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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闪闪追杀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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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也难怪其他人看不到他了。
有了金闪闪这个前车之鉴,我对枪哥的出现,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倒是很开心吧,觉得。
我并未怀疑过这个枪哥对待我的态度,只是一头雾水,不过,真要是被枪哥利用,那也是因为有难言之隐吧。
“那么,要怎么称呼呢,美丽的小姐?”
刚用毛巾擦干了头发上水迹的男人简直就像出浴的美人,坐在床上用那双上挑的眼角望着我。
只可惜我当时被人人上刚刷出来的一条状态吓到,没有功夫和口水来顾忌眼前这惊人的美景。
“哈?……哦……哦,夏安尘,叫我球球也行……”
——XX市漫展提前,漫迷们表示更加兴奋,迫不及待地想看漫展上首场cos秀,据有关人士透露,第一场cos舞台剧的主题将是当下最火的一部动漫:fate zero。
……
过了很久我才想到吐槽,社长……为什么你打广告都打到人人上来了。
……
可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漫展提前到了三天后,而我们现在,可是连排演内容都没有定下来啊。
然后整个晚上我脑袋里都占据着这条在人人上被本市漫迷转发的消息,夜里也睡不着,一直在思考着舞台剧的内容。
……
三天时间,如果还是让我出演saber的话,我真的会搞砸的啊……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先回寝室拿书,碰到菲菲和另两个室友,她们都一脸古怪地盯着我,尤其是菲菲,甚至带着厌恶的神色。
可能……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哪了啊?怎么都不给个电话什么的?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担心死了啊?”开口的是我另一个室友,菲菲一直沉默。
我咬着嘴唇,只得狠了心撒谎。
“家里面出事了……你们别问了。”我咬唇,垂下眼睛,烦躁地把头拧开。
……
枪哥跟在我身后,像是安慰我似的,温和地抚了抚我的后颈。
上午的课晕晕乎乎,大概是一晚没睡的缘故,坐在靠后的位子,这大概也算是演戏的一部分,既然声张自己家里有事,那就装作不想听课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样子,我婉言谢绝了室友帮我占的位子,虚弱地笑笑便跑到最后一排去了。
“……跟我解释一下吧。”我压低声音,眼睛瞄向坐在我身侧的枪哥。
他是不请自来的,一直在我身边。
但明摆着的,如果沟通他和三次元世界的是手办,那手办并不在我身上,也就是说,枪哥的主人并不是我。
……
那……会是谁呢……
“……是我主人派我来保护你的。”枪哥笑得时候弯起那双狭长的金眸子,在那瞬间释放好多好多荷尔蒙激素……
我险些就被他迷晕过去。
“……”
“不对啊……”
“……那你怎么不知道我名字。”我从桌上支起下巴,犹豫了许久,跟他四目相对。
“是在食堂里我主人直接将你指给我看的。”迪尔姆多眯起眼笑着看我,然后我就两眼一翻捂着鼻子扑回桌上。
擦……赖皮……开挂……过分……太……太闪亮了……受不了了呜呜……
我捂着鼻子扑回桌上,果断不再看枪哥。
———————————————————————————————————————
中午,绕路去大二聚集的那个食堂解决了午饭,刚送完盘子就被社长抓个正着。
“啊,球你在这里,正好,要开始排练了。”
“社……社长?啊……你知道漫展提前的事?!”
“当然知道,剧本已经弄好过了,过来吧,主角是你。”
“哦……咦?唉???”
……
“不要用这种卖萌的眼神看我,即使你这么看也没用的,球。”社长低沉沉的声音像石头一样丢在我脑袋上。
“我没卖萌来着……”
“那就继续练。”简单明了,干脆利落。
“……不要……真不要啊……”
“说过了不许卖萌!”
“可是真的没有卖萌!!”
“那就好好练!”
“不要啊……”
“别顶着saber的发型卖萌啊!!”
