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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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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光是有名份的就百十来位,还有一大批“不定数”的,难怪正当壮年就撒手人寰。   
  正当傅悠然无限唏嘘之时,前方有宫人到厉泽身边禀报,“贵妃娘娘率全体后宫嫔妃候在前方,请外官司回避。”   
  厉泽一个巴掌扇过去,“该死的奴才!皇太女在此,为何向老夫禀报!”   
  那太监吓得跪地求饶,傅悠然忙道:“不知者不罪。”   
  厉泽一拉她,低声道:“殿下不知,这后宫之中乱得很,不先来个下马威,很难让这帮婆娘消停。”   
  。。。。。。   
  不是心胸开阔么?傅悠然讪笑一声,“她们跟我住在一起?”   
  “这个当然不是,不满三十岁都一律遣送出宫,其余妃嫔则迁往寿乐宫。”   
  傅悠然点点头,笑道:“既然不住在一起,就不用立威了,眼不见为净。”   
  厉泽一欠身,“是。”又看向那个太监,“走走走,告诉薄妃娘娘,马上就到。”   
  那太监没动地方,吱吱唔唔了半天,不知道是该对傅悠然说才好,还是该对厉泽说才好,最后折了个中,谁也不看,瞪着两个人之间的空隙说:“簿贵妃娘娘还未到哩,前面的是全贵妃娘娘。”   
第一百三十二章 薄贵妃   
  傅悠然有点惊讶。   
  自从二十年前楚国的太子妃跟着她老爹跑了以后,太子就没立过正妃,不知道他是不是对皇甫冰过于痴情,反正一直到他登基,再到死,皇后之位一直空缺。   
  由于没有正宫皇后,所以后宫中级别最高的就是这两位全妃娘娘和薄妃娘娘。   
  全贵妃是长公主的生母,从小就跟着楚景帝,在楚景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生了长公主,后来太子成了皇上,她也就被封了妃,别看后宫之中美女如云,年轻娇俏者无数,可谁让他们都没本事替景帝生下个一儿半女呢?长公主是她的绝对优势,于是没过多久又被封为贵妃,这可离皇后仅有一步之遥了。   
  不过挺可气,她靠心计靠女儿才得赤的位置,竟然有人比她还早,轻轻松松的就摘下了皇贵妃的头衔。没有晋级,直接册封。她就是簿贵妃。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出现的,只知道有一天景帝从宫外带回一个人,没过多久就封了贵妃。这薄贵妃倒也的确是个倾国佳人,不过。。。。。。身份背景没人知道,神秘。   
  而楚景帝对薄贵妃也向来是宠爱有加。   
  但是!但可是!楚景帝再爱她,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眼看就要有新皇登基,你还摆什么谱?难道说傅悠然没想给她来个下马威,她倒想给傅悠然来个先声夺人?   
