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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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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资质加上我郑晴的独门训练方法,一定没有问题。”
郑老师见这两个聪明的学生释然,心下也欢喜,便拿出一迭的试卷,要他们回去趁着课余做做,做完了交给她批改,她再抽时间来讲解。
赵菲和司马瑨各领了一迭卷子回教室,第三节课上课的钟声正好响起,这才避免了他们被大感好奇的同学盘问的过程。
只有秦莲花,全身不得劲,看到赵菲拿着试卷过来,她装着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嘴里却吐出了一声“哼”字。
赵菲明白,看来秦莲花现在对但凡自已和司马瑨在一起的事情都十分敏感,这么说,中午要去山上处理那件事,也只能避开秦莲花的耳目,省得她再生什么事。
中午吃过饭,赵菲先来到校外,正想着用什么办法通知司马瑨,哎,这个没有手机的年代,办什么事都麻烦,本来只要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自已在哪儿就可以了,现在弄得象做贼一样,连话都托不进人说。
就在赵菲伸长脖子期盼着能看到有同班的男生经过,好让他们向司马瑨带话时,一阵熟悉的自行车铃声在身畔响起,赵菲抬头一看,正是司马瑨,她不由得惊喜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
“上车吧,想知道肯定能知道。”
司马瑨总不好说是黑一通知他的吧?赵菲至今不知道,就在老涂逃脱警方追捕的这段时间里,司马瑨可是把自已的秘密保镖调拨给她用了,暗中保护着她的人身安全。
虽然老涂死了,但是这个调令还没有解除,所以赵菲到哪里,黑一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他和黑一之间,有着类似定位器的联络方式,就是昨天晚上赵菲看到的那个摆满数字键的黑盒子。
赵菲猛然醒悟到司马瑨的神秘来历,她也不再追问,果然跳上司马瑨的自行车后座,任由他踩着带着她往山里去。
其实那座山离县城并不远,有个二十分钟就出城到了山脚下,昨天晚上他们是不确定方向,在追捕中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今天知道目标,直奔目的地,自然就快多了。
大约四十分钟后,赵菲就和司马瑨来到了赵兰说的那棵松树下,赵菲详细端详了四周的地形地貌后,又见这棵松树真如赵兰说的,腰部以上空了一个大洞,便确定了目标。
司马瑨利落地翻身爬上树,把手伸进树洞里一摸,指尖一下子就摸到一个光滑的盒子边缘:“嗯,有东西,应该就是那个楠木盒子。”
司马瑨说话间,已经把木盒子掏出来,夹在胳肢窝里,又象松鼠一般灵活地爬下了树,然后把木盒子放在树下厚厚柔软的松针上面,对赵菲道:“应该就是这个盒子吧?古香古色的,的确是上好的楠木做的。”
“能打开看看吗?”
赵菲对这个应该有上千年的文物充满了好奇。
“我试试。”
司马瑨一看这楠木盒子,四四方方,却似浑然一体,好象自然天成,没看到一丝缝隙,不过,仔细观察下,就能看到在楠木的漆画上,有榫结的小缝。
司马瑨从手中抽出一把刃极薄的细长匕首,小心地沿着小缝轻轻一挑,木盒子的盖就被撬开了。
“好漂亮的玉珮啊!”
赵菲看到楠木盒子的黄色锦缎上面摆着的那个温润的玉珮,不由心中一跳。
“没想到不是赵兰说的朱熹的画作和书法,竟然是块玉珮。”
司马瑨有点意外,看来盗墓贼的信息也并不是百分百准确的。
“阿瑨,你看这块玉珮好奇特,入手还是暖的,好象刚从人身上摘下来似的,带着主人的体温。”
司马瑨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赵菲,赵菲沉浸在发现古玉的好奇中,并没有发现,自已脱口而出的,是岛上叫习惯的“阿瑨”。
☆、418。第418章 遇到旧仇人
“阿瑨”,这样的称呼,能这么叫的人除了他的家人,不会超过五个,司马瑨沉浸在赵菲这么叫他的某种奇妙的触动感里,就好象,赵菲不是这么第一次亲昵地叫他,之前曾经发生过很多次一样。
“呃,赵菲,我有事离开会。”
赵菲只顾着欣赏手里的玉珮,并没有注意到司马瑨的神情忽然不对,听到司马瑨说要离开,她心想,荒山野岭的离开去哪?这么想着才一抬头,司马瑨已经消失在她眼前了。
赵菲已经习惯了司马瑨的神出鬼没,并不以为意。反正司马瑨行事,总是有他的理由和风格,赵菲也就继续低头欣赏手里的玉珮。
虽然赵菲对玉没有什么鉴赏能力,但是这块玉珮大约女人小巧的巴掌大小,温润中透着暖意,通体莹白,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应该有某种象征意义,可惜赵菲不是考古学家,因此也看不出来这些花纹的复杂含义。
司马瑨其实离开得并不远,他闪身到一棵树后,然后用手一拭,果然,鼻子痒痒的的确是流鼻血的征兆,他这么一擦,就擦出一条血痕来。
嗯,为什么每次想到和赵菲有关的事情,就想流鼻血呢?
