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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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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公使田贝正在接待自己的继任者柔可义的时候,收到了中国外交部发来的紧急通知。田贝连忙拉上柔可义一起上了马车,奔着沈从云的官邸就来了。

趁着路上的这点时间,田贝对柔可义道:“沈从云是一个性格强硬的人,但是他对朋友相当的好,这一点从他的对外贸易政策上就能体现出来。我国政府由于没有和中国发生过任何的冲突,总的来说沈从云对美国还是相当友善的。作为前任,我建议您最好先尝试和沈从云做朋友,这个人在中国,虽然没有做皇帝,但实际上已经掌握了皇帝的权利。”

柔可义听了连连点头道:“您的建议我一定会接受的。作为新任驻华公使,从扩大美国在华的影响力这个角度出发,我有一个想法,希望能和您商量一下。”

田贝道:“请讲。”

柔可义道:“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沈从云此人对美国确实充满了善意,这一点从他采取的联邦共和制度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个制度无疑是和美国的制度有相似的地方的。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英国人控制了中国的税务,他们对中国的影响力无疑是最大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沈从云对英国始终有一种抵触情绪,这可能和英国连续将战争强加给中国有关。我的意见是,利用沈从云对英法俄三国的反感,建议总统阁下,专门拨出一笔款子来,为中国学生赴美留学提供贷款。既然经济上的影响力我们无法跟英国人比,那么我们就从文化上入手,最关键的是,这样做可能带来的后果是,沈从云今后的外交政策,将会大幅度向我国倾斜。”

柔可义的话让田贝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才道:“这个意见非常具有建设性,如果直接向中国外交部提出,我担心会遭到抵触。中国人是非常自负的,他们在文化上的保守是你无法想象的。我有个建议,听说斯蒂芬先生最近要从上海到北京来,我争取约见到斯蒂芬先生,然后由你向他提出这个构想,由他去和沈从云谈,效果会好很多。”

“斯蒂芬?那个犹太人?沈从云在欧美的全权代表?”

“不错,正是此人!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关心一下沈从云有没有事情吧,他真要出了点事情,美国政府在中国的一切努力,很有可能全部都将付之东流。”

马车停在总统官邸门外时,田贝匆忙的下了马车,通报之后一路往里疾走,也许是走的快了,也许是心情的问题,额头上微微的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

“大人,美国公使来访!”李耀国走进书房,打断了沈从云和斯蒂芬的谈话。

沈从云听说田贝来了,不由的笑道:“请他直接到书房来吧,都是老朋友了。对了,斯蒂芬,你还没见过田贝吧,正好给你引见一下。”

李耀国出去了,不一会领着田贝和柔可义进来,沈从云看见他们后,笑着上前拱手道:“公使阁下来的好快啊!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美国公民斯蒂芬先生,我在欧美的代言人。”

听见沈从云用英语介绍斯蒂芬的时候,田贝不由的一愣,柔可义倒是眼前猛的为之一亮。

第十二章 搞钱

这种场合下的见面,说的话自然都是一些面子上的话。田贝引见了继任者后,重申了美国政府对沈从云一贯友好的立场,同时对那些无耻的暗杀者,表示了一下愤慨,最后为沈从云的安然无恙表示欣慰,仅此而已。

沈从云则表示出对远东安定的担忧,希望能进一步加强和美国之间的合作。当然这些也都是面子话,真正的合作肯定是不会在这里说的,那得要由双方的外交部拉开阵势,讨价还价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决定。

短暂的半个小时的会面结束后,田贝、柔可义起身告辞。沈从云拜托斯蒂芬送客,从侧面显示了一下和斯蒂芬之间的关系密切程度,当然这样做是别用有心的,是为了巩固斯蒂芬在国际上各商家之间的地位,为日后的商业采购打下坚实的基础。

斯蒂芬把田贝和柔可义送上马车,临行时柔可义说:“斯蒂芬先生,我对您仰慕依旧,能不能给个面子,今天晚上我在美国公使馆请您共进晚餐?”