  想不通。   
  傅悠然虽然疑惑,但也不急,跟在厉泽身侧缓缓前行,后面跟问及此事的外官司已经自觉的停了脚步,远远的在那里候着,倒是厉泽,有点有口难开的意思,显然在他心里是想维护这个薄贵妃一下的,但事实又摆在眼前,不好说话。   
  傅悠然对这个薄贵妃开始有点好奇,因为老厉不像是那种会因为私交在公众场合替人解围的人。   
  一阵轻风吹过,带过一股甜腻的香粉味,傅悠然知道,她高目的地不远了。   
  果然,在穿过一道无比宽敞的回廊之后,就看到了香粉的源头。   
  错落有致地站了一群女人没错,虽然遣送了一批,但还剩一群,而且相当一部分的年纪看起来比傅悠然大不了几岁。虽说规定只有三下岁以上的宫妃才能留在宫里,可也有不少差个几岁的,不想出宫的,想法子疏通了考核的宦官,得以留在宫中。毕竟外面在打仗,而她们这个年纪,就算出了宫,也找不到什么好出路了。   
  为首一人,雍妆化服,在阳光的映照下,头上金灿灿的一片,晃得人眼疼,看不出都戴了些什么。   
  傅悠然的眼睛稍稍眯了下,耳边响起一片莺燕之声,也听不出是在说什么,反正哇啦哇啦的就运动了,大概是在跟她打招呼。   
  厉泽上前一步,指着那个金光闪闪的贵妇道:“殿下,这位就是长公主的生母,全贵妃。”   
  傅悠然特地走得近了些,才看清了这人。   
  跟身后的陪衬团比起来,这位全贵妃的相貌只属普通,凤眼稍显细了些,玉脸微长,不过看她站在那里的架式,另有一种高傲的贵气。   
  傅悠然在打量着全贵妃,全贵妃也在打量着她,脸上闪过一抹不甘愿,又夹杂着哀伤痛苦的古怪神情。   
  这也难怪,这个皇太女本来是她闺女的,现在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当了,心里能好受么。   
  “见过皇太女殿下。”好一阵子,全贵妃才微微欠了欠身。   
  傅悠然虽然同情她,但也没办法,笑着点点头,厉泽又依次介绍了几个主要的妃子,一边说话,一边心在在焉的朝着人群之后瞭望。   
  全贵妃讥讽地抽了抽嘴角,“厉大人是在看薄妹妹怎么还没来?”   
  嘲弄而又意有所指的口吻令厉泽花白的眉毛一竖,又想到这里不是发火的地方,这才慢慢平复,回头大声叫道:“李尽忠,去看看薄娘娘怎么还没到。”   
  李尽忠就是向傅悠然汇报后宫人员的大内总管,他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全贵妃哼了一声,“先皇在世时,薄妹妹的架子就大得很,现在物是人非了,又靠上了厉相国,连皇太女也不放在眼中。   
  傅悠然耳尖的找到关键字眼,立刻发挥八卦精神朝厉泽投去探究的目光。   
  厉泽眼睛一瞪,脸色渐渐发红不是害羞,像是被气得充血,“简直是胡说八道!”   
  在场的人又吓了一跳,这老头儿不顾后宫嫔妃和傅悠然等人在场,又发火了。   
  楚人性躁,果然不假。   
  “雌黄之言,厉相何必生气。”   
  冷冷清清的一道声音,从众宫妃身后传来。   
  傅悠然踮了踮脚,想看看来人是谁。   
  可能是那人身上带着气场,所到之处,众宫妃纷纷退让,让出一条路来。   
  素衣白裳,青丝如墨,鹅蛋型的脸蛋充满了古典之美,两道黛眉弯如柳叶,划出两道美好的弧度,清冷的目光让所触之人烦热顿消,眉心处描着一道细长的樱红花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特别装饰。   
  傅悠然看着她,脚下不觉间轻轻踏出一步。   
  厉松了口气,连忙上前一步,“殿下,这位就是薄贵妃。”   
  傅悠然略一点头,目光仍停留在薄妃身上,薄妃轻巧的走过来,像是在飘动,在傅悠然两步远的地方停下,连个欠身都欠奉,目光锁在傅悠然脸上,像是在数她的毛孔。   
  “你。。。。。。”美人轻轻地开口,“你就是。。。。。。成王的女儿?”   
  傅悠然一愣,以为她要验明正身,从身上解下那块紫晶丢过去,这一举动惊坏了厉泽厉海李尽忠等一大片太监和非太监,老厉头儿差点没趴在地上以防紫晶坠地发生不幸。   
  薄妃将紫晶握在手里,却没有看,一帝的全妃没好声气地说:“不懂也要拿来看看,薄妹妹还真是个操心的命。”   
  薄妃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这无疑使全妃深受打击,一个好事者不怕吵架,最怕被人忽略。   
  薄妃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在傅悠然身后的人群中不断搜寻。   
  “你就是皇太女的丈夫?”薄妃的目光定在齐亦北身上。   
  齐亦北刚想说是,厉泽在旁边一声巨喝,“不是!”   
