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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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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动。”躺在榻上的闻人师师指点道。
微微听了,嘴唇一嘬,又一抿,再一嘬,又一抿,还一嘬,又一抿,吃东西一般,一点点慢慢吃了进去。
“再吐。”
香唇一鼓,缓缓把白皙的脚趾头给吐出来。
“再吸。”
胸前一涨,又把脚趾头给吸了进去。
“用舌尖。”
微微瞪大了眼睛,紧紧抿着唇,口腔内舌尖就不停地弹动起来,榻上的闻人师师却喝道:“眼睛瞪的铜铃大,你准备把老爷吓死?”
鼻腔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晓得了,微微眯上了眼,就是眨眼睛的动作看起来比较奇怪。
正在这时候,外面舱门一响,随即乖官从外头进来,瞧见两人这姿势,顿时一愣,随即满脸古怪的表情。
闻人师师满脸羞红,赶紧缩起脚来,一下便从榻上跳了下来,数步就走到了乖官跟前,脸上犹自赤红赤红的,结结巴巴道:“奴,奴正教她东西呢!”
乖官干笑了两声,闻人氏则赶紧转到他身后去,伸手给他脱了身上狐裘,又把外头夹袄脱了,舱内有火盆,暖和得紧,只留了中衣。
“去,让你姐姐到外头吩咐厨下把燕窝银耳粥热些来。”闻人师师让乖官在榻上趟好,转头吩咐微微,微微慌慌张张去了,乖官这才似笑非笑问闻人师师,“怎么?让你舔脚趾头舔上瘾来了?”
换了别人,要自尊的,自然要分辨一番,可闻人氏不同一般女子,却是微红着脸儿低声道:“你身上哪里奴都喜欢舔,你就是医奴的药,可奴的意,奴纵死,也甘的。”这就是自甘下贱,任君采撷的嘴脸了。
人身上都有虐性,区别不过轻重,乖官听了她这话,顿时就满足了那点虚伪的大男人心理,忍不住就搂住她腰肢,闻人氏身上这套三品诰命夫人的服饰别看层层叠叠,实际上都是极薄的丝绸,这是她晓得乖官喜欢看她穿着诰命夫人的衣裳跪在跟前舔脚趾头,故此精心裁制的,摸上去一层又一层,却是滑不溜手,且能感觉到里面柔腻的肌肤。
这真是个妖精,乖官忍不住感叹。他每次在闻人氏这儿都有一种强烈的蹂躏对方的欲望,偏生闻人师师似乎知道,每每逢迎,叫他欲罢不能,这具皮囊又年轻,一夜七次郎绝不是笑话,却是当真能做到的,把对方折腾的死去活来。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人都是有感情的,哪怕这感情是从畸形开始,便如后世乖官所知道的因囚禁产生的爱恋一般,他如今对待闻人氏也不是刚开始那般,这时候隐隐也视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有时候一些话不好对别人说的,跟她也能说一说,至于闻人氏,更是已经整颗心都放在了乖官身上,以前种种都忘了一个干净了。
这时候一个里头穿着裈裆和肚兜外头套着短衫的女子低头走过来,把托盘上两碗燕窝粥放下后便规规矩矩在旁边伺候着。
第315章 闻人奶奶再出招
乖官瞧她有些面善,尤其是穿着,相当于后世丁字裤加半截胸衫外头披防晒的小马甲,而且看对方肌肤油光水滑,似乎刚经历过剧烈的运动出过很多的汗,闻人师师瞧他视线,忍不住卖弄,“奴正让她练腿劲儿呢!大姐儿,盘个腿给老爷瞧瞧。”
那女子低声嗯了一声,放下托盘,随即便在地板上一个一字大马叉,接着腰肢缓缓转正过来,正好面对乖官和闻人氏,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一条腿给往上扳去,直接扳到了脑后。