“可是真的没有卖萌啊……”
……如此往复的,没有尽头的循环性对话。
——“呐呐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我的爱丽学姐面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走上来来开学长,捧起我的脸对我露出一个快把我融化了的笑容。
“呐,saber……你要加油哦。”
我对天发誓,爱丽学姐对我微笑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都在闪闪发光。
我当即两眼一翻险些晕眩过去,感到自己快被爱丽那治愈的笑容融化了一样。
……
我我我……我拼了——
这次cos,显然社长是下了血本的,就比如说我手里这把吾王的剑,沉甸甸的,跟那种塑料制品完全不一样,在光线下刀柄真的在闪烁金子般的冷光,毫无疑问这把剑是金属制的,不知社长花了多少钱从动漫店租了过来。
而cos用的衣服,据说这次是要动真格地量身定做,每个人定制一身……
……
社长排好的舞台剧,其中主要的一部分,是上演我跟一堆人的对砍……
换句话说对动作要求很高,个人感觉……社长是希望我演出吾王与枪哥第一战的那种效果……
开什么玩笑呐——我光是提起这把死沉的剑就已经是极限了啊,而且是租用的剑,万一不小心碰到哪我赔不起啊——
——我的心中在无声地呐喊。
但是表面上,我不得不提起沉甸甸的重剑,想象自己是在进行某种砸肉泥的活动,猛吸一口气抡起剑,挥啊挥啊挥挥挥——
可想而知,晚自习的时候我的胳膊已经接近残废。
我半摊在课桌上,有气无力地瞪着题目,就是没力气提笔演算。
“感觉还好吗?”
哈?
我惊觉地回头,一眼看到站在我身后窗户边,一身紧身衣提枪而立的迪尔姆多。
……
恩。
还行……吧。
——如果你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话。
“是胳膊不舒服吗?不嫌弃的话,我……”
不待他讲话说完,我便直愣愣地摇头。
NO、NO……我知道枪哥你效忠于主,但我主人不是你……
不对——
你主人不是我好吧……
“……果然……嫌弃了吗……”
NO、NO啊——你是御狐神一族的吗??!!
即使坐在自己室最后一排,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中我也没办法开口说话,顶多对着枪哥做出狰狞的表情,但显然,那起不到任何恐吓或是安抚的效果,明摆着对方以为我嫌弃他了。
……
嫌弃……嫌弃你妹啊!!
好不容易挨到了自习时结束,为了避免引起慌乱我挑了条人少的小路踩着草坪向寝室走,迪尔姆多就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
走到离自习室足够远的地方,我转回身,站定,面朝那高我不少,看着便足有压迫感的枪兵。
……
不被这种人嫌弃才是我的万幸吧……
叹口气,我表示真的不理解枪哥这样优秀的男人脑壳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
“你看……”我摆摆手示意,“其实在学校里没什么危险的,顶多晚自习之后回寝室会有那么点几率极微小的出事率啦,所以,你没必要……”
“果然……还是嫌弃我了么。”
——哈?
——喂喂,为什么这样都能联想到嫌弃这个字眼啊……而且从正常角度上理解,到底是谁嫌弃谁啊?!
“你……”我抽着嘴角,盯着夜色下枪哥模糊不清的面容。
……
好吧。
反正天这么黑了,脸红也不会被看到,只要努力不让自己声音颤抖就行。
……
“是个人……”
“唉?”
“我说……是个正常人的,脑袋没被门夹过没被驴踢过没被鸡踩过的正常人类……都不会嫌弃你的吧!!”
我猛吸了口气,中气十足地吼出声来。
真不明白这样优秀的枪哥为什么对自己毫无信心……要知道连那个生气了会炸毛的旺旺仙贝都自负得不可一世啊……
站在树荫底下,夜色浓浓的,路灯昏昏暗暗的橘色光芒落不进来。
在这些细碎缝隙里透出的光亮中,我辨不清迪尔姆多脸上的神情。
……
这种蔓延开来的沉默让我觉得心里格外不安,我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触到了枪哥心里的痛处。
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沉默,或许几秒,或许几分钟,总之我就觉得,那很难熬。
……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枪哥开口了。
居然用的是那种快要把人融化了似的,好像自己被感动到了的口吻。
……
“安尘你真是个……温柔的好女孩呢。”
……
……
……
……
唉……?
——唉???!!!!
??暗杀
……
“我……我要收回原先的话!!”
“恩?是句哪呢?”
“……就是让你得意忘形的那句啊!!”
“唉?”
“啊啊啊算了……先把我放下来我能走真的……”
“……可……”
“算了算了别把脸对着我,去……快转过去要闪瞎眼了快转过去!!”