  这样一来,原来没注意齐亦北的人现在也注意到了,不少尚存几分姿色的嫔妃顿时眼睛一亮,随即轻整衣裳,又扭过头去做人欲语还羞状。   
  齐亦北的正常波段受到干扰,打了个冷战,转身朝厉泽道:“我当然是悠然的丈夫。”   
  傅悠然一脸的莫明其妙,不解地看着厉泽,厉泽哼了一声,“ 这里是楚,不是晋,当然得按我们大楚的规矩,你么,只能算是皇太女的男侍罢了。”   
  齐亦北的脸登时一片青黑。   
  好么,他不惜舍弃太子之位,千里迢迢的跟到楚地,竟然只是个“男侍”。   
  傅悠然一时错愕,“厉相,你说什么?”   
  厉泽像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妥协,又意犹未尽地道:“而且‘悠然’二字乃成王随性而取,不能做数,应以皇室族谱为皇太女排名,皇太女请看。”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张叠得正正方方的纸。   
  傅悠然郁闷地看了他一眼,才接过那张约,展开来,看了好一阵子,又仔细地折好,还给厉泽,黑着脸道:“不用麻烦了,我还是叫原来的名字就好。”   
  “这万万不可。”厉泽展开宣纸,指着上面的字道:“依皇室族谱,公、彦、弘、日、闻、贞、尚、胤,皇太女排至闻字辈,皇太女至小长于他国,对我大楚历史不甚熟识,而安邦定国,必要以史为鉴,故而取一‘史’字,将来还要记于史册留于后世,皇太女不可推拒。”   
  傅闻史。   
  傅悠然的脸又黑了一点,“能不能换一个?”   
  厉泽见傅悠然退了步,更加卖力的游说,“翰林院推敲许久方得此讳,若皇太女有所疑议,可将他们捉来问罪。”   
  “算了算了。”改个名字就要问罪,这老头儿摆明了没有改的余地。傅悠然郁闷地长呼一口气,闻屎就闻屎吧,反正以后也没人会叫她的名字,不过。。。。。。使劲抽抽鼻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哪里臭臭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皇帝轮流做   
  薄妃好像跟傅悠然看法相同,对这个名字皱了好半天的眉头,才淡淡地道:“厉相,皇太女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取这个名字。”   
  厉泽一摆手,“薄娘娘,皇太女的名讳是按皇室族谱所排,十几位翰林博士精心挑选,是决不会有错的。”   
  薄妃还要说话,全妃在旁笑道:“可不是么,薄妹妹若是为这种事与厉相翻脸,会不会得不偿失?”   
  薄妃还是没看她,赶情早把她当成透明人,说什么做什么随便。   
  全妃要气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下台,只得冷哼一声了事。   
  傅悠然摆了摆手,朝薄妃善意地一笑,“薄娘娘不必挂心,这个名字大概只能在我死后才出现了。”   
  “殿下!”厉老头儿不愧姓厉,一声厉喝,傅悠然连忙点头,“行了行了,我不死还不行么,说说接下来的项目吧。”   
  厉泽朝李尽忠使了个眼色,李尽忠连忙来到傅悠然身前,“接下来就是熟悉各宫的位置,以及殿下将来上朝和理政之处。”   
  看来还有得走了,傅悠然呼了口气,“走罢,先去看主要的,其他地方将来慢慢熟悉。”   
  李尽忠应了一声,赶在头前带路,身后的随从宫妃男侍统统跟上,全贵妃走了两步,又停下,看着薄贵妃道:“薄妹妹怎么不走?”   
  众人都回过头来,薄妃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傅悠然,“皇太女,你叫我什么?”   
  傅悠然愣了半天,看了看厉泽,低声道:“我叫错了么?”   
  厉泽眉头紧锁,朝着薄妃一请手。“薄娘娘素来身体不好,就不要陪同了,请回宫歇息吧。”   
  薄妃还是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   
  全妃这下可来了精神,“怎么?不叫妹妹薄娘娘,要叫什么?难不成妹妹还想做皇太女的母妃不成?”   
