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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永璂和乾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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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父王不让她在京城惹祸,等她把这个假惺惺的人弄到她的地盘上,不折磨死他,她就不是赛娅,至于理由,水土不服是个好借口,哼!
  赛娅此话一出,场中的人有的神情一松,有的不动声色,有的不可置信,有的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知女莫若父,赛娅的这句话,巴勒奔自然是知道他女儿被落了面子,只等着回到西藏找回场子。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弄出什么祸事来。
  而乾隆自然也没有那么快的答应,只是邀请他们在京城多住些日子。再看看,巴勒奔当然求之不得,他可不认为这个福尔康就是大清优秀的人才了。
  他可不愿意女儿因为一时的意气,而弄一个不合的驸马回西藏,而且这个福尔康也不知是什么背景,自然还要好好的考察一下。若是没有背景,弄回去给赛娅出气,想必大清也不会太过计较。若是有背景,弄回去,纯粹是给赛娅找气受。
  于是就在所有人表面融洽,但心思各异的情况下,结束了这次赐宴。


第九十章

    巴勒奔离开了皇宫,住在宫外的行馆。但是乾隆却没有将众皇子阿哥,宗室贵族,王孙公子解散。养心殿内乾隆斟酌几番,这才开口道:“这赛娅公主来大清国是选驸马的,你们也都知道。西藏和大清的风俗不一样,这一点你们应该也都知道,朕就不多说了。巴勒奔留京这几日,赛娅公主不可能一直待在行馆里。不知有谁肯为朕分忧,来招待赛娅公主的。”
  众人都不说话,毕竟是选驸马的事情。本来若是福尔康成为驸马的话,皇上金口玉言,圣旨一下。领这个差事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但是偏偏这福尔康是明珠格格已经指婚了的额附,还被皇上惩罚为一世为奴,算下来,却是有些不合适了。
  招待赛娅公主,说是招待,一招待招待出感情来了,不是麻烦了?赛娅看起来也是很漂亮,而且有着大清国女子不常见的野性,当然和小燕子那个市井之妇却是不一样的。但是西藏的那个风俗,却能让很多人望而却步。
  能站在这里的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哪里有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反而背井离乡的去当一个可能要和几个男人共享妻子的地方去当什么驸马,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虽然西藏驸马可能会给家里带来一些政治背景,但是对于有身份的人来说,却是得不偿失的。
  也只有福伦家那样的背景,才会整天想着尚主啊,做驸马之类的来提升家里的地位了。裙带关系倒是用的尽兴,可是一个不小心,这个裙带能成为将人拉上去的东西,也能成为将人绊倒再也爬不起来的东西。
  本来这些年来,令妃一脉,颇得皇上器重,最重要的就是令妃在宫里受宠,枕头风吹吹,一个包衣奴才都爬到了他们的头顶。可是随着令妃,成为令嫔,在降位魏贵人,福家的地位自然就降了。皇上的恩宠这种东西,就是皇上的一念之间。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落马,死一大片!
  而真正有本事的,就不会因为宫里形势的变幻,而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了,像傅恒,当初因为孝贤皇后的关系,得皇上器重,但是人家却不依靠裙带关系,人家有真本事。才能在孝贤皇后去后这么多年里,依然得皇上器重。
  福伦一家倒好,紧紧的拽着令妃的裙子不放,甚至想方设法的把手伸到皇上的后宫,不死你们还死谁!或许福家还没有接到令嫔再降的消息,但是其他人却没有多少的限制。从早上的圣旨,到现在又过了这么久自然都知道了。
  就在众人一片静默之时,永基越众而出道:“儿臣虽然还小,但愿意为皇阿玛分忧!”其实永基是想多出皇宫去逛逛,到时候叫上福康安,好好的聚一聚。而且,他的确年龄还小,倒是不惧赛娅看上他。就算赛娅看上他,凭他的身份,巴勒奔也不敢提出要带一个阿哥回西藏吧!