……
也就是说,在挑近路的前提下我忘记了学校附近正在动工不知道要重修什么,我穿过草坪的时候一脚踩到了水管,结果一双鞋都成了两只装满臭水的小船……
最终结果就是……居然被闪亮亮的枪哥一个公主抱就整个人腾空双脚脱离地面了。
“这这……这可是在学校……影……影响不好!!”
情急之下,我也炸毛了。
——————————我是球球招架不住闪亮亮的枪哥的分界线———————————
其实很多时候想要去躲藏。
却找不到可以容纳的角落。
我想要的只有那么点。
却怎么也寻不到一个圆满。
曾经的爱那样认真而执着,却最终换不回点滴的回首和驻足。
谁也没有错,不过是在这场感情戏码里,我输掉了自己。
……
对着键盘,盯着闪烁白光的电脑屏幕望了许久,我也才敲出来这么点字。
这是我跟我自小玩大的挚友一起玩的游戏,在人人上创建一个小站,然后两个人隔三差五地就接着对方的故事往下写,这样的话,我们谁都不知道故事最终的结局将是什么,于是彼此便都充满了期待。
每一次我朋友都写很多很多,倒是我这个身在同人部的写手,面对这个坑的时候,就怎么也码不出字来。
我的朋友总能用轻松愉快地语气描述着她周身边各种幸福的事情,我会的,似乎只有永远混不开的悲观调调,一些吐槽,和一些类似于抱怨的东西。
分手之后,我便觉得,自己再也写不出欢乐的东西了。
……
“是安尘自己写的吗?还是……摘抄吗?”迪尔姆多凑到我身后,探过身,视线越过我肩膀,落在我的电脑屏幕上。
那时候我已经刷完了鞋子,洗好了袜子,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坐在自己的桌边,对着电脑头疼地思索约定好今天发的新章。
寝室的人已经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挡着她们的面我没办法跟枪哥对话,便动作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我想,几乎要贴在我身侧的男人应该能感觉得到。
像这样跟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异性朝夕相处,还能保持淡然自得,这点是我跟闪闪长期磨合出来的。
或许不算长期,但毫无疑问,跟闪闪一起的生活,只能用煎熬来形容。
所以,或许跟枪哥一起过日子……——喂注意用词——会很愉快也说不定~
“……读起来……很忧伤的句子呢……”
我没办法回答他,便只好又点了点头。
……只是……暂时对着电脑屏幕,真的,什么也写不出来。
或许我的心情太容易写在脸上。
“……一时间写不出来的话,可以去阳台透透气,看看风景,然后说不定就有灵感写了呢?”
迪尔姆多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充满宽慰。
……又在那个瞬间我觉得温暖得快被融化掉。
或许是准确地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真正爱上了去阳台静静地看星空,心里放空,脑海里无杂念地望啊望……感觉,是说不上来的舒心。
透过阳台看到的那些景色。
其实,都是我熟悉的。
俯视能看到的景色,是我最熟悉最熟悉的,染上了许多层的情感,牵扯到许许多多的回忆,无数地打着电话,用各种口吻各种心态各种语调,或心不在焉地看着它们,或呆呆愣愣地看着它们,或者,是真正地心冷了心疼了,用无比认真地眼神想好好地看清它们,却发觉怎么也看不清楚。
……
那些剪得齐齐整整的矮灌木丛,从里至外,最靠近小道的是那种嫩绿嫩绿的色调,第二圈则是蔓延着桃红色的酱紫色,最外层,也就是离我最远的那块小树丛,与它身侧的碧草一样是那种绿油油的健康色泽,象征着夏天最繁盛的景色。
离草坪最近的两棵树,站在寝室阳台上望去,它们的树枝还不及我的小拇指那般粗细,它们投落的影子是我无比熟悉的。
……无论是细长树干的影子,还是那似乎喝了太多三鹿奶粉而长得硕大的树冠,亦或是影子倾斜的角度,两棵树影交叠的程度和影子的颜色深浅色泽浓淡……我都分外的熟悉。
在这个阳台上……我打过了多少电话呐……
