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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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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少奶奶起了没?”

梳云点点头,起了,把您骂个半死呢。

四下的大臣听莫流宸问宛清可起了,那个咋舌,出征多大事啊,极有可能一去不返啊,世子妃也不来送送,只让个丫鬟送了点东西来,也太不知道礼数了吧,就听莫流宸沉了脸道,“出征这么大的事她也不放在心上,回去告诉她,少爷我生气了,罚她禁足直到我回来为止,不论谁去请她都不许出王府的大门,哪怕是圣旨!还有,她那字写得实在是太难看了,这段时间就安心在家练字。”

梳云听得眼睛越睁越大,少爷这是怎么了,不是他不让喊少奶奶起床的吗,怎么还责怪起了少奶奶,还不许她出王府的大门,梳云试着给宛清说说情,“包袱里的金丝软甲是少奶奶亲手制的,说是穿在身上刀枪不入,少爷,看在少奶奶这么用心的份上,您能不能……。”

“阿灼,送她走。”莫流宸挥手打断梳云的话,然后转身,那边有暗卫牵马过来,莫流宸一个翻身就上了马。

梳云被冷灼拉了一条胳膊往回走,身后头不知道是哪位大臣的说话声,“王爷,您回去得好好说说世子妃了,出征这么大的事,她就闹得世子爷脸面全无,带着怒气去战场,于出征不利啊。”

王爷暗翻一个白眼,哪只眼睛瞧见宸儿有怒气了,丫鬟巴巴送来的包袱就没见他离过手,莫不是想一直带着吧,刀枪不入的金丝软甲,还是宛清想的周到,比他千叮咛万嘱咐管用的多。

王爷未言一字,那边顾老爷眉头那个蹙,没差点扭成一团,宛清是怎么了,不该这么没有分寸的,连宸儿出征这么大的事也不来相送一程,皇后都陪着皇上来了呢,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顾老爷脑子闪过这个猜测,心里就有些担心,宸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禁她的足,也没人帮着求个情。

梳云被冷灼牵到围道外面,看着莫流宸骑在高头大马上,身侧是洛亲王世子,冷灼随后,还有一些将军,其后是五万大军,等瞧不见莫流宸和冷灼的身影时,梳云就想着回去怎么交代了,少奶奶做梦都想着出王府的事呢,偏偏少爷把她禁足在王府里,梳云越想眉头越扭,赶紧回去。

梳云回到绛紫轩,宛清正巴巴的看着她,估计是想听她说说出征的事,宛清瞧梳云那神色有些不大对劲,眉头轻蹙,“爷都出征了,你送东西去有没有听他说安排我去哪儿?”

梳云就知道她还惦记着这点儿事,嘴巴轻扯,挠着额头,“奴婢忘记问了,那么多的人呢,少爷根本就没跟我说上两句话,奴婢把金丝软甲送上,就回来了,出征的队伍可壮观了。”

竹云瞅着梳云挠额头,眼睛轻眨了两下,一起生活了五六年,梳云一眨眼她都猜得出来要说的什么,只要撒谎和说话不确定时才会挠额头,竹云正待要问呢,那边北儿噔噔噔的从楼下上了,“少奶奶,二姑奶奶探望您来了。”

宛清听得眉头紧蹙,探望?这两个字怎么听着那么的别扭,莫流宸今天才出征,她就上门来了,这王府还是不能待的,都是一些不想见的人,只是顾宛容都来了,不管宛清想不想见都得见,那边梳云却是来了一句,“少奶奶,要不您称病吧?”说生病送不了少爷,传扬出去名声也不会太难听。

宛清摆摆手,她还不至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称病,人家正好说探病的,宛清下了观景楼去正屋,几个丫鬟急忙的去院门口迎接人,顾宛容一身侧妃装扮,华贵非常,走起路来环佩叮当,迈步进正屋,瞧见宛清正在那里啜茶,眼神有些怔住,不由的笑道,“还以为三妹妹病着了没法去送世子爷出征,原来气色这么好。”