这样的社交活动,斯蒂芬在美国见的多了,自然没有往心里去,随口就答应道:“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到。”

沈从云觉得自己真的是劳碌命,刚刚送走美国公使田贝,斯蒂芬都没回来呢,胡雪岩居然去而复返,又找上门来了。

“大人……。”

“没别人的时候,还是叫子归吧,雪岩兄。”沈从云苦笑着打断胡雪岩的称呼方式,心里有点好奇的是,这家伙不会鼻子尖到这个地步吧?斯蒂芬刚刚带点钱回来,就被他知道了?

“好,子归。上个月交给你的那份报告,你看了没有?”胡雪岩改口之后,沈从云听的多少顺耳一些了。

“你说的是治理黄河资金短缺的那份报告?”沈从云想起来了,1855年黄河改道后,愈发的难以控制了,每年都要折腾一下子。一直到1864年,忙于镇压太平天国的清政府,才算是重新修筑堤坝。1884年新堤坝完工后,次年下游的山东就发生多出决口,可见豆腐渣工程绝非21世纪独有。

沈从云占领北京取得政权后,黄河的治理工程是非常重视的,亲自给张謇发了电报,让他到北京来就任水利部长一职。结果张謇回电称,暂时不来北京上任,而是亲自领着一队人沿着黄河往上,一路巡视历年来屡次发生溃决的地段,监督堤坝的加固工程。历史上的张謇是导淮的倡议者和推行者,也是著名的水利学家。沈从云用他出任水利部长,再合适不过了,唯一觉得遗憾的是,上海的一摊子工厂,暂时只能由张謇另派人手接管了。

“就是那份报告,刚才我回去就接到张謇发来的电报称,黄河堤坝形势不容乐观,希望财政部能追加治理资金。这不,我来就是和你商量,看看能不能想点别的办法,再弄点钱出来。”胡雪岩说的急迫,沈从云差点就把斯蒂芬交来的支票亮出来了,可是一想现在正是到处用钱的时候,这笔钱不如暂时自己掌握着,哪天有堵不上的窟窿是再拿出来好了。胡雪岩既然是来找自己商量的,肯定已经想到办法了。

话到嘴边,沈从云留了一手道:“哦?雪岩兄,你想到啥法子,赶紧说就是了。”胡雪岩皱着眉头道:“办法是有一个,不过我担心赵星龙不答应。”

沈从云听了不由一愣,随即笑道:“他不过一个军统局的局长,你可是国家部门的部长,还是财政部的,他敢为难你?”

胡雪岩颇含深意的看了沈从云一眼,苦笑道:“军统局是什么部门?外间都传是明朝的锦衣卫。我怎么敢……。”说到这,胡雪岩猛的觉得自己失言了,连忙收住话,不安的看着沈从云。

谁曾想沈从云淡淡的笑道:“扯淡,军统局才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别的不说,只要怀疑对象是营以上级别的官员,想动手抓人必须要经过地方长官的协商和首肯。当然了,也有特事特办的时候,但是事后必须拿出详细的有说服力的报告来。”

注意到胡雪岩脸上的不安后,沈从云继续笑道:“雪岩兄,你刚才说的办法,赶紧说出来吧。你是财神爷,只要和钱有关的,就没有难得住你的。”

一番话说的胡雪岩连连苦笑,不过心里的不安也消失了,端坐着正色道:“子归,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军统局按照您的指令搞清洗,你看能不能在没收的财产上动点脑筋?房产、古董啥的变卖一下,然后把收缴的浮财统一处理,这不就来钱了么?”

一听这个主意,沈从云不由的慎重了起来。这次的清洗对象,主要是针对满清的贵胄家庭,一般的家庭还是本着能不动就不动的原则,总不能将满族人赶尽杀绝吧?真这样做的话,这天下倒是真的要大乱了,没落的满人都不放过,寻常百姓会怎么看新政府?

