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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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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赵菲躺在宿舍的床上,心里也不好受,对面就是秦莲花空荡荡的床。刘菊和王海蓉、沈清冰看到赵菲的神色,知道她现在不想人打搅,大家也不敢多说什么,在宿舍里做什么事都是蹑手蹑脚的。
  对这些普通的高中女生来说,同舍的舍友突然被杀,而且还是被同班同学杀死的,对她们来说,是一件极为震撼心灵的事情。前天她们也被警察分别叫去做了笔录,描述最后一次见到秦莲花的情形。
  现在听说司马瑨被抓了,秦莲花也死了,大家都莫名感觉到一阵凄清。
  “赵菲,要不要我帮你打饭回来吃?”
  刘菊见赵菲晚饭也不想吃,下了课就坐在自已床上,看着对面秦莲花的床发呆,只好打破沉默,好心问她。
  “不用了,我现在吃不下。”
  赵菲想更多的是司马瑨被警察带走的事情。不知道现在司马瑨在哪里,邱云雪见到司马瑨了没有……
  “赵菲,郑老师让你晚上去她家上奥数课。”
  生活委员王名扬出现在201宿舍门外,敲了下宿舍的门,见里面的女生没有什么反应后,便走进来,一眼看到赵菲略显憔悴的脸。
  虽然那天赵菲当面拒绝了他,但听说司马瑨被抓了起来,王名扬突然又心怀起希望来。所以一听说郑老师让他去通知赵菲上课,便干劲十足地来了。
  赵菲是喜欢司马瑨没错,不过现在司马瑨成了杀人犯了,她还敢喜欢他吗?傻子才会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吧?
  因为赵菲,王名扬对司马瑨的被抓,突然心怀一股隐秘的欢喜。
  “知道了,谢谢你。”
  赵菲迟钝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王名扬是对她说话。
  “赵菲,你心情似乎不好啊,要不要出去走走?我陪陪你?去散散心,人就开朗了。”
  王名扬大胆地道。
  听到王名扬这句话,201宿舍里的人似乎都滞了一下,尤其是王海蓉,心里更象是被什么锐器刺了一下,不禁脱口道:“王生活委员,你什么时候关心到女同学这么具体的事来了?”
  王名扬没想到第一个应他的是王海蓉,不禁有点尴尬地道:“我是生活委员嘛,当然同学们生活上的事能管就要多管一点。”
  “那好,我现在心情也不好,特别不好,很烦闷,你要不要陪我去走走?”
  王海蓉突然冒出了一句。
  
  ☆、507。第507章 女追男隔层纸
  
  王海蓉的话,真是给王名扬出了一个大难题。
  因为他是打着关心同学生活的名义来约赵菲的。这下王海蓉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下子就把王名扬噎着了,谁会想到王海蓉会这么大胆呢?