  皇太女的母妃,就是太后,本来这个太后的桂冠全妃是有机会摘取的,可现在没了。   
  “我没这么说。”薄妃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清冷冷的。“全贵妃有这个念头大可以直说。不必绕到我身上来。”薄妃说罢,直到傅悠然面前,将紫晶还给她,眼角又瞄着齐亦北,从头到脚打量个仔细。轻声道:“你居然肯舍弃太子这位?不后悔么?”   
  齐亦北还在生闷气呢,一提太子,更生气,太子变男侍了,其实这老厉头儿说他是男侍,还是看在晋国的面子上口下留情了,没说他是面首呢。   
  强打起精神,笑了笑,齐亦北道:“后悔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傅悠然感动地回头拉住齐亦北的手,齐亦北看着她笑了笑,厉泽干咳一声,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挡在二人中间,隔断了两人的视线。三个人要贴到一起了。   
  傅悠然暗中翻了个白眼,手上松了松,齐亦北手上一用力,反而拉得更紧,傅悠然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碰到厉老头儿,厉泽吓了一跳。连忙闪开,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他的君主。   
  看着齐亦北略显得意地朝自己挑了挑眉毛,厉泽下巴上的白胡子一翘一翘的,鼻孔也越张越大,一旁的厉海见状连忙将他拉到一旁,指着天空,说是要请教什么问题。   
  薄妃居然笑了一下。这一笑好似凝霜尽化,冰雪消融。   
  这薄妃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这种年纪的女人别有一种勾人的魅力,尤其是美女。   
  她在对着齐亦北笑。   
  不止笑,还摸出一个小小的绸布包,打开来,将里面的东西交给齐亦北。   
  厉泽当场变了脸色。   
  那是一块紫晶,跟傅悠然的那块同款,是“楚辞”。   
  “薄娘娘!”厉老头儿急道:“你这是何意?”   
  薄妃扫视了一圈众人,目光落到傅悠然脸上,轻轻地开口,“先遗诏。”   
  这四个字一出,所有人都愣了那么一小下,而后才满脸疑色地跪倒。   
  薄妃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今有成王之女流落民间,朕驾崩后,务必寻回,以理楚政,‘楚辞’紫晶暂由薄妃保管,待将来替新皇觅得佳婿,予之。”   
  厉泽的白眉毛几乎拧成个麻花了。   
  高呼万岁后站起身来,厉泽立刻反对,“薄娘娘,兹事体大,皇夫之人选应由朝臣细议,岂可轻率?”   
  这里我们得先说说这个皇夫制度。   
  皇太女登基后就是女皇,楚国不讲究重男轻女,女皇也得有三宫六院,为首的就是皇夫,称千岁,等同于皇后位。女皇的后宫直接照搬祖制,也是三年一小选,五年一大选,得选入宫者也有级别,不过不能按妃级排列,毕竟是男人,叫妃不合适,那叫什么呢?叫爵。   
  别的国家也有爵,公、侯、伯、子、男,共五级,楚国也一样。为了适应楚国特有的女皇制度,朝中的官制中不设爵,只有女皇当政时,才设爵位,所以在楚国,这爵位就等同于妃位。   
  薄妃看了看厉泽,“他肯为了皇太女弃太子位,离晋入楚,他就是最好的人选,先皇即将‘楚辞’交给我而不是你,我便比你更有权决定。”   
  傅悠然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两个人的关系了。   
  初时这两人像是站在同一阵线,可显然他们的意见又没有统一。   
  厉泽这回倒十分强硬,“不行,此事必须经朝臣公议!”   