想到这点,沈从云严肃的对胡雪岩说道:“雪岩兄,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立刻给赵星龙写道手谕,提醒他只能针对一些罪大恶极,参与到某刺行动的下手。一般的满人家庭,不能搞株连。如今的满人没了特权,很多人的生活已经和一般穷人没区别了,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啊。至于那些贵胄家庭的产业,我另外写一道手谕给你,你拿着去见赵星龙,让财政部的人尽快接手。清点完毕后,尽快拟一个章程出来,对于一些价值较大的比如房产一类的,可以搞一次拍卖活动,中国的有钱人多了,可以价高者得嘛。你比如那些亲王府,有钱就能住进去感受一下王爷的奢靡,对有钱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嘛。”

拍卖这个说法,对胡雪岩而言,还是有点陌生的。不过,价高者得这话,胡雪岩是明白的,这个方法够狠,还是很对胡雪岩的胃口的。

“嗯,好办法,这样以来,最多半个月,筹集到几百万两不是问题,治理黄河的资金缺口,也就能堵上了。”胡雪岩点头连连称道。

两人说办就办,沈从云赶紧写了手谕,胡雪岩拿上立刻走人。斯蒂芬见沈从云一派忙碌,也没进来打搅,而是溜达着到郑观应那里去串门去了。

天黑前,赵星龙急急忙忙的回来了,见了沈从云就敬礼道“大人,您的手谕接到了,事情也都办的差不多了。不过大人,财政部的手伸的也太长了一点吧?属下想留点浮财犒劳兄弟们,财政部的人愣是不答应。”

赵星龙话里的不满,沈从云听的明白,眉头一皱道:“不要这样说嘛,胡雪岩当财政的家,也确实不容易。如今大半个中国还在地方各省的手上,眼下俄国人又在东北搞事,日本人也不消停,外交部已经正式对日本宣战了,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胡雪岩抓的紧了点,也不足为奇。不过你给我说实话,你敢说你私下没动点啥手脚?”

沈从云的话,说的赵星龙脸上一阵微微的泛红,嘟囔着低声道:“军统局的兄弟也是要吃饭,要养家糊口的。我不过是微微的动了点手脚,给弟兄们补贴点家用。兄弟们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属下也不好太制约他们不是。”

沈从云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猛的一拍桌子道:“糊涂!”赵星龙没想到沈从云反应如此激烈,不由的吓的脸色白了白,往后退了一步。

“是,属下糊涂。”

沈从云苦笑一下,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不是说你体恤手下糊涂,而是说你的办法糊涂。军统局到现在,还是按照军队的编制发饷的吧?你既然想到了大家职业上的风险,怎么不打一份报告上来,要求提高兄弟们的待遇?为兄弟们在财政上增加拨款,不比你放纵手下更合理?从带队伍的角度出发,高薪养廉才是治本之道,军统局可是一个特别敏感的部门啊。”

赵星龙听了露出感激之色,啪的又是一个立正大声道:“属下明白,这就回去跟兄弟们说清楚,让他们把东西都退出来。”

沈从云摆手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必须杜绝这种现象。你下去吧,顺便让聂梓休进来。”

赵星龙转身要走,沈从云招手叫住道:“明天上午,你找聂梓休领五十万银元,就算我给兄弟们发的犒赏。”

赵星龙听了不由身子一顿,猛的立正点头道:“多谢军座体恤!”

聂梓休,美国加州大学财会专业硕士,回国后收到沈从云的赏识,放在身边做财政顾问,兼任沈从云的私人理财总管。

所以要设立这个私人理财总管,原因很简单。沈从云的总统官邸每年的开支,都是列入财政预算的,这里头的开销,管家盛小七只能是个执行者。既然有开销,就会有账目,这个账目的管理就是聂梓休来执行的。沈从云还保留了相当一部分地方企业的股份,毕竟这一大家子,很多开销总不好也要打入财政预算吧?老婆买胭脂水粉首饰的钱,也要从财政预算里走,那跟陈水扁有啥区别?