  看到201宿舍里女生们似笑非笑的眼神,王名扬忽然想起,他这个生活委员,下一届可是要靠投票来选举的。如果现在不打好同学关系的基础,下学期可能就得不到足够的票数。
  这学期当上生活委员,是由谢老师来指定的,因此也是在他父亲可掌控的局面下。但谢老师当众也说得很清楚了,下一届就要靠同学们的投票来选班委。
  谢老师当众这么说的时候,王名扬包括一众走后门才被指定为班委的同学心知肚明,意思是说老师给了你们一次机会,剩下的就要靠你们的表现来把握了。
  毕竟,一中是人才荟萃的地方,老师们心里也很清楚,高官子弟现在虽然得势一时,但寒门子弟只要肯努力,未来也不一定不能封臣拜相。
  高中阶段是培养学生与母校感情的最佳阶段,如果这个时候过于压制一部份同学而拔高那些走关系和后门的同学,未来反而会给一中带来更深远不良的影响。
  因此,第一次指定班委,可以以同学们之间互不熟悉、彼此之间还不了解做借口,让人无话可说。但第二次选班委,大家都在一起一个学期了,如果某些旧班委表现得实在差还硬指定他做的话,学生们肯定会不满其中的猫腻。
  因此,谢老师才会放出话来,明年由同学们投票选班委。当然,第一任的班委一般只要不功不过,利用自已有利的职务给同学们提供服务,一般情况下也能顺利当选。
  但也不排除有些靠关系当上班委的同学,飞扬跋扈,最终失去人心,在投票选举中落选。
  王名扬既然坐到了生活委员这个位置,肯定就不能被拉下马。因为这样,不光会让他在班级里抬不起头来,就连他的父母亲也会在同事和亲友面前抬不起头来。
  现在但凡知道王名扬在大兴一中精英班上学的亲戚都很羡慕他的父母,再一听说王名扬还做了班委,更是连连夸奖他父母亲教子有方。
  王名扬不敢想像,如果下个学期自已不能做班委了,父母亲该有多么失望和难堪。
  正因为心里有着这种小九九,所以王名扬被王海蓉一句话给钳制住了。王海蓉什么职务也没有,她可以尽管大胆泼辣,但王名扬却害怕失去班委的这顶官帽。
  他以关心同学为名来约赵菲,人家赵菲没反应,但王海蓉却表明需要他的这份关心,如果他不答应,岂不是就成了不关心同学了?也被逼着表明他对赵菲的“关心”是特别的,并不是对每个同学都一样。
  这个后果,王名扬承受不起。
  被王海蓉一激,王名扬不由地胀红了脸,好一会儿,让201宿舍里的人没有想到的是,王名扬居然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好,我陪你出去走走。”
  王海蓉因为生气和嫉妒,所以才吼了这么一句出来,话一出口,连她自已的脸也火辣辣的烧得厉害。她心想,自已怎么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王名扬要是甩脸给自已看,那自已的脸就丢大了。
  象王名扬这么骄傲有家世的男生,肯定会被自已这么粗鲁的话给吓呆了,然后气跑了。
  但是王海蓉没有想到,王名扬居然期期艾艾地这么回得了她。
  王海蓉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沈清冰叫她:“海蓉,王生活委员等着你呢!你不是要和他出去走走吗?”
  王海蓉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跳下上铺,一时间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来应对王名扬。小鸟依人?太娇羞了吧?没反应清楚的王海蓉,索性沿袭方才粗鲁的作风,对着王名扬道:“走,去攻关桥上走走。”
  攻关桥,是大兴一中校内的一座七八米长的小石桥,桥的对面,联结着学校十多亩的教学试验基地,种些珍稀植物花草什么的。
  但现在这个教学试验基地基本上没有发挥教学试验基地的作用,而是长满了荒草和小树,还有一个过去挖下的空着的防空洞。
  因为地点荒僻,攻关桥及后面的教学试验基地也是大兴一中学生们的恋爱圣地,许多少男少女在那里约会私语,甚至偷吃禁果。
  王海蓉也不知道怎么的,脱口而出攻关桥几个字,顿时把自已和王名扬都震住了,两个人同时联想到了这个地点及背后经常听到的传说。
  不容王名扬反应过来,王海蓉已经红着脸冲出了宿舍,他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形势急转,201宿舍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对离开宿舍,刘菊笑着道:“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没想到这是真的啊。你们猜,王海蓉今天会不会手到擒来,把王生活委员变成男朋友?”
  “谁知道啊,不过我看王生活委员的表现和以往怎么不一样?以前感觉他对女生很自信的样子,今天却被海蓉给震住了一般。真是性情大变啊!”
