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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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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那就是女儿走不出自已的心结,怎么说都能成就他的高大全,刘桂珍自认为不会上当,因此毫不客气地当面揭露了他。
司马瑨听到刘桂珍的攻击倒是有点触动,不由地看了一眼二爷爷。二爷爷在家族中几乎就是一个传说般的存在,今天居然被人攻击了?对刘桂珍,******因为她是赵菲的母亲,不敢反唇相讥,他虽然有“病”,但还懂得尊重长辈。
但是对二爷爷受到他人的攻击,这么明显轻视的话,******就不能保证二爷爷不生气了。
司马瑨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为难的感觉。
一边是赵菲恶言相向的母亲,一边是他敬重有加的长辈,这二者一旦起冲突,他该如何处理的好?
司马翼微微一笑,并不反唇相向,他对******道:“此间事了,二爷爷我去了,你好好照顾她吧!这方药剂,待她清醒后喂服,可让她神魂稳固,及早恢复清明。”
说完,司马翼留下一张写着药方的单子,就翩然离去。
刘桂珍早就做好了和司马翼大骂一场的准备,没想到这老头子根本不接招,理都不理她,跟本就象没看见也没听见她说什么似的,留下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走了。
倒是把赵民生气得够呛,他担心极了赵菲,还想让司马翼多留下来一会,以便女儿一旦有什么事,也好有个懂行的人可以商量,谁知道司马翼就这样被刘桂珍“气”走了。
“老先生,你等等,我女儿还没好呢,能不能再多留一会儿?她那是妇人之见,您老可别生气。”
赵民生追至门外,几乎要苦苦哀求了。
女儿此前一天一夜无知无觉,不吃不喝,赵民生的心都要碎了。现在虽然能吃能喝,但却依然神游天外,说难听点还是个活死人,这怎么能叫赵民生放得下心来?
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这个老者却胸藏方略,似乎都略知一二。再加上刚才他医治赵菲时熟稔的手段,赵民生已经把他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放心吧,你女儿的心结,如果不靠自已的力量解开,最终还会妨害到她今后的生活。
这是一个坎,注定只有她自已能面对。
别人只是她的一个助力。
不是我不为她做什么,只是能做的我都做了。”
司马翼说完,便离开卫生院,消失在夜色中,不知所踪,让赵民生好一阵怅然若失。
司马瑨并没有和司马翼告别,他知道二爷爷的个性就如闲云野鹤一般,说走就走,没人能留得住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密切关注着赵菲,希望她能在内心牢笼的禁锢中早日脱困而出。
刘桂珍见老者并不接招,她已经习惯了和吴丽梅式大吵大骂的“交流”方式,自已这样当面蹬鼻子上脸,如果是吴丽梅之流的早就扑过来扯她的头发了。
当然,对方年纪一把,又是男人,刘桂珍知道自已头发不会有被扯的风险,但是就这么视她为无物地走了,刘桂珍就象一个做足了架势,捏紧了拳头,准备冲对方用力一击的拳手,突然发现对方不光毫无招架,而且空门大开,她却击中了空气一般,备感郁闷。
于是,刘桂珍便把目标对准了司马瑨,她不客气地道:“不早了,阿菲需要休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逐客令下得,真是及时。
司马瑨面无表情,对别人不管是损辱也好、喜欢也罢,他统统没有感觉,现在他只担心赵菲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司马瑨坐在赵菲的床前,根本不理会刘桂珍。
“好了,桂珍,人家刚帮了我们,你别这样。”
赵民生看不下去了,妻子实在不像话,刚赶走老的,现在又要打发小的。光是看司马瑨那专注的样子,赵民生就能感觉得出来,司马瑨对女儿毫无恶意。
话说,如果女儿醒来,也喜欢这样的少年家的话,赵民生并不反对,对雪中送炭的司马瑨还有几分欣赏和喜欢。
“随便吧,你说了算,这个家你做主。”刘桂珍生气了,虎着脸跑到边上的床躺了下来,既然那个男孩子想要照看阿菲,就让他看着呗,这么多人,又少不了阿菲一块肉,“明天记得一早去办出院手续,不然这床位费又要多算一天的钱。”
刘桂珍才交待完,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她的心宽,觉得女儿能吃能喝,死不了,不用住院,就万事大吉了。这熬到半夜十二点的,还真是困极了。
看着沉沉入睡的妻子,赵民生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见赵菲也睡着了,他便问那个陌生的还不知道名字的少年:“你是阿菲的同学吧?好象没有见过你。”
“也可以说是吧!未来会成为同学。”司马瑨回道,“叔叔你现在不认识我,以后就会挺熟的了。我叫司马瑨。”
这孩子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什么叫未来会成为同学?赵民生心里嘀咕着,他哪里知道司马瑨心里笃定地认为,赵菲一定会闯过这个难关,最多明天一定会醒来,后天一定能参加中考。
如果参加中考,赵菲一定能上大兴一中,他也肯定是要去上大兴一中的,这不就是未来的同学吗?