跟那一个人。
只跟那一个人而已。
……
我跑到阳台上来看星星,枪哥倒没有跟着出来,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像闪闪那样喜欢翻看我的高数课本,但我自认为枪哥是比闪闪品格好得多的英灵,不会随便就动手翻我的东西。
抬头望着夜空,我想到自己曾在放学路上听朋友说流星其实很普遍,比如,她就经常看到。
……
可是呐……我却始终没机会见过一眼呐……流星。
比起流星,我知道心里沉甸甸的,占据更大空间的,是那柄我提都提不动的重剑。
到了夜晚,树影会被拉得很长很长,而后跟楼房的影子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一幕,也是我尤为熟悉的。
始终仰着头看星星脖子会酸痛,我试着尝试我小时候最喜欢用的一种姿势,将身体转过来,面朝阳台门,而后便仰躺下去,让脊椎一小块地方靠在阳台的水泥护栏上,这样,便可以让小半个身子都探出阳台,而且面对夜空,能更好地看星星。
随着我年龄渐长身高往上蹿,这个动作的危险系数也在一点点加大,但还好,虽然我现在脚上踩着的鞋底有点厚,只要没人推我,保持平衡稳住重心还是没问题的。
……
可偏偏,感到胸口有一股力道,透明的,看不见的……
……
我再一次被迪尔姆多救下一命的时候,恰好因为那个凑巧的身高差,额头又重又狠地砸向了他的下巴。
……
那真是个极为凶狠的撞击,我当下被砸得眼冒金星,但我想真正可怜的是枪哥,他英雄救……救女把我从死亡的悬崖边拉回来,等待的不是妹子的飞吻,却是个如同练过铁头功的姑娘一记凶狠十足地额头撞……
也不知道枪哥那美型的下巴……有没有被我撞歪掉……
“……我……我错了……”
在我面前,枪哥拧着他那两道漂亮的眉毛,空出来的那只手吃痛地扶着自己被我撞得不轻的下颌。
……
“……对不起……”
我泪汪汪地看着枪哥,心想要是真把您毁容了我就是现在跳楼也不足以谢罪啊……
“不……我没什么大碍……”迪尔姆多像是真的被我撞晕了般,很轻微地晃了晃身形,收回之前揉着自己下颌的手,撑在我身侧的水泥栏杆上。
他这样为倾着身子在我的前上方,微微低着头,用那样忠诚的目光注视着我,轻柔地询问我是否有事。
……
好男人……真的是好男人唔……
被这样盯着看,我觉得自己面红耳赤无法淡定地说话,但这种情况下必须要理智,我就把手背到自己身后狠狠地用许久没剪的指甲戳自己最敏感的腰。
“……嗷——”
“安尘小姐你怎么了?!”
说着这个好男人就伸手扶住我的腰,蹲下身,而后仰头关切地询问我。
……要……要死……
别用你那张闪瞎人眼的脸面向我……
“没……真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掐自己掐的太用力……
我心虚地对枪哥笑笑,脸上还是红彤彤的,幸好大晚上光线不好看不大清,为了避免尴尬我假装咳嗽一下,立即就开始转话题。
“刚刚好像被奇怪的东西推了一下……”我迟疑地扯了扯嘴角,用“奇怪的”这个字眼来表明我的感受。
“……恩。”他迟疑了片刻,像是不知道怎么接话。
“……额……来暗杀我的?”
好像是说中了,枪哥英俊的脸上笼罩上一层凝重。
……
——————————我是球球觉得很狗血接受不能的分界线————————————
——什么暗杀啊都给我见鬼去吧谁会相信这种鬼东西啊娘的XXXXXXXXXBI——BI——BI——BI——
我坐在寝室里环着胸死瞪着眼前的课本,只觉得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蹭蹭往上窜。
眼前不断晃动着枪哥那张表情凝重的脸,越发扰乱我本就不平静的心情。
……
要我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来面对这种狗血的事情嘛?!
心烦意乱的,我手一抽把书页撕下来半张。
……
我盯着自己捏着那三角形纸页的手,一根一根细细的像干柴似的手指,在不易察觉地发抖。
喂……夏安尘。
我对着镜子凝视自己的双眸。
难不成……你是在害怕吗?
害怕看不见的敌人?