  “厉相!”薄妃的语调微扬了些,“不要做出有违先皇遗诏的事。”   
  这一下可把老厉头气得不轻,齐亦北想了想,将紫晶拎到厉泽面前,厉泽有些发愣,齐亦北笑道:“如果厉相不同意,就长我拥有这弛不能服众。”   
  厉泽倒也不推辞,双手接过紫晶,仔细地收了好,又朝着薄妃解释般地道:“待朝臣公议过后,自然会有结果。”   
  薄妃此时也不再坚持,朝着齐亦北点了点头,又踌躇了一下,迟疑地转过头看了看傅悠然,继而垂下眼帘,这才转身走了。   
  薄妃走后,全妃也没了精神,厉泽本就对她们没有耐性,索性请她们都回去,离去之前,仍有不少人向齐亦北暗送秋波,当然,也有朝厉海送的,宫里换了主人,不找个靠山是不行的。   
  这下就清静多了,傅悠然又参观了她将来上朝的永定殿、理政的上书房后,便再也没精神继续走下去了。   
  本来嘛,紧赶慢赶的一路奔波,还没好好歇歇就这走走那看看,她早就累得像条死狗了。   
  于是参观行程跳过中间的部分直接进入尾声,回到了楚国历代皇帝的寝宫白帝宫。   
  傅悠然的身子已经快散架了,于是参观活动终止。   
  由于事出紧急,登基大典一切从简,于三日后举行,厉泽交待了一些琐事,又指着大殿中满满两大箱子书,嘱咐傅悠然,“这是大楚开国至今的史册资料,要记熟。”   
  傅悠然只看着那些书的占地面积,头就大了一圈,揉着额角装虚弱,厉泽也不逼她,来日方长,总会看完的。   
  于是厉泽和厉海就退下了。值得一提的是,厉泽坚持要齐亦北陪同退下。说这里是皇寝,没有传召不得在此过夜,就算被传召了,也得在下半夜的时候退出来,不能留宿。   
  好么,齐亦北真成了男“侍”了。   
  看着傅悠然跃跃欲试的模样,厉泽又加上一句。“皇太女鞍马劳顿,齐公子又名份未定,故而今晚不宜留宿,老夫已为公子安排了处所,请随我来罢。”   
  齐亦北的郁闷程度可想而知。   
  傅悠然一个闪身拦住他们,“我坚持他留下。”   
  出乎意料地,厉泽竟然没再反对,捻着胡子不知寻思什么,直到他与厉海走远了。傅悠然才缓过神来。齐亦北也是有点讶异,真是反常。   
  这时李尽忠上得前来,“二位殿下请先行沐浴,往后宫中之事,只管吩咐。”   
  傅悠然这时才松了口气。与齐亦北对视一眼,暖暖地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还好有你陪着我。”   
  齐亦北一扬眉,“不知要不要小的侍浴?闻史?”   
  傅悠然登时石化,缓过神来挥了挥拳头,“叫什么?”   
  白了他一眼,随着李尽忠到了沐浴之所,齐亦北却没有真的“侍浴”。别找了个偏间,他也体谅傅悠然劳累了这么多天,一旦鸳鸯戏水,恐怕这一整晚都得用来灭火。   
  傅悠然真是倦了,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身子一挨上龙床,就发出了微鼾,齐亦北宠溺地笑了笑,轻轻上了床。细细的看着傅悠然光洁的小脸,这段时间还真忙呢。   
  忙得夫妻两人连坐下来好好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将她拥进怀中,面孔埋在傅悠然的颈窝中,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的味道,永远那么香甜,在她唇上轻柔的落下一吻,傅悠然像是有所察觉般缩了缩脖子。身子却更加靠向齐亦北,不自觉地轻轻磨蹭。   
  齐亦北只觉得下腹的温度骤然升高。连忙将傅悠然推开些距离,却不料傅悠然毫无预警地一拳飞来。。。。。。   
  这么久了,她睡觉还是这么活泼。   
  齐亦北无奈,将傅悠然的双手收在胸前,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双腿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以防她的无影肢,就这样,嗅着她的香甜,抱着她娇软的身子,感受着她的体温,一夜平静却又难熬的过去了。   
  第二天傅悠然起床后是神清气爽,齐亦北则稍欠了些精神。   
  傅悠然很忙,忙着跟礼官司学习登基的仪式礼节,齐亦北彻底闲了下来。这真是风水轮流转,皇帝轮流做。   
  他应该后悔么?或许该尽早习惯这种闲散的生活才是正理。   
  三日转瞬即过,厉泽在这三天里每天都要来查看傅悠然的学习情况,对于齐亦北的存在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宽容态度………视而不见。   
