是她最喜欢的,昨儿在马背上他也想过这两个字,可他更喜欢她的名字,谨儿。
王爷看着王妃,“谨儿?你觉得……就璃儿吧。”
王爷说着,眸底皆是笑意,掩都掩不住,只因谨儿二字出口,王妃蓦然抬眸看着他,王爷立马改口了,宛清在一旁直掩嘴,王爷这也太逗了吧,想喊王妃喊就是了,何必把这两个字搁自己女儿身上,回头真的喊起来,王妃和璃儿哪个该答话才是呢?
这么多年王妃已经很少听到有人喊她小名了,王爷突如其来这么两个字把王妃怔住了,仔细一想王爷的话,该是问她这个名儿给璃儿怎么样,王妃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头了,脸上有抹尴尬,王爷心情大好,一点都不计较,反倒是帮着打圆场道,“璃儿怎么一直哭,让我抱抱吧?”
王爷说着,手臂就伸过去,那边奶娘忙道,“小郡主这是饿了。”
王爷的眉头紧蹙,显然有丝不悦,“饿了怎么还不抱下去喂奶。”
王爷皱眉头说话时,脸上有抹严肃,奶娘有些吓住了,直瞥头去看王妃,王妃摆摆手让她下去,然后才对王爷道,“孩子我自己喂,你先出去。”
王爷伸手逗着璃儿,眉目不抬,“你喂璃儿就是,我就在这里看着,等她吃饱了,我再抱她。”王爷说着,抬眸催促王妃,“快些啊,别让她饿坏了。”
王妃抱着璃儿,可就是不解衣裳,最后忍不住伸手去推王爷,王爷扭眉,好好的赶他走做什么,他又不碍什么事,思岑两秒就反应过来是什么事了,眸底带笑,厚脸皮的来了一句,“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给孩子喂奶。”
王爷说着,伸手帮自己的女儿找饭吃,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看着王妃,还带了指责,王妃这回要还是不给璃儿吃奶,就是不疼她了,王妃一手抱着璃儿,然后去解衣服,璃儿一吃上奶水,哭泣声就熄灭了,吃的那叫一个欢畅,王爷瞧得都心疼,用眼神指责王妃饿着他女儿了。
宛清就在一旁站着,不敢动啊,憋笑憋得腮帮子好疼,腿也酸的厉害,正想着找个机会溜出去不在这里做电灯泡,那边王爷却站起来道,“奔波回来,一身灰土,我去洗洗再来抱她。”
说完,大步流星的出去了,眸底那个笑意啊,用春风得意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宛清却是纳闷呢,王爷身上瞧着整洁干净的很,之前想抱都没顾忌,怎么这会儿就有了,宛清带着疑惑往床榻边上靠,瞅着王妃喂璃儿,有些明白了,这么一大美人喂孩子啊,那吹弹可破的胜雪肌肤,王爷没怨璃儿抢他吃的就已经够宽仁的了,可不像他儿子某人,不过就是跟凝儿睡了两夜,还逼她发誓以后儿子出生了,别有了儿子就把他丢一旁去!当初那会儿,要是她会武功,一准一掌把他呼天花板上睡去,有这么当爹的吗?
约莫一刻钟的样子,璃儿就吃饱了,闭着小眼睛享受着王妃的怀抱,那边王爷换了一身衣裳进来,从王妃怀里抱过璃儿,那抱孩子的姿势瞧得宛清都咋舌,王妃真怕王爷摔了璃儿,忙要抱回来,王爷不让,“这也是我的女儿,抱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弄伤她。”
王妃也知道不让他抱不大可能,“可你这么抱,璃儿难受。”
王爷瞥头瞅着王妃,王妃只得乖乖的教王爷怎么抱孩子,这样子外人瞧来,当真有那么三分夫妻的样子,但是绝对不能想象,眼前这个抱着孩子手忙脚乱的王爷已经有个快要做爹的儿子了,宛清想到莫流宸那么大的个儿,再看着他滴妹妹,怎么瞅这么别扭,难不成莫流宸小时候王爷都没有抱过他么?