  众人看着十二阿哥自请,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十二阿哥聪慧过人,但是终究是大清的嫡子,年龄又还小,由十二阿哥招待再好不过了,也算给了西藏的面子。若是巴勒奔敢提出带大清的嫡子回西藏,估计皇上就会打算再次开战了。
  倒是乾隆看永基说这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永基不用再说,以你的身份去招待西藏公主太抬举他们了。”乾隆想了想道:“这样吧,永琪你和福尔康关系不错,你带着福家兄弟去招呼赛娅公主吧。”
  五阿哥虽然当时想站出来,自请去陪赛娅,但是出去了一次,终究是感觉到权利和身份的重要性,按耐住了心里的想法,也学别人不声不响。
  此时听到乾隆的话,脸上有些青红,毕竟刚才皇上还说十二阿哥去招待西藏公主,抬举他们。此时却点名让自己去,这不是说自己的身份不如十二阿哥吗?这对于以前总是不将十二放在眼里的五阿哥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打击。
  虽然是打击,甚至让五阿哥有一种羞辱的感觉,但是他却学会了一个字,忍。当初在宫外生活的那段时间,若是没有学会忍的话,吃的苦,恐怕更多。
  五阿哥努力的做到不漏声色,恭敬的回答道:“儿臣遵旨!”
  乾隆此举的用意,也在于用十二阿哥和五阿哥的对比来告诉在场的众人十二阿哥的身份。在场之人,包括皇亲贵族,宗室子弟的年轻一代。此番回到家里,自然会将他的态度告诉家里,再加上永基今天站的位置,足够引起他们的重视了。
  处理了西藏的一些问题之后,乾隆专门去了一趟慈宁宫,毕竟这令嫔降为魏贵人的事情,虽然皇后一定已经给太后解释过了,但是终究圣旨是他下的,而晴儿如今又养在魏贵人身边,他不去跟太后说一声,说不过去。
  等乾隆用给晴儿一个反悔的机会这个条件,摆平了太后的事情,回到了养心殿的时候,却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然后才发现,一般的这个时候,永基应该已经在养心殿里了,但此时却不见踪影。
  问了人之后,才从一个侍卫口中知道了永基留下的消息,永基却是出宫去了。
  乾隆连想都不用想,十二此时出宫,绝对是为了福康安。乾隆总是阻止永基去见福康安,却是有原因的,永基对福康安,乾隆可以肯定那的确只是朋友之义,但是福康安看永基的眼神,乾隆总觉得不对。他在慈宁宫里已经坐了大半天了,如今天色已经渐暗,本来想去找永基的乾隆,心里觉得恐怕自己是多想了。
  而且,看天色,永基应该也快回来了,便安下心来,处理今天被耽搁了的奏折。
  当时乾隆往慈宁宫去的时候,永基就找了个借口没有去。从乾隆的一些行为中,永基也看出来,乾隆这纯粹是给他捣乱。福康安初回京城,没有经皇上召见,他在军中的身份,是不能进宫的。虽然是傅恒的儿子,但是从规矩方面将,傅恒进宫来,也是不会带着福康安的。
  这福康安算是永基的第一个朋友,相处的也很好。这朋友从战场回来,自然是不能不去见面的吧!而且若不是当天去见,永基总觉得没有诚意。至于乾隆的捣乱,永基可没有想到别的地方,毕竟在他的印象里,不是所有人都和乾隆一样无耻,无赖,变态的吧!