司马瑨不明所以,但是让他欣慰的是,这次流鼻血的量比以前少多了,而且头也不象以前那样想起相关的事情时那么头痛欲裂,甚至晕倒。
这是好现象。司马瑨拿出纸巾仔细地擦拭完鼻子上的血迹,确信没有任何破绽后,才又出现在赵菲面前。
他可不想每次都在赵菲面前流鼻血,因为这事说起来也太那个了……
以前和小伙伴们在一起时,有听人说过看到心仪的女孩子,心动之下竟然流鼻血的糗事,没想到现在这事发生在自已身上,司马瑨觉得也太无语了。
“阿瑨,这玉珮咱们拿去交给警方吧,应该挺值钱的,说不定还有什么重大的文物价值。”
赵菲把玉珮装进楠木盒子里,对司马瑨道。
“好,趁着还有点时间,现在就去吧。”
司马瑨看了下手表,现在是十二点半,如果抓紧点还能在上课前赶到,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他这个体育委员不在场,很容易就怕老师发现了。
两个人紧赶慢赶,来到了大兴县公安局。中午公安局的楼道里也是静悄悄的,除了有大案要办,一般平时公安局也和普通部门一样,按时上下班。
司马瑨熟门熟路地来到三楼一个标着刑警大队字样的办公室,看到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他敲了敲,里面有人应声道:“谁呀?”
司马瑨没有回答,见里面有人,便直接推门进去了。里面是一间办公室,办公室后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黑黑粗粗的,看上去突然让赵菲觉得有点面熟。
“你们找谁?”
对方见是两个陌生的少年男女,便问。
司马瑨见他办公室前的工作牌写着:雷邦,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再一对相片,的确是眼前这个人,便道:“昨天古墓凶杀案,警方遗漏了一个重要的证据,这是我们在古墓凶杀案附近找到的,从古墓里拿出来的文物。这位就是昨晚上当事人的姐姐。”
“哦,原来是这样。太谢谢你们了,能把具体事宜说一下吗?做个笔录吧!”
雷邦一听是昨晚上刚刚侦破的重大凶杀案,顿时十分热情。这起案件的侦破,附带着把另一起连环杀手案件也侦破了,是谁拿到手谁就能立功受奖的案件。
内部的人谁都知道这起案件的侦破主力不是警方,警方只是案件完结后到现场擦屁股的,但是谁也不会去捅破。雷邦作为刑警队的副大队长,自然以从中沾到利益。
只是昨晚上他由于休假并没有出现场,真要分到一杯利益之羹,和那些有到现场的同事相比,也得厚着脸皮。
现在可好,瞌睡送来枕头,有了现场被同事遗漏的重要证据,还有谁的功劳比他大呢?因此雷邦心情大好,当即笑着给二位泡上茶,拿起笔来为他们做起笔录来。
按道理,做笔录这事也得有两个警方人员同时在场,但在实际操作起来,现在对于法律要求的程序还没有那么严谨,不象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这样的细节一个做不好,就会被律师在法庭上作为不能采取证据的理由加以辩驳。
雷邦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人做好,日后论功行赏起来,这可是大功一件。
赵菲于是把赵兰告诉她的,盗墓贼如何逼迫她进入墓穴,然后她拿到楠木盒子,老涂和两个盗墓贼发生火迸,最后老涂胜出,并带走了盒子,藏在逃亡路上的一棵大松树上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雷邦。
雷邦不动声色地一一记录下来,然后,拿起笔录让赵菲看了之后,确证无误,便让她签字按了红手印。
赵菲把那个楠木盒子交给雷邦,他也笑嘻嘻地收好,并表示了感谢。
赵菲和司马瑨见事情办妥,便起身告辞,他们还要回学校上学呢。
雷邦见两个年轻人走远,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了,变得阴险狠辣,还带着怨毒。
赵菲的印象没有错,雷邦正是原来黄坑镇前派出所所长雷火的哥哥。弟弟因为一个不小心,着了赵菲的道,害得人入狱,家也破了。这个大仇,雷邦怎么能平?