顾宛容说着进屋,身后跟着四个丫鬟,手里还有礼盒,宛清真是诧异的不行,顾宛容坐下,这才叹息的看着宛清,“没两日就是齐老太妃的寿辰,原还想着到时候能见到三妹妹呢,没曾想三妹妹就被禁足了,你不会是与世子爷闹翻了吧?连出征这么大的事都不去送送。”

宛清听得一头雾水,“我被禁足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宛清说着,瞥头去看梳云,梳云暗瞪了一眼顾宛容,就她多事,她还想着能瞒一时是一时呢,梳云挠着额头看着宛清,“是奴婢忘记说了,方才少爷禁了您的足,说是他出征回来您才能出府。”

宛清听得双眸冒火,牙齿上下打架,那边顾宛容眸底嘴角皆是笑意,当着那么多官员贵妇的面,世子爷就下令禁足,可见心里真是气得不行了,啜着茶,摆出姐姐的架势来,“宛清,不是我说你,世子爷毕竟是世子爷,现如今又是东征大将军,你可真是半点脸面也不给,文武百官都笑话他呢,好好一个出征,全被你给搅合干净了,好在世子爷看在你还怀着身孕的份上只禁了你的足,不然像你这么没规矩的,只怕要被休弃了。”

几个小丫鬟在一旁也是纳闷呢,明明是少爷自己不愿意她们喊少奶奶出来的,不然怎么会没法送他去,那边宛清是越想越气,不让她去半月山庄也不让她去找王妃也就算了,他还把她禁足在王府里,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的禁足令,只怕她走在大街上,估计都会有人指着她说,“咦,锦亲王世子妃不是被世子爷禁足了吗?怎么大着肚子还出来晃荡,真是不安分!”

宛清一想到这句话,都能抓狂了,她被算计了!她没法去送行的理由能说出来吗,难以启齿好不好!

宛清闷着气,大口大口的灌茶,那边宛容嘴角一直挂着笑,但是没有继续落井下石,她还记得温贵妃的吩咐呢,好好地拉拢宛清,为了大局,她忍着,宛容放下手里的茶杯,劝慰宛清道,“不过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一晃眼也就过去了,你让丫鬟退出去,我有几句话想单独与你说。”

宛清心里还在为禁足的事气呢,但莫流宸人现在不在,这笔账迟早要算,不带这么欺负她的,现在听见宛容这么问,宛清眉头轻蹙了下,摆摆手,让屋子里的丫鬟都退将出去,然后看着宛容,“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宛容轻摆了下手里的牡丹绣帕,然后才道,“三妹妹现在是世子妃身份尊荣,又有半月坊撑腰,地位稳固不可撼动,不像二姐姐我,若不是因为舍身救七皇子也不会嫁进皇家,我没有三妹妹这么强硬的后台,二姐姐这日子说不出的难过,在那样的地方,要是没有自己的势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们同是顾府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出嫁前祖母教我们的道理,三妹妹素来听话,应当不曾忘记,温贵妃嫌弃我是庶出的身份,只许我侧妃之位,我不甘心,三妹妹,你能帮帮我吗?”

宛清听得嘴角划过一抹冷意,要是能帮当初不是早就帮了,当初老太太的话她还以为她没听见呢,原来都知道,只是全当成耳旁风了,宛清瞅着宛容,神色说不出的为难,“这是七皇子府上的事,我虽然是锦亲王世子妃,可你知道,我不大受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就狠心的禁我的足,要不是肚子里还有个护身符,我只怕早就是下堂妇了,如何帮的了二姐姐你?”