只不过,他把复杂的事情,用简单的话概括了,但听起来却复杂了。
司马瑨原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说完这些,他又陷入了沉默。
“那,你抽烟吗?”
赵民生掏出廉价的没有过滤咀的乘风香烟,递给司马瑨。
******摇摇头,道:
“谢谢了,我不抽。”
“唉,那你看会,我去外面走廊上抽了。”
赵民生烟瘾并不重,但这几天发生的事,却带给了他沉重的压力。直到女儿突然莫名病倒,家里就象发生了一场地震一样,震落了许多过去他不敢面对的生活现实,比如:贫困……
还好,孩子们都很懂事,这成了他失意生活中最大的慰藉。
但孩子们的懂事也令他心酸不已,女儿和儿子竟然为了攒医药费,要和流浪汉去争几个汽水瓶……
赵民生想,或许自已的生活态度也该发生一些变化了。人生的道路风风雨雨,不能因为过去风平浪静,就局限于一方小天地,偏安于一隅。
赵民生想了很多,天亮了,他不知不觉躺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睡着了。
“爸,醒醒,吃早饭了。”
赵民生是在女儿赵兰的喊叫声中惊醒的,醒来才发现自已竟然是在长椅上睡着了。
阿菲呢?怎么样了?
自已竟然这么放心把阿菲交给了那个陌生的男孩子?
“你姐呢?”
“还那样,能吃,能喝,但是怎么看上去都有点傻傻的。”
赵兰小声嘀咕着,不愿意说姐姐的坏话,但却又不得不如实描述。
“走吧,一起进去看看。”
看到提着油条和豆浆的赵兰一脸忧愁,赵民生叹了口气往室内走去。
“爸,其实我刚才去买油条时,还听到镇上传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赵兰不无天真地道。
☆、223。第223章 自然而然地醒了
“什么爆炸性的消息?就咱们这样的小破镇子,也能有爆炸性的消息?”
刘桂珍闻到油条的香味,已经一骨碌地起床了。边爬起来边问,看到赵兰手里炸得黄澄澄的油条,也顾不上看赵菲精神是否有好转,牙也不刷,抓起油条就往嘴里塞。
“妈,你不刷下牙呀?”
赵兰有点不好意思,人家这里还有一个外人呢。这个外人在赵兰眼里是个怪人。她从来没有听姐姐说起过他,也从来没有见姐姐和他同时出现过,但姐姐病了,他却跑来陪护,所以说他是个怪人不足为奇。
刘桂珍根本没把司马瑨当回事,这个男孩子怪里怪气的,也不说和阿菲是什么关系,却巴巴地跑来陪床,虽然形迹可疑,也不爱说话,但他的身上,还是透露出一股一般人家孩子没有的教养。
这让刘桂珍多少消减了一些些敌意。
女儿总是要嫁人的,从现在开始有人追求也不是一件坏事。女人能够挑挑拣拣的年纪不过是25岁以前的这段黄金时间,所以现在若是有一把条件大好的男孩子来追求赵菲,刘桂珍并不反对。
普遍撒网,重点捕鱼嘛。
捞到最大条的才是最好的。
一家有女万家求,这才说明自已培养的女儿优秀出色。
司马瑨晚上根本没有睡着,经过训练,他可以三天不睡觉仍保持基本的体力,一个晚上不睡,对他来说根本睡不了什么。
也正是他瞪大了眼睛的陪护,才让赵家人昨晚上睡了个好觉。
赵民生在病房外睡着了,刘桂珍占了另一张病床,赵国智和赵兰回家里去睡了,夏至因为赵菲有所好转,也被劝回镇政府宿舍里休息。
不过赵兰一大早说带回爆炸性的消息,还是让司马瑨振作了一下精神,他问道:“到底是什么爆炸性的消息呢?”