  沈清冰的内向和胆怯只体现在人多的公众场合,私下里其实她也有活泼和八卦的一面。不过,沈清冰的分析倒也挺到位的,赵菲甩脱了王名扬这股粘皮糖,顿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她轻声道:“别瞎猜了,人家只是散心而已。王名扬也不象个认真的人,年纪都还小呢。”
  刘菊知道赵菲对王名扬无意,只对司马瑨有情,所以理解她这句话绝不是吃醋捻酸的意思,见赵菲自从回宿舍后,终于肯说话了,心里也松了口气,心想,慢慢总会恢复正常的,便笑着对赵菲道:“赵菲,时间不早啦,郑老师肯定在等你了。”
  赵菲听刘菊一说,这才想起奥数课的事,便谢了一声,匆匆抓起相关的学习材料,就往郑老师家走去。
  看到赵菲来,郑老师少了一个学生,倒是没说什么,估计是担心赵菲年纪小,不能理解近期在班级上发生的这些事吧,见赵菲没有特别的表现,便也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为赵菲一个人讲起了题。
  “好了,你理解得不错。月底的话,学校就要进行初试,筛选出参加全国比赛的两个名额。
  初试是在全校范围内进行的,会以考试的形式进行,不过你放心,虽然各班都有数学的尖子生被老师辅导,但以我郑晴教学十多年的功力,是十分看好你的。
  你只要保持现在的状态就行了。只是可惜了司马瑨,不然他通过这轮淘汰赛也是没问题的。”
  说到这里,郑老师好象觉得这话在赵菲面前说有些不妥,便闭上了嘴,又给赵菲指点了一些关键点,然后才让赵菲回去。
  赵菲一节课都上得晕乎乎的,还好惯性的思维还在,所以才能勉强应付上完课,但是上课的时候,却忍不住想起司马瑨的一切。平常他就坐在她的身边,偶尔会抬起眼,和她默契的对视一眼……
  这些,在平时都只当是平常,但现在,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幸福!
  愈是这种时候,赵菲愈是感觉到司马瑨在自已心中的重要地位。
  赵菲当然不会知道,在这个夜里,司马瑨躺在冰冷的牢房里,听着同室的牢友们粗重的鼾声,心里一样思念着赵菲。
  他心里祈祷这个傻姑娘可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以她个人之力,根本就不是那些想要谋害他的人的对手。
  事到如今已经十分明确,他过去那段日子联系不上家人是不正常的,家里一定出现了巨大的危机。否则,对手也不敢把他投入狱中,任人欺凌。
  秦明那样的底层小吏,都端足了架子,做足了嘴脸,因此家里这次遇到的危机恐怕超乎想像,以秦明这样对上头风向敏感的底层小吏的嘴脸判断,家里这次遇到的甚至是可能灭族一样的风险。
  事已至此,司马瑨知道着急也没有用。还好,多年心静如水的低感情阀值生活在此刻也不是没有发挥作用,司马瑨愈到这个时候,愈发冷静下来。
  他知道,作为司马家的人,无论家族遇到什么样的打击,对手也只能走正规的法律程序来对付他。因为,要经得起历史和时间的考验,同时,也能通过审判这样的手段,把杀人犯的恶名牢牢刻在他司马瑨的身上,把他钉上历史的耻辱柱。
  “不会那么容易的。”
  黑暗中,司马瑨几乎是无声地低语道。
  虽然现在他的身手,因为着了对方的道,被对方下药,失去了机敏的反应力,但是除非对方持续下药,司马瑨知道,没有一种药物,可以在人体内不被代谢而一直保留着。
  自已只要注意,不吃不应该吃的东西,对方也无法长久剥存自已的能力。
  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确立自已在牢房中的地位。
  
  ☆、508。第508章 虎落平阳
  
  司马瑨现在弄清楚了,自已来的地方,并不是监狱,而是大兴县城的看守所。
  是啊,在凶杀案未结之前,在正式的公审未举行前,司马瑨怎么可能被送到监狱呢?他和所有犯下罪行的人一样,在法院还未正式判决以前,都必须呆在看守所里。
  其实,呆在看守所的牢房里比监狱里难熬,因为监狱里犯人还可以去干活,四下活动,但是看守所里,一天24小时都只能牢在又臭又小的牢房里,充分让人体会到失去自由的残酷滋味。
  而在看守所的牢房里,往往会有牢霸,牢霸通常是犯下最大案子的犯人。比如一进来就欺负司马瑨的那个粗壮的中年男人郑庆,他是因为抢劫故意杀人被关进来的,同监的犯人们都忌惮他几分,因此自然就成了公认的牢霸。
  监狱的一天是从起床号响开始,但看守所里的一天,则是以牢霸郑庆眼皮睁开开始。
  “喂,新来的小白脸,快过来伺候你郑大爷洗脸刷牙!”