因为迪尔姆多什么都没有向我透露,因为我甚至不知道想要暗杀我的是谁……话说,目的真的是暗杀吗……太……扯了吧。
我叹着气将镜子放下,忍住想要哀嚎“Oh——NO——”的冲动,灵活地爬上床,把麻将席上的衣物扒开,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趟闭了眼就睡。
烦都烦死了,越想越烦,果断睡觉。
……
我没能睡多久,便被枪哥算得上轻柔的动作摇醒,一睁眼就看到眼前那种俊脸,瞬间困意全无。
“……怎……怎么了……”
“电话。”迪尔姆多简短地解释,并体贴地把手机放到我腿上。
“……哦。”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没睡醒……眼皮还有些疼。
拿起手机,用眯缝眼瞄了一眼,按掉,换个姿势背对着枪哥继续睡。
……
困死了……谁管你训不训练……
——咦??!!
我惊得险些从床上蹦起来,手忙脚乱往梯子上挪。
“慢点……没事的……”枪哥还担心我会落床。
……
闪闪都不在了,谁还会干那种呆头呆脑的蠢事!
可是我真的就踩空了第二阶从床上栽下去了。
幸好枪哥是称职的保镖,都这样了他还能那么迅速地从床上落到地上,稳稳妥妥地把我接住放好确保我站稳后松手。
……
跟闪闪,还真是截然不同呢。
……
但是……我好像察觉到了自己心里某些隐秘地不易察觉的想法。
刚刚,就是因为“闪闪不在了”这样的字眼……才会失足从梯子上摔下来的吧。
……
……
……
——丫的谁管你啊可恶的闪闪!都被你害这么惨了谁还会惦记你!我摔跤那是高兴地,高兴你懂不,因为知道你不回来烦我了我高兴,哼……
“……安尘?安尘?”
“恩,什么?”
“……额……椅子它……怎么惹到你了吗?”
“哈?”
我不解地望望枪哥,又望望不知何时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狠狠跺的椅子……
“啊……啊哈哈……没什么……没睡醒……啊哈哈……”
??想念
冷静地去想一想,那种程度,只能说是骚扰吧。
……
大概是迪尔姆多太过耀眼,或是散发过多雌性荷尔蒙激素的缘故,当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总没办法冷静地思考。
挥舞着重剑抡着圈去砍的时候,我脑子里倒是格外理智和冷静。
社长好像是找院长先生借了钓竿,把小熊玩具拴在钩子上在我的猎杀范围内提溜来提溜去,于是我不得不凶狠地挥着我的剑在体育馆偌大的木地板上光着脚奔来奔去,凶残地借惯性转着圈砍那只可怜的熊。
某种意义上,我倒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暗杀。
——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手里的重剑就会飞出去,戳穿谁谁谁的胸膛,或是砸烂谁谁谁的脑壳。
枪哥说的确有人在暗杀我。
这种话,言重了吧?
或者说我所看到的只是庞大暗杀计划中的凤毛菱角,真正的危险,其实都是在我不知不觉中度过的,一直以来是迪尔姆多受他主人之命在暗中保护我?
……
好劲爆……
我挥着剑心想,若眼前上演了这样的好戏,我一定紧握双拳两眼闪烁星光地跟那妹子说,妹子,碰上这么好一男人二话别说以身相许吧,这种男人千里挑一,不,十亿光年里挑一啊,你快嫁了吧……
难道现在要我这么紧握双拳两眼闪烁星光地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吗……
……
——开、什、么、玩、笑、呢?!
谁要为了这种事去糟蹋毁掉一个好男人的前途啊,老子才不要干这种事!
越想越乱,理也理不清。
我转了十足一个大圈,残暴地一剑砍上去,“咔嚓”一声,那只可怜的小熊应声落地,同时落地的还有社长借来的那钓竿……的一半。
……
啊……
“啊!!!——球你怎么把它砍断了!!!这是我向院长借的啊!!!”