女子身上的褌裆是丝绸做的,极薄,做出这么一个在乖官看来跟高难度瑜伽差不多的姿势后,丝绸顿时把两腿中间的所在包圆裹紧,甚至勾勒出形状来,形如蛤蚧,中间甚至能瞧出深深的缝隙,乖官未免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头还是觉得这女子面熟,不过随即恍然,觉得肯定是因为下午脱脱之事,导致看人老觉得眼熟。
这个裈裆到底是什么呢?《史记·司马相如列传》:“乃令'卓'文君当垆,相如自著犊鼻裈,涤器于市中。”《集解》:“韦昭注曰:'今三尺布做形如犊鼻矣。'”,这东西后来传到扶桑,就叫做兜裆布,而天朝褌裆则往短裤和三角裤方向发展,有些富贵人家所制褌裆,跟后世丁字裤也没甚区别。而扶桑兜裆布,直到后世明治维新,欧美人到扶桑瞧见男人穿着兜裆露出两丿白屁股在大街上堂而皇之走路,惊讶异常,扶桑政府觉得有辱国体,才下令禁止,不过在祭礼、相扑等活动上,依然能够看见兜裆布的踪迹。
闻人师师有些得意,“老爷可还喜欢了?”说着又吩咐道:“大姐儿,再换个姿势。”那女子闻言,双手在地板上一撑,把整个身躯便撑在半空,接着,腿一扭,便翻成头下脚上的姿势,又慢慢把双腿再从前头落下来,整个身体扳成了近似圆形。
乖官目瞪口呆,倒不是惊讶女子身躯软,后世杂技看多了,关键是,被丝绸褌裆紧紧裹着的牝器从后面翻过来呈现在眼前的刺激,由于高难度的动作,肌肉紧绷耻骨和盆骨都凸了起来,把女子身躯之妙显露无疑,褌裆根部光滑白洁,丝绸下面也毫无毛发凸起之感,显然是褪过毛的。
那女子双脚落地后凝了一会儿,把脑袋就从自己胯下钻了出来,手按在地上,缓缓把螓首往上提起……看着乖官张口结舌的模样,闻人师师眼角顿时流露出一股子欢喜得意,扯着他站了起来,“老爷,来,比划一下身高。”说着,拽他到了女子跟前,把自己手按在女子耻骨上,再比划了一下乖官的腰肢,然后看看胯下女子的美人首,就点头说:“再专心练上半年,差不多便能舔到老爷大腿根儿了……”
这话直如洪钟大吕,震得乖官耳膜嗡嗡直响,低头看了看,是那女子耻骨,而美人首,则在更下面,当即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杂技软功里头,头部后翻达到自己的臀部……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极为淫靡的影像来:站着和美人交合,美人身子一翻,硬生生把脑袋从自己臀下探出,伸出香舌舔扫两人交合之处……张口结舌之下,他忍不住就爆了一句粗口,“卧槽……”
转首喃喃对闻人师师道:“这个是不是太……”话说一半,看到闻人氏眼角的欢喜,大抵就明白了,这女人,是在固宠。
叹了口气,乖官心说,由她折腾罢!反正也翻不出我手掌心,不给她点事儿忙,还不知道会折腾出什么来。
对于闻人氏,他下意识还是有些虐待般的喜欢的。
有些口干舌燥,他转身端起碗来,缓缓吃着银耳燕窝粥,闻人师师对那女子摆了摆手,让她站起身来,这才转到乖官身边,带着些表功的味道就问:“可还觉得好么?”
乖官支支吾吾,“嗯嗯!随便你好了。”闻人氏忍不住掩嘴轻笑,看着他数口把粥吃完,就把自己那碗也递了过去。
一边吃着粥一边就把抢圣旨的事情说了,末了乖官就说:“我这时候进京,没大碍罢!”
闻人氏皱着秀眉,一只手扯着锦帕子,便在舱内来回走了起来,乖官心知她在寻思主意,当下便返身坐回榻上,把碗放到一边,那女子低着头收拾了,缓缓退了下去,乖官看着她,心中感觉到对方似乎很怕自己,而且的确瞧对方有几分眼熟,忍不住就奇怪,今儿这是怎么了。
正寻思着,闻人师师返身坐在他身边,就说:“老爷要去,何不先往宁远走一走呢?”
乖官一愕,“去跟宁远伯李成梁打交道?”
掩了掩唇,闻人师师低笑了笑,在乖官瞪眼作势在她香臀上抽一巴掌后,她这才媚着眼儿说:“老爷,这宁远伯爷挟贼自重,难不成朝廷上下不知道么?内阁那些阁老,哪个不是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朝廷需要宁远伯爷的大捷,故此容他,这挟贼自重,宁远伯做得,老爷便做不得?”