“你们大家肯定想不到,原来咱们黄坑中学教学楼倒塌,是因为承包教学楼的建筑公司偷工减料、并向镇长送了很多钱,才造成的,里面的钢筋和水泥都不达标。”
赵兰神秘兮兮地道。
“嗨,这是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啊,我昨天就在卫生院门口听这里的病人家属说这事了。”
刘桂珍打了个长长的、充满了油条味道的呵欠,不以为然地道。
“妈,可是你知道这个承包商是谁吗?他就是以前欠过你工钱、来找过咱们家碴的黄家仁啊!”
赵兰脸上露出了“活该是他”的稚气笑容,也是,那天他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手下来触刘桂珍的霉头,让他们家都遭别人笑话,赵兰能不生气吗?
“什么?是他?”刘桂珍嘴里的油条也忘了嚼了,她一把扔下手里的油条,大声问赵兰,“那房子倒了就倒了?莫非他什么事也没有?”
“黄家仁已经被县里的抓走了!”
赵兰高兴地道。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赵菲紧闭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黄家仁?”
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赵菲听到一个极度熟悉的声音,好象有一道惊雷划破了她心的夜空。对了,有一件事和他有关系。
黑暗中,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男人。
地上翻滚的洋酒……
“要不是我把账册藏在佛龛下面,你能逃得过纪委的追查吗?你早就不是镇长了,你还敢打我?你有良心吗?以后的工程都要给我做,不然我就把那些账册交给纪委。”
这怒吼出来的声音是黄家仁的。
账册?
……
赵菲脑子好象集中想到了一件事,这件事对她很重要。
“什么时候的事?这种没良心的老板被抓走才好呢,我有空到镇上放三串鞭炮庆祝!”
刘桂珍兴高采列地道。
“妈,别高兴得这么早。黄家仁没事,听镇上的人说,纪委的人在找他什么账册,一直没找到。没找到就不能定他的罪。”
刚刚进门的赵国智,听到母亲这么高兴,泼了她一瓢冷水。
“账册?什么账册啊?这么重要?”
“就是记他们账目往来,还有工程开支、材料的账册呗!听说被黄家仁藏起来了。不过也只是听说罢了,谁知道怎么回事啊!”
赵国智不以为然地道。
“账册?”赵菲的脑海中闪过在外公刘裕至和大舅舅刘桂东吵架前,自已心里一直牵挂的那件事。现在她终于想起来那件事是什么了,她的心里象是一道闪电划过,变得明晳无比,于是她坐起来,自然而然地道,“我知道黄家仁的账册在哪里。”
“不可能,你又不是黄家仁,你怎么知道他的账册在哪里?”刘桂珍笑着随口问了一句,“真是天方夜谭,阿菲,你别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
“啊!”
几声尖叫,突然从107病房传遍了整个黄坑卫生院。
“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上早班的宋院长,听到这吵闹至极的尖叫声,不由得眉头一皱,对当班的小护士道。
107病房里,已经闹腾开了。
赵菲醒了,谁也没有想到,仅仅因为讨论黄家仁账册的事情,竟然把她唤醒了。
赵菲自已也莫名其妙,因为她耳朵里听到黄家仁的账册,便想起在地上打架的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不正是黄家仁吗?他当时说了一句什么?对了,他把账册藏在佛龛里了。
黄家仁的客厅有一个佛龛,供的是忠义的公关,做生意的人家大抵都会供着关公,常年香火不断,以祈求自已财源滚滚,四季发财。
所以赵菲耳边听着母亲和弟弟妹妹的对话,身心都被他们的话题吸引过去了,当想起黄家仁说账册放在佛龛里时,又听见母亲和弟弟说得激烈,便自然而然地起身告诉他们,她知道黄家仁的账册在哪。
话说,这可是扳倒黄家仁的重要证据。
赵菲很得意,这一世,她可是狠狠报了黄家仁一箭之仇。
刘桂珍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她还若平常和儿女们谈话一样,随口回了一句赵菲,直到她反应过来,女儿心神全部回来了,能说话,眼里有神采了,才惊呆了。
而赵国智和赵兰则是吃惊地大叫,又笑又闹,眼泪和汗水一起流下来,糊满了他们的整个脸。