宛容听得直望着宛清,宛清脸上全是委屈,这不是装出来,真是委屈,宛容摇头道,“怎么会呢,你是世子妃,又怀有身孕,岂是说休弃就休弃的,我也没让你做什么为难的事,前些日子我听说半月坊借了二百万两银子给朝廷,半月坊可谓富可敌国,那些事又都是三妹妹和世子爷一手操办的,半月公子甚少露面,世子爷又去了战场,半月坊现在还不是三妹妹说了算,我就是想像你借几十万两的银子,等我站稳脚跟,我就把银子还你。”

宛清听得咋舌,几十万两的银子,她也不想想凭着她们的姐妹关系,她会借吗?她将来又拿什么还?温贵妃他们是势必要绊倒的,倒时候连着七皇子也没什么前途,几十万两的银子借她那不是摆明了打水漂去了,宛清呵笑道,“二姐姐永远那么抬举我,半月坊的银子借给朝廷那是半月公子自己做的主,与我可没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他不方便露面,我们帮着说上两句话罢了,他与二姐姐非亲非故,几十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就是借给朝廷两百万两也是父王和右相苦苦劝说的结果,二姐姐是皇上赐的侧妃,于七皇子又有舍身救命之恩,只要无大过,这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去苦苦去追个正妃之位呢。”

宛容听宛清这么拒绝,脸色很差,“半月坊富可敌国,又岂会把几十万两的银子放在眼里,三妹妹是记恨二姐姐以前欺负过你吧,二姐姐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我心里一直记着三妹妹对我的恩情,若不是因着你的缘故,我也逃脱不了大夫人的逼婚,我虽是皇上钦赐的侧妃,可正妃就是正妃,怎么也越不过去,温贵妃现在已经在找人给七皇子求娶洛亲王府的城吟郡主了,她有洛亲王府这么个铁帽子撑腰,温贵妃满意她,将来我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我不能不早作打算,别说那些贵妇人了,就是皇子府的下人,哪个不是见钱眼开,不给他们好处,他们根本不会向着你的,凭着我的那点月例,将来也只有喝西北风的份,三妹妹,我在这里求你了。”

宛容说着,就跪下去求宛清,宛清真的被吓到了,不过宛清没有失去理智,宛容今儿怕是抱着一定要拿到银子的决心来的,连贴身丫鬟都赶出去了,屋子里就只有她们两个,现在给她跪下,外人也不知道,依着宛容的性子,现在跪了她,将来她势必要给她跪回来的,这银子,借是不成,不借也不成,借给她发展势力将来转道对付自己,那不是自掘坟墓嘛,不借,宛容只会更恨她,宛清真是左右为难,怎么就看中她了呢,最讨厌就是这样的逼迫了,宛清原是想扶宛容起来的,最后原样坐了回去,“二姐姐,你就别为难我了,半月坊的银子哪是我说借就借的,我的面子还没那么大,你这几十万两想从我手里借是想都别想,别说是你,就是爹来,我也张不开这个口,温贵妃的势力还有洛亲王府的势力,你就是栽个几百万两银子也拗不过的。”

宛容脸色愈加沉黑,但是没爆发出来,就那么跪在那里对宛清道,“若是加上锦亲王府的势力呢,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不但有了锦亲王府做后台,还有半月坊,那是皇上都不敢小觑的。”

宛清抚着额头,“你先起来成吗?”

宛容连着摇头,“你要是不答应我,那我就跪死在这里。”

宛清脸倏然一沉,“这话可是二姐姐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迫你,既然你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吧,不奉陪了。”

宛清说完,站起身就要走,那边宛容一把搂住宛清的脚,宛清一下子就重心不稳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宛容被吓到了,忙松了手,宛清扶着桌子站稳,眸底一片冰寒的看着宛容,宛容也知道方才她要是一用力,宛清肯定会跌倒的,那样她这条命算是赔在锦亲王府了,是她性子急了,可是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出嫁时她的确从顾老爷那里坑了点银子来,可早花完了,前段时间,她去找过二夫人,她知道宛清给了她不少银子,二姨娘的死她没找她们算账,但是该得了一个都不能少,二夫人不想她暗地里害宛清,给了她一万两银子,早不知道花哪里去了,谁让她走的这条路就是个无底洞!