她说到此处,俏脸上就正色道:“老爷,自重后才能进京,若不然,被朝廷拘縻在身边,京师权贵众多,老爷脾气又爆,到时候得罪了权贵……”她看乖官脸色有些不服气,就贴上去搂着他腰柔声道:“老爷,奴这般好欺负的,可京师不好欺负的人太多,譬如皇太后,武清侯,英国公,内阁那些阁老……老爷,你在江南,怎么闹都成,抢王锡爵阁老的女儿也无妨,天高皇帝远,可在京师,天子脚下,你又是德妃娘娘的亲弟,到时候别人拿你来做文章,耽误了德妃娘娘不说,说不准,天子也护不住你啊!”
说到这儿,乖官有些沉默,这道理,他也是明白的,不过终究有些不服气,“我哪里脾气爆了?你倒是说说。”
闻人师师拿脸颊贴着他胸膛,低声道:“老爷横冲直撞的,还不爆么?换了别人这般做派,骨头也变成渣子了,也就是老爷挟扶桑自重……老爷,扶桑到底小国,并不可持,当年世宗皇帝那会儿,倭寇糜烂数省,朝廷也不过视为癣疮小疾,国朝二百年来,最大的敌人,终究还是鞑子,老爷到了宁远,先交好宁远伯,再暗遣几支人手,往鞑子诸部落去,结成盟约,这才好丢手……”
“什么?”乖官一把推开她,小脸上全是怒色,“你让我做出卖国家的事儿?”
闻人师师仔细给他解说,“老爷,鞑子很多部落也是大明麾下,像是那位塞外第一美人儿钟金哈屯,作为土尔扈特部的头人,也是咱们大明的一品诰命夫人啊!再说,边镇总兵和鞑子部结盟的事儿,也是惯例,朝廷也是知晓的,大抵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乖官断然拒绝,“那不行,老爷我也是有底线的。”闻人氏顿时啼笑皆非,私底下有些腹诽的,挟扶桑自重能做,挟鞑子自重为何做不得?老爷真是……她只好费尽口舌,给乖官仔细叙说,像是云南六大土司,这些不都是虽然听从朝廷,实际上绝大多数事情都是自己做主,说到此处,乖官就斩钉截铁说:“所以,要改土归流,再不用这些世袭土司。”
哎!老爷年轻气盛,闻人氏只好心里头叹气,继续苦劝,“老爷,正是如此,老爷更要交好一支鞑子部落,到时候扶持起来,这也是谋略嘛!国朝两百年来,打到北京城下的鞑子不少,难道老爷就不想从此改变这样的局面?”
扶植傀儡?乖官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看他这副表情,闻人氏暗喜,乘热打铁,“老爷,这样儿的事情,宁远伯爷能做,老爷为何做不得?”
一说到宁远伯李成梁,乖官顿时一惊,他为什么反感挟鞑子自重,说白了就是历史的惯姓,李成梁曾经养出大明朝最大的祸害,努尔哈赤和女直,故此闻人师师一说这个,他当即跳起来。
不过说到私下结盟鞑子,这在大明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就说近一点的,世宗嘉靖皇帝时候,咸宁侯仇鸾私下重金厚结俺答,一路高升,统率三大营,设立戎政斧,总督京军和边兵,开马市,可谓权势不可一世,后来和严嵩争宠,被严党打压,当时的锦衣卫指挥使陆炳又在背后捅了一刀,把他当年私结俺答的事儿说了,顿时跌落云端。
这事儿,到底能不能做呢?乖官有些迟疑起来,按说,这时候很多蒙古部落的确是大明麾下,即便是女直,野猪皮努尔哈赤那也是朝廷正儿八经册封的建州左卫指挥,甚至还到北京朝贡过,这也是后来满鞑子手下一些文臣认为满清得国正统的缘故所在。
“老爷,朝廷的事儿,就像是女人裤裆里头的骑马布,没有干净的,老爷想一清二白,哪里做得成大事。”闻人师师循循善诱,“即便老爷觉得鞑子日后可能势大,如今赤霞老爷不是在蓟镇练兵么?等几年,赤霞老爷定然练得一支跟戚家军一般的强军,老爷带着人,看哪些鞑子不顺眼,杀了就是了,盟约这东西,不就是用来撕毁的么!”