所以当赵菲报上籍贯和姓名时,雷邦便把赵菲和探监时弟弟以怨恨口气说的那个女孩联系了起来。
雷邦隐隐觉得,这件事是个报复赵菲的好机会。怎么报复呢?
雷邦把楠木盒子按赵菲说的方式启开,看到里面的玉珮,顿时一阵意乱神迷,这东西,太珍贵了。
雷邦的心里,涌起了一阵贪欲。
他打量四下无人,忽然一个念动,将楠木盒子塞到了自已桌下那个最大的抽屉里。接着,又到档案柜里,拿出昨天晚上重大凶杀案件的所有卷宗,翻阅了起来。
原来如此,这家人不想暴露自已女儿,生怕名誉受损。
雷邦心里有了分数,而且,赵兰在笔录中,因为一时疏忽,忘了说她拿到楠木盒子的事情,因此,昨晚上参与办案的同事,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楠木盒子的存在。
雷邦心里的贪念被无限放大了:中午这个时候只有自已在值班,谁也不知道那两个少年男女来过。只要毁掉这份笔录,就没有人知道楠木盒子的存在。而且这个案子,当事人都已经死亡,活着的又怕暴露身份……
雷邦顿觉大有可为。
雷邦做事也称得上杀伐果决了,不然在这精英荟萃的刑警大队,他也当不上副大队长。
此时,雷邦见四下无人,迅速抽出刚才为赵菲做的笔录,然后用桌上一只他平时抽烟用的打火机,点着火,将赵菲做的笔录拿在手里点着。
看着笔录被火舌吞没,眼看就要烧到手指,雷邦将纸扔到洗手盆里,然后打开水龙头,将残余的纸灰冲走。
做完这些,雷邦定了定神,拿起桌上新接的程控电话机,然后将电话打过了前弟媳吕秀凤。
经过他的运作,吕秀凤开学后被调到了县城中学图书馆做图书馆管理员,惟一的条件就是:吕秀凤不能再嫁,必须在家里安心等着雷火。
为了让吕秀凤安心在家等他弟弟出狱,雷邦竭尽所能,在物质上尽量满足吕秀凤,也在她家率先县城的大部份人家安了昂贵的程控电话机。
这种时候,想要秘密对话,程控电话机的方便性就体现出来了。原来的摇把的电话机,要通过接线员转机,如果接线员有心的话,双方的对话都能被接线员听得清清楚楚,而程控电话当然没有这个后顾之忧。
“秀凤吗?我是雷邦。今天遇到了个人……”
雷邦见电话接通了,便开始滔滔不绝地把事情始末说给吕秀凤听。之所以这么做,雷邦是想让弟媳妇知道,他这个大哥是有能力报仇的,也有能力保护自已的家人。
而不是象雷火出事时,他根本帮不上忙,而让吕秀凤也对他产生了怨怪的心理。
这一次,借着这件事,他就可以扳回这局,不由地迫不及待地要向吕秀凤炫耀一番,同时也是一种无声的威胁:答应他要等候雷火出狱的承诺,如果不遵守的话,他也是有能力报复的。
“所以,赵家人怕女儿的名声受损,咱们就要抓住他们这个弱点,你有空就回黄坑镇一趟,和过去的熟人联络一下,把这件事的风声透露出去。只要人家知道他家的女儿和变态杀人狂单独呆了一个晚上,她就是全身长嘴也辩白不了,就算用尽黄河水也清洗不了身上的清白。”
雷邦越说越兴奋,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程控电话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吕秀凤开始时的“嗯嗯啊啊”的附合声已经消失不见了。
“身为警务人员,还是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做人竟然如此下作,你对得起肩上的警徽吗?”
就在雷邦说得口沫横飞时,一个冷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419。第419章 必须感恩
“谁?”
雷邦正讲得兴起,程控电话机放在背对着门的桌子上,因此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他猛然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面貌普通的年轻人,一身普通的装扮,普通得在街上一眼看过去就忘的普通人,对着他这个刑警队长说出不普通的话。
雷邦一看到对方貌似普通无害,顿觉一阵羞恼,又大声喝道:“这里是公安局刑警队,你是怎么进来的?怎么能在这里偷听别人讲电话?”