  所以乾隆的不正常,永基就归咎于乾隆还在为了他的那个玉佩耿耿于怀,乾隆小心眼的名头更是在永基的心里坐稳了。
  永基出宫之后,并没有去别的地方乱逛,直接就到了傅恒的府上找福康安。因为这是孝贤皇后的娘家,而他是继皇后的嫡子。傅恒一家人难免的有些诚惶诚恐的样子,颇为不自然。福康安一看不行,而且他也希望能和永基单独的说说话,便拉了永基去他住的院子里了。
  福康安让人拿来酒菜,边吃喝边谈他们之后的事情。其实多数都是福康安再说战场上的一些事情,而永基多数只是笑着听。宫里的赐宴过去没多久,永基也并不很饿,只是端着酒,偶尔浅酌一些。
  “……当时有几十个人包了过来,其实我心里很害怕的,而且在那之前,我根本只是跟着阿玛看而已,根本就没有杀过人。当时真的很害怕,看着我周围的几个士兵,受伤的受伤,死的死,我心里真的被战场上的惨烈镇住了。不过,后来就好了,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容易多了……”福康安边说话,边喝酒。其实心里在想,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不想被杀,因为当时心里想着十二阿哥还欠他一个玉佩呢!当然这话,就不用说出来了,挺丢人的。
  永基也陪着他喝,然后偶尔插个话。看着天色渐暗,又摇摇有些沉闷的头,果然没有喝过酒,只是浅酌一点,都能醉了。于是趁着他还清醒的时候,叫来哈格,让他回宫一趟,告诉他皇阿玛一声,今晚他就不回宫了。
  又玩笑着问福康安道:“你家应该不会少一个客房吧!”福康安自然回到道:“当然不会!”
  哈格领命去后,永基让福康安安排小林子先去休息了,然后二人又开始谈话。
  “……我手上可是有十几条人命了……”福康安边说边看永基的脸色,仿佛是要看永基的态度,永基看到这个情形,不由得好笑道:“我又不是吓大的,没准我手上的人命比你还多呢!”
  永基说的也不全是玩笑,虽然他没有自己动过手,但是死在他手上的人确实不少。皇宫里每天可能都有人死,也许是哪个角落里的太监宫女,也许是冷宫里的妃嫔,也许是那些犯了错的侍卫,甚至有时候还会牵连宫外。
  有多少人,是因为后宫里的阴谋而死的,又有多少成为了拉下对手的筹码。皇宫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地方。
  看着福康安明显不信的脸,永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岔开话题道:“你的两个兄长,都是从战场回来领了军功之后,皇阿玛已经给他们赐婚了,你是不是也要到这个时候了?”
  福康安一听这个话题,心里有些堵。在他的家人提及的时候,他可以若无其事的当做玩笑,或者漫不经心的挡回去。但是这话从永基的嘴里说出来,就让福康安脸上的笑挂不住了。
  他摸摸脑袋道:“你从哪里猜到这些的啊?没影的事情,再说了,我两个哥哥已经得到皇上的赐婚,还是宫里的两个公主,我就算了吧!”
  永基笑道:“谁说了你哥哥娶了公主,你就不能娶了?我来给你作担保,跟皇阿玛说,一定让你抱得美人归!”