赵民生没有想到,女儿突然就这么醒了,毫无预兆,醒得自然而然,他高兴得嘴巴咧得大大的,眼睛里的泪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司马瑨一眨不眨地盯着赵菲,见她的脸色在几个眨眼间就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气,双眼透出的神采,显示她又回到了过去正常的状态。司马瑨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这才是赵菲嘛!她真得又回来了。
“咦,司马瑨,你怎么在这里?”赵菲环顾了下四周,发现不是在外婆那里,也不是在自已家里,更象是在医院里,然后一抬眼就看到司马瑨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不禁大感好奇,又问了句,“秦莲花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
在赵菲的印象里,秦莲花和司马瑨一向是伯不离仲啊,所以习惯性地想在司马瑨身边看到秦莲花,但却惊异地发现,秦莲花并没有在司马瑨的身边。
司马瑨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他一扬手,将一张纸递给边上的赵民生道:“赵叔,你按着这药方抓给她吃,我告辞了。”
赵菲好了,他的目的达到了,自然要走。
赵民生看了下那张纸,正是那个老先生开出来的药方,便点头致谢。
“喂,司马瑨,你别走啊,你告诉纪委的人,黄家仁的账册,在他供的公关像下面的佛龛里。”
赵菲冲着走出病房的司马瑨大喊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赵菲气坏了,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已说哪句得罪他了?
面黄坑镇政府里,秦明正听着司机小侯的汇报,他的脸色不由严峻起来:“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你这是怎么找的人啊?笨蛋!”
轻易不骂人的秦明真的火了,连笨蛋二字都骂了出来。
小侯心里一阵窝囊,但身为下属,他只能忍着,还得连连道歉,心里暗自祈祷,司马瑨小祖宗,你快回来吧?再不回来,哥就要死在找你的路上了。
“秦书记,你现在在忙?”
这时,秦明的书记办公室里,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秦明正想发火呢,谁呀这么没规矩,进来也不先敲个门。但抬眼一看,竟然是县纪委的周书记,他吓了一跳,还好自已没有骂出口,不然就得罪领导了。
“周书记,有空有空,你快进来坐。”
秦明立马换上了一张殷勤的脸,点头哈腰地把周书记往屋里让。
司机小侯很识相地退出办公室,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了。外面有镇干部要进去找秦书记签字,小侯站在门外不让他们进去。
“咋了这是?”
干部们奇怪地问。
“秦书记在办公,不方便接待,你们有事迟些再来吧!”
小侯若没有这般眼力,就不会在秦明身边当了五年的司机,一看周书记进来那副脸色,小侯便知道周书记有话要和秦书记说。而周书记说的内容,恐怕和这几天县纪委在追查的黄坑中学教学楼垮塌的事件有关。
小侯当然要把好门,当好门神了。
领导的走狗,也不是人人会当的。
☆、224。第224章 消息来源可靠否
黄坑镇秦书记的办公室内,得益于把门狗小侯的把关,县纪委的周书记和黄坑镇的秦书记两大书记碰头,开始磋商另外一个黄坑镇一把手的命运。
“这么说,黄坑教学楼的垮塌和章镇长不无关系喽?”
秦书记狠狠吸了口烟,他的烟是挺高档香港水货走私烟万宝路,现在一条也要上百元,当然,这都是别人巴结他的,自已倒不需掏一分钱。否则,以他一个书记一个月不到二百元的工资他也抽不起。
黄坑镇虽然是山区镇,但是距离沿海的著名的走私镇却只有不到两百公里的距离,所以这里大街小巷里也充斥着从香港那边进来的走私货,大家也都把这当成平常,反而以能用上质优价高的走私货为荣。
“我这是和你推心置腹地交底了。就从县安监局的角度来讲,目前他们取证的结果已经基本上能证明教学大楼的建筑质量有问题。送省里检验,那只是一个必须的程序而已。
不过,到现在为止,关于章镇长受贿的证据并不充分,因为承包商黄家仁咬得很死。
若不是此事涉及到犯罪,我不得不表扬他,这黄家仁的嘴还是挺严的。”
周书记喷了口烟出来,心情沉重地道。
“那就是章镇长可能会没事喽?”