雷邦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毕竟做了亏心事,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在这里听了多久,听去了多少的内容。
“我是这个部门的。”
年轻人冷笑一声,见雷邦发问,亮出一张证件,雷邦看清楚证件上的字,顿时惊讶地“啊”了一声,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
“你的电话线已经被我切断了,还好那个女人没有听到你后面的教唆,否则,我要处理你们两个还真有点麻烦。”
年轻人平淡的一句话,却让雷邦觉得蕴含杀机无限,他全身一凛,只觉得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年轻人虽然外表普通,但凌厉的眼神却突然充满了杀气,就象传说中那能驭气杀人的飞剑一样,直刺向他的心脏。
雷邦是个刑警副大队长,几十年的从警生涯,一直在做的就是刑警工作,所经历的事情,比普通人不知道多多少,但是面对这个年轻人来头大得不得了的背景和他凌厉的眼神,雷邦却觉得心脏就象被揪住扯了一把一样,难受得快要窒息过去。
如果说原来雷邦对这个普通样貌的年轻人所持的证件还有一星半点怀疑的话,现在这种被一个眼神逼得几乎崩溃的经历,让雷邦顿时相信了这个年轻人的来头。
“呃,是我不好,起了贪念和报复之心!”
雷邦及时止损,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听年轻人的口气,要处理掉他们,就象说要处理掉一堆垃圾似的,只是嫌会脏了手。雷邦不是自贬身价,他知道,凭着这个年轻人的来头,要让他消失在人间是分分秒秒的事情,现在,惟有低头认错才是正确的选择。
“算你聪明。也好还我及时发现,你没有把不该透露的信息告诉那个女人。身为公职人员,你应该知道做这件事的后果。不过,看在你还有得挽救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
如果再犯,一定杀无赦!”
年轻人杀气腾腾的话表露他的心思无遗。雷邦“唰”地扑面就感觉到一股杀气袭来,好象脸上的汗毛都被这股杀气削平了。
他额上的细毛汗都冒了出来,连连点头: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楠木盒子给我!”
年轻人冷声道,
雷邦哪里敢不从,立即从办公室抽届下方抽出楠木盒子,递给了年轻人。
年轻人扫了一眼,再看看雷邦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冷笑一声,走出办公室,身影消失在门外。
好一会儿,雷邦才敢走到办公室外偷偷打量一下,看看那个年轻人是否走远了。见走廊上空无一人,雷邦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才发觉,原来自已的双腿都发软了。
他一屁股坐在办公的藤椅上,从办公桌上拿出香烟盒,抖抖索索地抽出一支烟,又抖抖索索地用打火机半天才把香烟点着,狠狠一口气吸了大半支,觉得舒服了,这才想起:为什么那个年轻人要拿走楠木盒子?
现在没有了楠木盒子,他要如何向刑警大队交账?
不过,他原来不是把“账”做平了吗?根本没有人知道有楠木盒子这回事。
年轻人带走楠木盒子,他的用意,恐怕也是让他继续维持这个“假象”吧?
雷邦好一会儿,定神之后,才起身检查程控电话机,发现确实如那个年轻人说的,程控电话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剪断了线,他拨打吕秀凤的电话,除了开始几句,后面的话就根本没有透露出去。
还好,还好……
雷邦感觉到一阵庆幸。
真是没有想到,赵家居然有背景这么大的人物在背后撑着。以后,再也不能和他们作对了。
雷邦这才觉得,弟弟惹怒了赵家之后,不过判了区区几年,丢了工作,但还能保得住命在,真是太幸运了。
他不光不以怨怪,相反还要怀着感恩之心才对!
从这件事之后,雷邦就不敢再对赵菲一家怀有怨恨之心,相反,还时时劝吕秀凤要化解对赵家的仇恨。而当吕秀凤问起为什么雷邦对赵家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快时,雷邦只能苦笑着说:“别看赵家普普通通的,但却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你想想你和雷火的经历就知道了。”
雷邦扔下这句话,顿时如重磅炸弹在吕秀凤的脑子里炸开……
“什么?那个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是赵菲的仇人?”