  郑庆眼睛一睁开,就想着要折磨司马瑨的事情。对方答应他,把司马瑨折磨得越惨,那么他判的刑则会越轻,最轻可至无期徒刑。
  郑庆原本以为自已要死定了,有了这个生的指望,而且做的是一件对他极其容易的事情,他自然乐此不疲了。
  牢里谁都知道郑庆犯的是死罪,得罪他不值得,如果和他打架的话,被他打死,无非是他手上再添一条人命而已。因此没有人敢得罪郑庆。
  每个牢房都有象郑庆这样的牢霸,到哪个监房里普通犯人的命运都一样,所以大家也就逆来顺受了。
  聪明一些的,还会依附于郑庆这样的牢霸,成为帮他干坏事的狗腿子。
  现在,牢霸郑庆看上了司马瑨,大家当然都心中一松,有了新折磨的对象,郑庆就不会折磨到他们的头上,他们当然高兴。因此,根本没有人出来帮助司马瑨。
  司马瑨躺在床上,昨天的头痛过后带来的恶心感觉随着牢房里犯人的活动,泛起一股股异样的臭味,带给他恶心的感觉,再加上牢里犯人走动洗漱的声音,司马瑨并没有听清郑庆在喊的是自已。
  “混蛋,新来的小白脸,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郑庆一呼之下,司马瑨没有反应,顿时恼火起来,本来就有要找碴收拾司马瑨的心理,这下司马瑨藐视他的权威,更是挑战了他的在牢中的地位。
  人和狮子、豺狼那样的动物一样,有着很强的地盘意识,在郑庆眼里,这个小小的牢房就是自已的地盘,过去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别人做什么,而现在,这个等着他收拾的小白脸显然挑战了他的权威,郑庆怒喝了一声之后,手指了两个犯人,对他们道:“上去把小白脸按着!”
  接着又指着一个老一些的弓虽。女干犯道:
  “你去准备大烟水。”
  大烟水这一招,他本来是准备等把司马瑨折磨得差不多的时候再用上,现在司马瑨严重惹怒了他,所以郑庆就先用上了狠招。
  老弓虽。女干犯被牢霸指使干活,却激动高兴得一哆索,他在这个牢里是最没地位的人了,不要说在这个牢里了,就是放眼全世界的监狱,弓虽。女干犯都是最被同室的犯人看不起的。
  以前他只能做端尿倒屎的活,现在牢霸居然让他去弄大烟水,这个弓虽。女干了三个幼女的老犯人乐坏了,急于表现的他,赶紧去拆了一包自已儿子送来的完好的香烟,把烟丝弄散了,放进刷牙的搪瓷缸里,拧上自来水,让烟丝泡在里面。
  为了加快烟丝的泡发,老弓虽。女干犯还用昨晚上自渎的手指头在里面搅合着,加快烟丝浸染出烟碱和尼古丁。
  而被郑庆手指到的另两个犯人上前一上一下地按住了司马瑨,一个按头,一个按脚,企图让司马瑨动弹不得。
  司马瑨到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牢霸叫的小白脸是自已。他何尝被人这么污辱性地叫过?自然不会在第一反应里觉得是自已,另外,小白脸是个很娘气的称呼好不好?所有龙组的人都知道,小白脸这个称呼和司马瑨绝对是不搭界的。
  但此时,被两个身手还算强健的犯人强力按住,司马瑨忽然发现,自已根本挣脱不得。
  司马瑨心中一凛,中的药果然厉害,残留的药效至今仍然有效。
  如果换成过去,这两个人的力道,在他面前简直就是牛皮纸糊的,不足一提,只要一个鲤鱼打挺,就能挣脱并把他们打趴在地。