秦明心中暗喜了一下,镇长在镇里主要管实事,书记主要抓务虚工作,但实际上镇长和书记两个人有时候的权利也会交叉打架,但是由于章恩泽还算会做人,基本上秦书记平时的日常开支、“三公费用”章镇长并没有卡他。不象有的乡镇,镇长和书记经常为了开支闹矛盾。
因此秦明对章镇长的感觉还算好,而且此时正值他列入县副处级干部的后备考察期,如果这时候他搭档的左右手出了事情,对他的影响也十分不利。
若是换成正常时期,章恩泽抓或不被抓,他根本无所谓。但是这种时候出于私心,秦明也希望章恩泽能保住,这样才不会让他的对手有所攻讦。如果章镇长被抓,那他就要负一定的领导责任了,管教不严什么的肯定跑不了。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好给章镇长定罪。不过,受点处份是肯定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要负领导责任。”
周书记这句话,就是把秦明摘出去了,如果从行政级别上来说,秦明作为书记,比章镇长还要高半级。但是教育、经济这类工作都是由章镇长直接负责的,所以教育界出事,领导责任由章镇长来承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室内,两位书记正在密谈。
室外,小侯站在门口,忠心地当着门童。给领导服务,事无巨细,都能想领导未想,让领导办起事来舒舒服服的,便是合格的下属。至于工作能力?呃,这就是工作能力了。
但这时,小侯遇到了一个难题,因为司马瑨过来了。他日思夜想要找到的司马瑨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要见秦书记。”
司马瑨一见小侯要堵他门的模样,不满地道。
“对不起阿瑨,秦书记和县纪委的周书记正在谈话,你能不能再等一会儿?他们也谈得挺久的了,我估计就要出来了。”
对司马瑨,小侯不敢象对别的干部那样呼呼喝喝的,放软了态度,好声好气地解释给他听,也不敢当面问他,这几天到哪去了。这话是秦书记问的,他还是拎得清的。
“不行,我这是急事。”
司马瑨说完,拨开小侯,直接自已开门就进去了。
室内的两个书记谈得正欢,忽然看到门未经请示就开了,不由得都皱起了眉头,秦书记心想:这小侯是怎么办事的?工作能力越来越差了。
一抬头,看到是司马瑨,脸上却露出了惊喜:“阿瑨,是你?你跑哪去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让家里急死了。”
一看秦书记的态度,小侯就知道没事了,于是他退了出来,反手把门关了上来,继续在门外当看门狗。
“这位是?”
周书记看秦书记的态度,对这个少年如此亲热,恐怕不是一般人,也就把冷脸收了起来。
“呵呵,这位是司马瑨,来,见过周叔叔。”
秦明没有介绍得很详细,虽然他很想不无骄傲地告诉周书记,这是他未来的女婿,但毕竟女儿年纪太小,早早这么主动地说,会让人觉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嫁女儿,堂堂一个镇里的书记,还支持女儿早恋,一不小心就沦为笑柄。
看到秦书记这么慎重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地对待司马瑨,周书记脑子里转了好几圈,都是在政界打滚的,但凡一点细微的态度都能看出问题来。他觉察出秦明的态度后,对司马瑨也高看了一眼。
现在全县都知道,秦明已经列入这届的副处级后备干部考核中,如果顺利的话,没准再过个把月,秦明就和自已平起平坐了,所以周书记现在在秦明面前也不敢托大。因此他便客气地对司马瑨笑了笑,打招呼道:“小伙子看着很精神啊!一看就是少年英才。”
哎,这话真是放之四海皆入老丈人的心啊,听到周书记的夸奖,司马瑨没有反应,但是秦明心里却象吃了蜜似的,甜丝丝的。
“县纪委的周书记是吧?我正好有一件事要和你反应,确切地说,是给你们的工作提供一条证据线索。”
司马瑨一家人都是在体系内工作的,自然知道纪委是做什么的,想到赵菲醒来后向自已提供的线索,这不是正好瞌睡送来枕头吗?司马瑨立即对周书记道。
“什么线索?你说说看?”
周书记凭着工作本能,立即大感兴趣起来。
“阿瑨,周书记是县纪委的领导,分管的主要是领导干部违法违纪的工作,你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要信口开河啊!”