  齐亦北心里有点毛毛的,他觉得厉泽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其实他也明白,厉泽对他的抵制,完全是因为他的身份,毕竟这里是楚,身为朝中要臣,有点防间谍意识也属应该。   
  三天过去了,傅悠然终于登基了,楚国开国以来的第三位女皇。安民立政曰成,克定祸乱曰平,年号成平。   
  新皇登基,普天同庆,当然,这是喊口号,现在国家乱着呢,庆不起来,老百姓最大的愿望就是快点儿打仗,早打字无早立索,管你是成平还是闻屎。   
  值得一提的是,晋魏两国都派来使臣恭贺,迎接晋国使臣的时候,厉泽的心一直吊在半空中,生怕来人一质二问三翻脸,指责楚国的国君使坏拐走了他们的太子。   
  担心了半天,使臣来了,竟然是墨燕辰父子。   
  墨燕辰跟楚国的皇室也算是老朋友了,可越是这样,厉泽的心就吊得越高,墨燕辰的能耐,天下皆知。   
  傅悠然的心也提了起来,她怕老墨是来押解齐亦北回晋的。   
  谁知道,并没有。   
  墨燕辰和齐亦北躲到小黑屋里嘀嘀咕咕了大半天,就转身回国了,临走时扔下了一脸不情愿的墨玮天。   
  由于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具体谈话内容,厉泽更加赌定,齐亦北,是个卧底!一个一直在他脑中盘旋的想法清晰地浮现出来,不能再等了,是时候该行动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纯洁的登基贺礼   
  傅悠然自是不知道厉老头儿心里的打算的,她很担心。   
  新皇登基是件大事,等所有的人都恭贺过了,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傅悠然的心一直提着,不只是因为墨燕辰来了,还有前方的战事。   
  现在老墨走了,提起来的心放下一半,可另一半却越吊越高了。   
  这个百里林江不知道是不是也在跟着庆贺,这么多天,居然一反常态,一点动静也没有。   
  都说暴风雨前是最消停的,难道大战一触即发?   
  于是就这样担心了半个月,担心之余还在感叹,皇帝真不是个取职业,每天起早贪黑,业务多到做不完,害她想玩个床上健身活动都没有时间,让齐男侍夜夜乘兴而来,失望而睡,眼下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严重,要说这总管太监李尽忠真是没白取这个名字,很尽忠,他找来一些养颜之方交给齐亦北,专治黑眼圈,生怕他失了对宠。当然这里也有李尽忠自己的私心,在宫里怎么着也得靠上一个,所谓权大好乘凉,现在后宫就这么一个“宠侍”,他自然是得侍候好的。   
  这下齐亦北不止眼圈黑了,脸也黑了。   
  傅悠然知道后真是又心疼,又担心,担心齐亦北再跑回大晋去墨燕辰来这里是带着昭泰帝的话来的,在楚国安定之前,大晋太子的位置会替他保留,也就是说,将来楚国平乱成功了,你再做最后决定。决定是走是留。   
  于是傅悠然就向厉泽商量能不能给齐亦北派点差事,老齐的能力自然是不会差的。   
  厉泽这时就把他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把傅悠然吓了一跳。   
  等退了朝,傅悠然拎着那块“楚辞”紫晶回了白帝宫,一路上仍处于呆滞状态。   
  齐亦北已经收到线报,早早地等在那里,两个人琢磨了半天。也没相通老厉头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就同意将“楚辞”交给齐亦北,也是间接的承认了齐亦北的合法身份。   
  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没过上几天,傅悠然竟然收到一本联名奏折,所有臣子联名上书,奏请封齐亦北为大楚的皇夫。   
  这分明就是厉泽的主意。别看傅悠然是现在顶着皇帝头衔,可她懂什么?让她插手她也得先掂掂自己的分量,所以大部分的国家要事还是得厉泽做主。他只负责写写字,盖盖章。   
  不过有这个机会,傅悠然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在成平帝登基没多久,又要成亲了,不过。。。。。。她到底是回来做什么的?不打仗吗?   
