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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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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菲觉得司马瑨的话有些古怪,她并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孩子,有没有车可以乘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司马瑨应该是了解她的,因此突然这么一说就感觉有些异样。
“行,你要是累的话,换我来载你。”
其实现在的人出行,九成九以上都是骑自行车,三五十公里的路一样骑得飞快,所以司马瑨载着赵菲在路上并不显眼。
不过,一路上让赵菲奇怪的是,司马瑨的话少了很多,在前面用力骑行的他,似乎若有所思。
赵菲哪里知道,从今天早上起,司马瑨就和京城失联了。
这种失联,是绝对意义上的失联。
黑一联系不上了;打电话给父亲,电话被封禁了;再打电话给爷爷的办公室,办公室工作人员表示,近期老爷子出远门了,都不会在办公室里,请司马瑨不要再往这里打电话……
司马瑨十分纳闷,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父亲和爷爷都联系不上的事情。
后来,他又试着联络叔叔司马野,结果司马野的办公室里,一个自称是司马野秘书、但名字和声音司马瑨从来没听过的男人称:司马野出国了,近期不会回国……
一时间,和司马瑨身边联系密切的亲人,似乎都联络不上了。由于家庭背景特殊,司马瑨知道家人突然失联的情况,若不是去执行什么任务,就是出现了特殊情况。
由于不方便打听,因此司马瑨一时间有些茫然无绪,再加上担心父亲和爷爷,所以才会有赵菲看到的脸色不太好的情形出现。
这时一边骑车赶路,一边想着近期发生的奇怪的事情,比如黑一联系不上、军用直升飞机也调动不了,司马瑨慢慢觉得,家里应该是出大事了,而且事情还很不妙。
既然家里不主动联系自已,不提前告知自已发生了什么事,司马瑨忽然有些明白过来,莫非他流落在外历炼的事情,京城方面的对立面还不知道?
若是这样的话,自已就不该再主动联系家里。
因为,保存实力才是日后复兴的基础。
司马瑨满怀希望地向青元观踩去,他希望二爷爷司马翼能知道一些什么风声,或许能给他今后行事以启发。
不过,司马瑨也揪着一颗心,生怕到了青元观又失望,生怕二爷爷会离开了青元观。
司马瑨不说话,赵菲也默默地在车后架上不吱声。她明白,男人想说话的时候,自然会主动说,不想说的时候,就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交待的时候。
此时若是一再追问,反而会乱了司马瑨的心绪。
“阿菲,青元观自行车踩不上去,我把车锁在山脚下,咱们爬台阶上去吧?”
司马瑨回过神来,已经到了青元观脚下,他这才想起一路上自已冷落了赵菲,可是她没有丝毫见怪的样子,让司马瑨顿觉照顾不周。
“行,还要爬多久呢?”
赵菲见青山葱茏,根本看不到一个观庙的踪影,不禁好奇地问。
“如果开吉普车的话,半个小时就能到了。光靠爬山路,得快两个小时,你能爬得动吗?”
司马瑨有点担心地问。
“完全可以,我放暑假还帮着做割稻子的农活呢,你忘啦?”
“呵呵,没忘。”司马瑨抓了抓脑袋,想起暑假时赵菲站在田里的情形,笑道,“脸上身上到处是黑泥巴,把自已都弄成泥人了。”
“好哇,你嘲笑我?”
赵菲忘不了司马瑨那时酷拽地和自已的约定,要到大兴一中等她,一想到那个情形,她的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温暖。
“哪敢,哪敢,下回你再割稻子,记得叫上我,我帮你割去。”
司马瑨老老实实地道。
两个人锁好自行车,把自行车藏在深深的草丛里,便有说有笑地往青元观方向沿着山间的石阶小道而去。
和赵菲司马瑨的轻松祥和相比,秦莲花这个国庆节过得有点憋屈,爷爷秦太恪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她们家,这天,他一看到秦莲花就惊呼:“乖孙女,你的眉角开润,印堂发亮,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奇遇?”
秦太恪把“艳”遇的艳遇吐到嘴边,又改成了“奇”遇,其实关于秦莲花面相变化他也没说完全。秦莲花眼带桃花,波光涟涟,这让他这个做爷爷的不太好说出口,因此脱口而出的,都是长辈对小辈能说的话。
“爷爷?你怎么看相看到我头上了?我能有什么奇遇,不就是整天上学放学的嘛!”