说到此处,闻人师师总结道:“要想做得好官,别人给你讲道理,你便给他耍泼皮,别人给你耍泼皮,你便给他讲道理……”
说到此处,她忍不住,就略带些撒娇的口吻道:“老爷那位老师,当初那位沈榜沈县尊,奴跟他讲道理,他不就是耍泼皮了么!”
这个'何以有妾'的事儿,乖官几乎都快忘记了,毕竟,闻人氏如今都跪倒在自己胯下了,这时候再听闻人氏说起,仔细一咂摸,可不就是如此么,当时老师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比较阴暗地揣度一下,还不是读书人之间的相护……闻人师师跪在他身旁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样,那俊逸脸庞的侧影因为灯烛闪耀,便在木舱壁上微微晃动着,瑶鼻挺直,眼睫如扇,真真是,怎么看,怎么爱,恨不能一口吞了。就这么痴痴看着,身子骨也软了三分,心里头似有一把火在烧……乖官想了半晌,就略微咂摸出些味道,忍不住就微微摇头,这闻人氏啊真是个妖孽,把朝廷那点破事说了一个透彻,幸好这是在大明朝,女子地位虽高(这时候女子再嫁的一些约定成俗,跟后世夫妻婚前公证也差不离,做妾也比后世的小三地位高,整个大环境对女人的态度大抵和西方所谓骑士风度差不多,不过理学之下,妇人想做大事业却是不成的,别的不说,大明没有皇太后垂帘,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先天上没有法理性。)却不容易做大事,若是生在唐朝,又或者干脆在后世的天朝,一个超级女强人那是妥妥的。
想到此处,他忍不住转头就说:“你怎么还惦记着以前那些事儿?哼!我可是很恼……”话说了半截就是一怔,瞧见对方美目迷离,香腮酡红,当下忍不住就笑,“这骚货。”
闻人师师一丝儿也不生气,把脸蛋就贴了过去,“奴就是老爷的骚货,只要在老爷身边,奴身子骨儿马上就软了……”
被她说得心头一跳,乖官忍不住伸手过去,便在她裆内掏了一把,却是泥泞异常,早就湿透了,而闻人氏被他这么一摸,娇躯一颤,一声嘤咛,似乎从心胸深处吐出,再通过喉鼻,顿成细若箫管的呻吟。
随着乖官一只手抚弄,闻人氏只觉热浪盈身,心脉皆贲,似乎有个软软的刷子在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刷着,刷得她娇躯乍绷乍酥,十根脚趾紧紧地内扣起来,身子也软在乖官怀中,一双藕臂却是死死缠着乖官的腰肢,恨不得把自己揉到对方身子才快活。
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美之感,让闻人氏忍不住就胡言乱语起来,带着一股子哭腔,又似喃喃,又似呻吟,“老爷就是奴的亲达,以前种种,早就死了,奴奴现如今心里头只有亲达一个人……嘶……亲达,别摸那里,奴……奴……奴要丢了……”一边癫狂地胡言乱语一边发出高一声低一声,深一声浅一声的声音,这呻吟,似乎从灵魂深处而来,如歌如泣。
第316章 唯大英雄能好色
这就是明清艳情小说里头所谓'极会叫''有淫声',《金瓶梅》里头说'淫声浪语',《红楼梦》里头叫'逼声浪骚',说的都是这个。
大抵有很多女子在这上头喜欢造假,后世如此,大明亦如是,乖官听着这声音入耳,便想研究研究,这声音到底是萝莉型、男人婆型、御姐型、名门型、女强人型、性冷感型还是女奴型,故此使了坏,五指灵活而动,直如弹琵琶一般,把闻人师师折腾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一层晶莹温润的颜色似乎从肌肤里头吐出来一般,灯火下一照,整个胴体渲染得如美玉雕琢出来的一般。
仔细听着声音研究了半天,乖官终于弄明白了,闻人师师这是大家闺秀的名门型,就是那种不好意思叫,拼命压抑着,然后从腹腔中往外吐,通过横膈膜冲击嗓子,听起来断断续续,和抽泣差不多,不过闻人氏这声音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普通大家闺秀绝无可能形成这样儿如诗如歌的呻吟。
不管怎么说,总比死去活来的杀猪型声音要好,大多数女强人的叫床方式都是杀猪型,那个真心受不了,当然,也可美其名曰热烈奔放型。