司马瑨听到黑一的汇报,不由地吓了一跳,真是好心办坏事,差点把赵菲一家送到狼口里去了,还好被黑一及时发现。
“嗯,对方不怀好意……”
黑一把事情的始末告诉司马瑨,司马瑨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黑一,总是能把事情圆满完成。
“我想信雷邦不敢再对赵家有恶意了,刚才把他吓得够呛!”黑一拿出楠木盒子,递给司马瑨,“我顺带着把这个也收回来了,我觉得瑨少你收着合适。”
司马瑨拿着楠木盒子,哭笑不得,黑一转眼就消失了。司马瑨知道,黑一的意思,就是不想让赵菲的名字更多地出现在卷宗之中,他的细心是出于职业的敏感性,无可厚非,司马瑨只能把楠木盒子收起来。
“赵菲,怎么下课了你还不走啊?”
王海蓉见赵菲还趴在课桌前埋头苦作,便问她。
“奥数题呗,郑老师一脸期待的样子,真是不忍辜负啊!”
高一科目多,每科的课后作业都布置得满满的,赵菲如果不抽出别人玩的时间做,就做不完了。
反正,她是没有看到司马瑨做这些奥数题的,她知道司马瑨也不必做,水平肯定远胜于她。这就是差距所在,赵菲不能羡慕人家有一个华清大学数学系做教授的母亲,但是她可以依靠努力补平这点差距。
至少现在这些奥数题,赵菲做起来还是很轻松的,虽然有的题需要想一想,但基本上能够合理地解答出来。
“好吧,这么勤奋我就不打搅你了。一会儿我叫刘菊帮你从食堂带饭吧?”
“好,那我就多做会再回去。”
赵菲听王海蓉这么说,也很高兴,这又节省了半小时的时间。
“你呀,也别整天埋头苦做,象个女学究一样。秋季男篮比赛今天开场,你不去看一下?有咱们班的哦!”
王海蓉扔下一颗诱饵,还真的让赵菲的心痒了一下。
有自已班的男生参加,作为体育委员的司马瑨肯定要参加。赵菲也想好好欣赏一下司马瑨打球时的风采。
不过,最终赵菲还是克制住了自已,打球还有机会看,但这套奥数题不做完,后面再积上一堆,郑老师该有意见了。而且,看打球只是一时满足了眼睛的需要,但是提升自已,才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赵菲不想让自已和司马瑨相比,差距越来越大。虽然这份差距是明摆着的,不论是外语还是各个科目,甚至包括阅历、眼光,她都比不上司马瑨,但是赵菲相信,自已一定可以通过努力来抹平这道鸿沟。
“好球,太棒了,三分球!”
“二班这下彻底不行了,没想到一班不光是学习好的精英班,就连体育成绩突出的男生也这么多!”
赵菲做完一套奥数题,收拾好东西要回宿舍吃饭时,经过热闹无比的体育场,听到围观同学的阵阵喝彩声,还是忍不住心动了,她挤进人群,往里一看,正好是自已班的男生出场。
司马瑨和王名扬内外线的配合越来越纯熟,王名扬断球之后,直接传给司马瑨,司马瑨带球过人,一个向左的假动作,实则迈开大长腿,三步上篮,篮球听话地跳进了篮框!
“两分!太棒了,再坚持五分钟就锁定胜局了。”
赵菲看出来,今天上场的球员并没有使尽全力,因为一班这时候和二班的比分咬得挺死的,98比95,但相形之下,一班的球员明显神态悠闲,简直是拿二班来练手的,她也就不费心紧张,转而专注看司马瑨打球。
反正还有五分钟就结束了,看到球赛结束,她就能安心吃饭了。
“嘘!”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二班的一个同学,故意冲撞了王名扬,王名扬“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腿,也不知道哪里受伤了,但是好一会儿没有爬起来,看来真是伤得不轻。
裁判见状吹了暂停,一班在场边看球的同学都围了上去,大家围着王名扬,不知道如何是好。
司马瑨上前一摸王名扬捂着的伤处,道:
“没事,骨头没断,肌肉扭伤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听到司马瑨这么说,赵菲放心了,但有的同学还不相信,道:“把王名扬抬到校医那看看!”
☆、420。第420章 绝地反击
“应该没事,你们不要这么拉拉扯扯地抬王名扬,否则说不定拉伤得更加厉害。”
赵菲是绝对相信司马瑨的判断的,因为她记得司马瑨在小岛上和她说过好多冒险的经历,在那样的经历中司马瑨能完好无缺地回来,就证明了司马瑨在医疗常识方面具备了一定的能力。
“赵菲,事不关已也不能这么漠然嘛,你没看王名扬痛得龇牙咧嘴的,看上去伤得好重,万一是骨头断了呢?”