带着厚厚的眼镜,一身西装,外表略显木讷的聂梓休走了进来,看见沈从云也不行礼,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大人,您找我?”

“嗯!”沈从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摸出斯蒂芬带回来支票递给他道:“这里有点钱,你拿去看看有什么好的投资项目,我先告诉你啊,不许打着我的旗号去搞,悄悄的换个名头去搞。还有,账目上你始终给我保持至少五百万,以应对不时之需。”

聂梓休接过支票,扫了一眼后面无表情的塞进口袋,然后看着沈从云平静问:“还是老规矩么?”

原来这家伙傲气的紧,非常的闷骚的类型。当初沈从云让他来当理财总管,他还不乐意,觉得大材小用了。后来沈从云好说歹说的,才算是答应下来了,不过从小在西方长大的他,搞出了一个新花样。弄了一份合约出来,让沈从云签字。合约上说的清楚,沈从云的所有产业,只要是他经手管理的,赚了钱都有他5%的分红,亏本了他分文不取。聂梓休的做派,曾引起盛小七强烈的不满,可沈从云说“有才干的人才敢立下这样的合约”,这才把盛小七给说的没了脾气。当然,沈从云对盛小七也够意思了,总统官邸内的一切寻常开支,盛小七都有决定权,聂梓休只有管理账目的权利。

沈从云也习惯了聂梓休的做派,点点头道:“嗯,老规矩,5%。”

“了解,那我下去了。”聂梓休说着转身就走,沈从云赶紧叫住道:“等一下,明天准备五十万,赵星龙来拿。”

聂梓休头也不回,点点头继续出去了。沈从云看着他的背影,连连苦笑,整个官邸之内,恐怕至于这小子敢这样对着自己说话吧,这家伙也算是一个另类了。不过,这样的另类,沈从云才敢放心的把所有的私产交给他打理。别人,哼哼,这可是一个雁过拔毛的年代,明着要的,可比偷着拿的让人放心。

看看天色渐渐的暗下来,沈从云站起出了书房,慢慢的往后院走去。身后的两个警卫熟练的朝四周打了手势后,不紧不慢的跟在五米左右,这个距离是李小三订下的,即不打扰沈从云,又能随时上前保护沈从云的安全,应付突发事件,当然在总统官邸内,突发事件的概率基本为零。

“天宫岁月太凄清,朝朝暮暮……。”熟悉的黄梅戏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沈从云不由的楞住了,这才想起来,薛晚晴姐妹俩从上海来了有几天了,自己一直都没有到她们那里去,忙的头晕脑胀的。

姐妹俩在官邸内的地位颇为尴尬,因为沈从云还没有正式的娶她们进门,只是以请她们来唱戏的借口接进来的。当时沈从云也就是顾忌毓秀的感受,女人一个接一个往家里领,总有点不好意思。

“姐姐,从紫玉姐姐那里讨来的方子,药已经熬好了,赶紧来一起喝。”薛雨晴的话打断了姐姐的唱曲,引得沈从云也不由的迈步进了东边的院子。

两名警卫见沈从云进了院子,非常默契的往门口一站,抬手朝后面做了个手势,黑暗中一群隐藏的警卫,迅速将东院子的警卫力度加强了一倍都不止。

沈从云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薛雨晴捧着药罐子进了薛晚晴的房间,站在门口唱曲的薛晚晴,也正转身进了门,随手把门虚掩上了。

沈从云慢慢的走过去,想听听这姐妹俩私底下都有啥话好说的。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薛晚晴说:“哇,这药好苦撒。”

“苦一点有莫要紧滴?怀不上娃才要命呢。”薛雨晴一口安庆腔,听的沈从云生出亲切感。沈从云可是正儿八经的安徽人,安庆话在安徽可是具有代表性的,属于安徽话中的官方语言,就好比海南话中的文昌话一样。