发出惨叫般哀嚎声的不是我家优雅的社长,而是此刻双手抱头哭丧着脸怒视我的麦克风学长。
“咦?”我疑惑了。
“钓竿不是社长借来的吗?”……我刚刚还想把剑往地上一插,高呼万岁高呼“社长你死定了吧咩哈哈”呢……
“是我……我!!”麦克风学长两眼泪汪汪地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示意。
“额……可是……社长说那是他借的……”
“……因为这样说你会更拼命地训练……”麦克风学长哭丧着脸看我,“之前我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我懂了……”
我似懂非懂,想着那个“他”应该是指社长吧……然后觉得我的学长好可怜,总觉得他好像被社长整了似的……
最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啊……麦克风学长你被社长坑骗坑得好可怜啊……
经过了一下午挥剑狂砍的练习,我对着沉重的武器也渐渐适应了起来,慢慢有了手感,抡剑转圈的时候也很少在感到不适和晕眩。
折腾一天,想起饭卡忘了充值,身上也没带多少现金,便去超市买了几个西红柿,去食堂洗洗干净啃着啃着就走回了寝室。
回寝室,抬脚上楼才意识到大腿和膝关节又麻又酸,几乎无法抬起腿来上楼梯。
伸手想扶楼梯栏杆,也才发现胳膊抬起不到高出水平位置的几厘米位置,便开始不可控制地抽搐和颤抖。
……好像,有点练狠了。
我站在楼梯最底层,苦恼地看着层层叠叠向上蔓延的阶梯,恰在这个时候,我的肚子极度不给面子的“咕……”了起来。
“咕……”
“咕……”
“咕咕咕咕咕……”
幸好这时候没人从楼梯上走下来。
……但即使这样,我还是因为这丢人的声音羞红了脸。
丢……丢死人了……
一下午训练以及去超市买西红柿到最后无奈地盯着楼梯,这一阵子里我都没见到迪尔姆多……想到这个问题时,又下意识地害怕是不是枪哥也会像闪闪那样忽然就消失掉,音讯全无。
“咕……”
我的肚子发出了一阵缠绵的呻吟。
……
我抽了抽唇角。
再叫……再叫不给你吃……
我握起拳头,愤恨地想我的胃是在太不争气,这样想着就一拳头往自己肚子上捶去,只是拳头尚未落下去,就听到身后枪哥唤我的名字。
“安尘?”
当下心中一喜,枪哥没有莫名其妙的消失掉。
真好。
最后,那三层楼共计两位数字的楼梯,是枪哥在我身边小心地扶着我走上去的,这是女生寝室楼,所以他即使让自己实体化,也无法名正言顺地背着我进来。
心里暖暖的。真好。
……
我犹记得自己多少天前的时光,那时候偶读自己,会在忙碌了一天而后终于回到寝室坐倒在椅子上时,忽然会产生一个傻乎乎的、无比冲动的念头。
——想要给一个人煲一顿浓浓稠稠的电话粥,不在意花费,不想要挂断,絮絮叨叨的,讲各种各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从学校里的课程,一直讲到室友新买的桃红色裤子。
而后,这个念头便会在产生之时……在产生的那个瞬间直接泯灭掉,因为,已经没有那样一个人,可以微笑着接我的电话,保持着唇角的弧度一直听完我琐琐碎碎的话语。
所谓的落差,所谓的失落,所谓的惆怅,大概便是在那个时候产生的,密密实实,包裹在全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蔓延而上。
孤独的情绪谁都有,这种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自己忙碌起来。
我记得那个晚上我拿上水卡打了开水,把自己锁到寝室自带的小卫生间里认认真真地洗澡,用那种味道很像大大卷的玫瑰浴盐往身上搓搓搓,洗了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吹着电扇开始收拾自己的桌子暑假柜子抽屉,渐渐的乱七八糟的桌子上呈现出萌萌暖暖的气息,坐在台灯上的小狗,插在小红帽布袋里的长颈鹿剪刀,绘着10+狱寺英俊笑容的抱枕……
洗完澡收拾完桌子又开始洗衣服,大大小小的衣服塞满了两个足可以用来洗脚的大盆,夏天的衣服自然是一天一换,又一换就是一整套。
洗衣服,收衣服,再晒衣服,我站在阳台上吹着夜晚滑过半空的微凉的风,忽然就怀念起那些牵着手走过的夜晚,怀念起那些一起坐在草坪上看过的夜空,怀念起树林间伴随着沙沙声的晚风,怀念起仰头时看到的漫天星辰。
……
然后记忆的时光倒流,追溯到我曾经依然是一个人的时候,忽然,便重拾了那时候的心境。
心里好像欠缺一块,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
目光收回重又落在这个阳台上时,我的记忆中,在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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