秦莲花一阵心虚,不由想到了田申。随着田申对她“暴力掠夺”的深入,秦莲花有时隐隐觉得自已的贞操防线都要失守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已年纪还小,秦莲花没准就放弃防守,凭凭田申长驱直入了。
还好,田申似乎也有所忌惮,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总是戛然而止,对她没有进行深度的侵犯。
爷爷这么嚷嚷,让秦莲花顿时想到,如果自已更加喜欢田申的话,家里人会有什么想法?是不是极力反对?
不知不觉地,秦莲花的心里,已经有一部份被田申给占据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说让她离开田申,恐怕比让她离开司马瑨还难受。毕竟,田申是她生命里第一个追求她的男孩子……
☆、451。第451章 助胜
“哼,乖孙女,有些事情爷爷不能道破天机,但是你要好自为之。”
秦太恪一捋下巴上新蓄出来的短须,觉得自已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秦莲花做贼心虚,听出爷爷话语里的意思,是让自已要老老实实,不要胡思乱想、脱离常轨的意思,不由面上一红,道:“好啦,我知道了。最近学校要开什么秋季田径运动会,我也报了一个跳远的名,整天训练得腿发麻,累死我了。好不容易放假,我要去休息了。”
打完马虎眼,秦莲花就往自已房间里钻去,省得把心事暴露在爷爷犀利的双眼之下。
秦太恪看到孙女这副样子,不由地长吁一口气,连连摇头。其实,他心里对孙女的亲事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不过,还好他当日犹留有后招。
想到那些万全的保障措施,秦太恪不由地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阿瑨,这青元观距离山下挺远的呀,沿途风景秀丽,人烟稀少,在这里修道还真是得天独厚。二爷爷,人会不会很孤傲呢?”
司马瑨听到赵菲这么问,不由地会心一笑,原来赵菲是担心这个呀,他道:“放心吧,二爷爷这个人虽然有点脾气,但主要看合不合他的脾性,你就本色对待吧,不必做作。
上一次你生病昏迷不醒,二爷爷也来给你看过病。我记得他还开了安神汤,你喝了没有?”
赵菲听司马瑨这么说,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下。之所以紧张,是因为她是第一次看到司马瑨的家人,有点生怕会在他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虽然他们之前有过接触,但那时她昏迷不醒,连司马翼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不晓得他的脾性了。不过,司马瑨既然这么说,赵菲也听出来,和司马翼相处,恐怕靠的就是人们常说的缘份了。
有些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有些人却是一见如故。
既然如此,那索性坦诚大方以对。
拿定主意,赵菲卸下心理包袱,轻松地和司马瑨沿着青石台阶向上攀爬着,边回答司马瑨的话:“那个安神汤,喝过几天,后来我妈嫌麻烦,见我精神恢复得不错,也就不煎了。”
赵菲顿时想起来,当时自已从昏迷中苏醒后,喝了那道安神汤,感觉的确好多了。她细想自已那天受惊吓的表现,有些明悟:莫非是因为自已重生转世,以至于形神不稳,一旦受到刺激,就容易造成魂魄和躯壳分离的现象?
嗯,这么说,那味安神汤还是很重要的,如果有可能,让二爷爷再开一付,自已长期喝着,不晓得会不会痊愈?另外,按司马瑨的说法,二爷爷天文地理、人文历史,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是不是还会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帮自已稳固神魂?
只是,如何向二爷爷开口讨要?自已重生是个天大的秘密,赵菲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一时犯了难。
一路上走走想想,两个人都年轻,体力也充沛,所以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后就走到了青元观下。
“你看,我一个多月前的吉普车辙印还在这里呢!”
司马瑨看到观下黄泥路上沉重的车辙印,无意地提起,似有一种亲切感。
“你一个多月前来过这里?开着车?”
赵菲问完,才想到自已问错了,一个多月前,司马瑨来这里,不正是为了她求医问药吗?当日的情形,她虽然昏迷,但妹妹赵兰事后却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她。所以她知道司马瑨曾经为了她的病奔波忙碌过。
“嗯,那时才找到二爷爷住在这里,希望今天运气好,也能找到他。他这个人,一生行踪不定,上一次能正好找到他,也是幸运。”
这是赵菲第一次听到司马瑨谈起自已的家人,觉得格外的亲切,对那个已经谋面但却不相识的二爷爷充满了好奇和兴趣。
青元观下直抵青元观,依旧是一条长长的长满青苔的石台阶,走到台阶顶上,一株硕大古朴的迎客松扑面而来,而树下的石椅上坐着对弈的两个人,不正是司马翼和梁道长吗?