“快点,快点,来块冰糖,可把我苦死咯。”薛晚晴说着连忙伸手,从罐子里掏冰糖,皱着眉头的样子,出现在狐媚的脸上,格外的充满诱惑力。在外面偷看的沈从云,此刻就有冲进去把她搂住,就地正法的心情。

看看晚饭的时间到了,紫玉交代下面准备后,出了正房的院子,奔着前面走来,远远的看见东厢院子门口站的警卫,不由的停下脚步,微微的一声叹息后,扭身回了房间。

紫玉叫来贴身的丫鬟吩咐道:“去,把给老爷熬好药送到东边院子里去。”

这边的插曲不去说,东边院子里薛家姐妹喝了药后,薛雨晴捧着罐子出来,沈从云赶紧躲在柱子后面。看着薛雨晴熬药都自己来做,不由的皱起眉头,心道这姐妹俩身边两个丫鬟是做什么吃的?

正想着呢,两个丫鬟捧着饭菜往屋里来了,沈从云赶紧藏好,等薛雨晴回来后,丫鬟们下去了,这才溜回门前继续偷听。

“姐,东北大米味道真不错,比咱们那边的米好吃多了,就是厨房里的北方厨子喜欢蒸着吃。做的菜也不合口味,明天我得找老爷去,让他请个南方厨子回来。”薛雨晴的抱怨声,沈从云听了不由微微一笑,还真别说,官邸里的北方厨子做的菜。沈从云也觉得不对胃口,只是他不怎么讲究,这事情一直没往心里去。

“妹子,可别说姐姐没提醒你,我们姐妹俩到现在都没个正经身份的,老爷那里你可不许主动去。”薛晚晴的话说的幽怨无比,听的沈从云一阵狂汗。

这时候,紫玉的丫鬟捧着熬好的药来到院子门口,结果很自然的被警卫拦住了截了下来,由警卫捧着进来了。沈从云正在听的有劲的时候,警卫小心的低声在后面喊:“大人。”

沈从云一回头,赶紧过来问:“怎么了?”

“药!”警卫低声到,沈从云想都没想,抓起碗一口干了,等到感觉到苦的时候,已经晚了。

“嘶……。这药里头下了多少黄连啊?”沈从云低声说罢,扭头冲进房间里,在姐妹两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冲到糖罐子跟前,抓起一把冰糖往嘴巴里塞。

“这药实在是太苦了!”沈从云含着冰糖,含糊的说着话。姐妹俩脸上露出惊喜,连忙站在一起给沈从云道了个万福道:“给老爷请安了。”

沈从云这才想起自己偷听的事情来,连忙继续含糊的说:“刚才路过这里,正好下人送药给我喝,结果把我苦的半死,只好上你们这来借口冰糖吃。”

很明显,这个借口非常的烂。薛雨晴眼珠一转就上前来,前后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后道:“老爷骗人,什么叫路过?你怎么知道这个罐子里放的冰糖?”

沈从云没想到,破绽在这里,不由尴尬的笑了笑道:“其实呢,我是被晚晴的曲子吸引过来的。这不,正好我也没吃晚饭呢,一起吃,一起吃。”

沈从云的突然出现,姐妹两打心里开心,哪里还会去计较别的,连忙上前伺候着,薛晚晴干脆不吃了,对沈从云媚笑一眼道:“老爷您先吃着,我去换套行头,唱两段给您助酒兴。”

沈从云一看桌子上,哪里来的酒水?不由笑道:“没酒怎么谈的上酒兴?”