听见宛清的叫声,竹云梳云连赶着进屋来,正好瞧见宛容跪在地上,宛清脸色有些差,宛容没料到丫鬟这么没规矩,不经传叫就进来了,忙从地上站起来,拍着膝盖,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竹云梳云也没料到会是这样子,二姑奶奶怎么跪下来求少奶奶,那少奶奶方才叫了一声是发生什么了,梳云忙去问宛清可有事,宛清摇摇头,“顾侧妃腿软,让丫鬟送她回府休养两日。”

梳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少奶奶叫那就是准没好事,忙过去请宛容,宛容也知道今儿宛清是不会应她了,让丫鬟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这些都是温贵妃让我顺带给你送来的,你好好养身子,我过两日再来看你,希望你能看在我们是姐妹的份上,帮帮我和七皇子。”

宛容说完,就退了下去,宛清却是眉头紧蹙,宛容进门都没提过七皇子,临走了才来了这么一句,只怕这话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那几个丫鬟吧,温贵妃不放心她,专门派了人监视她,宛清想着嘴角忍不住划开一抹弧度,宛容不是那么甘心忍让的人,温贵妃这么逼迫她,难保宛容不会有心报复,只是她现在的势力太差,碧玉又有自己的野心,宛容如何与温贵妃斗,她想发展自己的势力不错,也甘愿为了将来舍掉一时的脸面,可是,她碰到的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谁让她熟读农夫与蛇的故事,最忌讳养虎为患。

宛容带着丫鬟们一走,梳云就去检查那些东西,虽然都是些饰物,可难保不会有些什么坏东西,梳云一个个的闻过了,然后才看着宛清,“少奶奶,二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竹云鼻子一耸,“还用问,定是有事求咱少奶奶呢。”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以前害她们少奶奶的事都忘记了不成,求什么也好意思张的开口。

宛清坐在那里喝着茶,想着宛容说过两日来看她的话,她都这么严词拒绝了她,她怎么就是不死心呢,她又不能称病不见客,宛清想着,抬头来了一句,“写信给他,要是不允许我去半月山庄,我就上吊算了,告诉他,不是面条!”

“宛清!”宛清话音才落,那边屏风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来,宛清抬眸望去,就见二夫人瞪着她往这边走,身侧还跟着宛絮,小眉头扭着。

宛清看着二夫人,真是被怔到了,南儿扭着帕子,那个后悔的表情,她是听说少奶奶在正屋,就顺带把二夫人领了过来,给少奶奶一个惊喜的,少爷走了,少奶奶正闷的慌呢,二夫人来陪着说说话解解闷正好,没想到就让二夫人听到这句话了,宛清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断了才好,两个眼睛跟着打颤,“娘,我是胡说八道的,反正他又不在,听不见。”

二夫人瞪着宛清,“方才你爹告诉我说你可能跟宸儿闹翻了,要不是我亲耳听见,我到现在都还不信,宛清,你怀了身子脾气变差了娘能理解,可你也得学着控制点儿,上吊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忌讳点儿,宸儿不是去玩,是去打战,你把这话告诉他不是让他担心吗,把方才那话给娘收回去。”

宛清憋着嘴坐在那里,“是他欺负我在先的,不信,你问问竹云梳云,他恶人先告状,还禁我的足,我原还想着要是不能去半月山庄就去顾府小住两日,他禁我的足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二夫人听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把眼睛睃向竹云梳云,两个丫鬟轻点了下头,二夫人还是怀疑,谁让这两个是宛清的丫鬟呢,宸儿对宛清已经好得没话说了,老爷没少夸他,要不是宛清乱发脾气,他也不至于在那么多人面前禁宛清的足吧,宛清没有送宸儿出征是事实,那边宛絮凑到宛清身边,眼眶都红了,直拽宛清的袖子,“三姐姐,你别上吊好不好?”

宛清摸了摸宛絮的脸,摇摇头,“三姐姐是开玩笑的,活着多好啊,三姐姐还得找他报禁足的仇呢,三姐姐又没做错事,不该受罚。”

宛絮这才放心的点头,那边二夫人又开始皱眉头了,就听宛清问,“宛絮聪明,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帮三姐姐报复他?”

宛絮扭了眉头想,最后眼睛一亮,“给三姐夫生两个宝宝,能烦死他,爹现在瞧见凝儿昕儿都皱眉头,还抱怨娘把凝儿接回去早了呢。”

宛清听得那个汗滴滴的,这个办法……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那边二夫人揉着太阳穴问,“你为什么不去送宸儿出征?”