时光仿佛回到了一个多月前,司马瑨这回不急不躁,和赵菲上前,站在司马翼和梁道长身边看他们下棋。
赵菲是第一次看到司马翼,不禁细细打量了他一番。
只见司马翼头发全部剃光了,只留下下颌一缕白须显出几分世外高人的仙气,除此外,他的衣着平平,一身对襟布衣裤,脚上穿的也是老京城布鞋,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当然,落在赵菲眼里,司马翼与别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和司马瑨都有一张酷似的脸庞和五官。看来,司马瑨深得司马家族的遗传。
只是赵菲还没有见过司马瑨的母亲,否则也不会如此断言了。有些孩子,天生就具备了父母双方的基因。和父亲在一起时,就会显得象父亲多一些;而和母亲在一起时,就会显得象母亲多一些……
司马翼和梁道长依旧静默无声地下棋,似乎并不知道身边来了两个年轻人,全神心地投入到棋局中。
打量够了司马翼,赵菲又端详了下梁道长,见梁道长身着青灰色的道袍,一头蓄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长发挽成发髻,若走出去显得比司马翼还夺人眼球。
不过,看了二十多分钟两位长者下棋,赵菲眉眼间不禁浮出一丝笑意,得,她看明白了,原来司马翼和梁道长都是臭棋篓子,这二位有模有样地下了半天,原来就是一盘烂棋。
赵菲只不过因为微笑而略微放松了一下心神,谁知道司马翼忽然道:“小女娃娃,看样子你对这盘棋颇有领悟啊?能不能支招帮我克住这个牛鼻子老道?”
赵菲不由一惊,她还以为司马翼在臭棋中已经物我两忘了,没想到自已只是微微有点神情表示,司马翼竟然这么敏锐地察觉了?
“哼,司马老兄,你这样做也太不厚道了吧?自已想不出招来,竟然让一个晚辈为你支招?”
梁道长没想到也是一个有脾气的,顿时张嘴就反驳过来。
赵菲的棋艺,说实话仍是拜前世上中专时闲暇学习所得,当时她和宿舍里一个同样有着下棋爱好的姐妹,到新华书店买了棋谱,黑白对子颇下了一番苦心研究。
“哼,自家人当然是帮自家人了!这有什么好丢脸的?”
司马翼不知道是不是被梁道长逼得“慌不择路”,突然张嘴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司马瑨听到心里,顿觉无限欢喜。原来,二爷爷一看到赵菲,就把她接纳为自家人了?要不然,以二爷爷的个性,不喜欢的人,他连待见都不待见,哪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好吧,小姑娘你能出什么奇招?老道我倒要瞧瞧司马老兄倚重的人有何种手段?”
梁道长大方地一挥手,竟然真是让赵菲替司马翼下棋的样子。
事已至此,赵菲也不客气了,司马翼执黑子,眼见已被白子的一条大龙围住,懂得棋道的人都知道这几乎是一盘死局了。可是,这盘棋赵菲正好见过,那是前世棋谱上的经典破局法入门里有讲过,赵菲执黑往白子中部一落,顿时,整个局势为之一变。
原来已经几乎被困死的黑子,忽然得到了一线生机……
司马翼下棋的水平虽然烂,但看看棋局的功夫还是有的,此时看到赵菲落子竟然救他于生死一线,顿时一扫眉眼间的颓靡之气,大笑道:“牛鼻子老道,看你再把我压得死死的,看你还欺负我们司马家无人!这一个多月来,我终于能赢你一盘了!”
司马瑨不懂得下围棋,看到黑白棋局就觉得眼前一花,但这并不妨碍他听清了司马翼的欢喜。司马瑨不由一阵汗颜,难道二爷爷这一个多月长居于此,竟然是被梁道长的棋局所困?
不过,司马瑨心中更加欢欣的是,听口气,二爷爷和赵菲似乎很投机呢!
“哼,好吧,这盘棋算你赢了。可是老道我还赢了你33盘,所以这么说,你总体上还是输我的。”
梁道长傲然道。
赵菲看着两位年龄加起来有快十倍的长者斗嘴,不禁莞尔,这不和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吵架差不多吗?被他们一吵,一路上见到二爷爷的紧张情绪立即得到了缓解。
“不过梁老弟,你不是说了,如果我能赢你一局,你要把那护体养生功传授于我吗?”