  司马瑨的挣扎,反而激得那两个犯人更加用力地按住他,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不卖力的话,牢霸郑庆接下来要对付的人就是他们了。
  “小白脸,我看你还嚣张!哈哈,不理会大爷是不是?接下来让你尝尝看守所最特别的汤水的味道!来人,把烟灰水端上来,给他灌下去。”
  郑庆一声喝,老弓虽。女干犯赶紧屁颠屁颠地把烟灰水端了上来:“来了,来了,我用了20支烟,这是最浓的烟灰水。”
  “笨蛋,谁让你用完好的烟了,用烟头就行了。”
  郑庆一听这个老弓虽。女干犯居然用了一包烟来做烟灰水,顿时心疼得肝颤,在看守所里,烟可是硬通货,可以当货币使用,一支烟能换一管牙膏这样来换算的,所以郑庆觉得这个老****果然是精虫上脑,脑子坏掉了。
  老弓虽。女干犯好心办了坏事,马屁拍到马腿上,一脸委屈地端着烟灰水问道:“老大,那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灌他啊!”
  郑庆懊恼地一挥手,手下怎么都是这样的笨蛋?
  司马瑨一听是烟灰水,就知道这水喝不得,一包烟里的尼古丁此时全部溶于这杯水中,一支香烟的尼古丁最高为三毫克,一包香烟的尼古丁为300毫克,而40毫克以上的尼古丁就能毒死一个人。
  如果他把这杯烟灰水喝下去,就算烟丝里的尼古丁没有全部析出来,他不死也是半条命。
  可是两个年轻的犯人把他的身体按得紧紧的,让他动弹不得,郑庆嘴一努,示意老弓虽。女干犯把这杯烟灰水往司马瑨的嘴里灌。
  司马瑨身体动不了,只能拼命扭动着头,不让老弓虽。女干犯把烟灰水灌到肚子里去。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司马瑨内心愤懑无比,但双手双脚都被按得死死的,那两个犯人估计过去也有这样治人的经验,所以按得很到位,让司马瑨连力气都使不上。
  现在他身上只留下普通人的力气,自然是好汉难敌四拳了。
  但是由于他不断地摆动着头部,所以烟灰水根本没有办法灌进他的嘴里,而是洒得到处都是,老弓虽。女干犯毕竟年纪大了,一会儿就力怠了,郑庆气得大骂:“笨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亲自来。”
  说完,上前一把抢过老弓虽。女干犯手里的搪瓷缸,看到里面就剩下半缸水,便冷哼了一声,上前一把扣住司马瑨的下巴,让他没法转动,但一掰之下,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掰开司马瑨的嘴。
  “再来个人把他的头按住!”
  郑庆气得头上都冒烟了,这是另一个年轻犯人赶紧跑上来,帮着他把司马瑨的头死死按住了。
  司马瑨几时吃过这种大亏,正待要往郑庆脸上吐口水,却突然被郑庆捏住了鼻子。
  “哈哈,这下看你张不张嘴!”
  鼻子被捏住,不能呼吸,司马瑨再厉害,也憋不了多久。就在郑庆以为司马瑨马上就要闷得张开嘴时,突然,司马瑨以一个特别奇怪的动作,四下里一挣,就象蛇蜕脱皮一样,忽然从按着他手脑和头的三个人手里挣脱,接着,一个碗口大的拳头直冲着郑庆的面门击来。
  顿时,郑庆还没把烟灰水灌到司马瑨嘴里,自已脸上就被这拳头一击,顿时象开了调料坊和染坊一样,咸的甜的红的黑的,一口气都尝动了。
  “谁敢打老子?”