这边宛清还在揣测感叹,那边王爷略带幽怨的声音传来,“当年先王要是有你一半的耐心,我也不至于现在还不会抱孩子。”
王爷也曾抱过莫流宸,只可惜,场景跟现在一般,只是那会儿在场的不是宛清而是先王爷,先王爷什么脾性,看见王爷这么抱孩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啊,也算是当着王妃的面给她出气,还有那么三分怕他摔坏了他宝贝孙儿,就不让王爷抱了,王爷也死倔,就算怎么想抱自己的儿子,不让抱就不抱,至于后来抱莫流宸的次数就更少了,都是用的拎脖子和扛,反正莫流宸是男孩,又会武功,摔不坏了。
王妃没有说话,只教王爷怎么抱璃儿舒服,王爷抱着璃儿,咯咯的逗着,伸出大手去逗璃儿,半晌,才发现有些奇怪的地方,瞥头问王妃,“今儿不是第十天了吗,洗三早过了,璃儿怎么都没穿耳洞?”
王妃讶异的看着王爷,她是绝对没有想到一个连孩子都不会抱的人会记得洗三,更记得璃儿要穿耳洞,王妃不知道,璃儿出生的消息传到王爷耳朵里的时候,王爷高兴的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特地找人问了孩子未足月出生母女有没有危险亦或是后遗症什么滴,完全就是初为人父的感觉,原是想买些礼物回来给王妃的,可是在大街上溜达了半天,愣是没发现有什么能配的上他的王妃,这不,空着手就赶回来了,其实,就是有,估计他也送不出手,在他眼里,王妃就是一个对什么都看得很淡的人,要是王妃看到他的礼物没有惊喜的感觉,失望的就是他了,与其失望还不如就这样吧,那些首饰王府里不知道多少,可她戴在头上的不过那几套,似乎变换的时候很少。
王妃伸手去碰碰璃儿软嘟嘟的耳垂,淡笑回道,“璃儿没有洗三,宛清说越洗越脏,璃儿出生的时候宛清就帮她洗过了,耳洞等璃儿大一点再穿,十岁再穿都不迟。”
当初宛清说的时候,王妃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毕竟是传下来的习俗,可她还是被宛清说服了,一来这里没有那么些的亲朋,祈福这一节就缺了,要是将那些婶子们请来也不是不成,只是王妃和宛清都不想,再说了,依着宛清的描述,王妃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当初王府那些小孩洗三时的场景,当真是越洗越脏,璃儿这么可爱这么小,为何要沾上一身的铜臭,出生才三天就穿耳洞对璃儿太残忍了,又不在耳朵上挂什么,大可等她大一些再穿嘛,绣针戳到手指都疼的要命了,何况是穿透耳垂,宛清说等璃儿大一些,可以用麻药再穿,王妃自然是希望璃儿越少受苦越好了,也就赞同宛清说的,不要洗三了。
王爷听王妃简略说了几句,抬眸看了宛清一眼,点点头,继续逗璃儿,王爷其实就是想捏璃儿的耳垂,又怕伤口没好,所以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没有才有此一问,说到底还不是怕王妃未足月就生了璃儿,顾忌的地方比往常的多,这些王妃懂,但是他不一定知晓,再者这里是半月山庄不是王府,不一定那么齐备,但是他可以断定王妃做什么都是为了璃儿着想,想着宛清形容的满身铜臭味,王爷自然而然的想到莫流宸和宛清坑人家银子时的场景了,嘴角忍不住轻抽了下,有些怀疑世人爱财都是洗三坏的事,这么小就接触银子的确不是件好事,把璃儿抱稳,王爷用鼻子轻嗅,点了璃儿的小鼻子道,“父王的璃儿身上没有铜臭味,只有奶香味儿。”
王爷说着,用眼角余光瞥了王妃一眼,王妃雪白的脸庞上染上点点红晕,这边王爷心情大好的捏起璃儿的耳垂起来,有些事都是没法预料到的,就比如宛清和王妃心疼璃儿不给穿耳洞,以致璃儿以后女扮男装起来,那个英姿飒爽,以男装混迹天下,美其名曰去找那个让她愿意为其穿耳洞的男子,其实就是四处瞎溜达,小姑领头做表率,后面几个小的,打着去找她的幌子没少惹麻烦出来,半月坊隔不了几个月就有通缉令出来,女主一句话概括:孙悟空再厉害,手底下的猴儿再多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王妃一家三口都坐在床榻旁,不管心是否凝结在一起,但是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温馨,宛清孤零零的站在一旁摸着肚子,小嘴撅着,要是肚子里这两个能乖乖听话一点,早一点蹦出来,她也有的玩不是,而不是只有看和羡慕的份啊啊啊,宛清想着是不是偷偷溜出去透透气才好,才给竹云使眼色呢,那边王爷呀的一声叫了,宛清眨巴眼睛回头,就见王爷两手架着璃儿的小吱嘎窝,锦袍处一大片湿迹,毕露无遗啊。