宛清脸微微红,“睡过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嘱咐竹云梳云不许喊我起床的,回头又怪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娘,我是你女儿,你还能不了解我。”

二夫人嗔瞪了宛清一眼,“娘就是知道你喜欢晚睡晚起,谁都叫不醒,好了,娘不说这事了,但是方才那些话可不能传给宸儿,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说你不懂事呢。”

宛清点点头,二夫人又问起方才在王府大门口遇见宛容的事,宛清觉得没什么好瞒二夫人的,就如实说了,“她找我向半月坊借几十万两银子发展自己的势力。”

二夫人听得眉头紧蹙,隐隐有些不悦,“她又拿二姨娘的死威胁你了?”

宛清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我没把银子借给她,她肯定还会再来的,瞧她的样子,怕是借不到银子不罢休。”

二夫人轻点了下头表示赞同,“银子不是你的,别因为宛容多来几趟,你就傻乎乎的借给她,到时候她没银子还,你怎么办,娘今儿来给你带了两本佛经来,你多抄几遍给宸儿祈福,你那字也该练练了,娘以前就让你多练,你就是不听,连宸儿都看不过眼了,你爹方才还将我一顿训斥了,没把你教好。”

宛清睁大了眼睛,她已经够好的了好不好啊,“娘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我写的字?他还夸写的漂亮来着。”

梳云在一旁眼皮都快翻没了,忙凑到宛清耳边嘀咕了两句,宛清嘴巴撅着,眸底又是一片大火,“他还说了什么,你别替他瞒着了!”

梳云连着摇头,“这回是真没了,少爷就是禁了您的足在家练毛笔字,旁的话没了,奴婢发誓。”

宛清听得狠狠的剜了梳云一眼,牙齿真是上下打磨,昨晚还说字写的好,清秀隽丽,转眼就说鸡爪爬的,就这两条足矣宛清狠狠的揍他两天了,还要再多一点,她非得咬死他不可了,宛清咬着牙接过二夫人递过来的佛经,翻开一页,瞅着那么些的笔画,眼角都打颤。

二夫人忍不住摇头,莫流宸和宛清的事她也不了解,也管不了那么多,“那你好好在王府里呆着,宸儿不在,娘要是闲了就多来看你,省的你大着肚子还乱跑,府里还有事,娘就先走了,有事让丫鬟传信给娘。”

宛清瞅着二夫人,然后看着宛絮,还没和宛絮说上两句话呢,宛清忙道,“娘,你回去就成了,宛絮就留我这里吧,我真是闲的发闷。”

宛絮也巴巴的看着二夫人,她还记得上回老太太答应宛清的话,等凝儿回去了再让她来小住两日的,二夫人摇摇头,“你还是先抄几日的佛经吧,宛絮每日要去长公主府上读书,你这里去不大方便,教书先生孙女儿几日后出嫁,到时候肯定会放假的,那时娘再送宛絮来陪你玩。”二夫人说着,忍不住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都是快要做娘的人了,还顾着玩,二夫人想着忍不住摇头暗叹。

宛清听了点点头,宛絮也高兴了应了,这日子已经定下来了,也就七八天吧,一晃眼就会过去的,“那三姐姐好好练字,宛絮回去也找祖母要佛经帮着抄,给三姐夫祈福保平安,让三姐姐多给我生几个小侄儿。”

第一百七十七章 皲裂药膏

这一日,绛紫轩书房内,一声接一声近乎抓狂的哀叹声此起彼伏,宛清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神情异常萎靡不振,一手往前了滚沾了墨的羊毫笔,在纯白的纸张滚出来一条黑线,眼睛睁得圆溜,恨不得瞪穿了毛笔才好。百度搜索。华*夏*书*库。