  “千万别!我现在可不打算娶妻,连定亲都不要!你可千万别乱说啊,我可不想害了人家。”福康安练练拒绝,看着永基还想说什么的样子,连忙打岔:“对了,我存在那里的玉佩,你可别给我吞了啊。”
  福康安现在跟永基说话,这玩笑也是开的随意。


第九十一章

        “呵呵,你如果忘了,我可不会自己承认的!”永基在怀里摸出玉佩,边起身边说道。
  永基以前也不是没有喝过酒,但都是最多抿一点的样子。而和福康安这次喝酒,却是比以往多了很多,坐着的时候也感觉不出来,就是有点微醺。一站起来,这酒意就开始冲头了。永基捂捂额头,定定神,拿着玉佩走向福康安。
  福康安的酒量着实不错,喝了这么久,也不见一丝醉意,依旧如往常一般清醒。看着永基的动作,就知道,永基恐怕是喝醉了。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已经摇摇晃晃的了。永基甩甩头,伸手将那个玉佩往福康安的身上挂,可是总是挂不上。
  永基低着头给福康安挂玉佩,福康安则是完全不加遮掩的看着永基酒醉的样子。感觉到永基近身来的气息,福康安屏住呼吸,他能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对着永基低垂的头,微红的脸,迷离的眼,福康安突然有些口渴。
  福康安咽了一口口水,将头转向一边,突然觉得不敢再看。可就在他刚刚转头的时候,余光就看见了永基向他倒来的情形,不假思索的一只手赶紧抓住要往下掉的玉佩,一只手将倒向他的永基搂进怀里。
  乾隆批完奏折,还不见永基回来,眉头皱的像是发生了什么国家大事一样。正烦躁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哈格的求见,宣进来一问。一下子把乾隆给气坏了,虽然不是永基让乾隆在这里等的,但是事实上乾隆已经等了。
  乾隆就觉得吧,他等了这么久,等来的居然是不回来了的消息,怎么都觉得有些像怨妇。一想到这个比喻,乾隆就更加不淡定了。为了证明他不是怨妇,他决定去把永基找回来。毕竟怨妇之所以怨,大多时候,也是因为无力的原因。
  再一听十二阿哥喝了些酒,是因为有些醉了,便直接在外面住一晚。乾隆就更加不能等了,连衣服都不换了。明黄色的衣服,真的太过显眼,但是乾隆从养心殿,一路坐马车除了宫门,到了傅恒府上,为了不惊动任何人,乾隆他没走正门(捂脸,丢人啊),直接轻功以用翻墙进去了。
  乾隆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福康安抱着永基在发呆,(这个更丢人,居然发呆。)乾隆握紧拳头,才没有冲动的自己出声,牙咬切齿的对跟着他的哈格说:“过去,把十二阿哥带回来!”
  哈格浑身一寒,怎么觉得有杀气,赶忙从隐蔽的暗处出来之后,丈量着距离,不会被人发现皇上之后,这才出声道:“富察公子……。”
  却没想到,他只是叫了声称呼,结果却把福康安吓的不行,连忙推开永基,手上的玉佩也随着他的大动作,一下子甩到了地上,‘啪’的一下脆响,摔成了两半。哈格身形一闪,连忙接住了将要跌倒的永基,心里擦一下汗。他的声音有那么可怕吗?
  却完全不知道,福康安那纯粹是心虚,他当时是在发呆,但是脑子里却全部充斥着永基。甚至他很想对着永基,吻下去。被人一喊,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中的福康安,岂能不惊吓?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福康安看着已经碎成两半的玉佩,心里若有所失,堵的厉害,终究十二阿哥还是没能给他重新的挂上玉佩。
  “富察公子,”哈格用余光扫了一眼玉佩,心里暗叹一声可惜。嘴上却没有停顿的说道:“皇上不许十二阿哥在外了留宿,奴才便要带十二阿哥回宫了!”
  福康安一听这话,条件反射的说道:“我送他!”
  “不用劳烦富察公子了,皇上派了马车来,就在府外。告辞了。”哈格抱起永基告退一声,就要往出走了。
  福康安挡在前面伸手道:“我来吧!”哈格看着福康安伸出来的手,纠结非常,若是以往交给他就交给他了,可是等一会儿,可是要交给皇上的啊,难道还让福康安来交给皇上吗?
  于是只能婉拒了福康安的请求,甚至还说了一句:“不用送了!”没办法,谁让外面的马车上有一尊大佛啊,大到不行啊。
  福康安收回手,也没有坚持,毕竟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只跟着哈格一起向外走去,快到马车跟前的时候,哈格快走两步,挡在了福康安的前面,将十二阿哥交到了乾隆的手上。在这个过程中,哈格还有些黑线,这十二阿哥喝醉了,怎么还扯着人的衣服呢?