他倒是有心思,可闻人氏被他抚弄的吃不住,高一声低一声地哭诉着,体内却是如地火焚烧,岩浆流动,真真是,五内俱焚,终究忍不住了,母豹子一般翻身,一把就把他推倒,急匆匆伸出柔荑去解了他的腰带,掀开自己的裙幅,双腿一分就跨坐上去。
修长如葱管般的玉指倒握着小乖官,宛如刀尖放在刀鞘鞘口一般,一咬贝齿,闻人氏就坐了下去,顿时就被刺了一个通透,当下美目翻起,鼻翼翕张不已,鼻腔中发出古怪地呻吟,似乎在抽泣一般,一只手紧紧攥着乖官的手臂,一只手撑在他胸前,双膝也拼命地夹住乖官的胯骨腰肢处,浑身打着哆嗦,口唇处吐着凉气,“奴要死了,奴要死了……”
翻来覆去说了数遍,她身子一软,就趴在了乖官身上,一丝儿动弹的力气都没了,灯烛下,一堆美肉。
乖官如今不是初哥,自然晓得,把犹自轻颤的娇躯一揽,微微抬头在她耳边吹气,调笑道:“是不是熬得狠了?”
很多男人以为女人总要打桩机一般大力颠筛才能快美,纯是臆度,前戏总是很重要的,再像闻人师师这般发骚的,心里头也不知道想了多少道道儿,自然就到了一个快美临界点,这一下,足以把女将军挑翻下马了,即便碰上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前面功夫下的深,几十下也足以戳翻,掌握诀窍,夜驭十女也不是问题。
这就像是拳王争霸赛打个十几个回合,说穿了那是给人看的,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人是肉做的,真致命,一拳也够了。
至于整天想着跟女人做两三个时辰的,那不叫做爱,叫做苦力。
被乖官促狭地在耳边吹气,本就浑身无力的闻人氏娇躯一颤,忍不住紧紧抱着他低声道:“老爷,奴不行了,让奴歇一会儿可好!”
乖官瞧她模样,才不理她,腰肢一用力,顿时啪的一声,撞得好大力,耻骨都有些生疼,连续数十下,把闻人氏弄得死去活来,带着哭腔讨饶,乖官这才停了下来。
闻人氏本就有心找人帮衬,但那些名妓花魁们不行,她如今虽然和那些花魁们姐妹相称,但若是拉拢那些人来固宠,她却万万不肯的,这道理便如大明的女子大多愿意把自己身边的丫鬟抬举成姨奶奶,却绝对不会对丈夫从外头娶进来的姨奶奶有好脸色,无非一个好控制一个不好控制。
譬如她若拉拢名动公卿薛素素来帮衬,到时候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这种事儿,是个女人都不肯干的。
伸出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乖官胸前划着圈儿,闻人氏忍不住就说:“老爷,奴想找人帮衬一番,若不然奴实在吃不消老爷这般龙精虎猛的,老爷,可好么?”
双飞?乖官听了这话心里头顿时一动。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到了大明,双飞这种事儿根本没法去谴责,你想,连海瑞海刚峰这般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道学先生,六七十岁了,都娶着两个十五岁的小妾,夜里搂着小妾睡,何况他人乎!
改朝换代易,改风易俗难。
不过,心理上头到底有些障碍,故此乖官没开口。
看他没说话,闻人氏只当他答应了,勉力撑了撑藕臂,便把外头两人叫了进来,外头两人蹑手蹑脚进来,脸上都有些红,低着头不敢说话,那唤做微微的,倒是偷偷抬眼瞧了几眼,乖官一瞧叫进来两个,当下一惊。
闻人氏跪坐起来,顿时让小乖官滑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乖官不好意思,赶紧半撑起身子,双腿也一缩蜷了起来,而闻人氏则跪坐在榻上,香臀顿时压成了葫芦型,惊人地浑圆,她训斥了两人几句,大意便是老爷抬举你们两个,只要把老爷伺候好了,日后穿金银,戴珠翠……总之,万恶的旧社会。
两人跪在地上使劲儿点头,闻人氏这才转身,看乖官双手抱膝蜷了起来,先是一怔,接着就娇笑起来,本想调笑几句,晓得他脸嫩,一转念头,就过去抱着他胳膊道:“老爷,这有甚羞的,杨荣、杨士奇、杨傅这三位阁老还联袂嫖妓,开那无遮大会呢!咱们自家关起门来,有甚,不是说,唯大英雄能好色,是真名士自风流么!”