  郑庆大吼一声,等他用手胡撸开流到眼前的血水之后,才看清楚,揍了他这一拳头的人正是司马瑨。
  “是你家司马少爷!”
  司马瑨用护体养生功挣开三个人的束缚后,痛痛快快地打出这一拳,心情特别爽利。
  护体养生功本来就是防护用的,并不讲究使用者需要多大的力量,司马瑨在挣扎之中,突然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动作韵律,于是熟稔在心的护体养生功随心而出,意外地挣脱了三个成年男子的束缚。
  “你,你,反了,反了,来人,都给我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司马瑨纵然被下药了,但身上那股历经生死带来的天然煞气,还是让郑庆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对他陡然不敢小视。
  牢房里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有点畏惧,但还是在郑庆长期建立起来的淫威之下被驱动起来,他们从各自床上站了起来,形成合围之势,向司马瑨围了过去。
  护体养生功虽然出其不意地一击即中,但是面对这们多犯人的合围,司马瑨举起拳头,护在身前,却没有丝毫能保护好自已的把握。
  
  ☆、509。第509章 探监
  
  安在牢房里的监控探头不断地做着360度的旋转,把牢房里的一切尽悉纳入狱警的监控之中。
  司马瑨也看到了监控探头,但他发现,无论这里闹成什么样子,都没有人来查看一下,似乎这个牢房与世隔绝了,更似乎,狱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牢房里发生的一切。
  不可能!这不正常!
  司马瑨审视完监控探头,心里得出这个结论。这个监控探头绝对没有坏,如果坏的话,就不会做360度循环往复的探查,另外,如果监控探头坏的话,狱警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看着围上来的几名身强力壮的年轻犯人,若是放在以前,司马瑨根本不在话下,几下子就能把他们收拾得清洁溜溜的。但是现在他只有普通人的力量,就算仗着护体养生功能周旋一二,但独虎也怕群狼啊?
  脑子里闪过一段刚才想的东西,司马瑨顿时心里有了主意。
  “来呀,你们不怕被揍的就上来!”
  司马瑨虎虎生风,舞了几下跆拳道的动作,还真是暂时唬住了往前包围他的人。
  “他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怕什么?笨蛋!”
  郑庆一看这些窝囊废只围着司马瑨不敢动手,不禁大为光火,在后面使劲骂开了。
  在郑庆的喝骂之下,终于打头的一个年轻人就莽撞地要冲上去,这时,司马瑨却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脱下脚上的球鞋,对着一只“咝咝”转动的监控探头扔了过去。
  “啪”地一声,鞋子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监控探头,顿时一直在旋转的监控探头被打坏了,停下了24小时不停转动的动作。
  犯人们被司马瑨这个举动弄得有点摸不着路数,但既然已经冲了上来,大家也就索性发了狠了,提着拳头就往司马瑨身上招呼。
  仗着良好的训练功底,司马瑨左支右拙,但是这种情形明显在被数人围攻之下撑不了多久,不一会儿,司马瑨的身上不重要的部位已经或多或少吃了几拳。
  不过,司马瑨虽然力量已降至普通人的层次,也不是这几个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犯人所能轻易攻克的,几下功夫,就有两个犯人被司马瑨踢中身中的穴位,暂时下半肢麻痹不能动弹退到边上哭爹叫狼了。
  就在牢房里乱成一团之时,突然,一直紧闭的牢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几名荷枪实弹的狱警出现在众人面前:“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反了啊?全部蹲下,手抱着头,谁敢乱动一下,子弹是不长眼睛的。”