  福康安刚要细看永基在马车里的状态,却被哈格伸手一栏,嘴里说道:“富察公子请放心,我们这就要回宫了。”说着也不给福康安再说话的机会,坐上车辕,一驾马车,就向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福康安的眉头皱的深深的,因为他如果没有眼花,那车帘里露出来的一截衣袖,赫然就是明黄色的龙袍!他看着马车走远,将刚才已经摔断的玉佩重新的拿出来,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还来不及绽放,就已经枯萎。
  最终他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对着暮色,久久无法动作。
  良久之后,他回到了府里,却不是进了他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傅恒的书房。进门之后,也没说别的话,直接就说:“阿玛,刚才皇上来了!”
  傅恒一听大惊失色,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怎么回事?现在皇上人呢?”
  “皇上没有下马车,接了十二阿哥就回宫了。”福康安将这件事情告诉傅恒。
  “你是说,皇上出宫就是为了接十二阿哥回宫?!”傅恒对这个说法明显不可置信。
  福康安苦笑道:“阿玛,我也不愿意相信啊,但是皇上连常服都没有换,直接穿龙袍过来的!”
  傅恒皱着眉头,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福康安看到之后继续说道:“而且我也是不小心看见的,明显皇上并不想任何人知道。”
  傅恒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过了一会儿,才沉声说道:“既然皇上并不想任何人知道,那我们就当作不知道好了。最后不管是十二阿哥还是其他皇子登上那个位子,现在说起来都太早了。还是那句老话,我们只为皇上尽忠!”
  一般情况下,福康安也会说一声赞同的话,或者直接就答应。但是这个时候,他捏了捏手里的玉佩,对着傅恒说:“阿玛,我要帮十二阿哥!”
  傅恒目光凌厉的看向福康安道:“你可知道你这句话代表的意义,我们家如果卷进这个旋涡中,后果会怎么样,你想过没有?!”
  傅恒的眼神咄咄逼人,福康安这句话让傅恒意料不及:“而且,就算皇上当真是宠着十二阿哥的,但这期间的事情,没有人能预料的到。当年圣祖不也是对二阿哥宠爱无人能及,但是后果呢?到时候富察家又怎么幸免?”
  福康安并没有被傅恒的话吓到,他执拗的说道:“我不管富察家帮不帮十二阿哥,我只是说我要帮他,我一定会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的。”
  傅恒对于福康安的积极向上,并没有多大的感触,毕竟若是福康安以后越成功,可能对富察家带来的危害就会越大。傅恒紧紧的盯着福康安,问道:“十二阿哥给了你什么承诺?”语气里颇有些挫败。
  “阿玛多虑了,十二阿哥他根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我自己想帮他,我觉得他一定会是个好皇帝!”福康安的话,让傅恒更是差点吐血,敢情你自己还是一厢情愿啊!不过其实这样也没什么,有个助力相信十二阿哥怎么都不会拒绝。
  看着自己骄傲的儿子,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傅恒有些头疼,这孩子的叛逆期终于到了吗?
  傅恒心思一转,语气一转道:“算了,就算你想帮十二阿哥,可是你也不能冲动行事。你有什么事情,富察家是脱不了干系的,还不如拼一把。但是瑶林,你可不能自己做什么事情,倒是后如果帮了倒忙,倒是害了十二阿哥了!”