大英雄能好色?抱着腿的乖官有些啼笑皆非,不过看跪在塌旁的两人,两人都是鹅蛋脸的脸模子,相貌倒是肖似,骨架大肩膀极阔,颇为健美,不同于普通大家闺秀和女子,只是乖官瞧着,分外眼熟。
她说着,就对跪在塌边上的两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平日里头伺候老爷的活儿早被夫人调教过,便脱了衣裳,一左一右跪在榻边,伸手捧过乖官双脚,以齿啮指。
闻人氏这时候其实很是无力动弹了,但她也知道,乖官脸薄,若自己不主动,怕他也不好意思,故此主动俯下身子,吮了一忽儿,又翻身坐在他身上,这时候却是用的吐蕃欢喜佛的姿势,摇起腰肢,轻揉慢研,揉了数下,腰肢酸软,忍不住娇着嗓子道:“老爷,奴浑身无力了,老爷动一动嘛!”
乖官这时候只觉得左右大脚趾没在温润湿滑的腔内,时不时有香舌卷动,心里头说不出的呆滞,心说这算什么……一时间忍不住,一句诗顿时从脑海深处浮了上来。
从此君王不早朝。
被闻人氏一叫,他这才醒转,看着闻人氏嫣红的娇靥,还有两个跪在榻前,脑下垂体顿时兴奋起来,定海神针当即又胀了数分,闻人氏自然是最先感觉到的,眼瞳顿时微微一凝,只觉得快美异常,忍不住伸臂紧紧搂住他脖颈。
动了百来下,乖官忍不住问她,哪里买来的丫鬟,闻人氏美目翻白,有气无力地道:“哪里买的?不就是花家姐妹么,她们随奴到琉球岛,当日大乱,她们躲到八卫的战船舱底,差一点饿死,这事儿奴不是跟老爷说过么!大姐儿小名叫丑丑,嫌难听,不肯叫,二姐儿叫微微……”
这时候花家二姐妹一左一右从下面舔到乖官大腿根部,然后分别吮住一颗,轻轻舔动……而乖官如遭雷殛,脑海中顿时闪过两个膀大腰圆的健妇。
可跪在跟前两姐妹,虽然不是什么绝色,分明也是两个眉目颇美的女子,尤其身姿健美,肤色如小麦,格外有一种健康的美感,却完全不能把这两人和那两个膀大腰圆拎着秀棒的健妇联系起来,这两人当初在大兴县衙可都是扒过他裤子的,二姐儿更是被乖官呵斥过。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刺激了,乖官当即目瞪口呆,差点儿吓萎缩了,这才明白为何两人看起来有些眼熟……而闻人氏腰肢扭动,花家姐妹香舌卷扫,连吮带舔,他当即关卡不守,十万精兵潮涌而出,如惊涛骇浪……闻人氏一声尖叫,修长的脖颈顿时左右勃起两条美人筋,背上亦有两条圆柱状肌肉一直延伸到腰肢,臀部更是死死抵住乖官下面,耻骨都压得生疼,却克制不住那潮涌般而来的快感,似乎从万丈悬崖坠落,连三魂七魄都飞了起来,小腹一抽一抽,肚子里头腔体紧缩,顿时挤压出一股水潮。
神魂颠倒,她不由自主呜呜咽咽地哭着,紧紧抱住乖官脖颈,死也不肯松开,而乖官,满脸呆滞。
当晚,乖官便在闻人氏这儿歇下了,只是,震惊于花家二姐妹的事儿,终究没弄出一夜七次,老老实实睡觉,第二日一早,花家二姐妹伺候着他起身梳洗,他吃了一碗鱼片粥,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终是没说话,离开了铁甲船。
“奶奶,老爷是不是不喜欢俺们啊!”二姐儿微微看闻人氏站在艚楼上远眺,忍不住就吐槽,花大姐暗中使劲儿踩了她一脚,你这夯货,以前足足两百斤,老爷一时半会儿哪里能接受。
闻人氏横了她一眼,二姐儿耷拉下脑袋,“俺……奴明白了,老爷记仇哩!记着以前奴跟姐姐在县衙扒过他裤子。”
听她这么说,闻人氏终于忍不住,狠狠抽了她一巴掌,“贱蹄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提以前的事儿,你给我死死记牢了,从今而后,老爷就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其余的,一丝儿也不准想,下去,把胡萝卜洗干净了给我好好练,再把胡萝卜吃光了,我打断你的腿。”
这时候乖官骑在马上,想到昨夜,忍不住摇头,这简直是大明版本的《瘦身男女》嘛!不曾想那两个居然能瘦到这个地步。
吸了一口早晨空气中新鲜的空气,一股凉意顿时窜进肺部,明知道花家两姐妹如今算得上美人儿,可记忆中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健妇总是不肯从脑海中退去,他忍不住抬头大声喊道:“亏大啦!”