璃儿尿了王爷一身,被抱远了,还扯着嗓子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让人觉得是王爷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王妃就那么看着王爷,王爷扯着嘴角有些委屈道,“我没弄疼她。”
王妃伸手,“你什么力道,璃儿被你那么抱,会疼,给我吧,你再去洗洗。”
“我就带了一套衣服来,方才已经换过了。”
王妃听了瞥头去看王爷的衣服,宸儿要比王爷瘦弱一些,他的衣服王爷穿不上,王妃不知道怎么办了,就低头哄璃儿,想着璃儿尿了王爷身上,自己肯定也湿了,忙让奶娘抱璃儿下去洗一洗换身衣裳,然后望着王爷,一言不语,想起宛清,猜她或许有办法,忙抬头去看宛清,宛清是有办法,往温泉里滚一滚,出来用那什么内力一蒸发比什么都管用,可是宛清不能说啊,王爷也瞥头看着她呢,那眼神那意思,宛清轻咳了下嗓子,“璃儿干净着呢,父王不会介意的,大不了,等母妃身子复原了,重做一身给父王就是了。”
王爷等的就是这句话,宛清说完,王爷就朝王妃点头了,不等王妃答话,迈步就往外走,这一走,两天没有回来。
王爷今儿不过就是抽空回来看一看王妃和璃儿,顺带洗个澡,没想到接到宝贝女儿这么一大份见面礼,王爷就那么一身衣裳出了山庄,押送宁王爷的队伍就在山庄脚下候着,王爷一到,继续进京,直接就到了御书房。
宁王爷的党羽已经悉数被抓,全都被押解在御书房内,那本控诉宁王爷贪墨的账册也在,现在也只能拿贪墨之事处决宁安王,毕竟二十万精兵叛变之事在宁王爷只露出一个苗头的时候就把它掐死了,并没有闹得人尽皆知,其实皇上也不大想闹得满城风雨,宁王爷毕竟是他的兄弟,自古兄弟反目弑君叛变的理由一传百传,于他的圣明也无益,但是他心里明白就成了。
证据确凿,宁王爷狡辩也没有用,手里下的亲信都招认不讳了,处置完贪墨一事,皇上把那些贪墨的官员都下了大狱,择日处斩,至于宁王爷叛变一事,皇上自认待他不薄,总得有个理由,宁王爷轻哼的把理由给了皇上,这皇位原就该是他的!
这事牵扯的比较远了,还得从宁王爷的母妃说起,她是太后的表妹,深受先皇宠爱,那是他还未出生的时候,先皇曾许诺,若是生出来的是个儿子,就立为太子,可是宁王爷的母妃在宁王爷生出来没多久后就死了,这事也就没了音讯,这些话都是宁王爷的奶娘也就是他母妃贴身丫鬟说的。
权位多么吸引人,何况是皇位了,掌握整个天下人的生死存亡,当初宁王爷的母妃生他的时候身子复原的很好,无病无痛的,可却莫名的死了,他有心去查,可是什么都查不到,但是后宫里的死,除非老死,否则没有谁是正常的,所以宁王爷怀疑是因为他的存在碍着了皇上,当时皇上年纪尚小,不过就是比他大上几个月,是太后下的手,只是太后势力大,他又没有母妃可以帮着,所以一直隐忍,一直等待机会,可大御不同别的皇朝,兵权分散,所以他到现在都没寻到机会,暗中的势力不能过大,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所以喽,宁王爷虽然养在太后膝下,可是他并不对太后感恩,反而憎恨,因为他怀疑是太后害死了他母妃,让他失去了庇佑,不然依着先皇对他母妃的宠爱,这皇位迟早是他的,太后就在殿外听着,嘴角的笑都是苦涩的,当初她在后宫虽有皇后之位,可并不受宠,一次宫宴,皇上和宁王爷的母妃萧妃邂逅,可那时萧妃已经在议亲了,萧妃来求她,自愿助她一臂之力,她思虑再三,权衡利弊也就同意了,那时她贵为皇后,一道懿旨招谁进宫谁敢说什么,但是有个条件,那就是萧妃不许生孩子,不然她不会自掘坟墓的。
萧妃钦慕先皇,答应了,可她不遵守信用,隐瞒怀孕一事直到不能落胎为止,她哭求太后,只要让她为先皇诞下一子半女,自愿自尽于宫中,萧妃的死对先皇打击很大,有两个月萎靡不振,太后有心说出实情,可她能说吗?那等同于是她逼死了萧妃,哪怕是萧妃自愿的!