  这番话,傅恒说的是真假参半,先答应下来,省得福康安自己在外面乱来。而且就今晚皇上的态度来看,十二阿哥没准就风平浪静的登上皇位了。即使到时候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也能掌握主动,省得福康安一热血,给他出什么幺蛾子。
  “阿玛,你说这番话自己都不信吧!我也不是傻子,我如果真的有什么动作,一定会做好准备的,你就放心吧!”福康安的确不是傻子,他阿玛话里的哄骗意味,实在是太浓厚了,想相信都没办法。
  傅恒有些气恼的怒瞪了一眼福康安,福康安摸摸鼻子说道:“我要帮十二阿哥,也会在事有可为的情况下的,当真没希望的事情,我也不回去送死啊!而且,我也只是未雨绸缪罢了,到最后十二阿哥用不用得上我,还是两回事呢!”大不了真到了不行的时候,直接就把他从宫里弄出来,隐姓埋名的也行啊。
  福康安心里是小九九打得啪啪响,当然这句话是完全的不敢跟傅恒说了。要不然前面安慰的话,就算白说了。
  他之在所以今天提到这个事情,还扮了一次叛逆青年,就是为了给他的阿玛通个气,让他阿玛知道他是完全站在十二阿哥这边的。真到了那个时候,若有皇子和十二阿哥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他阿玛也会优先考虑站在他儿子这边才是!


第九十二章

    乾隆从哈格的手里接过永基,闻到那股酒气,看着喝醉了也只是安静的睡着的永基,心里那股火气,实在是没办法往出发。
  哈格在外面驾着马车,一路往宫里驶去,在出发之前,他犹豫了半响,才开口说话道:“皇上,奴才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说。”乾隆的声音不温不火,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他是否生气了。哈格自然也不会探究这个,他小心的说道:“刚才奴才跟富察公子打招呼的时候,皇上以前的那块玉佩,掉在地上,碎了。”
  “嗯。”乾隆依旧是一个字,听不出是什么态度,哈格也不管了,总之是他以为那个玉佩对皇上来说,还是蛮重要的。这碎了,跟他也有一定的关系,可是乾隆只是一个字回答,倒是让哈格后面的话无法出口了。只能又闭口不言了,专心的驾马车。
  其实乾隆虽然对玉佩碎了有些可惜,事实上心里却是有些松了一口气的。他整天跟一个玉佩较劲也不是个事情啊。别看他对哈格的话,回答的那么淡漠,心里其实对福康安有些生气,又有些幸灾乐祸,心情倒是复杂。
  乾隆在马车里抱着永基,将他固定在怀里,这个动作让永基那个安全感实在是淡薄的人连反抗都没有反抗的接受了。
  永基他虽然昏昏沉沉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但是隐隐约约还是有些感觉的。到了乾隆怀里的时候,永基觉得有些悲催,果然已经熟悉了他的气味了吗?一下子就能感觉到这个人是乾隆了。
  永基现在的脑袋模糊程度,并没有精力去思索他的状态和乾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哀叹自己的不幸了。话说,他就是以前没被人爱过,宠过,现在才对所谓的柔情加无赖攻势没有什么免疫力。
  相反还很喜欢这种亲密的相处方式,自然不是因为同样也看上乾隆这种狗血的事情了,起码现在是没有可能的。只是有些贪恋乾隆这种感情带给他的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东西罢了,亲密的肢体接触,被人各个方面都完全的宠溺的感觉,实在是不错。
  朦胧中,永基感觉到乾隆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在他的唇上摩挲,皱眉之后,毫不犹豫的张开嘴,一下子就咬了一口。乾隆将被咬出来牙印的手指拿开,看着永基抿抿嘴唇的动作,眼里暗沉,如有风暴聚集。
  永基刚刚在心里幸灾乐祸的若有若无的想着,自己刚才咬了乾隆一口的时候,突然唇上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气息。懵懂之时,乾隆的唇已经紧紧的贴了上来,但是也只是压着而已,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若是清醒,永基最有可能做的事情,恐怕就是推开乾隆然后沉默或者夺路而逃吧。至于给他一拳的事情,恐怕也是在考虑当中的,如果可实施范围比较大的话,估计永基不会吝啬他的手。
  可是在永基的脑袋不够用的时候,他的动作显然是让自己更加的危险了。他模糊的做出了反应,不过只想要开口说句话而已,但是两人嘴唇之间的摩擦,让乾隆的忍耐力终于告罄。