司马翼狡黠地一笑。
梁道长这时才知道自已上当了,道:
“嗨,我就不该中了你的局。”
梁道长嘟嘟囔囔的,却听得赵菲和司马瑨不明所以。见两个小辈一脸疑惑的样子,司马翼笑道:“这牛鼻子老道说我不可能赢他,若是两个月内能赢他一局,他就把青元观传承千年的护体养生功传给我。如果我输了……”
司马翼没说他具体会输什么,但肯定输的东西也不轻。但是司马翼这局棋是在赵菲的帮助下获胜的,那么梁道长会不会认账呢?大家不由地把目光投向了梁道长。
☆、452。第452章 解药
“好啦,我梁道长说话算话,既然输了,那就依约行事。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学我就什么时候开始教。”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梁道长慷然道。呃,其实也轮不到他反悔,司马翼这个高人,一到观里,就四下指点青元观的布局,经过司马翼的指点,青元观风水格局马上就发生了变化,让梁道长有焕然一新的感觉。
其实,不论司马翼赢不赢他,这护体养生观他都教定的。当然,来得不容易,才会更加珍惜,欲擒故纵这个道理梁道长还是明白的。
“嘿嘿,你教会我这位晚辈吧!”
司马翼一指懵懂的赵菲,笑着对梁道长道。
“我?”
赵菲吃了一惊,她只是来假日踏青的好不好?或许存了一份让司马翼开个处方药的心,但却没有想到要到观里来拜师学艺。
“是,就是你。”司马翼一脸云淡风轻的了然,微微一笑,“这套功法学会不难,最难的是日后将功法形神领会的感悟。”
形神领会?
赵菲心中巨震,她再次抬眼认真看了一眼司马翼,却见他眼底有一抹她看不清的悲悯之色闪过。
这种神情其实并不陌生,只要随便走进哪个观庙中,庙里高大的神佛总是以这样的神情俯瞰众生。
这不是同情,不是看轻,而是一种了然之后的大爱。
赵菲心中被重击之后,顿时又一阵晕眩传来,但她努力稳住身子,翩翩施礼于司马翼和梁道长,道:“谢过二位长辈了。”
这时,司马翼和梁道长都笑了起来,赵菲明白了,这盘棋似乎是专门等她来下的呢。
世外高人,果然深不可测!
“选日不如撞日,你们一路拾级而上,身体也活动开来,现在我就把这青元观秘不传人的护体养生功传与你吧!”
梁道长说着,脱去外面青灰色的长道袍,露出里面一身道士皂色衣服的短打扮,顿时一个武林高手的形象跃然而出。
赵菲解下身上的背包,随手放在青石板地上,跟着梁道长来到场地中间,梁道长也不避讳司马翼和司马瑨,开始一板一眼地教起赵菲来:“这套养生护体功共有十八式,招招都十分精简而博大,绵绵不绝,蕴味无穷,习得这套功法后,需每日勤加练习,不可懈怠,对小女娃娃你的好处,随着岁月时日的渐长,你慢慢就能体会得出来。”
赵菲看梁道长鹤发童颜,虽然年纪一把,但整个人的精神气质,随着功法的起式,顿时象一柄利剑出鞘一样,绽放出独特的锋芒。
“起式:平沙落雁……一飞冲天……鹤鸣九州……”
一招一式,梁道长悉心教导,尤其要求赵菲动作一定要标准到位。还好赵菲别的没有,但领悟力却是异于前世,动作学到手慢慢连贯打出后,就体会到梁道长说的绵绵不绝的感觉了……
“二爷爷,谢谢你。”
司马瑨知道二爷爷从不做无的放矢之事,此番让赵菲学习这护体养生功,且又是青元观千年不外传的功法,必大有深意。
而且,别看梁道长这么痛快地把护体养生功教给赵菲,其实如果不是二爷爷之前做足了工作,哪有可能这么容易呢?人家这可是千年不传之秘啊!
“你小子,自家人还这么客气。你也看着点,这青元观在外界藉藉无名,但人家梁道长的真本事要拿出去,可是能惊动一方的。如果不是人家先师遗训,不得参与朝事,梁道长岂能埋没在这山野间?