只是没想到让一个丫鬟给祸害了,让宁王爷埋怨憎恨了她几十年,更险些酿成大祸,太后满肚子的苦怨,倒是太后身边的嬷嬷看不过去了,迈步进去把事情跟宁王爷说清楚了,宁王爷不信,还是太后找来那丫鬟对峙,甚至是本家的长辈来,若非太后相助,萧妃根本不可能嫁给先皇。
宁王爷当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所作所为哪怕皇上太后再宽恕,他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当即抽出隐藏在身的短刀,杀了乱嚼舌根的奶娘,然后一头撞死在了御书房的大柱子上,当然了,期间还有不少的细节,咱就不多说了。
宁王爷死前,求皇上太后饶了宁王世子,可这能饶恕吗?当初宁王爷被抓,宁王世子逃逸,后面的事都是他闹出来的,险些害的王妃命丧,此等心计可见一般,更何况,皇上太后不可能为了一个叛贼得罪锦亲王府的,就此放过宁王,就是远在边关的莫流宸也不会答应,被害的可是他母妃,斩草除根以免后患,就算不杀他,但也不会给他留下祸害的机会,皇上下令宁王世子及宁王府一干等人流放千里,派了专人看着,宁王爷剥去封号,抄其家产充公。
宁王爷的封号没了,冰娴郡主的封号也就跟着没了,宁王爷死的消息传到宁王府,看着进进出出查抄的官兵,宁王妃悬梁自尽于卧室中。
宁王爷害的王妃未足月就产下小郡主的事也就此传开,王府的下人都喜欢王妃的淡雅,以前对沈侧妃那是惧怕,是不得不从的屈服,冰娴郡主从宁王府带进来的下人个个趾高气扬,没少欺负他们,可那时有两位老夫人撑腰,沈侧妃护着,更有宁王府做后台,他们半句怨言都不敢吭,现在机会来了,该是他们奚落回来的时候了!
那日竹云梳云奉宛清的命令在门口对宁王妃说的话在王府传的是沸沸扬扬,大少爷压根就不是王爷的儿子,太后怜悯她,还皇上给大少爷赐了座宅子,她不去六老爷府上住就该去那里才对,偏偏要住这里,还让宁王妃三不五时的登门,那时王妃不在,王爷不在,二少爷二少奶奶都不在,宁王妃没少呵斥打骂下人,现在的情况与那时差不多,主子都不在家,下人嗡了起来,流言蜚语漫天的在王府飘,渐渐的也就传到冰娴郡主耳朵里的,连翻遭受被禁足,父王撞死,母妃自尽,哥哥流放,郡主的封号被夺的打击,冰娴有些神智不清了,但还有那么一丝的尊严,让丫鬟收拾包袱,并通知六太太,可六太太称病不接待外客!
称病不接待外客,外客?冰娴听到丫鬟这样的禀告,无声的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那个凄怆的表情,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伤心之余,气的将屋子狠狠的砸了一回,怎么不杀了她,怎么不流放她,出嫁从夫,夫在哪里?!