  如风暴爆发一样的唇齿交错,乾隆的渴望已然时间不短了。他眼里闪着危险的光,他如同凶狠的狼一般掠夺着永基的唇舌,带着丝丝酒气的甘甜,让乾隆越发的欲罢不能。
  他伸手固定住永基的头,狂风暴雨般的吻,厚重的落在了永基的唇间。永基模糊的脑袋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被乾隆的吻吻得更加的迷糊了。
  柔软交缠的唇舌更是加剧了乾隆的欲望,永基在那狂风暴雨的间隙里,不禁的呻吟出声,乾隆的眼光已经不能用危险来形容了,简直就是眼冒绿光的狼。
  乾隆调整了一下抱着永基的姿势,让永基不用他扶就能依靠在他的怀里,空下来的一只手,在没有放开永基的唇舌的基础上,开始伸进永基的衣衫,入手的温热触感,更是让乾隆停不下来。
  从腰腹向上环着永基的背向胸前摸去,直到手掌触到一处突起的时候,乾隆定了定之后,然后便毫不犹豫的用手指轻捻慢揉,嘴唇也放开了一直纠缠着的唇舌,开始转向永基的脖子耳垂进攻。终于能缓一口气的永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带动着胸腔的起起伏伏,让乾隆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更加用了几分力。
  永基眉头微皱,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迷离的眼睛带着些痛苦的水润,已经嫣红的唇,无力的张着。胸口的那只手的动作,让他在丝丝疼痛中感受到了一种异样,他眯起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呻吟一声。脖子和耳垂被不住的吮吸舔逗,炙热的气息让他的肌肤像是着起了火一样。
  突然间感到身上一凉,乾隆的唇舌顺着永基的脖颈想着他的胸膛进攻,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乾隆扯开了。但是就是这一丝凉意,足以让永基稍微清醒一点了。永基感觉到乾隆的手放开他胸前的那已经被捏的肿痛的突起,换上了湿润的唇舌。
  本来很疼痛和异样结合的感觉,在湿润的包裹中,却让永基的心里感觉到了一种痒痒的感觉,像是被什么轻轻的刷过,却又不得方法一样。而乾隆的手,隔着衣裤握上了永基已经半抬的欲望。这下子,永基半清醒的哑着声音说道:“……住手!唔……”
  乾隆听到声音,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一顿,然后抬头看向永基的眼睛。两人的眼睛对上,永基有些羞愤气恼的神情在他迷离的醉眼中别有一番韵味,而乾隆眼中却是一片深沉的不见光的黑。
  乾隆放开永基身下的手,只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将永基已经半裸的身子向他拉近,一瞬不瞬的盯着永基的眼睛,用剩下的一只手,重新的固定住永基的头,在两人的对视中,一点都决然的吻向了永基的唇。声音像是从天边飞来一般:“醒了的话,我们从头开始做……”
  从头个屁啊!永基手软脚软的让本来就和乾隆力气想差太大的他,更是没有反抗的资本。眼睁睁的看着乾隆一下子吻上了他的唇。这次他是有些清醒的,而乾隆也少了那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而是温柔的舔舐吮吸纠缠,连绵不绝的将他堵得有些缺氧。
  乾隆的温柔里包含着他的决绝和坚持,一波一波的侵袭着永基清醒的思绪,将他又一次的往着迷糊的情况逼去。但是乾隆却在他将要重新的失去清醒的时候,放开了他,让他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乾隆不再深吻下去,而是慢慢的轻轻的舔着永基的唇,仿佛是要让永基清晰的急着那种感觉一样。
  他的手又开始在永基的身上作恶,永基清楚的感觉到乾隆的大手在他的身体各处摩挲,在他的一些敏感处带动起让他触动的感觉。
  那种感觉太过陌生,即使是经历过前世的他,也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虽然依旧是情欲,但是与他以前感觉到的相差甚远。而且那些记忆也已经太过模糊,他的身体又在不久之前释放过第一次,才会如此就被挑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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