当然了,人各有志,或许有人会看着梁道长觉得很埋没,但其实他自心安便可。”
司马翼说完,又摸了下自已的短须,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司马瑨见司马翼说自已可以学,知道不会逾矩,便专注地盯着梁道长教授套路的身形,把他的一招一式,都牢牢刻在脑海里。
相对于赵菲来说,司马瑨从小学武,虽然流派杂芜,但尤其以一招致敌杀人的武功为上,因此不免身上带着煞寒之气。此时看到梁道长的武学,司马瑨自有领悟:恐怕学了这套护体养生功后,不光能强身健体,还能去除体内阴寒的煞气。
这种煞气,虽然也有制敌的效用,但就象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灼灼其华,过刚硬折。
如果这些煞气能消除,则更加有利于司马瑨自身功夫境界的提升。举一个例子来说,当司马瑨在沙场上时,煞气外放,反而容易惊扰同样敏感的对手。但若他身无煞气,则就容易潜伏,等于多了一个杀敌制胜的机会。
司马瑨不知不觉,随着梁道长的招式起舞,他的出拳精到准确,拳风沉稳;而赵菲则轻灵飘逸,她的姿势虽然没有司马瑨那么沉着有力,但也正慢慢向形神兼备靠拢……
“嘿嘿,司马老兄,可惜他们是世外之人,否则我真升起了收徒之心。他们这两位,是我所见过的最罕见的武学天才啊!
男娃娃就算了,女娃娃是没什么基础的,居然也这么快就上手了,假以时日,随着他们人生眼界的开阔,其进境必然突飞猛进,必将受益无穷!”
梁道长把护体养生功十八式都教会赵菲和司马瑨后,便袖手旁观,和司马翼闲唠起来。
“我看的人,会走眼吗?”
司马翼得意地一笑。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在授与学中渡过,赵菲和司马瑨的护体养生功也学了个招式皮毛,至于要达到天人合一、形神兼具的境界,则还有一段路要走。
“好了,收式,吃饭啦!”
见时候不早了,梁道长便喊停。
赵菲和司马翼再次打完一整套十八式后,才依言收功,赵菲只觉得虽然全身香汗淋漓,但却精神倍爽,而且腹中传来饥肠辘辘的“咕咕”声。
护体养生功的玄妙,此时她才略尝到粗浅的滋味,但却觉得受益无穷了。
“来,小观简陋,粗茶淡饭,但是米饭管饱,你们年轻人也不必客气,尽管放开肚皮吃就是。”
梁道长象个合格的主人,热情招呼。而且由于传授了赵菲和司马瑨功法,此时他在两位年轻人眼里,已然是师长的待遇了。
虽然梁道长招呼着他们坐下,但是赵菲和司马瑨却是恭敬地让梁道长先坐下,然后司马瑨主动拿起碗为梁道长打饭。
粗大的木桶里,雪白的米饭冒尖散发着热汽,赵菲和司马瑨在梁道长和司马翼坐定拿起筷子后,才敢拿起筷子吃饭。
菜是素炒山菇、油炸豆腐、清水捞的青菜,素淡却让人胃口大开。赵菲吃了满满一大碗米饭,司马瑨当然不客气,更是吃了两碗。
“这是松仁茶,青元观独有的,你们尝尝?”
梁道长看着赵菲和司马瑨,是越看越满意,饭后,还拿出私藏不示于人的私房茶,泡给赵菲和司马瑨喝。
这自然又引起司马翼的一番讨伐,声称自已来青元观后,竟然只喝过两次松仁茶,牛鼻子老道太不待见他了。
梁道长悠然自得,并不理会司马翼的讨伐,赵菲感觉出来,这二位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乐天自在随性,不禁大为羡慕。
入口一阵松子的清醒味,喝了一股精气神立即就被提了起来,司马翼见赵菲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笑道:“多喝点,这茶养神。你若喝得惯,回头让牛鼻子老道送你一些,配合护体养生功,对你身体大有禆益。”
赵菲心中微微一动,司马翼其实说的这些话都似有所指,也都为她好。
这份情,赵菲心中领受了。
无以回报,赵菲只能抬起眼,向司马翼微微一笑,表示心里明白、愧受了。
下午休息过后,司马瑨和赵菲依旧练起了护体养生功,直到太阳到了山边,梁道长才命他们收手,满意地道:“差不多了。今晚上你们就留宿在这里吧,明天我再指导一番,今后进境如何,就靠你们自已的体会了。
记住,护体养生功并不是一套死板的功法,养生最重要的是养神,只要神盈气就足,而人的精气神,与人的年龄、阅历、体质、境遇都大有关系,其实也就是与你们人生路上发生的一切息息相关。
因此,这套功法只要常练不懈,一定能慢慢感悟到个中无法言说、玄而又玄的妙处。”
赵菲和司马瑨似懂非懂,他们现在只感觉到打完功法,流了一身汗后很畅快。
赵菲觉得自已“心虚”之症似乎消失了,如果再遇上前几天被标枪险刺中的险情也不会受到那么大的惊吓了;而司马瑨则觉得自已身上那股入骨阴寒的煞气正慢慢被消磨掉,打完功法,全身暖洋洋地很舒服。
此时,赵菲和司马瑨不禁更加期待起这套功法未来的玄妙之处。
不过,他们也知道饭得一口一口吃,一下子领悟整套功法的大境界是不可能的,赵菲心中了然,此行自已最大的痼疾已经找到了解药,她不禁深深感激起司马翼来。
当然,让赵菲更高兴的是司马翼对她的那些评价……
☆、453。第453章 遥遥感应
“好啦,你们也别听牛鼻子老道说得玄乎其玄的,这护体养生功的奥秘啊,就算他本人现在也还没研究透呢,你们年纪这么小,就别为这事纠结了。
牛鼻子老道,今晚上不是说有什么拿手出菜给我们吃吗?”