说这话的是王海蓉,她吃完晚饭,被篮球场上的喝彩声和打球声所吸引,一颗心根本就无法专注到书本上,于是索性扔下书,跑来篮球场为本班的男生助威。
当然,她最关心的自然是班里的白马王子王名扬了。王名扬高大帅气,气质和香江的四大天王之一的黎明有得一拼,或许这是王海蓉拔高了的看法,但是由于王名扬的几次主动攀谈,让王海蓉暗以为至少王名扬对自已有点意思。
在球场上打得好的人当然不止王名扬,体育委员司马瑨发挥得也很出色,但是王海蓉对司马瑨并不感冒,一来他是秦莲花的人了,人家一上学就宣称是她的未婚夫;二来司马瑨一向冷着一张脸,不会主动和女生打招呼,这让王海蓉觉得他未免太高傲了。
而王名扬的一双桃花眼又是极为传神的,边打着球,如果听到哪个女生给他喝彩,他的眼睛就行那里一扫,往往是接收到眼光的人误以为王名扬是对自已的喝彩有所回应。
王海蓉几次喊加油,都引得王名扬对她频频注目,这让王海蓉不禁一颗芳心象揣了小鹿似地“碰碰”地乱跳。
此时,惊见王名扬受伤,王海蓉自然十分心疼,突然听到赵菲说“没事”这种话,而赵菲说过之后,想抬王名扬去医务室的同学也放开了手,这让王海蓉十分生气,不加思索地就对赵菲说了一通指责的话。
赵菲楞了一下,没有想到王海蓉的反应会这么大,但是看到王海蓉看向王名扬的眼神时,她突然有点明白过来。
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在所难免,赵菲也不放在心上。倒是王海蓉突然脱口而出后,再一想赵菲是自已宿舍的好姐妹,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
“校医来了,让她看看。”
就在这时,有同学在外面喊,随着大家的嚷嚷,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校医听说有学生打球伤得厉害,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了。
每年的篮球比赛就是这样,年青所盛,输赢之心重,肢体冲撞间多少都会造成一些伤害性的事故。校医见多了,什么鼻梁骨折的、手臂脱臼的、小腿骨裂的……
不过,她仔细检查了一下道:
“肌肉扭伤得比较厉害,但还不算严重,用些外用药,彻底休息四五天,就能上场了。”
听到校医这么说,王海蓉这才放心了,一抬头看到赵菲看向她的眼神,想想自已说的指责的话,不由羞红了脸。
“大家扶着王名扬回宿舍休息吧!”
赵菲只是向王海蓉笑了一下,并不以为意。
“不用,既然没事,我就在边上观站,谁给我拿把椅子就行了。”
王名扬也挺坚韧的,手一挥,做了决定。
大家一想也是,剩下比赛的时间不过三分钟,王名扬想看到一个结果在所难免。
只是王名扬一受伤,一班就要临时找一名替补队员。但是由于比赛临近结束,大家以为自已的班级胜券在握,这时替补队员竟然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虽然是灯光球场,但是上晚自习的时间也快到了,在一中打篮球赛的原则就是不能影响到学习。
看到大家都有点着急,司马瑨道:
“要不我们就别找替补队员了,空缺也一样打。”
司马瑨的话让大家楞了一下,不过三班的球员听了却暗暗不服气,都说旁观者清,他们身在球局中,而且一路比赛下来比分咬得很紧,便认为自已水平和一班也差不多,此时司马瑨的话明显托大了,这引起了他们的不满,有球员便道:“少一个人你们别后悔啊,一会让你们输得满地找牙!”
“不后悔,裁判,开始吧!”
司马瑨淡淡地道,对于挑衅他一向是不在乎的,遇强则强,这是他的生存法则。
倒是一班的球员们面面相觑,司马瑨是体育委员,他说不要替补自然是由他说了算,不过少一个人队伍的阵形就变了。刚才王名扬在的时候可以压着对方打,大家觉得练手练得挺顺的,但这时候也有不少人暗暗后悔,早知道刚才就拿出全部水平,把比分拉开,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紧张。
因为现在两队的比分就差两分,几球之下就要决出胜负,他们的心理压力不免大了起来。
这是第一轮的淘汰赛,如果这次比赛输了,就意味着一班的球队在秋季篮球赛中被淘汰,不能进入下一轮的比赛,他们只能坐在冷板凳上看别的球队驰骋了。
“大家不要紧张,我们还是按自已的节奏打。”
司马瑨留意到大家思想情绪上的波动,出言安抚。他是体育委员,也是一班篮球队的队长,相当于这个队的首领,他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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