  厉泽显然也考虑到了民众接受的问题,毕竟现在前线吃紧。不宜再大操大办,于是私下找到齐亦北,致以最真诚的歉意,“你先顶着名号吧,大婚的事等国家安定了再办。”   
  对于厉泽的做法,齐亦北大概明白一点。毕竟他身后是整个大晋,厉泽就算再提防他,也得考虑昭泰帝的感受,太过委屈了他,老爸是要心疼儿子的。   
  于是齐亦北就成了内定的皇夫,有了名份,就不能继续住在白帝宫了,得搬到历朝皇后的寝宫凤鸣宫去。这大概就是厉泽老头儿的另一个目的?让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汗,就当他是吧。   
  麻烦的还在后面。   
  不是说登基过后名正言顺了。就会有恐龙来投帮着打仗么?傅悠然登基半个多月,别说恐龙,狗熊也不见一只,难道是自己的号召力太低?每天上朝时看着那些白胡子老头的皱皱脸一天比一天垮,傅悠然就从心眼儿里着急。   
  其实除了这些老将之外倒是还有个能打的,就是昭泰帝派来协战的迟将军,可是厉海说的以,这毕竟是楚国的事,领兵的一把手不能让一个“外国人”担任,所以老头子里拔大个儿,勉强选了个不太老的任上将军,原来身为侍卫的骨哥也发光发热任副将军,迟将军协战。   
  己方已做好战斗准备,可百里林江还是没动。你说着急不着急。   
  他没动,有人可动了,楚国再往西边儿的地方有一个小国,是楚国的附属国,叫天罗国,别看人家国小,但是富裕,这也纯粹是让楚国给打怕了,这才归属的。不管怎么说吧,楚国的新皇登基,人家总得意思意思,于是厉泽就在某一天早朝上向傅悠然禀报,天罗国的贺礼已送至白帝宫中,请陛下按时查收云云。   
  傅悠然下了朝,没有先回白帝宫,先去凤鸣宫找齐亦北,现在是非常时期,当然得照顾老齐的感受,男人有时候也是很敏感的。   
  可是却扑了个空,据说是让厉海拉出去品诗论画了。   
  事先也没听厉泽提起过,傅悠然隐隐的觉得有哪里不对。   
  等回到白帝宫,除了李尽忠和时时跟在身边的小安子小安子已经改了国籍,现任大楚白帝宫的首领太监。除了他们两个就没见到别的宫人。   
  傅悠然更觉不妥,李尽忠请傅悠然去看天罗国的贺礼,行至一处偏殿内,便不再前进,而是请傅悠然一人进去,小安子意图跟随,失败了。   
  什么贺礼弄得这么神秘?   
  傅悠然一头雾水的推开偏殿的殿门,没走几步,就嗅到一种腻人的甜香,嗅得多了,让人浑身轻飘飘的。   
  再朝里走,偏殿的西阁阁门轻掩着,门把手上系着大红的绸带,像礼品盒上绑的红花一样。   
  这个倒挺新奇,难道送一屋子的珠宝黄金给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傅悠然心底的某个机关被触动了,双眼瞬间变成千瓦聚光灯,忍下心中的激动,毫不犹豫的扯开那条红绸。   
  推开门,屋内的香气更浓郁了些,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让人有些躁热,傅悠然扯了扯领子,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吓了一跳,不会送了什么珍禽给她吧?她对这个可没研究。   
  伸手撩开水晶珠帘,水晶触碰的声音清脆悦耳,那边是一个粉色的空间,深深浅浅的粉红色温暖而暧昧,地上不知铺了什么,反射出丝绸般的光泽,傅悠然犹豫一下,终是不妨踩上去,索性脱了鞋子,好奇的走进去。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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