薛晚晴不由羞涩笑道:“看我糊涂滴,这就让丫鬟去拿酒来。”

沈从云看着薛晚晴比以前丰满了许多的身材,笑着抓住她的手道:“别去了,陪老爷喝酒,想听曲还可以清唱嘛,换什么行头。”

第十三章 潜艇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这词从薛晚晴的口中唱出,有种说不出的幽怨,配上那撩人的目光身段,烛影摇红中沈从云沉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身处高位,难得有一回放纵,倚红偎翠中放纵的渴望如此的强烈,难怪古代帝王中昏君居多。

微醉之中,沈从云一手搂着薛雨晴的纤腰,一手高举酒杯,扯着嗓子唱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黄河流,来啊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屋子外面寒风凛冽,里头炭火烧的正旺,暖洋洋的。酒劲上来了,额头上汗珠开始往下掉。感觉到热的时候,不知不觉中身边的薛雨晴已经脱的只剩下一件亵衣,长开腿坐在沈从云的大腿上,脸贴着脸,小嘴放肆的在对方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薛晚晴倒是还算清醒,见此情形,上前拉着纠缠在一处的两人道:“时候不早了,冬天冷,别冻着了,上床去吧。”

三人摇晃着互相搀扶着进了里屋,丫鬟早将被褥整理好了,沈从云往床上一倒,连日来的疲倦不可抗拒的淹没上来,眼皮直打架。两个女人伺候着洗脚的当口,细细的鼾声已经悄然想起。

“姐,早盼夜盼的,来倒是来了,可惜……。”薛雨晴回过一点劲来了,脸上露出浓浓的愁绪,低声幽怨的说。

“妹子,知足吧,这深宅大院里头,盼着他的人多了,能在跟前守着,就有盼头。如今老爷身边不过六七个女人,真要是当了皇上,三宫六院的,想见上一面都难呢。”薛晚晴倒是想的很开,打来水洗了洗,解衣上床,朝妹子招手道:“还愣着做啥?上来啊。”

其实沈从云喝的并不算多,只是这些日子劳累了一点而已。一觉几个小时过去,醒来时身边左一个右一个的依偎睡着,不由的心中深处一丝歉疚。

房间里灯依旧亮着,悄悄的摸下床来,寻着后头的马桶方便去了。

薛晚晴睡的并不怎么踏实,沈从云这一下床,手上一抱空了自然就迷迷糊糊的醒了,睁眼间不见了男人,自然心中一惊,醒的更彻底了。看看门是反扣着的,多少安下心来。

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从屏风后传来时,薛晚晴赶紧躺下,眯着眼睛偷看沈从云回来,看着他从暖炉上摸出茶壶喝的个痛快,然后来到床前犹豫了一下。

原来薛雨晴这小妮子,睡觉甚是霸道,身子竟是横着的占了三分之二的床。沈从云微笑着将这妮子摆正,溜回中间刚坐下,身后具滚烫的身子已经贴了上来,一双柔软的手仅仅的抱在胸前时,火热的嘴唇挨着耳朵在低语。

“狠心的人,这些日子可把人想杀了。”

沈从云自然知道是薛晚晴醒了,一伸手捞着细腰往前使劲,柔软的身子躺在大腿上,花一般娇艳的容颜在面前呻吟。

“想老爷啥了?”这夜半三更的时候,正是窃窃私语之时,人的胆子也贼大。沈从云说着话时,一手已经撩起肚兜拿住依旧挺拔的乳房,两指轻轻一使劲,薛晚晴干渴的有日子了,哪里受的了这等撩拨,早就情动发烫的脸红的像要往下掉颜色一般,身子扭了扭,一抬手强烈的反击了,按在此刻最需要的部位上。

“还能想啥?它呗!”说话间,薛晚晴轻轻一拽腰带,哧溜一下裤子往下一松,已经硬起来的家伙露出头来。

沈从云正值欲火高升的时候,打算说点调笑的话来搞活一下气氛呢,没曾想薛晚晴猫见了鱼似的,小嘴一张就深深的含住了。

“轻点,这不是腊肠!”