第317章 劝寡妇改嫁
吸了一口早晨新鲜的空气,一股凉意顿时窜进肺部,明知道花家两姐妹如今算得上美人儿,可记忆中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健妇总是不肯从脑海中退去,他忍不住抬头仰天大声喊道:“亏大啦!”胯下玉花骢马脑袋一顿乱晃,打了一个响鼻,似乎对主人的话嗤之以鼻。
回到拙政园,他独自一人把自己关在房内,连包伊曼贝荷瑞都赶了出去,然后把闻人氏的话揣摩了又揣摩,尤其是那句'要想做得好官,别人给你讲道理,你便给他耍泼皮,别人给你耍泼皮,你便给他讲道理',真真是精辟,跟五百年后周星星《九品芝麻官》中那句'贪官奸诈,清官要更奸诈,才能斗得过那些人'实在有异曲同工之妙。
若在往深了揣度,就像是国际人权组织提问天朝人权状态,天朝一号说我们目前主要任务是解决人民温饱问题。其中道理,实在是相差仿佛的。
这些政治上头的智慧,乖官只当大名士的话,不了解,无所谓,但若要做大事,拯苍生,这东西却是不得不学起来的,闻人氏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全靠着皇帝和德妃罩着,这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在房中揣摩了一上午,自觉想通的不少的事情,这大明,靠别人来救估计是寡妇死儿子没指望的,显然要靠他郑凤璋了,不过,打铁还要自身硬,想当年,大太监刘瑾号称'立皇帝',劝寡妇改嫁,办贪赃枉法,实在是办了不少事儿的,可得罪人太多,而权势又全部来自于皇帝,皇帝一道诏书,顿时身死,身死之后,落下满身的骂名,臭的不能再臭。
乖官并不想替太监们翻案,可是,前车之鉴,他决不能落一个刘瑾那般的下场,≮更多好书请访问。。≯想到这儿,他腾一下起身大喊,“梨沙,梨沙。”
菅谷梨沙匆匆进来,一手扶着发髻一手握着腰间刀柄,乖官瞧她那样儿,一阵疾跑,脸颊全是婴儿红,真真是可爱,忍不住伸指在她脸上掐了掐,“梨沙,你真是越来越肥了……去,把孙应龙和王启年叫过来,对了,让他们带上九边的地图。”
菅谷梨沙满脸通红起来,磨磨蹭蹭转身,走到门口,终究没忍住,“殿下,梨沙哪里肥了?”说着,忍不住委屈起来,盈然欲泣,杏仁儿一般的眼瞳中顿时就汪出水雾来。
费了一上午的脑子,这时候看菅谷梨沙如此小儿女,真有排遣疲累的功效,他哈哈大笑,忍不住使坏,就探首在她脸颊上宛如后世吸果冻一般吸了一口,柔柔腻腻,弹姓十足。
半亲半吸了一下,他这才直起腰杆子来笑说:“傻瓜……”
菅谷梨沙又羞又喜,即便再笨,这时候也明白了,殿下并不是说自己肥胖,由于还从未跟乖官这般亲近过,一时间,涨紫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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