  “哗啦”一声,前面两个狱警端着的枪全部子弹上了膛,一屋子的犯人顿时傻了眼,大家都停下攻击司马瑨的举动,老老实实地把双手举到头上,抱着头,然后蹲了下来。
  “你,也一样,快蹲下来,不然开枪了。”
  其实做狱警的,精神也是很紧张的,每天面对的都是关在牢笼里的群狼恶虎,因此,稍有任何异样的举动,都会引起他们极高的警惕。也难保他们精神高度紧张之下,就扣动了扳机。
  司马瑨慢慢地把双手举高,抱在脑后,然后慢慢地蹲了下来,表现得和其它犯人没有两样。
  他才不会傻得一看到穿着制服的人,就象看到亲人一样扑上去诉冤。
  这场无声的战斗,虽然田申至今隐身幕后,但说到底,这是两个世家的斗争,也是考验下面人屁股是坐在哪边的斗争。
  只是让司马瑨难以想像的是,秦家居然肯舍弃了秦莲花,满足田申诬陷他入狱的终极目标。
  想到那个有点骄横却又无辜成了秦明仕途牺牲品的女孩,司马瑨心里不禁有些唏嘘。
  看到司马瑨老老实实地蹲下,狱警仍不敢放松,他们依旧用枪指着屋里的犯人,然后从他们身后进来一个年轻人,手里拎着一个维修包,穿着便服,看上去象是技术人员的样子。
  果然,年轻人走到屋内,看了看监控探头的位置,道:“被砸坏了,你们那当然收不到图像。”
  “坏了就换。”
  打头的狱警毫不犹豫。
  司马瑨不禁咧了下嘴,果然是能收到牢房里的图像,他被人打被人揍,这些狱警都看到了,还装着不知道。监控探头一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他们就急了,马上就赶过来了。
  技术员拿了个梯子过来,然后爬到梯子上,把坏的监控探头拧下来,又装了一个新的,调试了一番之后,对狱警道:“可以了,你问下外面,能看到不?”
  狱警拿着步话机和外面接通后,确证外面的监视屏幕能看到里面的情形后,才松了口气,道:“行了,撤吧!”
  说完,等技术员把梯子拿出牢房,就“咣当”一声,把牢门关上,从外面“咣”一声,把沉重的铁栓栓上,又扣上沉重的锁头。从头至尾,除了当时喝令司马瑨蹲下之外,没有再看过司马瑨一眼。
  司马瑨根本不以为意,现在通过这样,至少他知道,其实他的一举一动都仍在监控之中,只是有人有意让同牢中的犯人折磨他罢了。
  既然他们不管事不作为,司马瑨也就不客气了。所谓的擒贼先擒王,司马瑨到如今知道指手划脚的郑庆就是这牢房里的牢霸,要先整个牢子里安静下来,首先得让郑庆先安静下来。
  狱警刚走,牢里的犯人从蹲地的动作站起来,一时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司马瑨已经冲了过去,随手捞了一块地上技术员方才没注意捡干净的玻璃片,用小擒拿术拧住郑庆的手臂,反转到他的身后,另一只手则捏着玻璃片,将它的锐角深深刺入郑庆的喉咙下方,顿时一条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
  郑庆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了司马瑨的掌控中。
  说起来,郑庆抢劫杀人,也不过是仗着胆大揣了把匕首去捅出租车司机,其实手头上并没有什么功夫,而到了牢里,监狱中天然的规矩就是以犯的罪来衡量一个人在狱中的地位。
  象郑庆这种抢劫杀人犯,过一天就少一天的人,在狱中的地位天然就高,但并不代表他功夫好。被司马瑨这一挟制,郑庆顿时就慌了神。
  虽然明知道自已会被判死刑,但是毕竟还没拉去过堂审判,只要活着一天都是好的,但看司马瑨这下手狠劲,好象立马就要让他去见阎王似的。
  所以郑庆顿时就怂了,他带着哭腔,艰难地从司马瑨卡着他脖子的手下问:“司马兄弟,你这是要犯错误啊!”
  司马瑨冷笑一声:
  “你都想要我的命了,我还留着你这条烂命做什么?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完,手下又加下狠劲,把玻璃片往深处一捅,郑庆顿时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赶紧求饶:“司马兄弟,呃,不,司马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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