薛晚晴抬头媚笑着瞟了沈从云一眼道:“人家还不是渴急了么?都多少日子没尝着滋味了。”说着头又埋下去了,哧溜哧溜的吃了一会。沈从云手上也没闲着,顺着薛晚晴的双股往下探,薛晚晴配合的动了动身子,让手下的更顺利一些。

指尖在幽谷之间进出不一会,芳草之间已经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实在撑不下去的薛晚晴爬了起来,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妹子,长开腿坐了下去,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双腿死死的缠着沈从云的腰,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呻吟声无法控制的响了起来,沈从云扫了一眼薛雨晴,赶紧用嘴堵住薛晚晴的嘴,暂时安静了一会。可惜,没几下这女人动作渐渐的大了起来,嘴巴一离开顿时一声高亢的喊叫,沈从云赶紧伸手捂住道:“轻一点,别吵醒了你妹子。”

“晚了,早醒了!”薛雨晴的声音犹如从深谷之间幽幽的传来,沈从云看过去,这妮子躺在哪里,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可是身子不住在扭动,双腿微微的互相摩擦,一手在自家的胸前搓揉着,口中低声的说道:“怎么摊上个没良心的姐姐,就知道偷食。”

沈从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下薛晚晴更加没控制了,没高没低的叫唤起来,这大半夜的声音传的挺远。传到西厢的睡房里头,本来就睡的不踏实的阮孝贞,哧溜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竖起耳朵细细的一听,夜风中呻吟声隐隐约约的传来,一直无法平静的心顿时如同猫挠似的。保养的不错的手,不自觉的朝裆下探了过去,细细的呻吟声响了起来。三十如狼啊!同样睡不着还有紫玉,还有东厢房里的两个丫鬟。

“这叫声,怪渗人的!”丫鬟甲如是说。

“等你嫁了人,或者尝了男人的滋味,就该说这叫声在勾人了。”丫鬟乙。

……

吭哧吭哧的火车停在天津站时,车站上如临大敌,全副武装的士兵将车站护了个风雨不透。一身长衫的盛宣怀,领着一干文武官员,在站台上翘首期望着。

山东省长刘永福,也穿上了长衫在人群中等候,自从离开军界,刘永福看起来更加沉稳了。新中国实行的是军政分家的体系,刘永福当省长多少有点不合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wén rén shū wū¨,这其中蕴藏的着的玄机。

一身戎装的沈从云从火车上下来时,军乐队立刻凑响,盛宣怀等人立刻迎了上来,一番虚礼后,沈从云上了马车。

“渊亭兄,上来一起走吧。”沈从云从车窗里探头喊了一声,刘永福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沈从云没有请盛宣怀上车,而是请自己上去,不由的内心深处一阵激动。

“哦,好。”刘永福答应的多少有点失礼,不过沈从云也没往心里去,微笑着看着刘永福上车。

“怎么样?在山东干的自在么?”沈从云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了,刘永福一介莽夫,放在省长的位置上,舒坦才是怪事了。

“就那样,只是有的话听了心里不舒服。”刘永福这话里,含着一丝的怨气,这个反应正是沈从云所愿意看见的,如果刘永福表现出恭顺的接受沈从云的安排,反而不正常了。

“我知道别人怎么看你的,离开了军队,肯定有人说你被我猜忌,放你下来养老吧?呵呵,你还别不承认。”沈从云微笑着说道,刘永福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诺诺着不知道该说点啥才好。

“这次我到威海视察,你就不用陪同了,回去交代一下政务,回总参去报道,没几个月就要开春了,俄国人那边肯定要继续折腾的。余震没个老练的人帮衬着,我不放心啊。思来想去,只有你在前面压阵,我才能安心。”沈从云这话说的不紧不慢的,语气之恳切,让刘永福不觉眼睛里一热,微微的把头低下道。

“属下知道了!”说着刘永福猛地把头抬起来说:“大人,属下求您一件事情。”

沈从云道:“说!”

刘永福道:“以后能不能不让属下去搞政治,真的把人憋屈死了,老子宁愿在战场上和敌人拼刺刀,也不愿意去当什么省长。”

“行,没问题,我答应你了。”

沈从云并不是猜忌刘永福,而是一个现实摆在面前,逼着不得不让刘永福暂时离开军队。随着新军的不断壮大,当年跟随刘永福在黑旗军厮杀的部下,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团,只要刘永福继续在军界呆着,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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