梳云站在一旁,眼睛就那么望着那支笔一眨不眨,外面竹云进来,就见宛清嘴巴撅着,了无生气的憋闷模样,在看着梳云脚边的废纸篓子里小圆纸团,忍不住轻笑出声,将一杯清茶递到宛清跟前,“少奶奶,您也练了一个时辰的字了,也该歇一会儿了,可别累坏了小少爷,回头少爷要是知道了,定是要心疼的。”

竹云说完,梳云稍昂了有些酸涩的脖子,“就是,少奶奶,这练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急不得,要慢慢来,反正少爷也没说您一定得学会。”

趴在桌子上的宛清听了,瞥头斜眼睨了梳云一眼,然后扫了竹云一眼,直起身子气闷的拿起那张涂鸦的纸,上面只有两个东倒西歪的字,混蛋,“你们看看,练了多少天了还是一点没变,照着这速度下去,我就是练上一辈子,白发苍苍牙齿掉光也写不出来一个端正的字,他要是心疼他儿子,会禁我的足罚我练字吗?不学会成吗?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的字丑,让我在家练,我要是练不好,回头传出去,我还如何立足?!”

竹云梳云听得掩嘴笑笑,就是在外间的南儿北儿都在抖肩膀,都知道宛清是跟莫流宸杠上了,少奶奶也知道自己的毛笔字难看,向来都是能避则避的,没想到少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点面子不给的批评她,莫不是打着出征见不着少奶奶,少奶奶拿他没办法的吧,她们都有心劝说两句,可也无话可说,说让她们少奶奶一手的字,鸡扒出来的也要好看上三分,要是被少爷呛一呛就奋发图强了,那可是好事一桩啊,梳云轻咳了下嗓子,才道,“少爷定是嫉妒少奶奶能拿鹅毛笔写的一手漂亮的字,他自知比不上,所以成心的打击少奶奶,少奶奶,可不能让少爷小瞧了去,不过,上午练一个时辰下午练一个时辰差不多了。”

宛清听着上午一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眉头都扭成一团了,她的确在书房里待了一个时辰了,可手拿毛笔的时间都没有两刻钟,谁让笔头软绵绵的,一笔下去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完全不受她手腕控制,处处与她作对,就跟某人一样,宛清想着,眉头又抬了,“这不是我的笔,回头给我重换一套来,我写不好字肯定是这笔不好。”

梳云听得嘴角微抽,竹云还是不忍心宛清那哀怨的眼神,都说孩子受娘亲的影响很大,少奶奶要是一直这么哀怨可怎么办,不会写毛笔字怎么了,少爷不过就是想给少奶奶找点儿事做打发打发苦闷的时间罢了,又不是真瞧不上少奶奶的字,再说了,少奶奶怀了小少爷这么不喜欢写字,将来小少爷生出来学着她可怎么办啊,竹云忙道,“那就不学了,少奶奶又不是不会写字,用什么写哪来那么多的讲究,少奶奶,少爷每日都给您送封信回来,您当真不回?”

宛清耸了下鼻子,“回什么信,我就在王府里禁足着,每日的练字练到废寝忘食的地步,日渐消瘦,茶不思饭不想,做梦都在写字,就怕写出来的字污了他那什么眼睛,把这些如实的告诉他,字没练好,我不会给他回信的。”

竹云听得只想抚额,少奶奶,您能如实一点么,废寝忘食的地步,要真到那地步,这字也不至于半点长进没有,竹云还想着劝两句,宛清眼睛一瞪,竹云就点头应下了,这些日子的信还不都是她帮着回的,她也在信里再三提让少爷把那话收回去的事,可少爷怎么就是不听呢?

宛清把桌子上的纸卷成一团,直接扔纸篓子里去了,才问道,“这个月的月例都发下去了?”

梳云忙点头,扶着宛清往外了走,站在观景楼上,梳云道,“已经让春儿几个小丫鬟发下去了,少奶奶,这都到入冬的季节了,这观景楼上风大,奴婢觉得这两边是不是该罩上棉帘子挡挡风?”