冰娴郡主出了王府,无处容身,王爷让人送她去了别院,也就是当初皇上赐给莫流暄的宅子,王爷永远那么心软,尤其是对晚辈(莫流宸除外,王爷还记得先王爷的教诲,棒棍之下出孝子,对他格外的严,虽然严了没什么用,一码归一码),不管怎么说,莫流暄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他儿子,是他亲生爹娘狠心,当初宁王爷看中的是锦亲王府的势力,若非锦亲王府太过显赫,她也不至于有今日的下场,王爷让人给冰娴送了十万两银子去,算是弥补莫流暄对她的亏欠,无关宁王爷,一辈是一辈。
宛清听到这些的时候,忍不住轻叹了口气,那个位置当真就那么好,先皇说的那句话不过就是讨萧妃欢心罢了,能不能兑现谁能保证,当初在场的不过就那么几个人,皇上不再提起,谁敢提?就算最后被封了太子,历史上太子被贬,被杀的数不胜数,他能不能活到今时今日都尚未可知,皇上做了那么多年的皇上了,根基稳固,就算大御多灾,他借来二十万精兵相助,就能夺回皇位了?
说到底,奶娘不过就是给了由头让他理直气壮的去抢那个位置罢了,先皇要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萧妃死不死又有什么关系,萧妃太后出自一家,娘家护谁?萧妃还只是本家表妹,算是旁支了,要是能夺,萧妃当真会那么大义凛然舍弃爱人舍弃儿子赴死,那是她有自知之明,她食言在先,厚颜无耻的活下来,太后肯定会对她出手的,到最后她也只有一个下场,死,那时,死的就不单是她一个了。
既然都是死,那不如守信的死,那样看在她遵守信诺的份上,太后也会怜他孤子,留在膝下养活,将来还可以助太子一臂之力,享一世荣华,身在皇家,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只可惜,那时宁王爷还太小,太后知道萧妃是自尽而亡,身边的那些丫鬟都未曾过问,奶娘留下照顾宁王爷,打小就教他隐忍,这才有了后来的事,可叹萧妃为宁王爷算计来安稳一生,却被身边贴身丫鬟给毁了,不知道该说丫鬟忠心还是他们命该如此?
宛清对宁王爷的死没有多大感触,古往今来,为了那个位置死的人太多,尸骨堆积成山血流成河都不足以形容,原该以史为鉴才对,可偏偏就有那么些人喜欢分析那些有异心的人为何失败,自认比旁人聪明百倍,然后雀跃欲试,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她平添感慨做什么?
她要是有那闲工夫,不如想一想将来怎么教好肚子里这两个小孩,不过宁王府倒台,她还是打心底很开心,毕竟冰娴和宁王妃没少斫贱她,有此下场,也算是替她报了一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牙印
话分两头,这边朝廷的大事就是解决了宁王一党,没收其家产填补国库空虚,那边边关大事也不少,尤其是还被追的满东冽东躲西藏的阮文浩和莫翌轩,这两人至今都没弄明白为何一进东冽都城就被人给认出来了,尤其是阮文浩,常常欠扁的带着点感慨的问莫翌轩他们是不是太过有名了,连东冽人都认识他,每每此时,只收到几个特大白眼,如此有名,宁愿不要。
一边要躲藏,一边还要打探端王爷的消息,阮文浩和莫翌轩一直游走于藏匿与街市之间,一日,乔装过后的两人走在大街上,瞧见六老爷骑在高头大马上穿街过市,阮文浩眼睛都没差点瞪出来,再三细辨,确定是六老爷无疑,再看他穿的衣服,眉头没差点扭的没边了,追着他就要上前问话,估摸着当六老爷也同冷魂一样打入敌人的内部了,毕竟当初锦亲王府换子风波动静闹得那么大,却突然之间偃旗息鼓了,连最起码的搜捕都没有,不可能没点内幕的,没碰上也就算了,既是碰上了,顺道问个安套个消息,那边冷魂一个烟雾弹扔过来,烟雾迷蒙间就把他拽着拖走了。
六老爷人在东冽的事,冷魂并未告诉莫翌轩,毕竟六老爷是锦亲王府的,若真是叛变于东冽,锦亲王府的脊梁骨也是要被整个大御人伸来手指乱戳的,王爷的意思是六老爷要处置,但是最好是在不毁坏锦亲王府声誉的情况下处置,还有当初伏老夫人假死的事,一来是将计就计,二来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就把假的伏老夫人下葬了,若是伏老夫人是东冽奸细的消息一旦传开,先王爷的一世英名只怕要荡然无存了,做儿子做孙儿的,护卫先辈们留下的基业重要,可先辈们的名声也是要顾及的。