在司马翼的呼喝声中,梁道长落荒而去,赶紧吩咐厨房去做他们青元观的拿手好菜去了。
天阶夜色凉如水。
随着暮色四合,梁道长和司马翼又凑在一起,拿出一张图纸嘀嘀咕咕地研究着什么。司马瑨和赵菲被放了鸽子,但他们也乐见于此,两个人相视一笑,走出道观,来到庭院的高处,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下可鸟瞰群山,上可仰视一盘圆月。
“阿瑨,你感觉这套功法怎么样?就我自已而言,修炼之后感觉身轻气爽,心里一直发虚的感觉已经基本消减了。我觉得如果再练习久一些,心虚气短的毛病肯定会好。”
赵菲看着清朗的月光洒在司马瑨的身上,月色之下宛若天神降凡一般。
“阿菲,看来这套功法对你我都有效用,我练习了之后也感觉很舒服,以后我们坚持练吧!”
司马瑨回头,看到赵菲投向他的关切眼神,司马瑨心里一暖,但仍不忘给赵菲鼓劲励志。
“嗯,会的。怎么也不能对不起二爷爷赢棋的布局和梁道长的教化之功吧!”
赵菲浅笑,她现在发觉这两位长者都是“老狐狸”,心里似乎什么都清楚,但却又安排得滴水不漏。
“本来,这个国庆节我想回家的,但发生了一些意外,现在暂时回不了了。”
月光下的美人,清纯无暇,让司马瑨在看得出神了的同时,不知不觉向她吐露出心声。
“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赵菲这才明白,为什么白天刚见到司马瑨时,他一脸的恍惚。
“暂时我也不知道。没关系,不用太掂记了,就算有什么事,他们也能自已解决。”
司马瑨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就选择了坚信家里的长者能安排好各自的工作生活。虽然他觉察出个中有异常的气氛,是过去他所没有感受到的,但是到了父亲和爷爷的那个层面上,也不是光凭他的鲁莽就能解决问题的。
“阿瑨,你看天边的流星!”
赵菲见司马瑨的神情,知道不好再逼问他,因为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对于家里发生的异常情况他也没有办法把握,赵菲一抬头,恰看到天边一颗流星划掠而过。
“流星有什么讲究?”
司马瑨一脸茫然。长期在男人的世界里长大,司马瑨对这些小女生喜欢的精神寄托还真不太了解。
“看到流星赶紧闭上眼睛许个愿,这个愿望就能实现,你快闭上眼睛吧,许愿家里一切平安。”
赵菲说着自已先闭上了眼睛。
司马瑨看着月光下赵菲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在下眼睑处投下一排浓重的阴影,雪肤光滑细腻,让司马瑨感觉似乎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阿瑨,你许愿了吗?”
赵菲许完愿,睁开眼睛,却看到司马瑨正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已,不禁红了下脸。
“呃,许了。”司马瑨抓了下脑袋,他总不能说自已光是被赵菲吸引忘记许愿了吧?所以赶紧支吾着道,“象你说的,许家里一切平安。”
赵菲笑,也不戳破他,只是自已认认真真地道:“我许了,许我认识的人都平平安安、幸福美满。”
司马瑨听了,心里甜丝丝的,觉得赵菲这句“认识的人”里,自已肯定是占了最重要的一个。
“许愿真的灵吗?嘿嘿,其实流星太快,我刚才来不及许愿,不过,下次再看到流星,我一定许一个大愿。”
司马瑨不想骗赵菲,赶紧自我检讨。
“灵啊,中考前我和妹妹在家里,象今天一样欣赏夜色时,也看到月亮边上滑过一颗流星,我许了愿,结果都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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