宛清眼睛扫了两下,罩上帘子那不是黑了许多,但还是点点头,那边竹云难得宛清主动问及这些事,忙道,“少奶奶,这几日您的肚子是越长越大,以前是三四天得换身衣裳,现在怕是不成了,又是冬天,这衣裳该怎么做,还得您拿主意才成。”

宛清听了,手抚了抚六个月大的肚子,大着肚子穿衣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可以缩放就好了,宛清想了想,便道,“一会儿我再想想,你们的冬衣都有着落了?”

竹云梳云还有那边的南儿北儿都连着点头,绛紫轩里的布匹多,少奶奶怕搁尘了一人赏赐了两匹呢,就是太珍贵了,她们舍不得穿,也怕外面丫鬟说她们不懂规矩,就想着留了以后做嫁妆,反正她们的月例多,特地去外面买了上等的棉絮回来,半个月前就开始做冬衣了,已经做好一身了,东西南北四府都分出去了,王府虽大,可都是些丫鬟婆子,没什么烦心事,时间就多了,有足够的时间制衣裳。

几个丫鬟在想着事,楼下有叫唤声传来,南儿忙去外面瞅了,回头看着宛清道,“少奶奶,是王爷身边的小厮,说王爷在正屋等您,说是有事呢。”

宛清听得一怔,要说她这个儿媳还真是不大合格,好似没有专门去给王爷请过安,莫流宸给她禁足不许出王府,她对自己更狠,这么些天连绛紫轩都没出过,宛清不知道王爷来有什么急事,忙由着竹云扶着去了正屋,王爷坐在正屋里喝着茶,那烟雾缭绕瞧不清王爷的脸色,宛清忙上前行礼,王爷点点头放下手里的茶盏,王爷身侧的小厮手里拿了个包袱,就听王爷道,“这是你母妃特地给你做的,天气渐冷,让你别冻着自己了。”

宛清听了忙接过小厮递上前来的包袱,再就是像王爷道谢,宛清抱着包袱真是高兴的不行,就是眼睛瞥到王爷眸底有一丝丝的嫉妒,宛清努力克制自己,问了几句王妃的情形,总之王妃一切都安好,宛清把包袱让梳云抱着了,见王爷没走,就知道王爷是有事要说,果然,王爷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玉瓶子,宛清觉得有些眼熟,就是不大记得了,王爷笑道,“时间久了估计都忘了,这是当初你送父王的见面礼。”

这么一提醒,宛清还真记起来了,防止手皲裂的膏药,宛清脸色有抹赫然,就听王爷道,“这该是你自己制的吧,父王找人试过了,效果很好,边关很冷,不少将士们手都皲裂了,于战争不利,如今宸儿不在,半月坊的事都有你做主,你把这防皲裂的药膏制一批出来,父王要派人送去边关。”

宛清有很长时间没管半月坊的生意了,因为京都的半月坊关门至今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她倒是闲来无事就写了好几张备用的方子搁那儿,冷魄去了北瀚,冷魂人在东冽,半月坊开门之日就这么一直拖着,似乎还真不是个事呢,宛清想着这防皲裂膏药正是半月坊开门的好机会,宛清想着便道,“宛清一会儿就写张方子,派人送去制好,顺带制一批香出来,半月坊关门许久也该是时候重新开张了。”

王爷听了轻蹙了下眉头,“宸儿禁了你的足,你身子也重了,能打理生意吗?”

宛清眼睛轻眨,“不碍事的,看帐比写字容易多了,只是防皲裂的膏药以前也没有,这价格还得父王帮着定才成。”

王爷听了嘴角有些轻抽,宛清这是让他别忘记付银子呢,还说的这么隐晦,王爷忍不住摇了摇头,“一会儿父王就进宫找皇上去。”

宛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一码归一码,那些将士又不是锦亲王府的,而且这膏药要的也不是一盒两盒,宛清有些好奇,毕竟手皲裂与人的体质有关,边关也不是谁都皲裂,不知道这防皲裂的膏药怎么发放,到底所需的数量,宛清站起来送走王爷,然后回到观景楼的香室,这是冬天,用的香与以往不同,夏天炎热就该用冷香去燥热,冬日就该用暖香添暖意,不单是京都的半月坊要换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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