可阮文浩不知道,莫翌轩也不知道,毕竟锦亲王府有护卫大御之责,锦亲王府要是出现叛徒,大御只怕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都不敢往那方面想,冷魂瞧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今儿要不是他赶来的及时,这两个怕是要去撞人家的抢杠子了,所以便据实以告了,并让两写一封为六老爷求封赏的奏章上奏天听,冷魂让人秘密送出东冽都城,只是在出城的时候闹的动静有些大了,奏折被人给绞走了,绞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质疑伏老夫人一派的。
奏折写得文采飞扬,大约就是向皇上禀告火烧东冽皇宫时若不是有六老爷掩护他们进宫出宫,他们不可能成功火烧东冽皇帝寝宫解潼关之危并成功逃脱,就是被东冽人追捕,也是得蒙六老爷三次搭救才险逃,六老爷在东冽忍辱负重,受尽唾骂,他们在心中为其叫屈,更是表彰锦亲王府一脉的忠诚,侄儿在战场英勇杀敌,叔叔干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内应,里应外合,东冽迟早也被颠覆的一天,后面就是那些官场上的话了,什么大御万载基业什么的。
里面更重要的写了当初六老爷向东冽举报他们潜进京都救端王爷之举实属无奈,若非如此,何以取信于东冽这群老奸巨猾的贼人,这封奏折被送到东冽皇帝手上,当初寝殿被烧的场景历历在目,东冽皇帝气的没差点直抽过去,把伏老夫人和六老爷找去问话,不用说,依着伏老夫人和六老爷的口才自当会辩驳,可惜了,没什么人信服啊,这封奏折可是暗卫冒死都要送出城的,若非被他们劫下,那是要到大御皇帝龙案上的,若非六老爷真心相助,端亲王世子和准女婿会递上这么一封迫不及待报恩的奏折吗?!
这封奏折还是其次的,冷魂有莫流宸的吩咐,曾被人追杀的时候刻意的往六老爷的住处逃匿,这些蛛丝马迹会想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正正好堵住东冽皇帝对伏老夫人和六老爷的信服,皇帝一旦质疑一个人,那个人得不到重用还是小的,群臣会向墙头草一般远离他们,避之唯恐不及,伏老夫人的安生日子就这样被一封奏折给毁了,气的她没差点掀了整个皇宫才好,当初她看中先王爷钦慕他是一方面,若不是先皇下旨,她还不至于敢去追人家,就因为她在大御待了几十年,就怀疑她对东冽的忠心!
伏老夫人为洗脱这莫须有的罪名,特地请求皇上下令搜捕阮文浩和莫翌轩,可皇帝不应,只让她安心颐养天年,伏老夫人有动静,冷魂也有,半夜三更派人偷偷潜进六老爷府邸,溜达一圈就出来,然后满东冽皇都的乱窜,暗卫知道暗处有人跟踪,就这样,冷魂带着暗卫在东冽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玩的伏老夫人头疼在床上养病了。
这边阮文浩和莫翌轩呢,就坐在东冽的酒楼里一身贵公子打扮,冷魂传信说东冽都城把手的太严,逃不掉,所以冷灼将易容术和易容的用具让雄鹰给送了一份去,现在,阮文浩就摇着把玉骨扇在京都大门口晃荡着,还结识了一群纨绔子弟,把酒言欢,其乐善好施视金钱如粪土可是在京都出了名了,曾为了新结识的兄弟一掷千金买下一位歌姬,一时间传为一段佳话。
就这样,阮文浩往那些歌楼酒肆里砸了数不胜数的银子,也从中探听到不少的消息,其中就有何时送端王爷去边关,拿他来做些什么的消息,当然了,莫流宸在边关大胜多次的消息传到东冽皇上耳朵里,群臣建议将端王爷游街示众,引出暗处的人营救,好一网打尽,可那时阮文浩就在一群世子小侯爷中,在端王爷路过的酒楼上扔下两颗臭鸡蛋,正中端王爷脑门,这边调笑说手法准确,纷纷效仿,并下注投彩,那边窗户对面的莫翌轩瞧了眼睛都冒火,阮文浩没当场冲过去抱头痛哭说失手了,他是想砸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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