秦明没有想到,几天没有回来的司马瑨,一进门就扔了个炸弹,不由吃了一惊。
不管是什么证据,但要交给周书记的话,肯定是领导干部违法违纪的事情,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被周围的同僚知道是自已人举报的,那对今后自已的声誉也同样有重大影响,所以秦明生怕司马瑨不知道个中厉害,赶紧点明周书记的身份和分管的工作。
没想到,司马瑨却淡淡地道:
“我知道纪委是做什么的,周书记,我听说你们在查黄坑中学垮塌的案件,有没有这回事?还听说你们找不到至关重要的证据,那本账册?”
“咦,没错,我们是在查这个案件,莫非你有账册的消息?”
周书记听话听音,立即敏锐地察觉出******并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随便说说,赶紧连连追问。
秦明一听事关那本能不能定章镇长罪的账册,若不是******这时候突然跳出来,周书记和他交心的意思,不是说要放过章镇长吗?他不由得有些着急了,道:“阿瑨,你才到黄坑镇多久?谁也不认识,有的事不要乱说。”
“秦书记,你这是阻碍办案吧?”
周书记一听,这不是赤裸裸地“威胁”举报人吗?心下十分不满,便放重了语气道。
虽然秦明是副处级后备干部的候选人,但还只是候选人呢,看他那么急着为章恩泽甩脱干系的样子,莫非秦明在其中也得到了些什么好处?如果是这样,这个案子就成了一个窝案,大了。
周书记想到这里,又放缓了语气,对司马瑨道:“小伙子,你别怕,这里有我做主呢,你慢慢说,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
“周书记,我听说黄家仁的账册藏在他家供的关公神像的佛龛下面。”
其实,不管秦明是出于维护还是出于威胁让他别说,******无论如何都会说的,他才不怕秦明呢!因为这事是赵菲让他说的。赵菲交待他的话,他肯定要百分百不打折扣地完成。
何况,这还是赵菲突然清醒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肯定十分重要,谁知道赵菲有什么心结在里面呢?既然赵菲让他举报,他肯定要完成这件事的。他可不想赵菲因为他没完成任务,而复又陷入自已内心的心结里。
“太好了,等的就是这个。”周书记精神一振,大手重重拍在司马瑨的肩膀上,道,“小伙子,好样的,如果这案子能办下来,要给你记首功啊!”
秦明傻眼了,他还真没想到,司马瑨知道的居然是这么一条关键重要的线索,这个时候,如果他再多方阻拦,那落在周书记眼里,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周书记是纪委书记没错,他还是县委常委,对他副处级后备干部的考核也有投票权,秦明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周书记留下不好的印象,既然风向已经转变,秦明这棵墙头草也立即见风使舵:“周书记,我家阿瑨刚正不阿,这种线索若是放在别人那里,没准就藏着掖着了。
现在能有账册的确切下落,简直是太好了,我陪你们一起去取证。”
秦明简直是赤膊上阵,豁出一切扭转周书记对他的印象。什么好搭档不好搭档的,当官的做任何事都是出于政治的考量。只要对自已益的事就去做,对自已无益甚至有害的事就应该躲远点。
“这样也好,咱们大家一起去吧!”
周书记很满意,但聪明的他,并没有继续追问司马瑨这个消息的来源,因为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年轻人若是想说的话,刚才早就说了。
现在,就等着到黄家去取证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消息来源可靠否。
☆、225。第225章 取证
想到这里,周书记踌躇了一下:
“呃,这个,司马,你的消息来源是否可靠呢?”
是啊,如果司马瑨这个消息来源不可靠的话,那他周书记亲自上门去搜证据,没有搜出来的话,岂不是让这几天让他骂得狗血淋头的办案人员看笑话?
人家心里肯定会想:看吧,骂我们没本事,找不到证据,他自已呢?不也一样无功而返?
当领导的最讲究的是一个权威问题。如果在下属面前失去了权威,这让领导比死了还难受。
所以,周书记觉得还是要问清楚司马瑨的消息来源,免得一击不中,徒增笑话。
“放心吧,这个消息一定可靠。”
司马瑨还是很平静笃定的样子。
笑话,赵菲昏迷了几天之后,醒来告诉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能不可靠吗?
反正司马瑨对赵菲就是有着一种莫名的信心,相信她不会欺骗自已。
“阿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和你周叔叔都要亲自出马,万一没找到证据,我们就被人笑话了。”
秦明一向觉得司马瑨这孩子什么都好,家世背景无人可及,但是就是人有点木呆呆的,好象不直白地点醒他,他就没有感觉到个中利害关系似的。
这一点,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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